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爸，王子们来了。」匆匆跑过来说的“爸爸”，手指着出入口的门。
　　就看这一群爷爷奶奶是往前面去迎接了。
　　黑色的眼睛，盛好了菜在餐盘，就看那门口一堆侍卫与几个男女在和爷爷奶奶们说笑着，是一面往里面走了。一看到来人，一路上许多男人都纷纷放下手中筷杯，起身朝眼前的人躬身一下、点头着，然后又恢复原状说笑打闹了。
　　「……那就是黑国的王子吗？也有女人来参加？」手端着餐盘，往侍仆领着的准备房间去的男奴隶中有人说了。
　　这５、６个男人是往准备房去，然后打开门就看见他们的主人和几名男人说话着。很显然……那似乎也是宾客？主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坐在沙发上呢！
　　一看到他们来了，一个笑，向他们招手要他们过来，「介绍一下，那音大人～这是我的“贵人大人们”～你最近到底晚上都去哪儿啦？很难找到你耶？」手牵着过来的男奴隶们，说着，又放开跟眼前的几个男人中那伸手拿拿过来的餐盘上的菜吃的男人说。
　　摇头，「处理一些事而已。」男人说，继续吃着。
　　「啊～“处理一些事而已。”真是简单啊～我本来想叫你帮我挑贵人大人的耶～没想到你那天没班。而且，你怎么突然被降职了？问一堆人，一堆人都说新年一过你们一堆人都被降职了？好奇怪啊！会跟我现在接手的工作有关吗？」一脸玩兴的表情，那张开的嘴巴是说着，然后张开着、要眼前男人喂呢！
　　「……」黑色的眼，看着。
　　看着那还真喂了他主人的男人！
　　盯着眼前年龄似乎比主人还大的男人，麦格瑞歌王子的眉皱了。
　　「接手什么工作啊？你不是在王宫的统计部吗？」一面喂着“啊……”张口的大男人那嘴巴，这叫“那音”的男人说了。
　　「嗯嗯。」点头着。
　　「我们被要求算着黑都城．阿司特兰区．奴隶评监会里的文件买卖帐目呢！」一旁也拿了东西吃的男人说话了。
　　「你们是得罪谁了？怎么会让王宫的人去算你们的帐目呢？」又一个男人说话了，疑问着。
　　「而且啊！我听说会计部的在算黑都城．阿司特兰区．奴隶评监会官员们的申报薪资喔？我们算的是往来买卖的帐目……厚～真～的～快算到手断、脚断、脑袋也快挂了啦～」波欧．摩根夸张地表演着，哀说着，整个人倒向接住的那红眼男人怀里，一付就是他家小孩耍撒娇的亲密样子呢！
　　一旁沉默看着的这６个男奴隶是瞬间张大了眼睛。哑口无言。
　　「……为什么脚会断啊？」避重就轻地，不回答反问着。
　　埋在男人怀中的波欧．摩根，听，一抬头，看着上面看着他的男人，「……你刚刚逃避我的问题喔！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个起身，是手马上抓住眼前男人的手腕要把他制住；然而，男人却反应更快地反压制波欧．摩根，一下子“碰咚咚……”地，两个男人滚到地毯上，互相压制着对方，一个拿起掉落的抱垫往男人脸上砸，非常小人地、非常耍弄恶劣小手段地……波欧．摩根赢得制服权地成功压制住那挣扎的男人在屁股下面死坐着不肯起来。
　　「说啦～到底发生啥事啦？！搞不好我可以帮你们忙啊～」哼着歌呢的愉快口吻说着呢！
　　「啊……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王宫官员而已～」放开男人，自顾自地在一旁表演起那哀怨剧的波欧．摩根，那行为惹的其他看着他俩闹的男人们“噗嗤！”地“咯咯”地笑个不停了。
　　红眼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爬回一旁的沙发椅上坐了，喝水。
　　「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王宫官员而已～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王宫官员而已～但是放心～我很会抱大官员大腿的！为了那音你，说吧～我去帮你抱大腿腿儿～」手抓着叫那音的男人那腿，波欧．摩根是磨啊磨的夸张地说。当然，笑的“咯咯”的男人们是爆笑着，“哈哈”地笑得脸红起来了。
