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红色的头发，在艳阳下闪闪发亮着，好像火艳色泽的苹果……红色的苹果。
　　看着你笑，我也跟着笑了。
　　如往常般，你伸出手迎向我，我伸出手，迎向你。你扑倒着，摊在我身上，我们俩跌倒在温热的夏日长廊地板上，我和你，却依然笑个不停歇着……彷佛，这样单纯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永不停歇。
　　那是……夏日的梦艳。
　　艳丽的红，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一辈子。
　　你是贵族，我是王子，我们俩会一辈子在一起，一辈子。
　　……我……一直深信不疑。
　　「左丹，你该纳妾了，你已经２７岁了。」
　　第４王子．赤羽看着正专心看着羊皮卷子里的内容的弟弟，第１２王子．左丹，说。
　　「不需要。」连头都没抬的，身为黑帝国国王最后一个儿子，也是目前呼声最高的第１２王子．左丹，说，依然看着国境边界的军事内容。
　　听，第４王子．赤羽叹气地摇头。
　　他的这位弟弟，和他差了近５０岁的年纪，父王承认这个弟弟时，年纪已经很大了。最近，父王频频示意着要他们这些哥哥们明劝暗说服地要这个弟弟娶妻纳妾。
　　但是，整个王都．黑都城的上下都知道这位备受能力肯定的第１２王子．左丹，他已经有了一位终身对象了。
　　只是，那个对象，是个男人。
　　要是弟弟继承王位的话，那势必要和女性结婚的。和另外的黑帝国里的２支王族出身的女性及纳入众多各国的公主为侧室。
　　但是，这个弟弟显然是不愿意的。
　　事实上，他已经表明了永不结婚的决定了。
　　可是＿＿＿
　　「左丹，你看完阿布鲁特的地图了吗？」
　　打开办公室的门，说话的是有着一头火红头发的貌美男子。
　　一听见这声音，第１２王子．左丹是立刻抬起头来了，原本看着地图时那肃穆的面容一扫而空地、换上了璀璨的笑容。
　　摇摇头，「还没～」，说着，左丹伸出了长长的双臂、一把有力地抱住了恋人的颈项，唇印上了惊讶红发男人唇上。
　　「呜、呜呜呜﹏左、呜＿＿＿哈……」
　　推开左丹，红发男人急喘的呼吸着。
　　「咳、咳！」
　　看在在场呆滞的人眼里，第４王子．赤羽赶忙喉咙大声的咳嗽着，提醒着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呢！
　　经过提醒，第１２王子．左丹才不情愿地收回自己的双臂，倒了杯水给恋人喝。
　　「跟你说过不要这样子的。」
　　火红着脸，右翼压低了声音对满脸无辜的左丹说，一面喝茶掩饰着。
　　「想你嘛！」
　　「别闹了。」
　　一听，右翼脸上更是火上加红的烧起来，低声斥着。
　　「咳咳！右翼，你那边的预算案处理完了吗？明天要开会。」
　　第４王子．赤羽又在出声提醒这对咬耳朵的男人们。
　　「已经算出来了，这是编列给军队的预算单。」
　　说，右翼赶忙地拿出带来的皮纸卷、摊开在长桌上。
　　「阿布鲁特啊？！」
　　「那里很远呢！」
　　「真的要派兵去那里吗？」
　　「没办法不去吧？！那里的强盗得快点解决，好让商队安心。」
　　看着预算卷子，在办公室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
　　不过，在大家专心地讨论着解决阿布鲁特，那个偏远地区发生的强盗聚集抢夺经过的商队的事情时，只有一个人是不专心的。
　　……不、他也很专心。他专心的看着他的恋人为其他人解说预算案那认真的模样。
　　「那，左丹殿下觉得怎么样呢？」
　　其中一位大臣说，然而，在大家将目光全涌向发呆的第１２王子．左丹时，左丹才吓一跳的回神。
　　「呃、那个……我……刚刚在说什么？」
　　脸红着，手搔着黑发的第１２王子．左丹，打笑脸的说。
　　一时，室内一片安静。
　　「……明天在议会上再详细的讨论吧！今天大家也累了，休息吧！」
　　打破沉默，第４王子．赤羽说。
　　他一说，其他人纷纷转身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这样子到底要怎么样上战场？底迪。别太超过了。明天要准时到啊！」
