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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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默着，白王子摇头，「……连、连路，都没办法……走了。」看向老将的俊美脸蛋已经木然，只有泪……不停的落下。
　　听，伸手就往腰际摸，然而一旁跟着进来的老将去抓住了手，转过的眼，狠了！
　　「……问清楚再说。那孩子不是会随便砍人的孩子。」
　　「什＿＿＿我听说这个叫爱可拉的小鬼随便的在丢刀……是你跟我说的，不是吗？！现在你跟我说他不会随便给我砍人？！被砍的不是你孙子你＿＿＿！」
　　“啪！”一个巴掌打在吼叫起来的老将脸上。打巴掌的老将是一脸寒霜。
　　「他要是随便砍，你孙子早就死了。为什么马场里马圈那么多，他偏偏挑你孙子在的马圈砍？」
　　握紧拳，「这种事你问他啊！我怎么知道？！去把他老头给我叫过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是谁家的混帐小鬼？！」嘶吼着，姞拉的爷爷咬牙切齿地指向床上１０岁孩子的方向。
　　一时，静默的室内，除了伏在同伴身上哭的凶和２位王子外，下意识的，所有看到的侍从全部后退了一步。
　　因为，包着布条的小小手臂倏地窜出被子里。
　　接着，小小的上半身体也立了起来，身上是包扎伤口的布条。
　　姞拉的爷爷，「你……」
　　转，「姞拉……还活着吗？」１０岁的孩子看向依然昏迷不醒的贵族少年，声音，冷冷的，说。
　　孩子的话，让姞拉的爷爷睁大眼睛了！
　　他……认识姞拉？！
　　听，２位王子站了起来，分别走到２张床的中间，坐上床面。
　　伸手，摸着弟弟，看着那自从看到自杀现场后就失去光彩的绿眼，咬牙，白王子咬着下嘴唇，开口，「……姞拉还活着……他还活着喔！泉。」说，颤抖的身体抱住了听了后面无表情的脸蛋上只是泪流的弟弟。
　　「……是吗？太好了……对吧？哥哥……为什么要哭呢？」低头，１０岁的泪流却无表情的脸，望向埋在自己怀中低泣的哥哥，冷冷的、平平的、声音说。
　　「……嗯、嗯……可是、可是……」咬牙，张口，看向那无表情的脸蛋却一直流着泪水，「……姞、姞拉……他没办法……再走路了呦？」
　　看，张口，「可是，他活了下来了吧？因为……哥哥不是很喜欢他吗？昨天晚上，你说……你很喜欢姞拉，所以也希望我也能喜欢他吧？」
　　点头、点头、再点头，白王子抱住了弟弟，手抹掉那毫无表情却不断流下泪的脸颊，「是啊！是啊！是啊！泉……你……你昨晚不是也对睡着的姞拉笑了吗？为、为什么……要砍、砍……为什么要伤害他呢？！」咬着牙，泪水“涑涑涑涑”地不断落下的白王子说出口了。
　　听着，看着，笑了，「伤害……吗？嗯……因为……脚断了嘛！可是，也只能砍脚了啊？哥哥？因为……虽然我很喜欢那些马……很喜欢……真的好喜欢……可是，我更喜欢哥哥啊？所以……只能全部砍了啊？不然的话……哥哥喜欢的姞拉死了的话……哥哥会更伤心的，不是吗？如果那个漂亮的侍从没死的话……父王会很开心吧？就算没有了自由……但是，至少还活着的啊？至少还活着……这样子，就够了啊？姞拉还活着，就算没有了脚……可是，他还有哥哥们的啊？可是，要是姞拉死了的话，哥哥们会很伤心吧？像父王那样……很伤心……很难过……罗兰爷爷说，要是他喜欢的孙子还活着的话，就算不能上战场也没有关系、就算没有任何一个王子愿意当他孙子的主人也没有关系，他会陪他的孙子一辈子，只要他的孙子还活着这样就够了，因为他说他爱他的孙子啊！可是，他的孙子已经死了，所以他没办法爱了啊！因为……哥哥昨晚说了啊！你说你爱姞拉的，不是吗？所以，我杀了我最喜欢的马的脚……让姞拉他活下来了啊？这样子……还是不行吗？那……到底要怎么样做……才可以让大家都活下来呢？」看着哭花脸的小脸蛋喃喃地说着、喃喃地说着、喃喃地、喃喃地……喃喃地、如同梦呓般，喃喃地……重复又重复着……喃喃地……直到那毫无表情、不断泪流的眼睛疲累的……闭上了眼皮为止。
　　听着、听着、听着……抱紧小小的弟弟身体，白王子只是听着。然后，咬牙着，泪流着……泪流着……无法停歇！