　　被抱住大腿磨的红眼男人是一脸“你别闹了，好不好啊？”的无奈表情呢！
　　室内一片地波欧．摩根那几个朋友的大笑声，说着工作上发生的趣事的声音。然而，看着主人那……完全“不成熟”的表现，这呆呆站在一旁的男奴隶们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门，轻轻地打开了些微，然而却不再扩大了。注意到了的麦格瑞歌王子，黑色的眼看向微张的门那边，就看着一身已经和方才不同衣服的奥大莉亚．冯．森达尔一脸沉地站在门外，看着那室内的嘻笑。
　　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麦格瑞歌王子也只能看着主人那和其他男人的笑闹场面。然后时间过了一阵子，突然门外一个惊呼“奥大莉亚！你好美啊～”的女人惊喜尖叫声，是让黑眼瞳映着的笑闹的主人往门口看去了。
　　“啪！”地，门有力地打开了，一群男女是拥着那脸上挤着笑容的奥大莉亚．冯．森达尔进来了。而波欧．摩根起身那跪在地毯上的双膝，是自红眼男人那怀里起身了，一脸马上恢复的沉稳的笑容对着奥大莉亚．冯．森达尔，「换好衣服啦？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啊……他们是我朋友。来吃饭的……您好。殿下们。」
　　温温淡淡地笑容地说着──────完全和方才不一样啦！
　　无言地，黑眼看着眼前态度一下子转变成他知道的……样子的主人。麦格瑞歌王子看向那进来的３个男人，身穿华服的俊美、俊俏……的男人们。
　　「那音？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你朋友有重要的事找你吗？」一看，紫王子是对着也惊讶脸色的男人说。
　　「……我朋友。波欧．摩根阁下。」手，指，那音说，「为什么王子会来这里？而且还……白殿下、紫殿下连橘殿下也到？」完全无法理解。
　　「噢！我没跟你说吗？这一次和我结婚的小姐是王族。所以会有王子来代表国王出席的……真的？我没有讲吗？真的没有吗？」看向朋友们一致性地摇头，波欧．摩根是“呀～真不好意思啦～我忘了说吧？很好。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那就好啦～哈哈……”──────当做结束。
　　可那几个朋友脸上可是一脸扭捏了。
　　「……您长高了呢？紫殿下。变得……嗯。很强壮。」笑着，波欧．摩根看向了一旁眼光投向那音的紫王子说。
　　「……嗯。你还认的出我啊？刚刚一堆大臣都不认得我了呢！」听，笑。
　　「当然啦～因为殿下还是跟以前那样幼稚。」毫不在乎地说着，看向那音，「殿下也去逛黑都城．阿司特兰区．奴隶评监会吗？怎么会认识那音呢？只有像我这样子常去买奴隶的人才会认识他呢？您的城，不需要奴隶吧？」
　　「……该不会？在路上那音的屁股让殿下一见钟情了，马上对那音锁定他的屁股了？」一下子，波欧．摩根一脸认真的说着。
　　一堆人从惊讶到憋住笑，然后就见那音和紫王子脸一片的红。
　　「……我是很中意那音的屁股。」久，紫王子嗫。
　　「很不错吧？」说，波欧．摩根是手往那音那屁股……没摸，但在屁股上面停着，手做着屁股的弧度，「说屁股就是屁股，说漂亮就是漂亮，说多有弹性就多有弹性，说……啊！好痛！」
　　猛一记地，被生气的那音那手给敲头了。
　　「你给我够了！波欧．摩根！哪有人像你这种介绍法的啊？！你当你是在卖奴隶吗？还漂亮？还弹性咧？！」那音是气笑的脸红了。
　　一下子，就和波欧．摩根打闹起来了。
　　「阿波？还没好吗？该出来敬酒了？」疑问的爷爷走进了，看着马上停止打闹的俩人。
　　「好。再等一下。我先吃点东西啦！诺，快吃吧！不然等下没时间吃了。」说喊着，波欧．摩根是把餐盘一个拿给看着他们打闹的奥大莉亚．冯．森达尔，然后他也“唰唰唰”地赶快吃了。
　　吃完后，朝朋友和王子们挥个手“先去了。待会见。”就牵着奥大莉亚．冯．森达尔走……然后回头，看向男奴隶们，「过来呀？要敬酒了耶？待在那里做什么？」
