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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罩我去战斗-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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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花费掉这么多时间,故意露出破绽,是为了……做出残忍腰斩的行为。
司徒澈打了个响指,黑色的火焰从地面漫了上来,将紫玉笼罩在其中。
他看着剧烈扭动的紫玉,露出了一个悲悯的笑容。
“无论是睚眦,还是司徒景昭……他们绝不会这么想。他们对我,没有欲念。”
紫玉拼命地哀求司徒澈,而灼热的火焰像一个铁牢,将他困在其中,他只能看着司徒澈的身影越走越远。
司徒澈没有看背后焚烧的火焰,来到了国师府。他嗅到离暗的气息,看也没看侍卫,推门闯了进去。
国师府新来的管家邓白见司徒澈来者不善,便上前拦住他。可邓白看见那阴森森的笑脸,对自己做的决定反悔了。
男人将他逼到墙角,微笑着说:“离暗在哪里?”
邓白立刻就猜出了来者的身份。
“司、司徒公子……离暗魔君不在这里啊……”面对着迫人的压力,邓白觉得自己的心脏一下子被揪紧了。
“是么,我是来找他麻烦的,让他准备一下。”
邓白心想司徒澈不过是一介凡人,而自己有离暗做靠山,哼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离暗魔君是你想见就见的吗!”
“是。”
听司徒澈回答得这么快,邓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可司徒澈已经走到他面前,带着笑容,拎起他的前襟,轻轻一甩,邓白在地上砸出一个巨坑。邓白惊恐地看着司徒澈:“你、你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要见离暗,没听到?”
见他走近,邓白哆哆嗦嗦地往后爬,“阳曜神君,您、您说笑了。”
“不是说笑,这就是我过来的目的。”司徒澈单手扣住他的脖子,五指收拢,邓白听见骨头发出夸张的断裂的闷声,他下意识地挣扎着,但当他看到面前男人的神情时,强大的压迫力将他死死地定在了原地。
明知他是神族,那恶鬼般的表情让人如陷地狱。
司徒澈一点一点地勾起愉悦的笑容,像是情人般喃喃低语:“若违背我的意愿,这就是你呼吸的最后一次。你的生命,你的人生,你那微不足道的未来,不是掌握在你手里,而是在我。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
他直接发力,唇边的笑容慢慢扩大,用轻柔得沁人心脾的嗓音说道:“生不如死。”
邓白哪敢再说话,双腿发软,就怕司徒澈一个不高兴掐死了自己。
司徒澈正想逼问,背后传来平稳的脚步声,随即熟悉的声音响起。
“狻猊,我没想到你会来。”
他回过头,一袭黑衣的离暗朝他走来,眼眸难掩疲惫。
他笑吟吟地点头,“嗯,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看着司徒澈的笑脸,邓白克制不住地发抖着。他有预感,这个疯狂的男人,搞不好一生气就杀了他!
司徒澈没有看邓白一眼,他和离暗对视着,最终离暗还是率先开口。
“扶桑一直将你当作哥哥。”
司徒澈笑意不减,“哦?正常的妹妹会想置哥哥于死地,逼死嫂子么。”
他看着离暗血红的眼睛,知道他这几日肯定为扶桑彻夜不眠,便从怀中拿出晶莹的凤凰石,平放在手掌上。
离暗看见那抹火红,眼睛一亮:“你果然还是对扶桑……”
他的话还没说完,司徒澈五指合拢,将凤凰石捏得粉碎。
离暗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他铁青着脸,眼中闪动着不甘。
司徒澈走到他面前,将凤凰石的碎片撒在桌上,看着慌忙收集碎石的离暗,他轻声说:“离暗,我啊,特别喜欢看见你们重燃希望,再将所有的机会破坏殆尽。”
离暗抬起头,司徒澈正用阴沉得可怕的眼神注视着他。
“无论是神,还是魔,伤了我的人,我便从你们手中夺走你们所珍视的一切,在一点一点地捏碎你们的人生。”
“你变了……”离暗长长地叹了一声,眼神复杂,“狻猊,这便是你主张的正义?”
