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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俱乐部[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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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礼物的夜公子很快用将目光投注在了一脸清冷的洛非身上,眸中闪过一丝兴味,“你应该就死青一直要找的修罗之子吧?传闻中的修罗之子,天生的白发异眼,嗜杀成性,恍如妖鬼修罗转世一般,是以又被称为妖童。”
洛非的目光出奇的冷,漠然的瞥了他一眼算是默认。
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就在我们以为他会追问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转了话题,“很抱歉,因为前段时间突然入住了几个客人,预留的房间不多了,这段时间要委屈你和长命住一个房间,我会尽快让人收拾一个新的客房给你。”
“不用麻烦了。”一字一字从那淡粉色如被樱花吻过的薄唇里吐出,洛非看着夜公子,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不详妖气。
虽然知道洛非不太喜欢和人接触,但这么恐怖还是头一次,我看他丢下这句话后就自顾自甩手离去,忍不住转眼望向身旁拿着扇子扇啊扇啊眉眼弯弯笑的像只狐狸的夜某人,“他……好像不太喜欢你?”
挑起眼角,他原本就带笑的眸子越发弯了几分,折扇一合猛的就敲到了我脑袋上,“笨蛋!”
回到房间才发现洛非并没有在屋里休息,大概出去了吧。
我替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想到。
因为相信他不会有事,所以也不是特别担心,相反,我对他和夜公子之间莫名其妙的敌意更在意些,夜公子给的回答是:自古黑白不两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唉~~~
简直是欠扁的回答。
皱着眉仔细思索这句话里的深意,但怎么想也想不通两者的逻辑关系在哪,总不能是因为洛非喜欢白色,他喜欢黑色所以两人就互看不顺眼了吧?不,应该只是洛非单方面的看夜公子不顺眼= =
或者……我歪着脑袋想着,忽然发现自己手里的茶杯歪了,滚烫茶水哗啦啦的倒在我的手背上,燎起了一片红色水泡,但诡异的是我竟然一点灼热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忙放下茶杯用手戳戳手上的泡,不痛,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甚至感觉不到手指碰到皮肤的感觉!怎么回事?我吃惊的又用手指戳了戳,这次的力道更大了些,依然没有知觉,而我的手指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紧接着是胳膊,大腿,最后全身陷入了疯狂的痉挛,我倒在地上如羊癫疯病发作一样四肢抽搐着蜷缩在一起,僵硬的抖动着,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慢慢归于平静。
我从地上坐起来,看着自己的双手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感觉到从手背上传来的火烧火燎的痛。
会痛,就代表恢复知觉了。
我抹了抹一头一脸的汗,用手支撑着让自己站起来。
洛非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托着下巴打盹。
正午的太阳透过窗户烤的人身体暖洋洋的,我揉了揉眼睛,起身将他拉到桌子前坐下,“刚才小夜让人送了鸡汤来,我给你留了一碗。”
“不用了。”冰咧咧的声音从眼前一开一阖的红唇里传出来,脑袋还有点晕眩,我用力拍了拍,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拒绝。
喂喂喂,都过了这么久,怎么他的火气还是这么大?
“你来这里以后什么东西都没吃,”我皱了皱眉,看着他尖尖的下巴和苍白的脸色,“你这样身子会吃不消的。”
洛非看也不看那鸡汤一眼,目光倒是落在了我端汤的手上,“你的手怎么回事?”
“这个是……我猛然醒觉,点点桌子,“先喝汤。”
金眼微微眯起,带着极危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把我看的差点没把脑袋别进衣领里他才施施然的端起鸡汤一饮而尽,顺便将我的手给拽到了眼前。
手上的伤口被燎红了一大片,几个水泡嚣张的在手背上招摇着,有几个还带了些黄色的脓包。
“被烫的?”
“恩,那个,刚才倒茶喝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伸手摸了摸已经凉透了的茶壶,“刚刚?”