　　整片安静的医务室内，只有那低低地、低低地、低低地……重复又重复着……如同梦呓般，喃喃地……声音。
　　时间：砍脚事件发生后，第二天午后。
　　地点：战马场．医务室。
　　睁开眼睛，感受到的，是剧烈的烧灼与痛！
　　转头，看着趴在床铺上睡着的金王子，姞拉伸手，然而淡橘色眼睛一张，他整个清楚，想爬起身，却发现完全没办法使力？！
　　瞬，张开眼睛的金王子看到已经醒过来的姞拉，喜出望外地紧紧抱住了这个惊恐的１４岁贵族少年，「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姞拉。」
　　哭红的一双眼睛肿得厉害，金王子对姞拉是又亲吻又搂抱。
　　但是，姞拉，「我……我？为什么……不能动了？」抓住金王子，淡橘色眼睛惊吓极了！
　　听，敛起了笑容，金王子静静地看着姞拉，一瞬，那迷人笑靥爬上脸孔，手抓住姞拉的惊慌细腕，「姞拉……听我说。王宫的工作，其实也是很好的喔！不用跑到战场去，一过就是好几天不能洗澡，而且太阳又大又热，而且啊！一到晚上又冷得要命，有时候早上起来都发现自己都变成冰块了，连动一都＿＿＿」
　　「不要＿＿＿＿＿＿没关系！我要去战场！我要去战场！白殿下！白殿下！白殿下！我＿＿＿要去战场！求求你们……让我去吧！白殿下！你在哪里？！白殿下！」听着金王子满面笑容的话，姞拉明白了，他＿＿＿＿＿＿没办法上战场了！
　　嘶叫着、泪流着、抓紧紧抱住自己的金王子，姞拉呼喊着自己主人的名字！
　　可是，不论他怎么叫破了喉咙，叫到声音嘶哑了，他的主人……自那昨日离别的艳阳午后＿＿＿从此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时间：隔日早晨。
　　地点：黑都城中某僻静优雅住宅区中一栋大型优雅房屋内。
　　当哭累到睡倒在金王子怀中再次睁开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打开的窗户射下的艳丽阳光。
　　门轻轻地被打开，一名美丽的男人看到已经醒过来的１４岁贵族少年，立即有礼貌地行礼，「早安。主人。您有什么不吃的东西吗？」说，看着躺在床上，动也无法动弹的姞拉。
　　挣扎着想起身，看到的美丽的男人立刻上前，扶助姞拉。
　　淡橘色眼睛疑问地看着旁边这美丽的男人，「“主人”？什么“主人”？」
　　听，满面笑容的美丽的男人，动手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
　　张大的淡橘色眼睛，看着美丽的男人那背部的烧烙与上面刺着３个图腾，其中一个是他的主人．白王子所有，然而在姞拉转一圈的美丽的男人，他的右臂上也有一个烧烙，那是他的主人．白王子的图腾烧烙、而左手臂则是特赦的刺青，上面记载被特赦的时间和地点与特赦时的王子附注的事项和……特赦这个奴隶的王子名与这个奴隶的奴隶名。
　　微笑着，然后穿上衣服的美丽的男人，有礼地行礼，「白殿下将我们赐予您当您的侍从。有任何需要请尽管吩咐。我是理纳。今后，请主人多多关照。」
　　听，看着美丽的男人，低头，抬头，看向这优雅房间，「……我……不要什么侍从。我……只要见我的主人就好了。他……白殿下……在哪里？」说着，泪，落下来了。
　　看着眼前这名流泪的贵族少年，美丽的男人淡淡地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行礼，「白殿下说：『我在忙我弟弟“十年礼”的事情。姞拉，你脚受伤了，什么都不用担心，先在那里好好养伤。有事情，我会再叫你的。』白殿下要我转述他的话跟主人您说，话已经带到了。」
　　听，「……」淡橘色眼睛，只是静静地落下了泪水，好久好久，「是吗？谢谢你……帮我跟白殿下说，我很感谢他的好意……不过……我想回家休养，就可以了。」
　　听，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１４岁主人，「那是……不可能的。主人。」
　　「啊？」