“我是变了。”
初来人界,他从不重视自己的性命,视死如归。如今因为司徒景昭,而曾近乎执念地渴望着长命百岁。
司徒澈睥睨着离暗,绽开了危险的笑容,眼神和声音都转向阴鸷。
“胆敢伤害我的司徒景昭,说明了你们已经做好跟我对抗的准备了?战场就是你死我活,哪来的道德!”
离暗冷笑一声,“神族就没有伤害过睚眦吗?你明知天道不过是维护神族的统治,为了他们自己,神族可以做尽所有伤天害理之事!”
司徒澈忽然冷下了脸,“所以为了你那野蛮而恣意的正义,利用了扶桑吗?你也不过尔尔。”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回应她的期待。”
离暗的话音刚落,司徒澈就上前给了他一拳,离暗刚想问他发什么疯,结果一记冷风就朝他的脸袭来。司徒澈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嗖地一下又是一记老拳!
“离暗,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男人!轻轻巧巧一句‘回应她的期待’,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扶桑身上,你是要让她做全天下的罪人么!”
司徒澈的拳头一次又一次地落下,“在你无聊的游戏里,死了多少人,一个个为了你那无谓的理想犯下滔天罪孽!”
离暗没有反抗,只说:“只要‘天道’还在,你、我、所有人都不自由。”
“哪来的废话,你这个杀人犯!”
邓白见他还要动手,用力架住他的肩膀:“阳曜神君,你说离暗到底做了什么!”
司徒澈手肘向后一顶,提手将邓白甩到房间的角落。
邓白忍着剧痛,喊道:“神的一切罪行都大白于天下,这就是离暗的功劳!”
司徒澈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一拳挥出。邓白眼见拳头要砸在自己脸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冷风作响,耳边炸响破裂之声,身上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邓白偷偷地睁开眼睛,司徒澈的拳头砸在墙上,他红着眼,低吼道:“你这个伪善者,把别人的生命都看成了什么!!”
“神制定天道,我才没空管他们。天道,原本就包含了一代又一代人对幸福的期盼,通过遵守天道,才能保证全天下的安定。众人皆醉我独醒?用得着你高姿态地告诉全天下人‘你不自由’?”
司徒澈深吸一口气,大声骂道:“别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你就是个看到别人幸福就眼红的死人渣!!”
离暗张了张嘴,对上了司徒澈发红的眼睛。后者眼中有难以言喻的苦楚,像是怀着什么一碰即碎的宝物,他说:“我……绝不可以忍受这种邀人共赴黄泉的行为。”
离暗还想说什么,却沉默了。
司徒澈的眉梢眼角添了几分凌厉之色,露出了一个极度森冷的微笑。“离暗天君,勾结魔族,包庇屠杀凤凰一族的犯人扶桑,请跟我会定云天。”
“定云天?狻猊你就是想借刀杀人吧,神族绝对会抹杀我的存在。”离暗被他拽了起来,听到他的话,勾了勾唇角。
“距离你叛离已经两千年了,你的思想还停留在那时候。”
司徒澈平静地陈述着,而离暗讽刺地笑了起来。
“只要这天下还是神族的,都不会变。你太天真了,即便是你,回到天界也看不见睚眦。”
因为,天下需要的,只是行走凶器狻猊天君。
“他们敢。”
喉咙中挤出来的这三个字,仿佛从地狱中爬出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司徒澈抿着唇,微微垂下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寒意,“无论是你还是神族,从来就不去想,没有睚眦的人生……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不把睚眦和司徒景昭遭受的伤害和痛苦加倍还给对方,他该如何独自将这难熬的日子过下去啊……
他用剑顶着离暗的脖子,走出门外时,碰到一位意外之客。
那尊贵的明黄色让人不敢移开目光,翠绿色的眼眸中充溢着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
“阳曜神君,其余四国已全部投诚。从此,天下只有中荣一国。”
司徒澈勾起唇,对沈咎露出属于狻猊的一贯公式化的笑容。
