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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先生作者:阿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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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没好好听,笔记不做,复习又敷衍,公式不肯背,整本高数下,新的就和刚拿到手一样。
  他把卷子往前一推,“我不会!”
  蔚道:“你要都会了,还用我来教,还会沦落到要补考?”这话可够诛心的,裴宁打心眼里不承认他是羡慕嫉妒恨了,“我就不会,我也不要你教!我就要重修,你个老虎精,管不著我!”
  蔚冷哼一声,教鞭在空中挥舞的呼啦啦的,“你看我管不管得著你。”
  裴宁不畏恶势力低头,梗起脖子,“我就要重修!”没见过人这麽想重修的,浪费钱又浪费精力,裴宁这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对著干呢。
  “知道以前,先生是怎麽对待不听话的学生麽。”蔚眯起眼睛,用教鞭抵在裴宁下巴上轻轻摩挲。
  古代可是崇尚体罚的,哪像现在,狗屁爱的教育,学生打不得骂不得,自尊心还强的要命,说几句重话,就能要生要死要跳楼,圣白虎大人可不是花钱请来的家教,管你学习好不好,拿到钱最要紧。
  裴宁头皮倒竖,“你,你还想打我不成。”说话也结巴起来。
  蔚不言不语,只是眯眼看他,表情冷峻的让裴宁想要撒腿逃跑。但他拉不下脸来,於是干脆把手一摊,手心朝上,“给你打,但我就不学!”
  蔚倏然眯笑起来,“谁说我要打你手心。”
  裴宁神情一松,原来不是要打他。
  蔚将教鞭一挥,房门呼的自动关上,落了锁。
  裴宁有不好的预感。
  “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去。”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裴宁心里懊恼,干嘛要去惹这虎精,自作孽不可活。扭捏几下,讨好道:“我学,我学还不行吗。”
  “晚了。”
  蔚起身站到房间中央,手中的教鞭一下下的敲著手心。
 
    ☆、22。体罚是必要的(微H)

  “啊啊啊啊啊──”裴宁跳起来呜哇乱叫,习惯性将头发揉成鸟窝状,喊道,“你不能打我!”
  “你母亲许我,对你可打可骂。父母之命,怎可不从。”蔚面色冷凝,“去,修要让吾说第二遍,裤子不用全脱,褪到腿弯处即可,内裤也要褪下。”看来是真生气了,古语一个劲往外蹦,“不要逼吾用强,到时後果汝掂量著可能承受。”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裴宁无路可退,磨磨蹭蹭的到了床边,在蔚的逼视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又拉下拉链,慢吞吞将裤子往下拉,速度简直比跳脱衣舞还慢。
  蔚有的是耐性,思索著该怎麽给小家夥一个毕生难忘的惩罚,光打他屁股,似乎不够。
  裴宁背过身去脱内裤,将绵软的性器掩住,爬上床趴好。他倒不是故作羞涩,两人这样那样,哪里是蔚没见过的,但现下他就是觉得情况不同,面色酡红,身体也犹如煮熟的虾子般,慢慢染上莹润的粉色。
  蔚缓缓踱到床边,将两个枕头叠起来,垫到裴宁肚下,令他屁股不得不翘高。又握住他软软的性器往後调整位置,令小东西垂在身下,不被枕头压著,裴宁并拢双腿,想要极力掩住。
  裴宁午饭吃多了,小肚子圆滚滚的,蔚在上头摸了几把,“吃货。”
  裴宁瞪他一眼,媚多於狠。
  蔚不急著施於惩罚,凉凉的教鞭,游走在裴宁被高高垫起的雪白屁股上,令他不自控的起了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连带著头皮都开始微微发麻。
  “要打就打,你倒是给个痛快!”裴宁心一横,面皮老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那会在山洞,还被他用尾巴抽过呢,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四次咱不怕!
  蔚是施与者,怎会被他控制了惩罚节奏。
  “闭嘴。”说著便在他屁股上落下一鞭,不太疼,倒是声音挺大,裴宁扭过头,看了看受罪的屁股,又幽怨的瞧了眼圣白虎大人。小眼神可怜兮兮,可蔚不吃他那套,机会早给了,是他自己作死。这次不好好罚他,给个下马威,以後小家夥就得胆肥的爬上他头顶了。
  “回头,趴好。”蔚把一床空调被递给他,“抱著,如果疼的狠了就咬著,不许喊疼,喊一声就多加十鞭。”
  裴宁委屈的把被子抱在怀里,用鞭子抽他还不许他喊疼,暴君!十足的暴君!