　　「因为，白殿下已经帮您移出户籍了。移出户籍的贵族只能住在主人允许的地方。您的户籍已经挂在白殿下底下了，这里是白殿下名下的财产之一的房子。您往后没有白殿下允许，是不能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居住的。未经主人允许私自住在其他地方是不被允许的，那会连累到您的家人的。主人。」美丽的男人静静的说。
　　听，惊讶的忧愁双眼睁大，然后皱紧了眉头的姞拉笑泪了出来了，「……都已经……不要我了……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呢？」咬牙，「……为什么呢？白殿下！」泪，“涑涑”地又落下了，手，抓紧了柔软棉被，「……白殿下！……白殿下！……呜……」盖住了脸，痛哭着，嘶哑的声音，不断地呼唤着主人。
　　７天后．午后＿＿＿
　　「……真可惜你没有到“十年礼”去看！绿王子真的像传闻中的一样＿＿＿」
　　受到侍从的话影响，想说送邀请函给王宫中的无主贵族们，或多或少应该能探听到一些白王子的事情，所以他写信了。
　　即使因为自己的腿断了、无法再走路而遭到主人的抛弃了……可是，他还是好想知道主人的消息！
　　要侍从去探听白殿下的消息，可是侍从反提议他邀请王宫里的朋友来家里聚会这样反而更能知道确实的消息。
　　想想也对，于是他邀请了曾经一起工作的无主贵族来这里聚会。
　　可是，无主贵族们的焦点全在“十年礼”上。他才不想听见都没见过的绿王子那些什么旗帜、战袍、那些什么办得有多么地盛大又盛大之类的事情咧！
　　＿＿＿唯一，他想知道的只有白王子的事情而已。
　　可是……
　　「……？」注意到无主贵族间那阻止的暗示，姞拉直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可是，绿王子的事……关他什么事呢？！
　　他的脚……他的运气不好吧？！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战马场……得到了主人的喜爱，终于要骑上主人为自己挑选的马匹时却因为一辆运送饲草的马匹突然暴走，结果冲向了他们，受到惊吓的那些半野生的马儿失控了，而他和在场的侍卫都受伤……他的运气不好！被吓住的马踢断了脚……又脚断得不好，结果，无法治好了！
　　这就是他……一个没没无闻……自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达到了梦想……没想到，呵呵……才一个月的美梦……好短的时间啊！
　　他的主人……已经不会再理会他了吧？
　　因为……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想着、想着、想着……淡橘色眼睛，落下泪来了。
　　他根本就没有仔细在听那些王宫里面，无主贵族们的生活事。
　　他唯一想知道的事情是＿＿＿他的主人．白王子的事情！
　　看着姞拉哭了，尽力地搞笑的和姞拉差不多岁数的无主贵族静下来了。
　　抓着衣服，发抖，「……这样子，对姞拉他太不公平了！就因为是王子……所以就没有关系吗？！」大吼着，这名和姞拉差不多岁数的无主贵族大哭了起来了！
　　一看，其他的无主贵族忙着阻止，看到的姞拉，笑了，「……这又不是我主人造成的，跟白殿下没关系啦！而且，你们看！白殿下还赐给了我那么多侍从照顾我、让我住这么大的房子呢！我的主人对我很好吧？」强颜欢笑着，姞拉说。
　　可是，看在无主贵族们眼里、听在耳里、他们的脸却沉了。
　　「……那是因为内疚的关系吧？！」
　　「不可以＿＿＿」
　　「难道就这样一直瞒着姞拉吗？这样子太过份了！连我老爸知道我要来姞拉这里时，还说“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你明白吧？”厚＿＿＿虽然我不在现场，可是明明一堆人都看到了啊！姞拉会变成这样是因为＿＿＿」
　　“啪！”地，一个大巴掌打在和姞拉差不多岁数的无主贵族脸庞上，这名年龄大的无主贵族，「我们都不在现场。战马场的流言最多了，不要随便乱说，那关系着一个王子的名誉的。」肃然地。
　　听，嘲笑，「什么名誉啊？！那明明就是事实！我弟、我哥、我堂弟、堂哥、表弟、表哥……所有我认识的人他们都在现场，他们都看到了！是那个发神经的绿王子拿刀砍断姞拉的脚的好不好？！」咆哮！
