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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佳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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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玦的冷静与自己的冲动相比,清漪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她是关心则乱啊。她沉了沉心神,拾起帕子替他擦拭脸上的脂粉,好不容易,换了好几盆水,总算将他的脸擦干净。
  她擦干手,看着坐在桌旁的南宫玦右手支着下颚悠闲地打量着她,她竟有些发懵,于是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南宫玦向她招了招手,“过来”,她刚走近,便被他一把拉入怀抱,跌坐到他腿上,然后还带着淡淡胭脂香味的薄唇就朝她压了过来。南宫玦跟她长长的厮磨一番,这才放开她,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又拿手描摹自己的杰作。他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语声似一汪细腻温柔的泉水,“我好久没有仔细看过你了,那次匆匆一别,而后在长公主府也不曾好好看你。你若不出来,我还真难见到你。”
  清漪看着他如玉般精致完美的面,学着他一般,伸手轻轻的抚摸。半晌捏了捏他的脸,用幽怨的眼神责备道:“竟然想要去炸塔,你就不怕真被炸死?”
  南宫玦冲她一笑,“我给自己打了一个赌,赌我还能留着一条命去见你。你看我现在不是赢了!”
  清漪又使劲捏了捏他的脸,弄出几个红红的手指印,“做什么不好,偏要选那种危险的方法,你就知道欺负我,赚我的眼泪!”
  南宫玦捉住她顽皮的手,“我若不用这种方法,你的心结何时能结?况且火器不也被摧毁了吗。”
  清漪埋怨道:“下次有什么计划跟我商量一声行不行?”
  南宫玦看着她委屈的眼神,将她揽入怀里紧紧抱住,“好。”
  清漪拼命从他身上汲取温暖的味道,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觉得踏实,不管周遭发生什么事,她都能安下心来。她以前从没想过她会如此依恋一个人,见到了他,她就舍不得再离开,只想呆在他身边。然而分离却又是必须,好久,她才问道:“皇上为何会封你做棋待诏?”
  “该是想试探我吧。”
  “以后该如何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说得到轻松,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这个小小的公主可拿什么来救你?”
  南宫玦嘻嘻一笑,推开她,捧着她的脸颊,认真道:“宫里可还好?听说上次苏皇后欲对你不利?”
  清漪倒是想起了苏皇后的事,也不知南宫玦有没有办法查到苏皇后的一些事,“可有法子查到苏皇后以前的事?”
  “我会想办法。”
  清漪沉默一会,想了想还是问道:“秦王可知你的身份?”
  南宫玦点点头,“若不如此,他怎会相信我。”
  清漪想也是,若是说南宫玦为了自己而出手,似乎说不过,唯有商其予才行。当日知晓商其予炸塔的人,姚驸马已死,长公主、陈意、白玉不会出卖她,其他的人除了魑魅、红绫还有月见都是秦王的手下,秦王也瞒住了商其予炸塔的事。换言之,便是瞒住了她和北魏淇世子的关系,不然她不可能安然呆在宫里。所以既然秦王有心隐瞒,且他从前便于商其予有交情,还如不坦白相告,这样几即便真发生什么,心里有底,也好提前应对。
  魑魅和红绫是墨兰宫的人与她并无冲突,唯独需要她担心的是月见。月见身份特殊,既是墨兰宫左使,又是廷尉之女,当初还与商其予有纠葛,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问道:“月见是谁?今日宫里突然多了个月美人,都有‘月’字,我还想会不会是她呢。”
  南宫玦听罢皱了皱眉道:“早些时候魏皇便派了人到南周寻火器,也是因为他密信魏皇说有火器的消息,我才来被派到南周。”
  “那个人便是月见的父亲?”
  南宫玦点点头,“不错。”
  清漪这才知当初陆府大火一事是谁下的手,“我要替陆府一家和师傅他们报仇。”
  “我不拦你,但这件事我只能从旁协助。毕竟……”
  “我明白,即便是奸细,他们也是为着北魏,毕竟你也是北魏国人。”
  南宫玦对着她感激一笑,“谢谢!”
