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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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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没什么好看的了,你赶紧去恒叔叔那里吧,不然老头子要来这里逮人了。”虽说被逮的是旁人,可是难保不会殃及池鱼。目前苍舒御心最怕的就是听到别人问她的研究进度,简直就像是催命一样。

  听出心姐开始赶人,苍舒御剑彻底郁闷了,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被人待见?无论如何也不想去见恒老头,磨磨蹭蹭的,半天也没迈出一步。

  “阿剑,去吧。”荒木的手掌搭在他的肩头,湿热的掌心很能安抚狂躁的情绪。就荒木看来,此刻去见苍舒恒也没有什么不好。虽然心情需要平复,但到底是骨肉相连的至亲,时间长了,难保不会心生芥蒂。苍舒恒一方是怎么想的,荒木当然无所谓,他却怎么也不愿意让小家伙心里难过。

  苍舒御剑撅撅嘴,左看右看,反正没人支撑他,不去也得去了。

  一段不长的路,苍舒御剑却花了比平常多两倍的时间才到达。明白他心中的辗转不安,荒木也催促不得,只能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推门进去,光线有些昏暗的屋子内不止苍舒恒一人,原来早他们一步,苍舒裕城已经先到了。这倒是出乎意料,恒老头怎么把表兄也叫来了?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事件的进程,就是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

  “来了。”苍舒恒抬眼看了侄子一眼,随即就将眼睑底下。一晃之间,来不及看清他的眼神。

  苍舒御剑只觉得不解,昨晚他去梦泽别馆的事恒老头一定知道了,不然也不会一大早就让心姐上山找人。既然清楚行踪,自然就会了解照片的事。关于这一点苍舒御剑倒是并不怪阿容,她也只是尽忠职守,职责范围内的事。年轻宗主行为怪异,阿容不得不将实情报告给实际的掌权者。

  但是苍舒御剑不理解的是恒老头的态度,怎么看他都过于镇静了。除了神色略为严肃一些以外,别的都与平常见他时没有半点儿区别。

  站在一旁有着炮灰之嫌的苍舒裕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边是弟弟,一边是叔叔,他们各自看着别处就是没有相互看上哪怕一眼。

  “呦,宗主弟弟。”如此没心没肺兼具措辞独特的称谓,也就只有苍舒裕城一个人会用了。打了个招呼,顺道眨了眨眼睛。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觉得在面对恒老头的时候,旁边人越多就越是心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几日出了什么问题?恒叔叔宠溺阿剑的事,早已是人尽皆知,简直无法相信还有如此冷淡的一天。只是无论苍舒裕城思维如何敏捷,也不会想到所有的事端都是源自一张仓库里找出的照片。

  好奇心正浓厚之际,苍舒裕城被叔叔瞪了一眼。心中叹气,果然还是偏心的嘛,至少恒叔叔不会瞪那个宗主弟弟。不过没办法,谁让阿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呢?而且还是那种不骄不躁后天也同样努力的天才。冲着这一点,苍舒家的铸造师就没法嫉妒这位十代宗主。说是好不羡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若是嫉妒,还真是没有,至少苍舒裕城反省自身之后发现真的没有如此负面的情绪。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理由,苍舒裕城才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个宗主弟弟摆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从来阿剑的性格就讨人喜欢,就算不高兴,也是一时间的,来得快去得更快,从来没有隔夜仇。只是这一次不知怎的,怎么看都像是打心眼里不快。

  好奇心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刚刚才被瞪了一眼,才一转眼苍舒裕城就又开始神游太虚了。

  “裕城,说说你的发现。”苍舒恒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递了再多的眼神都没有用,他只能出声提醒。在晚辈之中,苍舒裕城也算是相当有前途的铸剑师,他也很是喜欢。只可惜他的性格散漫了些,专心度不够,因此也限制了他在这一行的发展前途。不过苍舒裕城的这一性格,倒也不是半点益处都没有,花花肠子多了,反而练就了他非同一般的审美观,在刀装技艺上,苍舒家无人能及。

  “哦。”苍舒裕城收敛心神,有什么问题私下问阿剑好了,正事要紧,拖延下去少不得要挨顿臭骂。“还记得我们帮卢萨教铸造礼仪剑的事吗?”

