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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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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被这小小的家伙感动得不行,使劲抱住他,又拉着司徒景昭的手,“你们两个在这里待着,我去问娘可不可以啊,乖点!”
“嗯嗯,知道了!”司徒景昭猛点头,拉着他的手不肯放。
“我会看着这家伙不让他乱走的。”司徒清让扁扁嘴,偷偷瞥向他,微昂着头,把脸颊凑过来,耳根红红的。
这小家伙……
司徒澈被他这别扭的举动萌得腿软,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长大可不许这么爱撒娇,听到没有?”
“哥哥还不是时常跟爹娘撒娇……”司徒清让不满地说,眼睛却亮亮的,看起来非常开心。
司徒澈被他梗得无语,只得摸了摸司徒清让的脑袋,又摸摸司徒景昭的脑袋,便去找沈氏了。
扶桑落在他的肩上,“殿下可是找到了些所谓的‘兄长的尊严’?”
“小扶桑,你不知道这两团小东西多可爱,呐,如果我和人类女子结合会生下这么可爱的孩子么?”他半眯着眼,哼着调调说道。
叹了口气,扶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殿下,你再乱向扶桑撒谎,扶桑就不跟你说话了。”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感情。
“哎,小扶桑你开不起玩笑啊,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他自嘲地笑笑,“我喜欢这两个孩子,说实在话,我在定云天……从来没有感受过兄弟之情。”
恪守天道的神,连一丝情感也畏惧给予,即使是面对手足,也如临大敌,小心翼翼不敢越界。
“睚眦殿下呢?你也知道的,睚眦殿下对你……”
“我知道,睚眦,是定云天最实诚的家伙了,所以我才这么说的。”他低头笑了笑,斜睨着扶桑,“小扶桑,唯独对于睚眦的事,我最想撒谎……可是我还是知道,他对我,根本不是兄弟之情……是爱情。”
扶桑微低下头,没有吭声。
“对了,我刚才又碰到禁忌了,超痛!”见她沉默,司徒澈换了个话题,夸张地皱着眉,哼哼了两声,“每次回想到关于玩乐的事儿就疼,要命!”
“殿下你的禁忌还真多。”扶桑拍打了一下翅膀,“或许是以前惹下了什么桃花债,毕竟殿下的桃花眼可是勾人得很!”
司徒澈非常骄傲,“那是那是,你主人我的眼睛是天下最好看的……小扶桑,你躲到那边干什么,有意见吗?”
“请殿下自己去见沈氏,扶桑想吐。”
独自一人去沈氏那边请过安(虽然大中午的),对于在国师府发生的事报喜不报忧,不过也没多少喜事可以汇报,只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国师家的饭菜挺好吃”作为喜事一桩,其他略过,统一改为“睡觉”。
唠叨了半天,才想起司徒清让说要去庙会的事情,就把这事跟沈氏一说,原以为很快答应,没想到她却为难地摇摇头,他软磨硬泡了一番,最后得出一句:“你去问你爹吧。”
这个架势有些像前任娃娃脸阎王不想干活但又不得不待在阎王殿时的德性——无论别人问他什么,一律是“问小判”,判官倒是任劳任怨,不过没想到也没安好心,最后还是鼓动阎王私奔了。
他不得不想起地府日报“地府管理路在何方”的标语。
他大概估摸着是庙会和魔族有关,所以沈氏才会拿不定主意的,想来即使是这样,到了司徒羡之那边他也不会同意,想想还真是头疼。
“哥哥,好了吗?”司徒清让看到他,甜甜地笑,又朝司徒景昭皱眉,“喂,过来。”
司徒景昭跟在司徒清让身后,也朝他笑,“大哥。”
司徒澈叹了口气,给了司徒清让一个爆栗,“小景昭也是你哥,刚才就想说你了,‘喂’来‘喂’去,叫哥哥!”
“不要!”司徒清让瞪了司徒景昭一眼,后者讨好地笑着,他更气,抓着司徒澈的袍子,“我哥哥只有你一个!我不要叫他哥哥!”
被紧张地看着,司徒清让这厮还可怜巴巴的德性,生怕自己不要他似的,又不肯喊司徒景昭“哥哥”,就这么撒娇,虽然挺满足的,不过还是……
一直站在一旁的司徒景昭说话了,笑容浅浅的,“叫什么我都喜欢,大哥别生气。”
司徒澈一把抱住司徒景昭,“小景昭真是个好孩子!大哥抱抱!”