  清漪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自从玲珑塔那件事之后,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有错的人是我,一直都是你在付出。”
  商其予又揽过她,“傻瓜。”
  清漪直接从南园回了建泰宫,并没有去看郝伯他们。她离开之前,嘱咐南宫玦而今不同以往,无论如何他们不能连累郝伯和陆吉以及伯父,定要确保他们安危。她独身一人回到长明殿时,巧娘她们都感到惊讶,因为不见锦云回来。清漪原本还不着急,但傍晚时分仍旧不见她人,也开始担心她出什么事。终于亥时,锦云回来了,却是被几名太监抬回来。后背受了刀伤,因为失血过多而晕过去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宫粉


 清漪替锦云处理伤口,她的后背被砍了一刀,伤口很深,腿上和手臂上也有不少伤口,但相对后背要轻得多。送她回来的太监说她从马上跌下来,宫门的侍卫发现了她,询问她才知是长明殿的宫女,便立即让太监送了回来。清漪想她该是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刺杀,但锦云在宫里已多年,宫外不太可能还有什么敌人,她想那刺杀是冲着自己去的。只是没想到她不在马车里而已。
  可是到底是谁要杀自己?对方又怎么会知自己要去往何处?她今日出宫是临时起意,根本就没张扬,守门的侍卫即便知晓她离宫,也不知她去往何处,到底是谁给对方报信说自己出宫?她望着守在大殿外的几人,巧娘、宫粉、石榴、翠菊还有元宝和元福,到底是哪一个?
  巧娘正在吩咐其他人事情,清漪望着她,巧娘老练沉稳,她是太后派来的。清漪摇摇头,该不是她;翠菊平日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该没那个胆;石榴年纪小,性子单纯活泼,嘴里藏不住话,对此她也摇摇头;宫粉是几个人中长得最漂亮的,论姿色倒不输于其他娘娘,那么会是她吗?
  清漪走到大殿中央,将他们都叫道自己跟前。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一边留意着她们每个人面上的表情变化。
  “刚刚锦云似醒未醒,梦呓中在叫我快跑,还在喊着什么人的名字,我想她大概是看到了刺杀她的人的真面目。”
  巧娘有些欢喜:“那就好办了,只要锦云醒来,公主便可问清楚刺客是谁,揪出幕后黑手。”
  “可是锦云现在情况很不好,一直高烧不退,如若她明早还不能醒来,便是太医来了也束手无策。所以今晚大家轮流看守锦云,石榴翠菊分别和元宝元福一组,一旦她醒来,便要立即通知我。巧姑姑今晚就和宫粉在正殿侍奉我。”
  “是,公主。”
  “好了,今日我也乏了,你们安排好时间就去做事吧。”
  清漪回到正殿后,命元宝打来热水,巧娘和宫粉侍奉她沐浴。
  “水有些凉了,加些热水来。”巧娘喊了半天,都不见宫粉动静,又囔囔一句:“死丫头,在想什么呢,没听见水凉了,让你加些热水。”
  宫粉忙道:“是是,巧姑姑。”于是她赶忙向浴桶里加热水。
  清漪漫不经心地笑道:“以前都是锦云和翠菊伺候我沐浴,宫粉恐是不习惯吧。”
  宫粉又道:“奴婢知错了。”
  突然清漪“啊”了一声,巧姑姑立即又骂道:“加这么多热水,你想烫死公主。”
  宫粉一听,更加惶恐,连忙跪下,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清漪有些不耐烦了,道:“好了,你去配殿换翠菊来,今晚你负责守锦云吧。”
  宫粉一听,似乎有些欣喜,“是公主。”话中明显多了一丝轻松。
  巧娘在一旁又喃喃道:“这丫头从中午到现在都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什么。”
  清漪未答话,沐浴完后,便歇下了。
  配殿里元宝守在门口,石榴守在榻旁,榻上的锦云仍在昏迷中,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石榴哈欠连天,他们还得再坚持半个时辰,才换宫粉和元福。石榴困得紧,干脆拉着锦云的手伏在榻缘睡觉。她想这样锦云一醒,她便能很快知道。突然她感觉有人拍她的后背,她睁开眼,起身看着来人,“宫粉姐姐?”
  宫粉对她笑道:“我是来换班的?”
  “不是还有半个时辰吗?”
  “我看你实在困得慌,所以早些来换你的班。你不想睡觉吗?”