　　走过弟弟身边时，第４王子．赤羽低声的说，然后带着资料离开了。
　　「右翼，明天要准时到喔！晚上可别让左丹王子殿下太累了起不来喔！」
　　又一名大臣走过年轻的贵族．右翼身旁时，刻意地提高了音量说话。而其他人伸手拍拍两人肩背，诡笑地纷纷离开。
　　办公室，剩下了两坨红的像小辣椒颜色的第１２王子．左丹和他的恋人．右翼。
　　右翼火红的脸，转头看向左丹，一句话也不说地拔腿就跑。而看到恋人突然的行为，第１２王子．左丹自然也迈开脚步紧追在后。
　　一下子，王宫的长廊里尽是两人奔跑的急速身影与左丹大声地呼喊着恋人的名字。
　　「别说我在这里！」
　　跳进第１０王子办公室的右翼满面通红地说着。
　　一下子，追上来的第１２王子．左丹左看右看、看不到恋人身影时看向了哥哥沃衣的方向。
　　指头一指，第１２王子．左丹是立刻往哥哥指的方向跑去了。
　　直到看不到弟弟的身影，第１０王子．沃衣才低头看向躲在石窗墙面下的右翼。
　　「他走了喔。吵架啦？」
　　笑，第１０王子．沃衣一面拿起皮纸、一面迳自地收拾起来。
　　「……才不是。」
　　脸红地，这位貌美的红发男人从地上站起来。
　　「那干嘛躲左丹？」
　　听，第１０王子．沃衣笑着，说。
　　「……都是因为他……老是做那些让人难为情的事。」
　　别过头，右翼嗫着说。
　　「呵呵……那是因为他喜欢你啊！别人他才不做呢！」
　　「可是＿＿＿」
　　「左丹要继承王位。」
　　倏地，一改玩笑语气的第１０王子．沃衣肃然的说；他这话，让右翼愣住了。
　　「你想想办法劝劝他生孩子。议会方面还有我父王那边都已经做好决定了，这也是大多数黑国人民想要的……等他从阿布鲁特回来后，父王就会宣布退位、由左丹继承王位了。」
　　说，犀利的眼睛看向了错愕的右翼。
　　「他最听你的话，你想办法让他答应结婚吧！传统是绝对不能变的，就算他结婚、生了孩子，你也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右翼，不要忘了你是贵族的身份，你是大臣，必须要辅佐左丹才行。你们的关系……不会变的。这件事情，交给你了。」
　　说着，第１０王子．沃衣平平静静地拿着整理好的篮子，离开了。
　　留下来的右翼，跪坐在地板上，楞楞地、看着地板。
　　「还在生我的气？」
　　凑近恋人的脸庞，第１２王子．左丹，说。手搂着恋人紧缩的肩膀。
　　「咦？……啊，没有。」
　　别过头，右翼的眼睛黯淡着。
　　明显的感受到右翼的异常，左丹手指一抓、硬把恋人的下巴抓过来面对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看到右翼那双漂亮的淡咖啡色眼睛移开自己的视线，左丹直觉有异，说。
　　「没……你真的……有自信可以打赢这场仗吗？」
　　移开的眼光说着，然后转向了第１２王子．左丹，说。
　　一听，松开了手指的左丹，放心了的叹气着笑了。
　　「什么啊！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啊？！翼。」
　　故做不悦的左丹，伸手握拳轻敲了坐在身边的恋人额头。
　　「……是很没信心啊！开会的时候居然在发呆？明明就是那么重要的会议……」
　　「只有一次而已好不好！而且之后的会议我都有好好参加的，好不好？倒是你，一直躲我！从那天之后就＿＿」
　　「因为我不想被人家说闲话啦！你不会觉得难堪，我觉得好不好？！跟你讲过多少次了？不要在＿＿＿」
　　生气地说话着，然而之后的话却被迎面而来的嘴唇给封住了。
　　好一段时间后，车子内只安静的只剩下马匹奔跑的声音和车外列队整齐的士兵走步声。
　　「我知道了。绝对不会有再下一次了，所以，别生气了。不要不理我……也不要躲着我，右翼。」
　　低低的、低低的、沉沉的、沉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空气里。
　　火红的脸蛋，紧皱的眉头，那双漂亮的淡咖啡色眼睛紧揪着男声的主人那深情的俊英面孔。
　　「说到……就要做到喔！」
　　久久，不确定的声音响起。
