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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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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一右,怎么也找不出丝毫不同的两只绿眸,这一幕正是说不出的怪异。
“充其量,他只是一只剑妖。”无论之前是什么让荒木陷入短暂失神之中,但是当他恢复过来,依旧还是曾经的他。“古谦,我对你的评价,可有错?”
古谦下意识的触了触自己的右眼,“剑灵也好,剑妖也好,只要能活到我所期待的那个时候,就值得。”
荒木冷冷接道,“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你的期待。”要说伤人,世上大概找不出比这更伤人的话了。短短几个字,就毁灭了对方数百年的所求。
古谦并不在意,因为他丝毫不赞同对方的看法。“真的不存在?荒木,其实你的内心里和我一样清楚。有些东西,依旧还在这个世上,只不过暂时没有被我们找到罢了。”
古谦仰起头,一点一点的环视过这个偌大而结拜的空间。结冰般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情绪,复杂的,远远称不上美好的情绪。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复又低头,抚上了千骨剑。与苍舒御剑之前一样细致的动作,剑身煞气四溢,古谦的手指上绽出了无数细小的伤口。然而他浑然不觉,持续着他的动作,从剑首摸索到了剑尾,一遍接着一遍。
“原本,我以为我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只可惜——”
可惜什么呢?费尽心血,耗尽筹谋,到头来还是镜花水月。空空如也的手掌中,什么也没能抓住。
“幸好,得了这柄剑,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只是曾经不小心遗失了。如今失而复得,就算是意外之喜吧。”
古谦不知道,自己否定了自己做出的假设。
说不定,这也是执念带来的好处。经过无数光阴沉淀出来的执念,在没能打成之前,谁会轻易放弃?
“算了,这里要做的事,都已经结束了。”古谦抬起头,手中已经紧紧握着千骨剑。指上不断渗出的鲜血顺着剑身流淌,白与红,两个极端。他看着众人,绿眸还是结冰般的冻结。“各位,我们该离开了。”
他果然是知道什么的,清楚来路,也晓得离开的方法。之前隐瞒了这一点,是因为他真的做好了殉葬的准备。不仅是他一个人,还要拉上许多无辜。
“阿剑,用不着生气。出口就在下面,关于这一点,我并没有骗你。”古谦指了指千骨剑原本所在的位置,堪比钻石坚硬的地面,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如果没有你的力量,我也打不开这个出口。”
真是无比讨厌的借口,无比讨厌的托词!但是,将前前后后整个过程连系起来回顾一遍,苍舒御剑发现竟然无法反驳古谦的说法。不管这人存有怎么恶毒的目的,从最后的结果来看,恰恰是因为他的计划,才让他们所有人走到了这一步。
距离出口,一步之遥。
“我凭什么再相信你?”莫怪苍舒御剑多疑。吃一堑,长一智,况且他不止被骗了一次,再不学乖一些,那就真该打了。
“信还是不信,都是你自己的事。”无论是千骨剑,还是这道出口,最终怎么决定怎么认为,都只能是苍舒御剑自己做出判断,别人多说无益。
古谦本来最喜欢逗弄苍舒御剑,每每看到他怒火中烧的模样,就觉得乐不可支。可是他的这份兴趣,似乎在顷刻间完全消失,冷淡的几乎有些不近人情。
扔下了最后一句话,古谦再也不理众人,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若是把背影留给别人,说不定会遭遇偷袭。他只是缓步走到地面裂开的缝隙前,半分犹豫也没有,纵身跃下。
众人面面相觑,面对如此闻所未闻的出路,谁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苍舒御剑说了一句看似自暴自弃,回味起来却是相当有道理的一番话。
