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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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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剑你想过吗?为什么古谦的行动模式存在这么大的区别?”

  抽风呗——虽然很想这么回答,可最后还是将这三个字吞了回去。苍舒御剑可以肯定,如果他用了这么不正经的回答,后果一定会十分严重。被骂一顿都是小事,更大的可能是将苍舒忆这尊大神直接气走,一去不复返。

  苍舒忆不比家族其他成员,不是一通电话就能召回来的对象。他若是扬长而去,留下来的,肯定就会倒霉了。苍舒御剑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抵不过将会为此事而怒气勃发的恒老头,所以还是闭嘴安全一些。

  没有等到回答,不过苍舒忆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没有指望过这一点。别说思考了,对于古谦行动中的两种极端表现,只怕阿剑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留意过。

  “古谦对危机的判断,相当准确。假如不能保证安全,他绝不会一个人出现。”

  苍舒御剑拧起眉头,不能说对方的说法错误,他只是觉得,苍舒忆似乎遗漏了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人?每一次古谦独自一人来找茬的时候,其他人姑且不说,可荒木都在呀,难道这也威胁不到他的安全?”

  按照苍舒忆的说法,古谦只会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单独行动,然而这些时候,对他来说也并不见得就真的安全吧。

  苍舒忆意义不明的笑了笑,看的人实在弄不清他的笑容所表达的意义。在笑容还没有敛去的时候,苍舒忆偏过头,瞥了荒木一眼。从表面上来看,苍舒忆的这个动作几乎带着几分幼稚的可笑感觉,然而与之极度不相称的眼神,却显示出了审视的锐利。

  “这话由我说了肯定不算。就让荒木自己来说,古谦会惧怕你吗?”

  荒木面容沉静如水,哪怕接下来要说的话是近乎于令人失望的那一种。“古谦没有惧怕我的必要。”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二百五十六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子呢?

  在现实的情景中,格格不入通常都是最受人瞩目的情形。

  放在此刻,如果其他人皆是一派失望的神情,那么,唯一一个没有表达出失望的人,就会相当惹眼。

  事实上,哪怕他的表现与旁人一模一样,在他的眼中,大概也是特别的。从一开始,就未曾关注过他以外的其他人。

  “阿剑,为什么?”终于,荒木开口。再怎么冷彻如冰的人,到底还是有一处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柔软和温热,只要触及这里,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你难道丝毫也没有感到失望?”

  虽然与旁人的神色不同,可苍舒御剑到底不是面无表情,刚才就拧起的眉头,如今拧的更紧,“我为什么要失望?我只是不明白,你没有道理赢不了古谦。”

  荒木失笑。笑容中皆是含着无奈的宠溺,他甚少在有人的时候表现出对阿剑如此亲昵的态度,如今实在是因为他的话有趣,没有忍住。“你怎么比我还要自信?”他的身手好坏,如今反倒是别人比他更清楚了。

  苍舒御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或许是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过于可笑,送上一个白眼给对方就算完事。

  “我赢不了古谦,这是事实。阿剑,也许你真的应该失望。”荒木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变得尤为严肃。他的尊严之类,在他的面前都不重要。荒木不希望阿剑怀有根深蒂固的错误认知,过于盲目的相信,只会让他身处险境而不自知。

  “你骗鬼去吧。”苍舒御剑有些恼火的吼道,“你才是正牌剑灵,那个盗贼不过是借助你的力量才活到今天的怪物,你打不过他?你真当我这么好骗?”就不明白了,难道他苍舒御剑看上去就真单纯到所有人都可以任意戏弄的地步?

