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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就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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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虽然想不清楚老夫人他们的心思,但是却也体会到了现在的气氛。
“娘,子君不孝,不能给您想要的生活,还让您为难、颜面无存。可是,娘。我从小从未向您要求过什么,就这一次,您随了我的意好吗?”
“啪!”
“混账!”
妇人修整得圆润的指甲,由于过大的力度,仍然在子君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痕迹。力道之大,让子君直直地侧倒在了地上。
“子君!”叶将成在子君倒地的那一刻抱起了他,看着子君白皙的脸上迅速红肿的地方,还有那一道已经开始渗血的红痕,一时间,杀意毕现。
“别,将成。”子君挣扎着重新跪好,握了叶将成的手安抚着叶将成体内暴动的灵力。叶将成反握住子君的手,双眼血红地看了妇人一眼,随即低头撩开衣袍,重重地跪在了子君的身边,不需言语,他眼中的坚定和痛足够动容人心。
见状,妇人似乎还要发作,却被老夫人打断。
老夫人一下站起来,转身拿过那三指粗的藤条,‘啪’地一声打在石桌上。
“你们……今天我就代叶家和刘家,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礼义廉耻!”
话落,粗长的藤条破风打来,老夫人虽然身体弱,可是藤条够长,那气急的一下,竟是沉重无比。只不过,四分之三都落在了子君的背上。
叶将成自然发觉了,可是在他抬头的同时手上一紧,他不忍去看子君,但是也忍了下来,安静地跪在子君身旁,握着子君的手,紧紧地握住。
“男子相交,有辱斯文,是为不礼!”说完,藤条再次重重落下。
“男宠禁脔、皆为下品,贪图享乐,是为不义!”‘啪’,又是重重一下。
“同性交媛,污秽不堪,是为不廉!”‘啪’,这一下,几乎全砸在了子君的身上。
“兄弟乱伦,违经背德,是为不耻!”老夫人的手再次高高扬起,狠狠落下,这一下,正落在子君的后心口,藤条顶端嵌进肩胛的缝隙。疼痛来得太过突然又太过剧烈,子君本还没调养过来的身体哪经得住这般折腾,当下就喉头一甜,可他硬是咬着唇,把那涌上来的半口鲜血咽了下去。
叶将成低着头,握着子君的手,已经有些发抖。冰冷的寒气丝丝萦绕在他身周。子君一时再无力气开口,只能微微地动了动手指,当做安抚。
叶将成稳了稳气息,平静地说道:“舅母,娘,子君身体不好,你们若是有气,尽管冲我来。你们也不用妄想我能‘改邪归正’。只是从头至尾,子君从没做过什么昧良心的事。若非要说他错,那就错在他心软,被我死磨硬泡要去了心。担不起‘礼义廉耻’几个字的,是我,不是他。”叶将成跪行一步靠近老夫人,抬头直直看进老夫人的眼里,里面太冷,所有情绪都冻成了冰,看不出所以然。
“你、你……”老夫人颤抖着,片刻却突然哭泣起来:”将成啊,你究竟是怎么啦,怎么就被他迷了心窍啊。”
“娘,您说错了。是他被我迷了心窍。”叶将成挂着‘孝子’的笑容,说道:“子君是书院先生,他对那些礼义廉耻、孝悌忠信的执着和领悟比我多的多,可是他却为了我,推翻了心中一直坚守的原则,去面对世人的白眼和指责。您说,他傻不傻?值不值?娘,子君愿意陪着我,是我得了个大便宜,若是您心里不痛快就冲我来吧。我不能,再让他受委屈了。”
☆、第九十七章 (3425字)
老夫人听了叶将成一番‘讨好’的话,登时就心软了,颤抖着嘴唇语不成句地呢喃着:“将成呐……”
只是,这亲情流露的一面却无法让叶老爷感动。他眼看着自己夫人就要在儿子动之以情的话中松了口,顿时怒气勃发地扯过老夫人手中的藤条毫无预兆地狠狠抽在了叶将成的手臂上,叶老爷还不解气又连着狠狠抽了两下,才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叶家虽从商,但从来就是谨守孝礼道德的,哪儿能容了你败坏了叶家的名声,今天你要是不在祖宗跟前跪拜认错,我就打死你这个逆子!”
