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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先生作者:阿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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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将他往床上带,压到身下,屁股和床碰了个正著,裴宁又是嘶嘶的疼,蔚就拿了枕头垫在他腰下,令他屁股不用直接挨著床。点著裴宁微肉的鼻尖说,一面脱他内裤一面说:“我不吃人,更不会吃你的干表哥,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什麽干表哥。”
因父母已睡,裴宁洗完澡就只穿了T恤和内裤,还是子弹内裤,小小的,包住圆滚滚的屁股,露出几条被抽打出的红痕,有种被凌虐的性感。
“我没有干表哥?”
因为太过吃惊,裴宁竟丝毫没发觉自己下身已变得光溜溜,内裤偷偷跑去了角落。
“你记忆里有干表哥的存在吗?”蔚反问道,将小家夥揽著他的手拿开,跪坐在他腿间,将之打开折到胸前,观察他将要进入的地方,几个小时过去,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依然肿的像颗颜色稍淡的红樱桃,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裴宁忍不住嗷嗷叫,“疼……”顿了顿,小心问:“今晚能不做吗,我那里真的疼。”
蔚没有明著说不行,只是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我们能相处的时间只剩下两天了,後天一过,你就得回学校。”
裴宁没想过这个问题,理所应当的说:“你不跟我去学校吗?”
“你去上学,我去干吗?”嘴里说著,手上也不闲,用手指在肿胀的褶皱处轻轻打圈,给予适当的刺激,令谷道自行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裴宁道:“你陪我啊,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我天天来找你。”
蔚微微皱眉头,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行性。
“那样你会很忙,我却非常无聊。”
裴宁想,老虎精整天啥也不做,就等著他,确实也挺没意思。
“要不找个工作?”
蔚没有回答,想了想,只说:“以後再说吧。”
看来是不愿意,裴宁想这妖怪似乎法术高强,一定也不会担心钱的问题,根本没必要去工作。可他也不知道作为一只妖精,平时要怎麽来解闷,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连同今晚,只有三个晚上,之後又得分别,未来好像很渺茫的样子。
於是裴宁也不好再拒绝,他主动抱住腿弯,将屁股抬高,露出肿胀蜜穴,“舔舔……”
每次做蔚都给他舔,偏偏今天不允。
“不想知道你干表哥的事了?”
不做吗?裴宁心里奇怪,“当然想知道,你刚才说我干表哥根本不存在,可我妈爸怎麽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因著手指的刺激,谷道已渐渐湿润,蔚探入一指,立即被温暖湿滑的肠壁包裹住。
裴宁轻声呻吟,那处疼痛不适,感觉竟比平时更为强烈。
“那是我给他们植入了一段假的记忆,你的记忆却是真的。所以你不记得有这样一位表哥,他们却以为有。”
裴宁情动,下身性器渐渐勃起,却还要继续对话,“原来是这样。当妖还真好,随意就能操控别人的记忆,要我说,给所有人都植入一段假的记忆,不是可以当上国家领导人?”
蔚轻笑,“你又知道领导人不是妖精变的?”
“啊?不是吧!”裴宁惊疑。
蔚道:“我开玩笑的。操纵他人记忆并不简单,这和魅惑不同,需要很强的精神力,让对方长久相信,而不是一时一刻。如果能够做到操纵世上几十亿凡人的永久记忆,那一定是个非常强大而可怕的魔物。不过历来魔物崇尚力量,要他们整日处理繁琐政务,估计会被逼疯。而且如今也没了皇帝,做领袖的乐趣远不如从前了。”
