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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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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御剑面前,由衷的赞叹,“相当了不起的现世之作。”

  ☆、第二十七章…故弄玄虚,绝对是个讨人厌的坏习惯 (1944字)

  愣愣的接过自己的剑——御剑童鞋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的表情简直是傻到家了。幸亏之前被强制性穿上这么一身复古的长袍,才掩饰了他的神色,从呆傻变作深沉。

  趁着苍舒御剑还没有回过神来,来人话锋一转,又说了一句,“只是这剑的名字,实在不恰当。我不知你从哪里听来‘虚怀剑’三个字,以你的小小年纪,又哪里能真正体会虚怀若谷的含义?”

  目光离开苍舒御剑,转向他的叔叔。虚怀剑并不在四大名剑之内,能够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也难怪他会怀疑到苍舒恒的身上。不过,也仅仅只是怀疑而已。再怎么想,也想不通个中理由。比起他自己,只怕苍舒恒更加害怕被侄子御剑得知虚怀剑的存在。

  “苍舒家铸的剑想取什么名字,由苍舒家的人自己决定,与你无关。”苍舒恒终究忍无可忍,继续下去,谁也不敢担保来人会说漏什么。原本在那些秘密之上,他就没有什么顾忌——不,应该说他根本不需要有什么顾忌。

  抬手一指大门,苍舒恒冷冷下了逐客令,“鉴定完此剑,你作为‘宾客’的义务已经完成,可以走了。”

  “谁说完成了?”嘴角噙着笑意,与墨镜后看不分明的双眼形成鲜明对比。不知怎的,总令人认为此刻他的眼神中一定半分笑也没有,相反带着无尽的冷意。“不是还有一项内容么?”

  “还有?”提出疑问的是苍舒御剑。苦着一张脸,明显已是不耐烦。之前没听恒老头说过还有什么内容啊。这个什么破仪式啊,怎么没完没了的?恒老头的目的不就是大肆宣传吗,做到这个份上就足够了吧?再整什么内容,他这个刚刚成为宗主的苍舒家继承人,大概就要给活活折腾死了。

  “嘻嘻。”来人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拍了拍苍舒御剑的脸颊。活到他这个地步,竟然会如此容易的被他人的表情所感动,不是装出来的笑声,而是真正感到开怀。

  苍舒御剑,你还真是被呵护着长大的啊。

  然而,越是如此,就越是……容易引起旁人亲手把你毁掉的欲…望啊……

  “放心吧,接下来的环节,一定是你所希望的。”来人凑近苍舒御剑的耳畔,类似的喁喁私语似乎很符合他的喜好,这已是今日第二次这般做了。“或许你现在还不了解这件东西的价值,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一听到那是自己的希望,苍舒御剑立刻两眼放光。“你是说冰纹剑?”对了,听说在继承仪式的最后,可以得到苍舒家代代相传的名剑冰纹。太好了,他从小就一直期待能够亲眼看看初代宗主留下的四大名剑究竟是怎样的锋芒毕露,今日终于得以如愿以偿。

  来人对苍舒御剑的猜测不置可否,只是静默的等着苍舒恒接下来的动作。挂在他脸上的笑容之中,此刻有多了几分看好戏的味道。

  整了整衣衫,苍舒御剑再次在软垫上跪了下来。刚才是为了向家族的初代宗主表示敬重,而这一次则是为了继承本该由他继承的冰纹剑了。

  整个仪式的过程,之前都在苍舒恒的耳提面命之下演练了无数遍——如此多此一举没事找事的理由,是苍舒恒高瞻远瞩,意识到自家侄子的性格很容易出状况,才不得不为之。得益于做了无数遍的练习,从苍舒御剑的角度来说倒还真没有出什么差错。当然了,整个仪式进行到末尾,也只有这一次下跪,才让苍舒御剑跪的心甘情愿。

