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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我的福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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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您了八爷,八阿哥,八贝勒!”她尽力抽开身,“你尽管去宠幸你那两个爱妾,不够的话多娶那几个回来养着,不要折腾我了行不?”
“我怎么折腾你了?”他也觉得甚无趣,便放开了她。
“就是……刚才那样啊。我们有一年之约!”
“为什么?”他逼视她,“为什么跟我这样约定?”
“……你以前又没问我。总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可是我现在想知道了。”以前她不过是郭络罗家塞给他的一枚棋子,她不要他的子嗣,那是郭络罗家的损失,对他丝毫没有影响。可是现在,他却好想与她共同孕育孩子,想她心里只有他一个男子……
“我……无可奉告。”难不成说她不是他娶的那个宝珠,她是穿越来的,想找机会随时跑路?
“你心里有别人?”他苦涩的说。他一向是沉稳和气的八阿哥,可是现在,他想立即拔剑去杀了那个男人。
“没有啊。”她摇头,奇怪他怎么会这么想。
“你是在帮他隐瞒吗?我不管他是谁,你是我的福晋!你是我的女人。”他有些伤心。
“我说了,我没有别人,你不能这样侮辱我!”她也生气了,“我只是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明白吗?”
“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他沉吟。
“是的!”不知道这个三百年前的古人能不能明白她的话。“我不能忍受亲过别的女人、摸过别的女人,再来亲我摸我,我会想吐,你的明白?!”
“我没有和别的女人……”
“妾也不行!”
“你的意思是只能有你一个福晋?不可以有侧福晋、也不可以有婢妾?”
“对!”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沉静的望着她,“就连你阿玛也有。”
“我明白,所以你随便搞,不要碰我就行!”她不期待他的思想会进步到一夫一妻。
“你是说,你只愿意挂着福晋的名分?”
“对!”她又看了看他,“不要想对我来硬的哦!”
“我是那样的人吗?”他苦笑。
“嗯,我也相信皇八阿哥不会做那小人之事。”她叹了一声,“现在你明白我的想法了,我犯七出之条,你可以休了我。”反正她也没打算长住
“你知道我没法休了你。”郭络罗家的千金,就算是头母猪也没人敢休。他哼了声。
“那就不好意思了,委屈你了哦。”他那口气好像确实是想休了她似的,让她有些不爽。“这样吧,话既然说开了,我们就再打个商量。有两个方案:第一,我做你名义上的福晋,你侧福晋、妾室随便娶,我还可以给你安排,若是你将来遇到两情相悦的女子,这个福晋之位让出来也行,只要你不干涉我的事就成。作为交换,我可以助你登上那个位子。”她微微指了指紫禁城。
“那第二呢?”他以为她说的是借助娘家的势力,便也没有多加怀疑。有了郭络罗家的支持,此事不无可能。
“第二,我给你一些忠告和帮助,你放我走。理由随便你,休了我也好,说我病逝也行。”
“那……如果我要你呢?”他直视她。目光有些灼热。
“我?”她有些意外的指指自己,“要我没什么好处哦,你坐不了那个位子,也过不了和别的莺莺燕燕的风流日子。顶多就是个平安亲王罢。”况且她也还没觉得现在跟他感情好到白头偕老的地步。
“现在的太子是二哥。我从来没想过要坐那个位子。”他走近她,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两个妾一个是惠妃赏的宫女,一个是我旗下佐领的女儿,我不能不收。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荒唐。”
“哦。”他怎么又和气起来了。他一对她温柔,她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儿在扑腾呢。坚决抵制暧昧男!她撇了撇嘴。
“……容我好好想想,嗯?”他拍拍她的脸。
“嗯,你慢慢想。”她挤出个笑脸。“那你忙,不打扰你咯……咦,这是?”
看到桌上一份奏折,她又好奇起来。
第十四章 索额图
“索额图谋反事?”宝珠念道。这才想起距上回见天地会张培秀,已过了五六日了。
没错,她给天地会群雄出的主意就是栽赃嫁祸!
