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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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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朦朦的光晕下,看上去简直就如同一道幻影。

  或许,他真是幻影也说不定?苍舒御剑的心中有了疑惑。至少在家族的记载中,这个人,的确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思绪纷杂之间,那人已经走到近前,粗略的算一算,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五米。苍舒御剑知道,他必须说些什么,无论是什么都好,总不能这样呆愣愣的杵下去。

  “苍、舒、忆——”明明装了无数想法的脑袋,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出一句合适的招呼。完全是不自禁的,这三个宇如同叹息似的吐了出来。

  “嗯?”走到近前的那人,极度不满的偏着头。同时抬起两只手,穿过铁艺大门的空隙,一左一右捏住了苍舒御剑的两侧脸颊,毫不心软的拧了一下。

  怎么看,这都是轻薄的举动了。换成平常的荒木,说不定早已一剑砍断了对方的一双手臂。只是这个时刻,这个人,他实在没有动手的理由。所以荒木只能充满歉然的看了阿剑一眼,表达自己的无能为力。

  那人收了手,看着苍舒御剑瞬间变的通红的脸颊。恶劣的笑着——恶作剧的人是他,可是从结果来看,他似乎半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不仅不认为自己错了,他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瞪着苍舒御剑,“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无限的委屈涌上心头,苍舒御剑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嘶,轻轻一碰都很痛。下手这么狠,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苍舒御剑素来奉行的准则。忍着面皮上的疼痛,露出一个对长辈秒杀的微笑,顺势改口,“老爸。”

  用了一个老字,可这在苍舒忆的身上,十足的不搭调。他的存在,不仅被这个世间遗忘,同样的,似乎也被岁月所遗忘。英俊的面容上,认真搜寻也找不出光阴刻下的痕迹。与苍舒御剑面对面的站在,完完全全就是镜子的表里。

  非要从他们身上找出不同,只能说,一个较为单纯,而另一个却是十足邪性。

  或许是没有想到阿剑会如此干脆的认了自己,苍舒忆的黑眸滑过惊诧。他的佯装凶恶,多半也只是开开玩笑罢了。这个孩子怎么是个死心眼?真是一点也不像他。

  苍舒忆的心头泛起了抱怨。然而,也只是片刻而已。随即就被另一种更加深刻,更加浓烈的感情所取代。这便叫做血浓于水吧?在骨血中传承的父子天性,再多分割两地的岁月也无法将之消弭。

  苍舒忆的手掌拂过了阿剑的头顶,笑的眯起了眼晴。“这还差不多。”

  苍舒御剑陷入怔忪之中,他被别人摸了头。而这个男人,从理智上当然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但是外观看来却是这般怪异,就像是被一个同龄人宠溺了一般。复杂的感情中,苍舒御剑觉得微微有些尴尬。

  还有,什么叫做差不多?在他看来,差的还远着呢。对于这样一次莫名其妙的不期而遇,苍舒忆难道不该给出一个详细的解释吗?

  苍舒御剑开阖着嘴唇,绞尽脑汁想要组织出一套合适的语言,只为了要求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好好说明一下他这么多年来都做了些什么?淡出亲人的视线,甚至在法律文书上留下死亡的印记,他费了那样多的手脚,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疑问吧,苍舒御剑有权力去问,而苍舒忆也有义务加以回答。

  但是,苍舒御剑找不到适合的语言。或许是因为分离的太久,使他从来就没有学会与父亲交流的方式。

  就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苍舒忆已经打开了铁门,做出邀请他们入内的姿势。苍舒御剑与荒木交换一个眼神,明白他们不能拒绝,两人也跟在苍舒忆的身后,进了开满玫瑰花的院子。浓郁的花香,顷刻间染上衣襟,大概许久都不会消退。苍舒御剑也只能暂时放弃到了嘴边的疑问。

  怀着重重的心事落座,位置却不在那栋三层的白色楼房里,玫瑰花丛之间,摆放了一套座椅,苍舒忆将他们领到了这里。随后,苍舒忆转身进屋,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就端出了三杯红茶,以及与之相配的蛋糕和点心。

  这幅架势,倒有些像是有钱人家里的下午茶了。

  苍舒御剑低头看了看有着精致裱花的奶油蛋糕,多少有些哭笑不得。陡然有了怪异的感觉,如果不是苍舒忆嗜好甜食,时时刻刻都备着这些东西,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早已算准了他们的到来。

  造访古谦家时有类似的待遇也就算了,怎么,到了父亲这里还是一样?

