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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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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有苦说不出,就是这种情况
巨大的椭圆形赛场中,两道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绕场飞移。实在是太快了,加之他们两人衣着颜色又过于相近,凭在场观众的眼中,根本判断不出谁是谁。
他们手中的刀剑已经化为两道耀眼的光带,金属相击的尖锐声音不断传出,撕扯着观众们的耳膜。而从两人交战开始就不断被激起的气浪,更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冲着观众席而去,仿佛阵风刮过,观众们发丝乱飞。
一身黑衣的荒木在空中一折,速度慢了下来。深灰色的人影如影随形,脚尖才刚刚点到地面,手里的长剑已经呼啸着划了过去。剑锋直切荒木胸口,锐利的破空声颤抖着蔓延开,让观众席上的某个人,心惊的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当”的一声,荒木架住了这无比凌厉的一剑。两柄宝剑相撞时,攻受双方的手腕都纹丝不动,就更不要说他们的双腿,更是稳如磐石。只是强劲的气流,带动两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还不准备拔剑吗?”与其说是质问,倒不如说是提醒更加恰当一些。平淡的口吻,每一个的吐出来时都清晰而富有节奏感,气息分毫不乱。只听古谦说话,谁会想到就在瞬息之前,他才发出了那样让人炫目的一次攻势?
难道,即便是恐怖到如此地步的一剑,古谦依旧没有动用半分?
“什么时候拔剑,由我自己决定。”虽说是“提醒”,可也没有半分善意在内。荒木的回答也就平淡的近乎冷漠。当然了,他的气息以及音调也没有任何变化。看来之前的一场交锋,将双手不约而同的当成了试探。
正是因为这两句简短的对话,才让观众们注意到他们各自手中的武器。最令人惊讶的莫过于荒木的虚怀剑,竟然还是维持着平常的样子,宝剑并未出鞘。
试剑大会到了最终决赛,即使不能用“善恶是非”来加以定义,观众们也都不是傻子,他们当然看得出究竟哪一方获胜才对自己有利。交手之前,该说清楚的都已经全部说清楚了,要阻止那个准备屠杀全场的疯子,就必须要在决斗中将他击败。
“加油!打得好!加油!”也不知谁带的头,总之在第一声呼喊还没完全落下之前,新一轮的叫好声就跟了上去。至于究竟是在帮哪一方打气,根本不用再详加说明。同时,观众们借着呼喊的机会,也发泄了一直以来被压抑的情绪。之前的鸦雀无声,几乎能将人逼疯。
奇怪的一点在于,对于观众的这些表现,那些持枪的黑衣人竟然没有一个采取行动。他们依旧维持着雕塑一般的警戒动作,只要没人离开座位,他们就不会理会。最后一次接到主子的命令是“暂缓动手”,那么在新命令下达之前,不是逼不得已,他们暂时不会杀人。
想象不到古谦是如何训练处这样一众手下,简直比只会严格执行指令的机器人还要更加不可思议。
“阿剑,你用不着这么紧张。”事实上,苍舒御心早就看不过弟弟的紧张。只是在先前那一轮交锋之中,她是在插不上一句话。如今情形有变,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于是她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安抚对方的情绪。
苍舒御剑的双眼舍不得离开赛场,即使如今场中两人并没有动手,而是重新陷入胶着状态。有些不解的反问一声,“我怎么能不紧张?”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局面对荒木有礼。”为了使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苍舒御心硬是拉着阿剑看了看那些无比兴奋的观众们。“大家都看出来这一点了——古谦的剑早就出鞘,而荒木还维持着一开始的状态。这样的对比,充分显示出他们之间实力的差别。”
“是么?”苍舒御剑喃喃应了两个字,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苦笑。
