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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见钟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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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缣对他的关心,感到心底泛出甜意。他也都一一领情了。太久没有人这么关心他了,他不禁想更靠近秦可原一点,以汲取更多温暖。虽然,他的理智叫嚣着让他远离: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的。但心还是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在矛盾中,段缣完成了他的作品:一系列五套衣服,清一色男装。并非是性别歧视或者大男子主义,只是单纯觉得男装更容易把握。每套衣服都或多或少运用了军服的元素,都有一种锐利在其中。这感觉就好像五种兵刃,正直的剑,妖邪的刀,狂放的枪,任侠的箭,刁诡的镖。五种意境,却是一种风格,充满了力量与美感。检查完一些小细节,段缣将五幅作品打包寄给了大赛组委会。
  对着敲门进来的秦可原笑了一下,段缣问道:“大功告成,今天吃什么?我下厨,犒劳一下你,这几天辛苦了。”
  秦可原看他神色轻松,整个人斜倚着桌子,就知道这次大赛作品已经完成,他唇角上扬,“那我就不客气了。”
  段缣向乙丑要了不少新鲜豆腐,又让甲子去抓了条大鱼,准备不少新鲜和干的辣椒,干花椒,和新鲜时蔬。他打算来一桌川菜,这是爷爷教的,听说是跟正统川菜大厨学的,很地道。在餐厅吃饭时,段缣萌生了一个想法:请秦可原去老宅,共赏美景。无论在吃饭,还是聊天,抑或者睡觉,这个念头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甚至第二天去研究室的路上,他都没能停止。到了大课堂,段缣回到自己桌上,无所事事的他打开成衣练练手。不过昨天的好心情还在继续,段缣脸上一直带着笑意,有时还会乐出声来。研究室里众人心想:这小子又恋爱了。
  有人就是看不惯他好过,“于怀,你这次的作品完成了吗?……你都没做完,更何况我们这些垫底的。就算我们参加,也只是给评委增添笑料而已。不过范师要求了,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然,现在就可以好吃好玩好清闲了。对吧,段缣?”

  24 挑衅

  听到马霹晋挑衅的话,段缣面色不变,用余光扫了他一眼,不置一词。他早就打定主意不理会这个人了。
  “段缣你怎么不说话,是默认了吗?”马同学自说自话很高兴,特别当他能打击到这个姓段的小子,“不过,真是可怜的父母,花这么多钱把送到这,却只能在大赛上丢人现眼。除非是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不敢现身的家人,那就无所谓了。我没说错吧,段缣?”
  马霹晋尖酸刻薄的话直指段缣,连旁人听了都直皱眉。不过这算是马段二人之间的私人恩怨,如果段缣自己都“窝囊”到不敢回应,那他们这些旁观者更不会出头的。
  但是这次情况不太一样了,段缣不喜欢别人将他的家人扯进来。于是,他抬起头来,开口了:“我也很赞成,家人花了心血,也想孩子有成绩。所以,我已经把作品交了,只等着拿个大奖。不知道马同学的大作能不能赶在截止日期前交上去?或者,截止日期会不会因为你没完成而推迟呢?对了,请转达我对你父母的同情。”
  马霹晋对段缣的反击愣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被骂回来了,“你……”他正要开口,看见林走了进来,就先偃旗息鼓。不过在心里,他狠狠地记下一笔。
  其他人听到段缣的话也略有变色,马上低头苦干,总不能还不如一个学弟/垫底吧。特别是耿于怀,看了段缣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一动。不过,他马上把那个念头抛到脑后,忙着自己的设计。