似乎是很复杂的样子,裴宁听著新奇,又放松了戒心,因疼痛而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但因小穴被侵入两指而再次收紧,他再次将屁股往上抬了抬,“舔舔嘛……”
蔚淡淡道:“还记得我下午说过什麽吗,不疼你记不住。”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上这只专制的老虎精,裴宁恨恨的想,“你说你会有分寸。”
“是啊。今晚只一次,知道你疼,不折腾你。”话里有一股子浓浓的惋惜之情,合著他受伤还妨碍到他的性福了,也不想想这伤是谁给的,但裴宁不忿归不忿,却也不敢怎样,老虎是说话算话的,一次而已,熬过去就春光明媚了。
三指同入穴中,火辣辣刺心的疼,加上括约肌被撑开的酸胀,令他心痒难忍,似是干脆想要更疼,极致之下,反倒能掩住谷道深处羞耻的渴望。
裴宁煎熬著,“别弄了,进来吧。”他将两腿抱紧贴近胸口,即将奔赴刑场的大无畏表情,令蔚瞧了好气又好笑,“我弄的你不舒服?”指尖准确的按上内里极致敏感的一点,裴宁身体随之颤抖,闭上眼,细细体味从下至上潮涌般的快感。
“难受?”蔚锲而不舍的发问。
裴宁原不想再说话,却不得不开口,“是,又不是,疼,可是又有点舒服。”
蔚一手顾著下面的小嘴,一手又去揉捏他的乳头,“这就叫痛并快乐著。”
裴宁不再说话,被不断攻击到那一点,体内产生让他濒临崩溃欢愉之感,他歪著头,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豔红的穴口淫靡一片,手指抽插间带出许多透明汁液,同时发出令人害羞的噗呲噗呲声,嫩红色肠肉也随之翻出塞入,淫液随之溅开,将整个屁股沾的湿哒哒的很是色情。
裴宁被手指干到浑身发软,箍著腿弯的手也渐渐无力,再抱不住,白嫩双腿在身旁打开,又似想合拢,动来动去,被蔚抱住搂进怀里,在他光溜的小腿侧面上落下密密的吻。
☆、26。痛并快乐著下(H)
“不行了,不行了……”裴宁喃喃的哼著,“你快进来吧,求你了……”
唧唧硬到发疼,却射不出来,裴宁全心投入,希望能靠著後方的快感达到高潮,却并不容易,被插射这回事,真是可遇不可求。
蔚怜惜他下午受了罚,於是也不再坚持,扶著温度烫人的肉棒抵住樱桃般的穴口,慢慢挺入,是三指无法比拟的尺寸,因著肛口的伤,疼痛是平时数倍,裴宁手指绞著床单,咬著唇承受,眼角不自觉落下几滴水珠。
大概得了痔疮还非得勉强肛交,就是这个滋味。
只是被插入,裴宁就差点射了出来,被蔚用法术制止,他手指转了个圈,便从指尖跑出一条闪著金色光芒的细绸带,自动自发的缠上即将喷薄的嫩色性器,在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裴宁感觉到,睁开眼气的要命,“别绑著我,让我射!”
蔚不应,他这是为了裴宁好,未射之前,後方快感大於疼痛,可一旦高潮冷却下来,快感渐弱,只剩痛感,那便真的犹如上刑了。
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狠狠钉入到最深处,双腿间耻毛用力摩擦红肿肛口,是又痒又刺,再加上急速进出的肉棒研磨,裴宁只觉得生不如死,却又有种奇异的爽快。
就像蔚所说,痛并快乐著。
蔚将裴宁双腿以M字下压,使他臀部抬高,又令他睁开眼睛,让他看自己肛穴被凶狠操干的羞涩景象。
豔色欲滴的穴口肿起老高,仿佛一张可怜兮兮嘟著的小嘴,紫红色粗壮肉棒在其中快速抽出又插入,每一次都会带出些许色泽赤红的肠肉与许多湿漉漉的透明黏液,将两人交合处弄的一塌糊涂,肉根下方两丸鼓鼓囊袋随著腰身每一次的挺动,大力拍打在伤痕累累的雪白屁股上,渐退的红痕再次肿起,红白相间,异常糜烂。汁液更是被拍打到微微四溅,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伴随著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裴宁的双颊红到极致,他是头一回这样清楚的看到自己被老虎操干,怔的呆愣,盯著那处好一会,发现老虎渐渐放慢了速度,一抬头,就碰上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裴宁尴尬的要死,赶紧将目光撇开。
蔚轻轻一笑,将他放下抱起坐著,在他耳边亲昵道:“好看麽?”