到底是从小相依为命,对这个弟弟的了解程度,苍舒御心可谓是了如指掌。当下就觉出了不对劲,除了正常的担心以外,阿剑似乎还有别的心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苍舒御剑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心姐怀疑的不错,的确是有问题——而且,还是了不得的大问题。然而,关于他和荒木隐瞒下来的事,苍舒御剑却不能说,他实在不想再继续增添家人的恐慌。近日来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令他们担惊受怕的了。
看他这幅模样,苍舒御心明白是问不出来的了。只能按捺住焦虑的心情,继续观战。
对于荒木不愿拔剑这件事,古谦全然是无所谓的态度。“希望你的嚣张能够让你坚持完这场决斗。”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中的长剑,不是为了进攻,反倒是为了展示一般。
“此剑名为‘夜鸦’。”也不知古谦出自什么心态,居然在决斗近半的时刻换上了好整以暇的态度,开始介绍起自己的武器来。如果这放在正常的铸剑师决斗之中,或许算不上多么离奇的场面。可是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场决斗远远脱离了正常的范畴。
荒木没有应声,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任何时候古谦与他之间都不可能存在心平气和的谈话,更不要说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古谦虽然是在他的面前开口,不过他的这些话,一定不是说给他听的。
对方的漠视,古谦不甚在意,还是自说自话,“名字实在不好听,远远比不上‘虚怀剑’的大气磅礴。不过,就剑本身而言,闯入今天的决赛,是当之无愧的。”
古谦想要谈话的对象不是荒木,而他真正想要与之谈话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正中他的下怀。看台上的那个年轻人,依旧保持着跨越栏杆的姿势,早已打定了主意,只要情况稍有变化,他就会跳下场去。反正到了如今的地步,这场比赛早已失去了“公平”的本质,他就算搅局,也应该无伤大雅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苍舒御剑不愧是苍舒家的十代宗主,无论他平常行事的细节中有多少不靠谱的成分,但是骨子里血液里的本质不会变,尤其是在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中,真是气势十足。“谁都知道你那柄黑乎乎的剑叫什么名字。”
黑乎乎?虽然苍舒御剑的形容词没有错,但是实在不怎么好听。即使古谦习惯了不动神色,还是控制不住面部肌肉的抽动。夜鸦是纯黑色的不假,然而那只是某种特殊的金属造成的形态。没有通常可见的反光,反而像是涂了一层吸光材料一般,呈现出一种极端幽深的颜色。尚在展示阶段,不少人在看过夜鸦之后,心中浮现的第一个词就是——
不祥。
尽管大家都看出这柄剑饱含了极为精湛的技艺,却没有人肯多看一眼。似乎只要在它面前多停留一秒钟,就连灵魂都会被吸附进去。
苍舒御剑出于十二分的故意,才给古谦的宝剑冠上了“黑乎乎”这样的形容词。他也清楚,这种程度的鄙夷对战况没有任何帮助,事实上古谦也就只有最初听到时,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之后他都是一派淡然。
明知没有用,可还是忍不住要去做。说穿了,苍舒御剑就是见不得古谦的嚣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自卖自夸吗?”自上而下的目光中,将鄙夷的情绪表现到了极点。“你是不是不想比了,也没人勉强你。”
古谦回了一个笑容,“阿剑,你认为可能吗?”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哪怕有一万条理由摆在面前,古谦也不会罢手。“我只是想提醒你的剑灵一声,接下来就要动真格的了,如果再不出剑,我不保证他还能接住下一次进攻。”
如果苍舒御剑表现出来的是鄙夷,那么古谦回应的就是无视——更加令人受不了的地方在于,他无视的是荒木。对苍舒御剑来说,他宁可对方不理会自己,但是他受不了古谦将荒木视为无物的态度。
“你的剑灵”,这个说法虽然是事实,一旦从古谦口中说出来之后就完全变了味道,已是赤裸裸的侮辱。
天生的气质已经让苍舒御剑不怒而威,如今彻底被激怒,那种情绪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平复下来的。“你害怕了吧?假如荒木剑不出鞘就打败你,你一定会觉得颜面无光。你放心,到了最后一击的时候,我们会让你领教到虚怀剑的锋利。”