　　「对呀！而且听说白王子和金王子为姞拉选的那十几还是２０几匹的马全部被绿王子砍断脚的，好不好？你们知道吗？我兄弟他们居然晚上听到马叫就整个发神经的吓个半死的耶？他们这些天都还在作恶梦！一看到绿王子的旗帜马上就绕道走的，好不好？」
　　「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可是的？！你自己还不是在“十年礼”那看到那绿王子那个样子了？！他根本就是喜欢杀人的神经病！动不动就拿刀乱扔！你自己说！那个时候你还不是一样被吓得尿裤子了？！我绝对不会选他当我的主人的啦！」
　　「……我偷听到我爸和爷爷的谈话，他们说绿王子情绪都不是很稳定等等的……可能离家出走的时候，遇到了恐怖的事情才会变成那样子的……」
　　「恐怖？恐怖个头啦！他自己就是恐怖这个词的代表的好不好？哪有人因为心情不好就拿刀砍人的？！姞拉最无辜了啦！好好地在选战马！结果咧？！居然被一个就因为“心情不好”这理由给砍了？！你们说！这是什么混帐事情啊？！」
　　「事情或许不是我们知道的那样子的好不好？」
　　「什么不是？你不要因为绿王子外表长得很可爱就站在他一边！我告诉你！他是披着漂亮外皮的弥那斯啦！他最好被高天神给用绳子绑住、让他跟姞拉一样，永远、永远、永远都没办法用脚走路啦！」
　　听，一旁一直沉默的那音笑了，「……那他会被慈爱与智慧的神只．若那伊欧拉神给原谅喔！这样他就又可以走路了喔！」说，舌头舔着舔这珍藏的美酒。
　　＿＿＿但看这间屋子，和侍从送上的餐点。
　　白王子会因为“内疚”而为侍从做到这样的地步？
　　＿＿＿鬼才相信咧！
　　那个奉行“喜欢就绝对不丢弃主义”的白王子，是绝对不可能因为弟弟伤害了一名贵族而为那名贵族提供这样的环境和优异物品的！
　　唯一可能解释是，白王子是喜爱着姞拉的。至于为什么要在姞拉最脆弱时像丢弃似的，把姞拉丢在这里？！
　　恐怕，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素有谋略天赋闻名在他爷爷、老爸嘴里的白王子的算计中吧？！
　　＿＿＿就连他们会被邀请来这里……恐怕也是……
　　因为……今天他老爸和老弟和儿子就已经先“破功”了。
　　早晨．那音家＿＿＿
　　如往长一样，吃着早餐、和儿子玩过肩摔后，照例地上桌吃饭后点心去的那音，一把被儿子抱住，「爸。有些事情是不可以乱说的喔！记住喔！不可以说是绿殿下因为心情不好才砍伤姞拉的脚的喔！好～那我上班了～」
　　像是解决了任务般，平时对于任何军中事务采“闭嘴巴政策”的儿子大人……今天超级稀奇的主动暴料内情？！
　　＿＿＿＿＿＿真是超级有诡的咧！
　　接着，是昨晚和一堆“６色同伴”讨论着极机密事情到今早还未阖眼的快昏倒的弟弟走向饭桌，「……哥～」
　　「嗯？」挟着菜，那音应，看着摇头晃脑，快昏倒的弟弟。
　　「……啊……就是……那个啊！去姞拉那里时……嗯……不可以说他的脚是绿王子他……砍……嘶＿＿＿」搁置饭桌上的头……已经闭眼睡着了。
　　那音，「……」（我今天并没有要去姞拉家啊？况且，他已经搬到白王子安排的地方住了吧？我又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在哪里……怎么见姞拉啊？！）
　　（迷之音：也就说……也就是说，上面那个括弧的是那音看着已经在饭桌阵亡的脸后，在心里面想着的话罗？话说……被插屁屁的那音啊！他到底几个小孩啊？好好奇喔～）
　　（正解：术地～慕鸶也已经有小孩了喔！毕竟因为国风和继承制的关系……有点像德国的私生子制度吧？唔～为什么我们这里没有私生子制度呢？唔～离题了啦～好呗！“慕鸶”是谁呢？有看前面的应该就会知道吧？话说……跟爸爸比起来，我好像更喜欢那音～呀！被发现了～呵呵～无错啦～偶也诉大叔控的一员啦～跌哇！哈及妹跌司嘎啦！迷那桑，兜走～）
　　就在那音沉默地看着已经阵亡的弟弟时，从操练室和一堆活蹦乱跳的孙子晨练回到主屋的那音的爸，一屁股的坐下来就伸手拿起侍从盛好糙米饭的饭碗，拿起筷子在满满丰盛的餐桌上大挟、特挟、努力挟菜菜们往自己的饥饿大嘴里面塞。
