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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灵魂深处闹革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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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展行小声道:“嘘,过来!”
陆遥脸上贴着面膜,像个游荡的女鬼:“哥夫走了~~我的肩膀可以让你哭一哭~~哥~~~”
展行怒道:“说正经的呢!快!帮我个忙!”
兄妹俩说了一会,展行把门锁上。
林景峰走后十分钟,计划第一环启动。
陆遥一声穿透力十足的尖叫,震得整栋房子玻璃格格作响。
“爸——哥哥自杀拉——”
展扬大吼道:“这次别想再骗我了!”
陆遥使劲拍展行的房门,逼真至极地恐惧叫道:“怎么办!他说他不想活了!”
展扬已见怪不怪了,狼来了又不是第一次,他下楼去翻出房门钥匙,一阵乱拧,推开展行的房门。
房内空空如也,一阵风吹过。
“该死!”展扬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转身跑出门外。
衣柜门打开,展行从里面跑了出来,把帽子扣在陆遥头上,二人叽叽咕咕又说了一会,展行已追出马路外。
陆少容还坐在花园里,哭笑不得道:“跑不掉的,我一直坐在这里。”
展扬吼道:“房里没人了!”说着把佣人叫了过来,让她们进家里找,自己则跑向后院花园。
一分钟后,陆遥尖叫着冲出来:“哥哥呢?哥哥怎么不见了?”
陆少容:“别装了,他跑不掉的。”
陆遥说完便回了客厅,一路进厨房,瞅准没人,拉开折叠窗,爬出侧院。
陆少容起身走进客厅,楼梯上传来当当当的欢快钢琴声。
“陆遥小姐,我谢谢你了,弹什么出埃及记?!”陆少容道:“你在欢送你哥再次离家出走吗?给我下来!说清楚!小贱呢?”
钢琴声不停,前院里传来吭哧吭哧吭哧——机车发动的声音。
陆少容:“……”
轰轰轰——“展行”操纵重型机车转了个向,一跃冲出前院花园,蹭一声沿着路跑了。
陆少容:“糟了!扬扬!小贱把你的机车开走了!”
展扬追出前院,陆少容慌忙回车库开车,载着展扬开始追他的机车。
钢琴声停。
展行换回自己的衣服,把陆遥的帽子扣在三角钢琴上,下面压着一封信,背好包,大摇大摆地从前门走了。
“呼叫诱饵,呼叫诱饵。”展行伸手拦车,拿着手机:“喂喂——已经安全脱离,可以暴露目标拉。”
另一个“展行”头戴一顶棒球帽,开着机车一路风驰电掣,后面追着父亲的敞篷宝马,陆少容打方向盘,展扬扒着前窗大吼道:“你给我停下来!畜生!”
风大得很,展扬差点咬了舌头,幸亏机车开出没多远,就慢慢停了下来。
陆少容终于松了口气,说:“扬扬你过去,别打他。我在车里等着,免得他再加速逃跑。”
展扬追上前去。
陆遥从机车上下来,一脸茫然道:“怎么拉?”
展扬:“……”
陆少容:“……”
陆少容道:“算了,让他回去吧。”
“去机场!”展扬怒道。
陆少容只得倒车前往机场,陆遥跨上机车,开车回家。
纽约,JFK国际机场。
林景峰坐在VIP候机室,戴着一只露指手套,把手机翻来覆去地看。
手机关机,他一直不敢开,更不知道该对展行怎么说。
登机口开始排队,他简略地看了看英文指示,辨认出“Beijing”的拼音,站在出境登机口前。
还未曾通知,他便已迫不及待地要上飞机了,身后渐渐人多了起来,排成长队。
“让我插一下嘛。”
“NOway!”
“**alittle!”展行恬不知耻地大叫,挤过队伍,粘在林景峰身后。
林景峰:“……”
展行:“嗨!媳妇,要去哪?”
林景峰:“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展行:“真的?那我走了哦!”
林景峰:“你回去吧,小贱,我已经和你爸说好了,以后有钱了再来接你。”
展行泪汪汪道:“等你有钱,中国国足都拿世界杯了,我真的走了啊……”
林景峰:“……”
展行:“别管我,你走吧。”
林景峰静了三秒,而后道:“唉,算了,一起吧。”
展行:“哎哎不对,这班是去北京的。我买到的是去香港的,咋办捏。”
林景峰:“你……什么意思?”