老夫人一听顿时就变了脸色,只是她也明白现在却也不是她该开口的时候。唯有子君惊慌乱了心智,跪行着想要到叶将成的身边。
他刚前倾了身体,就被自己的爹挡住了去路。子君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变得苍老的容颜,不由一阵心酸,所有的话语到了嘴边都失去了声音。看着子君欲说还休的模样,男人咬着牙对他低吼:“你还嫌丢脸得不够吗!”
这一耽搁,叶老爷的藤条已经疾风骤雨般地砸在了叶将成的身上。沉闷的响声听得子君心头直跳。他一急之下拉住了自己爹的衣角失声求道:“爹,恕子君不孝,您若气不过,就当没有我这个逆子吧!”说完,转身对着自己的双亲硬生生地磕了三个响头,白皙的额头一片血污,就连那石板上都沾了一些血迹。
他这一番话震住了所有的人,谁也没想到,那个印象中总是温润隐忍、总会顺着他们意的子君,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子君的先是一怔,随即气急败坏地低吼:“你!你竟不顾血缘亲情,也要去行这逆伦之事?!”
子君不语,只是咬着牙听着父亲的责骂。只有叶将成明白子君现在的心情——要知道,双亲的认可一直是子君梦寐以求的东西。而今天,子君为了他,竟然说要与双亲断绝情谊……
子君的爹得不到回应,又气又怒地跌坐回石凳上,因为不论怎样有一点不会变——子君是他刘家唯一的子嗣!
但是子君的娘却不这样想,他觉得子君拂了自己的颜面,怒红了脸骂道:“混账!你这个孽畜!”似乎找不到更多的话来形容她的愤怒,竟不顾贵妇人形象一脚踢到子君心口!
子君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她这一脚,立时就昏死了过去。妇人尤不解气,恶毒地骂道:“装什么死!给我起来!”说完竟然还想伸脚去踢!
只是她的脚还没有抬起来,一片寒冰突然冻结起来,连带妇人的双腿一起冻进了冰中。突然的变故让妇人尖声惊叫起来。
“闭嘴!”叶将成怒吼着,伴着一阵狂风,化了寒冰,也让妇人晕了过去。
“子君……”叶将成突然觉得害怕,怀里身体的重量几乎感觉不到一般。手足无措了半晌,才突然醒悟一般对着院门大吼:“叶秦!”
叶秦一直候在门外,此时一阵风似得到了他们跟前,看了子君的模样,眉头一簇,二话不说地抱着子君闪进一边的药房,接着‘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叶将成并没有跟过去,他眼前一片猩红,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好半天,才转身过来。手里,赫然已经凝聚了一柄冰雪的长剑。
“将、将成!”看着那柄剑,老夫人惨白了脸色,恐惧地抓紧了自己丈夫的手臂。
叶将成冷冷一笑,振臂一挥。随后‘嘭嘭’两声,原本站在老夫人身后捧‘家法’的两个下人已然横尸当场。
老夫人扭头一看,顿时一声尖叫也晕了过去。
叶老爷虽是身经百战的商人,但是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杀戮场面,看着面前这个儿子,一时间竟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叶将成看也不看晕倒的老夫人,说道:“爹,知道吗,在三界滩的深渊之下存在着一个异界,唯有嗜血为生。而我,在里面呆了近百年。”
叶老爷惊疑不定:“哼,难道你还想弑父?!”
“爹言重了,”叶将成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们不要忘了我那日的话。你记忆中的那个叶将成,早死在了深渊之下。”
“你!”
“所以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孝道忠义!”叶将成突然怒吼起来:“若不是子君在意你们对你们心怀愧疚,你以为我今日还会跪在这里?你以为我还会给你们伤害子君的机会?!”他眼角怒红眦裂,却突然又阴阴地笑了开:“当年叶家突然一蹶不振乃至血本无归,爹可知是怎么回事?而我身无分文却让叶家快速重整旗鼓、甚至声名更甚之前,爹又知是怎么回事?”
叶老爷直觉那个答案是自己不想听到的。
“因为当年是我毁掉了叶家,而现在的叶家……是我抢来的。就像我刚才对他们做的一样。”叶将成指的,是那地上的尸体。
“爹,你不会想知道这双手上,到底沾了多少条人命。”
叶老爷脸色苍白,本能地想要为‘儿子’辩护:“可世道上依然有你‘雅商’的名号……”
“哈哈哈……”叶将成笑得颤抖,冰雪的剑尖随着他的颤动在石板上敲击着刺耳的声音:“爹,您真不明白?子君心地良善,我怎能留一个残暴的恶名在世间让他痛苦难受?”