  关于这段匪夷所思的秘密,苍舒恒与他的侄女苍舒御心都是第一次听到。尽管以他们两人洞察力的敏锐度,也曾经怀疑过古谦的什么绝不单纯,可毕竟不会联想到如此玄乎其玄的事件上去。不是不想问到底是什么力量在支撑古谦的生命,但这个时候去问这些,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况且,正在进行的对话,已经令人应接不暇了。

  “荒木没有骗你的意思。”出乎意料的,代替荒木接下这个尴尬话题的人,竟然是苍舒忆。不过如果以为他是出自好心,那就大错特错了。以这人的恶劣本质,驱使他行动的可以有任何理由,唯独不存在的一条,就是为了当好人。

  唯恐天下不乱,这才是真谛。将一滩水搅得越是浑浊,就应该越是符合苍舒忆的喜好。

  “比起古谦,荒木有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差距。”

  苍舒御剑的怒目相对立马换了对象,比起刚才瞪着荒木的时候,更加多了几分理所当然。

  苍舒忆一开就不乐意了,也不管之前的内容是不是只说了一半,当即刹车改道,“臭小子,你这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好歹是你爸,荒木与你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难道有了男人的儿子,也是一样的道理?

  “荒木和我没血缘关系,废话!但是他与你更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的事,轮不到你来评价!”苍舒御剑回嘴回的无比爽利,完全没有考虑过可能会引发的后果。

  苍舒忆笑了,挑起的嘴角之间充满了不怀好意。“我还没说差距是什么,你这会儿就开始着急,是不是早了点。”

  没有理会老爸语气里的戏弄,苍舒御剑只是做了一个动作,示意对方,现在可以开始细说了。

  “荒木的差距在于——”明明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苍舒忆却故意起了个长长的停顿。卖关子卖到这个地步,简直足以让人恨得暴打他一顿。

  然而在其挤眉弄眼的挑衅下,苍舒御剑除了气的牙根发痒以外,什么也做不了。不要说动手了,哪怕只是动动嘴巴在这个时候插上一个字,都有可能会然给对方将这个关子无止尽的继续卖下去。

  苍舒御剑还想听见缘由,所以他只能不断的深呼吸,忍了再忍。

  哟,定力变好了些。苍舒忆挑了挑眉,看到有意思的一幕了。对方不发火,他再停顿下去也没有多大意思,索性就开口了,“荒木不是心无牵念,这就是差距。”

  “啊?”忘记继续咬牙切齿了,苍舒御剑怎么觉得自己完全听不懂呢?不自觉的就付出了一个疑问的音节。

  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了足足五秒钟,五秒钟之后,苍舒忆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夸张的叹息。他们父子再见之后经过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直到此刻,苍舒忆才第一次开始反省,自己未能亲自担任儿子的教导工作,这是不是一个错误?

  原本以为阿恒这位半个父亲的角色扮演的相当成功,阿剑在他的养育下,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但是如今看来,这性格……这性格怎么让人这么无力呢?

  一会儿聪明的不像话,一会儿又笨的让人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苍舒忆真的想不通,这孩子究竟哪一点像他?翻遍他苍舒忆上上下下的所有细胞,也找不出相似的基因吧?

  “荒木有所牵挂,而古谦却是无牵无挂,这两人的力量当然不能相提并论。”苍舒御剑的表现引起了这一位的不耐烦,而不耐烦的直接结果就是,用最简短的句子说出了一切。

  苍舒御剑没有再问下去了,荒木的有所牵挂,究竟牵挂的是谁,这根本就是无需破解的谜题。黑如点漆的眼睛在这一刻,不由自主的去寻找一道身影。而他所寻找的人,也正在望着他,静静的给了他一抹安抚的笑容。

  心脏被压上了沉甸甸的重量,倒也不是十分难受,只是陡然收紧的感受,是如此明显。

  “阿剑,被怪我没有提醒你——”苍舒忆就仿佛完全不懂得观察气氛一般,硬生生的出声打断了一切。“比赛是杀死古谦最好,也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之后,只怕苍舒家永远都摆脱不了纠缠。”

  来自一个盗贼的纠缠是什么?是麻烦。

  甚至是死亡的阴影。

  “你确定这唯一的机会能够成功?”苍舒御剑的态度也十分不客气,谁都听得出来吧,苍舒忆的计划具有一个十分大的漏洞。“如果荒木不敌古谦,我们之中还能由谁来动手,你吗?”