  石榴一听能够睡觉,立即兴奋道:“想想,那就谢谢宫粉姐姐了。”
  宫粉看着石榴离去之后,又对元宝道:“元宝你也去休息吧,这儿我一个人就行了。”
  元宝却道:“我还是等元福来了再说。”宫粉又进了屋内。
  不久元福又听里面的宫粉一声叫喊“救命啊!”他又连忙冲进屋里头,看着宫粉战战兢兢地指着窗外,“我刚刚看见有人影在窗户上晃来晃去,你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元宝心里也是慌,他缩手缩脚的朝着窗户走去,未行几步,便觉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宫粉放下手下的瓷瓶,一步步朝着床榻走进,从衣袖中摸出一根极细的金针,就要往锦云的头顶扎入,她眼中兴奋和恐惧交加,眼看就要成功,猛地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麻,金针瞬间落在枕旁;接着便是整个身子都麻痹了,她扭转过头,看见清漪和巧娘正看着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
  清漪一步步逼近她,“这么快就等不及了,是担心锦云醒过来吗?说,是谁派你刺杀锦云的?”
  宫粉麻痹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我没有要杀锦云?”
  清漪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寒,她俯身捏住宫粉的下巴,狠狠道:“你当然没有要杀锦云,你想杀的是我,我不过是刚好侥幸没在马车上,这才躲过一劫。”她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些,“我和锦云前脚刚出宫,后脚就有人追杀,若不是你去给人报信,对方怎知我要去哪?给我老实交待,是谁指使刺客去刺杀我和锦云?”
  宫粉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捏下来了,疼得眼泪直往下掉,却一直不肯说出背后指使的人。
  “不说也好。”清漪放开她,问向巧娘,“宫粉意图谋害其他宫女,该当何罪?”
  “大周律法,杀人者死,不过公主阻止及时,可免死刑,处以‘看彘’!”
  “何谓‘看彘’?”
  “砍其手脚,拔光头发,熏聋耳朵,灌哑药,关在猪圈里,称为‘看彘’。”
  清漪听了都觉得残忍至极,而宫粉每听一句,脸色便惨白一分,最后竟然吓晕了。巧娘浇了她一头冷水,将她弄醒,她的身子不知是害怕还是冷而瑟瑟发抖,狠戾的目光瞪着巧娘。
  巧娘一巴掌掴过去,怒道:“要活命就老实点。”
  清漪看着宫粉那副狼狈的模样心头顿生怜悯,巧娘一脸平静,只是冷漠以对。她想巧娘定是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这样的事她也肯定见过不少。她记起刚来长明殿时,巧娘对他们的训话:你们事情做得好,做主子自然会知道,若是暗地里帮着旁人对主子使坏心眼,一旦被发现定当不饶。
  巧娘一旁提醒清漪:“公主,对这样的人千万不能心软,在这皇宫里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清漪看着宫粉,狠下心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的背后主子是谁?”
  宫粉一直犹豫着,挣扎着,只听清漪道“是皇后?”她猛然抬起头,又一个劲地摇头。
  清漪闭上双目,挥了挥手,“巧娘你看着办吧。”
  眼看巧娘就要踏出殿唤人来,宫粉终于忍不住,“奴婢说,奴婢说!”
  巧娘收回脚步,清漪问道:“是谁?”
  “是皇后!”
  谁知清漪又是一阵怒吼:“大胆奴婢,竟敢口出狂言,污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庄重贵气,怎么会干这种暗杀的勾当,还不从实招来。”
  宫粉哭得稀里哗啦,满脸急色:“奴婢自认为自己有几分姿色,不甘心做一名小小的宫女。奴婢知皇后娘娘不喜公主,就自告奋勇说愿意随时为娘娘提供公主的动向,皇后答应奴婢,说只要奴婢尽心办事,日后便向皇上推荐奴婢,封奴婢做娘娘。”
  原来你想要的是这个!“你说的话可都真实?”
  “奴婢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巧娘又在一旁怒道:“吃里扒外的东西,公主哪一点对不住你?你要这样害她!”
  宫粉一个劲往将头撞到地上,两三下额头就青紫,“奴婢知错了,公主饶命!”
  这**里头人人都想往上爬,她不过是个公主,何故要遭皇后娘娘如此记恨。清漪有些疲倦,“受伤的是锦云,你该向锦云磕头,看锦云愿不愿放过你!”
  宫粉却还是不停地磕头,“公主,奴婢还知道一些事?”
  “什么?”