“谁要他多事!”哼了一声,司徒清让把头扭到一边,手却死拽着他的衣角。
“……”太可爱了吧这孩子。
又跟两个小朋友啰嗦了一会,他才说要去找司徒羡之,老二老三听了乖乖地回房,他连忙在后面叮嘱要练字,看着两人脸色不虞,司徒澈才欢快地笑了起来。
“殿下你真是……”扶桑看着那两个小身影消失,不知怎么说下去。
“很可爱吧,比睚眦可爱多了!”司徒澈往司徒羡之的屋里走去,一边数落着睚眦,“睚眦除了削苹果,一点也不乖啊。”
扶桑愣了愣,“你说睚眦殿下么……的确,经常见他为你削苹果,用的还是碧水青龙剑。”
司徒澈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心脏埋在失魂海底之后,他对我说用刀子削比较好吃,我嫌麻烦,让他去削,他居然同意了。前几天,我做了个梦,似乎是在定云天的,那就是在失魂海事件之前了,以前的我,就是狻猊,对睚眦说,睚眦用刀削比用法力更加好吃……原来让他这么做的,竟是我自己。”
“所以你把这两个孩子当做睚眦殿下,想要借此弥补对弟弟睚眦殿下欠缺的一切?你觉得这样做有用?他们不是睚眦殿下……”扶桑笑了笑,“殿下,你这样只不过是希望得到安心罢了,才不是为了睚眦,而是为了你自己。”
况且……睚眦殿下要的,根本不是所谓的兄弟之情啊。
“因为,说不定睚眦不是单纯的暗恋,而是我勾引了他。”司徒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唇角带着嘲讽,“凭什么睚眦就能拥有感情啊?而我,只能看着别人的眼睛猜测对方的情绪,学着周围的人作出反应。”
扶桑定定地看着他,说:“因为殿下你,是当之无愧的神。”
“……是么,可是我现在是人呐。什么天君,什么神君,我都不想去管。”司徒澈望向远方,“我决定了,找到睚眦的话,便陪在他身边度过平凡的人生,作为人。”
“是赎罪吗?”扶桑叹了口气,声音透着疲惫,“狻猊殿下,你舍弃过往的一切,对得起睚眦殿下么,你……”
司徒澈停下来,低声说:“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扶桑看了他一眼,见他面容平静,才开口道:“你……你舍弃过往的一切……”
“不对,上一句。”
“……狻猊,殿下?”扶桑结结巴巴地说。
他忽然笑了。
眼角带着红晕,仿似一瓣艳丽的桃花,长而密的睫毛随着眼尾上翘,他缓缓地笑着,“在你心里,不,在定云天所有的神祇中,我只是狻猊,而非阳曜。只有睚眦,任我折腾,呵……‘是谁把你惯成这样的?’还有谁啊……”
除了睚眦,在天界将他护得严严实实,任他肆意横行,为他处理烂摊子,为他罔顾自己的生命,将他惯得恣意妄为,不受任何束缚,除了他还有谁。
“忘记一切,包括他自己,这才是他想要的结局。”司徒澈略微苦涩的笑容晃了人的眼,“坦白吧,我记得的,陪伴我去失魂海的,是睚眦。他阻止过我,我还是执意听从青苍天君,把心脏埋了下去。”
离暗早就知道,狻猊心脏的用处。反攻天界,他的心脏必不可少。狻猊,龙之第四子,掌管天下之火,心是太阳,血是烈焰。
“睚眦殿下真的这么做?!他……”扶桑听完,脸上不掩惊讶。
“失去心脏的神不会死亡,只会永远失去感情,这是定云天的常识。”司徒澈淡淡说道,“还有不少上古神后裔,为了避免触犯规则,有了意识后便将心脏与身体分离,不奇怪。”
扶桑默默看着他,不再言语。
她,想起来了,当时在天界,无法阻止阳曜神君下界时,她说“狻猊殿下是如何固执的人,你难道不清楚?扶桑阻止有用么”,睚眦殿下会意地点头,还笑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终是明白了,那时的她和当年无法阻止狻猊殿下去失魂海的睚眦殿下,完完全全是相同的。
所以睚眦殿下,才会笑么?是因为,睚眦殿下,认为,狻猊殿下他没有改变?
