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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佳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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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的御医进进出出宣和殿无数次,大家都在猜测周皇是病了。今日之后,周皇又变本加厉。移驾到清思殿静养,直接将朝堂之事都交由太子一手处理,丞相国舅苏玖辅佐,说是等身子好了再回到宣和殿,正常上朝。
此刻清思殿里正传出悠扬婉转的琴声,周皇一脸憔悴地侧卧在大殿中的软榻上。一手支着头,面朝殿中正在拨弄琴弦的月见,闭着养神。不时会睁开看一眼抚琴的人。
殿外守候的大臣听见琴音,心里一阵焦燥,再三催促德公公,要见周皇。德公公第三次进殿向周皇汇报情况,周皇又是直接回拒。还道再有人敢打扰他休养,便立即革职。于是那些大臣撞了一鼻子灰。无功而返。
终于耳根子清净了,周皇起身,慢慢地走到月见身边,一手按住琴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有些疲软,却是冰冷地问道:“前夜弹琴的人是你?”
月见没有丝毫惧意的反而带着几许傲气看着周皇,沉稳柔和地说道:“是,臣妾打扰到皇上休息了。”
周皇的双目微微眯了眯,捏着她下颚的手力道稍微加重,“听说今年的挑花会,你赢了十题。”
月见淡淡答道:“臣妾只是侥幸胜出。”
“侥幸?哪来那么多侥幸,朕的月美人过谦了。”周皇看她的眼光越来越深沉,最后一把将她拉起,带往寝殿方向,却没想她会出力挣扎,这让他的目光更加幽寒。
月见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了,心下惶恐不已,立即行礼,还道:“臣妾大惊小怪了,不知道皇上会突然……但皇上现在身子不适……”
周皇邪肆冷漠一笑,“在怎么身子不适,也不可辜负美人恩,朕可是记得一直未有宠幸过月美人,难道月美人不愿意么?”
月见的脸色极不好看,却还是道:“臣妾任凭皇上吩咐。”说着她便靠了上去,主动携起周皇的手臂走向卧室。
“不急,”周皇突然温和地笑着拍拍她的手,“先沐浴。”于是便吩咐宫女们伺候她沐浴。
约莫一刻钟之后,沐浴的月见穿着一身薄纱制的睡衣走向寝殿的床榻,饱满滑嫩的肌肤若隐若现,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周皇衣冠整齐的坐在床沿看着她垂着头满脸娇羞地靠近他,身手抚摸她洁白柔滑的脸颊,依旧温和地笑道:“替朕宽衣。”
月见依言,微红着脸伸出颤抖地手,轻轻解开周皇的玉带,缓缓地拨开他的衣衫,待露出他坚实的胸膛时,脸不由得立即涨红。
周皇玩着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最后实在等得不耐烦,将自己的衣服随意扯下,让后抱起她将她抛到床上,身子压了上去,直接埋进她的身体。身下被撕裂的痛疼得她眼泪哗哗,周皇看着沾满泪水的脸,怜爱地替她擦了擦,便又开始痛苦的折磨。
旖旎春光被幔帐遮住,寝殿里透露出淫靡的气息,不时传来女子的吟哦之声……
事后,周皇便闭上眼背着她睡去,只留她看着床单上的哪一点落红发愣,她擦了擦泪,独自下床穿衣,下身的酸痛差点让她一个没站稳。宫女已经准备了干净的衣衫,她穿好后,便慢慢挪着步子回到自己的宫殿。
接下来的几日,周皇都会请她过来弹琴,不时也会拉她去帐里温存一番,只是每次都要让她先沐浴。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的赏赐是不在话下,更是封她为月妃。一时之间,周皇胜宠月见的消息传遍整个后宫,大家都说走了一个丽妃,又来一个月妃,嫉妒羡慕怨恨各种眼神都投到她身上。
这日周皇靠着软榻摆弄着棋局,德公公从太医院里刚回来,他便问道:“如何?”
德公公道:“她的衣衫山没有带毒,想必身上也不会带毒了,皇上可以放心了。”
周皇听了这个结果,却觉得事情更令他头疼,边揉着太阳穴边问道道:“难道是朕猜错了?”
“皇上不是一直派人暗中盯着她吗?”