“这个世界的一切,本就不能以常理来判断。进来的方法都那么奇怪了,离去的方法离奇一些,这才是首尾呼应嘛。反正看样子我们也找不出另一条路,不如也跟着跳进去。假如真的遭遇不幸,至少也比那个该死的盗贼死的晚。”
众人再不多想——或者说,也确实到了无法可想的地步。苍舒御剑带头,相继跳入了方法会通往深渊的缝隙中。
眼前的世界,被一片白芒所完全取代。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二百零五章—幸好你没做生意,不然裤子都亏掉了
一座小小的冰岛,四面八方,随便往哪个方向走去,不出十步,就能够走到边缘。与其说着是一座岛屿,倒不如说它是一块巨大的浮冰,来的贴切一些。这样的方寸之地上,一下子涌上了六个人,空间当然就显得有些狭窄。
况且,这六个人之间的关系,还远非友好。
“古谦!”苍舒御剑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岛屿边缘的那个男人。因为之前跳入缝隙的时间差,他显然比他们到的要早一些。而看他的站姿,难道是在等待?苍舒御剑皱起眉头,他不认为他们之间还能说出什么告别之类的话。
“看来,你们的胆子也不小嘛。”或许是离开了那个异世夹缝的关系,古谦又恢复了众人见惯的样子,放眼全世界,似乎只有苍舒御剑气急败坏的模样是他最感兴趣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们不敢冒险呢。”
“不冒险能怎么办?在那个鬼地方等死?”苍舒御剑翻了翻白眼,当时的情况,根本没有给他们任何选择的余地。“这是哪里?我们已经回来了?”仔细看了看周围,应该是北冰洋的景致,但这条路是古谦带的,事情就不由得多了几分不确定性——鬼知道他会把他们带到哪里。
“是不是回来了,你不该问我。阿剑,难道你自己没有回来的实感吗?”
苍舒御剑不说话,围绕在周围足以将人冻成冰棍的空气,吸入鼻腔之后,每一下都是刺痛的。有些难受的感觉,无疑是在提醒他,到底身在何方。
古谦拍了拍手,他没有戴手套,一双手掌裸露在零下的空气中,泛着奇异的青色。“你们安全出来,我就‘放心’了。”这个说法从他的嘴里听见,真是充满了滑稽。古谦像是忘了,到底是谁的缘故才让一行人身陷险境。
“对了,这一趟辛苦了。我有报酬要给你们。”古谦提起了放在脚边的一个背包,朝着苍舒御剑扔了过去。
古谦前后说了两句话,而每一句都与他格格不入。论起好笑,当然是后面一句更加好笑一些。至少,谁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一天能够从盗贼的手里得到“报酬”。
在离开异世的时候,古谦除了带着一把千骨剑以外,手上可以说是空空如也。苍舒御剑也没有去问他这背包是从哪里来的,因为,他看到了在古谦的后方,停了一条船。之前视力因为角度的关系被阻挡,如今站立的位置稍稍变化之后,就能看到了。
一条不大的快艇,驾船的老人,身躯已是无比佝偻。皱纹遍布的脸庞,蕴含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沉。苍舒御剑看了一眼,就转开了眼睛。虽然还不至于到讨厌的地步,但看了总觉得不舒服。
况且,那只背包已经被古谦抛了过来。
苍舒御剑本能的就要去接,还没等他碰到,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替他攥住了背包的肩带。稳住来势之后,荒木才将背包交到苍舒御剑的手中。之前看古谦的动作轻轻巧巧,苍舒御剑也没有多家在意,谁知接过的一刹那,超乎想象的重量一下子坠入怀中,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如果不是背后有荒木支撑,他就要出丑。
这么重?
这么重的东西,古谦怎么能够将它轻轻巧巧的抛了过来?荒木说他是剑妖,由此看来,真是半点也不错。这难道不是妖魔鬼怪才能具备的能力?
见苍舒御剑只是盯着自己,似乎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打开背包,确认一下里面装了些什么。古谦无奈,别是去了一趟异界,就让苍舒家的十代宗主变迟钝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苍舒家上上下下,岂不是要气恨的将他碎尸万段?