  这算是什么局面?他们安排好的计划,而他只是执行他们计划的忠实棋子,连时间都分毫不差?

  对于多年不见的儿子,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苍舒忆仿佛浑然不觉。在他看来,没有比在花香之中享受一顿下午茶来的更加美好的事了。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蛋糕,又端起红茶啜了两口解腻。这时才抬起一双眼晴,朝着苍舒御剑打量而去。

  终于能够看出他们父子之间眼眸的不同了,当苍舒忆斜着目光的时候,这份不同才变的格外明显。他的眼眸,要狭长一些,与眸光中的算计极为相称。

  苍舒御剑近乎抓狂,从他的角度看的清清楚楚,苍舒忆盯着的不是他,而是他面前的那一块蛋糕。他突然觉得,相比起来,古谦那厮已经是相当收敛的“文明人”了!

  将动都没有动过的蛋糕往前推了推,苍舒御剑的微笑已是濒临崩溃。“吃吗?”

  “嗯!”苍舒忆一边点头,一边附送上一个足以气死人的大大笑容。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二百一十二章—大小不分,长幼颠倒

  等到苍舒忆吃完三人份的蛋糕,又为自己续了好几杯红茶之后,时间流逝的无情,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了。

  苍舒御剑看的目瞪口呆,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嗜吃甜食的男人。蛋糕一类的甜腻腻的食物,不该是女人的专利吗?不不不,就算是他那个心姐,近些年为了保持魔鬼身材,也强迫自己控制高热量食物的摄入。

  但这个苍舒忆——狐疑的打量着他瘦削的身材,仔细比较起来,苍舒忆甚至比他还要瘦一些,这就让人不得不好好怀疑一下,那他吃的这些东西都跑到哪里去了?

  甩甩头,苍舒御剑决定不要纠结这个神奇的问题。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真是高估对方了。看他端出蛋糕的时候,还以为他是算准了他们的到来,才特意准备了这些招待客人的吃食。

  谁知就结果来看,所有的东西,敢情都是苍舒忆给自己备下的!

  有客人和没客人,都不会影响苍舒忆下午茶的时间!

  端起红茶,先是放在鼻端闻香,随后又缓缓的啜饮了一口——苍舒忆的动作要如何优雅就如何优雅。亲眼观看了整个过程,但还是无法将此刻这个贵公子一般的苍舒忆,和先前那个大吃大喝的饿死鬼联系在一起。

  “你千里迢迢跑来找我,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了。”放下红茶,苍舒忆完全是一副天下大事尽在掌程的端庄态度。

  “你还活着。”

  苍舒御剑才一张口,就引来父亲横着眼晴瞪了一眼。

  天地良心,他不是故意不懂礼貌的,实在是被刺激的不轻。该怎么说呢?期待与现实的差距太大,还是早就想到了苍舒忆的性格,只是没想到真正见到了之后才发现,当初找到的那张照片,表现出来的只是他微小的一面。

  “我当然还活着。”苍舒忆的手指摸索过杯侧,轻轻用力推了一推,红茶的表面漾一圈圈的波纹。从这艳丽的色泽中,就可以看出红茶的品质。在这样享受的一刻,苍舒忆的口气相当不善。“难道你希望我死了,嗯?”

  苍舒已经委屈的哑口无言。难道,如今的局面是他的错?

  一旁的荒木,看的惊异无比,这么简单就“认输”,都有些不像是他所认识的苍舒已经了。这个小家伙,好胜心极强,而他本身的能力也足以使他维持着随心所欲的生活。三言两语之间就可以将他摆平,真不愧是阿剑的父亲。

  荒木终于了解,阿剑那些坏心眼都是遗传自谁人。不过看来,比起他的父亲,阿剑的确还太稚嫩了些。

  先不说有没有插口的资格,荒木原本没想过要介入这一场父子之间的谈话。阿剑对苍舒忆的思念之情,荒木一直十分清楚。不管今日的相会是惊还是喜,对于阿剑来说都是一个十分珍贵的机会。

  荒木原本打算让他好好享受重聚的时光,天大的事都可以往后拖。比起阿夕的快乐,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不过,眼看阿剑吃瘪,荒木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苍舒忆是长辈不假,可他这样,明摆着脱不了大欺小的嫌疑。

  “既然还活着,为何一直不回阿剑的身边?”