  把被子当成暴君,狠狠撕咬,裴宁顿时被小狗附身,将被角咬来咬去,沾的都是口水,闻起来有点臭臭的。
  教鞭迟迟不下,时间长的让裴宁以为蔚已经心软,放弃对他的体罚。
  但事与愿违,迟到的“爱”,总是猛烈而汹涌。
  横著的一鞭,令雪白屁股看起来好像被分成了四瓣。
  蔚在研究从如何角度下手,才能抽的小家夥又熨帖又好看,毕竟这屁股,晚上他还得用。
  教鞭细而长,因受力面窄,反倒加剧了裴宁的疼痛,就像把利刀,一下下的割著他的臀肉。他在心里一个劲的诅咒臭老虎烂唧唧,额上冒出冷汗,嘴里将被角叼的很紧,因不知何时会落下第二鞭,所以一直绷紧臀肉,却总是在臀肌酸疼想微微放松喘口气时,落下第二鞭,第三鞭。
  红痕交错,被抽到的臀肉陆续肿起,看上去很是凄惨。
  裴宁疼归疼,却没有挣扎,只因他知道挣扎的後果会让结局更坏,老虎虽是宠他,可一旦生起气来,是丝毫不会留情,之前被他以虎尾打过屁股的裴宁清楚,那次可是比今天用的力道狠的多了。
  真是虱多不痒,一开始裴宁还害臊,几鞭子下来,反倒放开了。除了雪白饱满的翘屁股肿的厉害,脸上身上的粉色全都褪了下去。这几鞭子,也远无法让他哭出来。
  蔚发现了,不甚满意,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另一种惩罚手段。
  “把腿打开。”他冷冰冰的吩咐道。
  “啊?”裴宁一愣,才转头过去,屁股上就又吃一鞭。
  “我说过什麽,不许回头。”
  “混蛋!”裴宁只敢小声咒骂。
  “把腿打开。”他又说一次,裴宁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羞答答的,牛仔裤和内裤还半挂在腿弯上,双腿稍稍分开,露出下体半勃的性器。
  “原来被打你会有快感。”蔚的口吻就好像在说“原来你喜欢吃红烧肉”,对小家夥的身体又了解了一点,裴宁哪受得了这个,红潮再次爬上脸颊身体,“什麽快感,我才没有!”
  看他不干不脆的,蔚直接将他外裤内裤全部扯了下扔在床上,然後把他双腿拉到极限,令裴宁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又在臀肉上揉了几下,令疼痛散开。
  裴宁疼的身体弓起,又被强按下去,腰身完全紧贴床单,红豔豔的肉臀因此翘的更高。
  
    ☆、23。变调的惩罚(H)

  “你又想干嘛?”
  “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把屁股掰开。”
  “啊?”裴宁一愣。
  “分开。需要我教你怎麽做吗?”蔚的声音很是威严,振地有声。但最骇人的,还是在臀缝间和大腿内侧嫩肉游走的皮质教鞭。
  裴宁迫於淫威,将双手伸到後方,按住滚烫火辣的屁股,掰开臀肉,露出颤颤羞涩的小穴,穴口被谷道内渗出的液体沾的湿哒哒的,嫩红鲜泽,仿佛正在等待某人摘撷。
  一场体罚似是变了调,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裴宁甚至以为下一刻,蔚就会脱了裤子操干进来,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啪一声,教鞭顶端的扁平处,狠狠的抽打在微微蠕动的粉嫩小穴上。
  力道凶猛,角度刁钻。
  穴口精细的褶皱比起臀肉来不知敏感多少倍,同时痛感也成正比,有多敏感,这会就有多痛。
  裴宁掰开臀肉的手当下就拿捏不住了,骇的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嘴里“啊!”的尖叫,“你怎麽能打那里!”红潮蔓至头顶,小穴被抽打,比被插入更加令他羞耻。真是又痛又羞,裴宁气的眼眶里瞬间就盈满了泪水。
  蔚却丝毫不为所动,只用教鞭点在裴宁的肩膀上,表情严厉道:“趴好,今天我只抽你十鞭,我每打一下,你要报数,并且说,你以後会好好学习,如果说的不认真,让我不满意了,我会加抽十鞭,记住了吗。刚才那一鞭不算,只是试练。”
  裴宁自然是不愿意,捂著屁股跪立在床上,耷拉著耳朵求饶:“不要……我好好复习还不成吗,你要打我屁股也行,我让你打,可是,可是……你别打我那里……”实在太羞人,而且真的很痛,刺痛到连心脏都好似一起在颤动。
  “乖一点,不要逼我对你用强。如果你一开始就肯乖乖学习,也不至於落的如此下场。”
  裴宁眼中泪水掉了几滴下来,被蔚用指腹轻轻抹去,手上虽是轻柔,眼神却依然坚持而强势,裴宁无法,只得再次趴伏下去,将枕头调整好,垫在小肚子下,两腿呈大字分开,手指掰开臀瓣,显露出将要承受激烈惩罚的脆弱嫩穴。
