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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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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放心好了,我可是神,因为这种事疼得满地打滚,多掉份呐。”趁着景昭给他上药,他安慰道。
微凉的指尖碰到司徒澈的后背,他愣了愣,随即想起那时上一次受伤的疤痕,上面还有红蓝交错的狻猊之纹,然后景昭偏低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神真是辛苦啊。”
“还好还好,我就忙活了三百年,后来都是睚眦去平定魔族。”司徒澈摆摆手,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他们居然说我会在梦里喊他的名字,太夸张了吧,你跟我睡了这么久,有听过没?”
景昭的手顿了顿,摇头道:“没有,大哥除了睡姿有点差,其实还好。”
“我就说!”
“睚眦,是个什么样的神?”隔了很久,景昭轻轻说道。
司徒澈将腹部上的布条扯下来,受伤的位置有三处,分别是右肩,腹部和右手掌,腹部上的伤比肩膀的还重些。本来是担心景昭会怕,所以自己来,谁知景昭一边哭着一边将旧的布条扯下来,换了新的伤药上去,便在旁边回答。
“睚眦啊,是个大美人呐。”司徒澈啧啧了两声,腰间一痛,又是抽气,好半晌才接了下一句,“你哥我超喜欢他的!”
“是这样啊……”景昭笑笑,“大哥还真是坦率。”
他叹了口气,理所当然地说:“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那样出众的神,喜欢他也不丢人吧?”
景昭不知是不是没听见,没有理他。
司徒澈看着景昭生涩地给腹部的伤口换上了新药,坐到他对面,拿过他的右手,将伤药涂在掌心。
“疼吗?”
“呃,还好。”
景昭盯着他,“很疼吧?”
“一点。”
低下头,景昭叹息道:“大哥,如果我是清让就好了。”
司徒澈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如果我是清让的话,那大哥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景昭说道,“虽然没有资格说,但是我还是觉得,大哥做错了,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面对不语的司徒澈,景昭靠近了些,凤目中有朦胧的执意,似是探寻,又似是质问,“对于大哥来说,这一世只不过是任务吧?所以才一点也不顾及自己。”
“皇族也是,家人也是,清让是,我也是,”景昭握着他手腕的手微微发抖,“大哥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也是啊,大哥是神,而我们是普通的凡人,哪里能要求大哥做什么。”
司徒澈皱起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哥你就是。”景昭苦笑,“无所畏惧,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在乎。”
“才不是这样,”司徒澈凝视着他,咬着牙,低吼道,“我有把自己看做是你们的一员,我是将自己当作人来看的!”
景昭笑了,“我没有冤枉你,你从来没有这么想,因为人死不能复生,而你不珍惜性命。”
司徒澈盯了他很久,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无法反驳。
他知道景昭确实没有冤枉他。
总是想着,如果死掉也没关系,对自己的生命毫不在意,在视死如归之下,以温柔的名义践踏别人的感情,端着神的架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其他人。
然而对于人族而言,即使是同一个灵魂,失去了就再也不能相见,不能认出对方了。一旦寿命耗尽,一别便是永别,死亡是残酷的。
将自己的意愿强加于他人,不顾对方的想法,肆意妄为,自以为是为对方着想,实际上留给对方的只有痛苦。
睚眦,或许对这样的自己很无奈吧。当初忽视睚眦的想法,擅自和青苍天君交易,虽然是为睚眦,但这一别,便隔了千重万重。
“对不起呐,小景昭。”他放缓了表情,偏头挨在景昭的肩上,“让你担心了吧。”
景昭没想到他突然挨过来,一下子绷紧了身体,慢吞吞地将手搭在他的背上,偷偷拨弄着司徒澈的头发,“很担心,如果大哥出了什么事,再也不能见到了……”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责备大哥,但是我真的很害怕啊!”景昭皱起眉,“我又不是清让,是大哥的同胞弟弟。我只是个庶子,之前还对你做过不好的事,可是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了。”
司徒澈见景昭已经开始抽抽搭搭的,拉过来抱着哄,“好了好了,别哭了啊,我最怕看到人家掉眼泪了。”
景昭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前,好一会说道:“原来觉得,大哥不过是在演戏。庶子怎么可能和嫡子一样……可是怎么可能有人会为了演戏受这么重的伤。”
“我不是说了么,你和嫡子之间差的东西,我给你补上。”司徒澈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对清让怎么样,对你就怎么样。”
“哥……谢谢你。”
司徒澈又揉了揉他,觉得哪里不对,想了想说:“好像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哥’呢,平时都叫我‘大哥’的,这么叫的只有小清让。”
“我只是想试试这么喊什么感觉啦!”景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你喜欢可以一直那么喊。”
景昭摇了摇头,“清让会生气的。”
“哎?为什么?”