  不过还有别人也自以为隐秘地看了段缣很久,目光很是复杂。段缣有所察觉后抬头看了一看。虽然那人很快收回目光,不过他还是捕捉到了。原来是他。
  截止日期像是从不误点的龙道,准时来到大家面前。紧赶慢赶,研究室里所有报名的人都上交了作品,马霹晋也不例外。段缣倒是利用这几天画了不少素材,反正成衣他是用不来,还是老老实实在画板上设计吧。
  上次他一番话,不少人对他改观了,还邀请他一起参加交稿后的聚会。正好今天秦可原不在家,段缣也想和大家处好关系、拉近距离,就答应了。
  段缣跟着学长们来到这里最大的娱乐中心--歌屋。走进这好像一株巨大的仙人掌的建筑,段缣大概明白了:这里每根“刺”都是近似KTV包房的房间,而柱身分为几个半开放空间,各有各的娱乐设施。这次聚会订的是包房,很贵的那种。
  段缣他们走进去时,早到的已经唱着歌了。段缣对现在的歌知道很少,一来他不是追流行的人,二来他本身虽然嗓音不错却音准极差。简单的说,他是个五音不全的超级音痴--音乐白痴。因此,他为了不显拙,一直在角落里吃东西,不试图去挑战所有人的听神经。但就是有人不让他好过。
  “怎么一个人躲这儿吃东西?来这边,大家一起喝酒聊天。”说话的是位很会和稀泥的学长,还亲自过来拉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有马同学。不过,同桌还有几个刚认识的,殷切期待的目光直射过来。不想在这欢乐时刻扫兴的他,跟了过去。
  他刚坐下,马霹晋就发难了:“后来的是不是得自罚三杯?”说着,推过三杯透明的酒,杯子也不大。不过,段缣有经验,这酒度数不会低。是的,他有经验。他接过来,站起来道:“我干杯,你们随意,为了联盟大赛!”此话一出,谁再坐着,有点不合适。起立,举杯,碰撞,大家都一饮而尽。
  段缣没有坐下,等大家陆续落座后,他又端起第二杯,“为了我们的作品,我干了,你们随意。”大家又起身,又举杯,又碰撞,又都一干而尽。
  这次大家不愿坐下了,看着段缣高举第三杯,也知道后面是什么:我干杯,你们随意。段缣心底暗笑,面上不显:叫你们看热闹!
  段缣这么做,是听说歌屋有个规矩:有人起立说干杯,被敬的人也要干一杯。段缣直接把所有人都拉下水,却是方便自己把杯中酒贡献给裤子和地板。混水摸鱼,乱中取胜,这就是段缣以前参加家庭聚会得到的“经验”,也是他遇到无法拒绝的应酬时自保的招数。
  马同学还是不愿罢手,以敬酒的名义,拉来几个人针对段缣车轮战。一杯接一杯,马霹晋的帮手都倒下了,他自己也快吐了。而且,三分之二的酒都进了段缣的口。但当他看到摇摇晃晃的段缣想走出包房,他还是挣扎着站起来,追上去。马霹晋拉住段缣的手臂,硬是把人拖到小舞台中间,艰难地将人固定到演唱台前,粗鲁地把耳麦给他带上。“下一个,节目,嗝,唱歌,表,表演者,段缣。”他都快大舌头了。
  段缣一只手杵在台上,另一只手在光屏上寻找,“等,等一下,怎么没有?!再等,等等,我这里有,伴奏!”段缣趴在台上,一只手在自己手环的光屏上翻找。终于,“找到了!我,给,大家,带来,一首,最,《最炫民族风》,谢谢,你们的,掌声。”
  包房里还清醒的人只顾着乐,没有意识到危险临近。而马同学,后退到墙边,靠着,没看见身后的“墙”其实是扬声器。段缣把手环靠近光屏,歌曲整个都共享了。好像还按到了什么,但是没看清。
  段缣听到耳熟的前奏,心潮澎湃;想到再也回不去,心中有丝痛在烧,隐隐,约约。跟着旋律,段缣唱起来了。但是,忽高忽低的嗓音,永远不准的曲调,偶尔尖锐的破音……真的可以用“魔音传脑”来形容。段缣带着耳麦听不到,其他人就遭了罪。他们都很想把段缣的嘴捂住。最倒霉的不是别人,正是马霹晋。他背后是低音混响,加上段缣无意间开启某种模式。音乐声起,躲避不及的马同学被震开,朝前踉跄了几步。唱完一首的段缣唱HIGH了,自己喊着“安可”返场,清唱了一首《荷塘月色》……直到被无法忍耐的听众请下来。
  马霹晋斜倚在正对大门的沙发上,看着被请下来的段缣东歪西倒地出门去,也不继续跟了。他喝的酒开始作用了,没有办法继续了。心想:反正姓段得小子今天丢的脸不少,等他回来再继续吧。现在先让自己的耳朵恢复一下吧。特别是,听到周围人都在笑话段缣的歌声,马霹晋更是开心。可惜他没仔细听,周围人的讨论中,被段缣的歌声吓到差点摔倒的他比段缣本身更像笑料。