周皇点点头,“茂求的丧礼,月妃这个做妹妹的也该回去看一看,你吩咐下去吧,就说是朕允的。”
德公公应道:“是。”然后带着周皇的命令退下去。
第一百五十六章
近日里,周皇的身子似乎是越来越差,大部分时间都卧在床上,愁坏了宫里的太医。但他的身体状况越差,太子和国舅似乎越高兴,此刻正是他们打击对手的好时机。
自从太子被委任代周皇处理朝政,国舅便借势扩张自己的势力,并不断打压那些反对自己的大臣,第一个被拿来开刀便是光禄勋。
光禄卿谭大人素来与国舅不和,国舅这只狡猾狐狸碰到如此好机会岂会放过。不但是谭大人,连带下面的不少属官都被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换掉。须知光禄勋可是一块肥肉,掌守卫宫殿门户,又是候补官员集中训练的地方,国舅的野心略见一斑,看来是想将整个皇宫控制起来,再者,方便将来更加得心应手地用人。
国舅如此打压排挤对手,引起众多大臣不满,少府卿素来耿直,看不惯国舅的恶行,在朝常之上当着众臣的面罗列他的七大罪状:窃弄威柄、屠害忠良、独揽大权、结党营私、横征暴敛、贪赃枉法、奢侈无度,弹劾他,并求太子将其绳之以法。
此举让国舅极不不满,定他诽谤污蔑之罪,直接让人拖出明和殿外重责二十杖。少府大人本就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不到十个板子人便去了半条命。国舅还不肯依饶,非得赏二十棍子才觉泄气,直将老少府被打得再也下不了床。
这一招杀鸡儆猴还是起到了一些效果的,自此那些对国舅不满的官员就算心中的怨恨再大也是敢怒不敢言。
秦王和南宫玦这几日行事也是极其小心,以防被太子和国舅钻空子,大做文章。尽管太子和国舅想方设法地替他们制造事端,好在两人机警,所幸没有什么事,这令国舅更加愤恨。
尤其是南宫玦担任的大司农一职。更是国舅眼中的另一块肥肉。大司农主管大周财政经济,统领谷货和财货,负责收取山泽陂池之税,还经营盐、铁、酒的制作专卖,从事均输、平准等商业活动,而且管理漕运和调拨物资,负责官吏的俸禄、军政费用等财政开支。这样的香饽饽,国舅又怎么会不觊觎。
再说东平侯府。赐婚的圣旨传下来,然后恰逢东平侯在外平乱,周皇静养期间不理外界任何事。白玉此刻抗婚,不过是给国舅捏造口实的机会,他一人获罪是小。只怕给整个慕容一族都带来灾祸,所以只得忍受下来。
南宫玦这几日着实繁忙,除了大司农的职务在身,又暂代廷尉一职。他明白周皇如此安排别有用心,为的是方便他查探以国舅为首的那帮人的罪证。
此刻凌晨时分。静静的大殿中只有他一人坐于案桌前,被一堆文书包围,昏黄的灯光印在他脸上,向来淡漠地脸上此刻是无比严肃,还不时摇头发出一两声叹息。
突然门外传来急急的脚步声,抬起头见秦王手下的一名副将杨成匆匆跑进来。还道:“刚刚得到消息,国舅遇刺了。
南宫玦第一个想到的是秦王,眉头都拧到一起。哪知杨成道:“此事跟殿下无关,是少府卿大人派的人”
竟是少府大人,南宫玦却是没料到他会出此下策,瞬间的惊愕便恢复平静地问道:“国舅如何?”
“听说国舅身边的侍妾中了一刀,他却没事。刺客被抓住。禁受不住严刑拷打,将少府大人供了出来。”
经过这些天南宫玦的了解。国舅是个心胸狭隘又极为狠戾毒辣的人,心中突然替少府大人感到担忧,急道:“赶快通知少府大人全家上下立即离开建邺。”他催促副将去报信,自己说完就风急火燎的走出门。只是刚到门口便呆住,只见建邺城西北边的天空一片红光。随着出来的副将也愣住了,“那是……”
“如果我没猜错,失火地地方是少府大人的府邸。国舅下手太快太狠了!”