  原本这个时候,还应该有一套说辞,但是在那位不速之客的注视之下,苍舒恒哪里还有这份心情。草草的将冰纹剑交到侄子的手中,心中盼望着马上结束一切。

  没人说话,于是这个环节显得格外静默。在那静默之中,却又不知衍生了多少虎视眈眈的目光。苍舒御剑此刻明明背对着宾客,都还是感到那些目光的灼热,简直如芒在背。

  谁让自己此刻捧着冰纹剑呢?苍舒御剑一边叹气,一边暗道——果然啊,他的技术还是比不上初代啊。即使刚才这些宾客们亲自鉴定了他的虚怀剑,也对其表现出极端的兴趣,但是很显然这种兴趣还远远比不过这一刻的热情。有时候,渴望的心情不一定非要通过语言表达,尽管眼下静默的掉针可闻,然而光是那些聚焦的目光,就足以将他的背脊灼穿。

  苍舒御剑能够肯定,要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苍舒家不会出售冰纹剑,此时这些宾客肯定会掀起比方才还要激烈的竞价。

  比不过前人的认知,令苍舒御剑的心情有一瞬间的颓丧。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转念一想,便彻底释然。

  他是如此年轻,铸剑师的生涯才刚刚开始。如今冰纹剑入手,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钻研,还怕铸造不出一柄超过它的作品吗?

  “有信心是好事,我也相信你能做到。”来人张口一言,就说穿了苍舒御剑此时正在想的事情。那种熠熠闪亮的表情是那般耀目,苍舒御剑的心事浅如清溪,太容易看穿。“不过在眼下对你来说还有一件更加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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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希望与失望之间,往往成正比 (1675字)

  苍舒御剑有些茫然的看着来人,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刚刚到手的冰纹剑。

  看出他的戒备,来人笑着摇摇头,“用不着这么紧张,我不需要这把剑。”应该这么说才对,假如他需要,根本就不会等到今天。“我真正的来意是见证苍舒家另一件物品的传承。”

  目光一转,态度已是全然不同。苍舒御剑虽然没有弄懂这人在玩什么花样,不过能够确定的是,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至少,在今天没有。然而对象换做别人之后,态度就已经截然不同。穿透墨镜的眼神似乎具有实质,一直刺穿苍舒恒的内心。“因为如果我不来的话,恒先生,你一定就装作没有这件事吧?”

  从苍舒御剑的角度来说,在这两人之中,毫无疑问会偏向于自己的亲叔叔。只是来人提及的这件事,到底还是心头印上了一抹阴影。他说的没错,“另一件物品”的存在,苍舒恒从未提过。

  一时之间,注视着苍舒恒的不仅只有这名神秘的客人,其余的宾客也同样投以最大的关注。这样的事,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涉及古老的家族,众人本能的觉得那不会是一件普通的东西。被苍舒家辛苦隐藏起来的秘密,说不定是比冰纹剑还要更加名贵的宝剑。

  苍舒恒面无表情——比起之前被愤怒染上的铁青,整张脸孔上没有任何东西显露,就像是一种……怎么也看不穿的复杂。既没有再与对方说什么,行动上也没有半分迟疑,径直走到大殿尽头。他的动作奇妙而快速,以至于谁也没有真正看清整个过程,再留意时,只见墙壁正中凭空出现一方暗格。

  这般精巧的机关,一看就不是现代工业的产物,开启的方式也如此特别,可以想象,一定事关重大。众人屏气凝神,都死死盯着苍舒恒,想要看清到底会从中拿出什么,简直恨不得再长出一双眼睛来。

  然而,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太不起眼了。

  实在太不起眼。

  竟是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籍。裸…露的装订处,棉线已出现了几处断裂。至于那泛黄的纸张,枯脆的仿佛随时都会化作齑粉。事实上苍舒恒的动作也是十分小心谨慎,说明这本书册早已经不起任何外力的摧残。

  不过,能够被苍舒家邀请前来参加仪式的宾客都不是笨人,短暂的失望之后,便开始思索那本书中究竟记载了什么内容。难道,会是苍舒家秘传的铸剑术?若真是如此,其价值的的确确在冰纹剑之上。

  苍舒御剑也抱有同样的想法,所以当叔叔将古书交给他的一刻,就完全将周遭的人和物统统抛诸脑后,迫不及待的就要翻开封皮。

  “阿剑,最好不要这么做。”苍舒恒长长的叹息,被他阻止的苍舒御剑吓了一大跳,差点将古书掉在地上。

  “这已是你的东西了,我这么说也只是白白嘱咐一句。”苍舒恒颇为无奈的自嘲。此事已被好事者揭穿,他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不过阿剑,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探寻到的谜底,不见得都是好事。”