裴宁羞的要命,下面又痛的要命,狠狠一口就咬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肩膀上。
蔚抬起他的屁股,又重重放下,几次下来,裴宁就不得不撒口,搂著他的肩膀嗷嗷直叫。只是上下抽插似乎还不够过瘾,蔚又捧住他的屁股,以肉棒会中心研磨打圈,直把裴宁干的好似一条失了重心的小舟,只得随著浪头晃来荡去。
不一会又换姿势,这次是将裴宁转了一百八十度,手臂箍在裴宁腿弯下,令他後背紧贴在自己胸前,边干边下了床,一只手往下去摸两人结合处,在外围圈肿胀处轻轻按摩,那处湿的厉害,摸上去就沾了满手,又将那些汁液全数抹在裴宁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裴宁早已是浑身无力,随他折腾,只是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往下滑落,裴宁又紧张起来,扒著蔚的手臂不敢放,穴口因用力而更为收紧,挤压的蔚更为舒爽。
操干的时间久了,裴宁习惯了疼痛,渐渐变为麻木,但快感依旧,甚至太多,令他头脑已经不很清楚,全副身心沈溺在欲望之海中,喉间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可性器又被禁著,又似一只玻璃瓶,不断往里灌水,已然全满,却不能释放,可依旧往里不断的填灌,几乎要爆裂开来。
蔚每走一步,都将肉棒擦著前列腺点,然後捅干到最最深处,他无法承受太多,便控制不住的小声哭了出来,被放置在书桌上,令他跪著,更加凶狠的进攻。这样的姿势令蔚能够用上全部腰力,简直要将他身体顶穿。书桌坚硬,跪的膝盖微微发疼。
他掐著蔚的手臂著,回头看向对方,“受不了了,让我射吧……我不要了,不行了……”他一个劲的摇头,泪眼迷蒙,看起来可怜到可爱。
蔚却腰力不减,俯下身,含住他微翘的上唇,“唤吾虎先生。”
哭音被撞击到支离破碎,裴宁断断续续的哽咽:“虎先生……求,求你……”
蔚满足的笑起来,手指一弹,细绸带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松开禁锢。
在一记重击下,裴宁迎来灭顶般的潮涌,颤抖著喷发出来,连续不断的的射了三股,点点白浊全数落在了身下的高数卷子上。
同时蔚也将自身精华灌注在裴宁体内,第一次,两人同步到达了最高处。
圣白虎大人身心具足。
☆、27。返校小意外
老虎说干表哥原本并不存在,裴宁信了,可居然听到他妈在和不该存在的“干姨妈”打电话,连连夸赞表哥各种优秀,表示没给他们添麻烦,还把他家皮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裴宁惊的把蔚拉进房里质问,“不是没干姨妈干表哥吗,这是怎麽回事!”
“你干表哥以前是不存在,现在却是真的有了。”
於是蔚把之前做的一系列事情和裴宁简单说了下,不止裴宁父母,他甚至真的找了一对移民加拿大膝下无子的夫妻,连同裴宁姥爷姥姥,以及一些打酱油的角色,都被植入了虚幻的记忆,不止如此,从小到大书面证明是一样不缺,连出生证明要查都能拿的出来,总之,这干表哥身份,是真真确确,经得起考验的。
裴宁叹为观止,吾等凡人果然不及,看美剧里特工伪造身份,跟这相比,就是闹著玩。
裴宁妈在外头喊,“阿正,你妈要和你说几句话。”
韩正,是他在凡间的化名。
蔚出去和他“妈”说了几句,又把裴宁叫了去,裴宁有点尴尬,也不知要和这原本不存在的干姨妈说些什麽。
好在对方健谈,也没让谈话冷场,絮絮叨叨的问表哥对他好不好,会不会给他添麻烦,裴宁真有点想告状,说表哥虐待他,但又想这都不是真的,只好忍下了。干姨妈又说今年和干姨夫会回国过年,到时给他带礼物,问裴宁想要什麽,裴宁哪好意思,只说什麽都好。
聊了会挂了电话,裴宁有点别扭又觉得挺好玩,平白多了门亲戚,不过他也不吃亏,以後年年都能有礼物拿。
经过两天半的严格特训,蔚出的卷子,裴宁基本能做对百分之八十,应付补考大抵是没问题了。
裴宁挺高兴,不用重修那是最好不过。蔚也挺高兴,觉得孺子可教,而且这证明,教育孩子的确还是老办法管用,用言语感化,只适用於一部分人,裴宁显然不在其列。
返校当天,蔚也没去送他,裴宁爸开车送裴宁到火车站,放下人就走了。跟初上大学那会,父母两人一起将他送到学校,铺床叠被的待遇差了许多。
也是,明年他就二字开头,是大小夥子了。