少府大人府邸的大火整整烧了一夜,烟火味几里之外都能闻到到。由于失火是深夜,府中人都在熟睡之中,根本来不及逃跑,只能葬身火海。
大街上如今到处都在谈论这场惨绝人寰的大火,更有风声把矛头直指国舅,说他公报私仇,本来国舅的名声在百姓心中就不好,大家不敢妄议,这会儿又出了如此大事,有些人终于忍不住站出来为少府大人鸣不平。朝上公然违抗国舅的大臣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强,只是每每被他以武力征服。
对于此事,南宫玦和秦王殿下都想面见周皇,但周皇依旧整日紧闭殿门。
这日,秦王十万火急地赶到清思殿求见周皇,再三央求德公公,并言此事关国家安危,德公公见他着实急,便放他进了殿内。
只是当他看到躺在榻上的周皇时,却又突然变得极其犹豫。周黄皇双目紧闭、眼窝更加深陷,面色憔悴不堪,浑身一动不动,看不到半点生气。心底悔恨怒火似要将冰雪融化一般,一把拎起德公公的衣领,像是要吃人一般责问道:“这才几日,父皇怎么会变成这样?”
德公公吓了一跳,“殿下息怒,太医说皇上这是终日劳累所致,修养几天便会好。”
秦王目光不善地盯着他,似乎在他身上寻找这周皇卧病的缘由。突然他想起后宫的流言,这几天周皇盛宠月美人,立即怀疑是不是月见对周皇做了什么。
他原本英挺的面容此刻挂上冰霜,那种冷似乎能够冻住三伏天的酷火,叫德公公心里一阵哆嗦。
“听说这两天父皇一直跟月美人在一起?”
德公公被冻得心里发颤,连说话的语声都开始抖了,“是,殿下。不过这两日月美人回廷尉府奔丧,还是皇上亲自允的。”
秦王一张极寒的脸看了他半晌,又走到周皇身边看着那苍老憔悴的容颜。他刚刚得知了一个天大秘密,正想向周皇禀告。可眼下这种情况如何能行,即便周皇醒来,他也没有勇气再说了,只怕周皇的身子惊受不住那惊天骇人的消息。
他握着周皇的手,低声泣道:“父皇,儿臣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您,事关大周兴衰存亡,可是父皇现在的身子,儿臣只怕会承 受'TXT小说下载'不住。总之,接下来不管儿臣做什么事都是为大周好。还请父皇不要责怪儿臣。”
说完,秦王又跪在周皇的榻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踏着坚决的步伐离开清思殿。
接下来。皇宫的气氛似乎突然变得极其压抑紧张,就连后宫的人都感觉了,也许是和这几天阴沉的天气有关。
外面阴云密布,似一只巨大的怪鸟张扬着宽广的翅膀停歇在建泰宫的顶上,让人心里有股惶惶的感觉。总觉得那只大鸟会随时收拢翅膀将整个建泰宫收入她的羽翼中,整片宫殿会一下子黯然不见天日。
清漪扶着殿门望着外面沉闷昏暗的天地,这几日总是心绪不宁,她想也许是担心南宫玦的关系,一方面是担心他身上的毒;另一方面是国舅,国舅在朝堂之上打击对手的事她已知晓。她不会认为国舅会放过南宫玦。
好几日没见他,听说他整日忙得不可开交,连睡觉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她也想过去刑部看看他。但又想着他忙,而且没几天她们便要成亲,也就作罢,只想着婚事能够顺利进行。
从殿门口延伸至远处的小路不远处,有一抹青色的身影闪入她的视线。望着那身影越来越近。他手中执着拂尘和一卷明黄色的东西,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殿门前。
那名公公清漪不认识。但清漪认识他手中拿着的一卷明黄是圣旨。
从来宣读圣旨的人都德公公,眼下这名陌生的公公,她立即猜出是太子身边的人。
果然那公公又走近一步,道:“是华宁公主么?”
清漪冷淡地回答:“正是。”
公公便随意地说道:“华宁公主接旨!”
于是她转身进屋,下跪接受旨意,公公宣完旨便留下圣旨离开,留下跪着的众人。
清漪站起身,看着手中的圣旨,严格来说是太子的旨意,不是周皇的旨意。太子下旨将原定大婚的日子提前了十天,这便意味着,三日之后她就要嫁给南宫玦。
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突然将婚期提前,还是三日之后这么急,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阴谋。
这旨意更是急坏了巧娘他们,准备婚礼的时间大大缩短。
“怎么会这么突然?”