  被打断了戏弄儿子的乐趣,苍舒忆转过视线,这样的姿势下,显得他一双眼眸尤为狭长。“剑灵,荒木。”短短的四个字,被他拆分成了两半,中间有着极为明显的停顿。苍舒忆这个人实在让人看不透,时而天真,时而深沉,时而优雅,又时而冰冷。

  他在念出荒木这个名宇的时候,语气全是结冰般的寒冷。

  苍舒御剑沉浸在不期而遇的惊诧中,不然他一定能够发现另两个男人之间的异样。那一瞬间的对视,近乎于火花四溅,惊涛骇浪。

  荒木坐的椅子略微靠后,受到角度影响,苍舒御剑没能看见他的绿眸。浓稠到化不开的颜色,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一种。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什么,可是陡然改变的气氛,还是吸引了苍舒御剑的注意力。不明就里的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两个男人像是完个忘了刚才的剑拔弩张,不约而同的对他笑了笑。

  笑完了之后,苍舒忆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表情变化之快,堪称极端丰富多姿。“我也不想躲在这个穷乡僻攘啊。谁让我不能回去露面呢?回去了,会有大麻烦的。”听他说了一串,可很明显,没有一个字具有实质的意义。说白了,只是半真半假的一番抱怨罢了。

  “会有什么麻烦?”苍舒御剑显然自顾自的将父亲抱怨解释成了另一种意义,“家里所有人都十分想念你。”

  “苍舒家啊。”苍舒忆的手指离开了茶杯,随意的搭在额角上,缓缓仰起了头。头顶上打着遮阳伞,阳光并不刺眼,可他还是阖上了眼晴。沉寂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这样的表情与他的叹息十足不相配,难道这就是他表达怀念时特有的模样?

  过滤后的阳光只是暖洋洋的洒在脸上,可是久了之后,还是觉得脸颊发烫。苍舒忆重新坐正,有几分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怪异的相处模式,倒有些弄不清谁大惟小了。“阿剑,阿剑,我的麻烦与家族无关啊。回去了也于事无补,怎么办?”

  听见剑灵用那两个字喊他,简简单单之中带着无限的宠溺。苍舒忆觉得十分有趣,也有样学样,连连喊了两遍。

  苍舒御剑被喊得起了一股恶寒,毛骨悚然,不错,这才是真正的毛骨悚然。过去和古谦打交道时,听那盗贼用这两个字呼唤他,当时所谓的毛骨悚然,原来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不管对面坐的这个男人,长得和他多么想象,看上去年龄与他多么相仿,都不能否队——他是他爸!他的生命是他给的,他身上流淌的血液也来自于他。试问,当儿子的那个遇上老爸冲着自己撒娇,除了嘴角抽搐桔以外,还能有别的什么反应?

  一连串骂人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苍舒御剑忍了忍,没敢出口。刚才就不小心喊了一声“苍舒忆”,就被好好收拾了一顿,天知道当他骂出脏话之后会得到怎样的对待。苍舒御剑告诫自己,眼前的不是恒老头,也绝不像那个老头那样好对付。

  明明是兄弟两人,怎么差别那么大?怎么就那么大!以至于他那些百试不爽的杀手锏,统统宣告无效。

  “你的麻烦到底是什么?”苍舒御剑的语速合着他的心情,说话的速度有多快,就表明了他此刻是多么的不耐烦。

  苍舒忆眯起眼晴,两边唇角大幅度的上翘,完全就是气死人不罢休的笑容。“不能告诉你。”

  放在桌子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最近常常被拒绝,苍舒御剑还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结果真正遇上了之后,才知道,世上压根就没有习惯这一回事!因为,苍舒忆的拒绝比其他所有人都来的干脆。

  也来的……更加气人!