“你不看看我给了什么报酬?”古谦提醒道。觉得自己也真是够好心的,好心的都快忘了身为盗贼的本分。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苍舒御剑一边嘀咕,一边漫不经心的拉开背包上的拉链。周围的光线并不是很好,苍舒御剑很是费力看了一眼,次啊认出来,是一块金属。似乎,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样子。为了进一步确认,苍舒御剑招手叫来了心姐。
“这个?”苍舒御心有着几分迟疑,沉吟片刻,也没有说出正想到的结论。她在辨认金属上的天赋素来惊人,可是到了这一刻,也有些别太相信自己了。
“这就是你们的目标,或者说,是你们本来的目标。”古谦在另一半闲闲地说着,那份闲适之外,倒有几分看好戏的味道。“你们不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才来北冰洋的,怎么到手了,反而不相信了?”
果然是……陨石中发现的神秘金属。
这算是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古谦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他们最初的目的,他们一行人是为了这件东西才走了一趟异世。然而到了那里之后,才发现过程与目标越来越背道而驰。在他们已经完全放弃了的时候,最初的目标就这么乍然摆在眼前。
也难怪苍舒御心姐弟俩不敢相信,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
其实,转念想一想之后,又觉得还是在理所当然的范围内。在成行之前,古谦就已经准备好了行程结束之后的一切。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留下后手?
即使,当时他一心赴死的决心,没有半分虚假。
古谦没有再问他们是不是对报酬满意,反正他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旁人觉得好与坏,与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于是,朝着快艇停靠的方向走去。直到快要登船的一刻,他才想起了什么,“我的这条船太小,恐怕不能带大家一起离开了。背包里还放了一部电话,你们两家都财大气粗,肯定有办法叫来船只。”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了,谁会想到古谦就这么把他们扔在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岛上?还是足以冻死人的鬼天气!
船小?难道挤一挤也不可以?
古谦显然没有想过要降低乘船的舒适度,就在众人愤恨到近乎喷火的目光中,他跳上了快艇。驾船的老人,也就是跟随古谦二十五年整的丁奇,早已有了准备,立刻发动马达,就此扬长而去。
“——你去死——”
不十分真切的咒骂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不过还是听的出那独特的声线属于谁。古谦笑了笑,说不出是不是愉快,总之意义不明。
眼看可恨的对象远出了势力范围,苍舒御剑没有办法,只能颓然的回过头来。在他们一行人之中,塔亚拿起了电话,在接通之后,快速的吩咐了几句。随后向众人道,“不用担心了,船马上就回来接我们。”将众人带往此地的人是塔亚,在结束之后,他责无旁贷要将众人平安送回格陵兰岛。
苍舒御剑点点头,表示相信塔亚。这次的事件,塔亚也可以算得上是受害者之一。可不管怎么说,一切的麻烦还是由他而起。到了这个地步,苍舒御剑依旧还能维持这份无条件的信任感。这份心胸,就不是常人能及,也将成为他稳坐家族宗主宝座的最大依凭。
“对了,塔亚,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切开这块金属?”苍舒御剑陡然提出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同时,他展示出得自古谦的所谓报酬。明净的金属光泽,只要是懂行的人,都免不了被其深深吸引了目光。
塔亚看了一眼之后,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他怕再看下去,就会忍不住伸手抢夺。做了无数违心甚至于违背道义的事,说穿了,就是为了这件东西。然而他也明白,他没有得到它的资格。
“苍舒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压抑着渴望,塔亚控制着语调的平稳。“任何一个铸剑师,在得到从未见过的材料时,都恨不得马上开始锻造。不过我还是劝一句,没有必要太心急,东西既然到手了,仔细考虑,等想好了再开工也不迟。”
前面几句,听的苍舒御剑云山雾罩的,直到最后几个字,他终于明白对方要说什么。“你以为我是想马上用它来铸剑?”
“难道不是?”塔亚醒悟过来,自己一定是误解了什么,可如果不是准备使用这块金属,好端端的苍舒御剑干嘛要分割它?
“当然不是。”苍舒御剑翻着白眼,应该是离开那个怪异空间的缘故,那些暂时离开他的活跃因子,有益一回归到体内,让他重新成为那个让人又爱又怕的苍舒御剑。“古谦那家伙也说了,这东西是报酬,我们当然要平分才行。”
对方的意思表达的十分明确,然而塔亚没有听懂。至少,他认为自己没能理解这话的含义。“你要将这金属分一半给我?”