其实心里还挺期待老虎来送他,可人一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裴宁进了车站坐著等车,从双肩包里拿出蔚给他做的公式小便签背起来。
车站里人来人往,又不太通风,有股子浓浓的老棉被味。
背了半小时,广播里播报他那一班车即将进站可以检票,裴宁收起小本,排队进站。正是学生返校旺季,人潮汹涌,互相推搡,裴宁被踩了好几脚,郁闷的想说几句,又发现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人挤人,控制不住,於是认命。但最令他难受的是,後头的人凑的太近,勃颈处竟能感受到他人喷出的潮热鼻息,裴宁想回头叫那人保持点距离,又觉得这样近,只怕一回头就要蹭到人脸,会更尴尬,只好忍著。
好在检票的路程也没多远,票子被卡擦一下,裴宁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往站台小跑而去。
终於摆脱了颈後让人不自在的呼吸,裴宁松了口气。
他数著站台上的数字,找到自己所在车厢位置,人群排成一队,等待火车进站。
倏然,热乎乎的鼻息再次出现,这会可不比检票时的拥挤,四周围空散的很,裴宁火气上升,回头就要教训那人,可就在这时,天边忽然雷声滚滚,乌云密布,由远及近,天空顿时暗了下来。
裴宁回头的同时,一道惊雷落下,白光闪烁,身後那人当场被劈的焦黑冒烟。
四周尖叫声此起彼伏,裴宁也是吓呆了,愣怔在原地,这雷只怕再偏个三四公分就砸在他脑袋上了。
裴宁缓过来後一个劲深呼吸,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那具被瞬间烤到焦黑的尸体,嘴巴大张,还能看到口腔内鲜红色的嫩肉,眼珠爆裂,死相十分恐怖。
长这麽大,裴宁是头一回亲眼见到死人,还是如此可观的死法,隐隐中还能闻见一股子烤肉香味,但他却想吐。
站天上数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员往这处跑来,有人拉了他一把,让他远离地上尸体,“小夥子你没事吧?”
裴宁说不出话,只是一味摇头。
“没事就好。别看了别看了,都散开。”
那人看来是个小领导,手里一边拨号,一边指挥著其他穿制服的疏散陆续围观过来的群众。
不少人拿出手机把这难得一见的画面拍了下来,更有甚者早已将照片上传微博,做了点评。
火车在这闹哄哄中呼啸而来,天上的乌云逐渐散开,阳光再次普照大地。
车厢门打开,围观的群众自动四散,排著队陆续进入,这段小小的恐怖插曲,很快就被人们甩在了脑後。
裴宁愣著没动,有位好心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上车啦。”
裴宁嗯了声,浑浑噩噩随著人流进了车厢,车厢里味道混杂,裴宁胃里一阵翻腾,想吐,但火车还没出发,厕所是锁著的,於是只好等在门口忍住。
待火车发动,列车员将厕所门打开,裴宁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对著便池就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完後才有种劫後余生的庆幸,险哉险哉,差点就再也见不著爸妈和老虎了!
裴宁从兜里拿出手机,想给老虎打电话,却发现没有号码,确切的说是没有手机。这几日两人就没分开过,手机这事,居然被他忽略了。裴宁懊恼的挠头,又想不如给爸妈打个电话,可迟迟没拨,还是不说了,白害他们担心,反正如今他也好端端的一点事没有。
收起手机,裴宁漱口洗脸,出了厕所,按著车票找到位置坐下,将笔记本从背包里拿出来看了会电影,渐渐犯困,於是合上电脑,趴下小睡。半睡半醒中,仿佛有只大手在他脑後轻轻抚摸,令他被惊吓了的心脏得到安慰,渐渐沈睡。
火车轰隆轰隆,斜後方还有一桌人在打牌,如此闹哄哄的环境里,裴宁一觉居然睡了三个小时,醒来看时间,连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裴宁往窗外看,一片片广袤农田飞驰而过,想了想还是背公式,於是掏出便签一页页默背。
火车经过一条很长的隧道时,车厢内灯光暗淡,黑乎乎的感觉很压抑。
隧道很长,大约是在山体内的关系,原本温度就偏冷的车厢内,似乎又降了几度,冷的裴宁打了个寒颤,身上泛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之前那股因陌生人太过接近的不适感再次回来,仿佛黑暗角落里有双眼睛正不怀好意的紧紧盯住他。
