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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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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出来他正竭力克制着,不然的话他一定会阻止苍舒御剑去看最后这件物品。

  而苍舒御剑的本来目的也只是为了找出更多的线索,但是才看了第一行字,就怎么也无法往下进行了。与刚才截然相反,看地图时是懒得多费工夫,而这份文件,满心都想要将内容看个仔仔细细,可惜眼晴就是不听使唤。

  死亡证明。

  黑色加粗的一行标题,足以让人血液冻传手足冰冷。

  与苍舒忆的护照放在一起,这是谁的死亡证明,如此简单的结论,苍舒御剑却是想也不敢想。

  看着最后一丝血色从阿剑的脸上退却,苍舒恒到底还是后悔了。另外两件东西给阿剑看了就好,这份死亡证明他说什么也该藏起来才对。无论之前有了多少怀疑,在看到证实父亲死亡的官方文件时,谁还能平平静静的一笑置之?

  “阿剑。”荒木轻轻唤了一声,他无需去知道那纸上写了什么,只是从小家伙的神情中就已经可以判断大事不妙。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有任何反应,身子就像是被施法一般凝固在那里。

  荒木无暇再去看苍舒恒悔恨的表情,他只想缓解阿剑的不安。看他浑身僵硬,只怕等会儿肩膀会酸疼的难受。荒木也不管是不是还有旁人,双手按在他的两侧肩膀,有节奏的揉搓起来。

  在外力下活络的经脉中能够感到血液缓缓流过,苍舒御剑下意识的放松身体。有时候,神经与身体是一体的,彼此之间相互影响。慢慢放下手中的死亡证明,莫名的就想到刚才叔叔的告诫——定性。

  是了,定性。他也过于浮躁了,只是一份文件而已,不管来源何处,他都不该如此激动。从小到大都认为父亲早已亡故,好不容易得了别样的消息,他不该被别的线索左右神智。

  重新冷静下来之后,苍舒御剑终于能够仔仔细细的阅读文件上的内容。看完证明之后,发现后面还装订着一些别的东西,其中包括苍舒忆在格林兰岛的住宿登记——就是发现护照的那家酒店,还有一些相关人员的证词,等等。全部看完之后能够肯定,这些都是当地警方调查时留下的文件资料。

  虽然都只是复印件,不过能够得到这份副本,苍舒家的手段还是够吓人的了。苍舒御剑没有心思去追问曾经恒老头动用了什么方法,他只是一张纸一张纸认真的看着。

  越看到后来,就越是疑惑重重。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一百六十八章—草率的定论,背后疑云重重

  看到各式各样的表情从阿剑脸上滑过,最后他终于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一双黑如点漆的眼晴中就像藏了万千话语,苍舒恒终于不再内疚。这也只能说是他的私心吧,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藏起文件,或者干脆毁了,反正上面的内容他差不多已能倒背如流。之所以权衡再三还是留了下来,是因为让阿剑能够看到背后存在的秘密。

  有些事就是这样,别人告知的不见得有用,非要自己亲眼看到才行。

  话虽如此,可毕竟是自己父亲的死亡证明,要跨过悲伤那道界线,冷静睿智的去分析线索,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阿剑很不错,或者应该说,有了荒木的阿剑……很不错。

  “这个死亡证明下达的也太过草率了吧?”苍舒御剑很是不满,如果不是再三确定了真伪,判定没有任何问题,他都快以为这是伪造的了。

  苍舒恒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做了那么多的功夫,就是为了让阿剑自己得出结论,他这个时候贸然开口岂非要功亏一篑。所以苍舒恒只是维持着平静,淡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草率的?”

  苍舒御剑本来想从资料中一一指出线索,后来又觉得麻烦,他一向都只喜欢简单直接的方式。既然这样,还不如组织一下语言直说的好。

  “按照证词,我爸到了格林兰岛之后就入住了这家名叫‘皇冠,的酒店,并且预先交纳了十五天的房费。同时他还提出一个古怪的要求,要酒店在他入住期间暂停一切客房服务。”苍舒御剑说到这里,又抬头看了叔叔一眼,希望得到某种赞同的眼光,然而还是徒劳。对方就像是铁了心一样,只当一个称职的旁听者。

  无奈之下,苍舒御剑只能继续,“一般来说,酒店在接待外园人时遇到了如此古怪的要求,难道不该起疑吗?”