清漪一脸凝重,并不回答巧娘的问题,沉默片刻之后,道:“我想去见见南宫公子。”
于是巧娘从内室拿出一件披风为她披上。
清漪踏出门,往南门走去,出了后宫,经过宣和殿,明和殿,泰和殿,又到午门。她发现一路上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那些侍卫都被换过,不由得想起前一阵子光禄卿谭大人被国舅弹劾的事,便明白这些是他安插的人。
走到南门口,她还想再迈出一步便被守门的侍卫拦住。
清漪亮出公主令牌,那些侍卫看后微微动容一下,随即又道:“太子有令,宫中之人不得随意外出,再说公主三日后就要大婚,未免发生意外,还请公主返回长明殿。”
清漪打量了一眼守门的侍卫,这些人同样被换过。顿时发现这皇宫里里外外似乎都被换成了太子和国舅的人,整个皇宫都被他们控制住。心里的寒意层层涌起,这样的形势对于周皇来说极为不不妙,只怕这皇宫现在是他说了都不算数了。
她没有同那群侍卫力争,只是静静地转身返回长明殿。
第三卷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一百五十七章
巧娘见清漪又回来,一阵惊讶:“公主怎么又回来了?”
清漪一脸凝重地看着她,摇摇头,然后兀自朝着殿内走去,来到桌边坐下,随意地将手伸向一杯温暖的热茶却并不捧起,像是陷了某种沉思,静默良久,才抬起头对着巧娘道:“巧娘,这天恐怕是要变了。”
巧娘有些不明所以,“公主这是何话?”
清漪盯着她一动不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嗖”一下站起,又朝门外走去。
沿着蓬莱池走了大半个圈来到长信宫,宫殿四周的海棠花早已凋谢,新生的绿叶葱茏青翠,但生机勃勃的海棠林此刻在阴云的笼罩上也抹上一丝忧郁。
“参见公主!”
清漪止住脚步,看着长信宫门前守着的两个陌生侍卫,没想到这里的也被安插了人。她想上前一步,却被两人拦住。
“你们做什么?难道还不允许本公主见太后了?”
“回禀公主殿下,不是属下们不让进,而是太后娘娘这几天闭门清修,不见任何人。”
“满嘴胡言乱语。”清漪转身,二人以为她死心要离开,全无防备,哪知她突然转身,极快地伸手点他们的大穴,接着径自闯进了大殿。
刚到正殿门口,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便从屋里突然闪出,拦在她漪身前,板着脸,冷漠地说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嬷嬷突然冷淡的态度让清漪一时适应不过来,她后退了两步,向嬷嬷问礼,接着又道:“宁儿几日没见皇奶奶,今日特来看望她老人家。”
嬷嬷依旧冷道:“太后这几日静修,不见任何人!”
清漪怎么也没想到嬷嬷竟和那两名侍卫的口吻一样,愣了愣。随即又道:“那宁儿何时才能见到皇奶奶?三日后可是宁儿的大婚之日。”
“公主放心,大婚那日,太后自然会出席公主的婚宴。”
清漪盯着嬷嬷的眼睛,不像是说谎,何况嬷嬷一直跟在太后身旁,应该不会背叛她。再三斟酌,觉得还是先返回长明殿。
接连两次碰了钉子,清漪的心情很遭,心不在焉地沿着蓬莱池漫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了离静思殿不远的一处栈桥上。望见栈桥两庞的湖水。她才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蓬莱池的北角上,身后不远处正是皇后所住的冷宫静思殿。她又朝那边瞧瞧了。只因今日里静思殿似乎不同以往的冷清,多了好些人。
稍微走近一些,身子隐在一从扶桑花后,将目光投射过去。只见国舅从步辇上走下来,对着身边的十几名侍卫吩咐一番。那些侍卫便立即散开,将静思殿团团围住,殿门口左右各更有两名侍卫守护,个个一脸肃然,似乎警惕着四周随时会冒出的什么人。
国舅是苏皇后同父异母的哥哥,照理说他要自己的妹妹也合乎情理。何故派这么多人看守,莫不是心里有什么鬼?清漪心中疑窦重重,想探一探究竟。
寻找着接近静思殿的方法。但四周的侍卫着实围得严实。打量殿外环境,苦思冥想,终于寻出一个突破口。
越上离殿外十多丈远的一颗高大的梧桐上,然后又借着梧桐的枝干,向着更接近大殿的一颗广玉兰飞去。将身子隐在枝叶里,此刻已经很接近静思殿。只要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越上屋顶,就可以窥到殿内的情形。