　　看，男奴隶是往前走到手伸的主人前，然而主人却手臂勾住他们其中一个的手臂了，一面往前走，一面开口了，「等一下敬酒的时候，你们帮我喝酒喔！今天我不能醉。」
　　「波欧？」奥大莉亚．冯．森达尔疑问。
　　转头，波欧．摩根看向奥大莉亚．冯．森达尔，苦笑，「抱歉！婚礼完我就得回去了。今天是请假回来结婚的。要是喝醉就没法工作了。可能一段时间都不能回家吧？因为工作实在有点多……啊……我们的人手不太够。因为都是专业技术的东西，所以……实在没办法找不懂又没经验的人做。所以，真的很抱歉！回来后我再补偿你？」说着，急走着，是已经出了走廊，一场欢乐的场面呢！
　　于是，一面将酒给身后的男奴隶们，波欧．摩根是一面笑容寒暄敬酒着。
　　当夜快深时，宾客们都一一离开了。
　　然后，波欧．摩根是在书房、寝室穿梭着───拿东西出来！
　　「阿波？你今天不住家里？」老者诧异。
　　「嗯。因为还要回去工作。我今天是请假回来结婚的而已。等一下马车就会过来载我了……来，爸爸抱抱～有没有听爷爷奶奶妈妈的话啊？」抱起跑到一旁的孩童，波欧．摩根笑着吻着孩童脸颊。
　　「爸爸还要去工作啊？」孩子说着。
　　「是啊！最近拔拔会不在～要听爷爷奶奶妈妈的话喔！亲一个？」说着，要小孩亲他脸的波欧．摩根说。然后在孩子亲他后是放下孩子了，继续整理着东西。
　　「……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啊？波欧。」奥大莉亚是已经换好衣服，站着、背靠在沙发背上，双手环胸地看着整理中的丈夫了。
　　「就工作啊！写写算算这样子。啊……好像来了。那我走了，家里拜托了。掰～」说着，双手掌都提了东西的波欧．摩根是在亲了孩子一下脸庞后，对不悦的奥大莉亚．冯．森达尔说，手碰碰她脸蛋后是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旁帮忙收拾的婚礼东西的男奴隶们，是沉默地看着。
　　“一边走一边修正，这样子就可以了。”
　　他笑着，这样子的说。
　　自婚礼那天夜晚离开后，经过了一个月又一个月……回来的，是主人那断续的礼物。然后，在漫长的５个月后的时间，主人回来了。一回来冲个澡，人就倒趴在那张软软大床上熟睡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
　　忙着亲手把烧好的主人喜爱的菜，一盘接着一盘自厨房端到吃早午饭的正扒饭的主面前，那些一面说着话、一面关心主人身体状况的老爷爷奶奶们是……“念念念念念念念念念念念念……”的，完全不会觉得嘴巴累。
　　而主人像是完全没听到般，眼睛只注重在端来的盘中菜“挟挟挟挟挟挟挟……”地，不停挟起来、塞入那鼓起的嘴巴口腔内。
　　好不容易，桌面上都已经盘碟汤碗是摆不上去了之后，吃完第３碗饭、再挟着菜吃着好一阵子、然后喝完最后一口汤碗里最后的浓汤后，一句“我吃饱了。”的主人是丝毫不留念的离开餐桌到客厅坐着、背躺在高高的软软沙发身上了。
　　长长大大的餐桌沿旁，只剩下吃饭得开心的孩子们了。
　　「晚上还要去吗？」把手上的菜盘放到餐桌面上后，双手擦着身上厨房围兜弄乾着的主人爷爷是往客厅去在主人面前坐下来，问说着。
　　摇头着，主人不语，然后打着哈欠、一副没怎么睡够的样子；拍拍慵懒的主人肩膀，主人的爷爷说着，「再去床上睡一下。阿波。」
　　然而主人是摇头了，一面打着哈欠着，「等等要去店里看看。一段时间没去了，不能老是赖给哥弟他们帮我管。」说着，是朝饭听着我们这边喊了，「等一下爸爸要去店里喔！要去的人先去换衣服准备喔！不然不等你们了喔！」
　　就听着主人的吆喝着，主人的孩子们是“好～”地或是又吃饭着、或是就下长长的沙发高脚椅子下跑去房间内了。
　　而我……静静地一面收着吃完的餐盘汤碗的，交给身后的仆人送去厨房洗。
　　已经５个月了，主人脸庞削瘦了许多了……感觉也憔悴许多……
　　麦格瑞歌王子那双黑色眼睛，不时地瞄向坐在客厅沙发上那闭眼休息的主人来着。
　　「麦格瑞歌，你和几个人也去换件衣服，等等跟阿波一起出门。陪阿波去店里看看。」一旁，几个正喂着孩子的“爸爸们”中一个对收拾餐碗的麦格瑞歌王子说了。