“大哥没有发现吗……”景昭无奈地看着他,脸颊一鼓一鼓的,“只有清让能喊‘哥哥’,不然又要找我打架了。”
司徒澈想象了一下清让气鼓鼓的模样,慢慢地点了点头。
感觉清让跟睚眦一样,都是很难缠的死小鬼。司徒澈半垂着眸子,倦意袭来,倚在床上昏昏入睡,脸上忽然一暖,抬眼景昭正朝他微笑。
“晚安,大哥早点睡吧。”景昭站起来,轻声说。
“啊,嗯,小景昭也是……”
司徒澈看着景昭的身影消失在门边,还乖巧地将门带上,然后伸出手,贴在微热的脸颊上,眨了眨眼,垂下了眸子。
好像,被亲了?!
第四十七章:小巷群架
在客栈休息了好几天,四人终于决定上路了。
按照惯例,还是鸟形的扶桑站在他肩上,时不时飞起来看一下方向,社化成兔子,爱去哪去哪,司徒景昭和他商量了一下,坐到了他的身后,双手环着他的腰。
司徒澈单手抓着缰绳,抱怨道:“等我把紫玉和离暗找出来,非削了他们不可!”
“离暗魔君和你的关系很差?”社盘着白爪,坐在马头,听到他这么说,扭头看他。
“还好,杀了饕餮之后常往他神殿跑,他还教过我弹琴。”司徒澈耸耸肩,差点将扶桑甩下来,“也不知道脑子哪抽了,一不留神就让他入了魔。”
说完瞥了眼扶桑,“小扶桑认识离暗?”
“……是的,他是一位温柔,慈爱,有同情心的神祇。”扶桑意有所指地朝他撇撇嘴,“和某个神所谓的温柔完全不同。”
司徒澈连忙离她远点,“戚,又来了。”
大刺刺地在街上闲逛,司徒澈闲聊了几句,看景昭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想起前几天骑马时他也是不太精神,忙问:“小景昭,你还好吧?”
“嗯,只是有些晕……没事的。”景昭正说着话,捂住唇,失去力气靠在司徒澈身上。
“喂喂喂,你该不会要吐吧?!”司徒澈连忙停了马,将他抱下来,让社去买一碗水给景昭喝,自己则慢慢地顺景昭的背。
景昭坐在街上摊贩的凳子上,老板哪见过这么俊俏的小公子,忙过来招呼,被扶桑瞪了回去。司徒澈不敢乱动小家伙,不然真的吐了还真不好办,只好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撑着下巴看景昭。
“好了些没?”
景昭缩着脖子点了点头,眼睛湿湿的,一开口就哽咽了,“对不起……”
司徒澈戳戳他的脸,结果一戳那软软的包子脸,眼泪立刻往下掉,景昭哭得稀里哗啦的,还呜呜地上气不接下气起来。他一看不对,忙搂过景昭,拍着他的背,“哎哎,别哭,待会给你买吃的。”
“因为……又拖后腿了……还不如不救我呢。”
“说什么傻话!”司徒澈使劲敲了一下景昭的头,“再说我揍你!”
扶桑赶紧扯他,“殿下要将他敲坏啦!”
司徒澈还想敲,想了想也是,便收了手,又凶巴巴地瞪着景昭:“下次想吐该怎么办?”
“……哭?”
