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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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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不顾有三个人族在这,扁了下嘴:“啧,人族真是太不可信了。”
司徒澈揉了一下扶桑的脑袋,感觉她好像又矮了,抬头发现司徒景昭……不知什么时候比自己高了半个头。
两天的时间,自己和景昭都长高了吗?
司徒澈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跑到路边的一个小摊贩,问了几个问题。
“怎么了?”
他走回来,对四人说道:“已经过了两年了。”
“什么?”
“我们在结界待了两天,外面过了两年。”司徒澈皱着眉,“千平之前说过,她等了我一千年,按照天界的说法……很可能结界中的时间和外面不一样。”
扶桑瞥着司徒景昭和司徒清让,“我们三个倒没什么,只是他们两个无端老了两年。”
司徒澈想了想,上前安慰道,“那什么……时间就是生命。”
“殿下,那不叫安慰。”扶桑抱着手臂,撇撇嘴。
司徒澈有点窘,“不许嫌弃!全部人给我去卖山货!”
说完又用力戳扶桑和社的脑袋,“你们弄好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也过来帮忙!我去看看怎么去青丘国!”
“好……”
结果司徒澈回来的时候连箩筐都没了,一群女人围在司徒家二少身边,司徒清让冷着脸,一言不发像个木头。司徒景昭还是招牌软萌笑容,加上无缘无故成长的两年,更加高大了,司徒澈远远地站着,钛合金狗眼差点被亮瞎。
……将军家的血统真是强大。
司徒澈暗暗地咳了一声。
再看时,一个女人笑着摸了司徒景昭的脸,后者轻皱了一下眉,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笑着。
司徒澈心里一阵不舒服。
——自家一把屎一把尿种大的白菜被拱了的感觉!!!
司徒澈走过去掐住司徒景昭的脸,骂道,“你是卖山货还是卖笑!”
他感觉自己还是蛮拼的。
卖个山货差点把弟弟给卖出去!
“山货卖完了,在等大哥。”景昭很无辜。
“既然回来了,那就走吧。”清让拉了他一把,显然是很想逃了。
看着清让很想撒娇的模样,司徒澈猛戳一下景昭的腰,宣布道:“收摊了跑路了!”
司徒澈租了新的马车,比之前的宽敞了一点,于是就在马车里盘着腿和景昭两人在算赚来的银子。
“太好了,够吃了!”
拜金的司徒澈和司徒景昭跪在地上对着碎银子膜拜。
“……你们啊。”司徒清让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干脆闭目养神。
社爬上马车,“神君,去青丘的路线已经确定了,青丘和司幽以河为界,要去司幽要走水路。”
“水路……”司徒澈重复着,感觉皮肤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清让看着他,“怎么了?”
司徒澈左右看看,其余四人正盯着自己,站起来举起手,气势雄伟:“没事!我最喜欢水路!”
姿势很帅,虽然死鸭子嘴硬但也挺让人信服。
可是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司徒澈顾着说话,一个没站稳就滚到马车的后面,差点摔得面目全非。
不知道稳稳地谁扶着他的肩,几乎是靠在对方的怀里。
他忙转过身来,司徒景昭离他极近,正低垂着眼眸看着他,几乎都能数得清有多少根睫毛。司徒澈下意识地仰起头,嘴唇险险地擦过景昭的脸,两人之间温热的呼吸相互交融,他的心仿佛刹那间就停止了,然后又是猛烈的跳动。
司徒景昭的睫毛颤了颤,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在他肩上的手游移了一下,抿住唇,把手收了回来。
“大哥,再不起来的话,清让要朝我发脾气了。”司徒景昭靠在他耳边,温柔的嗓音中似有别的情绪在从中挣脱出来,偏勾人得很,司徒澈的脸一下子热了。
“啊,啊好。”他赶紧一个鲤鱼打挺滚回自己座位,偷瞄了一眼司徒景昭,看到他在看自己,只能假装四处看风景了……
他有特别的装正经技巧。
再看司徒景昭,后者托着下巴,静静地看向窗外,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司徒澈深深地为自己的癫狂感到羞耻,在扶桑愤怒的目光下往她那边挤去。
司徒景昭从余光瞥见这一切,动作不变,只是幅度极小地扬起了唇。
水波轻扬,绿意环绕,初秋的湖水漾着细碎的波光,不时流过的火红枫叶添了一丝美感。
所谓“绕郭烟波浮泗水,一船丝竹载凉州”,湖面朦胧,景色宜人,令人身心都放松下来。
泛着乌篷船,与友人举杯闲谈是极惬意的事情,赏月下棋,静谧的风景中流淌着秋日的风情。
除了一阵又一阵的呕吐声。
“再忍忍,快到了。”司徒清让拍打着司徒澈的背。
“忍你个头!呕……”
扶桑有点担心,“殿下喝点水再吐吧。”
“谁跟我提‘水’字我烧了呕!”