索额图仗着自己是太子的叔父,专横跋扈,康熙早就看不顺眼了,如今给他安个谋逆的罪名,康熙必是要灭了他的,顺便连累了太子。而天地会不过传书西北边的堂口,偷偷拓了准格尔汗噶尔丹的金印,然后伪造几份与索额图秘密通信意图不轨的书信,往索府里那么一投,再茶馆酒肆那么一谣传,借刀杀人之计便成矣。
“嗯。”小八皱眉,既然宝珠是郭络罗家的人,他也没打算对她来“女人不许干政”那一套。“索额图虽平日里挟宠恃骄、贪婪骄纵,但估计也没胆量做这等事。他是先皇后的叔父,皇阿玛便认为这是太子授意,如今已押了太子不得离宫一步。”
“那你待如何?”那不是好事吗,最好就此把太子废了,让夺嫡大戏隆重上演。不过据她所知的历史,太子还没那么快被废呢。
“二哥……他不会这样做的。可皇阿玛震怒,索额图已经押在死牢,怕是在劫难逃了。”他叹了一声,“只得保下太子便好。我与四哥等这几日便是为了此事奔走。”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说不定会呢。”她站累了,便双手一撑,坐在他书桌上,两只穿着绣花鞋的不小的金莲晃荡着。
“二哥文通满汉,为人爽朗直率,乃光明磊落之人。且既已是太子,再行谋逆不是多此一举。”
“哦……那你是要保他啰?”她不置可否。
“那是自然。”
“随你咯。”反正胤礽的太子命数还未尽,就让他再扑腾一阵子吧。“不过记得,凡是让你四哥出头就好了,你别争。”
“为什么?”
“随便争一争,那是兄弟情深,争得多了,他指不定以为你也参与了一份呢。”
“我相信皇阿玛。”他顿了顿,“那为什么四哥可以出头?”
“因为……”因为小四是未来皇帝呀,那有什么坏事损事当然给他背,古之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你小八就不要瞎参合当炮灰了。可这话又不能跟小八说,她只得说,“反正让他做就好了。”
“我们是兄弟,自然是共同进退的。”他皱眉,不满她的说法。
“……你就那么相信你二哥、四哥他们?”说他是榆木脑袋、还是讲情义呢?想起历史上小八后来的遭遇,她叹了一声。“还有你那个皇阿玛,你就那么相信他。”
“他们是我血脉相连的至亲父兄。”他口气不怎么好了,“我一直以为你是至情至性之人。”想不到她也这般多算计。
“你可记得曹植?可记得李世民?”她一本正经的说,“我不是离间你们的感情,只是提醒你,多个心眼儿。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才好。”
叹了口气,她从桌上跳下来,撅着嘴,“那我先去睡了,不打扰你。”省得苦口婆心还不招人待见。
“……有时候觉得你笨,有时候又觉得你挺聪明的。”他想了想,却含笑把她拉到怀中,“可是经常搞错笨和聪明的时候。该聪明时笨,该笨时倒聪明。”
“你什么意思呀?”居然说她笨,她气鼓鼓的,“我这都是金玉良言!”经过历史检验的!
“我知道。”他又在她耳边笑,“你是在担心我对么?”
“鬼才在担心你啦!”她羞红了脸。怎么正经事说着说着,变成这样子了。
“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他嗅着她的发丝。
“嗯……”她的手指不经意的,在他胸前描着他锦袍上的花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凡事多和兄弟们商量着做,兄弟们得了皇阿玛喜欢,心里也必会感激于你。特别是你那个四哥,什么苦活累活都推给他好了,他皮实肉厚经得起。别自个儿劳心劳力,熬坏身子不说,还招人妒忌,皇阿玛心里也未必喜欢。要知道,父母最喜欢的,常常不是最能干的孩子,而是最贴心的那个。”
“福晋的金玉良言为夫记住了。”他状似认真的点头说道,“怎么能让我的宝珠儿早早做了寡妇呢。”
“死小八,你找打哦!”
书房里传来让人脸红耳赤的打情骂俏声,奴才们皆窃笑着远离,只有窗外一轮明月,静静的看着这一对彼此的心越来越近的情侣。
第二天一早宝珠借口头疼,不随小八进宫,待他走后,便径自去了招财酒馆。
“郭妹子,你这一计可真是高明。” 天地会不费一兵一卒便干掉一个朝廷大员、满清贵戚,自然是乐开了花。张培秀现在对这个小舵主可是心悦诚服,转而又忧心道,“只是属下们上回鲁莽劫了您,眼下又弄出了那么大动静,不知您那边,清狗可有怀疑?”