  “那你的麻烦和谁有关?”迂回政策,换一个角度。当长辈的都没有长辈的样子,也不要怪他耍小聪明。

  “你猜猜。”这一次,弯起的不仅是嘴唇,一双眼都成了新月的形状,全然看不到瞳孔了。

  他看不见吧?苍舒御剑经过再三判断之后,确定他看不见。于是一双手抓住了桌子的边缘。如果不是荒木及时出手阻止,这张桌子就要被盛怒下的苍舒御剑给掀了。不过不要误会,他不是为了破坏物品,而是打算拿这东西砸上他老爹欠揍的脸。

  然后好好看看,他还能不能维持那一丝可恶至极的坏笑。

  苍舒忆在这个时候睁开眼晴,恰好看到自家儿子的手被某位剑灵小心翼翼的握在掌中。撇了撇嘴角,倒也没有对此多加评论。反而,一针见血的指出儿子的企图。“如果对老爸出手,那就只能打你屁股了。”

  “呃!”苍舒御剑瞠目结舌。莫不是他耳朵出现毛病了?为什么会听到一个与他如今年龄、身份、所有一切都不相符合的警告?

  “快点,你还要不要猜?”苍舒忆开始催促。他如今吃饱喝足了,难得的有了三分耐心。过了这个当口,大概连猜猜看的游戏,他都懒得玩了。

  论起思维的跳跃,苍舒御剑可以说是个中翘楚。如今的他,居然也发现有些跟不上父亲的思考方式。他当然不知道,看到他有今天,对那个被他析腾的苦不堪言的荒木来说,是多么的大快人心。

  呆愣了十来秒,苍舒御剑才想起要猜什么。随口一说,“你的麻烦,难道和那个盗贼古谦有关系?”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213章 适可而止,那是神马东西?

  苍舒御剑认真反省,他对古谦深恶痛绝的痛恨,看来已经开始影响到他的判断了。但凡遇上负面的事,无论是什么,他都会下意识的联想到那盗贼的身上去。

  这样不行。

  绝对不行。

  苍舒御剑无意改变对古谦的看法,但是他需要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式。按照他的性格来说,虽然做不到时时刻刻都冷静清醒,不过也不能过于是非不分吧。缺乏起码判断力的苍舒御剑,如何能当得起家族宗主的重任?

  况且,苍舒御剑也从内心里不想辜负了恒老头的一番栽培和期待。

  想起自己还背负着“猜猜看”的重任,苍舒御剑就头疼不已。不是他不够聪明,实在是这样的难题,再聪明也不管用。他对父亲苍舒忆,可谓是丝毫也不了解,就这样去猜测他的麻烦来源,岂是“茫然”两字可以形容的?

  不过,既然都说出了古谦,再怎么荒谬,也不过如此吧?苍舒御剑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反正猜错了也不丢人。在自己老爸面前,什么自尊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就暂且忘记了吧。清了清嗓子,准备再说下一个名字。

  咦?苍舒忆的神色有些奇怪。

  该说是阴沉吗?还是,上方伞盖投下的阴影?

  “继续说。”苍舒忆的声线加上了几分低沉,但偏偏有着让人无从抗拒的力量。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来模样,之前那个一心扑在甜食上的形象,只是他的伪装?

  继续说……说什么啊?苍舒御剑真想大声问一句,可是他很明确的发现自己没有那股勇气。他怕苍舒忆,更加离奇的是,此刻的害怕,不是儿子对父亲本能的敬畏,而是更加深沉的,无以言表的恐惧。

  苍舒忆,此时此刻浑身折射出来的威仪,像是存心要让世上一切蛰伏于脚下一般。

  揉了揉额角,惊醒回神的苍舒忆有几分后悔,他是怎么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稍微阖着眼睑休憩片刻,再张开时,依旧是带着几丝邪性的模样。曲起手指在苍舒御剑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看着因此泛起的红痕,嗤嗤的笑了起来。

  “给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嘶——对方的一手,让苍舒御剑疼得抽了口冷气。脸上刻着的全是不满,就这样瞪着自己父亲。瞪了一会儿,才发现奇怪,刚才那股可怕的压迫感,似乎不在了。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追问道,“真是古谦?我没猜错?”

