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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之葬情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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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不舍的揽过男子,吻上了男子的唇,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亲吻面前的爱人,就像下一刻他要失去这个人一般,他久久的不愿放手。

男子笑了,他的笑容就像漫天飞舞的琼花一般纯净而美丽,男子拥抱了帝王一下,笑著挥手离去。

目送男子转身离去,帝王仿佛脱力一般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流泪。

男子没有看到帝王的眼泪,他拿著玉牌在黑暗的地道中前行,忽然他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翻滚,疼痛扭曲了他英俊的面容,他大口大口的吐黑血,犹如一只濒死的野兽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口中不停地咒骂著,双手用力地握紧了那块白玉牌,诅咒那个帝王不得好死。

黑暗与仇恨包围住了他,南宫飞云想哭又哭不出来,想走又走不掉。他伸手想抱住那个濒死的男子,可他的手穿过了那个男子的身体,这个男子的痛苦他深感同受。

男子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死在地道中,没有人为他哭泣,也没有人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尸体经过岁月的侵蚀,早已化为一堆白骨,白骨的手中还握著一块白玉牌,这是他忘不了的情也是他舍不去的恨。

黑暗中有一个少年打著灯笼在地道中摸索著,那个少年脚步虚浮面色灰白,看样子也是个病重之人。他有一头银色的长发绿色的眼眸,明净清透的目光落在那一堆白骨上。

少年拿出一块布,将白骨捡起来一块一块放进白布里,对他母亲说要将这尸骨埋了。

荒郊野地,少年提著尸骨尸骨跑到坑边上,将尸骨连同那块玉牌放入坑中,然後从车上找了木板,用木板向坑中填土,一边填土还一边说,“现在是我埋了你,记得来生要陪著我哦。”

我会记得是你埋了我,谢谢你,我来生一定会陪著你,不管你如何驱赶我厌恶我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逍遥王,你醒醒。”
南宫飞云被人用力摇醒,他定了定神,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银麓从他身上爬过去,故意踩了他的膝盖一脚。

“你去不去沐浴,我要去了。”银麓拿起换洗衣服不满的抱怨道,“喊了你半天没动静,你一个劲儿的说我会陪著你我会陪著你什麽的,你还跟我说你不会说梦话。”银麓扭脸接著抱怨,“你要是晚上再说梦话,我就把你踢下床。”

“你敢,这张床本王可是付了银子的!”

“你付了银子,本世子也是付了银子的!”

“我忍你很久了!”南宫飞云蹭的从床上跃下,怒气冲冲的走到银麓面前,他伸手抓住银麓的衣襟怒道,“你要是敢把本王踢下床,本王就废了你!”

银麓本就不想和人同床,当然了他最爱的亲亲美美除外,既然有人找茬,他也不是好欺负的。“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我现在就想狠狠揍你!”

“还指不定谁揍谁呢!”

叮!哗啦,叮!叮!!
楼上传来巨大的动静,客栈老板最害怕别人在他客栈打架,他连忙跑到楼上,推开那间给他惹祸让他发愁的上房的大门,额,他面前的景象算神马?

一个方正的青年满脸通红【其实是被气的,可是老板不这麽认为】,他狠狠地按住一个满脸狐媚像的俊美男子,骑在俊美男子身上用最凶恶语气说,“看你还敢把我踢下床!”

狐媚像的男子挣扎著,衣衫不整,两只手被方正男子压在头顶,他恨得牙根痒痒,待方正男子稍微松懈之时,突然发力一只手挣开男子的钳制,一张口,狠狠地咬住方正男子的脖子……

听到开门声,两个人同时望向门外的老板。

“额……”老板眨巴眨眼睛,僵硬的挤出一丝笑脸道,“你们继续,我什麽都没看到,什麽都没看到。”说完老板一捂脸,假装啥也没看到,帮他们掩上门。

“你快起来,这下好,我一世英明会在你的手里。”银麓怒道。

“你咬了我脖子,你让我出去怎麽见人。”南宫飞云道。

“贴快狗皮膏药就行了,你烦不烦!”银麓一使劲推开南宫飞云,坐在一旁生闷气。

两个人暂时休战了,双方都恨的牙根痒痒,都很等待下一次较量。




兽之葬情歌52

出门在外不比在家舒服,即便如此鲲龙也不会委屈自己。华丽的马车,长长的驼队,光伺候他的侍从就带了不少。

一路之上众弟子教自己的家人沿途关照他们,鲲龙的队伍在齐国各处行走均受到了盛情款待。

一出齐国边境,风月公子就开始为自己准备足够的水个干粮,他将几个水囊都灌满水,还买了许多干面条。

众人不理解风月公子的做法,风月公子道:“大漠中水源匮乏,你们还是多带些水吧。”