竟是这样?叶老爷无力地跌坐下去,而子君的爹亦是一脸愕然,两人一时间都没了反应。
“舅舅,”叶将成突然转过脸看着子君的爹说道:“我不明白。子君可曾给你添过半点麻烦?可曾惹过你不快?可曾让你为他添房置屋?小时候可曾缠着你要过任何东西?”接连的问题让子君的爹渐渐染上了愧疚的神色:“他处处为你们着想,从小就帮着你们做家务甚至去帮工为家里赚补贴。而他不过是喜欢恬淡清净的生活,就要因为这个被你们指责没有作为。那我问你们,除了生下子君,你们可为他想过分毫?你们可知道被你们耳提面命地指责他有多难过?”
叶将成甩手化去长剑,又是一副优雅谦顺模样:“既然你们照顾不好他,那就不要再来烦他。否则,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两个为人父的男人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看着叶将成狠毒的神色,竟都无法言语。
而叶将成说完,只是冷笑两声,拍手招来几个一身黑衣打扮的人。
“主子。”
“送老爷他们回去。”
“是。”
不由分说地,影子便将人带了回去,那两具尸体自然也被处理得干净。
兔子装久了,总会有人以为那就是你的本貌。他叶将成,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推开药房的门,叶秦刚好为子君上完了药。子君肤色本就白皙,变作鲛人后更为突出,而现在,那白皙的脸上红肿地厉害,背部胸膛裹满了纱布,膝盖、额头也缠了厚厚一层。
“主子。”叶秦察觉到叶将成情绪的失控,开口提醒道:“杀气过重会惊醒公子的。”
叶将成一惊,颓败了神色,俯下身去亲吻了子君的唇。
“我终究,还是没能护好他。”
“至少,你护了他安心。”叶秦捡着药材放进砂罐中:“公子严重的是心病,这样痛了一时,总比让他担忧一世来的强。”顿了顿,又担忧地看着叶将成:“你失控了。”
叶将成坐在床边,凝视着子君颜色惨淡的脸苦笑:“我真怕,有一天被他看到我这般模样……”后果,叶将成不敢想象。
“你未免对公子太没有信心。”叶秦把砂罐端出去放到火炉上,才回来继续说道:“今日公子为你做的,难道你没看到?”
叶将成一愣,随即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
叶秦在一旁看得翻个白眼然后又说:“你只是受深渊所影响,你本性……呃,算不上杀人不眨眼……咳,现在你不是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吗?我想,公子如若知道了,恐怕第一反应会是心疼。”
“嗯,子君他,总是先考虑到别人。”
叶秦无力地叹口气:“所以,主子还是先想想,等公子醒了,怎样才能让他宽心的好。”
叶将成胸有成竹地一笑,笑容中却带着几分狠厉:“我知道怎么做。”
“还有……”
“嗯?”
叶秦吞吐迟疑,许久才说:“梦魇的确被逼入了公子脑中,而那几个响头,促进了毒性。虽然无碍性命,但若要安稳神思,我只能加重药量。”
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叶将成还是知道的。
“子君什么时候会醒?”
“大概要到明日,我怕他难忍伤口的疼痛,为他针灸了一下。所以会昏睡久一些。”
“嗯,让影子把这里守好……不,你也留下。我明早回来。”
“主子……”叶秦有种不好的预感。
叶将成知晓一般,对着虚空冷冷一笑:“耽误了这么久,欠的债该还了吧。”
【因为子君很在意家庭这回事,所以,叶将成不能强硬手段去处理,嘛,背着子君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第九十八章【报仇来啦】 (3151字)
是夜,晖月王府依然灯火通明。晖月王醒来后,王府上下都充满了喜庆,而尚齐鑫在看到尚无月安稳后,也放了心,已经递交了奏折,一月后会返回边关。
叶将成清楚,恐怕那时候就是齐桑王起兵之时吧。
绕过晖月王府的守卫对叶将成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设下一个结界,叶将成大喇喇地坐在了尚齐鑫的书房。
“叶公子,深夜不请自来,有失君子之名吧。”尚齐鑫合上手里的兵书,如临大敌般地看着叶将成。
叶将成失笑地摇摇手,十分无辜地笑道:“尚将军说笑了,以清廉著称的晖月王府都不能成全君子之名,叶某又何曾敢担当呢?”
