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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灵魂深处闹革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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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景峰洗牌,对铺二人掏钱,崔文说:“听说酒泉前些日子出了点事?”
  林景峰说:“据说是。”
  林景峰一边洗牌,一边看那两人,淡淡道:“有人发掘出个乌孙古墓?”
  崔文和唐楚疑惑地点头,崔文又问:“怎么新闻说死了不少人。警察和美国的一伙盗墓贼枪战,死了不少人呢。”
  林景峰“哦”了一声,不予置评。
  
  展行:【你不是要娶陆遥的吗,算拉,太危险了,以后再给你看。】
  孙亮:【初恋啊,玩玩可以,别陷进去了,当不得真。】
  展行想了想,回:【厉害得很哦,会打斗地主!】
  孙亮:【我勒个擦,我也会打!】
  展行:【我擦,你不是只会玩高尔夫球鱼艇打猎什么高贵冷艳贵公子上层名流消遣的吗?居然还会斗地主?】
  孙亮:【哎别提了,劳资上回网上泡个妞,那妞迷上麻花疼家开的欢乐斗地主,劳资学了两个月陪她玩,最后发现是个男的!视频和接电话的都是他姐!他姐还结婚了!】
  展行被子蒙着头一阵猛笑,快要抽了。
  
  林景峰:“小贱你疯了?”
  展行乐得不行,揭开被子,林景峰回手摸了摸展行的头。
  孙亮:【再提醒你次,小贱,无论是斗地主还是初恋,都别陷进去啊!玩玩就算了,赌牌沉迷了赔钱,谈情说爱沉迷了赔心。二舅开会去了,开完给你打电话。】
  
  展行敷衍地回了句:【哦。】又看了林景峰一眼。
  林景峰嘴角上翘,洗牌,展行看着桌上的三十块钱,林景峰说:“你玩?”
  展行:“不了,输钱。”
  林景峰说:“输,师父再赢回来。”
  展行笑道:“不,我看你玩。”
  
  林景峰继续打牌,对方却嘴里不停,一直聊酒泉市的事。
  崔文:“美国鬼子都明目张胆地跑到中国来偷东西了,可恨。”
  唐楚说:“还是文物局保护力度不行。”
  
  林景峰岔开了话题,展行注意到崔文打牌十分专心,唐楚却眼神漂移不定,不住瞥向榻下的两个登山包。
  展行撩起林景峰的衬衣,手探进去,不安分地贼摸,于他胸膛,腹肌上揉来捏去,一边发了条短信给他:【小师父,他们在看我们的包。是什么人?】
  林景峰胸膛那粒被展行捻来捻去,胯下又硬了起来,手机嗡嗡嗡地震动,他边打牌边看了一眼,回:【道上不入流的家伙,想搭伙打牌,要么坑钱,要么骗消息。】
  
  展行:【也是同行?】
  林景峰:【是,斌嫂说敦煌、莫高窟现在到处都是便衣,他俩没下手的机会。】
  展行笑了起来,一手摸到林景峰大腿间,拉开他的裤链:【小师父,你又硬了。】
  林景峰回:【不要乱摸,到站找地方住下,时间充足了师父再那个你】
  展行回:【轮到我干你了,小师父。】
  
  林景峰看了一眼手机,午饭时间到。
  【推车来了,去买两盒饭,你请我吃,干你太累,师父要补充体力。】
  
  展行:【徒儿春心荡漾,撑着帐篷起不来,让他们去帮买。】
  “我请吃饭。”林景峰赢了上百,收牌。
  崔文说:“成!吃完继续打。”
  林景峰说:“吃完不打了,休息。”他躬身从床脚拖出展行的包,取出两盒来一桶,说:“喏。”
  展行:“……”
  崔文和唐楚哭笑不得,道了谢谢,各拿一桶方便面出去找热水泡。
  林景峰道:“买多了,不吃浪费,请他们吃。”说毕出外截住推车,买了热盒饭套餐——两盒饭两盒菜,不忘对餐车大叔说:“发票开过来。”
  展行又刮中五块钱,十分欢乐,崔文二人端着“来一桶”,泡好面回包厢,赫然发现林景峰和展行凑在一起吃盒饭,于是风中凌乱了。
  泡好面后,更风中凌乱的事情发生了——崔文赫然发现,他的来一桶里居然没有调料包。
  