  苍舒御剑提出来的是个十分现实的问题,也是这个计划中的难关。就常理来说,制定计划的过程,就是不断解决难关的过程,只有将大大小小所有的难关都彻底突破了,才能得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但是,面对被指出的漏洞。从他的表现中能够看出,关于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想出应对之策,而是……压根就没有想过。“动手的人选,到了要动手的时候再说。目前要想的,是怎么得到动手的机会。”

  苍舒御剑无语了,面对如此不负责任的人,他除了无语还能怎样?动手的机会,按照苍舒忆的计划,就是在比赛中为了鉴定宝剑的优劣所进行的一对一的对决状态吧。以行业流传的规矩,在那一刻,的确只能由古谦一人出战。但这似乎还远远不够,就算能够保证古谦将战斗力降低到只有他一个人的程度,要打败他,甚至杀了他,总需要一个动手的人。

  “阿剑,到时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要得到这个机会,你就必须闯入决赛。”正如苍舒忆自己说的那样,他目前关心的,仅仅只是计划实施的前面一部分。他就像是一个计划的整体制定者,至于那些细节的部分,苍舒忆似乎从内心里认为不该是自己所操心的部分。

  “你就那么相信,那个盗贼有进入决赛的本事?”即使不得不接受古谦的另一个职业,但因为没有见识过他的作品,关于他的铸剑技术,苍舒御剑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太相信的。

  顶尖的铸剑师?这怎么看都像是苍舒忆的夸大其词。

  “古谦的技术,由我来评价并不合适。”苍舒忆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管怎么说,他和那人之间也没有太多牵扯,这个时候来替他歌功颂德,实在有些好笑了。

  苍舒忆视线转向荒木的身上,话锋也跟着一转,“剑灵荒木,以你曾经对古谦的了解,还是由你来说,更加容易让人相信。”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二百五十七章…随时随地,需要你在身边

  空空荡荡的梦泽别馆,就连照料此地琐事的容婆婆也暂时离开。老人走之前,多少有些不情愿,或者应该说是不放心,在她看来,料理别馆的一切事物,就是她人生的意义,她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去偷懒,而将所有的工作都扔给来此散心的少爷。

  但是到了最后,容婆婆耐不住苍舒御剑的一再坚持,只好离开。苍舒御剑的理由也十分简单,明天他就要开炉铸剑了,今夜对他来说不仅是铸剑前沐浴净身的必经程序,也是静心的重要过程,他希望呆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中度过这一夜。

  容婆婆走后,留在别馆的人,其实并不止苍舒御剑一个。盗贼古谦的存在,就如同一幕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苍舒家的上方。所有家族成员都不会放心让他们的十代宗主单独行动,况且别馆修建在人烟稀少的山顶上,这就加大了危险的程度。

  幸好,此人的跟随并没有引起苍舒御剑的排斥,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排斥。

  如果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之间的相处,便如同阳光和空气,平淡之中找不出任何精彩刺激的部分,但若是换一个角度来想一想,这难道不是世上最无法分离的相处方式吗?

  荒木之于苍舒御剑,或许还没有到这样的程度。从荒木本身而言,也并不愿意被完全的无视。这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私心,希望在另一个人的心里占据抹不去的重量。然而荒木也知道,这个时候的阿剑,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安静的空间。因为他的需要,他甘愿在这样一个晚上维持静默,除了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凝视着他以外,他什么也不会做。

  最先打破寂静的,反倒是苍舒御剑自己。静心是开炉铸剑前必做的准备,只不过以他的性格来说,怎么也做不到整整一晚,半个字都不说。“荒木,我没把握。”

  “没有把握很正常。”因为阿剑主动找他说话,荒木自然也不可能继续扮演一道忠诚的影子,他也随即应声。不过除了说话以外,荒木的脚步,半步都没有离开刚才站立的地方。

  梦泽别馆的构造,一如既往的简单。中间是水质极佳的温泉池,沿着池边修建了一圈原木结构的房舍,整座别院,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回字形。

  如今,荒木站在池水的一侧,背后是一根原木的支柱,他斜靠在上面。明明是无比休闲的动作,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随时会爆发出巨大力量的感觉。无论表面看上去怎样,这个剑灵都处于相当警惕的状态下,无论潜藏的危险是否会真的到来。