景昭试探地问了句,结果见司徒澈更凶了,往扶桑身后躲了躲,“厚着脸皮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司徒澈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乖~”
说完眼尖地看到一边有卖冰糖葫芦的,捏了一下景昭的脸,晃晃悠悠地走向小贩那,留下扶桑又在叹气。
“你也不用想太多,他是个笨蛋。”扶桑看着司徒澈的背影,对景昭说道,“虽然他总是说麻烦,但只要他觉得对的事情都会去做,神就是因此诞生的。别觉得欠着他,这样反而会给他带来负担。”
景昭闻言,无奈地笑:“大哥还真是自我啊……”
“还不是被睚眦殿下宠坏的。”扶桑撇撇嘴。
那边的司徒澈买了四根冰糖葫芦,喜滋滋地走回来一人分了一根,刚要开吃,手一摸衣袍,空了。
装了金子的钱囊呢……
“怎么了?”扶桑坐在板凳上,看着司徒澈。
“拿着!”
司徒澈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番,落到某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时眸色转深,把冰糖葫芦一塞到扶桑手里,杀气腾腾地往人影的方向跑。
“殿下?”扶桑被他的杀意吓到,忍不住喊他。
“我去把我的钱袋抢回来!”
社看向司徒澈笔直的背影,“神君那个气势……像杀人多一点吧。”
事实也没他们想象的血腥,龙最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被偷了当然不高兴,司徒澈只是把偷东西的小偷劈头盖脸地往死里揍了一顿。
“好好做人,好好改造!”末了要走,想起清尘搞卫生的时候总挂在嘴边的话,恶狠狠地对匍匐在地上的人骂道,那故意弄得狰狞的脸凶神恶煞的,活像地痞流氓。
司徒澈把钱袋揣在怀里,往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在小偷的衣服里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的银子倒入自己的钱袋中。
小偷欲哭无泪:“大哥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留一点给我吧……”
司徒想了想,掏了一枚铜钱出来,“当我关爱智障儿童成长好了。”
小偷看了几眼钱欲熏心的司徒澈,闭上了嘴。
做坏人的感觉真不赖,怪不得离暗有神不当,非要入魔。
司徒澈把小偷的财物搜刮一空,虽然有些脱力,还算心满意足。为了别让小偷报复,他还跑开了些,没跑多远就气喘吁吁了,靠在墙上喘着气。
“怎么搞的,受了伤也不至于这么吃力吧。”司徒澈皱起眉,正要抱怨,附近却传来了吵闹声。
巷子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华服少年,背对着墙,左脸乌青,裸♂露的手臂也挂了彩,前面围了三个年纪略大的男人。司徒澈一看,这拽得二五八万的表情,粗布麻衣,手里还拿着木棍,不是流氓是什么!
按照司徒澈千年来看话本的经验,打群架的肯定会来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开打。
果然,为首的男人揪住少年的衣襟,“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少年不吭声,男人回过头对两个小弟说:“喂,搜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
“放屁!”蹲在地上的小弟将少年的包裹翻了个遍,对另一个小弟说:“你看看他身上有没有!”
说着,那站着的男人便伸手往少年的身上四处搜,少年握紧拳头,挣扎了几下,声音冷冷的:“少碰我。”
司徒澈一听见那个声音,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
不会错,这个声音——
三个男人正将少年围在中心,提腿往他身上踹,少年被逼在墙角护着头部,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任何求饶。
熟悉的语调却触动了少年的神经。
“哟,很热闹嘛。”
危险而温柔的嗓音,像是跟熟识的好友打招呼一般,让三个地痞停下了动作,朝站在他们面前的司徒澈看去,后者露出了个笑容,眼神冰冷,“让开。”
“关你他妈什么事!”为首的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站起来。
司徒澈看也不看地从男人身边走过,将地上的少年扯了起来,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也不爱多管闲事,只是想打架而已。”
“哥哥……”被揍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好久没见的司徒清让。
司徒澈将清让的衣袍拉好,把地上的包裹捡起来塞到他的怀里,拍拍他的脸,指向立着的三个男人,“这几个不要命的打你哪里了?”
“……疼。”清让移开目光。
左脸青紫青紫的,嘴角还渗出了些血,手臂上几道鲜红的伤口,看起来可怜得很。白衣灰扑扑的,一碰他就皱眉,显然刚才被踹得很痛。司徒澈在人界这么久,还没见过清让这个小霸王这么狼狈的样子,心头无名火起,扭头就撩起袖子,朝三个男人骂道:“嫌活的不够?居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信不信我分分钟超度了你?!”