  翌日清晨,武威。
  
  “什么时候去敦煌玩?你家在哪?先去你家还是先去敦煌?”
  展行简直要兴奋死了,跟在林景峰身后,两师徒一人戴一只手套,展行几次想伸手去牵,要像情侣一样,十指交扣走在一起,林景峰却几次避过。
  林景峰说:“大街上别拉拉扯扯的,先找地方住下。”
  展行心想:哦!可以准备反攻了!
  林景峰对武威轻车熟路,坐车到一间招待所门口,开了间钟点房,又领展行进门口面馆吃了早饭——拉面,几片薄牛肉,汤水清鲜,面条不多却吃得很舒服。
  招待所不甚豪华却干净整洁,是个单人房。
  二人卸了包,展行粘上来,林景峰拧着他脑袋,把他扭到一边。
  展行:“干我干我……”
  林景峰:“……”
  
  林景峰正色道:“我出去办点事,你在这里呆着,午饭自己吃,可以出去走走,但别走太远,迷路了就给我打电话。”
  展行茫然道:“你去做啥?”
  林景峰:“不关你事。”
  展行:“几点回来?”
  林景峰坐在床边,脱下外套,衬衣扣子解了领口的,端详镜里自己和展行:
  
  “我得先回家一次,你打算在这里呆几天,等我回来带你去敦煌,还是先去我家?去敦煌还要转车,要不……”
  展行说:“当然去你家!我们在谈恋爱不是么?”
  
  林景峰躬身坐了很久,像在欣赏地毯上的花纹,许久后抬头说:“小贱,我家很穷,在农村。”
  展行:“?”
  林景峰:“怕你住不惯。”
  展行说:“没有关系,几天而已。”
  林景峰起身说:“那么……晚上带你去看场电影,明早一起去我家。”
  
  展行说:“没问题!”
  林景峰吁了口气,从腰间翻出银行卡,想了想,拿了六张一百元给展行,说:“这个给你。”
  展行说:“不用,你的就是我的。”
  
  林景峰说:“吃饭不用花钱?喏,这里有优惠券,中午可以去对面的KFC吃,记得让他们开发票。”
  
  展行接过,林景峰凑上前,侧过脸在他唇上吻了吻,展行刚要抱他,林景峰便笑着说:“我尽量早点回来。”说毕出门,离去。
  展行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把林景峰登山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收拾好,拿着墓里的玉石方块仔细端详。
  它呈现出漂亮的半透明形状,隐约看得见方块中间,一团金色的云。
  展行不住思考猫将军松开手的那一刻,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一说?
  他又想到林景峰的任务,入墓是为了找一截佛骨,佛骨没有找着,会在哪里?这个任务在哪里接的?为什么要找?有什么用?
  
  林景峰有很多没有告诉他的故事,展行对他了解得还很少。
  
  这段初恋貌似不被任何人看好——包括林景峰自己,唯一看好的只有傻子般没谈过恋爱的展行。
  
  但展行仍然抑制不住地喜欢他,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也不知道喜欢他的什么。展行几次想打电话给陆少容,他有点想家了,如果林景峰愿意和自己一起去美国,他们可以在一起生活。
  展行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个提议是否可行,单纯幼稚地觉得,这样就对了,以后就要在一起了。
  虽然林景峰的性格不太容易沟通,但陆少容的考古课题,林景峰应该会喜欢。
  
  展行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实在无聊,便把钱揣在兜里,出外逛了逛,在对面的一家专卖店买了件V领毛衣。
  天气有点冷了,他把黑毛衣穿在外面,衬衣领子翻出来,又给林景峰也买了相同的一套,两条款式差不多的围巾,六百元花得干干净净。
  
  导购笑着说:“您穿这套非常好看。”
  展行付了账,没脸没皮地笑道:“对,我一向都是这样,穿什么都好看。”
  
  “夸我帅也没用,把发票开过来。”
  “……”
  “不是购物小票,是发票,嗯,很好,这样你们就不能偷税了……咦?怎么不能刮奖?”
  导购摔倒了。
  
  展行刚吃完午饭林景峰就回来了,腰包里鼓鼓地撑得快要爆掉,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裹着整齐的方砖状物。
  林景峰看了展行一会,无奈道:“下次不能给你太多钱。”
  展行:“给你买了一套。”
  林景峰微一蹙眉,却没有说什么,只随口道:“怎么突然想起买衣服了?”
  展行笑道:“要去看电影嘛!去约会不是么?”
  林景峰嘴角抽搐,仿佛想笑,片刻后说:“嗯,知道了,走吧,先去坐车,否则明天早上到不了家。”
  