“陛下,恭贺您……成为人界之主。”
沈咎微微颔首,“保重,阳曜神君。”
司徒澈瞥了一眼正在焚烧的国师府,心道在没有互相表明的情况下,人界的魔族算是被他和沈咎联手铲除了。从今以后,人界不是魔族的,也不是神族的。
如此,也没有必要再多一个敌人。
司徒澈眉眼间没有一丝焦躁,如同谪仙般优雅。他神态安逸,向沈咎微笑道。
“愿您万里江山,荣耀无边。”
这是他,回到天界前下的第一步棋。
第九十九章:我寂寞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等他从失魂海底出来时看见黑压压的人群时,还是小小地惊了一下。
当时的气氛诡异得可以,司徒澈没什么好心情,除了剑还横在离暗的脖子上,什么动作都没有。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驻守海边的天兵,他们的头领一般都见过当年的行走凶器,一见到那冷面肃杀的表情,恍惚间以为回到了战无不胜的狻猊时代。
可偏偏就有人不知死活,在人群中冒出一句:“离暗天君后面的那个人族,看起来精气很足啊……”
话音未落,一股强劲霸道的神力以司徒澈为中心,冲击方圆百里。那好事者被神威压得动弹不得,几乎有些慌不择路地往后退着,眼前黑发黑眸的青年让他无比地恐惧,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对危险的战栗。
而他的气场张开只停留了极短的一瞬,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收起了凌厉的气势。
他的模样没有多大改变,青丝发尾染上了绯色,微微睁开的眼眸里荡漾着纯粹的金色。
这一次,整个失魂海竟无端地沉寂下来。盘旋在他们上空一闪而过的威压,真实得令人崩溃。眼前的青年深邃的眸中透着侵略性的魄力,不时掠过的赤红像天边残阳一般。
人群中有人按捺不住了,喊了一句:“狻猊天君……”
阳曜脸上的寒冷讥讽在转过头时,变得如沐春风般温柔。那双金色的眼眸中的森然仿似错觉,他微笑道:“各位恐怕是忘了,自我将睚眦打伤,天下间便只有阳曜神君,何来狻猊天君一说?”
说这句话时,阳曜是留了心眼的。一方面提醒了旁边所有人他的身份,另一方面将睚眦带了出来。
果然,下面立刻就有反响:“阳曜神君!你知道睚眦殿下失踪了吗?”
听到“失踪”两个字,阳曜目光一顿,缓缓垂下眼眸,似是对弟弟无奈的兄长般开口:“他年纪小,顽皮罢了,过几天我就把他撵出来。”
换做下凡之前那痞里痞气的状态,非被嫌弃不可。但现在绵里藏针的阳曜总能让人想起当年的狻猊天君,让人汗毛倒竖。
阳曜隔着人墙,对青苍弯下腰,乖巧地说道:“父神。”
青苍听见那多年未听过的称呼,心中一震。可阳曜那低眉顺目的恭敬模样,竟让他想起很多年前要求跟他打赌的睚眦。
“按照您的命令,已诛杀罪神紫玉,现携离暗回到天界。”见青苍不作反应,他抬起头,扬起安抚的笑容,因为法力的作用,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在耳边低语似的。
“各位不必再担心,魔族气数已尽,不可能兴风作浪。”
青苍看着笑得温雅的阳曜,心情很复杂。
狻猊性子温和,没有架子。定云天已习惯依仗他传递天命,宣示神威。可以说他是定云天的代理人,靠着他协调各族的关系。
自狻猊成为阳曜后,不再插手定云天的事务。虽然明面上还是神族独尊,可是不论在仙族还是人族,神的地位远不如从前。
行走凶器不再出征是一个原因,阳曜故意吊儿郎当也严重影响了神族和其他种族的交往。
所以看到他这派头,青苍嘴上不说,心中还是放松了不少。
话到嘴边却改成了:“跟我回去。”
阳曜从善如流,应了声:“是。”
将离暗交给了天将,阳曜跟在青苍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
青苍对他没有提睚眦有些意外,时不时回头看他几眼,最后阳曜只低低地说了声:“父神……”
青苍心道这孩子还是憋不住了。
“怎么?”
谁知阳曜只是疲惫地说:“连续打斗,有些吃不消。若是没什么重要事情,还请您放我回去休息。”
青苍回过头,阳曜脸色说不上太好,眼下有浅浅的黑眼圈,虽神力充沛,可总夹杂着些令人不适的气息。
阳曜将扶桑的事情说了一遍,青苍只皱了皱眉,“随我回去净化吧。”
“嗯,好。”
又回归到寂静无言的气氛。
青苍瞥着一脸无害的阳曜,如果这厮不是撞坏脑子转性了,就是算计着什么。他停下脚步等了等阳曜,“你不问睚眦在哪里么。”
“睚眦不是躲在自己大殿里么?”