为首男人见前一秒还装得人模狗样的司徒澈一下变脸,还被唬了一下。男人用鼻孔看着司徒澈,拎起木棍往他走来,“老子的地盘,干你娘你也管不着……”
还未动身,却见一抹黑影急速冲来,在他未反应过来时抓住他的手腕,一手压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掰——
只听可怕的骨碎声,整个胳膊被卸了下来。男人痛苦地嚎叫,抱着断掉的手臂在地上打滚。
“不想死就让开。”司徒澈面无表情地说,其实痛得要死,那一套动作打下来,虽然很帅但是……伤口都裂了啊!
回去肯定会被景昭说一顿的!
想想就觉得难过啊!
正欲将剩下的两个人干掉,余光却见远处有一群人往这边跑来,眼神一凛。
这附近居然有他们的同伙!
糟糕……身体似乎也撑不下去了,如果要和这么多人打的话,像他这种开口就是讨打的非揍个半死。
司徒澈看着一帮明显来找事的人,“啧”了一声,又瞥了眼司徒清让,垂下眼眸,深吸一口气。
他昂起头,一摇一摆地往前走了几步,睥睨着一群人,冷笑一声。对方看到在地上哀嚎的男人,骚动了一阵,只差一声号令他们就要冲上来了。
“打不过就找人了?”司徒澈扯了个欠揍的笑容,忽然又夸张地看向一边,暴怒道:“哪个臭不要脸的报了官!”
全部人的目光随着这他的怒骂,一同往右侧看去,司徒清让下意识地扭过头去,司徒澈一巴掌给他拍回来,“跑啊!”
只见前一秒还意气风发的司徒澈,扯了司徒清让就跑,清让愣了一下,跟着他没了命地跑。
“操!他们两个跑了!”
“被诈了!追!”
一路撞翻好几个摊贩,番茄蔬菜滚了一地,只见两个少年跑在前头,后面是手提木槌木棍的一群人,行人纷纷让开,生怕武器不长眼打在自己身上。
“都是些木渣子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司徒澈边跑边骂,还顺路拿了个苹果。
原本是句气话,结果后面怒吼一句:“铁片都让拿去做耕具了!”
瞬间这不知名的帮派气势就下来了。
司徒澈牵着清让的手,温暖的热度从他的掌心缓缓传来,心里莫名地安定下来,又莫名地鼓动着。清让看向他,随意束起的马尾随着跑动一甩一甩的,露出一片令人遐想的后颈。因为听见那地痞说的话,司徒澈正扭过头笑着,率性的笑容让清让的心脏停了半秒。
“这边。”
司徒澈猫着腰钻过一个破旧院子的狗洞,用力将清让拽了出来,左转右转地,跑出另一条小巷,好不容易甩掉了后面的一群尾巴。
“哥……”
清让刚开口,司徒澈耳朵尖听到有响动,左右看看,除了些杂物就只有一个箩筐,于是扯着清让就往那跑,举起箩筐套在两人身上。
所幸两人年纪还算小,好说歹说总算挤进了箩筐里。只不过清让只能搂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的身体,而他自己则跪坐在清让身上。看那群人快来了,箩筐还“漂浮”着,司徒澈赶紧将清让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双腿勾住清让的腰,直接坐在清让的大腿上,有些不稳就把双臂挂在清让的背上。
“哥,太近了……”
听见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司徒澈低下头,贴在清让的耳边,“小声点,一会就好。”
司徒澈透过篮筐的缝隙往外张望,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没看见清让瞬间变得幽深的黑瞳。
因为奔跑的缘故,头上的发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垂落在肩上的青丝若有若无地滑过司徒清让的皮肤。清让抱住他腰的手紧了紧,鼻尖嗅到了清淡的桂花香气。
从小,司徒澈虽然和他比较亲密,但是不喜欢让别人触碰,所以这么近的距离还是第一次……
他伸出手,轻拨开司徒澈颈边的青丝,司徒澈皱起眉:“干什么?”