“好吧,其实是几个小时前。”我摸摸鼻子,从抽搐中恢复过来后,我就一直坐在这里打盹,喝了一碗夜公子命人送来的鸡汤后继续坐着,完全忘了抹药这回事。
这个,伤口好像比刚才严重很多啊,看来是感染了。
“待会我去找些烫伤药……”我的话突然顿住,伤口处传来麻痒的感觉,我抬眼望去,差点没把魂魄给吓出来。
洛非将那些水泡捏破,黄脓挤出,然后用指甲把被烫伤的肌肤划开,连着皮一起一点点的撕了下来,虽然麻麻的不会痛,但真的真的真的很吓人啊。
“洛洛洛洛……”
“怕就不要看。”
“不是,可是没有皮肤我的手……”
报复,这一定是报复,我感觉得到!
半片肌肤被他扯了下来,一双右手顿时血肉模糊,洛非抽出一些看不清形状的粉末洒在我的手背上,顺手撕了我的衣角替我包扎。
“如果伤口一开始好好处理的话,就不用将坏死的肌肤全部除去了。”慢条斯理的说道,言下之意就是:你活该!
我脸色微变。
决定了,我中了三日蛊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他,绝对不可以!
低下眼,洛非因为替我包扎伤口,身子贴的极近,有几缕软软的白发垂落在我脖子附近,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想去抓,结果一抬手,他刚好包扎好抬起头来,我的手就在他的脸上一扫而过,在耳廓附近留下了几条淡淡的痕迹。
洛非微微一怔,皱着眉摸了摸耳朵附近,金眸一点一点眯了起来,“长、命。”
没出血真的没出血,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向后一缩,反应灵敏的将他伸过来想要掐死我的手搂住,再凑上去看那里被我指甲划出的粉色浅痕,我的指甲不长,划的也不是很用力,并没有破皮,可能会有点痛罢了,以前我破皮的时候我老妈替我吹吹气也就好了,这个这个,按照洛非现在的年纪勉强也算个孩子吧,小孩都是要哄的,想到这里,我又凑近了点,替他吹了吹。
没事没事,要有事的话,我就要改名叫短命了!
那里的肌肤极其敏感,原本还是淡粉色的肌肤被我一吹竟然立刻变成了嫣红色。
“呃?”
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身子已经被用力的扯了下来,硬生生对上一双喷着火的金眸。
貌似、好像、可能,我不小心踩着地雷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乃们懂的
对了,我真的越来越喜欢夜了,撒花
江湖葬心
就在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那个金眼杀人魔却难得慈悲的放过了我。
“你的伤口这几天不能碰水,要定时换药,食物也要忌口。”松开我,洛非伸手替自己倒了杯冷茶,半晌才冷声冷气的说道。
“你的身子很凉,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不舒服?没有。”我连忙摇头。
眯着眼打量了我好一会儿,大概是确认了我绝对没有这个胆子和他撒谎后,他终于移开了视线,转向窗外,眉角微微蹙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倒是我很快注意到他身上多了一样东西,一把剑,他身上多了一把泛着青色冷气的剑,剑鞘上跃然而起的白虎栩栩如生,虎头仰起,金色的眼睛带着凶厉的光,虎尾一直缠绕至剑柄,一看就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剑,不过……
“这剑……”
诡异的,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眼熟?
“这是‘虎啸’。”
知道我在问什么的洛非难得的抿了抿唇,露出一抹算不上笑意的笑意,“是一把好剑。”
很少看到洛非露出这么满意的表情,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把剑。
可是,怎么会觉得这么眼熟呢?
在哪里见过,一定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
“它原本是你那朋友的‘青龙’。”洛非轻轻一哼。
啊,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青公子一直拿在手里宝贝一样的剑嘛,我还被它抵住脖子过,“可是……”
“这原本就是‘虎啸’,我自然将它抢了过来。”
“……抢?”我咽了咽口水。
“怎么,有问题?”