林景峰马上明白了,拉起展行的手,一路跑出候机室,转了个弯前往F区——前去改机票。
展行:“我出钱我出钱,很贵的……”
林景峰:“听话,私奔当然是我出钱,你想我丢人吗?”
展行扒在林景峰身边,交出两张卡片,双手牵在一起,十指交扣,各出一根食指,按在指纹识别机上,过了安检。
展扬和陆少容追到机场C区,飞机已经起飞了。
陆少容道:“让二哥叫几个人,在北京机场等他们,把小贱送回来。”
三小时后,前往香港的航班起飞。
八小时后,孙亮从北京打来电话,叽里呱啦:“少容,没有啊!我查了纽约到北京的航班,小贱没有在飞机上啊!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姓林的也没在!”
陆少容:“……”
陆少容和展扬回了家。
钢琴上放着一封信,陆少容把它展开。
老爸们!
我已经十八岁拉,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
我打算这样,给我点时间,我们会有出息的,他已经有不少钱了,这笔钱要帮他村里的人迁徙,安居。应该还有一部分可以让我们做点小生意,让我念书。
藏传佛教说:“要了解一个人,只需要看他的出发点与目的地是否相同,就能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
我相信他,也请你们相信我!
我向你们保证,这次回国,我不会再闯祸,不会乱跑,我的手机会保持随时开机,让你们联络上,并随时汇报我在哪个城市,在做什么,绝对不骗你们。
等我们定居了,会把地址给你们,你们可以随时过来旅游,住几个月都没关系!要一起住也可以。等我放寒暑假的时候,会回来陪你们,每年至少三个月。
如果我们实在不适合,我会自己回来的,爸,这一次,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有我的目标与未来,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会去找个学校,报名考试念书的。
我会有出息的,给我半年时间,做不到,我会自己回来。
——爱你们的:展小健。
PS~(陆遥的笔迹):爹地S,人家帮你们去监督哥哥拉,半年时间,他做不到,我会抓他回来哟~哦~呵呵呵~(小甜心的微笑)我相信他们,也请你们相信我~拜~
展扬和陆少容东倒西歪,几乎站不稳了。
陆少容喘了一会:“这样,陆遥和小贱,坐的肯定不是一班飞机。否则小贱的信上会把她加上。”
展扬茫然道:“对。”
真多亏了陆少容,这时候还能冷静进行推理。
陆少容:“小贱不知道去了哪,但我知道不是北京就是上海,或者是香港,只有可能是这三个地方。”
展扬连着点头:“没错!所以呢?”
陆少容:“他既然和林景峰同时换航班,我猜一定不会是上海,因为大哥在上海,随时能抓到他。”
展扬大喘气:“老婆,你真聪明……陆遥呢?”
陆少容:“陆遥是不知道他们换航班的!她肯定也是买机票去北京,所以!马上给二哥打电话,让他留在机场不要走了!准备守陆遥!”
展行的第二次“出埃及记”计划周密,详细,目的明确,成功再次脱逃。
陆遥则彻底成了个大悲剧,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开手机,马上尖叫着挣扎个不停,被虎视眈眈的孙亮领走了,还引来一群人围观。
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道。
Chapter50
我们去哪里?以后做什么?
展林二人就像所有私奔的小情侣一样迷茫,他们各有各的心事,却谁也不先开口说。最后还是林景峰提议:“先回内地吧,广东话听不懂。”
我们去哪里?以后做什么?
展林二人就像所有私奔的小情侣一样迷茫,他们各有各的心事,却谁也不先开口说。最后还是林景峰提议:“先回内地吧,广东话听不懂。”
林景峰和展行牵着手等过关,电话响了。
展行:“哎,你是谁啊。”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响亮,忙收小声音:“虎哥?”
霍虎在电话另一头眼巴巴道:“想你了……”
展行边走边哄:“这可怜的,张辉没给你吃饱吗?”