行过隧道,车厢内再次亮敞,坐在裴宁身旁的中年阿伯嘀咕说:“今天这天气可真邪门。”
裴宁看看天,满是滚滚乌云,可明明刚刚进隧道前还是烈阳当空,怎麽才这点距离就乌云密布了。他又想起刚才雷电劈下前的情景,就有点後怕起来,不过这会在火车里,应该很安全才是。
天空中响起阵阵闷雷,轰隆轰隆,却没有劈啪劈下的後续,只是听起来依然十分骇人。
车厢内的冷意似是瞬间褪去,裴宁感觉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不知不觉又三个小时过去,下了车,裴宁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
出了站坐上直达公交,往学校而去。
☆、28。系主任出没
裴宁回到宿舍,发现门开著,原来他不是第一个。另一个室友比他早两天回校,是同病相怜的补考份子,不过那人比裴宁还糟糕,整个暑假都在玩,回了校才算意思意思开始看书,明天的补考大概是过不了了。
他们宿舍是按年纪来排的,裴宁排老三,却是老四,因为没人想叫老二,所以二号位空著,老大老三老四老五这麽叫。
裴宁和老五最要好,两人都很宅,不爱出去瞎晃,得了空都是混在宿舍打游戏,所以成绩也是最差的两个,老三是学霸,老大虽然是舍长,却经常不回宿舍住,因为是教工子女,家就在学校里面,所以一般他们就是三个人。
老五见他回来,高兴的冲上来抱了抱他,“哎,终於有活人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回来的太早,这一层楼就没几个人,晚上睡觉慎得慌,总觉大半夜的走廊里有脚步声。”
裴宁被他说笑了,“就你胆子小。”
“对了,听人说暑假里你跟学生会那帮人去参加的生存旅游出了事,在山里走丢了一个多月才找回来。”老五上下打量他,“没受苦吗?怎麽看你比之前还白胖呢。”说著捏了捏他的脸。
“没大没小!”裴宁打开他的手,“你才白胖,你全家都白胖。”有关山里发生的事,他不想多说,走到书桌前拿出电脑和电源线,接好网线插上电源,又开始收拾床铺。
老五偏要去掐他,两人笑闹一阵,收拾停当,终於开始认真复习。裴宁拿了蔚最後出的一张卷子给老五,让他背题,说是自己智商超高的表哥给猜的题,老五将信将疑,不过他本身也没抱太大希望,死马当活马医呗。
晚上的时候,学霸老三也回来了,但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白里泛青,身上还有点发抖。
裴宁和老五都很关心他,连问是不是病了,老三却直说没事,将床铺好就缩进了被窝,带来的行李都没整理,扔在了地上。
老三睡在裴宁上铺,裴宁怕他太热太闷,爬在梯子上想问问情况顺便给他把被子拿开,却发现老三缩在被窝里冷的瑟瑟发抖,问了几句却没得到回答。
老五忽然看著窗外说:“这雷都打了一天了,怎麽雨还是下不下来。”
裴宁又想起今天的小插曲,爬下来和老五聊天,“你不知道,我今天差点被雷劈死,就这个距离。”他用两指比出三公分左右的距离,“就感觉眼前白光一闪,排在我身後的人就焦了,嘴张的这麽大,眼珠子都爆出来了,真的是外焦里嫩,闻起来跟烤肉一样,太恶心了!”
老五故作深沈,“一定是你平时太装逼了。”
“啊?”裴宁没反应过来。
“别装逼,装逼遭雷劈,这话没听过?”说完自己哈哈大笑。
裴宁扑过去一阵厮打,谁也没发现,睡在上铺的老三窝在被子里抖的更厉害了。
半夜的时候,天边雷声滚滚,闪电一道紧接著一道,轰隆轰隆劈啪劈啪,吵的人一夜都没睡好,裴宁第二天起的时候顶了个大熊猫眼,老五也是如此。
前一天的乌云尽数散去,是阳光浓烈的豔阳日。
两人早早去教室占补考位置,临著座,也好有个照应。
卷子发下来,粗看了一遍,裴宁惊呆了,身旁的老五也是,对看了眼,开始奋笔疾书。
出了考场,老五惊叹:“你表哥神了!”
裴宁连连点头,“没想到他这麽厉害。”
原来蔚出的猜题卷子,竟有八成的题目与补考卷子一模一样。其实补考还是挺放水的,大多都是书上一模一样的例题,个别的修改了几个参数,又取了历年卷子中的几道题,只要有认真在看书,是不会过不了的。
两人开开心心勾肩搭背的去食堂吃饭,不用重修实在太高兴。
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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