  门外的段缣脸色特别苍白,眼珠却黑的发亮。虽然身体摇摇晃晃,但是段缣的每一步都很稳。他径直进了洗手间,坐在隔间里,拨通了手环里最常用的联络号,一开口就是:“我想回家。”
  手环那边的人一听,马上站起身来着急地回问:“你在哪里?你就待在原地别动,我马上过去……”边说边对面前的人点了点头,示意要走。然后不等对方的回应,就冲出门去。那人看着他的背影发愣,从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着急到连一贯的礼仪都抛到一边了。

  25 酒后

  秦可原一接到联络,就立刻紧张起来。之前段缣还给他留言,说要和同学去聚餐。怎么还美国多久,就联系上自己说要回家。难不成……他不敢想象段缣遭遇了什么,只能通过通话定位,争取尽快赶过去。坐进空行器后,秦可原马上设定导航接入手环自动驾驶,口中还不停地说些安慰的话。因为双方都没有挂断,秦可原按照定位导航的指引,很快到达歌屋。
  段缣因为唱起以前和堂哥们经常唱的歌,加上喝了不少酒。一时思乡的情绪按捺不住,还是积累到心间,耳畔低沉却暖到心底。好似给装满的容器再加了一点,炽热的液体缓缓滑落,从眼底。这时,一句话进入耳朵:“我来接你回家,就在门外。开门吧,小缣。”
  这句话,好似点燃了段缣心中的火山,炽热喷发,止都止不住。不过他马上擦掉脸上的水,整个人靠在门上摸索着打开。好不容易将门打开,却又一时没站稳向前跌倒。正好被门外的人接个满怀。闻到熟悉的气味,段缣才没有把人摔出去,只是低声说:“带我回家。”
  秦可原一边小心翼翼扶着他,一边点头道:“这就回家。”段缣好像就等着这句话,秦可原话音未落,他就睡过了去。
  秦可原看着怀里人事不醒的段缣,苦笑着做了回搬运工。抱着一个醉鬼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段醉鬼很安静很配合,也改变不了他的体重。
  包房里的人也醉了不少,几乎没有人发现段缣不见了。除了马霹晋,他就一直盯着外面。好不容易有机会整段缣,不让他丢光面子和里子,岂不浪费?马同学已经模拟了好几个方法,就差某人回来好试验。但是朦胧中,他好像看见段缣被人抱着走过去。心中闪过无数念头,马霹晋打算跟上去看清楚,最好有点什么小辫子可以利用。可惜他也醉得厉害,好容易挪出门去,就摔到别人身上。
  翌日早上,段缣神清气爽地从自己床上醒来,回忆慢慢浮现:和同学去玩,被马霹晋灌醉,联系秦可原,被他接回家。他最后的记忆就是对秦说了“带我回家”。看自己身上干净清爽,穿着常穿的居家服,就知道昨晚给秦可原添麻烦了。边想着,段缣将天花板调到透明。正巧,秦可原在水中畅游。
  想到还得去研究室,段缣就没有时间在这欣赏美人如鱼戏水。他挣扎着爬起来洗漱更衣,然后上楼。走进餐厅,今天的早餐已经在桌上了。甲子准备粮食蔬果,乙丑准备豆浆豆腐油酒醋面等,每三天寄来不少。今天的早餐就是石磨豆浆,以及今年新小麦粉和应季蔬菜做的包子。虽然不是素食者,但段缣和秦可原都已经习惯少吃肉了。
  才咬了一口包子,抬头就看到刚刚游完泳进屋的秦可原。他就穿着泳裤,上身批着大浴巾,露出紧实的肌肉和润泽的皮肤。一滴水从湿透的发稍落下,滑过胸膛,没入腹部的阴影。段缣将包子吞下,还没回过神来。其实以前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他在后台看过不少半裸,甚至全果的人,男的、女的、黄的、白的、黑的……他早就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对此见怪不怪。可是现在,他觉得心脏在胸口擂鼓,血液在体内奔流。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问道:“吃了吗?”他把刚才一瞬间的心悸当作宿醉后遗症压在心底最深处。
  秦可原把段缣的失神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只是笑着说:“还没,你先吃,我去换衣服。对了,厨房里我给你榨了杯果汁,可以解宿醉的。”