　　然后眼睛看到了头摊在餐桌上的儿子后，才想到什么似的愣住了，转，看向慢慢吃饭的儿子．那音，「那音啊！白王子他啊！说叫你去见姞拉他时，不可以跟姞拉那孩子说他的脚是被绿王子给砍成残废的喔！要记着啊！绝对不可以跟姞拉说喔！」一脸像是在说“那个啊！我回家的时候，走过那摊子的老板呀！那老板啊！要我转告你，说你跟他订的货已经到罗！你已经可以去拿货了喔！”的口气说着，看到眼神看向自己的那音，那音点头着，好像在说“我没骗你啊！那老板是真的这样跟我说的咩！”的表情，然后眼睛继续扫视着菜碟，努力吃饭饭、努力挟菜菜中。
　　那音，「……」定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忙碌吃饭的老爸。
　　走过来，那音的奶奶，一面把餐盘上的菜碟放桌上，「怎么？真的是绿王子殿下砍伤姞拉那孩子的脚的？」一面看向吃饭猛急的儿子。
　　猛点头，「听其他人说啊！那场面就是一整个骇啊！事情最后是搞清楚了……」说，停下进食的老将眼眶红了，鼻子也酸了，「……就是可怜咩！只能说姞拉那孩子实在是运气太不好了咩！好好地去选匹马，结果却遇上这种鸟事……真是……」抬头看向沉默吃饭的儿子．那音，「你今天去姞拉那里啊！要好好的安慰他。给他加点油，努力点，也许脚还能够站起来？也不知道，不过……总会有奇迹的。」苦苦的笑着说，手擦掉掉下的眼泪，深吸着一口气，重新拿起筷子，眼看着妈妈新上的菜色，「厚……所以说啊！你就赶快找个主人吧！那音，儿子啊！人家白王子除了那方面不合你味口，哪方面不是优的？！要不然，你就干脆跟着泉泉吧！」皱锁着眉头，话峰一转，有扯上了无主的儿子身上去了。
　　听，那音和那音的奶奶全定格了。
　　「……“泉泉”？谁呀？」那音的奶奶帮孙子问了。
　　转着头，眼睛凶猛地扫视着眼前的菜菜，手一伸直，“厚！”一声，当下挟起了一旁仆人放下的菜碟里的一尾炸虾子，「就是绿殿下啊！红音殿下好是“泉泉”、“泉泉”的，害我每次开会的时候也跟着“泉泉”、“泉泉”的了。」一面说着，一面大口咬着虾子，吃得津津有味，「那孩子啊！听说本来常笑的，可是看到那种自杀场面后就不笑了……厚……辛酸啦！」说着，放下一半的虾尾，泪又开始流了，擦，「反正，当时我是没在场啦！不过光听他们几个说……我就辛酸啦！好好的一个孩子……唉！」
　　看，皱起眉头，「姞拉那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拍拍猛擦泪的儿子肩头，那音的奶奶苦笑的安慰着。
　　听，反倒是儿子愣住了，转，看向苦笑的母亲，「不是。我是在说泉泉的事。」
　　听，安慰的笑容冻在那里，「……不是姞拉吗？受伤的不是姞拉那孩子？」
　　摇头，「姞拉的脚是真的没办法再走了喔！」说，后仰，「可是……绿殿下也受伤了……比较起来的话，姞拉或许还好吧？虽然不能再走了……不过至少是活了下来了……泉泉呢，才１０岁而已就已经……被迫长大了……他已经是个大人了……呵呵……妈，泉泉受的伤是这样喔！」说着、说着，坐直身体的那音的老爸，手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苦笑，「那孩子的心受伤了……大概……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复原吧？」说着说着……说着，然后眼眶又红了。
　　「好、好、好……会好的、会好的。」一看，那音的奶奶安慰着那已经许多许多岁，然而在自己面前时仍像个孩童般的哭泣儿子。
　　看着的那音，把吃的连一粒米粒都不留下的碗放下，闭眼起身，「我去工作了。」
　　一听，「记得不要跟姞拉他说他的脚是被泉泉砍废的啊！有没有听到啊？那音！」
　　烦，手一挥，「知道了啦！知道了啦！知道了啦！他的脚是被泉泉砍废的啦！我会跟他说啦！」随口吼着，那音烦躁。
　　「对啦！对啦！对啦！就是要跟他说啦！要记得跟姞拉讲他的脚是被泉泉砍废的啊！要记得喔！」在长廊的一边，那音的爸大声的再次交代着穿鞋的儿子。
　　扎绑着鞋绳子，那音的英俊脸蛋表情超级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