  “不想让他探寻,所以才将此事隐瞒起来。”来人听出苍舒恒的漏洞,就此紧抓不放。

  苍舒恒也不否认,到了这个地步,该揭穿和不该揭穿的,都不能再继续维持秘密。自己的侄子不是傻子,虽然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但是已经浅白至此,他再如何天真也会想到这一层。“这件东西与冰纹剑不同,没有规定必须要在这一天交到宗主手上。即使我将之隐瞒下来,也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吗?来人无声将这个词语念了几遍。果然啊,无论什么样的话,仅仅只是诉诸于口舌之上,都是如此轻巧。

  说说而已,谁又会当真呢?

  “我相信你,恒老头。”

  什么?!近乎绝望的心情陡然裂开,透入了耀目的阳光,一丝而已,竟也有驱散一切阴霾的力量。苍舒恒怔愣的无比的看着自己侄子,后者果然没有再翻开书册,而是将之与冰纹剑一起抱在怀里。

  敲了敲他的额头,佯装凶恶的训斥,“说过多少次了,要懂礼貌。我是你叔叔,不要喊我老头!”

  “呀,好痛。”御剑童鞋哭丧着一张脸。恒老头绝对是故意的,额头说不定都被他敲青了。可是他双手都抱着东西,想要抬手揉一揉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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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明天参赛了哦,亲们,用橄榄枝砸死我吧。

  ☆、第二十九章…挑衅不成,意义就全变了 (3222字)

  “后来呢?”荒木一直认真听苍舒御剑在讲继位仪式中发生的时,然而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戛然而止,不再往下说了。饶是荒木耐心十足,也有些忍受不了,终于开始追问。

  苍舒御剑盘腿坐在床上,怀中抱着冰纹剑翻来覆去的看着,一遍又一遍,头也不抬。“就没有后来了。仪式结束,所有人都散了。”

  尽管听他这么说了,荒木还是难以放心。“这么草草散场,宾客们没有怨言?尤其是……那个人,他能轻易接受?”话语中一处明显的停顿,似乎被他吞下了一个名字。

  那个身份神秘的客人,不仅苍舒恒,包括荒木在内,也是认识的。

  所以即使他指代的并不明确,苍舒御剑还是马上就能明白说的是谁。比起那些宾客,这个人的态度好坏才是荒木真正在意的吧?

  苍舒御剑还是不抬头,荒木所在意的人和物,他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去一一在乎。更加关键的一点是,既然表明了会信任恒老头,在合适的时机到来之前,他都不该去探究背后所隐藏的事实。“仪式结束了,当然就会散场。不接受又能怎样?”

  晓得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冰纹剑,与自己说话时,他的手指都轻轻的抚过剑刃,试验着锋利程度。剑锋上一点银白的光芒反射在他的指尖,看起来是那么危险。荒木再也看不下去,将苍舒御剑的手捉过来,握在掌心。“不要一心两用,划伤了怎么办?”

  有些无奈的看着荒木的动作,一点一点细致的寻找着他手上根本不存在的伤口。开什么玩笑,他可是铸剑师啊,要是因为鉴赏而受伤,那说出去绝对能把同行的大牙笑掉。那他也不用再在这个行业里混了。

  “荒木,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还剑入鞘,苍舒御剑双手撑在床上俯身向前,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一双眼眸里能够清楚的倒映出对方的影子。

  原本想敷衍两句,但到底还是对他陡然所表现出来的敏锐而讶然。就荒木所知,苍舒御剑心事清浅易懂,所有的情绪都挂在脸上。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性格,才更容易感受到旁人的心思。荒木自认对情绪的控制相当出色,也没有表现出半点能称之为“忧虑”的东西,可就是如此,还是被小家伙看了个透透彻彻。

  “那你认为呢,我在担心什么?”

  切,这算是在考验他?御剑童鞋扁扁嘴,抽回了被当做玩具摆弄的手指。原本想要装傻的,抬头却迎上了对方的目光,完好的那只眼眸中承载的,不再是他最喜欢的温柔的绿色。

  “放心吧,什么事也没有。正如那人说的一样,他只是来观礼的。只是走的时候,看得出来有几分不高兴就是了。”苍舒御剑拍了拍荒木的肩膀,脸上绽出一朵大大的笑容。“管他呢,再不高兴也与我们没关系不是吗?”