  段缣在厨房看到那杯果汁,一边喝,还一边乐。看见时间不早,他匆匆和秦可原告别,骑上车赶去研究室。
  早些时候某处,另一个也因为醉酒中途离场的人,境遇完全不一样。
  看着满地交缠的衣服,以及原本光滑但现在多了几道抓痕的裸背,还有自己身上隐秘的痛,已经清醒但头和全身都疼的厉害的马某人回忆起昨天的事。猛地一摇头,虽然昨天晚上是你情我愿,但是凭什么自己是下面那个!带着一脸的不甘心,先清醒的轻轻下床,挑出自己的衣服抱着,蹑手蹑脚地进浴室穿上。然后,再以闪电般的速度偷偷溜走。
  门重新合上的时候,床上本该熟睡的另一位突然睁开眼睛,就好像他从未闭上过。那双眼中泛着复杂的涟漪,直盯着合上的门。最后,却是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就是一个小插曲,本来也和段缣无关。但是某人腰酸背痛地回到研究室,看到段缣神清气爽、心情舒畅,还吹着口哨,就心里不平衡。于是又在心底记了段缣一笔。
  至于这些,段缣完全不知情。他回到家后,看见还在厨房忙碌的秦可原,低声自语:“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可原正好端菜出来,听见段缣说话,但是没听清楚,于是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段缣会过神来,笑了,“没什么。就是没看到你外出工作,有点好奇。”
  秦可原放下手中的东西,“我一直在工作啊,在我房间。”
  段缣一听,还真好奇了:“在你房间?难道你在写小说?”
  秦可原摇摇头,“要不要参观一下?”
  段缣欣然答应了,饭后就去。吃饭前,他暗暗为自己的关心不够而反省了会儿,席间多次给秦可原布菜。
  进去房间前,段缣做过很多猜想。等他走进去,看到熟悉的设计桌时,还是小小吃惊了下:“原来你是同行啊!”
  秦可原摇摇头,“虽然都是设类,但你是将布匹变成衣服,而我是将原石变成首饰。我们的工作,有点区别。”
  其实这房间,段缣除了秦可原刚刚搬进来时进过,就没再踏足。因为段缣是个很重隐私的人,他很不希望被人围观私生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也不会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但是昨晚被照顾的感觉,在段缣坚冰的心墙上打开了一道缺口。他也因此答应秦可原的邀请,主动关心别人。
  这间原本的主卧,空间很充裕。在床和设计桌之间,秦可原放上可调的异形墙,把房间分为休息区和工作区。
  休息区放着一张双人大床,四周绘上深深浅浅的蓝,有大海的感觉,也有天空的feel。在这里休息很安宁,让人很想入睡。工作区则不一样,这边的墙上布满了各种原石的图片,几乎看不出底色。段缣回头对秦可原感慨:“我没有尽到主人的义务,但是你收拾的很舒服。”
  秦可原嘴角一直上翘,“我能有这样的地方住,多亏你帮忙。这还不够吗?你还把视野最好的房间让给我。我工作累了,可以眯一会儿,也可以出去游几圈,或者坐在这赏赏花,多好呀。谢谢你,段缣。”
  段缣老脸都快烧起来了:“朋友之间不用客气。我可以看看你的大作吗?”
  “当然可以。”秦可原打开光脑,在上面操作了几下,向段缣展示了里面的设计图。

  26 渊源 大奖

  段缣对秦可原的作品大加赞赏一番。依他这个“古人”的眼光看来,真的是很不错的设计。他无意间感慨了一句:“秦老师你为人随和,设计做得好,和朋友交往想必也很顺利吧。”
  秦可原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有什么事,不过还是希望他能自己说出来,就说了些自己上学时和同学的矛盾。
  段缣一听,乐了:“没想到你也有相处不来的人。”然后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我的同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秦可原想了想,问道:“是上次你提过的姓马的同学吗?”