  “是关于皇后娘娘的。”
  清漪扶了她一把,“起来说话。”
  “是。”宫粉起身,拿出帕子擦干眼泪道:“奴婢白日里去桂宫给皇后娘娘报信时,正好听见桂宫里两个闲暇的宫女在说皇后娘娘的事,说什么皇后娘娘就是命好,小小的乳娘之女也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清漪望向巧娘。
  巧娘道:“回公主,奴婢还不知这回事,当初进宫时,苏氏已经和吴王去了吴地。如今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奴婢想该是那些人的嘴巴都被堵上了,即便有人知晓也定是不敢说的。毕竟有损皇后娘娘的威仪。”
  清漪点点头,看了看宫粉,“锦云该是明日就会醒,我给她点了睡穴。你的事我暂不追究,是继续留在长明殿里‘好好’当差,还是继续替皇后娘娘效忠,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丽妃娘娘和赵婕妤娘娘前些日子中了蛊毒的事你该知道,是谁下的毒你也心知肚明。如果你觉得苏皇后果真能够容你的话,我可以向太后请求,看能否把你调到桂宫当差,这样你更有机会见到皇上。”
  宫粉一听又立即跪下来,清漪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丽妃和赵婕妤不过是幸运,眼下她的事情办杂,皇后绝不会容她,她哪里还敢有什么希冀,能留着条命便是不错了。于是连忙表忠心,“宫粉愿意留在长明殿好好伺候公主。”
  “记住你的话,若是再敢背叛,我保证让你比做‘看彘’还痛苦。”
  “是,是,谢公主饶命。”
  “好了收拾一下屋子,天快要亮了。”
  巧娘跟着清漪回了正殿,巧娘知晓清漪心地仁慈,不忍心痛下杀手,也不多言。只道:“公主还是好好休息一番吧。”
  清漪嗯了一声,又道:“巧娘,我想留着宫粉,是想她与皇后有关,今后也许能够利用她反将皇后一军。况且她死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公主说得对,即便将宫粉交给刑部发落,估计皇后娘娘也不会受什么影响,她的势力实在太庞大了。”
  “巧娘,你说苏氏一家势力如此庞大,难道皇上就不担心苏氏日后危及朝廷吗?”
  “公主慎言,朝堂之事公主还是不要提的好。眼下公主该是要更加小心谨慎皇后娘娘的动作,也不知她还会使出什么计。”巧娘叹了一口气,“奴婢真不知为何这皇后娘娘总要跟您过不去。”
  清漪真是有些乏了,再有什么事等她好好睡一觉再想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登徒子


 万芳园百花齐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好一副万木争春,百鸟争鸣图。
  赵婕妤一手护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与萧妃、李美人在园子里闲逛,瞧见清漪在园子的一隅赏海棠,便向她招手示意。清漪走过去向三位娘娘行礼问候,接着四人便到不远处的圆桌前坐下。
  清漪前番救了赵婕妤并保住她腹中胎儿,赵婕妤对于她这个公主心里倒是喜欢的,她笑道:“今个日华宁公主怎么有空来这园子里逛?”
  清漪回笑道:“整日呆在屋子里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春光。”看了看赵婕妤比以前更加隆起的小腹,“娘娘身子可好?”
  赵婕妤大方地伸出手让她替自己把脉,目光在清漪身上流转。清漪右手搭上她的脉搏,片刻之后道:“娘娘腹中胎儿安稳,娘娘只需放宽心好生修养便好。”
  赵婕妤一双眼睛笑得眯成了缝,道:“华宁公主不但人美,心地好,医术也了得。真不知这世间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你?”
  萧妃在一旁附和,“妹妹有所不知,华宁公主与我那侄儿白玉早有婚约。”
  赵婕妤和李美人听此一说,都有些吃惊。李美人道:“可白玉不是东平候的二公子吗?”她的意思是虽然白玉才比宋玉,貌赛潘安,但毕竟只是庶出,将来不能继承世子之位,岂不是有损华宁公主的身份?
  萧妃笑着摇摇头,“李姐姐有所不知,昨日姐夫已经向皇上奏明要立白玉为世子呢!”
  清漪心里疑惑,前些日子白玉的娘亲过世,这会儿东平候要封白玉为世子是想作为补偿吗?可大夫人又怎么会同意?李美人跟清漪一样疑惑,“大夫人怎会同意不立大公子而立二公子?”