　　听，第１２王子．左丹的嘴唇笑弯了，「我保证。」说，伸手将身旁的恋人搂抱的更紧。
　　「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丢脸的。翼，我要把胜利献给你。」
　　亲吻着右翼的额头，左丹说。
　　头靠在左丹宽大的胸膛上的右翼，这名貌美的红发年轻贵族，那脸蛋却沉了下来。
　　“左丹要继承王位。”
　　“……等他从阿布鲁特回来后”
　　第１０王子．沃衣的声音，不断地回响在右翼脑海里。
　　右翼闭上了眼睛，仔细地听着恋人由胸膛传来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
　　「累了？」查觉恋人闭上眼睛，左丹柔声的说，手抚着恋人那柔柔的红色发丝。
　　「嗯。」
　　应着，右翼完全不想睁开眼睛。他希望……时间就此停住。
　　「再撑一下吧！马上就到驻扎地了。」
　　说，左丹搂紧了恋人的身躯。
　　他的恋人，右翼，这位自小和他一起长大，擅长帐务的贵族，并不适合上战场这一类的地方。
　　但是，黑帝国要求着每一位贵族男性都得上战场护卫国家。所以，打从１０岁起，他们俩就一同行驰在战场野地上。
　　他擅长指挥军队作战，而右翼则是支援后方的参谋长之一。
　　在黑帝国中，每位王子都会有自己的一票后援团在；有很多是大人们决定哪些孩子加入哪个王子的后援团中，不过，那是小时候。
　　当王子们都满１０岁时，愿意跟着哪个王子、加入哪个王子，成为哪个王子的下属则是自由选择，由贵族们自己选择跟随哪一位王子，因为，王子是要上战场打仗的。
　　凭藉着杀戮战场得到的功绩，评断着这位王子是否有足以担任王的资格。
　　因此，战场，是黑帝国选择下一位国王的重要指标。无法上战场指挥作战杀戮的王子，没有成为王的资格。
　　而在王子满１０岁时，由贵族们自由选择跟随哪位王子也成为王子能否聚集有力的贵族，成为自己力量与后顿的重大人气评监考量依据。
　　有些贵族会选择谁也不跟，直到成年后遇上了自己满意的王子时，宣誓自己的忠诚而跟随在比自己年纪还小的王子身边。
　　要选择什么样的主人，由贵族自己决定；而相同的，要选择什么样的部下，王子也有选择要或不要的权利。
　　换句话说，在黑帝国里，跟随在王子身边的贵族是经过双方都满意彼此的结果。
　　在黑帝国里，每位王子都必须管理土地，管理的土地有大有小、有富裕也有贫瘠，而，如何让自己的土地变得富强？这又是另一个考验王子是否适合成为管理整个广大的黑帝国的国王，那重要的凭依了。
　　驻扎地．康威城＿＿＿
　　「……你别乱来。」
　　面对贴上身的第１２王子．左丹，右翼冷冷的说。
　　一听，左丹大手一抓、拿掉恋人手上的皮纸，一把将恋人抱上床、压上抵抗的恋人身体上。
　　「不用担心。我绝对会赢的。」
　　说，大手抓握住右翼两只细腕拉上头上，左丹再也按捺不住地一面亲吻恋人白嫩的颈项、一面拉下恋人身上的腰带，解下底裤。
　　「……！等……左丹！现在这里是……战场……」
　　不死心的抵抗着，然而生气的脸孔已经因为左丹那粗糙的大手抓握着根部而扭曲了。
　　「＿＿＿我知道。」
　　说，第１２王子．左丹满脸兴奋，粗糙的大掌抓开了恋人的大腿。
　　「＿＿＿你什么都不知道＿＿＿！」
　　大叫着，漂亮的淡咖啡色眼睛瞬间张大了。
　　「我爱你。翼。」
　　兴奋而柔声的说着，左丹埋藏进恋人的喘息之中，沉沦了。
　　然后就“哔＿＿＿”自动消音。
　　于是就“哔＿＿＿”自动消音。
　　接着就“哔＿＿＿”自动消音。
　　终于就“哔＿＿＿”自动消音。
　　清晨的阳光，金色的阳光照耀下来了。
　　钻出被窝的右翼，腰痛的受不了；然而，打开房门，手端着满满丰盛的早餐的左丹却是精神奕奕、心情好得不得了。
　　「来吃吧！……还能动吧？！抱歉，昨晚太＿＿＿」
　　话还没说完，左丹脸上已经吃了一颗软软的枕头了。
　　一点气都没办法生的左丹，满脸笑容的一面抓起掉到地板的枕头，一面单手拿着餐盘、轻放在床边小几面上，坐上了床铺，看着火红着脸、气鼓鼓的恋人．右翼。
　　小嘴亲了一下，左丹起身，「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情况。」说，张开的五指顺手关上了房门。