  听阿剑用了疑问句,苍舒恒怎么也避免不了开口了。“古怪而已,也还没有到要报警的地步。”为了不影响阿剑的判断,苍舒恒只提供最泛泛的意见。这的确也是多数酒店的做法,对他们而言,赚钱才是第一位的,只要客人的要求没有触犯法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

  苍舒御剑倒也不否认这一点,他真正想说的,这才开始,“酒店为了做生意,这很正常。但是后来失踪案直接与酒店有了联系,警察也前去问话,这么大的疑点却被一概而过,这就很不正常了。”

  “就因为这个理由,你就认为死亡证明下达的过于草率?”苍舒恒提问。苍舒忆入住时的古怪要求只能说成是一个侧面证据,还不足以将事件完全定性。

  “不光是这一点,最奇怪的,应该是时间。”听得出来,苍舒御剑此时的口气相当不好,简直是不满意到了极点。

  “根据酒店方的证词,十五日到了之后,也没有见有人去续交房费,于是让服务员去敲门,发现没人应答。酒店经理认为能够一次性预付半月房费的客人不至于会拖欠,也许是什么事情耽误了。于是又等了三天,还是没什么动静。没有办法之下,只好违背约定打开房门,结果只在房间里找到了护照和地图。房间干干净净,就像没有人住过一般。直到此时,酒店经理才觉得奇怪和不安,无奈之下向当地警方报警。”

  “警方按照程序进行了搜索,一无所获之后做出了死亡的判断。”苍舒恒插言,这些资料他不知看过多少遍了,每一个细节都记的无比清楚。“但是你认为警方的判断不正确,是吗?”

  有些幽怨的瞥了恒老头一眼,苍舒御剑腹诽——明明你自己比我怀疑的还重,非要逼我说出来,这算什么意思呀?

  “酒店前前后后耽误了十八天,警察调查花去了一周的时间,就算我爸在到了皇冠酒店的第一天就失踪了,也不到一个月。虽然我对当地的法律不熟,不过不管换哪个园家,也不该这么仓促的就定论死亡吧?正常情况,不是应该先宣告失踪吗?”

  “也有例外的情况,如果能够确定失踪者不可能生还的,也能够提前宣告死亡。”这些材料在苍舒恒的手上放了这么多年,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之前没有做过任何调查。谈论起来,也是条理清晰。

  “那么,能够确定吗?”苍舒御剑立时就不乐意了。如果真是盖棺定论的事实,那么刚才恒老头就不会来一个“生死不明”了。偏偏这个时候,他还慢条斯理的扯什么法律。

  苍舒恒沉默。

  苍舒御剑更加不依不饶了,哗啦一声翻开地图,指着上面那个墨水标记,“这个地方,警察去找过了吗?”

  苍舒恒一愣,阿剑的这个问题想到巧妙,他问的不是警察前去调查的结果,而是问警察找过了没有,似乎在得知答案之前他就能够肯定根本没人去这里一样。这是他一时间嘴快说错了,还是他已经想到了什么?假如是后者,阿剑又是靠什么理由判断出来的?

  一看恒老头的反应,苍舒御剑就能肯定事情和他想的差不多,当即冷笑一声,“该查的事都没有查清楚,短短二十五天就下达死亡证明,格林兰岛的警察简直是玩忽职守!”刚才恒老头问他为什么觉得草率,如今证据都摆出来了,世上还有比这更加草率的定论吗?

  “线索这种东西,有时候会引出真相,但也有时候,反而会将复杂的局面搅的更加复杂。”苍舒恒没有正面说教,而是举出一个道理。他的侄子,如今成长的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加灵透。只是靠着直觉,就已经推测出警方调查时的疏漏。对这样的孩子,他实在没有必要端起长辈的架子,只要说的正确,想必他就能听进去。

  由于恒老头说话时不紧不慢的腔调,有些暴躁的情绪也就此逐渐转回平静。“难道地图是假线索,为了故布疑阵?”之前恒老头就说过了,地图不一定是苍舒忆留下的,或许是某个别有用心的人做的手脚。恒老头不傀是恒老头,每一句话都说的别有用心。老奸巨猾的本事上,直来直去的苍舒御剑只得望尘莫及。