扶桑,社,司徒清让,司徒景昭:“……”
真是个麻烦的人。
谁说最喜欢水路的啊……
吐得脱力的司徒澈还是在船夫嫌弃的目光下,给清让背起来,晃晃悠悠地往陆地走。
“小清让……”
司徒澈迷迷糊糊地喊。
“怎么了?”
半死不活的火龙,软绵绵地勾住司徒清让的脖子,司徒澈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我能不能吐在你衣服里?”
司徒清让青筋暴起,“信不信我扔你出去。”
“哦……”
听见司徒澈遗憾的声音,司徒清让虽然有暴打他一顿的冲动,还是为他的妥协而放下心来。
可是。
如果以为警报解除而放松警惕的话,那真是太过不了解司徒澈这个人了。
果然没过两秒,闷声不响的司徒澈忽然说:
“不行了要吐了!”
司徒清让如临大敌,“喂,你忍住!”
“晃来晃去的……像船一样……呕!”
司徒澈脸色发青,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司徒景昭轻轻拍打他的背,“大哥,吐到清让背上的话,今晚吃鱼吧。”
“……吞下去了。”司徒澈含泪看着微笑的司徒景昭。
可是又有别的人受不了了。
“殿下别说了,扶桑想吐。”
晚上的饭菜里当然没有鱼,可是小心眼的司徒澈仍记恨了司徒景昭很久。
“亏我这么疼你,居然让我吃鱼!”
司徒澈恨恨地说。
“我只是想让你别乱吐,清让会难过的。”
景昭咬了一口南瓜饼,尝到甜味后,皱眉把它夹到司徒澈的碗里。
“所以说,这两天小扶桑和小社儿要去搜集青丘之石的情报……这么麻烦,要是灵石都放在一块,拿了就走了!”
司徒澈愤愤不平,吐完十分清爽,夹起碗里缺了一口的南瓜饼,大大地咬下,“好吃!”
说完藏在衣服里的尾巴还摇了摇。
司徒景昭瞥见了,抿着唇浅浅地笑了笑。
“殿下,要是那样的话,哪还轮得到你啊。”扶桑对司徒景昭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偷偷翻了个白眼。
“戚!”
清让想了想,说:“哥,刚才你在吐的时候,我去买了新的马车,加上之前的船费和客栈的……现在基本没钱了。”
“不可能!”司徒澈拍案而起,怒视司徒景昭。
景昭很无辜,“账本在清让那里,清让,你拿来给大哥吧。”
司徒清让对于被命令去跑腿很不满,看到更不满的司徒澈,想想还是不要撞枪口上,还是乖乖去了。
“话说管钱的是你吧,账本怎么跑到小清让那里去了?”司徒澈盯着景昭。
“因为清让说也想帮你的忙,所以我就把账本给他,先让他学习一下。”景昭说,“不过现在帐还是我做的。”
看着这么懂事的小景昭,司徒澈内心觉得自己还真不是当大哥的料……排行第二的景昭还是很会教育人的……
“今晚你过来我这边,我看看哪里支出大了……刚卖了山货一下子又成穷光蛋了。”
司徒说完正要喝汤,就看见司徒景昭拿着勺子,在他碗里舀了一口尝了尝,然后若无其事地从锅里倒了些汤给他,顺带加了点盐。
“你在干嘛?”
景昭眨了眨眼,“嗯?汤冷了,而且没什么味道。”
“没味道你把盐撒我碗里干嘛!”
“不好喝吗?”