  明明聪颖的能够看穿很多东西,偏偏就是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样的苍舒御剑,令人无奈之余,一点也不叫人省心啊。只是,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半句。刚才被他触碰的地方,暖的有些发烫。

  不,应该说是……很烫很烫……

  “阿剑,你是在安慰我吗?”

  “怎么?不可以?”有种被小瞧的感觉,苍舒御剑挑挑眉,露出一个带着挑衅味道的表情。

  按照御剑童鞋本来的意思是为了好好表现自己,证明除了被别人保护以外,如今的他也能够保护别人。可惜的是,这个表情选错了对象。挑衅的气势十足,也起到了挑衅的作用——

  将某个人的心头挑的发痒,猫抓也似。

  “当然可以。”荒木并不否认这一点。“只是你用错了方法。若是真的想要安慰我,至少需要这样——”

  “需要怎样?”没有多想,御剑童鞋本能的反问。

  【许久未曾出现的亲妈阡陌:儿子诶,刚刚才夸过乃聪明,看来是亲妈我错了,是我识人不清。乃怎么能问出这样笨的问题?这里是床,两个人都坐在床上,乃又故意露出那种充满诱…惑的表情。乃自己说说,要怎样安慰?

  御剑童鞋:诱…惑?偶什么时候有?(指控的手指)一定是你这个伪亲妈胡编乱造!

  阡陌:(叹气)不是亲妈造谣,是你自己那个表情,落在荒木老大的眼中,就叫做诱…惑。】

  对于御剑童鞋的傻问题,荒木采取了最直接的说明方式。(无数的事实证明,行动永远比语言更加直接,也更加容易令人印象深刻。)

  略微超出温柔范围的力道,苍舒御剑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幸好身下是柔软的床垫,不然不被撞晕才怪。刚想张口叱责两句,双肩上就多了一双手掌。荒木竭力克制着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制止了他一切想要反抗的动作。

  苍舒御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钉在木板上的昆虫标本。

  “那个,你,你,你……不会是想……”御剑童鞋话都说不利索了。可怜他一直自认口齿伶俐,是个不肯吃半点亏的主儿。如今倒好,再不说点什么,就真的不得不好好“安慰”荒木了。

  荒木欺身上前,却停在最后的一丝距离之外。唯有一双手继续压制在对方的肩上,两人其余的身体部分并没有真正接触。只是流转在其间有些烫人的空气,越来越黏稠,仿佛再也化不开一般。

  “还以为你不晓得我想做什么呢。”带着几分戏谑,荒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苍舒御剑脸上显而易见的慌张。

  警觉成这幅模样,看来,对于某些事情不是不能想象的了。

  “谁说我不晓得!我当然晓得……”话刚出口是还是理直气壮气势汹汹,到了末尾的部分,就和蚊子叫声差不了多少。

  苍舒御剑真心想当场咬下自己的舌头——晓得什么不好,他干嘛要晓得这个呀!话说都怪心姐,要不是苍舒御心找来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BL漫画,他哪里会晓得这些啊?

  腾!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尤其是在荒木有些异样的注视下,苍舒御剑动用残余的所有理智,也无法减低脸上的温度。索性闭了眼,越看越是心慌。不过即使不去看对方的幽绿的眼眸,那种热烫的感觉也好不到哪去。

  就当一回鸵鸟算了。

  只是——难道接下来……他真的只能听天由命吗?!

  紧阖起眼帘之上,被印上一个略带凉意的吻。苍舒御剑不明白为何在这个时候,荒木的双唇还能保持如此低的温度,哪里像他自己,脸颊都如同烧熟了一般。

  多少有些不服气,同样是男人,为何就他一个人陷入不知所措?但是更多的则是迷惑,无法理解究竟是怎样的定力才能令他维持冷静。

  兀自不解之际,整个人已经被拥入一个怀抱。略微忐忑的睁开眼,咫尺之间的还是温柔如水的绿眸。即使他完好的仅有一只眼睛,苍舒御剑还是能够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荒木不再面带戏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不戏弄你了。”荒木微微一笑。不是不想,只是看小家伙紧张成这样,他如何还能狠的下心肠。况且真的继续下去,所得到的也不是所期待的快乐。“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够多了,早些休息。”