“我没事,那黑衣人是昔日相熟的江湖朋友,张大姐放心。”宝珠自然不计较身份高低之类,张培秀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铁娘子,也是极豪气的,一来二去熟络了,俩人便改了口姐妹相称。
“倒是你们,这阵子风声紧,要谨慎些好。不可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培秀听得最后这话,大笑着点头称是。
“妹子是偷跑出来的,不宜久留,先告辞了。”
“那姐姐也不留你,自个儿可仔细些。上回的女儿红可好?”张培秀笑道。
“挺好的。“想起上回醉酒的事,她不好意思的笑,“就是酒劲大了些。”
“那今儿试试姐姐刚挖出来的青梅酒,适合女孩儿喝。”
宝珠悄悄的从后门回府,一进门便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果然,小八冷冰冰的站在院子里。
“你又跑去买酒喝?!”看到她抱着酒坛子,他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还担心她的身子,一下朝便急急的赶回来了,可回来却不见她人影,威逼之下青竹只得支支吾吾的说福晋出府了。
“不、不是……”她被他一吓,差点没拿稳。
“不是?”他眯着眼看她,伸手去揭了坛子,一阵清香混着酒味儿。
“我、我说不是我喝,是给太后的!”终于被她掰出个理由。“听额娘说太后这阵子常常食欲不好,所以我寻了这青梅酒来,开胃健脾,佐餐是极好的。”
“哦。”他面色稍霁,“那倒是我错怪你了。”
“没、没什么……谁叫我以前留有案底呢。”她笑着打哈哈。呼,过关了,小八还是挺好骗的。
“哦?”他挑眉,拿过坛子给她放下,“今儿怎么这么乖?”他以为她该得理不饶人的数落他一顿才算正常。
“……嗯……人家头疼,身子不舒服,懒得和你生气了。”急中生智又掰出个理由。顺便蹙眉抚胸作虚弱状,“我身子乏了,先回房了。”
“还没好么?”他担忧的揉了揉她的前额,然后拦腰抱起她,“我送你回房。青竹,找克总管去请付太医过来。”
“不、不用……”她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他怀里,“我歇会就好。”
“不行。”丝毫没有反对的余地。
“福晋……有些儿气虚血弱,微臣开个方子先服五日,若是不见好转,再传臣下添减些药材。” 付太医慢悠悠的说。宝珠也松了口气,嘻嘻……头疼的话就算现代用B超、CT就不一定能查的准什么病呢,更何况是几百年前。太医肯定不敢承认他自己诊不出什么毛病,那他也不好意思在太医院混了,只得开些不痛不痒的补药凑数吧。
“嗯,付太医辛苦。”小八点点头,示意青竹领太医下去开方子。又转而温柔的给她掖乐掖被角,轻声说道,“身子不舒服就别出去,那些事情就交给青竹露西她们去办。”
“没……那是人家对皇祖母的心意嘛。”她有点过意不去,把头埋进被子里。小八对她那么好,她还骗他,好像不太厚道哦。
“傻宝儿。”他心里泛起温暖的涟漪,又不禁亲了亲她的额,“累了就睡会儿……不,还是我陪着你睡吧,若有不舒服就赶紧唤我,知道么?”
他脱了外袍,躺下来搂着她。
“不用……”他这么做她好尴尬哦……靠得那么紧,她怎么睡得着?