“不不不,”我忙摆手微笑,“只是单纯觉得你拿了青公子的剑,他,应该不是很开心吧?”
“不知道。”
“不知道?!”
“有本事,你可以叫他抢回来。”洛非眉目一挑,施施然的看着我说道。
我一愣,睁大眼瞪着他,半晌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这个时候的洛非,与我记忆里的那个洛非相比,少了那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沉稳与寂寞,却有着更多的傲气与生气。
更真实,也更鲜活。
垂下眼来,一瞬间,心里想的却是,洛非,现在的你,在哪里?
你,还好吗?
吃过晚饭回到屋里,却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退了两步看牌子,确定不是我走错后,我镇定自若的回到房间里,“青公子有事?”随手替他倒了杯茶,我在他对面坐下。
“如果是找洛非的话,他出去了。”虽然不知道他大晚上的出去要做什么,不过他做事一向有自己的理由,我也早就习惯了不去问。
“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哦?”我皱起眉,不知道是因为他一副洛非的行踪我比你的清楚的语气让我不爽还是他特意来找我让我难受。
“有事吗?”
“你身上的三日蛊快发作了吧,过了今晚就是第三天了。”他看着我,“按照时辰,今天你应该已经发作过了,明天还有两次,就算你熬的过去,三天后,蛊毒攻心,神仙难救,你必死无疑。”
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我眯着眼睛看他,“所以?”
“我可以给你解药,不过有一个条件。”
“哦?是什么?”我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斜眼看他。
“离开洛非。”他很干脆。
“你觉得如果我离开洛非,他就会为你所用?”我有些好笑。
“我能够帮他,你却什么都做不了,”这位青衣公子自信满满的说道,“你去申屠渊是为了什么?你说你要去救你的同伴,怎么现在洛非救出来了,你的同伴就不需要你救了?我们的目的本来就是相同的,只不过你比我早了一步,而我却比你多了一个筹码,我手里有你的命,修罗之子虽然难得,但和命比起来,到底孰轻孰重,你应该掂量的出。”
真难得,这大概是这位公子对我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了,我有些惊奇的摸了摸下巴,今天‘难得’的事情还真多。
“只要我答应离开洛非,你就给我解药?”
“没错。”
“好,我答应。”我干脆的点头。
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的这么快,青公子反倒楞了一下,“你真的答应?”
“我真的答应,所以,麻烦你把解药给我。”
“不可能,除非你现在就走,我会派人把解药给你。”
“万一我走了,你不给我解药呢?”我微微一笑。
“我青公子说话,一向一诺九鼎。”
“那么只要你肯现在给我解药,我自然也会遵守承诺。”
“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么,我又凭什么相信你?”我揉揉额角,整个人有些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真是有意思,我们明明谁都不相信谁,又怎么进行这场交易?”
“你只能赌,赌我一定会遵守诺言,否则你必死无疑。”
“赌?青公子,你很可笑。”
“可笑?”
“你可笑在自以为是,就算我真的离开了,你觉得洛非会任你摆布,你以为你能给他的,就一定是他要的?更何况我不会离开。你知不知道,”我忽然敛了笑容,正色的看着他,“对我来说,能救洛非,是我一生最得意的事情,就算要赔上我的命也值得。我要去申屠渊找的同伴就是洛非,他是我的朋友,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和你不一样,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哪怕你会死?”
“哪怕我现在立刻就会死。”我挑起唇角,笑的傲然。
也许近朱者赤是真的,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笑容是不是很刺眼,可是看着他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我就是很得意。
洛非啊,你说过,永远不要为了自己的选择后悔。
所以,就算真的会魂飞魄散,我想,我也不会后悔我今天的决定。
更何况,我微微一笑,“青公子怎么知道会死的就一定是我,而不是你呢?”