  “先不说真假,有问题的是这个地方。”苍舒恒的视线也随之落在地图上,一个小小的标记,本身实在不能说明什么。所指出的,也只是一个连地名都没有的位置罢了。这是地图,而不是真实的北冰洋,凶险也好安宁也罢,都不会反应在这上面。

  苍舒御剑还在等着下文,却见恒老头突然不动了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一处,刚像是在出神似的。苍舒恒的这个变化,来的有些莫名,毕竟话才说了一半。除了铸剑以外,苍舒御剑从来就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孩子,略略等了一小会儿,就已是不耐烦极了。伸出一根手指,没大没小的就像去戳自家叔叔一下。

  还没等他碰到,苍舒恒蓦地抬头,把苍舒御剑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指俯了回去,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不是没有看到阿剑的小动作,只是苍舒恒也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沉声说出刚才没有说完的话,“不论地图是谁留下的,他都不该引人去这里。”

  苍舒御剑傻了,彻底傻了。

  虽然恒老头一直强调地图的来源有两种可能,找人心切的他在下意识里还是倾向于地图是父亲留下的,说的玄乎一点,指不定就是为了他这个当儿子的有一天能看到,以此为线索去寻找他。怎么现在听来,恒老头的意思竟是……这个地方去不得?

  “难道很危险吗?”怔了半天,苍舒御剑才想起还有问题要问。

  “有去无回的死亡海域。”苍舒恒的声线又沉了几分。谁都明白他不是耸人听闻,假如不是有了确凿的证据,以苍舒恒的性格绝不会妄下结论。以苍钥御剑对恒老头的了解,他甚至极有可能亲自派了人前去此地探查。而那些为苍舒家效力的外勤人员,十之八九已经……罹难了。

  苍舒御剑的心狠狠的坠了下去,不停的坠落,仿佛下面就是无底深渊,说不出的难受。苍舒家虽是传统的大家族,但如今早已没有所谓森严的阶级。无论是他还是恒老头,从来不认为手下的性命就是可以随便葬送的。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分工不同而已,没有谁注定就要被用来牺牲。

  苍舒御剑终于明白,神经比钢铁还坚硬的恒叔叔,为何在看到地图的时候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是在伤心。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一百六十九章—拿得起!放得下?

  护照、地图和文件又重新放回锡铁盒中,回到了原处。苍舒御剑看了一眼关紧的柜门,无声叹气。他明白,关于父亲下落的闻讯到现在为止就算是告了一个段落。正如这个阴影里的柜子一样,还没有到真相大白的一天。

  重新回到恒叔叔的对面坐好,也不等老头发话,苍舒御剑主动开口,“恒老头,你叫我来是为了说陨铁的事吧?心姐发现的成分究竟是什么啊?”

  阿剑的主动放弃让苍舒恒有些意外,不过却也十分欣慰。这与什么悲悯的心肠都沾不上边,但是到了这个程度上,假如阿剑还叫嚷着要追查下去,那就有些过分了。让他放弃好不容易才掌握的一丝线索,只为了不再出现人员死伤,的确十分不容易。然而,为他人着想,绝不伤及无辜,这也是一个人起码的底线。

  苍舒恒陡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他或许应该退休了,把整个家族都交到阿剑的手上。如今的他已具备了拿得起放得下的魄力,可以放心让他执掌家族了。

  不过,想法还只是想法,则并非苍舒恒舍不下庞大的权力,而是他不愿让那些琐碎的杂事影响阿剑在铸剑师一途上的发展。在这个世上,具有管理才干的人并不十分难找,难找的是阿剑那般的天才。

  苍舒御剑,与他的名字一样,就像是天生为铸剑而生一般。

  “成分的事,你姐会负责研究。我让你来,是为了别的事。”如今阿剑都肯放下心事,苍舒恒自然更要以正事为重。思念兄长的心情还是和当初一样,只是过去快二十年了,那些激烈的情绪已慢慢沉淀,至少在表面上,可以做到云淡风轻。