　　３个月后．阿布鲁特．阿布鲁特山上的盗贼窟＿＿＿
　　「……真没想到花了３个月呢！」
　　坐在岩石上，第１２王子．左丹，笑着说，一双翠绿眼睛看着已经打胜仗、顺利铲除聚集在这山上的强盗，但是那漂亮脸孔上却不见喜色的恋人。
　　没有回答的右翼，漂亮的淡咖啡色眼睛直盯着前方无尽的深渊瀑布。
　　他……得现在就跟左丹讲清楚才行！
　　「你不高兴？我承认我是花了３个月的时间才＿＿＿」
　　「不是那件事。」
　　说，打断了左丹的话，皱眉头的右翼站起来，手拿着折下的树枝丢向前方，看着树枝落进急速的瀑布中、消失在眼底。
　　听着，看着，左丹沉默地看着右翼。
　　打从５岁起，他们就在一起，他太了解当右翼说话时不看着自己时那代表了什么意思了。
　　＿＿＿他有烦恼！
　　而且，还是个相当大的烦恼。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这么烦恼的？！
　　左丹静静地、静静地，等待着右翼开口告诉他。
　　瀑布的水流“唰唰唰”地响在安静的两人之间。
　　一旁的护卫和士兵察觉到王子和参谋长似乎要说重要的事情而纷纷闭上嘴巴或是选择离开到山下去讲话。
　　「……呼……左丹。」时间过了许久后，深呼吸着的右翼开口了。
　　「嗯？」听到恋人终于肯说了，左丹的心情一派的好，应着。
　　转过身，漂亮的淡咖啡色眼睛看着左丹，「你结婚吧！左丹。」带着鼻酸，抖着声音的右翼说。
　　一听，左丹愣住了。
　　「我说，“你必须要结婚”还有……“要生孩子”。」
　　沉重的，眼眶湿了，咬着下嘴唇，右翼再说一次。
　　看着满脸惊讶和莫名的左丹，右翼苦笑了。
　　「……这是传统。你是王子……不能不结婚不生孩子的……」
　　稍缓的口气，右翼强挤出笑容说。
　　＿＿＿＿＿＿他不喜欢！
　　＿＿＿＿＿＿一点都不喜欢除了自己以外，眼前的左丹和任何一个人睡！
　　＿＿＿＿＿＿任何一个！
　　可是＿＿＿＿＿＿
　　“不要忘了你是贵族的身份，你是大臣，必须要辅佐左丹才行。”
　　他是贵族……而左丹是王子。
　　他……必须以左丹的事情为最优先才行！
　　漂亮的淡咖啡色眼睛，闭上了。
　　「你在说什么啊？！翼？谁对你说了什么话吗？！」
　　听，敏锐的左丹立刻联想到在来到这里前几个月的时间里，身旁的人有意无意地劝说他“要结婚生子才行”的话来，说。
　　摇摇头，右翼苦笑，「……那个啊！我只是觉得……」
　　「说谎。你……在对我撒谎吗？」
　　打断右翼的话，左丹的脸孔变得严峻起来，站起身。
　　「不要过来！」吼着，右翼颤抖着身体，泪水早已夺眶。
　　「……好……我不过去……」
　　下面……
　　察觉到恋人所站的位置是危险的深渊，左丹放软了态度往后退一步，脑袋里想着要怎么样把恋人从崖边拉回来。
　　「……听我说，你回去就要继承王位了。传、传统……是不能违背的。」
　　颤抖的声音说着，右翼握紧了拳头。
　　他感觉……自己快要昏倒了！
　　「……别闹了，我不会继承王位的。我们两个一起＿＿＿」
　　「已经决定是你了！」
　　从齿间迸出话来的右翼，哭了。
　　议会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连他自己也认为……左丹很适合继承王位。
　　所以、所以……
　　「＿＿＿你先过来，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吗？翼？」
　　眼睛注意着恋人脚底下的状况，左丹企图想把激动心情的恋人给拉过来、给骗过来。
　　听到左丹的话，右翼摇摇头地苦笑了，他实在太了解左丹了……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还了解左丹了吧？！
　　只要左丹在说谎，他就是知道……就像，左丹也总是知道自己有没有在撒谎一样。
　　右翼笑了，笑得灿烂，泪水却一直从他眼眶中流落出，「你……一定要结婚喔！左丹。而且，还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答应我。」