司徒澈吧唧了一下,“哎?好喝。”
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五十八章:四人之中
吃完饭,扶桑和社都出去调查青丘之石了,顺带把稍强的司徒清让捎上。司徒澈被安排“养病”留在客栈,和战五渣司徒景昭一起查账。
司徒澈觉得吐完全身脏脏的,想了想还是顶风洗了澡。沐浴完,他披着外袍,支着脑袋在挑灯看账本,司徒景昭坐在他床边,给他擦头发,时不时瞄上一眼。
碰到看不明白的账目,他会问一下景昭,景昭倒也上道,给他一一回答。
然后司徒澈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
“账本上这个支出是怎么回事?”他指着账本,上面的“使用人”是司徒景昭。
“什么?”
“每天总有一条用途不明的支出,还是你的咧。”
司徒景昭大大方方地承认,“嗯,是我的。”
“买什么了?”
“……甜食。”景昭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
“哦……甜食?!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司徒澈瞪了他一阵,叹了口气,“算了,小孩子,放你一马,过来。”
司徒景昭没有辩解,乖巧地坐着。
司徒澈头也没抬,“洗漱了没有?”
“嗯,”司徒景昭点了一下头,就看到司徒澈抬起头朝他扑了过来,一向平稳的嗓音多了几分惊诧,“干什……么?!!”
在司徒澈掌下挣扎翻滚了一阵,司徒景昭认命地被他压在床上,凤眸紧紧追随着他身上的男人。司徒澈的指尖划过他的唇,强硬地撬开紧闭地唇齿,指腹探入压住舌头,又加了一根食指。
“你干什么。”司徒景昭皱眉瞪着半跪在他双腿间的男人,双手撑在身后,微微颤抖着。
男人的手指在口腔内游走搅拌,分泌的津液沾湿了指尖,顺着唇角滑下来。
“哥,唔……”
十八岁的司徒景昭脑海里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别吵!”
上挑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鼻尖是若有若无的桂花味,从司徒景昭的角度,能顺着微开的衣襟看到……
司徒景昭呼吸一窒,眸色转深,轻轻揽住司徒澈的肩,发出低声的喘息。
“别动来动去,蹭我干嘛。”司徒澈皱着眉,“很好,没有龋齿。”
司徒景昭青筋暴起:“……”
不知是不是错觉,司徒澈缩了缩脑袋,觉得司徒景昭眼神挺可怕的。
“我就怕你吃太多甜食,蛀牙了!”司徒澈干笑着,把手指抽出来。
结果手指拔不出来了。
因为司徒景昭这厮咬住了他的手指。
“松口,你的虎牙……小时候还觉得可爱的。”司徒澈干巴巴地笑。
司徒景昭皱着眉,表情居然有些不耐烦。
“哎,你、你不喜欢这样?”
司徒澈有点害怕,凑近了景昭一些,那讨好的表情特别招人。司徒景昭深吸一口气,环住他肩膀的手紧了紧,放过了他。
“大哥,你啊,真是……”司徒景昭抓住司徒澈的袖子,擦了一下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还好,如果是清让的话,你知道后果吗?所以……”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
司徒澈不傻,立刻接上来了:“所以!不能对清让这么做!”
“答对了。”司徒景昭笑了一下,露出的虎牙又让司徒澈脚软了。
感觉景昭萌萌哒。
司徒澈又是一阵猛捏,背后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差点将他吓出病来。
“你们在干什么?!”
刚回来的司徒清让黑着一张脸,投向司徒澈的目光明显是很不满,那和睚眦有几分相像的语气让他立刻有抓奸在床的罪恶感。
反观自己,将纯良可欺的软萌小景昭压在身下,手还掐着人家的脸。
罪过罪过。
司徒澈飞快地放手,踩着鞋子跑到司徒清让旁,解释道:“我就给小景昭检查一下……”
“检查跑到床上去?”清让皱着眉,握住他的手,往外走去,“调查完了,扶桑和社有事跟你汇报。”
“啊,好。”司徒澈跟了上去。
司徒清让在司徒澈看不见的角度,给了司徒景昭一个警示的眼神。
司徒景昭只是朝他微微一笑。
“砰”地一下关上了门,隔开了两个世界。
司徒景昭抬起手,望向司徒澈消失的方向,按着被摸过的地方,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哥……”
结果耳力倍儿好的司徒澈又蹿了回来,“哐”地踹开门:“干嘛?”