“有话就直说吧。”尚齐鑫不擅长拐弯抹角,但也知道来者不善。
叶将成挑起一边嘴角,他笑意温和,似乎今夜格外开心:“尚将军言重了,我不过是来送个礼物给将军罢了。”
尚齐鑫双眼微合,浑身肌肉紧绷起来。
“咦,将军莫非也有怕的时候?”叶将成笑容越发温和,抬起右手对着书房中的空地。慢慢地,一团冰雪的飞屑环绕而成的白色圆球出现在屋中央。
“不如将军来猜猜我送的是什么礼物?”
“…”尚齐鑫沉默着,那柄跟随他征战多年的画天戟就在他一臂远的位置。
“将军何必紧张?”叶将成笑得更加开心了:“不想猜的话可以直说的。”
话落,叶将成五指一收,冰屑变得稀薄,渐渐露出被冰雪包裹的内里。等到风雪褪尽,尚齐鑫当即变了脸色。
那是一个透明的水晶鱼缸,不同于子君被关的那个的是,这个鱼缸上半部分虽然布满了三指大小的圆孔,但是却没有出口。鱼缸里面只有半缸水,多余的水会从孔洞流走,但是流走的水却没有进入地面,而是从鱼缸上面再次倒下来。坐在水中的,是个打扮普通的女子,她的手臂和脸上有少许的淤青,神色恐慌,就像子君当初那般蜷缩在鱼缸壁边。
“叶、将、成!”尚齐鑫怒红了眼,低吼道:“她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又跟我没有关系,你作何要把她牵扯进来!”
“将军何必谦虚,这位魏姑娘可是差点坑掉我一个影子,怎么能算得上弱女子呢?对了,将军放心,我可什么多余的都没有做,她身上的那些淤青,不过是自己撞出来的而已。”
“你!”尚齐鑫怒发冲冠,急急走上前去,就在手快要碰到鱼缸的时候,叶将成突然出声阻止,慢慢说道:“将军可想清楚了?”
尚齐鑫浑身一僵,瞪大了眼睛。
叶将成笑容变得阴冷起来:“这上面的结界可和你当初设下的一模一样,一样也不少呢。”
“你究竟想要怎样!”尚齐鑫收回手,用一种倨傲的姿势站在叶将成的面前:“有本事就冲我来!”
“呵呵……这句话,当初我也想对将军说呢。不过现在多说无益,不如将军冷静一下听听我的建议吧。”
“你说。”
“你跟齐桑王交换子君的条件是什么。”
尚齐鑫身体一僵,有些狼狈地别开了眼。晖月王府一家一直为国效力,忠诚正直之名世人皆知,而尚齐鑫征战边关,保得家国平安,更是赢了一身英名。而如今,他为了救自己的亲弟晖月王,却脏了王府的名声。
“原来正直如尚将军,也有难以启齿的话?”叶将成讥讽地笑笑,然后张开手掌,三条冰雪的细蛇突然出现在鱼缸中的水里,摆荡着身体往那女子身边游去。
“你!”
叶将成抬手笑道:“将军稍安勿躁,我知道你并没有伤害子君,即使伤也是下人背着您伤的,只是你的结界让子君受了些惊吓而已……我很懂分寸,所以……我也只是吓吓她而已。”
这边话刚落,鱼缸中就响起一阵尖叫声。细长的蛇缠绕着女子的双腿和身体,用极慢的速度向上攀爬着,那女子惊慌失措地想要扯掉那几条蛇,可惜她的手一碰到蛇,蛇就化水,而当她的手离开,蛇却还是原样出现在了原地,继续用一种缓慢的速度攀爬着女子的身体。
“啊——!”女子的神情几近崩溃。忍耐不住地用身体狠狠撞着鱼缸壁,似乎想要逃出去。只是,于事无补。
尚齐鑫喘着粗气,像是困兽一般来回走动,最后他坐回了书桌后,捏着拳头挣扎开口:“我告诉你就是。”
叶将成一笑,一个响指散了冰蛇。那女子经此一吓,连连退到另一处壁边,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尚齐鑫拿出一封书信,奇怪的是这封信是抄写过来的,因为在落款应该盖上印章的地方并没有印章。那是一封齐桑王让尚齐鑫发兵的书信。叶将成只扫了一眼,继而问道:“为了一个尚无月,你会叛国?”