霍虎:“这边牛肉干不好吃……”
展行:“我给你买了牛奶片,还有优之良品的肉脯,可以干吃。”
霍虎:“你什么时候回来?待会,张辉兄弟给你说。”
展行想了想,把电话给林景峰,林景峰漫不经心地说了几句,便挂了。
“吃,住都是张辉出钱。”林景峰说:“请我们去黔东南玩,去么?”
展行来了兴头:“去!”
林景峰沉吟不语,展行说:“散散心,以后就去北京?”
林景峰还是不说话,展行说:“我去打电话订机票吧,在哪里停靠?”
过关时已是午后,林景峰说:“先随便逛逛,订晚上到贵阳的机票。”
展行:“张辉家有什么好玩的?”
林景峰答:“不知道……他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请我们帮忙,当然,是付钱的,酬劳面议,因为你没在,所以虎哥一直没答应,小唐也没答应,他还没回家。”
展行点了点头,时间还早,二人在市区内逛了逛,博美店二楼,摆满了艺术花瓶,有古玩,也有新仿,每一个的价位码后面,都跟着一大串零。
展行经过商品架:“以后咱们也可以卖点近仿,挺不错的么?不用再跑得半死。”
林景峰微一沉吟,搭着展行的肩膀:“直说吧,小贱,如果后悔了,还可以回去。”
展行:“?”
林景峰:“我想干一票大的。”
展行没听清楚,马上欣喜若狂:“现在去开房?”
林景峰怒道:“是干一票!不是干一炮!”恨恨推开展行脑袋,转身走了。
展行忙追在林景峰的身后,问:“什么?你说什么?”
林景峰说:“我想最后赚一笔,赚完就收手,起码做次一千万的买卖,钱一到手,我们就不用再东奔西跑了。”
展行道:“不好吧,太危险了,我想想,你的匣子卖了么?”
林景峰:“托在斌嫂那里了,她帮我想办法,我怀疑潘家园的青云斋有老头子的眼线。”
展行:“我们先把钱集中在一起好么?”
林景峰:“好,都给你管吧,但还远远不够。”
展行:“不够就做点小本生意,慢慢赚呗。”
林景峰不悦道:“我是在告诉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已经想明白了,这是最后一次。”
展行:“通常电视和电影里,主角金盆洗手前的‘最后一次’结果都很糟糕。”
林景峰:“……”
展行:“我开个玩笑而已。”
林景峰:“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去做,你如果不能接受,现在可以回家,还来得及。”
展行道:“不做就是不做,既然已经决定了,为什么又要最后一次?”
林景峰转身再走,展行拉着林景峰的手,认真地说:“亲个。”
街头春日煦暖,百花绽放,林景峰一手抱着展行,二人接了个吻。
移民城市的民风甚至比香港更开放,两个男生在街头接吻,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片刻后展行戴上墨镜,说:“先去找虎哥吧,说不定你又慢慢改变主意了呢?”
林景峰不再坚持,答:“好吧。”
二人前往贵阳,按张辉给的地址,当夜转车前往黔东南苗族侗自治州的凯里。
贵阳转凯里,凯里转锦屏,按着张辉给的乘车路线,抵达最后一个侗族寨时已是半夜三点,到处黑漆漆的一片,末班车上,最后一排只有林景峰与展行。
“到了?”展行倚在林景峰身上打瞌睡,林景峰面无表情地抻手指,汽车停,展行一个激灵,朝外望去,漫山遍野的黑色。
小巴把他们放在路边,展行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呵欠,走到路边尿尿。
“别走太远。”林景峰道:“师父没有枪了,都托在斌嫂那里。”
展行茫然点头,问:“我们是来旅游的嘛。”
林景峰从登山包中抽出被布裹着的藏刀,把布条解开,缚在背后。
“现在去哪?”展行问。
“走。”林景峰吩咐道:“张辉让我们在一个地方等,会有人来接。”
展行:“他家很有钱吗?”
林景峰:“估计是本地的土著,他没告诉过你家里的情况吗?”
展行想了想,回忆起张辉说过的话,估计属于少数民族势力,周围没有半点灯火,唯漫天繁星正朝西面消逝,林景峰时刻警惕,带着展行走到寨口处。
一个瘦瘦的男人蹲在路边抽烟,听到声音忙起身。
“来了?”