这次司徒景昭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司徒澈。
“叫我?”很久没得到回应,司徒澈还以为听错了。
“嗯。”
“怎么了?”
司徒景昭好久才说一句——
“你刚才,没洗手吧。”
司徒澈气得跳脚:“你放屁!不是你翻账本给我看的吗,干净的很!”
司徒景昭笑了一下,“大晚上的,别咋咋呼呼的。晚安,大哥。”
“莫名其妙!”司徒澈被批评了,尾巴都扬起来了,见景昭真的钻到被子里去了,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大吼一句:“晚安!!!”
走廊的扶桑很嫌弃,“殿下你可以再幼稚一点。”
司徒澈关上门,随着三人走向客堂,司徒清让和扶桑走在前面,社看了他一眼,放慢了脚步,跟在他旁边。
“怎么了?”
他斜睨着小兔子,社的步伐有些迟缓,脸色微红。
现在无缘无故老了两年,还比社高了一点了……司徒澈盘算了一下,清让和景昭都十八了,那自己……
已经二十二了啊。
司徒澈瞬间低落下来了。
社见他又开始神游了,暗叹一口气,按住他的肩膀。
“哎?”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司徒澈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千平死的那个晚上,只有我一个不在你身边,而且第二天我也不在。”社苦笑着说,“神君是明知故问吧,和你相处这么久,多少了解你的性子。”
司徒澈伸了个懒腰,很敷衍,“好好好,那你说说你去哪了……你不是去阻止紫玉了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将外袍束紧,看着自己的手。
刚才好像真的没洗手……希望景昭不要吃坏肚子吧……
“神君,你还记得吗,离暗说他的人会在第四年来到你身边。”社认真地说,“请你相信我,我从一开始就在你的身边了。”
司徒澈偏过头,凝视着社,褪去了笑意,“那你觉得是谁?”
雪衣青年血红色的眼睛透着冷色,他启唇道,“在你出生后第四年来到这个世界的,不就只有司徒清让和司徒景昭了么。”
跑出来之后才知道,清让所谓的“汇报”就是:打探不到消息。
知道这个悲惨的真相,司徒澈默默地回房去了。
对于社的话,他自己也不是没想过,一来没证据,二来他讨厌怀疑自己人。
该来的还是回来,反正他挺安定的,睡了一觉之后,发现自己的尾巴消失了,挺开心的。于是就带着一群人到处去探查探查,顺便赚点银子补贴家用。
“小社儿,你们昨天去哪些地方了?”司徒澈侧过头,问道。
扶桑立刻回应,“昨天社没有参加。”
司徒澈火辣辣的视线立刻将社钉死在旁边卖猪肉的砧板上。
“……发、发情期。”社咳了两声,脸涨红。
“天天发情期!你以为你是兔子……啊。”司徒澈不顾在大街上,去扯社的衣服,结果用力过低,半边肩膀都露出来了。
社的皮肤是偏向病态的白皙,因为骨架纤细,看起来会有透明的错觉。肩膀上有一个血红的齿痕,上面的皮肤还被咬开了。
简直就是……宣告所有物似的。
司徒澈皱了一下眉,赶紧替他扯好,“我说你啊,女人遍布五国吗?而且专挑这种……强悍的女人。”
社整理着衣服,“跟神君一样,只有一个。是对方来找我的……大概估算到时间了吧。”
“啊!她来了你也不给我们看看!”司徒澈很愤怒。
“下次带给神君看吧。”
“说好了啊!”
“嗯。”
司徒澈盯着一脸幸福的社,对清让撇撇嘴:“我们几个最逍遥就是这只死兔子了,不听指挥不说,还腻歪得很!气死我了!”
扶桑回忆了一下,“怪不得昨晚社是那种表情,有点恶心。”
说是去搜集情报,到最后还是吃吃喝喝,司徒澈看着扶桑吃得鼓鼓的腮,顿感无力。
“小景昭想吃什么?冰糖葫芦?”
景昭摇摇头,“不用了。”
“怎么行,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司徒澈这话说得很豪气,可景昭立刻揭穿了他。
“钱在我这。”
“……那我指挥你买,行了没!”