  苍舒忆不置可否,既不说对,也不说错,只是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别的不能肯定,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一点,这种类似于卖萌的表情,绝不该出现在一个父亲的脸上,况且,对面还坐着他的亲生儿子。

  这、这、这简直就是该受到强烈的谴责!

  苍舒御剑决定彻底忽略那种会让自己抓狂的表情,反正他注定会让苍舒忆失望。古谦这个名字也只是他随口说出来,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想过,假如有后续,那才叫奇怪。

  等了一会儿,等到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苍舒忆立马换了一张嘴脸,标准的鄙夷。“切,没了啊。我还以为能听到什么精彩的故事呢。”端起剩下一半的红茶凑到嘴边,凉了的茶当然也失了本该有的甘醇味道。苍舒忆喝了一口,旋即又悉数吐了出来,更加不痛快。

  苍舒御剑就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地上的一滩水,就在这个位置上,数秒钟前还摆放着他的一双脚。差点,差点就被吐上了。

  “你怎么这么脏?”怒向胆边生,苍舒御剑本性毕露。

  “茶太难喝了。”耸耸肩膀,苍舒忆完全的理所当然。

  忍住,忍住,忍住,数个深呼吸之后,苍舒御剑终于说服自己不和对方一般见识。让他说故事?什么叫故事?他又不是靠胡编乱造骗钱的网络写手,哪里来的故事?

  “对了,帮我办件事呗。”苍舒忆微微仰起脸孔,浑然不觉阿剑早就铁青的脸色,只管自顾自的提着要求。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苍舒御剑真恨不得能仰天长啸,“你让我,帮你,办件事?”不长的句子就这样被生生肢解,每一个停顿的背后,都是咬牙切齿。

  “嗯。”苍舒忆只管着点头,殊不知理所当然的另一种写法是,厚颜无耻。“你又没有讲故事给我听,总要给我点什么吧?不让你来这里一趟,不是白跑了吗?”

  苍舒御剑当场就肯定了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是什么——穿过那一道铁艺大门。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开满玫瑰的美丽花园,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地狱。

  白跑一趟?他的确是白跑了一趟。兜兜转转扯了半天,他把来此的初衷都忘得干干净净,就没有提到有关陨石金属的半个字!不过到了如今,他也不想提了。鬼知道被苍舒忆知道他有求而来之后,会准备多少花招来折磨他。

  “你让我办什么?”这算是认输吗?在这之前,苍舒御剑自己都想不到会如此轻易的妥协。

  苍舒忆的唇角勾起了得逞的曲线。“家族中有一本代代相传的古籍,你应该见过了,把那个给我。”

  古籍?还是代代相传的?苍舒御剑开始认真回忆,有这么一件神奇的东西吗?想了半天,关于这件事的记忆才慢慢复苏。

  是有这么一回事,在他继承宗主位置的那一天,在古谦的干预下,恒老头不情不愿交给他的东西。本来是打算好好看一看的,后来又因为答应了荒木,于是只能作罢。随后仍在房间里的某个抽屉中,再也没有动过。

  苍舒御剑的性格也素来如此,只会看到将来,而从来不会关注过去。既然是不能看的东西,他也就懒得给予过多的关注,早就忘了个干干净净。直到这一刻被苍舒忆提起,他才恍然大悟。

  “那个啊——”苍舒御剑沉吟。荒木只说他不能看那本古籍,没说别人不能看。虽然是家族相传的秘密,不过苍舒忆也是家族的一员。再说了,东西都已经给他了,当然由他随意处理。思维转了一圈之后,苍舒御剑就此作出决定。也幸好苍舒恒看不到他的想法,不然总有一天要被侄子的“想当然”给活活气死。

  “好吧。我这就回家去给你拿。”苍舒御剑答得异常爽快。

  “等等,你不能走。”苍舒忆连一秒钟的考虑都没有,就否决了儿子打算采取的行动。

  看着某人伸长的胳膊,苍舒御剑皱起的不仅仅是眉头,还有整个五官。因为,那只伸长的手臂正越过了桌面,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说,这一位百分之一百不是君子。

  “你到底要怎么样?”爽快的应答变成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气声,苍舒御剑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泄。

  苍舒忆抬起一双闪着可怜泪光的眼睛——他如果不是真的在伤心,那只能说他的演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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