  苍舒御剑没有吭气,只觉得本来就很差的心情又再次跌落了一个层次。麻烦的事,摆一件在眼前就够糟糕的了,再多来几件,怎么看怎么不爽快。

  苍舒裕城无奈,他也觉得自己有些管闲事了。本来嘛,事情结束了最好就忘到九霄云外,他却放不下其中的疑点重重。结果不调查还好,一调查就发现了。“最先开始的时候,我们两人分工合作,你负责剑刃部分,我研究刀装纹理,可是我们都进行的极端不顺利。”

  说到这里,苍舒御剑只能点头,再继续装聋作哑未免就有些不厚道了。毕竟说到底,那件事还是他把苍舒裕城给拖下水的。“按照卢萨教提供的断剑碎片,我以相似的材料铸造刀刃,可是怎么都不能顺利融合。最后还是在……古谦给的书中找到了办法,添加了融合剂,这才成功。”

  苍舒裕城点头,可是神色依旧凝重。“虽然成功了,可是我们都清楚,成品与原来的礼仪剑之间还有着一定的差别。”

  差别并不大,也足以蒙混过关,除非是相当专业的人士,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可这点遗憾他们还是清楚的,所以最后才会特意让埃布尔请人做旧,一方面是为了掩饰成品的年代,一方面就是为了遮掩这一不同之处。

  “两把剑的柔韧性不同。”关于这一点,苍舒御剑实在是记忆犹新。大概也是因为从来都是一帆风顺,偶尔的挫折就格外记得清楚。

  那一次的委托,从头到尾都是麻烦不断。即使最后礼仪剑铸形成功,可参与其中的两名铸剑师都心知肚明缺陷在哪里。也幸亏这柄剑只会用来供奉,而不是砍杀。不然的话,几次斩击之后,只怕比原先断裂的那一柄还要碎的严重一些。

  苍舒裕城继续说,“虽然我们后来还是将碎片还给了埃布尔,不过我悄悄留下了一片。”

  听到这里,苍舒御剑瞪大眼睛看了表兄一眼——好哇,你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偷窃嘛!不过好在没人会再去将断裂的拼拢,就算少了一块,大概也不会被发现。

  苍舒御剑不知道的是,事实上埃布尔早将归还来的碎片处理掉了。就当时的情况来看,这个东西在手里留久了,只会成为一个大麻烦。所以苍舒裕城的小动作,只会成为一个永久的秘密。

  苍舒裕城转开视线,就当没有看懂弟弟的惊诧,他自顾自的往下说,“我一直很想弄清原来那把礼仪剑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材料才能达到如此好的韧度,所以就把那碎片交给御心了,让她帮忙研究研究。”

  “咦?这事我怎么没听心姐说过?”

  “八成那女人之前给忘了吧。”苍舒裕城耸耸肩,颇有些无奈的样子。这也是家族人人皆知的共识,要让苍舒御心帮忙,一大前提就是要看这大小姐高不高兴。“直到你们拿回陨铁之后,她的研究遇上了麻烦之后,也是出于无意,才总算想起了这一茬。”

  “你别告诉我,以前的那把礼仪剑之中就含有那种不知名的成分。”苍舒御剑干笑两声,事情过于巧合,巧合的他连评论的力气都没有了。

  摊开手,苍舒裕城摆出了袖手旁观的态度,不过也正是这种散漫的表情,证实了苍舒御剑随口所说的猜测。“对我而言,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要怎么办,你和恒叔叔慢慢商量吧。”

  简直不敢相信苍舒裕城会蓦然撤手,之前他还兴趣盎然的样子,怎么说不管就不管了?苍舒御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喂,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倒是想管来着,不过事实证明,这件事我还是尽早脱手的好。”苍舒裕城倒也并不否认自己的半途而废,但是言外之意可以听出他的不情不愿。如果真的能够那么容易放手,一开始他也不会擅自留下碎片了。只能说事件的发展出乎意料,再继续下去谁知会不会超出掌控。苍舒裕城性格洒脱,在明知艰难的时候,放手也放的格外爽快。