那男人赫然正是张辉,穿着一身苗族的服饰,展行哇的一声,笑道:“和上回感觉不一样了!”
张辉邪气地笑了笑:“猜也是这时间了。”他抬手虚握,展行身上飞出一道光点,扑向他瘦长的手掌,被他拈住。
林景峰马上不悦道:“你在小贱身上下了蛊?”
张辉忙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只引路蜂,怕你们迷路了。”
林景峰点了点头,端详张辉,他们最后一次别过是在罗城,也就是说,当时张辉已经计划好,要请他们过来,定不会单纯地请客游玩,还抱着什么目的?
张辉道:“来了就好,上马吧,边走边聊,谢谢你们了,兄弟。”
林景峰眉毛动了动,心里颇不待见张辉的作为,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张辉亲自来接,多少还是给足了面子,此时他牵来三匹矮小的滇马,说:“山路难走,兄弟们多担待。”
展行迷迷糊糊地爬上马去,林景峰见那滇马特别加了手工马鞍,心里又承情不少,遂也翻身上马,跟在张辉身后,三人朝山里去。
“要不先在这里歇一会。”林景峰说:“你看小贱困的。”
展行忙道:“还行,我可以边骑马边睡。”
张辉笑道:“待会日出的时候你就不困了,这里漂亮得很。”
展行又问:“唐悠那小子呢?”
张辉略一沉吟,答:“他生病了。”
林景峰心中一动:“水土不服?”
张辉道:“是我没照顾周到,他……不提了,待会展行一到就能治好,幸好你们今天来。”
展行莫名其妙,张辉转了话头:“太阳快出来了。”
三人在山腰上曲折前进,那里有条不像路的路,两旁俱是亚热带阔叶乔木,参天古树在这里生长了数千年,原始森林在黑夜中安静沉睡,树叶湿漉漉的,染着黎明前的雾气。
展行整个人趴在马背上,睡得打呼噜。
他们在静谧中行了许久,星光消褪,一轮朝阳出山。
刹那间千万道金箭穿过原始森林,百鸟在初晨翘首以望,张辉掏出一管竹哨,仰首吹响,天地间哨声悠扬。
林间飞起亿万鸟雀,在晨曦中散向天际。
展行被惊醒了,抹了把脸,诧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到哪了?”
“山里。”张辉像个彬彬有礼的待客主人,礼貌点头:“怎么样?没白来?”
展行转头,大山中白雾茫茫,仿佛有生命的女神在阳光下温柔地离开,远处山下,他们来时的小村落已经成为稀稀落落的小黑点。
所有沉睡的山中景色缓慢醒来,春季雪白的溪水哗哗流淌,鸟鸣声不绝于耳,树叶的尖梢凝结出晶莹的,折射着朝阳的露,嘀嗒落下。
每一丝微小的声音都如此清晰,传入展行的耳内。
展行情不自禁地赞道:“没白来,太漂亮了,世界上还有这种地方。”
“喏,吃吧。”张辉把两个野果在靛蓝外褂上抹了抹,递给林展二人。
饶是林景峰见多识广,也不由得为此景动容,问道:“这是什么山?”
张辉随口答:“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山,汉人们起的名字记不住,山就是山,故老相传,山是有魂的,这里的山与十万大山相接,连在一起。”
林景峰若有所思道:“估计是不通外界的地方,和我家那里差不多。你是什么族的?怎么脖子上挂的银圈是苗族的,又不戴苗人的帽子?你的衣服是彝族的吧。”
张辉点了点头:“我……不能算苗族,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族,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展行又问:“你哥也在家里么?”
林景峰:“?”
张辉目中不自然神色一闪,最后老实道:“还没有回去见我哥。”
林景峰蹙眉,展行解释道:“他哥就是张帅,上回咱们在胶州认识的那个,我还存了他手机。”
“你哥是张帅?!”林景峰愣住了。
张辉忙道:“不不,别打他的电话。”他阻住展行的手:“待会到村子里了,咱们和霍兄弟商量,再详细谈谈。我拿性命发誓,绝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林景峰满腹疑问,只得按下。
“你们的蛊是从哪学的?”林景峰生年只听有蛊,却未曾得见,张辉每次使蛊俱没有明确的手势,甚至一晃而过。
张辉不以为然道:“蛊在黔苗里,本来是女人的东西,迫不得已才用,见笑了。”
展行想起在柳州路口的夜里,被甩出车的霎那,张辉正是用了什么技巧,避免自己撞上石头,遂问道:“那天晚上,你念的是什么咒语?”