看着笑容不变的阳曜,青苍皱起眉。
“他‘失踪’了。”
“父神您真会开玩笑,睚眦怎么会失踪?”阳曜状似不解,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他,过几天就会出来的。”
一听那表面谦虚,实则狂妄的语气,青苍就知他又要捅娄子,便停下来,转过身。
“狻猊,你跟他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我同意,青空天殿的神也不会饶过你们。”
“我知道。”
“睚眦是你弟弟。”
而阳曜却摇了摇头,“他不是我弟弟。”
说完这句话,停驻在身上的目光存在感顿时放大。阳曜偏过头,跟瑶荷四目相对。他朝瑶荷笑了一下,便跟在青苍身后离开了。
净化完身体内的神力后,阳曜赖在青苍的大殿,睡了个觉才走。
青苍没那么有闲理他,自顾自地在处理着各种事务。阳曜醒来后穿戴好,慢慢走到他面前坐下,撑着脑袋。
“父神……”
“怎么?”
阳曜很久没跟他单独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把最想问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跟母亲结合?”
“龙族需要后裔。”
“当年我杀死了饕餮,她很难过……因为我。”阳曜轻声开口。
青苍瞥了他一眼,“错不在你,不必自责。”
“你喜欢母亲吗?”
“她是万千子民中的一个。”
“不是,我是说单独的、排他的爱恋。”
青苍的回答跟两千年前一模一样:“神没有资格拥有感情。”
“父神……”
青苍看着他,没说话。阳曜双手交叠,伏在桌上。
“我有些寂寞了。”
“你想说什么。”青苍也不准备跟他绕弯子,直截了当。
他以为阳曜会借机说睚眦的事,可他这个儿子显然不是个省油的灯,张口就是:“你也给我找个对象,让我将龙族血脉传承下去。”
“胡闹。”
“我说真的。”
青苍把茶杯不轻不重地一放,“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青空天殿,把你的心思收一收。”
丝毫不被他震慑,阳曜趴在桌子上笑着。
“你也变开放了啊,是因为我是你最疼爱的孩子么?”
原以为会被臭骂一顿,阳曜却看见青苍的眼中缓缓浮现出愧疚之色。
“……你是我唯一监督修行的,也是我让你变成‘行走凶器’的,那年净化殿的事我记得很清楚。”青苍凝视着他,“我不想看你跟睚眦走更多弯路了。”
阳曜只说:“离暗叛离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天道并不合理。离暗选择堕入魔道,而我选择让天道变得合理。”
青苍蹙起眉。
阳曜勾起了唇,“父神,你也是时候再找个女人了。”
青苍没有任何表情,阳曜见状再添了一把火。
“或者,找个男人?”
青苍终于说话了,他的语气带着化不去的疲惫和无奈。
“你到底想干什么。”
阳曜没有说话,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青苍。他走得极慢,青苍只觉对方的每一个脚步声,似乎都击打在他的心上。
“我要让睚眦对我承诺,在最神圣的仪式上宣誓对我的忠诚,全天下都看着,青空天殿为我做主——我要光明正大地跟睚眦成亲。”
阳曜微微昂首,留下一句:“所以,父神请您将小九交给我。”
他说完便离开了青苍的神殿,跑了一趟睚眦的家。睚眦幼年住在狻猊的神殿,成年后又跟他搀和在一起。等事情暴露,跟狻猊分开后才真正开始一个人住。
所以神殿内并没有多少生活的气息,连侍神也没有,阳曜一边啧啧暗叹养睚眦真省钱,一边往外搬睚眦的东西。
正在顺着睚眦的小金库,背后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利用完主人,便过来拿他的财产了?”
阳曜回过头,应龙拢着袍子,倚着柜子,看样子不知偷看了多久。
“我总归是睚眦的哥哥,你的礼数是睚眦教的?”阳曜不慌不忙,露出一个更加嘲讽的笑容,“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比不得把毕方当作契约神兽的狻猊殿下。”
应龙也笑,那笑意远达不到眼底。他凝视着一脸无所谓的阳曜。
“还有,是狻猊殿下您亲自承认,睚眦不是你弟弟的。”
阳曜耸耸肩,“呵,我跟你还是天生不对盘。反正现在扶桑死了,你要不要跟了我?”