鲲龙一想风月公子的话很有道理,便吩咐人多带水和干粮。

他们进入了大漠,荒凉的地域本就人口稀少,更不会有人关照他们。按照鲲龙和仪君等人的生活方式,人用水加上给牲口用水,他们带的水很快就用光了。

从未出过远门去大漠的的仪君自从进了大漠之後就开始抱怨,他被炎炎烈日晒得晕眩,大漠中水源匮乏,他连喝水都成问题更别提洗脸洗澡,洗衣服换衣服更是奢侈想法。

走了两日,未见一个有水源之处,仪君干渴的嘴唇快要裂开了,反观风月公子未像他这般渴的要死。

风月公子很久没有洗脸了,白皙的皮肤沾满泥沙,就连头发上也是土,他舍不得浪费一滴水,他道:“水是生命之源,没有水人们都会被渴死,不要浪费你的生命之源。”

仪君开始不相信风月公子的话,如今他渴的嗓子冒烟,望著风月公子的水囊就像一只饥饿的野狼。

骑在骆驼上的风月公子笑了笑,他驱赶骆驼到了南宫越身旁,将一个水囊解下丢到南宫越的怀中,小声道:“你给仪君吧,我看他渴得快要不行了,我给他他不会接受的,别说是我给你的。”

南宫越感激得对风月公子道谢,而後驱赶骆驼到了仪君的马车边将水囊交给仪君道:“喝吧。”

仪君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他拿起水囊一会儿就将水囊中的水喝掉了大半。他抬头问南宫越,“你把你的水给我喝了,那你怎麽办?”

经仪君这麽一问,南宫越先是愣住了,他忽然想到风月公子将自己喝的水给了他们,那风月公子该怎麽办?

“额,没事,我这里还有一点水。”南宫越磕磕巴巴道。

仪君忽的抽抽答答的哭了,自从出门以来,鲲龙对风月公子的态度比对他要好上许多。鲲龙纵容风月公子,即使风月公子有时候对他不甚感兴趣甚至说出话触怒他驱赶他,他也上赶著讨好风月公子。

感觉自己正在被人抛弃的仪君心中无限哀伤,一个东方烈对他的爱情不够坚定,摇摆不定已经够伤他的心,如今又即将多出个背叛者,他心中难过的同时也更加憎恨风月公子。如今他只剩下了南宫越,看来这个世界上只有南宫越才是真正喜欢他的人。

东方美曾说过他的爱人会背叛他,他也同时感觉到,自己不在的这一千年中,有些人已经不再是自己从前的爱人,他们都在悄然的改变著,唯一不变的似乎只剩下自己。

伤心的人擦了擦眼泪,南宫越当他是受不了穿越沙漠之苦,便下了骆驼上了马车安慰他,“等到了村落或者是绿洲就好了,你在忍忍。”

抽抽搭搭的人扑进了南宫越怀中,忧伤的说:“鲲龙变了,东方烈也变了,如今我只剩下了你,你在抛弃我我怎麽活。”

“鲲龙还是爱你的,他和风月公子之间只是图个一时兴趣,他并非真的爱上了风月公子,你忘记了他以前就喜欢猎奇,最後他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南宫越安慰仪君道。

“不一样的。”仪君闭上眼睛,他平复了自己的情绪道,“这次他不是猎奇,我看鲲龙不是抱著玩玩的态度,他很喜欢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落魄男子。”

鲲龙……,南宫越也感到鲲龙在逐渐偏爱另风月公子,他一直认为找到一生的挚爱并且与挚爱共度一生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所以南宫越除了仪君之外并未对谁产生过好感。

鲲龙不同,鲲龙最喜欢钱,他也喜欢享受生活。自从仪君陷入长眠之後,鲲龙身边就没缺过美少年。南宫越虽不赞成鲲龙的做法,但他清楚鲲龙只不过是借此打发寂寞无聊的日子,等待仪君复活的那一天。

如今的情形却已经和他预想的背道而驰,鲲龙对义军感情变了。南宫越不能为了仪君开心而去杀了风月公子,他有自己的私心。如果鲲龙背叛了仪君,那自今以後仪君就是属於他一个人的了。

“你没觉得风月公子和东方美有些相似吗?”南宫越道。

“他不是东方美,哪有一个少年这麽短的时间就能长成一个青年,他应该只是和东方美长得相似罢了。”仪君解释道。

南宫越一想也是,哪有一个少年瞬间成长为一个青年的,仪君现在还处於少年和青年之间,他复活之後也没见怎麽成长。

顶著炎炎烈日,鲲龙把自己包的很严实,他觉得自己再找不到水源就会变成一条困龙渴死在大漠中。

“宫主,你渴吗?”风月公子的骆驼走到鲲龙的骆驼的旁边,他笑著问。

一向喜欢满脸堆笑的鲲龙已经笑不出来了,他觉得笑都会耗费他的能量。

风月公子把自己剩下的唯一的水囊递给了鲲龙,“喝吧,找到水源之前,我不会让你渴死的。”

鲲龙接过水囊问,“那你怎麽办?”