　　「啊……对了。那里很冷啊！要多带件毛外套喔！」一旁来的奶奶说了。
　　「顺便带件披风吧！阿波应该会去船上看看。对了，孩子们的披风放哪里去了？」又一个奶奶说，转身，是往小孩房去找了。
　　于是，屋内和房间又是一阵子的骚动。
　　穿衣的穿衣、带包包的带包包……
　　于是，坐上豪华大马车前行了。
　　那双黑色眼睛看着一旁上了马车后就闭上双眼，那似乎已经睡得沉的主人那睡脸。
　　主人的孩子或是抓着主人手臂、或是坐在主人膝盖上，个个都兴奋十足的模样来着。
　　马车停，侍仆是打开车门了。而主人也睁开眼睛了。
　　看着车窗外人潮的灰色眼睛，在今天下了细雨的微暗阴天里，一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定定地看着外面好一会儿，才起身下车。
　　一下车，一股寒冷的风就往脸上吹来了。
　　麦格瑞歌王子看着那把雨伞打开递过来要交给他为主人遮雨，侍仆是跟着主人他们走着。
　　他为主人撑伞着。
　　真的很冷！
　　主人走向一间店里。同里面的人打招呼着。
　　麦格瑞歌王子收伞着，黑色的眼睛看着主人的小小孩子们似乎是非常熟悉这里似地，早就已经在许多工人忙进忙出中乱窜着、欢乐地玩着捉迷藏着呢！
　　「气色非常不好哪！老板。」再柜台算点帐簿的男人是一面对伸手接过几本册子的波欧．摩根说，一面叫人去倒热呼呼的姜茶过来给他们这些跟着主人进店里面的人。
　　没说什么话，手挥挥的主人是拿着册子往一边沙发坐去，开始翻着册子、喝着送过来的姜茶。
　　麦格瑞歌王子黑色的眼睛看着这四周。发觉许多工人进出着。他和其他大人一样都是站着……不过，他发觉侍仆是忙着到厨房弄点心去了。而他们这些“贵人大人”们……是真的没事做，只能陪小小孩玩而已。
　　待在这间温暖的店里的他们，一面看着来的客人和店里的人说着要交付的工作、交着订金、或是来缴余款的客人……就这样，待着雨变得更大了，夜深了。然后主人要几个侍仆去买“晚餐”，回来后就招来马车一起回去了。
　　显然没有看完的册子，是一堆地一起搬上马车上了。
　　然后，回到家，孩子们是蹦跳着被叫着去浴室洗澡，当然他们和主人也去洗澡了。
　　看着沉默地让侍仆为他洗澡的主人，麦格瑞歌王子发现主人似乎真的很累的样子？闭着眼睛的模样，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洗澡完后，就是吃着晚餐，而饭桌上则多出了主人吩咐侍仆去买的食物了。
　　一桌子如往常地喧闹着，然而似乎发现孙子相当疲惫的样子？所以一向关心地对孙子问东问西的老者们，都转而往他们这几个贵人大人们问“今天做了什么？”等等的事情了。
　　于是，他们几个人也就把在店里看到、听到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吃完晚餐的主人是又坐到软软的沙发上，那双灰色的眼睛是又看着从店里带来的册子群、一本一本进度缓慢而仔细地看着里面的内容着；而主人的那些小孩子们是也纷纷学着他们的父亲拿着册子翻看着。遇到看不懂的就是问一旁的大人们或是自己去搬书出来查着，有些甚至是不知道从哪里搬出了黑国计算用的计算器“算盘”出来拨着珠子记算着。
　　时间缓慢地过着，在又下着雨天的黑夜里。
　　５个月后才回来的主人，就算看到妻子中已经有人小腹突出、怀孕了却也眉头不皱一下地，只淡淡地说声“小心一点，天气很冷，到产房去睡比较好吧？”这样的话而已了。
　　其实不用主人开口，当主人的妻子们发现自己怀孕后是跑去那所谓的“产房”睡觉了。产房的床是床垫直接铺在房间那架高的地板上，似乎是怕孕妇一个不小心翻身、掉落床下受伤了。
　　在主人的妻子要求下……或者说“命令”吧？好些个被买来陪她们睡觉的男奴隶是跟她们往产房睡了。
　　只是从寝室的床换到产房的床铺而已。一切都没有改变。
　　而主人看册子看着看着，是不时拿出一个小玻璃沙漏看着；看到主人那模样，一旁主人的爷爷奶奶们中有人开口“累了就去睡嘛！干嘛一直看时间呢？”。
　　听着话，主人只是扯扯嘴角，笑着摇头，“再晚点。我想把睡觉时间调回来。”说完，是又继续看着书册了。