司徒景昭对他这种无耻的行为很无奈,笑了一下,“我,不喜欢吃甜食。”
“装什么!之前不是买了一个月么,这叫不喜欢,喜欢还得了!”
见司徒澈要上来打自己了,司徒景昭犹豫了一阵,决定不能招惹麻烦的司徒澈,于是实话实说。
“……是买给扶桑姐姐的。”
“你!你,哎,不知怎么说你好了。”想到是给那小鸟的,司徒澈一口气没上来,想想又觉不对,“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的啊!”
“现在不喜欢了。”
司徒澈抢了银子就跑去买了冰糖葫芦回来,往他手里一塞,“傲娇什么嘛,给。”
“我真的不喜欢。”景昭苦笑着把冰糖葫芦还给司徒澈,“甜味,会让我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司徒澈一愣,旋即明白他指的是司徒家灭门的事,尴尬地低声说:“对不起。”
社正跟司徒清让说话,余光瞄向司徒澈的右手,忽然笑了笑。
青丘国位于大陆的东南部,也算是个水乡。农民以渔业为生,连京城里也修筑了一条水道,方便各个城镇的货物运输。
司徒澈见了市场上三分之二都是卖鱼的,脸色奇臭。说什么也不去了,见其余四人齐齐看着自己,拍着胸口地跟了进去。
扶桑,社,司徒景昭,司徒清让:“……”
因为距离离暗的统治稍远,在一些偏僻的巷子里还是能看到神龛,司徒澈挨着居民的家一路走去,发现居然有睚眦和自己的神位。
睚眦属水,对于以水为生的青丘国,仍是有许多渔民信奉睚眦,司徒澈看了有点欣慰。
嗯,还有点骄傲。
如湖水一般湛蓝的龙尾,鳞片闪耀着细碎的粼光,像是夕阳下照耀着的海洋,温柔而深远。深蓝色的瞳孔凶光大露,尖锐的獠牙能撕裂一切的魔物。
虽然……是本体,睚眦的虎牙还是能看出来啊……
司徒澈盯着睚眦的塑像怪笑。
“我回去要跟睚眦殿下打小报告。”扶桑狠戳他一下。
他敲扶桑的脑袋,“他第一个抽你,居然敢打他家狻猊大人的小报告,不要命!”
“好不要脸。”
扶桑嘟着嘴坐到狻猊的塑像上面去了。
司徒澈苦笑着贴着睚眦的塑像,低下头,双手合十。
“大哥,你在向哪位神祈祷?”司徒景昭走到他背后,问道。
“睚眦哦,他能实现我一切愿望。”
“那我也要许愿!”
司徒澈忽然抬起头,笑了笑,“不行哦。”
“为什么?”景昭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
司徒澈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唇边浮起了一抹笑容——那是只有在他还是狻猊天君时才会有的,恣肆自负的傲气。
“只能是‘我’的一切愿望。”
他走近了睚眦的塑像,唇边念念有词,闭起了双眼。在阳光下的司徒澈,此时身上是只属于神的圣洁,墨色的眼眸似是漾进了水,深情地注视着睚眦。
随后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双手合十,虔诚无比地说道:“睚眦殿下,请保佑我赚一大笔钱吧。”
扶桑:“……”
社:“……”
司徒景昭:“……”
司徒清让:“……”
在万众瞩目下,司徒澈走到了花街,笑眯眯地跟他们招了招手,“晚上过来接我,我肩负着睚眦的祝福,去赚钱了。”
“神君还不会去当花姑娘了吧……”社半天没回过神来。
扶桑黑着一张脸,“去弹琴而已,走吧。”
第五十九章:他的右手
晚上四人果然不负这个麻烦精的期待,集合完毕后守在那青楼的门外,俨然四尊大神,将客人都吓跑了好几个。
司徒澈是离暗教的弹琴,和离暗偏向柔和的韵律不同,他最喜欢弹的是战歌,铿锵有力,气势轩昂,将听者的斗志激发出来。这倒也符合行走凶器狻猊天君。
所以扶桑听见从里面传来的是婉转缠绵的曲调时,眼神变得冰冷,绷着小脸。
过了大半个时辰,司徒澈终于扶着门出来了,看着四人,非常招摇地笑了一下:“等很久了?刚才的姐姐们说陪她们喝了酒才把酬金给我……”
扶桑的脸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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