略凑近了他一点,“你可以给我下药,难道我就不可以?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知道一些不知不觉让人中毒的方法的。”
我看着他瞬间警惕起来的眸子,抬手剪了剪桌上的灯烛,“酒菜里未必有毒,茶水里也未必有,可是这杯座底下的毒却是沾之即中的。我靠近你时没有用毒,可这烛火燃烧的烟气却有着让人神经紊乱的毒……青公子,我有一百种方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你身上下药,我死了,你难道就能活着?”
见他一脸僵硬的坐直了身体,我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不用试了,你什么都感觉不到的,我下的毒无色无味,毒发前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查不出你是不是中了毒,但毒发时你会全身腐烂,立刻暴毙。你不信?不信你大可以慢慢等着,等它发作。”
他忽然出手一把扣住了我的脖子,“你找死!”
我的笑声骤止,喉咙被他卡着,虽然力气不会大到让我无法呼吸,但说话还是显得有些困难,“没错,我在找死,你不是说了么,没有解药,明天我也一样是死,早死晚死有什么差别,但我却能找到一个垫背的。”
我将他的手从我脖子上硬生生的拽开,“青公子,你太看重你自己,也太小看了我,你赌不起,所以注定你会输。”
“输?”他冷笑,浑身的杀气勃发,“杀了你我一样能得到解药,看到底最后是谁赢谁输!”
“前提是你要有这个本事。”门口忽然传来波澜不惊的凉薄声音打断了蓄势待发的杀气。我心头一惊,向门口望去——洛非正靠在门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开门没有一点声音。
完了完了,我在心里哀嚎,也不知他回来多久,听了多少。
洛非离开门框,慢悠悠的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时,伸手抓起我的右手探了探脉门,“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跟我说过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他的金眼很冷,冷的都快要结冰了,我打了个寒噤,“那个洛非,其实……”
“其实你说的很对,”他忽然转身,对上了铁青着脸的的青公子,“只要杀了你,我一样可以得到解药。”
“杀了我,他必死无疑。”青公子身子一震,片刻后咬牙切齿的吼道。
“那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你想要靠这个威胁我给他解药?很好,那你不如就试试,我、等、着!”也不知洛非的话触怒了这位大爷的哪条敏感神经,他猛然扫落了桌上的所有东西,勃然大怒的吼了声,然后竟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一脸漠然的洛非和浑身僵硬的我。
“洛非,你出去……这、这么快就回来啦?”完蛋,我紧张的舌头都打结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我,被夜染了一层灰的金眸里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
我被他盯得有些局促,“洛……非?”
“他说你早上就发作过了?”他回了我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好嘛,你根本从一开始就回来了,我还在担心你究竟知道多少,现在连解释都不需要解释了,点点头,“恩……那个时候回房间突然浑身抽搐,我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手被烫伤了也感觉不到,不过持续的时间不长,过了一会儿就好了,只是浑身虚软没有力气。”
“三日蛊是苗疆流传下来的一种施咒蛊,下蛊者先将母蛊喂进你身体里,再用你身上的指甲或者头发喂养子蛊,子蛊一死,母蛊立刻会做出感应,开始啃噬宿主身体,直至同归于尽一起死亡。”
“等一下,”我有些反胃的看着他,“你不会想告诉我,我身体里正有一条虫子在吃我的内脏吧。”
洛非懒得回答我这种白痴问题,“母蛊会对你进行攻击,是因为它感觉到子蛊的死亡,所以对你进行报复,要救你只能彻底杀死它了。”
“用蛔虫药行不行?”
我很绝望的呻吟道。
“我还有点事要做,你先睡吧。”他继续无视我的问题,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
“讨解药。”丢下冷冰冰的三个字,洛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兔子要学车考试咧
… …
20号场考
这两天要魔鬼化训练,乃们要为我加油哦
考出我一定日更……呃,两天?
格式突然变得好乱,莫名其妙的分段啊… …于是调整一下
江湖葬心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我捂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阳光,放下手,第一眼看见的是坐在床边看书的夜……
等等……我突然发现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同时发觉我醒了的夜公子啪一声合上手中的厚重大书,身子凑上前来,探了探我的额头,“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是中毒又不是发烧,不发作的时候能有什么问题?”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中毒?”他脸上的神情顿时比我还诡异,“你怎么会中毒的?”