  林景峰把黑色塑料袋收好,展行瞥见里面全是钱,一叠一万,足有几十叠。
  
  林景峰洗了个澡,换上和展行情侣般的毛衣,围好围巾,带着他去坐车。
  展行稀里糊涂的不认路,跟着林景峰上车,下车。
  
  恋爱的第一天很快就入夜了。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到了?”展行被带到一个开阔地,连到哪了都不知道,所站之处是个拥挤的广场,到处都有或站或坐的农民。
  有的人直接在地上铺一张报纸,盘腿就坐,有的则赶着驴车马车,还有拖拉机突突突突地开进来,大声吆喝。
  “喂——!让路!”老头子睁着一双醉眼,大声呵斥展行。
  展行:“……”
  
  林景峰说:“还没到,你在这里等。”
  展行注意到广场上拉起红布横幅:“大坝乡初一、十五娱乐活动。”
  身边一头山羊打了个喷嚏,开始嚼展行的围巾,展行开始和山羊拔河:“还给我!你要干什么!不能吃,你会噎死的!”
  
  林景峰不知何时回来了,喊道:“小贱,过来!”
  山羊松口,展行摔了个屁股墩,老头哈哈大笑,展行一脸悻悻走过去,接过林景峰递来的晚饭——一块饼。
  林景峰又为他拧开一瓶康帅傅冰红茶,两人坐在广场边缘的栏杆上,开始吃晚饭。
  “去你家怎么走。”展行疑惑地四处张望,心想到这里来约会?不是看电影么?
  他向一头朝他微笑的驴点头致意,询问地看着林景峰。
  林景峰:“看完电影再去,今天村里恰好有人来赶集,待会请他们捎一程。”
  
  展行喝了口冰红茶,广场上的两个大喇叭轰轰开始放歌,露天大萤幕上漆黑一片,沙沙响,展行噗一声喷了出来。
  当当当——国家广电总局标志在屏幕上出现。
  电影开始了。
  



18、Chapter18 
  
  展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露天电影,是部数十年前的国产探险片子,一个男主很帅,另一个男主……也很帅。
  故事主要讲述他们狗血而曲折的探险过程,无非就是你没有抛弃我,我救了你一类的事,分分合合,放在展行家里,就算是环回多声道立体影院,展行冲着那粗制滥造的场景和特效,也不会去看。
  而且,这个电影还是四川话版的!简直不知所云,展行看得头晕脑胀,云里雾里,前面还被牛和拖拉机挡住了字幕,台词剧情只能靠猜。
  
  然而与林景峰在一起,牵着手,坐在黑夜里的栏杆上,看电影的乐趣远大于电影本身。展行一边走神一边看,直到接近两个小时过去,才猜出了个大概。
  
  但越想越不对盘,开场太震撼,抹衣服擦脸的满身冰红茶,乃至错过了片名,他怎么觉得那俩男主看上去有点……像传说中的谁和谁?
  
  到电影结局之处,男主把另一名男主从矿坑里挖出来,展行本想唏嘘几句什么,然而男主说了句四川话,这句展行是听懂了。
  男主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展行:“……”
  
  于是男主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片尾出现演员表,小字缓缓上升,原著:南派三叔。
  
  群众哗地起哄,掌声此起彼伏,广场上拉车的山羊骡子驴,被吓得牛嘶马吠,乱成一团。
  金光万丈,展行彻底瞎了狗眼,聋了狗耳。
  
  电影散场,林景峰与开拖拉机的老头说了几句,老头瓮声示意上车,林景峰把展行拉上车,在车斗上坐好,拖拉机突突突地转了个弯,车斗压垮半边围栏,朝安静的路上走了。
  
  “小时候我跟着隔壁叔公来赶集。”林景峰说:“唯一的娱乐就是看电影。”
  展行只觉人生曲折离奇之事,莫不以今日为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频频点头,表示不错。
  车斗上装满砖,老头提着瓶二锅头,边喝边唱,一条漆黑的大路不辨方位,通往远方。
  