  “那我也不管行不行啊,反正碎片也不是我留下的。”苍舒御剑嘀咕一声,声调不高不低,刚刚够在场的人听见,可又听得不是十分真切的那一种。

  担心阿剑不知怎么面对苍舒恒,一路跟过来的荒木,如今也失笑起来。这小家伙一直就憋着一口气,奈何心中对叔叔还是敬重的,也不知该怎么发泄这种情绪。这下好了,总算让他抓住机会,挤兑一句。这句话明着说的是苍舒裕城,实际上谁听不出来,他是冲着苍舒恒抱怨呢。

  果不其然,话音才落,就听见苍舒恒长长的叹了口气。

  苍舒裕城敏锐的嗅到空气变化的味道,也不管麻烦到底该归结到谁的头上,反正在能抽身的时候赶紧抽身,那就对了。

  原本苍舒裕城留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说明礼仪剑的事,如今他来了个功成身退,剩下屋子里的一大一小,还有一个几乎出于袖手旁观态度的剑灵荒木,气氛陡转,变得要多尴尬就多尴尬。

  “我刚才去过心姐那了,她没给我说碎片成分的事,我再去问问吧。”沉默了半响,苍舒御剑终于开口,反正他自知是无法继续面对苍舒恒,倒不如赶紧闪人。原来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都不管用,只因对方是自己重要的亲人。面对外人,可以清醒冷静,有什么问什么,条理清晰。可这换成了亲人,无路如何也冷静不起来。

  “成分的事不着急,慢慢说都行。”苍舒恒就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终于抬头与侄子对视。苍舒御剑躲闪不及,一下子就看见了叔叔眼中的伤感。“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开始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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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一百六十四章—该来的总会来,想躲的总也躲不掉

  恒老头让他有问题就问,可是苍舒御剑自己却不知该问什么。也许是心中翻滚的疑问和不平太多,一股脑的全部涌了上来,于是就不知该从何问起。

  荒木适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有说什么。然而温暖有力的手掌依旧具有相当温暖的力量,瞬间就让苍舒御剑繁杂的心情缓和了不少。有些交流,本不需要直接付诸言语,在彼此的接触之中,已经读懂了各自的心思。

  是了,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可以。先不说自己的性格本就不适合考虑过于复杂的东西。就算他诚府深沉思虑周全,那些心思也不该用在亲人身上。苍舒御剑不否认照片的事给他带来的打击极大,但是平心静气略微想想,他还是在意与恒老头之间的叔侄感情的。

  所以就算会闹的很不愉快,也该趁这个难得的机会把一切说清楚。哪怕最终的结果差强人意,也总比他闷在心头无所适从的好。

  “我爸……还活着吗?”

  短短的一个句子出口后,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苍舒御剑自己。

  苍舒御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无力兼无奈的声音,从来都是意气飞扬的,包括麻烦找上门的时候。这种蓬勃的生气,也恰恰是他最吸引荒木的地方。看着他充满神采的眼晴,便会让人莫名的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做不到的难事。他会在结果难料的状况下,就付出了所能付出的全部努力。

  但是这一次不同,苍舒恒究竟会给出什么答案还是未知。然而在听到答案之前,苍舒御剑已经本能的生起了恐惧之感。他怕听到父亲死亡的消息。同样的,他甚至也很害怕听到他还活着。

  这很矛盾,苍舒御剑自己也明白自己矛盾的有些可笑。每每想起苍舒忆,他的心情无疑都是真真切切的怀念。就像苍舒忆这个名字一样,他父亲生来似乎就是为了让人回忆的。照理来说,得知他有可能还尚在人世的消息时,自己应该是欣喜若狂的。只是这份莫名的惊惧,来的诡异,却也挥之不去。

  而另外两人,倒不是没有想到苍舒御剑会这么问,只是没有想到他会问的如此直接。特别是对苍舒恒来说,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只不过面对过于突如其来的诘问,他再怎么不动如山,还是陷入了短暂的无措中。

  荒木先是惊愕,随即也就释然了。直来直去才是阿剑的特色,如果不是这般直接,那才值得奇怪呢。荒木本就不喜欢与阿剑以外的人交谈,如此一来更是持续着沉默,只等苍舒恒回答。对于阿剑父亲的下落,因为某些理由,他也很想知道。