  苍舒御剑则在另一侧,没有按照本来的计划沐浴,而是坐在池边。棉质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半个胸膛以及一溜肩膀都露在外间。温泉袅袅而升的热气潜入空气之中,改变了温度,他丝毫也不觉得寒冷。况且,一双脚还浸在泉水中,浴袍的下端都全部打湿了。

  其实,泉水中升腾而起的热气,不仅能够改变周围的温度,也能氤氲人的视线。原本就没有开灯,依稀的星光并不能完全穿透白蒙蒙的水汽。不过这样的感觉恰恰好,在这样一个充满了质朴味道的庄园里,谁也不愿让人为的光线来破坏这一层特殊的美感。

  所以从荒木的角度,他并不能完全看清苍舒御剑的样子,除了他的一双眼睛,黑如点漆,远远比星子还要美丽。

  经过无数次在回忆与现实中穿插,荒木终于找出了一条理由,他为何会如此被这双眼睛吸引的理由。不错,阿剑和初代苍舒谪剑长得很像,近乎于一个模子里复制出来的五官。唯一不同的,只有眼睛。

  一个人的眼睛像是藏了千万年的雾霾;而另一个人的眼睛却浅如最清澈的溪水。

  被他望上一眼,就被拉入了万丈红尘;与他对视,只觉得他的世界真的很干净。

  觉察到阿剑的目光,荒木发现自己想远了,将思绪拉了回来。晓得他还在等待下文,于是继续道,“铸剑的过程,本来就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矿物的成分,会影响成品坚韧度;炭火所含的杂质,会影响淬火的温度;锻锤时的力道,会影响刀剑的形态;甚至周围的气温,当时的心情,熔炉的构造……所有参与到铸剑过程的因素,最后都会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在一柄剑彻底成型之前,没有一个铸剑师会说自己具有十足的把握。”

  从荒木的经历来说,他跟随过两位顶尖的铸剑师,虽然未曾亲自参与过铸剑的过程,但对其的了解程度已远远超出常人许多。说起铸剑时会受到的各种影响,简直是头头是道,极为专业。

  安静听他说完的苍舒御剑,最后却摇了摇头,“荒木,你明知我担心的不是这些。”

  举出这些在铸剑过程中时常会遇到的障碍,荒木的出发点是为了安慰他的不知所措。虽然这些都是障碍,可因为常常都会遇到,对苍舒御剑这样程度的铸剑师来说,当然有一套独特的应对之法。做什么事能够真正的一帆风顺呢?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等着。假如那些问题是预先能够想到的,也就不值得过于担心。遇上一个,解决一个,也就是了。

  真正怕的,还是未知。倘若遇上了想象之外的阻挠,才会让人不知所措。

  隔着一池温泉,荒木看着阿剑的每一个动作,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事实上,他摇头的幅度并不大,而他的语调也堪称平静。可在这之间,荒木依旧看出了阿剑的不安。

  终于挪动步伐,经过短暂的挣扎,荒木最后还是没有绕过温泉池,而是选择在他原先所处的这一侧坐了下来。不是不愿走到他的身边,而是不能。至少对荒木自身而言,他不认为自己有控制的能力。

  脆弱,在很多时候会衍生出别的情绪。在一对爱人之间,会成为最好的催化剂。

  今夜对阿剑来说至关重要,他陪在他的身边,是为了让他的心灵得到彻底的平和,而不是节外生枝。

  降低了视线,也缩短了距离,对岸阿剑的身影变得比之前清晰。为了维持他们之间的对视,荒木的裤腿完全没入水中,湿漉漉的布料沾在皮肤上,感觉不怎么舒服,可他浑不在意。

  “阿剑,这么消沉,都不像你了。”没有与他讨论铸剑过程所会遇到的难题,在两人相互缠绕的目光中,荒木只是微微的笑着——旁人绝对不曾见过的温柔。

  兴许是被逗乐了,笼罩在脸上浓浓的愁绪消散了不少。“那我应该像什么样才对?”苍舒御剑多少有些好奇,即使能够不在意旁人的看法,但总会关注一个人的目光,想要了解自己在他眼中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大概是所有人的通病。

  荒木的笑意更深,即使水汽弥漫,依旧无法遮盖他的笑容,坐在对岸的苍舒御剑能够清晰的看到蔓延在那只绿眸中的情绪。“你啊,不是一直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的恣意洒脱的吗?”