“我是……哎,你不知道的话跑来做什么?”
“那是因为……”轻轻吸了一口气,夜露出他无敌的笑容,“今儿个清早天还没亮的时候有人闯进我的房间,勒令我到这里看着你,一旦有任何异常立刻想办法帮你。”他笑的很好脾气,“我还以为你发烧了,原来只是中毒啊。”
“发烧了才是小事好吧,你这个‘只是’是什么意思?”我毛毛的看着他。
“没什么。”他继续微笑,“既然是中毒,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下中毒的经过,让我也可以顺便去找一下那个间接害我没有办法睡到天亮的罪魁祸首呢?”
我打了个寒噤,感受到一种山雨欲来的趋势,趋吉避凶的本能让我毫不犹豫的举手招供,“恩,当然可以,给我下毒的就是青公子,他下了三日蛊,今天正好是第二天。”
“三日蛊?”夜皱了皱眉,抓起我的手腕把了会儿。“你说今天是第二天,昨天已经发作过了?”
“恩。”
“什么状况?”
“就是……”我将昨天的经过又给他复述了一遍,见他慢慢收起笑容有点严肃的样子,忍不住也开始有点紧张了,“怎么了?”
“所谓的三日蛊,其实是苗疆的一种巫术,他们把母蛊……”
“呃,如果你说的是我体内现在有条蛔虫在啃我内脏为她儿子报仇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冷不丁的打断他,“洛非跟我说过,他还说,要想解毒,只有杀死我体内的母蛊。”
“他知道?”夜一挑眉,“那他现在做什么去了?”
“他说……他去讨解药去了。”
沉默。
“现在什么时候了?”
夜望了望窗外的的天色,“辰时已过,大概是巳时左右吧。”
那不就是快到九点了?
“三日蛊并没有解药,如果母蛊在你体内死亡,它身上的毒液会立刻流出来侵蚀你的身体,那时候,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除非施蛊者愿意以自己的身体为引,收回母蛊。他既然知道,又怎么可能去向青讨解药?”
摇了摇头,夜公子露出怜悯的神情,“好友,看来你还是应该改名字才行,青的脾气,越是被逼到绝境,越是傲慢,如果洛非真的动了手,我敢用脑袋担保,你的命没得救了。”
“你说现在我们赶去青公子的房间,他还活着的几率有多大?”我怔愣半晌,呆呆的问道。
“一成不到。”
“呃……”
“罢了,我先去青房里看看,”夜忽然起身,长长的黑色衣摆落在地上,“若是没出事最好,若是出了事,恩,我会替你选一个风水宝地。”
“多谢不用。”我骨碌一下从床上翻下来,飞快的套上那件红色的长衣,“等一下,我跟你一快去。”
走到他身边时,黑眸古怪的望了我一眼。
“怎么了?”
“这衣服……”
“衣服怎么了?”我茫然的看着他。
“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讨厌看见你了。”他长叹了一声,走到身后的柜子里翻出一条玉带,替我别在腰间,“你知不知道,这衣服是由女装改制的。”
“女装?”我惊的浑身一抖,低头看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漂亮的朱红色,袖子收得恰到好处,没有那些繁复华丽的花纹和坠饰,腰线处微微收紧,长裾直垂而下,款式非常简单,但仔细看的话,这颜色这设计似乎都显得秀气了。
“这衣服原本是苏的。”夜细心的替我拉整了微皱的衣襟,“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子,温雅而不失英气,聪慧善良,这衣服是当年她为了行走江湖方便特意改制的,一袭男装闯荡江湖,竟也给
她闯出了一片天地,江湖上那个赫赫有名的孤鹜教创教教主玉面修罗,就是苏。”
“孤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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