“您抬举我了,我今生只有睚眦殿下一个主人。”
应龙谦恭地低下头,却不见阳曜朝自己走来。等他反应过来,阳曜已伸出手,将他压在柜子上,双臂困住了他。那张妖孽的脸挂着冷森森的笑意,他逼视着应龙。
“别开玩笑了,现在只剩我跟你了。”
而应龙只是平静地回答:“睚眦殿下回来会杀了我的。”
阳曜眯起眼睛,而应龙在和他对视的那一刻便觉一种刺骨的寒冷从脚底升起。阳曜浅浅一笑,眼中却是空洞的一片。
“回来?那我便等他回来杀你。”
应龙背后一冷,眨眼再睁开,阳曜已经将收拾好的包裹放到一边。他一时搞不懂对方要做什么,踌躇了一阵,开口道:“狻猊殿下,是扶桑残杀凤凰一族,推到清尘仙使身上的?”
“嗯,她承认了。”阳曜打开睚眦的衣柜,拿了几套衣服,随意地应着:“不是你擒住清尘的么。”
“啊……那怎么办……清尘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讨厌我……”
听到那碎碎念,阳曜眉毛一抬:“你喜欢他?”
应龙点了点头。
却见阳曜已经不怀好意地走上前来,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如果说我把你做了,你是不是能断了这个念想?”
应龙看着总攻气势全开的阳曜:“别说念想了,头也要让主人断了。”
应龙看着一秒钟变脸的阳曜又去翻箱倒柜地找睚眦的东西,精神都要折磨崩溃了。
是,睚眦殿下交代过他,阳曜神君出什么事他都要担着。阳曜不开心他要忍着,阳曜喜欢的东西看一眼就得买下来,阳曜一皱眉就要拔刀。可是……
睚眦殿下怎么就没说阳曜如果要上了他怎么办啊!!!
他的终生大事老大还管不管?
跟清尘小手没牵、嘴没亲、那个啥啥还没做,他不想这么快死啊!!!
第一百章:狻猊之尾
这么想着,焦虑的状态已经严重影响到到处捡东西的阳曜,他捡起小时候给睚眦的狻猊布娃娃,塞到包裹里。抬头看着急得团团转的应龙,冷冷地说:“我对你没兴趣,在睚眦回来前,收起你肚子里的弯弯绕。如果救不出睚眦,我第一个杀了你。”
那表情颇似睚眦,应龙被精分的阳曜惊了一秒,结结巴巴地说:“您、您要救睚眦?”
“不然我为什么让你通知全部人到失魂海等我?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了。”
没错,在进入失魂海底时,阳曜已经通过信使联系了应龙。让他带青苍天君、天庭的人员还有最重要的睚眦后援团过来,为的就是通过阳曜的口,确认睚眦并没有“失踪”。
正常而言,司徒景昭死后灵魂便会回归地府,等于睚眦安全抵达。可是等阳曜出失魂海,却没有在人群中看到睚眦,他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睚眦不可能不来迎接他,那么只可能是,睚眦不能来。至于为什么,离暗比他更清楚:定云天的上位神不希望睚眦出现在这世上。
当年和睚眦私奔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能留住睚眦的性命只能说是侥幸。之前的狻猊天君手上可谈判的资本比现在多得多,而现在……
只能自己创造资本了。
“睚眦殿下,在青空天殿……据说是因为龙八子向上位神提议的,他在是天殿里的有点地位。”
说完,身侧的气氛瞬间变了。
“哦?螭吻啊……”阳曜的指节在桌上慢慢地敲打着,用一种与那微笑极为不符的冰冷语气,缓缓说道:“应龙,你说,怎么我可爱的八弟就这么想不开……偏要一心向死呢?”
应龙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以及那某种似乎要将螭吻剥皮抽筋的眼神吓到了,两条胳膊不受控制地起了鸡皮疙瘩。
螭吻啊螭吻,最近阳曜神君不知发了什么疯,是你要在他战斗状态下撞上来的,可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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