张辉比划道:“那是一种护体蛊母,虫王带着飞虫,让人免于摔下山崖。蛊分许多种,有虫蛊,草蛊,石蛊……”
张辉一路行一路说,朝展行与林景峰介绍黔滇一带的蛊道,多数词语汉文中没有意译,张辉只得用同音词代替。
林景峰听了一路:“那么说来,把所有虫放在一个瓮里养蛊的,都是骗人的?”
张辉道:“那种玩意确实有,但早就失传了。古时有位蛊婆叫花头,她把一百种毒虫放在同个大缸内,七天七夜,让它们互相啮咬,吞食,活到最后的那只就是蛊王。”
“还有让五毒……蛇、蝎、蛤、蜈、蛛这几种虫的巢母与巢王五对,入瓮后是十只,加一种特制的草药,令它们互相交配,最后产下同一种怪物,叫五毒兽。”
展行听着张大了嘴,张辉又道:“也失传了。”
林景峰:“据说东南亚的降头术就有一部分传承了蛊术,是真的么?”
张辉点头道:“降头就是苗疆巫术的支派,汉子使巫、婆娘放蛊。”
三人在路上辗转,时快时慢,时走时停,午饭时张辉只随手朝溪流里弹了点什么东西,鱼便翻白肚子浮上来,山中更有山珍,配以凛冽清泉,味道好得不能再好。
张辉烤好鱼,又特地说了一次:“没有毒,放心,我不会害你们。”
林景峰略一沉吟:“知道,你没有留指甲。”
张辉感激地点头,惯于使毒与放蛊的人多半有长指甲,弹毒,蓄毒时不见动作,张辉一双手指甲修得齐整,腰带只是一条朴素的布带,并非习于害人之人。
在山里足足走了一天,直至傍晚时分,他们从一条隐秘的林间小道下来,方抵达了另一个村落。
“到了。”张辉笑道。
他翻身下马,吹了声竹哨,村落里马上便有人迎出来,女人们叽叽喳喳地来牵马。
张辉道:“先去看看小唐。”说毕吩咐了几句,仿佛是让人打点饭菜,呵斥她们不要太热情,以免客人尴尬,女孩们便都笑着散了。
四个身着苗裔服饰的男人跟在张辉身后,一路走进村里,有老有少,沿路见面的村民俱是放下手头事务,朝张辉躬身行礼。
“哟,你还是他们的头儿。”展行揶揄道:“你是王子吗。”
张辉尴尬道:“别提了,不算回事。”
村内足有三四百间房屋,清一色的吊脚楼,又养着成群鸡鸭,上百滇马,方便与外界运送货物,山后是黄昏中的梯田,男耕女织,俨然一副武陵桃源的景象。
张辉把他们带上村落中央,最大的吊脚楼上,吩咐身边跟随的人退下,展行进了屋内,看到房里生着火,唐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怎么了!”展行惊道。
展行冲上前,掐着唐悠的脖子,猛力摇晃:“你醒醒啊!你不要有事啊!”
林景峰:“……”
张辉:“……”
唐悠起身和展行互殴,怒吼道:“老子在睡觉!摇你妹的呢!”
张辉道:“他被嫁了金蚕,我记得你有一件驱邪的宝物是么,展行。”
展行道:“有,是怎么回事?金蚕是什么?”
林景峰蹙眉道:“金蚕蛊?你需要这个么,在我身上?”
张辉接过方石,如释重负道:“这就好办了。”
展行马上道:“金蚕蛊我知道!吃一个升一级的那玩意!你升了几级?小唐同学,有好东西要拿出来大家分享嘛——”
唐悠抓狂地压着展行猛揍:“你当是玩仙剑呢!还吃一个升一级!老子都快死了!”
张辉把展行拉开,让他坐好,说:“帮个忙。”
“金蚕蛊是七大毒蛊之一。”张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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