　　究竟要调回什么时间？主人没有说。而那些爷爷奶奶们也没有再追问。
　　在主人的寝室里面，在偌大的床铺某一旁的那摆着灯笼的床头柜子上也有摆一个看似装饰品的时间沙漏。而寝室内的客厅沙发旁的桌几上也有一个。
　　这个家里，有相当多的地方都有摆放看时间用的沙漏。像是这个大客厅、像是厨房、像是浴室。
　　刚开始其实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好奇问了主人的某一位爸爸，才知道那种一整个沙漏里的东西都漏完后会自己翻转再一次掉沙子的器具，是用来测量时间用的……
　　在这个家里待着的时间里，在主人因为工作而不在的这５个月里，家里面来了许多主人的爷爷邀请来家里商议事情的其他贵族们。
　　然后，也总是分成了客厅一派面色凝重的客厅派和轻松气氛话家长的饭听这一派。而我们这些被买来的男奴隶们往往都会成为其中一个话题……
　　刚开始很讨厌那种谈论着买来的“贵人大人”的种种话题，但久了，也就麻痹了……因为，自己确实只是个这个名为“黑国”的国家中某个年轻贵族男人，为了让他的妻子们身体得到满足而被买下来的。
　　曾经是王子，现在则成为了这样的奴隶……至少还活着。那么……或许就像柴契尔夫仁老师说的“先保命要紧。一切之后再说。”……只要还活着……只要还活着……
　　──────或许有一天可以回去！
　　回到……我的国家。
　　眼眯了，麦格瑞歌王子那双黑色眼睛看着主人合起书册，起身一句“我去睡觉了。”往寝室去了。
　　「我也要跟拔拔睡觉啦～」
　　「人家也要要～」
　　小小的孩子们是伸长了手，一面要着他们的父亲抱抱、一面要求着一起睡觉着。
　　那双黑色眼睛看着那在奴隶笼子那看到的男人那温暖的笑容浮现脸上时，不知为何？他的鼻头酸了，眼眶发热了。
　　波欧．摩根抱起了还未能到王宫后宫去的年龄的小小孩子们，一手牵着孩子，转身往自己的寝室走了，可马上因为孩子纷叫着“麦格瑞歌过来呀！一起和爸爸睡觉吧！”的话而转头看向麦格瑞歌王子。
　　一个苦笑着接着笑虐地朝麦格瑞歌王子说了，「随便你想睡我老婆那边还是我这边，你自己决定吧！」说完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在其他人的注目下，麦格瑞歌王子却是还没反应过来、那修长的脚已经迈开跟着前行的主人了。然后被一群小手牵小手的跟着父亲走的小小孩子们那张开的小手给抓住那２根手指头，是兴奋地一面说话、一面蹦跳地跟着父亲去寝室睡觉了。
　　而他们的父亲呢？
　　麦格瑞歌王子就耳朵只听着波欧．摩根那明显“超级敷衍”的回答声音；那“嗯。”、“喔。”、“这样啊？”、“喔喔。”、“啊……”────诸如此类，非常短地回应着孩子们的话，然而孩子们却还是很高兴地在讲话着。
　　就这样，打开寝室门，上床了。
　　然后，麦格瑞歌王子发现他主人为那堆孩子盖上被、包括他这个奴隶后却下床往门口去，好奇的那双黑色眼睛就看主人拉着一扇门又一扇门，最后看到了连看起来是装饰似的屏风也从墙壁内拉出来了而睁大眼睛着，惊讶着。
　　麦格瑞歌王子耳朵就听见一旁的孩子们是一句一句“拔拔会冷啊？”、“要不要拿温石上来啊？”的话来，接着就看到他那主人是一面摇头、一面爬上床、一面疲惫地说“嗯嗯。不用了。这样就好。晚安。”，然后双膝跪在枕头前、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着，面容正色而严肃着，一阵子后，是棉被一盖背脊“啪。”地双手抓着枕头，睡了。
　　他的主人，习惯趴睡。
　　那双黑色眼睛看着，然后也侧身躺卧，拉起棉被盖上身体，看着那一头的主人的眼睛随着雨声而逐渐合上了。
　　关于这个家，他还有非常多的东西不知道。那包括了……眼前这个买下他的男人的事情。
　　一直到眼前这个男人拿着买卖他这个奴隶的文件念出他的年龄，他……才知道已经经过２年时间了。
　　漫漫长夜地在船舱里渡日着，被教授着许多东西，不是出自于对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