  教鞭顶端在已经轻微红肿起来的肛口轻轻揉动,仿佛情人的手指,在仔细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裴宁渐渐失了戒心,放松了身体,紧接著,毫无预警之下,啪的一鞭落下,又一波钻心的刺痛,令裴宁仰起上身,竭力维持著羞人的姿势,嘴里驯服的说:“一,我以後会好好学习。”
  肠壁剧烈蠕动,将一波波透明粘液挤出穴口,教鞭顶端无可避免的粘上了些许,蔚用指尖沾了,送到裴宁唇边,“你的淫水,舔干净。”
  裴宁作乖的伸出舌尖,小眼神一边偷瞟他,一边小心的将那根手指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又含进嘴里吞吐了几下,气氛顿时暧昧到了顶点。
  蔚眉头挑了挑,鼠蹊部微微一跳,全身热度往下身涌去。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很快就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大大的敞篷。
  蔚用教鞭在裴宁下巴上蹭了蹭,眯眼收回手指,小家夥长能耐了,跟他耍起心眼来了。
  他是动了情欲,但圣白虎大人从不会让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
  惩罚势必得进行到底,到底该听谁的,小家夥必须明白。
  蔚直起身体,用教鞭沿著臀沟往下滑,抚慰跟随著主人颤抖不已的小裴宁,看它渐渐兴奋,顶端小孔不断渗出汁液。裴宁想勾引他,然而自身却也早以情动。
  又是凶狠的第二鞭落下,颜色转为豔红的小穴狠命收缩蠕动,像极了饿坏了的小嘴,嘟嘟的讨要食物。
  蔚因眼前美妙的风景而微微翘起了唇角。
  当凶残的教鞭的与小穴亲密接触了第三次,裴宁就知勾引失败,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泪眼汪汪的认命,绷著臀,努力承受接下来的七鞭。
  等他数到十时,已然放声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将那句“我以後会好好学习”讲出口。
  惩罚结束,蔚一说“好了”,裴宁就将自己羞耻到极点,又同时被情欲染红的身体裹进被子里,被抽打在身体最私密脆弱的地方,疼的他头皮倒竖,却还会可耻的勃起,硬到发疼,这到底是具多淫荡的身体啊。裴宁觉得这辈子再不想出来见人。
  蔚收起教鞭,在床沿坐下,将裴宁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似哄幼童一般,隔著被子在他背上轻拍抚摸,“乖,不哭了啊,已经结束了。”又拉开被子,令他露出泪眼婆娑的面孔,在被咬到嫣红的肉唇上落下一吻。
  裴宁哭声渐收,只是还在哽咽,“你,你欺负我!”被打了之後的人总是特别脆弱,无意间就露出了平时怎样都不会露出的媚态。
  “怎麽能说是欺负,我只是替你母亲在好好管教你。”
  “你怎麽能打我那里!”裴宁面孔红透,说话声音也渐小下去。
  蔚大掌向下,钻入被中,揉了揉他饱满的肉臀,手指往臀缝间去。摸到被鞭笞至红肿到好似一颗淡色樱桃的肛口,湿哒哒的淫水随著肠壁蠕动不断往外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手指一触到密处,裴宁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眼泪又有流下的趋势,他糯糯的哭诉,“疼……”而後小声请求,“你给我舔舔吧。”
  裴宁自然不是淫荡饥渴的想要做爱,而是知道这虎精的唾液有愈合的功效,舔了之後,他会好受很多,现在屁眼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得了痔疮,如果不是不好意思,他真想将臀肉一直撑开,不让任何东西摩擦到那里,刺痛难忍,又隐隐有痒至心口的感觉,令他十分难受。
  蔚却只是用手指给他轻轻的揉,“不行,这是给你的惩罚,不疼你记不住。”然而指腹粗糙,不止没有缓解到疼痛,反倒令那刺痛变得连绵不绝,裴宁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躲开,可穴口因疼痛不住蠕动,不小心将手指吃进了一截,令他尴尬到无地自容,口吻也不好起来,“你别摸了!”