  肆虐西凉千万年的风从天的尽头刮来,群星于地平线上黯淡闪烁,衬着远处黑暗的山脊,形成一道奇异的景色。
  风越来越大,林景峰和展行躲到砖后,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他……”展行不知道怎么形容:“酒后驾驶,没有问题吧。”
  林景峰笑了起来。
  “我家是属于民勤辖区的,你听过么?”
  展行想了想,问:“巴丹吉林和腾格尔沙漠交汇的地方?”
  林景峰点了点头,展行在脑中搜索陆少容教过的东西,说:“几百年前,好像是个绿洲。”
  林景峰:“长城中的一段经过这里,但现在所有地方沙漠化严重,已经快埋在沙子下面了。”
  
  夜十一点,终于抵达林景峰的故乡。
  林景峰送给老人一瓶二锅头,牵着展行的手,与他礼貌告别。村庄处于黑暗中,只有零星几点灯火,他们可以手牵着手,在夜晚中行走了。
  “说话不要太大声。”
  林景峰在一家门前停下脚步,绕过篱笆,推开门,摸了摸上前摇尾巴的大黄狗。
  展行一路都在想,见了林景峰外婆该说什么,紧张地问:“到了?”
  林景峰:“不用这么小声,我外婆耳朵背,听力不好,现在估计已经睡了。”
  展行点了点头,也学着林景峰去摸大黄狗的头。
  黄狗伸着舌头,讨好地目送他们进院。
  房子笼罩在一片安静里,林景峰把展行带到侧院,鸡窝里咕咕咕地叫,展行提心吊胆,生怕有什么怪物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来。
  房间中满是灰尘,展行马上开始打喷嚏。
  林景峰晃亮一根冷光灯管,以布缠着手掌,出外搬了点柴进来。
  展行问:“这……这是你住的地方?”
  林景峰嗯了声:“前年回来过一次,住了不到两个月就走了,看来外婆平时有收拾。”
  林景峰示意展行站着,躬身生火,四处寻找东西,在房间角落里找到个大箱子,上面挂着锁。
  林景峰连钥匙都不去要,随手掏出铁丝,几下就把锁捅开了,翻出一袭棉被。
  
  林景峰认真地铺床,展行说:“我知道!这个叫‘坑’!”
  林景峰:“坑你妹!这看上去像个坑么?叫炕!”
  他为展行收拾好床,自己在墙角的一个矮木榻上铺了被褥,纸糊的木窗外破了个孔,吹进来嗖嗖的冷风。
  林景峰:“睡觉吧,够暖么?”
  
  展行说:“应该会……很暖和。一起睡啊,你在那里做什么,很冷。”
  林景峰说:“炕小太挤,而且不牢固,两个人睡容易塌。”
  烧好炕后,展扬在床上翻来翻去,床板硬邦邦的,稍一动弹就背上很痛,被子上有奇怪的味道,而且很硬又很重,快要把他压扁,然而他什么也不敢说。
  翻了很久,展行说:“太……太热了,师父。”
  林景峰淡淡道:“忍着,窗边冷,你受不了。”
  展行又睡了一会,拖着被子下床,蠕动到林景峰的矮榻旁,挤了进去。
  林景峰:“这里更不牢,回去……”
  展行扭来扭去:“就要在这里……”
  展行挤,林景峰推,哐一声矮榻垮了。
  展行压抑许久,终于忍不住地爆发出来,放声大笑:“啊哈哈哈哈——”
  林景峰彻底无语,这下好了,都不用换了。
  
  后半夜,窗外飘起雪花,纷纷扬扬折射着夜晚的光,炕洞内跳跃着柴火的红光,展行那一面还是暖和的。
  他们在被子里依偎着。
  
  “嘘……”林景峰小声说:“别乱来,不做了,这里隔音效果不好,待会吵醒外婆。”
  展行:“你说了外婆耳背的。”
  林景峰被展行摸个没完,终于忍无可忍:“你找死……”
  
  “嘘,等等。”
  “哪来的润滑油?”
  “下午买的嘿嘿嘿……”
  “……”
  
  展行:“哎呀,哎呀——”
  林景峰:“师父干得你爽吗?”
  展行:“哎呀……啊……”
  