  一听有事,苍舒御剑就老大不高兴的。没有办法,从小就被恒老头奴役,太了解对方压榨人的本事。按照经验来说,只要是恒老头亲自吩咐的差事,都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别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苍舒恒吼了一嗓子。阿剑这个样子如果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他就是个周扒皮,专门以压榨劳工为生。“目前还没有事情马上需要你去做,是让你做好准备。”

  “做什么准备呀?”由于此时谈论不再是与父亲有关的事件,收拾了伤感之后,苍舒御剑的本性就露了出来。斜瞄了叔叔一眼,眼晴里面孔上,无一不是写着“不相信”三个字。别以为随口说两句就能骗过他,做准备只是前奏,麻烦在后头呢。

  苍舒恒无奈的叹气,开始反省是不是骗这小子骗的次数多了,以至于当他长大后戒备心变的如此之重。“会让你出一趟门,办点事。”

  恒老头越是说的轻描淡写,苍舒御剑的狐疑就越是浓重。真是办事而已,临时通知他一句就是了,哪里用得着如此太费周折?再说了,苍舒家的成员又不是死光了,什么时候办事还需要他这个货真价实的十代宗主亲自出马啊?

  综上所述,绝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被阿剑那一双黑如点漆的眸子盯着,多数人都会很心虚。苍舒恒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心虚了,总之不能再继续拐弯抹角。“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情,实在是什么都还没有定下来。要等着心儿的研究结果出来,才能决定去哪里,以及去干什么。”

  苍舒御剑一听,这不还早着吗,犯得着现在就开始做准备?心头一松,行动也就跟着放松,做了一个谁也不敢再苍舒恒面前做的动作——把一双腿翘在了书桌上。

  【女一霸苍舒御心:什么叫还早?难道你小子的意思是我的动作很慢?

  可怜状御剑童鞋:我哪里敢这么说啊?不是在你的研究室看到那一堆鬼画符……哦不,那一堆材料吗,上面画了那么多问号,不久证明心姐你还没有头绪,对不对?】

  见侄子情绪松懈,苍舒恒也顾不上去瞅在自己眼前晃荡的一双脚丫子——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摆出一张严厉的脸孔,警告道,“好好给我做足准备,这件事要不就不做,一旦做了,一定十分凶险。”

  “恒老头,你刚是说说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啊?”苍舒御剑凉丝丝的提醒了一句。

  瞬间,苍舒恒老脸一红。对面的苍舒御剑立时瞪大了一双眼晴,绝不能错过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大概他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苍舒家的代宗主,也会有脸红尴尬的一天。

  咳嗽了两声,有些亡羊补牢的意思,好歹走稍微遮掩了一下。苍舒恒感慨,今天确实是情绪起伏太大,要不怎么能在后辈面前犯这种低级错误?

  “荒木,准备的事需要你帮忙。”苍舒恒调转视线,看着一旁静默的剑灵。对荒木的看法一直十分复杂,复杂到苍舒恒自己都说不清楚。他既希望这位强大的刻灵能够一直守护在阿剑的身边,但是出于某种理由,他还是希望他们之间能够保特距离。尽管有些事已是注定不可更改,可苍舒恒还是希望纠缠苍舒家的孽缘,能够到此为止。

  有些意外苍舒恒主动与自己交谈,他不是一直都视而不见的吗。也不能说他与苍舒恒彼此之间立场敌对,只是某些矛盾,磨合起来绝非那么容易。荒木眉梢微挑,静待着。

  荒木脸上的神色绝对谈不上吓人,真要说起来,几乎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苍舒恒还是觉得一股压力扑面而来。不论荒木本人是否有心,本身的气质绝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苍舒恒也曾经奇怪过,为何阿剑就从来没有怕过这个刻灵?任何人在荒木那只绿眸的威慑下,都会不寒而栗的吧?