  蔚正是得趣,哪肯依他,手指插在里面,更往深处去了些,低头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真的不想我给你揉?可你小面的小嘴好像不这麽想,自己就把手指吃进去了,难道说我中午没喂饱你?”
  蔚指的是中午那一顿丰盛的午餐。
  裴宁在他怀里挣扎,可越挣越是将手指吞到更深处,臊的他脸红无比,咬著唇就往蔚怀里钻,实在是没脸见人。被手指玩弄了一阵,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去亲吻蔚的裸露的脖颈,小声的说:“前面也要摸。”
  蔚微微一笑,并不应他,中指并了食指一同插进穴里,那处早就洪水泛滥,一塌糊涂,插入也变得十分顺畅,两指微微勾起去寻内里最敏感一处,麽指指腹则不轻不重的擦著外围肿胀的肛肉。
  裴宁又痛又爽,嘴唇隔著衣服寻到蔚的乳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学著蔚平时对付他的方法,又咬又舔又磨,只将胸前那一块布料沾的全是口水,隐隐透出褐色乳粒。
  被摸到前列腺点,裴宁嘴里发出类似小兽嗷嗷待哺时的叫声,却还是不放弃攻击蔚的胸口。
  蔚深吸口气,手指模仿著性交动作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那处,连同指根狠狠摩擦肿痛的穴口,裴宁难耐的在被子里扭动,最终不得不放弃嘴下的乳头,闭著眼嗯嗯的直在老虎怀里蹭,很快他浑身颤抖起来,蔚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凉凉的问:“射了?”
  裴宁往被子里缩去,嘴里小声道:“讨厌!”
  
    ☆、24。来学习吧

  裴宁疼过了,又爽过了,该是到做正经事的时候了──学习。
  不过身下隔著被子都能感觉到的鼓鼓的一大包,裴宁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瞧著蔚,蔚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去洗手间把自己弄干净,我该给你补习了。”
  裴宁动了动屁股,蹭著那一大包,“那你呢?”
  蔚笑了笑,“你学习要紧,我等晚上不迟。”
  裴宁急道:“晚上还要?可,可我那里疼……”
  蔚只说:“我有分寸。”言下之意就是没商量余地了,屁眼再疼也得操。
  如果裴宁有两只长长的耳朵,现下一定是耷拉到很低,又磨蹭一番,终於离开蔚的怀抱从被子里出来。腿间白浊粘腻,被子也被弄脏,不过蔚表示这些都交给他,裴宁就光著屁股跑去了洗手间,後穴肿胀,臀肉闭紧时总会擦到,每挪动一步都是一阵辣辣的刺痛,令他十分难堪与难受。
  他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洗了脸才回到房间,重新穿上内裤与牛仔裤。
  蔚从客厅里拿了个靠垫给裴宁垫在屁股下,外表的痛是会好一些,但那不可言喻的部位上的痛却无法得到缓解。
  裴宁坐不住,总是动来动去。
  这痛也提醒他,绝对不要轻易去撩拨老虎虎须。
  圣白虎大人其实不难伺候,甚至很多时候他还很愿意伺候裴宁,只要不踩著他的雷,顺了他的毛,绝对是一枚温柔体贴好小攻。但你非得不识相去触他逆鳞,那就等著遭殃吧,惩罚只要一开始,饶你如何伏低做小,哭哭啼啼,也是不会心软半分。
  不过圣白虎大人的雷点到底有哪些,裴宁还需慢慢摸索,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他已经板起了面孔,千万就不能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他能宠你,也能打你,对於老虎来说,并不是矛盾的存在。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是裴宁自上大学以来学习最认真的四个小时,只因蔚说了句,学不好,学不会,那就继续打,打到会为止。以前的先生,就是这样教学生,背不出文章,打,打完继续背,背不出继续打,总有背出来的一天。
  他都这样讲了,裴宁能不好好听好好学吗,才吃了那麽大的亏,跌了那麽大的跤。
  蔚连续不断给他讲了两个小时重点,裴宁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本身也不笨,只是上课不认真,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不过离懂还差了很远,蔚也不指望他一下午就能融会贯通,目的是为了应付考试,所以他也只对应了历届试卷,讲解了几个考试重点。
  但看裴宁已经端正了学习态度,蔚就觉得还是古老的教育方法管用。
  他曾经查过裴宁的成绩,直到高中都还是很不错,大约是因为在家被管束著。可自从上了大学,就开始一落千丈,第一个学期虽然没有挂科,但基本都在六十分左右徘徊,第二个学期终於当了一门,照此趋势下去,绝对是山体滑坡。