快要触碰皮肤的手掌改变了方向,勾住了司徒澈的脖子,用力地抱住他,正在处于变声期的嗓音低哑,“哥,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司徒澈哪见过清让这么软弱的模样,只好任由清让搂着,靠在少年的肩膀上。除了清让带着鼻音的低喘,其他还能忍……
轻轻拍打着清让的背,司徒澈脑里一点旖旎念想都无,全是骂人的话。
腹部的伤口好像裂开了,肩膀也疼得要死。最近力量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克制力减弱了,像上次在司徒家,居然兽化了。
到底哪里不对了啊……司徒澈皱起眉,借着这点时间把从进入人界开始的事情回忆了一遍,还是没想到有哪里不协调的地方。
虽然随着长大,神力能够发挥出来,但是,照理说伤口愈合得也太慢了吧……甚至还比凡人弱了些。
摇了摇头,司徒澈看着那群流氓已经走远了,立刻把篮筐一掀,从里面钻了出来。
“我的老腰啊,蹲这么久都酸了。”司徒澈伸展了一下,回头看见清让脸色通红,紧张地拍拍他的脸,“小清让,你还好吧?别不是闷到了吧?”
“……我没事。”清让握住司徒澈的手,朝他摇摇头,“哥,我带你去大伯家。”
第四十八章:安神香
“哎?哦对,你是让司徒嘉树救走了啊……”
清让在前面走着,一边低声说道:“听大伯说,爹早就知道要发生的事情,所以将我托付给他。”
“那小景昭呢?”
清让沉默了。
司徒澈只一愣,垂下眼眸。
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这个道理他也不是不懂。只是没想到,司徒羡之选择放弃司徒景昭。
或许这是不得已的抉择,或许……他和沈氏之间的感情,原本就容不下任何障碍。无论是他娶的第二个女人,还是他的亲生骨肉。
司徒澈不愿意那样想。
至少,司徒羡之对自己,是真的。
“是大伯,还有大娘。”
听见清让的声音,司徒澈远远地看见在一个普通的宅子前站着一男一女,正着急地左顾右盼。
清让笑着朝他们招招手,“大伯,大娘!”
司徒嘉树和夫人立刻往他们奔来,夫人上前握住清让的手,神情激动,“清让,你去哪了?大家都担心得很!”
司徒澈松了口气,“大伯,大娘,我是司徒澈……”
话未说完,响亮的巴掌声截断了他的话语。司徒澈被扇得半边脸偏过去,微愣地注视着司徒嘉树,一句未发就已经给了他一巴掌的男人。
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一时间气氛如同坟墓般寂静。
脸上是被火烧过般的疼痛,司徒澈手上青筋暴起,却几乎在同一时间驱尽了杀意。
“羡之都跟我说了,你的事情。”司徒嘉树似在努力保持冷静,与之相反,仇恨爬上了他的脸,“我们司徒家世代没有任何过错,将一生奉献给魔族,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你为什么要出生在我们家?如果不是你,那么多人都不会死!”
不是这样的……
正是因为魔族忌惮他,皇帝才不敢动司徒家……
“你毁了羡之一家还嫌不够,连清让也不放过?”司徒嘉树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眼睛瞪大得可怕,他用那嘶哑的声音吼道:“如果清让今天出了事,你就开心了吧?终于把司徒家送下地狱了吧?阳曜神君?”
司徒澈开不了口。
司徒嘉树连日来的悲痛将他的理智完全冲毁,他红着眼,声嘶力竭。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就当我求你,不要再祸害我们家了,让羡之的孩子过上正常的生活吧!我不求他们出人头地,只要他们平安,你不要再和我们扯上什么关系了!”
“你这个灾星!”
祸害。
灾星。
是啊,他是异类。落得这么个下场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司徒澈握紧拳头,麻木地张开嘴,轻声说“好”。
可还没发出声音,手被温暖包裹着,司徒清让站在他的跟前,背对着他。只听那低低的少年嗓音,平缓得如同一潭死水。
“大伯,大娘,感谢你们这些天的照顾。让你们担心了,从此之后,哥哥不会再跟你们有任何关系了。而我……”清让眼角瞥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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