一直未曾插话的荒木,当听到“我们”二字时,会心一笑。这个小家伙,一定没有反应过来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多么温暖人心的情话。
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共同进退更加贴近的关系?在死亡逼近的那一刻,如果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将他的性命血肉与你紧紧相连,还有什么力量能够斩断这一层羁绊?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攻守兼备,你来我往
古谦这个时候的思维却陷入了一阵混乱之中,因为苍舒御剑的一句话,让他对形势的判断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
一方面,他认为这一战已是稳操胜券,苍舒御剑气势十足的宣告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但是另一方面,他又不由得怀疑那是实情。毕竟他与荒木,已经数百年不曾交手,对于对手力量的判断,也止步于数百年前的情况。况且他古谦是因为夺取了荒木的一只眼睛才活到今天,从这一层意义上来说,他的全部力量都来自于这个剑灵。尽管古谦死也不愿承认,但偶尔还是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他只是荒木的附庸而已。
主次之分,很有可能造成胜负之分。这样的认知,一只是盘桓在古谦心头的阴影。
苍舒御剑自己大概都不曾想到,他出自赌气说的一句话居然会如此深层次的影响敌人的心绪。事实上,正是因为这句话来自于苍舒御剑,才让古谦陷入两难的局面。苍舒家的十代宗主从来不会说谎,这几乎是所有认识他的人的共同看法。所以他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一句半真半假的气话,就让听者不自禁的陷入思考的死胡同之中。
就在古谦愣神的过程中,新一轮的攻守已经开始。
但是这一次,攻守双方的角色进行了调换。
进攻方的荒木,足下使力,借助重重一踩的反弹力,人已经激射出去。谁也不知他这一踏之间用了多么大的力量,因为他的身形依旧优美如初,根本看不出任何爆发时过于夸张的力量感。但是,就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地面上凭空出现的一枚深深的脚印,已经足以说明太多问题!
荒木这算是偷袭吗?当然不算!这本来就是在决斗场上。古谦要中途停歇,是他自己的自由,但是他没有权利要求所有人都配合他的节奏。
古谦猝不及防,荒木的攻击已迫在眉睫!仿佛是为了印证之前苍舒御剑的豪言壮语,即使在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下,虚怀剑依旧没有出鞘。苍舒御剑说过了,剑不出鞘打败古谦,让他颜面无光!
在这之前,在真正动手之前,荒木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疯狂,如此不计后果!而鼓动他如此做的,不是别的,就是苍舒御剑一句天真的赌气话。
不过,算了!哪怕只是为了替他出口气,也值了!
虚怀剑没有出鞘,采取的却是出鞘之后的突刺姿势。没有锋利的剑芒,然而灌注在这一击之中的速度和力量,还是在最大限度上弥补了这一不足。哪怕是剑鞘,在这一刻竟然展现出剑锋才能具有的炫目光华!
古谦来不及想任何动作,在突如其来的攻击下,后退都做不到。他唯一能够采用的避敌动作,就是朝后栽倒。在宽大的赛场上,他的身后当然没有任何依靠,若是这么栽下去,姿势难看不说,而且还会引发下一次的危机。毕竟没有人可以在栽倒之后,迅速行动起来,无论是发起进攻还是让自身逃出战圈,都做不到。
除去参战的双方不说,至少看台上的大半观众脸上都露出了欢欣的笑容。一个共同的想法在蔓延,得胜了!马上就可以杀了这个疯子!
在众人兴奋的注视下,甚至众人都还来不及收敛面容上的笑容,新的变化又出现。不是没有看清,事实上无论在赛场哪一个角落的人,都无比清楚的看到了那个过程。但是,看清了不代表会相信,近万人齐齐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那绝不是人类可以做出的动作!
古谦的身体在向后仰倒,奇特的感官下这一幕就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他的身体与地面形成了一个夹角,而这个夹角的度数正在不断缩小。七十度,五十度,三十度……已经快要贴近地面,但是分明能够看见他的身体依旧与地面保持了最后的距离。
一个人真的能够在利用足下唯一支点的条件下维持这样的姿势?