苍舒御剑眨了眨眼睛,难道他这想法很奇怪吗?怎么塔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不,不止塔亚,其他人也是,打量他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个白痴。从他们的眼神中,苍舒御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亏本生意?
“也不是一般啦。”苍舒御剑一边小心的计算,一边解释。“就报酬本身来说,当然是按人头来算的。我们的人比较多一定,所以这样吧,我们拿五分之三,剩下的归你们?”如此一来,还是自己占便宜了吧?苍舒御剑眉飞色舞,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你确定?”塔亚的声线陡然放沉,将这话题也带出了几缕凝重。仿佛只要对方一点头,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他干嘛这么认真?苍舒御剑腹诽。莫非是对分配不满意?
【许久未曾出现的阡陌:儿子诶,你这简直就是神一般的思维逻辑,完全和正常热的想法不一样!就连亲妈我,都不知该怎么评价你才好。】
“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少?”苍舒御剑小心翼翼的问着。
塔亚先是一愣,然而苍舒御剑认真的表情中找不到任何别的成分,他是相当郑重的在问这个问题。一连串的笑声从塔亚嘴里滑出,他笑的如此恣意,像是要将连续数月积累的不快都发泄出来一般。
直到他笑够了,胸口再也没有压抑的沉闷,这才收敛了疯狂,微笑着望着苍舒御剑。还是那一双漂亮的眼睛,这个时候的塔亚,才是苍舒御剑所熟悉的那一个。
塔亚帮他合上了背包的拉链,对于里面曾经心心念念想着的神秘金属,他终于彻底放下了。“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用不着和任何人分享。另外,你应得的东西,还有一件——”
“啊?什么?”苍舒御剑并没有想太多,只是随口追问。
塔亚的神态变的极为郑重,即使是微笑的表情,但依旧是郑而重之。“还有——我的承诺。苍舒先生,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是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一定会为你办到。”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二百零六章—手臂伸的再长,也有够不到的地方
出门的日子,无疑充满了惊心动魄。然而一旦回到家里,多少就有些无所事事了。
其实,以苍舒御剑如今抗在肩膀上的重担,又哪里容得下他真正的清闲,族内多少事等着他接手呢。除去他本身作为铸剑师的工作不提,在经过一些列的历练之后,代宗主苍舒恒也有意开始慢慢将手中的事物移交。
毕竟,苍舒御剑才是家族名正言顺的掌权人。
但不管是兴之所至的铸剑,还是无聊之极的事物,目前的苍舒御剑一件都不想碰。他并非偷懒,更不是想要逃避责任,只是……怎么说呢,无论他正在做什么,无论经手的是怎样重要的事务,到了最后一刻,思绪总会被旁的东西牵扯。
荒木。
以往从不曾见过的,近乎沉郁的荒木。
想到他,苍舒御剑的心情又是一阵烦躁。扔了手中的资料,抛下一句,“这事我搞不清楚,找恒老头去问吧。”于是扔下在原地面面相觑的两名家族成员,就此扬长而去。
荒木,当初我与你在聚奎塔中订立契约,可不是为了现在这个结果。好吧,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角色偶尔对调一下,对此苍舒御剑倒也不反感,相反,他会相当享受这个过程。想象一下吧,荒木那样强硬威严的男人,假如真的对他无比依赖,那将带来多么振奋人心的成就感。
如果,真是依赖的话——
都走到房间门口了,苍舒御剑在最后一刻失去了推门而入的勇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即使,叹气这种举动本来就与他极端不适合。本该是最洒脱飞扬的一个人,不应该有这样力不从心的模样。
然而,苍舒御剑确确实实知道了什么叫做力不从心。这对他而言,是新鲜未知的,而是极端难受的体验。
曾经以为,只要肯去做,就一定能够得到想要的结果。勇往直前,绝不放弃——苍舒御剑就是在这样的教育下长大的,苍舒恒的方式成就了如今的苍舒御剑。可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原来,世上也有做不到的事。无论手臂伸展的多长,也有触摸不到的地方。
一颗心脏。
明明可以听见那心跳的声音,但是它里面究竟装了什么,竟然……一无所知。
门打开了,是从内侧打开,荒木的身影出现在门后。看见呆呆站立在外间的苍舒御剑,他像是丝毫也不意外。握着他的手,轻轻施力,将他拉进屋内,也顺势靠在他的怀中。“天气这么冷,到了门口也不进来,想冻感冒吗?”