　　张大着眼睛的左丹，眼眶流出泪来了，「我答应你。过来吧！翼？＿＿＿翼？！」
　　冲过去的左丹被一旁的侍卫抓住，就在眼前，笑容灿烂的右翼后脚一退，整个人落下崖下了。
　　整个山谷，回荡着左丹的吼叫，呼唤着……恋人的声音。
　　一年后．黑帝国首都．黑都城王位继承仪式上＿＿＿
　　复不见那张俊英的容颜有任何的喜悦，戴上王冠的年轻国王脸上只有肃杀的严峻。
　　继承仪式完成后，接着就与黑帝国里其他２支王族公主的婚礼。
　　左右手各牵着王后的年轻国王冷冷的眼睛看着底下来祝贺的各国使节与王公贵族和大臣们。
　　热闹的宴会里，只有年轻国王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当宴会结束，在寝房里结束身为国王的义务后，年轻国王离开了寝室走向夜月的长廊，然后习惯性地往昔日和恋人一同居住的房间走去。
　　「……还是没有找到吗？连尸体也没找到？」
　　「现在就算找到，也可能已经成为野兽肚里的肉了。」
　　「没想到那孩子会那样做……」
　　在夜中行走的年轻国王停了下来，听着安静的庭园传来的说话声。
　　听着声音，他认出了有已宣布退位的父王和年长许多许多岁数的哥哥们及年长的大臣们。
　　「……也许，那个时候不应该分开他们的。」
　　「一起承认吗？」
　　「也许……一起承认比较好，他们俩本来就是一起出生的，只是……为什么明明是双胞胎，一个是黑发绿眼、一个却是红发棕眼呢？」
　　「那个女奴隶有检查过……也许在送进宫之前就已经怀孕了也不一定？」
　　「这个问题，我们那时候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
　　「一个是王子、一个是贵族……他们俩５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彼此就很合得来……也许，是在同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已经相处了１０个月了的关系吧？！」
　　「也许吧！」
　　「这件事情，怎么样都不能让左丹知道，不然的话＿＿＿！！」
　　谈论的声音骤然停止，因为那一片粗鲁而急燥的拨叶声。
　　「＿＿＿怎么样呢？！」
　　泪水涌出落在颤抖的颊上，年轻国王那颤抖的声音接续了下去。
　　爱了２３年的男人，今晚却知道了……他是自己的兄弟。
　　泪，不断的、不断的……落下。
　　颤抖的年轻国王紧咬着牙根，看着眼前无语的众人，想开口咆哮、却一句话也无法吼出来。
　　在夜月的庭园里，泪水只是随着夜风不断地、不断地……落下。
　　“你……一定要结婚喔！左丹。而且，还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答应我。”
　　像魔咒般，颤抖的话语，灿烂的笑容，不间断的泪水……不停歇地、不停歇地……萦回在脑海中。
　　在记忆的深处……永远播放。
　　「父王？」
　　大王子．白王子走近黑帝国国王面前，伸手递出手帕。
　　看，在模糊了视线的泪眼中，黑帝国国王惊觉自己睡着了，伸手拿起大儿子递上的手帕擦掉了泪水。
　　「……夜色很美呢！不过冬天要到了，这里太冷了，还是回屋里去吧？」
　　微笑着，大王子．白王子看着经他的话也视线望向天上的月亮的父亲。
　　他看过父王从孩提时代到结婚之后的画像，那是为了让国王记录自己孩子成长过成而为孩子画下来的。
　　孩提时代的父王是个美丽的孩子，成年后的父王是个俊英的男人。
　　结婚后的父王是个开始留胡子，掩盖起那俊英脸孔的严峻男人。
　　而如果……把泉孩提时代的画像摆在父王孩提时代的画像旁边，很多人会以为……那是同一个孩子。
　　是的，个性固执又叛逆的最小的弟弟．绿泉，像极了他们的父亲。
　　……就连“爱情”这方面，都像。
　　至今，父王还是会一个人在深夜时独自地坐在这个静僻的庭园里，什么也不做地、只是那双翠绿的双瞳看着前方，露出来的眼神是遥望着远方的眼神……那遥远的、那遥远的，过去。
　　沉在过去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