绝不可能。
但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在近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发生着。
超乎理解的动作还在继续,当身体与地面剩下不足十五度,几近平行的那一刻,古谦脚下一曲,肌肉的爆发力发挥到了极致。连续数次向后空翻,他就奇迹般的脱出了战圈。
与之前的一次交锋一样,进攻的荒木也没有采取追击的行动,站在原地,冷冷的打量着对方。
看台上再也没有欢呼声与加油声,对于这样一场出乎想象的决斗,观众只能目瞪口呆。过于震惊之下,他们甚至在短时间内忘记了随后等着自己的命运。
试问,在一生之中有多少机会能看到这样的决斗?处处展现出惊心动魄,已经足以使众人们暂时忘掉笼罩在周遭的不安。
古谦缓缓抬手,不是拿着夜鸦,而是空着的左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颈部。哪怕是如此轻微的接触,带来的疼痛还是让他本能的皱了皱眉。“下手真狠啊。”这是陈述事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对荒木身手的赞扬。
一道淤痕,出现在古谦的脖颈间,不偏不倚正好是咽喉的位置。淤痕呈现出可怕的紫黑色,似乎还有血丝渗出。刚才他已经竭力躲开荒木那一击,可是余威还是造成了如此程度的伤害!
决斗到了这个时候,古谦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他的对手说话。之前无论他说了些什么,都是通过荒木,将那些意思转达给他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古谦的想法?对敌人的敬佩,还是畏惧?
荒木只是回望着对方,不卑不亢的模样。至于古谦脖子上的那道伤痕,虽然是他一手造成,可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作罢,并不为此感到骄傲。说起狠,荒木自己明白,他还不够狠。如果真的下了杀手,那么对方将再也无法站在原地。
但是,一柄不出鞘的剑,要如何才能发出致人死地的雷霆一击?
好不容易放下架子,以一个较为公平的角度去评价对手的能力,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古谦只好认命的叹了口气。“你不说话,那我之后换一种方式了——”
话音未落,古谦的身体急速向前翻转,夜鸦毫无预兆的在一团模糊的灰影中伸出,在半空中拉出一个幽黑的扇面,迷蒙之间,其中最深沉的剑尖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向荒木的喉头。
同样的方式,偷袭。
同样的位置,咽喉。
同样的招式,突刺。
结果呢,也会相同吗?
看台上的观众,一颗心早就吊在了嗓子眼里。近乎相同的场景在短时间内上演了两遍,令他们不禁要去设想一下如果换成自己会怎么样?换成自己,面对这样凌厉的攻击,能够接的下来吗?
之前古谦表现出了极为繁复的技巧,那么荒木呢,当对方以牙还牙的时候,他会怎么做?
一个是绚丽的繁复,那么另一个就是极致的简单。
连鞘的虚怀剑横挡眼前,不动如山。就像早就有了预料,预料到夜鸦最为尖锐的锋芒将从何处攻击而来,虚怀剑就等在那里,拼的不是速度,而是沉稳的气势!