  苍舒恒暗暗组织着语言,事到如今再以谎言遮盖真实,显然已是不可能的了。要怎么说才能让阿剑更容易接受,以至于不会怨恨他这个叔叔,那还是颇需要费一番踌躇。苍舒御剑也是第一次在恒叔叔的脸上见到如此复杂的神色,再多的不满都只能加以按捺,一言不发的静待着。

  “我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伴着叹息吐出来的,也幸亏屋内安静的掉针可闻,不然还真听不清苍舒恒说了什么。而他本就极端复杂的神色,在说了这四个字之后,变的更加复杂。

  苍舒御剑飞扬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一旁的荒木很敏锐的发现,阿剑生气了。这也难怪,苍舒恒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痛痛快快的说出实情,换了谁也不会坦然接受他的敷衍。生死一事,简单明了,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苍舒恒怎么能轻描淡写的来一个“不知道”?

  苍舒恒苦笑,仿佛都能够听见彼此之间裂痕形成的声音。

  从两岁开始,阿剑就被交到他的手上抚养,一点一点看着他长大,这中间到底倾注了多少心血,只怕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苍舒恒自已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可是有如此出色的一个侄子,他从来不曾觉得遗憾。

  如果说阿剑将他当做半个父亲,那么他则是将所有对孩子的爱心就放在了阿剑一人身上。

  倘若真的因为兄长的缘故而使他们断绝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对苍舒恒来说,只怕比杀了他还难受。但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宁可阿剑更加不满,也不能再编造一个谎言骗他。

  过去有太多的不得已,以至于掩盖了许多本该让阿剑知道的事情。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真相不可能永远都被埋葬起来,总有见天日的一刻。

  “你父亲的生死,我想这世上除了他自己以外,没人会清楚。”

  苍舒御剑不开口,神色从不满演变成惊愕。不是他大惊小怪,实在是恒老头的说法过于夸大了。

  在这个信息极度便捷的时代,从来不会存在真正意义上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能说有些特殊事件,了解的人很少罢了。一个人的生死,怎么看都不是小事,就算是个无名小卒,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死在某个角落。同样的,也没人可以轻易从这个世上消失,来一个生死不明。

  苍舒恒摇摇头,无论他在业界如何有名,那些手段在阿剑面前都用不出半分。也只能说,太过宠爱这家伙了,吓又吓不倒,骗又骗不过。“阿剑,去把那个柜子的东西拿出来。”

  就见苍舒恒指了一个地方,苍舒御剑眯着眼睛看了看,才在阴影处发现了一个像是柜门的东西。恒老头怎么将柜子安在这个地方?太低了吧,取用东西一定十分不便。不过倒是有个好处,隐蔽。斜上方正好有个书桌,投下的阴影完全遮掩了这个柜子的存在。苍舒御剑曾经无数次进入这个房间,他就从来没有发现过。

  心情不好是一回事,可是恒老头的余威尚存。在苍舒家的宅院里,只要苍舒恒一句命令,没有人会违抗。即使不明真意,首先要做的还是按照吩咐一丝不芶的将之完成。苍舒御剑也不例外,什么都没有想,就走了过去。

  柜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大概是苍舒恒认为这间屋子本身的安保措施已然足够了,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装个保险柜。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的空间也不大,孤零零放着一个锡铁的盒子。

  将其捧了出来,苍舒御剑看了看,很普通的样式,只是有些老旧了,盒子上的花纹都掉了个七七八八,看上去很有年代感。想着恒老头就在旁边,他也不好立刻打开看里面的内容。也没必要急在一时,既然恒老头都让他把东西拿出来,自然就会让他看到里面装了些什么。

  当铁盒被放在一起的时候,苍舒恒的身躯似乎震了震。这简直不可思议到了极致,不仅脸色大变,甚至都影响他的动作。抬起一双手,指尖拂过铁盒上斑驳的漆痕时,明显的颤抖便是室内昏暗的光线也遮掩不住。来来回回摩挲了好几遍,终究什么都没有做。往阿剑的方向推了推,“你自已打开看吧。”