  眼睁睁看着荒木从自己怀中抽走了冰纹剑。他还没有看够,完全不想放手。挣扎之际,被对方狠狠瞪了一眼。“这已经是你的东西了,什么时候看不行?现在给我老实睡觉。”

  因为是睡前,御剑童鞋身上只穿着宽松的睡衣,在刚才一系列的动作之后,衣摆下方的扣子绽开两颗,露出一截柔韧的腰肢。荒木一边冲他吼着,手指一边在他腰线之上摩挲而过。含义明显的暗示令御剑童鞋不得不选择了最老实的态度,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退一步海阔天空。

  动作中的威胁意味十足,也只有荒木自己猜晓得是如何的底气不足。明摆的事实,眼下在小家伙心中,他的存在远没有冰纹剑重要——否则,也不会到了如此情景之下,苍舒御剑还仅仅抱着冰纹剑不肯松手。

  他活生生的一个大男人(荒木老大,事实上你是一个剑灵,也算不上是活生生的人),居然还比不上意见冷冰冰的死物。一想到这点,荒木就觉得有几分郁闷。在这样的条件下,即使他真的强要了对方,也是无趣的吧。

  再怎么样,也要等到他在苍舒御剑心中的地位超过冰纹剑的一天。

  呃,这貌似有几分难度——那就等到他与冰纹剑同样重要的一天,再将此事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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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所谓老人言,就是一遍遍叮嘱同样的事 (3337字)

  大概是因为太累的缘故,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和深沉。再次醒来的一刻,便被明晃晃的阳光照的睁不开眼睛。苍舒御剑只得再次闭上眼,直到确定已经适应光线之后才重新睁眼。

  床很宽阔,他占据了一半,而另一半的位置上则坐着荒木。背后靠着鹅绒枕头,一条腿蜷起,而另一条则舒展开来。这一双长腿,一直是御剑童鞋嫉妒的目标。腿长就代表着身高,对于有着“心灵创伤”的御剑童鞋来说,当然是看一次气恼一次。

  向来很奇怪,这个剑灵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觉。擅自做主侵占了他卧室中一半的空间,但是从来没有真正见他入睡——还是说每一次他的睡眠都是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刻?就像这个刚刚醒来的清晨,从荒木的脸上已经找不出半点困意。弄的苍舒御剑总是怀疑,这人不会一直就坐在一边看着吧?那样的话,自己的睡相不是被看了个彻彻底底?

  一旦等他醒来,荒木就会送上一个笑容,以及一句不知听过多少遍的问候。

  “阿剑,早。”

  没有及时回答——不要怀疑,御剑童鞋还算是一个懂礼貌的好孩子。忘了回应问候是因为被别的事吸引了注意力,荒木手上捧着一本书册,那种陈旧与脆弱的样子,正是苍舒御剑昨日在仪式的最后所得到的东西。

  东西在荒木手中并不值得奇怪,仪式之后苍舒御剑将之带回房间,也没有特意收藏,只是顺手放进了抽屉里。苍舒御剑奇怪的是,荒木的态度。

  他是剑灵,在苍舒御剑的印象里很难见荒木对这世间的什么表现出强烈的兴趣。虽然会不顾他的抗议收集昂贵的美酒与烟草,不过后来据苍舒御剑观察,荒木似乎也不是真的喜欢那些。如此做的目的,多半是为了戏弄他,从他的暴跳如雷之中体会出某种别样的快…感。

  所以看着荒木拿着书册的样子,苍舒御剑才会觉得十分不协调。他是否看了其上记载的内容,苍舒御剑并不能肯定。只是从他的姿势中判断,他似乎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了整整一个通宵?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尽管整颗心脏都被好奇胀满,苍舒御剑还是谨遵着与叔叔的约定,与之保持了相当的距离,生怕一不小心就窥见了上面的字迹。

  “……”不是编不出谎言,有无数既定的借口可以掩盖事实。只是再完善的谎言,若是不能将之说出口,都将没有任何意义。

  撇了撇嘴,真是受不了这些人的神秘主义。“呐,我就是随口一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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