毫无花巧的硬生生接下这一剑,荒木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趁着古谦身子还在空中盘旋,就此反攻一剑。
古谦身形外飘,使他让过了对方的反抗,脚尖一点地,古谦又回身攻回。长剑的路子已经有了变化,不再持续硬拼,剑光变幻不定,剑尖忽伸忽缩,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荒木凝神静气,自下而上的一剑准确的劈在古谦的剑刃上,剑光营造的幽暗光影顿时散去。古谦的长剑微微一滞后来了个小小的回旋,刺向荒木的心脏。荒木将虚怀剑向下一压,化解攻击的同时,剑身还顺势削向对方的右手——
快速的攻守转换让观众们看得眼花缭乱,甚至都快要忘了心跳。
这是正在进行生死相斗的两人,不该说他们之间达成了默契。但不知为何,这一段攻守实在精彩的令人忘乎所以。到了后来,再难辨别出两道人影,唯独能看到的就是在场中上下翻飞的两柄长剑。时而缓慢优雅,守里藏攻;时而激切凶猛,攻中有守。
看台上的观众们,仿佛在看一场经过细致排练才成就的舞蹈。只是,这舞蹈建立在生死线之上,当舞蹈停歇的那一刻,其中一方定会血溅五步!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孤注一掷,破釜沉舟
“为什么荒木还不把剑?”饶是苍舒御心再如何乐观,在这一刻也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了。要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问谁都没有用,她的弟弟是唯一能给出答案的人。当然了,前提是他肯开口才行。
正当苍舒御剑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的时候,一个声音硬生生的插进来,“我也要听,我也要听!”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从裁判席上归来的苍舒忆。至于他回来的路线,也不用说,肯定是翻栏杆上来的。
这两人真不愧是亲生父子,一个想要翻栏杆下去,一个索性翻栏杆上来,无论是他们之中的哪一个,都没有将所谓的规则放在眼里,都是标准的随心所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主儿。
看着父亲一脸近乎天真的表情,眨巴着一双眼睛望着自己,苍舒御剑就是一阵无力。他很想告诉对方,这种类似于卖萌的表情实在不适合他,一点儿都不适合。无论他外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但是从事实来说,他怎么也不能称之为年轻了。
换个场合,苍舒御剑一定会冷着脸讥讽几句,只可惜如今的他,实在没有这份心情。直接问道,“你不是裁判吗,跑上来做什么?不管你的工作了?”
听到“裁判”两字,苍舒忆当下就翻了一个白眼,“看看那两人打起来的样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算我有心做什么,也全是白费。谁都知道的,我是一个摆设。阿剑你就行行好,不要再继续讽刺我了!”
连“行行好”这样的话都出来了,这算是苍舒忆在服软?说真的,还真没法令人相信。尤其是看到那人眼底的戏弄颜色之后,对他仅有的信任感也会大打折扣。“就算是摆设,也要有摆设的样子。”所谓的摆设,不就是呆在应该呆的地方吗?苍舒忆如此上蹿下跳,算是哪一门子的“摆设”?
“我这不是被你们的话题吸引了吗?”苍舒忆挂上厚颜无耻的笑容,为了表明自己参与谈话的决心,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手臂也顺势挽上了女儿的胳膊。
最让人不解的是那些黑衣人的态度,之前一直维持着十足认真的警戒态度,可是对这种堪称“捣乱”的行为,他们竟然一致选择了彻底的无视。
苍舒忆坐下等了一会儿,发现阿剑不仅没有回话的意思,相反他的注意力又在向着比赛场转移。没有办法,他只能提示,“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理由让荒木迟迟不肯拔剑?”
虽说之前有苍舒御剑的豪言壮语,不过谁也不会将那样的理由当真。就算苍舒御剑本人真有“剑不出鞘就能击败古谦”的天真想法,荒木也不会傻到那种程度。论起了解,对于宿敌能力的了解,荒木应该是十分清楚的。此战胜败关系着阿剑的生死安危,荒木无论如何也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
“虚怀剑,不能出鞘。”一句连解释都算不上的解释从苍舒御剑嘴里滑出来之后,他就抿紧了双唇。太难在他脸上看到类似的表情,唇部平直的线条,表明他真的不想说明个中缘由。
一个简单的“不能”,实在令人难以接受,甚至要理解起来都十分困难。
刀剑,是世上最锋利的物品。同时具备了保护与杀戮这两种截然不同,可偏偏又能融为一体的特性。要保护自己与身边的人,力量是必不可少。即使过于庞大的力量在某些时候,也会伤害到所保护的对象。但是若缺乏这些,一切都将是空谈。
荒木手持带有杀戮目的的武器,但他却只用剑鞘来御敌,这实在是过于违背常理的事。
难道说他对敌人起了怜悯之心,不忍痛下杀手?这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苍舒御心在这一刻,又一次体现出她身为女子细致的地方,将前后发生的所有事联系在一起想了之后,一个解释在脑海中形成。“难道是上一次比赛的后遗症?丁奇所用的专门破坏对手武器的长钩,难道伤害到了虚怀剑?”
苍舒御剑没有正面作答,然而他的苦笑,足以说明整个问题。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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