两人此时此刻都是清楚的,睚眦对阳曜的爱情。
睚眦,早就做好了觉悟。失去心脏的狻猊,对他说“此后,定云天再无狻猊天君,有的只是天庭的阳曜神君”,他就明白,无论如何努力,阳曜也不可能爱上他。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护送阳曜,亲自断绝了两人的未来。
司徒澈静静地走着,目光看向花园。
睚眦对他的爱,没有欲念。
即使他没有察觉,仍然一直一直地,守护着他。
也许是因为魔气收敛,外头阳光明媚,金色的光芒照耀在身上,他半眯起眼睛,明白了,睚眦如此喜欢在阳光下浅眠的原因。
阳光,是属于任何人的。
也代表了,阳曜神君。
第二十七章:不可能的爱
他推开了司徒羡之的房门,微笑着对他说:“爹,我想去冬祭。”
“你说冬祭?不行。”司徒羡之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提要求,拒绝得爽快。
“为什么?我从来没去过!”
他使出抱腿大法,无奈已经长高了些,没以前好使了,司徒羡之把他提下来,摇头道:“不行。”
司徒澈今天心情似乎很好,他在司徒羡之面前坐下,“我知道您不想我与妖魔接触,但是,我是相信神的,爹爹想听吗?”
“……澈儿,你说说看。”司徒羡之顿了顿,放下笔,眼神中又是苦恼又是兴味,似是被他的话勾起来了,虽然司徒羡之知道司徒澈对神有了解,但平时司徒澈很少跟他提“神”,一问他又不说了,今日见他主动提起,便静下心来听。
司徒澈感激地看着他,司徒羡之在上官绛紫拜访之后,改变了许多,虽说家里依旧摆放着供奉魔君的祭品,但已几年没做过祭祀了。他笑了笑,“即使不想承认或没有意识到,每个人心里都是有信仰的。”
“某些不想与魔同流合污的人,寄希望于他人,约定如果入魔就杀掉对方。”他慢慢地说着,扶桑皱起了眉,知道他是在说他自己。他笑了笑,“可是,依赖于他人始终是不行的。上官叔叔说的话令我很震动,如果要在这个乱世中摆脱妖魔,只有坚定自己的信仰,才能做到。”
司徒羡之听后,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澈儿,你还小,教我如何放心你,何况,你的信仰又是什么呢?”
“神。我相信神。”凝视着司徒羡之,他认真地指着胸口,“爹爹,或许我说的话很奇怪……我得到了,一位神明的守护。他无论在何处,都会赐予我最长久的安宁。”
所以,他绝不会入魔。不论眼前有多大的艰难险阻,他都明白,那位神祇会守护着他。
“我明白了。”司徒羡之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却带着嘉许,他看着司徒澈,微微笑着,“澈儿,你长大了啊。”
他点了点头,换做以前,他大概会不屑地提起二千三百岁的生命,但是只有他了解,他是真的长大了,他更加勇敢,更加坚定,对人族的看法也有了改变,而且对于睚眦……多少懂得了所谓的“情感”吧。
“那就是同意了?”他开心地看着司徒羡之,见司徒羡之颔首,亟不可待地要奔去找两个弟弟,背后传来司徒羡之的声音。
“那位神明,名讳是什么?”
他的脚步顿了顿,回眸笑道:“他,是妖魔所畏惧的,横扫千军的睚眦殿下。”
合上门,司徒澈见扶桑已经化为人形跟在他后面,懒洋洋地笑道:“小扶桑,被我迷住了?上次说回眸一笑要恶俗些,这次怎么样!”
扶桑抬眼看着他,直直的视线把他看得浑身不自然,她才笑了笑,“殿下,比北边天宫的九天玄女更加美丽呢。”
他:“等等,我知道你在犯恶心,可是也不要把我和女的相比行不行?”
“殿下,你误会扶桑了,扶桑没有犯恶心。”扶桑很认真地说,“殿下发自内心的笑容,可是堪称天界一绝。九天玄女以甜美著称,殿下,你的笑容确实很美。”
司徒澈愣了愣,垂下了眼眸,“是么……”
不一会他又笑,“小扶桑很少这样夸我呐,以后多夸些!”