“我并不会出兵。”
“是啊,只是在边关制造混乱向王讨要银两,顺便给百姓造成世道动荡的错觉,然后在齐桑王的大军围城之时,你就会因为‘边关乱战’而‘分身不暇’无法前去救驾……而已?”
“……”尚齐鑫沉默了。
叶将成失声大笑:“哈哈哈……我早该想到的。真是一个保留了颜面的‘君子’呢,尚将军。”
尚齐鑫咬紧牙关,不再说话。
“果然,你和尚无月真是太像了,一样的虚伪。”
“你懂什么!”尚齐鑫低吼出声,双眼怒红,显然跟齐桑王的这个交易让他觉得十分憋屈:“晖月王是许多百姓的支柱,是这个国家廉洁的象征。他若出了什么事……”
“将军,你还忘了一点,尚无月,晖月王,是您的亲弟!”叶将成笑得讥讽:“他若出了什么事,你对祖上可是无法交代的。”
“……”
叶将成说的没错,而这个原因,却是尚齐鑫认为最重要的原因。
“我不多说,只是希望将军不要把今日的话说漏了嘴。”叶将成站起身来掸掸衣裳,然后扭头看着那个鱼缸,意味不言而喻。
尚齐鑫咬牙道:“我自不会多说,你莫要再牵连其他人!”
“砰!哗啦——”叶将成一拳砸在鱼缸上,顿时,鱼缸碎裂,腥咸的海水淌了一屋,那个女子先是惊叫起来,在看到尚齐鑫后手脚并用地扑了过去。
叶将成懒得看他们这相会情谊,只是噙着讽刺的冷笑看着尚齐鑫:“牵连他人?尚将军真是爱民如子啊。可惜,我最恶心的就是你这副大义凛然的脸。这些大道理,在你囚住子君的时候,怎不见你记起丝毫?”
“……我是迫不得已,对刘子君,我很抱歉。”
“哈哈哈……”叶将成捧腹大笑:“难道不是因为子君‘魅惑伤害’了你家的宝贝弟弟所以才遭此横祸?”
叶将成笑够了,直起身来,看着护着女子的尚齐鑫那正直的模样,眼角杀意毕现。
“尚将军,你是一个好将军。可惜,对待不是战场上的敌人,你还想要带上正直的面具……太难看了。”叶将成说完转身往门外走去,末了又停住脚,转头过来露出一个截然不同的温和笑容:“对了,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将军。”
尚齐鑫拥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子,面沉如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将成回到药房,门外的影子都识趣地隐去了身形,叶秦见他进来,放下手中的药材迎上去。
“主子。”
“他怎么样?”边说,边轻轻地坐到了床边。看了看子君的睡颜,还算安稳。
“没有梦魇,但是长期用药物压抑不是办法……”
叶将成蹙眉:“难道要任由梦魇发作吗,若不能安睡,子君身体可经不住长期的耗神。”
“配合针灸,他能安睡,醒来时不会记得噩梦,只是……梦魇期间的难受却是真的。”叶秦尽可能用叶将成能接受的话解释着。
可惜,对叶将成于事无补:“都一样……算了,你看着办吧。”
说完,叶将成脱去鞋袜外袍,小心轻柔地上了床。
“你出去顶楼休息吧,今晚占用你的药房了。”
“嗯。”
叶秦出去后,轻轻地带上了门。叶将成则轻手轻脚地躺在了子君身边,拉着子君的一缕蓝色长发握在手中,在子君唇边落下一吻后,闭眼睡去。
☆、第九十九章【我怒吼= =……】 (3442字)
梦里,叶将成置身冰寒的海底,周围都是冰凉的海水。他很冷,入眼的都是深沉的蓝色。他想要找到一个温暖的地方,但是无论他游了多久、多远,周围只有深沉的蓝,让他产生一种时间凝固的错觉。
梦醒,叶将成已然惊出了一身冷汗。那种置身深海的无助感,就像当初他在深渊之下命悬一线的感觉。那感觉到后来被有将成总结成了一句话,那就是:再见不到子君。
他扭头,子君近在眼前。
天快亮了,叶将成挪了挪身体把头靠在子君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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