“我保证什么也不做,嗯?”他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就这样抱着。”
“小八……”对不起对不起……她心里说了NN个对不起,惭愧的把头埋下去。
“胤禩。”他却以为她是害羞,心中怜爱之意更甚。便柔声说道,“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可以叫我胤禩。”
“嗯……胤禩……”他又来了,这么温柔的小八,真是可爱到让她想蹂躏……呜呜……
“好了,安心睡吧。歇一两个时辰,再起来喝药。”
“好。”她把头枕在他臂上,靠着他的胸,安心的闭上眼。
看着她含笑睡着的样子,他也好温柔好温柔的笑了,把她又抱紧了一些。
原来爱一个人,就是想抱着她睡,只是睡觉。
第十五章 花落
为了补偿昨天对小八的愧疚,宝珠早早的便乖乖进宫,要去跟太后请安,奉上青梅酒实践诺言。
到了慈宁宫,老太后正准备喝药,但却是不甚高兴的嘟囔,“这太医不省心,老是吃这些苦药渣子也不见好。”
宝珠暗暗端详了一下老人家,气色挺好,就是有些浮胖,估计是高血压高血脂之类的老年富贵病。天天吃那些精细的食物,可能会缺少一些维生素微量元素什么的,再加上太医也不十分敢下药,也就这么拖着养着,不好不坏。
于是便躬身说道,“宝珠常听说,药补不如食补,不如宝珠就给皇祖母做些药膳,或许能有奏效呢。”
“嗯……”太后点点头,“左右我这老把骨头是不中用了,难得宝珠有这份孝心,那就且试试看吧,。”
这时候的人没一日三餐的概念,早餐是早膳,午餐便是晚膳了,晚上的一餐可有可无,叫晚晌或者酒膳。
这慈宁宫里有太后专门的小厨房,宝珠得了太后懿旨,便早早告了退,来指导厨子做太后的晚膳。
她想太后估计吃精细的东西吃腻了,营养也不太均衡,就掂量着想做几个清淡粗制的菜肴。
先叫厨子炒了芹菜香干、青椒肉丝等几个小菜,这是她现代时快餐经常叫的,她自己小小的汗了一下。
然后把鸡子用上汤煮熟,去皮去骨,把胸脯和腿肉细细撕了,只加些盐,拌上洋姜汁、豆鼓末和香油;
还有豆苗,也是上汤煨煮入味后,加上些肉末、松花蛋末;
本想弄些凉拌青瓜,可这时代没反季节蔬菜,看到有白萝卜,便洗净去皮,先加盐略腌,再加糖醋拌匀,弄了个甜酸萝卜。
再想着老人家牙口不好,喜欢吃嚅软的,便再蒸了个水蛋,焖了个土豆泥。
看到有炖好的猪蹄膀,便又取了个去骨,加腐乳、冰糖和油盐香油拌匀等焖了,做了个简易版本的东坡肘子。
想想再做了个紫菜发菜肉丸汤,便大功告成了。
“皇祖母,您尝尝看可合口。”宝珠惴惴不安的看着太监们一盘盘的上她弄的菜肴。
“嗯……”太后点头微笑,示意太监各样菜都给她夹一点,“你也坐吧,哀家也尝尝我孙媳妇儿的手艺。”
“谢皇祖母。”她忐忑的坐下。
“嗯,不错。这些小菜倒是清爽可口。”太后微笑点头,“看不出来宝珠丫头还会这些,可是你额娘教的?”
“嗯。”听得太后喜欢,她便也放了心,轻轻点头。确是她现代的老妈教的,老妈说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想到此,又有些挂念家里人了,也不知道现代的爸妈可好,幸好家里还有个妹妹,希望爸妈能够忘记她这个不孝的女儿吧……
“……不错不错。”太后高兴的连连点头,“还是宝珠丫头尽心,哀家可要好好赏你,往后多给老婆子多做些好吃的,那些个御厨啊,来来回回都是那几样,腻得慌。”
“皇祖母给宝珠机会孝敬您,宝珠已是感激不尽了。”她微微躬身。“这些菜宝珠也是从旁协助,大多还是厨子们做的。”
“真是个乖巧孩子。”太后慈爱的笑,“那便连厨子也赏了吧。”
“皇祖母再尝尝这个,”她又端上带来的青梅酒给太后盛了一杯,“这是民间酿制的青梅酒,据说是用前年里的雪水酿了新鲜的青梅,再土里埋上两年方成,口感清爽,也不醉人,皇祖母且尝尝看。”
“好、好,不错!”太后一下老怀大乐,这顿便多吃了一碗饭。
用膳毕了,宝珠想太后平时运动少,又撺掇着她出去走走。
“皇祖母,今儿宝珠来时见御花园花儿甚好,不如扶您过去瞧瞧,瞧些翠色,心情也会好呢。”
“好、好……”太后一高兴,自然满口答应。
于是宝珠并几个宫女,便扶了太后,往御花园里去。
“话说有个公子十分钦慕一位姑娘,便去问她:你喜欢我么?姑娘害羞便说:你猜!公子说:我猜你也喜欢我。您猜这姑娘怎么回答?”
“姑娘怎么说?”太后呵呵笑。
“这姑娘说呀……你再猜!”