  萧妃一脸悲色,摆摆手,叹了一口气,“温勃(大公子的名)前日跟太子去西苑狩猎,谁知那马突然发了狂,将他摔到山坡底下,折断了双腿,我那姐姐知晓后,吓得当场晕了过去,后来大夫说温勃怕是今后都不得站立行走了。姐姐听罢,更是一病不起。你们说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折了双腿!”
  赵婕妤听了一脸惋惜,“听说大公子善骑射!”
  “善泅者溺,善骑者堕。”
  听此一说,三位娘娘一齐看向清漪。清漪虽然如此说,但她心里却在怀疑事实的真相,她还记得那天白玉在二夫人面前说的话,白玉的倔脾气她知晓,他说出口的话便是一定会做道。她不知大公子坠马是否与白玉有关,可心里头还是希望大公子坠马只是一场意外。
  “华宁公主说得倒是有理。”
  清漪跟这三位妇人确实没有什么好聊的,于是起身,“三位娘娘慢聊,宁儿还想去看看皇奶奶。”
  清漪离开万芳园,垂着头沿蓬莱池漫无目的地行走,连自己错过了长明殿,走到偏僻的北边都不知晓,直到她的前路被人拦住。清漪从未想过她竟然会在这后廷里头会遇上登徒子。
  拦住清漪的男子着了一袭月白色的广袖长衫,深陷的眼窝使他的目光显得幽聚深邃,最有特色的是那张鹰钩鼻,他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风流戏谑道:“哟,哪来的美人?”他伸手就要勾她的下巴,好在清漪快速闪躲过去。
  男子见状,怨道:“美人别躲啊!”他一边说话还一边步步朝清漪靠近。
  清漪看着面前人,皱皱眉,不欲理睬,后退两步想从另一旁绕过去。哪想那男子又往另一边拦住,伸手就想去抱她,清漪运起气便想震开那人,却没想到对方也是个练家子,男子不躲不避,也运功相抵,他一发力,竟然将清漪震退几步。清漪有些恼火,愤愤瞪着他。
  男子瞧见她脸上的愠色,得意地笑笑,又要伸手袭向她。清漪身体右转,右脚向后撤步,同时右臂屈肘上提,手腕内旋,随之右手握住男子的右手腕,左手按住他的肩膀,想将他摔倒在地,可男子竟然左手往她胸部袭去。她恼怒中连忙闪躲,迅速以双手握住他的左手,向后撤左脚,两手用力向下、向后撅压他左手手指。男子许是许是有些疼了,被清漪摔得身子向地上趴去。
  清漪拍拍手,唾骂一句下流无耻,便转身离去。哪知男子竟然不依不饶,突然飞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嘴里还道:“美人,我终于抱住你了!”清漪运气想要挣脱,但那男子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挣扎半天都是无果。无奈之下,她一脚往那男子的脚上狠狠踩去,男子吃痛,微微放开,她趁此机会,用胳膊肘发狠劲地朝他的肋骨击去,终于男子受不住痛完全放开她。清漪不再仁慈,折了一旁的柳枝追打他,直到他求饶才为止。
  男子趴在地上,依旧不死心地问道:“我就喜欢你这样泼辣的美人,美人,你的芳名?”
  “呸”,清漪唾他一口沫子,又一脚踩在他的手上,还旋了旋,又狠狠踩了踩,这才解气。然后扭头快步离去,只留身后还在嗷嗷直叫的男子。
  回往长明殿的路上,清漪心里毛毛的,想到那双抱她爪子她就觉厌恶恶心,今天真是出门不利。她想这后廷里头怎么会出现如此风流浪荡的男子,可看他又不像是哪个皇子。一回到长明殿她就命人打来热水沐浴。
  石榴和翠菊见她不高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石榴性子单纯,心里有问题便藏不住,“公主出去时不是还高高兴兴的么,怎么回来就不高兴了?”
  清漪道:“不知哪来的野猫,突然跳到我身上,弄脏了我的衣服。”
  “原来是这样。公主别生气,要不你也找宫里头新来的棋待诏下下棋,解解气?”
  “棋待诏?”南宫玦已经进了宫吗?
  只听石榴继续说道:“是啊,好像是叫什么南宫公子,听说宫里的几个娘娘、皇子、公主都找他下过棋,连皇上也找过他。尤其是蕊公主,今早缠着南宫公子下了一上午的棋。我今早在宫里头转悠的时候听其他宫女说南宫公子长得极是好看,比白玉公子还美。很多人都要找他下棋,原来不过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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