扶桑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神君。”耳边一声低语让司徒澈回过神来,定眼一看原来是社,他一身雪衣,倚在木门上,正看着自己。
仔细看,小兔子和夜魄真的挺像的,司徒澈朝他笑了笑,“怎么跑出来了,在家这两天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嗯,放心好了。”小兔子看起来有点失落,避开他的眼神。
司徒澈觉得不对劲,上前拉住他的手腕,“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没有……”看见他直勾勾的眼睛直视着自己,社嗫嚅了一番,侧过头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见神君这么好看的笑容,只有在提起睚眦殿下的时候。”
他抿了抿嘴,垂下眸子,叹了口气,“我说,你们一个两个在瞎想些什么啊。好吧,睚眦喜欢我没错,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两兽没出声,只盯着他看。司徒澈一手拽住扶桑,一手拽住社,往房间走,抱怨道:“虽然,我和睚眦是被《细数天界的他和他》评为千年天作之合的情侣,但是那是谣传,妨碍我跟小仙女们增进感情啊,而且连妖精们也是,我刚说话,她们就躲到一边说‘快回去找弟弟’吧——哼!我招谁惹谁了!”
社:“……”眼前这个,还是神么。
“狻猊殿下……”扶桑看着那满不在乎的脸,忽然说道:“你知道吗,瑶荷神女曾和我说,狻猊殿下撒谎时会下意识地垂下眼睛。”
司徒澈慢慢地停住了脚步,松开了紧攥着的手,他背对着两人,背脊挺直,声音有点冷:“扶桑,作为契约神兽,清楚好自己的本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扶桑知错了,请主人责罚。”扶桑也不辩解,撩起鲜红的袍子,双腿并拢,双膝跪地,额头贴地,社在一旁吃惊地看着两人的互动,扶桑虽行了最隆重的礼节,背却直挺挺的,她的眼睛也睁的大大的,明显是不服气的模样,摆明了和司徒澈杠上了。
司徒澈回过头,俯视着扶桑,“你什么意思。”
“扶桑只不过是揭穿了殿下的谎言,”扶桑抬起头,唇边勾起了一抹冷笑,“殿下你是在生扶桑的气,还是……在害怕?”
司徒澈半眯起眼,眼中凝了冷色,社看两人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神君,扶桑大人,你们一人少一句吧……”
“你闭嘴。”
“你闭嘴。”
一人一兽同时说道,他俩对视一眼,互相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又都低笑起来。
“小扶桑,对不起。”
扶桑也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膝盖,“哼,扶桑才不要跟一个心都没有的神祇计较。”
“对不起啊,小社儿。”司徒澈对小兔子说。
“刚才我和殿下不应该骂你的。”扶桑接口道。
小兔子有些发愣,指着他们:“你们,和好了?”
“其实也不算是吵架了。”司徒澈温温地笑着,“小扶桑脾气不行,平时总要损我,我一还嘴她就大发脾气。”
“还嘴才不会用身份来压人呢,脾气差的是殿下才对。”扶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算了,放眼整个天界,你把谁看在眼里的?闯祸了睚眦殿下就替你担,惯成这个鬼样!”
提起睚眦,司徒澈又低落了下来,扶桑看着他,“殿下对睚眦……”
“我不知道,以前我没有心,现在,虽然是人类的心脏,对情爱也多少了解……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其实他大概猜得出的,了解睚眦的愿望——如果入魔,杀死他便是对睚眦的最好成全;为了睚眦下界,落入四面楚歌的暗之大陆;明明是摄魂术中的顶尖高手,却因睚眦屡次陷入幻觉,甚至兽化。
而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他也明白。
清楚了睚眦对他的迷恋——那是一种,不可能的爱恋。因为对象是不会拥有感情的狻猊殿下,阳曜神君,所以他的付出等于是徒劳,尽管如此,他还是丝毫没有计较,那样的话,睚眦对他的感情,近乎是宗教的信徒,顶礼膜拜,不希冀得到任何的嘉奖。
在永恒中,他绝不会对睚眦的爱做出回应。如此荒谬的,极端的,无理由的,无私的,无回报的,不可抑制的爱。
理智而疯狂,这便是睚眦的爱。从前没有心脏,而如今……司徒澈捂着左胸,鼓动着的心脏跃动着,击打着,他低声说:“如今,回想起睚眦的一切,且不说爱他与否,单是他对我的纵容,让我如何无动于衷?”