玉兰树与静思殿之间正好站着两名侍卫,她催动内力使用银针打到几丈开外的一颗松树上,银针钻进树干,随之一串松果落地,“啪”的一声惊到了两名侍卫,二人齐齐往声音落地的方向寻去。
清漪趁此机会,一个纵身,轻盈地落到偏殿的屋顶,匐低身子,一方面是便于向着正殿移动不被人发现,一方面是便于窥听屋中人的说话声。
很快她便找到那个熟悉的声音,那是苏皇后,只是听着似乎不太平静,像是跟人吵架而激动。轻轻的掀动一块瓦片,露出一条细缝,刚好使她可以窥见屋内的情形。
此刻的苏皇后面带泪痕地站在内室,昂头愤怒地看着国舅。
国舅好心来看自己的妹妹,二人怎么会吵架?清漪专心的听着二人的谈话内容。
只见苏皇后扬起手,“啪”一个响亮的声响便扇到国舅脸上,口中道:“我今天才知晓你的野心有多大!”那语声是说不出的悲愤痛苦。
国舅豪不在意,只是冷静冷硬地说道:“你那是妇人之仁。”
“啊哈哈哈哈!”苏皇突然讽刺的大笑,“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给卧住嘴。”国舅在一旁吼着。
苏皇后却不理会,依旧大笑“啊哈哈哈哈……”那笑声音竟是越来越大,似乎响遍整个皇宫,伴随她心中的怨愤也越来越尖细,如鬼魅一般凄厉的尖叫,让人毛骨悚然,她的笑中藏着无尽的绝望与悲苦。
“给我停住!”
终于,她似乎笑得没力气了,又凶狠得盯着面前的人,“怎么,你是学吕不韦那招‘奇货可居’?迷奸自己的妹妹,只为生下一个全部流着苏家血脉的皇子,然后代替大周的江山么?我才知道你竟是这么狠毒,竟然对自己的亲妹妹都要下如此毒手!你还是人吗?连禽兽都不如的东西!往我一直帮你谋划,却被你蒙在鼓里,今天才知晓竟我与自己的亲哥哥苟合,还产下孩子。”
她的面目突然变得十分狰狞,滔天骇浪般的悲愤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她身子一跃将国舅扑倒在地,骑坐在他身上,像只发狂的野兽,撕抓着他的面部,眸中闪着嗜血般的光芒。
国舅疼得直叫,不一会他疏淡的面部就被抓条条血痕,血迹糊满了他整张脸。
用力将身上的人甩到一边,苏皇后在地上滚了一圈,发髻尽散。一片狼狈,却是很快又爬了起来,朝着正要起身的国舅扑去,口中还吃人般的喊道:“去死吧你!”这一次她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要将心中十二万分的恨意全部通过那双如妖魔般细白修长的手发泄出来。
国舅费力挣扎,苏皇后已经濒临疯癫,那股蛮劲他竟然挣脱不得。只能涨红眼,感受着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他觉得他快要没气时,突然脖子上的那双手送开。
“国舅爷。您没事吧!”
片刻之后,国舅才从刚才的惊悚中恢复神色,看着身边蹲着的侍卫。才知是他们救了自己。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苏皇后的嘶声竭力的怒吼让国舅的身子缩了缩,他看向披头散发被侍卫压着的苏皇后,松了口气,在侍卫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冷漠得不带丝毫温度地说道:“皇后不堪冷宫孤寂艰苦的日子,已经癫狂。从今往后,任何人不得探视。”说完他理了理衣袍,像是躲避鬼魅一般逃离了静思殿。
清漪觉得再也没有听过比这更加令人震惊的消息了,她从未想到她一时好奇会让她发现这惊天秘密。她趴在屋顶一动不动,到现在都还未从刚才苏皇后那一幕幕疯狂举动的画面中回过神。直到瘫软在地的苏皇后发出杜鹃啼血般的哭泣。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
甩甩头,清醒一番。国舅离开静思殿已经有一会。她轻手轻脚地从大殿屋顶离去,冷静思考那个惊天秘密。
现在她要怎么办?根据苏皇后和国舅的对话。太子分明就是这二人苟合的结果,国舅想要辅佐的是一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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