  早就等不及的苍舒御剑,根本不管看到的东西自己是不是能够接受,手指一用力,“咔嚓”一声掀开了盒盖。然而往里面看了一眼之后,立即失望至极。

  一份文件,一本护照,还有一张地图。

  看了几看,苍舒御剑又觉得不对,恒老头怎么会将这三件东西如此秘密的存放起来?联想了前因后果,似乎只剩下唯一的一个解释。想法快,行动更快,苍舒御剑本来就是行动派的。什么也不拿,直接从三件物品中选了护照。翻开首页一看,立时倒抽一口冷气。

  护照的首页,密密麻麻记载了不少信息,可是苍舒御剑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双眼晴死死盯着的就只有那一张照片。

  既然是证件照,当然就是中规中矩的。但是照片上的这个人,怎么说呢,依旧给人一种有些张扬的错觉。明明端端正正的坐在镜头前,表情也堪称严肃,然而不知问什么就会让人莫名的觉出一丝“坏”来。并非邪恶,而是另外一种感觉,就像照片中的人是带着某种嘲弄的感情望着镜头。过于逼真,仿佛这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正在那里张望而来。

  “这是我爸的护照。”苍舒御剑长长吸了一口气,鼻尖不自觉的发酸,怎么也控制不住。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实,苍舒恒只能点头。“你再看看,最后签证的地方。

  苍舒御剑翻看护照,一边翻一边感叹,他父亲还真去了不少地方。每一页上的记录,就像在悄然述说苍舒忆一生脚步踏足的地方。看到最后,出现了一个地名,“格林兰岛?”地理知识他还是有的,“我爸去北极圈做什么?”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一百六十五章—解释何用?清者自清

  “据说是去探险。”苍舒恒缓缓摇头,随之掠过的疑惑之色表明了这也是他想了多年也不曾想通的疑问。“阿剑,有件事我必须让你知道。”

  被苍舒恒郑重的口吻吓了一跳,苍舒御剑老实点头。

  “我的代宗主之职,不是从你父亲下落不明之后才开始的,而是你父亲还担任苍舒家宗主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掌权了。”大概是决心已下,苍舒恒说出此事时,可谓相当平静。

  但是,这不代表苍舒御剑也能做到一样的平静。这是什么意思?苍舒恒早就成为了家族的实际掌权者?到了他这一代,苍舒恒出任代宗主只是权宜之计,毕竟两岁的他还太小,庞大的家族不可能没有领导人。但如果刚才所说是真,苍舒恒早就掌握了家族的权力,那他父亲呢,苍舒忆又算什么?

  傀儡?

  “我其实早就想过,如果让你知道这件事,你一定会这样看我。”苍舒恒神色大恸,然而不知为什么,他还是坚持与侄子对视着。不管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表现出的是怎样的敌意,苍舒恒都照单全收,没有躲过一分一毫。

  见苍舒恒不闪不避,立刻有一股热血直冲苍舒御剑脑门,下面一句质问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什么?你就这么想当宗主?”联想到从阿容那里得知的事实,苍舒恒曾经销毁了所有与兄长有关的东西,一个过于可怕与残忍的事实就此在苍舒御剑的胸口翻滚,怎么不让他又愤慨又伤心?

  “不喊我叔叔就算了,这一次竟然连老头都不喊了。”谁也不知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苍舒恒还有打趣的心情,完全有别于往常教训侄子时的半真半假,过于平静了,平静的竟然半点也看不出此刻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难道,只是单纯的借助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来缓解内心的不安。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苍舒御剑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沉。“虽然家族祖训要求只有本家长子可以继承宗主的位置,但都到了这个年代了,谁还会守着那些陈旧的规矩?你如果真的想当苍舒家的宗主,完全可以……可以和我爸公平竞争啊。族里的长辈们最高兴见到年轻人积极向上,肯定不会有异议的。”

  “所以你就认为我用了什么不干净的手段,只为了从你的父亲我的哥哥手中抢夺权力。”尽管阿剑没有明说,可是刚才那一番话之中,哪一个字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苍舒恒直言道破,出人意料的是他的样子却渐渐回归了平静。之前复杂到难以形容的颜色,都消散不见。

  苍舒御剑咬了咬嘴唇,等于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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