“呵呵,这姑娘倒是有趣得紧。”
“还有个笑话:从前有个结巴,有人跟他打趣儿说,你学鸭子叫,我就给你瓜子吃。结巴说,我不吃你的呱……呱……呱子,我也不学鸭子叫!”她学那结巴说话的样子又把太后逗得捧腹大笑。
“你这个丫头哟~~”太后怜爱的点点她的额,“那儿来那么多笑话儿。”
“嘻嘻……”宝珠俏皮的吐吐舌。
这时候听得树丛对面一阵吵闹声。太后便又不喜的说,“是谁在那边嚷嚷儿呢?也不让人清静清静。”
一个宫女应了一声去了,不久便回来禀报:“回太后,是德妃娘娘和良嫔娘娘。”
“臣妾乌雅氏/卫氏给太后请安。”两人赶紧过来给见太后。
“什么事儿呢?这会子不在宫里待着,偏要来打扰哀家的兴致。”太后不高兴的皱眉,又锤了锤腰。宝珠和宫女们连忙扶她在一旁的亭子里坐下。
“臣妾等不知道太后在此,打扰了您的雅兴,请太后降罪!”
“若是哀家不在,你们就可吵吵闹闹啦?”太后心情不好,也不叫她们起来。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德妃忙说。“只是臣妾奉太后与皇上命,与宜妃妹妹共掌后宫,因而见了不合规矩的事儿,确是不敢置之不理。”
“这么说,是良嫔犯了什么事儿啦?”太后慢条斯理的说,“良嫔,你且说说怎么了。”
“臣妾……臣妾……”良嫔低头垂泪,却是说不出话来。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宫斗?亲身体验宫斗场面了!宝珠顿时如打了鸡血般兴奋。
打量着两个人,德妃肃颜凛然,一身淡紫旗装,绣着福增贵子的雅致桂花朵儿,极是高贵典雅;而良嫔穿着家常的牙白衫子淡绿坎肩,妆容也极淡,此时正美目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连她这个女人都我见犹怜。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宝珠马上站到了良嫔一边。
“德妃,你说。”太后不耐。
“回太后,臣妾方才在园子里听得良嫔妹妹吟诗,便多耳听了,却是‘年年花落无人见’,难道是对皇上有所不满么?因此便训斥了几句。不料惊扰了太后凤驾……”
宝珠听了想了想,才想起这是一首著名的宫怨诗中的一句,全诗是“柳色参差掩画楼;晓莺啼送满宫愁。年年花落无人见;空逐春泉出御沟。”
“原来如此。”太后点点头,“良嫔,可有此事?”
“回太后,臣妾……有的。可是臣妾只是无心……”
“只怕是无心却有意吧。”德妃冷讽一声,“良嫔妹妹,你入宫这许久,皇上可曾薄待你了?如今你吟此诗,莫非是对皇上不满?还是觉得这紫禁城委屈了你?若是如此,妹妹不如趁早请个恩典,回那辛者库里去罢!”
“请太后恕罪!臣妾、臣妾无心之失,再也不敢了!”良嫔磕头如捣蒜。
天,这样都上纲上线……看来要她出手了,宝珠寻思着。且不说她是小八的妈,就凭良嫔之前对她那么和气,对小八那么爱护,她怎么也得帮上一帮。
另外心里又暗骂了一下某些个后宫文的大神,一个个写女主倾国倾城的绝美和哀怨,被皇帝夜夜欢宠还悲秋哀春的闺怨,皇帝却为之心动不已,怎么也要留住美人。这实在是误导她啊,活生生的实例摆在眼前,不是可以随便宫怨的,皇帝女人多得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对皇宫不满意?那就走呗,没人拦着你。反正一堆女人巴巴儿送上门给皇帝暖床,who care 你。
于是便装作天真的笑着,“皇祖母,这是怎么啦,宝珠驽钝,却是没听明白呢。良母嫔不过说了花落无人见,便犯了忌讳?依宝珠看来,花落也无人收拾,倒是这园子里的奴才偷懒,该罚呢。”
“你这丫头,方才还夸你呢,这会子就知你平日里没念书了不是?”太后听得一笑,声音缓下来,正想说点什么,却被打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有的亲们问为什么还是称良嫔:因为前面老康只是口头答应,要正式册封为妃是在中秋节。到下一章有册封金册后才改成良妃,之前还是嫔。
史料:
清朝皇子对嫔妃称呼:
当面直接称母妃或者妃母,对自己的生母当面可能直接称额娘。向别人说起时则称诸妃母、嫔母。
皇子是不能随便与嫡母、生母以外的嫔妃见面的,所以一般不会单独提到嫡母、生母以外的某位嫔妃,如果因为公事需要提到,称呼也不一定,有时可能随宫里人例如皇孙们的叫法跟着叫,有时可能直接称某太妃、某母妃,这还与皇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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