将脸孔埋在荒木的胸口,一方面是为了汲取他的体温,而另一方面,却是有些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苍舒御剑心想,我在外面挨冷受冻,也不知是哪个家伙害的。
“阿剑,你在想些什么?”荒木的手指,梳理着苍舒御剑从来就没有安分过的头发,从脑后,一直到发尾,一遍接着一遍。每逢他不安的时候,他总是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个习惯,不是一个人的,而是属于两个人。
苍舒御剑摇摇头,在荒木的怀里,蹭的他略微有些痒。
“还是,你有什么想说?”荒木又问。
听听看,他这是什么语气?仿佛天底下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一般!苍舒御剑猛地抬头,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这一位的情绪被彻底挑起来了。当然了,这种时候会被挑起的情绪,多半是怒火一类。
“有什么话要说的人,是你才对吧!”苍舒御剑一嗓子吼了回去。“死气沉沉过了这么多天,你难道就不该解释一下你的反常?”
他担心,担心的都快要死了。更加让人生气的是,他甚至都弄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担心些什么!荒木的周围,就像有着一堵无形,然而却又高耸入云的墙,让他费劲浑身力气,也不知怎么才能翻越过去。
他拒绝了他的了解,拒绝他的靠近,拒绝他的忧心——认识到这一点的苍舒御剑,恼火的想要杀人!
“抱歉,让你担心了。”荒木并不否认自己的反常,只是这么一句歉然,还是过于单薄了。
陈英俊斜着眼睛瞟了对方一眼,表达了充分的不屑。“既然知道抱歉,就要改正啊。光说说有什么用?”
“说什么?”荒木软下嗓子。姑且不论谁的对错,说到底,是以为他的关系才让阿剑一连数日过的都不痛快。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岂止是错了,简直是大错特错。“阿剑,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苍舒御剑的狐疑,对视上荒木的真诚。明明是同样颜色的眼睛,只是因为生长在不同的人身上,给人的感觉竟全然不同。
“你的眼睛,和古谦之间,是怎么回事?”这是伤人的问题吗?苍舒御剑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可这层疑惑在心里盘桓了好几天,几乎是没有考虑,就这样冲口而出。出声之后,才感到后悔。小心翼翼的觑着荒木的脸色。
还没等面容上没有出现苍舒御剑想象中的阴郁,自从归来之后,他的神色一直是近乎于阴郁的,仿佛被万千往事所困,无力挣脱。但是这一刻,荒木却露出了微笑。是那种,苍舒御剑看习惯的微笑。
“阿剑,你为何会这般小心翼翼?我们之间,本不该出现这样的谨慎。”在正式回答苍舒御剑的问题前,荒木说了这句话。
脸上应该是泛红了,身边没有镜子可以供他照一照,但是陡然升起的滚烫温度,还是让苍舒御剑确信了这一点。
荒木叹气,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庞。这个小家伙啊,一定不晓得自己此刻的模样是多么的诱人。不过话说回来,荒木自认也该好好反省,在这样近乎于严肃的场合下,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不沾边的东西。
摇了摇头,荒木按捺下不该有……至少这一刻不该有的念头。缓声说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和古谦会有如此牵扯。”
“你们两人的眼睛,看上去一模一样,就像本该是……长在同一个人脸上似的。”苍舒御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古谦墨镜碎裂时,那一瞬间给他带来的震撼。忘却了周遭所有事物,只能愣愣的看着那只结冰般的绿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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