  苍舒御剑一听,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一番评价。荒木没有夸大其词,可正因为每一个字都是事实,反而弄得他不好意思。禁不住怀疑,对方究竟是在夸他,还是借机好好贬损他一顿?

  “我当然是在夸你。”阿剑没有出声,可荒木早已习惯从他的眼睛里去读懂意思。“随心所欲的生活,不知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阿剑的性格,以及他的行事风格,不仅仅源于家庭,也和他本人积极开朗的性格有关。这两大条件的共同作用之下,才能得到这一切,这确实不是光凭羡慕就能得到的东西。

  “哪里是随心所欲了?”烦闷的心情让苍舒御剑抬起右腿,重重的踩在水面上,激起了一朵大大的水花。“最近的日子,过的真是越来越不顺心。”以前难得出家门一趟,在家人的纵容之下,从来不知什么叫做不顺利。那时的日子,尽管无聊,不过也不曾真的感到烦恼。直到真正踏上了这个社会,才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这是最后一件了。”荒木的声音混合在暖暖的水汽里,一丝一毫都清晰的钻入苍舒御剑的耳中,即使他的声调并不高,即使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接触。除了交缠在一起的目光之外,两人不远不近的隔着整整一个温泉池子。但不知为什么,偏偏就是能够感到一股坚定的力量。

  能够安抚一切焦躁不安。

  “做完了这件事,阿剑,我向你保证,今天的每一天都会按照你期望的那样度过。”

  《穷凶极恶的剑灵》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恐惧,是可以打败的东西

  这是一道坎。

  集合种种因素形成的一道难关。

  哪怕别人都不说,苍舒御剑也明白,他若是想要一个不受束缚的未来,甚至于,他若是想要平安无事的活下去,就必须度过这一道难关。

  “荒木,你知道吗,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身上的浴袍不知什么时候完全褪掉,苍舒御剑整个人都浸在温泉水里。大概是适宜的水温让他放松了心中的防线,开始絮絮叨叨的描述起此刻的心情。

  每个人都有弱点,大小种类的不同而已。比起外在害怕的东西,人们往往更不愿让旁人窥视自己内心的脆弱。

  主动坦白,只会在极端特殊的情况下。特殊的情景,特殊的对象。

  荒木依旧坐在对岸,洗耳恭听。他们之间本不需要恪守如此明显的距离,但是荒木依旧认为,今晚的他最适合的角色就是充当一名听众。在关键时刻给予一两句建议,就已是足够。明天,对苍舒御剑来说至关重要,他是来此静心的,而自己绝不该成为扰乱他心绪的源头。

  “我居然……害怕进铸剑室。”一边说着,苍舒御剑的唇角同时勾起了苦笑。像是他自己也觉得这十分可笑和荒谬,堂堂铸剑师,居然害怕去工作的地方。

  荒木从对方的笑容中体会出了一丝无助,犹豫着是不是要绕过水池,去往他的身边。还没开始行动,苍舒御剑的叙述又开始继续了。

  “我第一次进铸剑室的时候,还不到七岁,当时恒老头威胁我说假如不能拿出一件能让他满意的作品,就等着屁股开花。可即使是那一次,我也没有害怕过。”

  伴随着他的叙述,荒木甚至能够想象,年幼的阿剑是以一种怎样雀跃的神情踏进了家族中最神圣的地方。他不仅是行业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从他本身而言,也深深的热爱着这个职业。从事最热爱的工作,没有谁会感到害怕。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料想,苍舒御剑的第一件作品肯定是轻松过关。有了良好的开端,接下来的一切将更加顺理成章,在铸剑行业之中,苍舒御剑只会越来越得心应手,所铸造的作品只会越来越受人瞩目。

  这样一名天才铸剑师,确确实实没有害怕的理由。

  荒木终于没有再继续滞留原地,然而他也没有上岸绕过水池。他选择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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