  林景峰:“嗯?”
  展行:“师父,你快点完……我要死了……”
  林景峰:“嗯……师父干得你爽吗?”
  又过许久,林景峰吁了口气,展行差点挂了,躺在榻边喘气,被林景峰顺手搂了回来,手臂抱着。
  展行:“我要去尿尿。”
  林景峰:“太冷了,容易感冒,憋着。”
  展行:“不……不行。”
  林景峰:“柴房旁边有厕所,拿着灯管出去,小心掉下去,掉下去记得叫师父救你。”
  展行:“……”
  
  又过了许久,展行摸来摸去回房,林景峰注视着窗外雪花:“过来。”
  林景峰仿佛还有点意犹未尽,但展行无论如何要来一次了。
  展行打了个喷嚏钻进被窝,手一动,林景峰马上警觉道:“你做什么!”
  展行道:“一次,就一次,师父乖,嘿嘿嘿……”
  林景峰:“……”
  展行:“师父,我保证不痛……”
  
  “我……我终于知道你买润滑油的目的了。”
  “嘿嘿,这样不痛。”
  
  林景峰微有点恼火道:“快……快点。”
  展行停了动作:“痛吗?”
  林景峰:“有……有一点,感觉很不舒服……你快点……”
  展行缓缓几下:“这样呢?”
  林景峰:“你……啊,轻点。”
  展行:“嗯嗯,好的。”
  
  展行胡乱顶了几下,开始冲撞,林景峰咬牙不吭声,片刻后展行学着林景峰不住猛顶,林景峰竟有点双眼失神,胯下又翘了起来。
  “师父,干得你爽吗?”
  先前那句只加了少许停顿,却意义非凡,林景峰被弄得实在啼笑皆非,反手摸了摸展行的头,展行已忍不住射了。
  展行抽出来,在床边摸来摸去,从包里摸出纸巾胡乱擦了擦,说:“终于好了。耶,师父你又硬了,有这么爽吗?”
  林景峰道:“来,转过来,背对我。”
  展行莫名其妙转身,三秒后。
  “不要啊——小师父,刚刚已经一小时了,会死人的!”
  
  半夜四点。
  展行终于开始求饶了,林景峰又搞定一炮才抽出来,让展行翻身抱着他,安抚道:“好了,不来了。”
  展行从脖颈到胸膛,小腹微微发热,被林景峰连着吻住猛顶,缺氧,□带起的潮红许久未褪,枕在林景峰臂膀上不住喘息。
  “睡吧。”林景峰小声说,又在展行唇上吻了吻。
  展行疲惫点头入睡。
  四点过,展行的手机阵阵震动,林景峰摸过来,看了一眼。
  
  【儿子,生日快乐,你今年满十八岁,是大人了,玩够记得回家——扬】
  
  恋爱的第二天中午,展行打着呵欠起床。
  安静的村庄已变了副模样,贫瘠的黄土地曝露于日照下,昨夜下的小雪在慢慢融化,到处都是泥泞一片。
  展行小心翼翼地走出来,提脚时靴子底全是泥巴。
  林景峰在院里打扫,大声和屋内说着什么,破破烂烂的房屋仿佛快倒塌,展行退到院子里,惊奇地打量稻草与干柴,破瓦搭就的房顶,心想这样的房子能住人吗?
  他注意到整面墙是斜着的,自西向东,呈现出一个快被风刮倒的角度。
  林景峰说:“小贱,这是我外婆。”
  展行上前,礼貌地说:“您好!”
  林景峰的外婆眼睛眯着,林景峰又大声说了次,几乎用喊的,外婆才听清楚了,说了句土话,展行什么也听不懂,一头茫然。
  林景峰一指院里水缸:“去刷牙,等吃午饭。”
  水缸边摆着个瓦碗,旁边有从酒店带回来的一次性牙刷,牙膏。
  展行刷完牙,在一张小木凳子上坐着玩手机游戏,这里信号很差,只有一格,陆少容的短信来了:【在做什么?儿子,生日快乐。】
  展行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十八了,回:【在朋友家里玩,上次给你看过照片的人。】
  陆少容:【带礼物去了么?要有礼貌。】
  
  林景峰扫完地,喂了狗,收拾好鸡窝,摸了两个鸡蛋给外婆,老妇人颤巍巍地入内生火,做午饭。
  展行问:“你不打算把她接到城市里住么?”
  林景峰把扫帚倚在墙边,蹲在房门口:“她不想去,前年回来的时候就问过了。”
  “村子尽头有一截汉代的长城,有兴趣可以带你去看看。”林景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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