  圣白虎大人是个聪慧的,脑子好还认真,所以一直以来不论文武他都是七圣兽中最优秀的一位,对於别人是懒是傻他管不著,可裴宁已经被他划分在势力之内,就得好好约束,而且裴宁父母也是如此要求。
  可怜的裴宁,只以为补考过了就能解脱,犹然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漫长的四个小时补习,结束时,因裴宁的认真,蔚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又拿了之前放回冰箱的西瓜出来给他吃。
  晚饭後,裴宁第一时间回了房间,拿著书本握著笔,按著蔚说的复习重点,一个个的温习。
  蔚在旁边上网,也算陪著他。
  裴宁妈进来送西瓜,惊奇裴宁居然没在打游戏,而是终於认真看起书来,直夸表哥有办法,一下午居然将不听话的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於是更加信任的把裴宁交给他。
  裴宁心想,他妈这真是送肉进虎口,可有什麽办法,架不住人家魅力无边啊。
  裴宁尽量忽略掉身体上的不适,静下心来学习,居然找回了高考的感觉,看出了味道,欲罢不能。
  二个小时过去,蔚将电脑关闭,使了个瞌睡虫令裴宁父母进房睡觉。
  裴宁正在做卷子,是蔚自己给他出的。蔚从後面抱住亲吻他,裴宁愣愣的说:“卷子还没做完。”
  手掌钻入裴宁睡衣里,同时捏揉著裴宁两粒小巧乳头,轻轻用指甲抠挖乳尖。
  “不急,明天再做也行。”
  裴宁稍稍挣了挣,但蔚却是不容拒绝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捏的裴宁乳头微微发疼,“我还没洗澡。”裴宁无奈说。
  蔚沿著他的後颈一路亲吻,“我也没洗,不如一起?”
  一起洗,大概不会单纯只洗澡,到底是在自己家,父母虽是睡过去了并不会醒,但裴宁总是觉得别扭,“以後吧,我爸妈……”裴宁下午才被抽了一顿,心里有了阴影,因此不太敢忤逆他,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这点裴宁倒是误解他了,蔚并不是强势到非要裴宁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他真心不愿,他并不会逼迫。
  至於下午,那只是情况特殊,学习这一栏,正在蔚的雷区之内。
  蔚放开他,宠爱的在他头顶揉了揉,“那好,以後再说。你先去洗,我帮你瞧瞧卷子做的对不对。”
  “才做了一半,而且很多都还不会。”裴宁是真怕了他,担心自己做的一塌糊涂老虎又要打他。
  蔚却很温柔,只说:“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一天就全都会了。”
  裴宁如蒙大赦,欢快的跑去洗澡。
  蔚去洗澡时,裴宁发现自己做的卷子已经被批改过,朱笔将正确的答题步骤写在了边上,裴宁只做对了两题。如果是刚考完试那会,裴宁应该还能多做对几题,但是时隔一个多月再将书本捡起来,好多公式之类都忘了精光。做对两题,裴宁自我安慰,这才看了一下午,还有两天时间,应该能考过。想起老虎说的考过给他奖励,就有点期待。
  裴宁瞧著卷子,蔚的字迹苍劲端正,解题步骤一步一步清清楚楚。裴宁真心叹服,几天前这老虎还满口古语,几百年没出来见过世面,内在根本就是个古人,不,古妖精,然而现在一晚上就攻克了高数这座大山,裴宁好奇的要命,就算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也不能这麽牛逼吧。
  又或者……
  裴宁想到之前的设想,老虎精吃了他真正的干表哥,继承了他的聪明才智和所有知识。
    
    ☆、25。痛并快乐著上(H)

  蔚洗完澡进房间,裴宁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逼问道:“你缩你缩你缩,你是不是把我真正的干表哥给吃了!然後就有了他的记忆,智慧和知识,一晚上就学会高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This is impossible!” 
  蔚笑起来,搂住身上的小家夥,托住他的屁股,在他唇上啃了口,回答道:“Nothing is impossible。”
  “别逃避话题,你得老实交代,先说好啊,我可不能接受一只吃人的妖怪!”
  蔚将他往床上带,压到身下,屁股和床碰了个正著,裴宁又是嘶嘶的疼,蔚就拿了枕头垫在他腰下,令他屁股不用直接挨著床。点著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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