  段缣点点头:“我和他就像八字不合。不对,准确地说,是我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一再找我麻烦,总想看我出丑。”
  秦可原拍拍他的肩膀,“如果是马家的孩子,我倒是知道原因。”
  马家,原来也是大家族,生意做得很大。偏偏在马霹晋爷爷掌权时,被朱州段家强行买走大部分生意。当时,马霹晋的爷爷被段家人陷害,染上无法治愈的毒素,耗费了马家剩下的大部分资金也只能延长几年寿命。两家因此结下世仇。马霹晋的双亲几乎是从头再来,好不容易积累下一个像样的企业。而朱州段家,一直是混黑的,就是想漂白,才打起了各州实业家的主意。不过他们家人好像都没有经营的天赋,加上手段不太光彩,合作者纷纷撤离,最终强买的企业都破产的破产、倒闭的倒闭,勉强维持的也是惨淡经营。
  “……前段时间,朱州段家又打算从老祖宗那里找出可行的出路。好像还真给他们找到了,就是学设类。这一代的名字都是纟旁的字,所以,你会被误会也是有可能的。”秦可原一边说,一边投给段缣一个安慰的眼神。
  段缣听完只觉得啼笑皆非:“这么说,因为我姓段,名字有纟旁,才招来马霹晋的白眼和挑衅?”
  秦可原却摇摇头:“应该不是,虽然马家人很恨朱州段家,但是自家仇人的名字还是很容易打听到的。你是黄州人,又是遗族,他不会不知道。除非他是迁怒。因为朱州段家的势力还在,马家人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段缣无奈一笑:“那我算是遭了池鱼之殃了。”
  “尽量不要和他正面冲突吧。马家人也算可怜,范宁应该是恨敲了一笔。”
  段缣突然想起另一人,顺便问一下:“对了,那耿家和那个段家有什么渊源吗?”
  “这倒没听说。”秦可原皱眉想了想,“耿家也是大家族,在政坛很有分量的,是棵常青树。他家一向主张清政廉明,本家从不涉足商业,财运差到极点。血缘离得比较远的分家,才会进入政治、文化之外的领域。现在在政坛活跃的耿家老太太也快百岁了,是该退下来的年纪。本家下面几代都没有能接上去的人选。看来是要落寞了。难道他们想和段家合作,走别的路了?你有同学是耿家人吧?”
  段缣点点头,“有个叫耿于怀的。不管他们有什么打算,只要别找我的麻烦就好。”段缣有半句话没说出口:不然我也不是好惹的。
  想到那个习惯把人分级对待的孩子,眼神里有才华,也有野心。段缣就在心底将这二人列为拒绝来往户,省得招麻烦。他暗忖道:如果他们得寸进尺,触及我的底线,我绝对不会轻轻放过。
  终于到了发布联盟大赛评选结果的日期了。今天下午三点发布入围和优秀作品。参加了的设计人,都在中午过后就用可以联网的终端打开大赛网站,期待着结果。段缣他们的大课堂的一面墙上就有巨大的光屏,可以一起观看。原本这是用来小组每月一评的,现在给大家看结果也不错。
  入围作品三十个,优秀作品十四个,总共四十四个名额。最终,范宁手下占了四个,一个优秀三个入围。其中一个入围是段缣的同期,李司,其他三个都是学长和学姐。
  看到这个结果,段缣没感到意外。李司的作品在他们组内可以排得上号。但是不说放在联盟里,就是放到研究室里也有不少优于她的。就像得到优秀的学长,段缣曾经看过他的作品,在每月一比上。风格颇有灵性,有些处理技巧有待提高,但整体已经很优秀了。
  虽然现在没出现你的名字,但是二十四小时后还有名次要公布。大赛第三名有十五人,第二名有七人,第一名有三人。其实还有一个全场大奖,不过因为从缺多年,连主持人宣布时都不报这一项了。大家都还期待这二十五个名额,好吧,其实是二十六个--还有几乎没有人会去期待的大奖。段缣就是那个例外,他反倒是冲着大奖去的。
  次日下午两点,大家就都放下手上的事,聚集在光屏前,等待着。两个主持人很会炒热气氛,连段缣都看着他俩耍宝。
  三点到,开始了。第三名,两个学姐。第二名,有个学长和耿于怀。第一名,没有。大家忙着道喜。马同学向耿于怀说了声恭喜,他淡淡的示意谢谢,接着去看他收到大赛组委会发来的信息。马霹晋也不以为意,而是转向段缣走来,带着满脸的讽意。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光屏上的一个主持人大叫起来:“天哪,天哪,天哪,我没看错吧……”他沉默了一会儿,表情是夸张的激动,用高八度的尖锐嗓音说出惊人的事实,“全场大奖,段缣,范宁衣设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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