  “关荒木什么事啊?”苍舒御剑在旁边就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能看到火花四溅的样子。将荒木往自己身边扯过来一点,虎视眈耽的瞪着叔叔。“恒老头,家族的事我来办就行了,你可别随便拖人下水啊。”

  被阿剑防范到如此地步,苍舒恒真是无可奈何。不过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件事,原来在这两人之间,袒护并非是荒木一方面的。或许力量的对比还有区别,但是那种心情,分毫不差。

  看透了这一点,莫名的就转了心情。陡然回想一下,居然都有些弄不清楚之前究竟是在反对些什么。“荒木,我的请求对你来说一定不是什么难事,清你继续教阿剑剑术。”心境的转变,口气也就跟着客气许多。

  荒木这种程度的高手,通过感觉就能够判断别人对他是否存有敌意。虽然不知是什么在顷刻之间改变了苍舒恒,不过确实不再如以往那样针锋相对。这也算是荒木本人的期望,到底是阿剑的亲人,他怎么也不希望小家伙夹杂中间左右为难。

  “不用恒先生说,我也会好好教阿剑。这本来就是我与他之间的约定。”荒木答了一句,尽管难掩冷淡,可这也是难得的客气了。

  旁观的苍舒御剑被两人的转变吓了一跳,呆愣愣的在他们脸上来回扫视,几乎要以为眼晴耳朵齐齐出了毛病。恒老头对荒木的排斥,苍舒御剑一直知道;荒木对除了他以外其他所有人的冷漠,他也一直知道。两方都是他极端重要的人,苍舒御剑倒也不贪心,只期待双方不要打起来就万幸了。怎么……怎么三言两语之间,就尽释前嫌?

  客客气气的变成了哥俩好?!

  “臭小子!看见鬼了吗?嘴巴张那么大!”苍舒恒吼了一嗓子,极力摆出威严的样子。千万不能让阿剑看出他的转变,他这不是让步。不,就算是让步,也只是暂时性的!辛辛苦苦养大的继承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一个男人拐走了,苍舒恒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切!苍舒御剑撇撇嘴。他真想好好抗议一番——你个恒老头,对外人都那么客气,怎么对自己侄子就凶成这样。

  只顾着抱怨的苍舒御剑完全忘了一件事,经过昨夜,荒木这个外人,已经不能称之为外人了。

  “你这几天什么都不用干,好好学剑术!”这是苍舒恒与很多这个时代人不同的地方,即使不再是冷兵器为王的时代,但他从不认为就术就一无是处。传承了数百年上千年的技艺,自然有其存在的理由。

  “不管你今后想要做什么事,前提条件就是具备保护自己的力量!”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一百七十章—为了目标,百折不挠

  数次被打断,又数次被坚持下来的剑术修习,再一次以百折不挠的气势开始了。

  不管有没有那一日苍舒恒的委托,荒木都早已决定要让阿剑成为真正的剑豪。这与当初带有玩乐兴致的开场不同,荒木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认真起来。

  由于这一次之前的空隙有点长,荒木都有些拿捏不准苍舒御剑的程度。多事之秋,他也不指望阿剑的剑术有所进步,只要不退步就行。毕竟练武一途,最忌讳的就是反反复复。正式开始之前,荒木决定还是先试试阿剑的功夫。当然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过招。

  于是在苍舒家的院子里,两人开始了相当认真的拼斗。一时间,空地中人影腾挪,偶尔经过的人看了,只觉得眼花缭乱。荒木没有使出全力,不过苍舒御剑倒是打的极其认真。他清楚的记得荒木的告诫,要从铸剑师变成剑豪,就必须习惯拼杀的感觉。他要锻炼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学会一套好看的花架子。

  过去差不多二十分钟,荒木算算时间差不多,率先撤招。上前几步,手臂自然而亲昵的环过对方的腰肢。一番剧烈运动下来,苍舒御剑气喘吁吁,老大不客气的靠在荒木的肩头休息。

  终于觉得气顺了一些,苍舒御剑看了看手中拿着的冰纹刻,微皱的眉毛似乎表达了某种不满。“看来还是不行,才二十分钟,我的耐力也太差了。”

  “已经很不错了。”荒木安慰性的摸了摸他的脸颊。苍舒御剑健康的肌肤上挂着汗珠,在阳光下仿佛闪着光辉,透出莫名的诱惑感。荒木放下手,索性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淡淡的咸味,并不招人讨厌,十足阳光的味道。

  “你一点也不会安慰人。”苍舒御剑拿着眼角余光瞥那个笑的一脸无赖的剑灵,他强烈怀疑,荒木说好话给他听的目的就是为了……吃豆腐。

  “没有安慰你。”荒木倒也不隐藏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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