并非爱恋,他们复杂的关系,与生俱来的天伦,千年来的交情,早已缔结成坚不可摧的羁绊。
至少,睚眦对他而言,远比他想象中更加重要。
“睚眦是我最好的兄弟,总有一天我要将他带回去的!”他认真地说。
扶桑看着他,微微苦笑,声音几不可闻:“结果,殿下还是没能明白么,睚眦殿下根本不需要他的兄弟之情,对他温柔也从来不是因为他是兄长,不过,殿下能意识到睚眦殿下的重要性,还算是有所进步了吧。”
司徒澈在外面晒了一会太阳,笑着跑着回去,一边还说着:“等找到睚眦,趁他还没记忆,我们一起欺负他吧!”
身后,雪衣青年微低着头,眼前闪过四年前司徒澈做梦时喊出“笨蛋睚眦”的神情。而扶桑,则紧握着袖中的碧青明珠,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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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两天,当然也好好练了字。放下笔,他溜达着去找两个小家伙,想到他们也在练楷书,心情大好。
可是来到书房,司徒澈还是觉得,可能他不太适合学习。
司徒景昭和司徒清让认认真真地在写着字,他凑过去看,两个人的字都挺工整规范的,起笔收笔干净利落,司徒清让写得比较端正,而司徒景昭虽然整体没什么,细看却能看出他的笔划不够直,稍显僵硬。
“哥哥,你来了!明天就去冬祭对不对?”司徒清让一看见他,就放下笔过来黏他,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司徒清让扯住,在脸上“吧嗒”地亲了一下。
他有点头痛,揉了揉司徒清让的头,“是啊……你长大就不能这样了,听到没有,现在也收敛一些。”
“我不要!我就喜欢哥哥!”司徒清让扁扁嘴,不满地看着司徒澈,见他脸色不虞,低下头说:“为什么长大就不能亲哥哥啊……”
其实司徒澈刚才从他喊“哥哥”又开始想起睚眦的事情,他板起脸,“不行就不行!”
“哥哥……我今天好喜欢你啊,明天也会喜欢。”司徒清让皱着小脸,苦恼地说:“我还能跟哥哥说多少次喜欢啊,哥哥你会不会离开我的啊?”
还是被萌得脚软,扑过去使劲抱了抱司徒清让,才肯撒手。
“大哥。”等他心满意足地放开司徒清让,司徒景昭才慢吞吞地开口,朝他甜甜地笑。
“小景昭,今天身体还好吧?”他这才看见司徒景昭脸色有些发白,忙摸摸他的额头,又把了脉,见一切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不舒服就去休息,别硬撑着,听到没有?”
司徒景昭是秦氏的孩子,由于秦氏早产,他的身体比较弱,吹个风都会着凉,幸好在大家的照顾下,他还是茁壮地成长着。
司徒景昭乖巧地笑着,“大哥放心好了,我没事的,而且……字……”
他看着司徒景昭,知道担心没练好字的事情,便握住了司徒景昭的手,放柔了声音,“手放松一些,感受我是怎么写的。”
笔尖落在宣纸上,墨汁浸染开,他一笔一划地写着,对司徒景昭说:“手不用伸得太直,练字陶冶性情,心境平和些……不要想其他的,笔划要有力、分明……你看。”
“好好看……”司徒景昭微睁大了眼睛,看向他的眼神里还带了崇拜,亮晶晶的:“大哥,这个字可以送给我吗?”
“嗯?反正纸是你的,不过你喜欢的我再写一幅新的给你吧。”司徒澈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开心,愣了愣。
司徒景昭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大哥教我写的字,我会保存下来的。”
“哥——哥!”司徒清让拉住他,撇撇嘴,“不要跟他一起玩,跟我玩!”
“哎?我没跟他玩,我做正经事!”司徒澈被冤枉,打了一下司徒清让。
司徒清让抱着他的腰,脑袋在他腰间蹭来蹭去,“哥哥,你不能这样,你只能跟我玩……”
“好了好了,多大个人了。”司徒澈皱着眉,把昂着小脸往这边贴近的司徒清让推了推,司徒清让脸皮越来越厚了,还指了指自己的脸,闭了闭眼。
“哥哥!”
“……招谁惹谁了我。”司徒澈翻了个白眼,还是听从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第二十八章:冬祭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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