“我渴不死,据我猜想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找到水。”风月公子自信道。

鲲龙喝了一口水道,“你太自信了。”

“我是神的儿子,神不会让我渴死的。”风月公子眨著明亮的眼眸俏皮的笑道。

鲲龙一捂额头,他觉著风月公子脑子有问题自恋过度,“你要是神的儿子,那我现在就要你给我带来水。”

“你不是正喝著我带来的水麽?”风月公子狡黠得望著鲲龙道。

“你……”鲲龙认为还是少说话,免得浪费唾沫。

有走了一段路,风月公子左看右看,他指著远处一片生长的不怎麽繁茂的林子道,“那边有水源,我们去那边吧。”

一听说有水源,所有的人顿时来了精神,他们牵著牲口朝著风月公子指的方向跑去。

进了稀稀拉拉甚至不能被称为林子的林子,他们看到村落的残垣断壁,林子曾经居住过人,不知什麽原因,这里的居民放弃在这里生活。

下了骆驼,风月公子在残垣断壁中搜寻,终於他在一个破败的院落中的大石块下方找到一口井。

“这边有水井,水井被巨石压住了,快点过来帮忙!”风月公子抱著压在水井上的大石头喊道。

众人都向他这边跑来,和他一起将石块搬起推开,果然巨石之下有一口水井。

早有人拿来水桶系上绳子扔进水井中,水桶投进水井中发出声响,那人用力将绳子提起,一桶微带黄色泥沙的井水被他提上来了。

有人渴的不行了,抱著水桶先喝了一口水,这人咧咧嘴道,“这井水怎麽有点咸呢?”

“有水喝不错了你还挑剔什麽!”他旁边等著喝水人著急了,抢过水桶咕咚咕咚喝起来。

有了水,死气沈沈的队伍似乎重获新生一般,沈默了好几日的人们话逐渐多起来,侍从开始生火做饭,风月公子拿出干面条,用井水煮面条。

“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做,你何必亲自动手。”坐在一旁等著吃饭的鲲龙真是什麽都不做,就会做等著白吃。

“井水咸,面条可以吸收井水中的盐分,待会我给你变出不带咸味面汤喝。”风月公子道,手中的筷子在饭锅中来回的活动面条。

他拿起勺子和碗盛了一碗面汤给鲲龙,鲲龙接过面汤,吹了吹,微微尝一口,果然面汤一点也不咸。

“面条熟了,可以吃了。”风月公子又给鲲龙盛了一碗面条,端著面条鲲龙有一种被贤妻照顾的感觉。

鲲龙身边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巴结他对他的好的人,这种人对他有企图。一种是他喜欢有兴趣的人,这种人是他的玩物。就连他认为自己最喜欢的仪君都没给他端茶倒水,更别说煮面。

风月公子不是讨好自己,那他对自己如此的好究竟意愿何为?

“你不是不喜欢我麽,你为什麽对我好?”鲲龙端著面条问风月公子。

风月公子给自己盛了一碗面条,加了调料和肉干道:“你为什麽喜欢钱?”

鲲龙想了想道:“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人最不可信,他们随时随地都会欺骗都会伤害他人,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最可靠,所以我喜欢钱。”鲲龙把碗放下,也动手在面条上放调料和肉干。

“我只是想给你煮面吃,我就这样做了,没有任何理由。”风月公子解释道,“只是想单纯的对一个人好一点难道需要理由麽?”

“不需要。”

鲲龙低头看著碗里的面条,他端起碗走到不远处的简易帐篷中,南宫越和仪君坐在帐篷中休息。他们见鲲龙端著一碗面进来,鲲龙将那碗面放在仪君面前道,“你饿了吧,吃吧。”

“这是谁煮的面?”仪君问道。

“风月公子煮的面,味道还说得过去,我特意给你端了一碗过来。”鲲龙笑著把筷子放在碗上,仪君拿起筷子,狠狠地戳了几下面条,他一抬手将整碗面条倒在地上。

“他煮的东西别给我吃,我不吃!”仪君仿佛和风月公子有深仇大恨的似地,咬牙切齿道。

“你……”鲲龙气的指著仪君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最後他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仪君委屈的唇角哆嗦了几下,他将要流出的眼泪硬生生逼回去了。

“你摔了碗就是摔了鲲龙的面子,他生气了。”南宫越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去看看还有什麽吃的,你等著我。”

“嗯。”

仪君也觉得自己方才是有点过分了,思来想去,他决定向鲲龙道歉。

走出帐篷,仪君四处寻找鲲龙。本来鲲龙应该和风月公子一起吃面的,他们的帐篷里只剩下空碗,人却不见了。

问了好几个侍从,有一个侍从道,“宫主和风月公子去了那边的土墙後面再也没出来。”

靠近那堵墙,那堵墙後面气温比炙热的沙漠还要烫,喘息声呻,吟声从後面传来。

鲲龙将身体的重量压向风月公子,紧靠在他白皙光滑的背上。

“你很热情,我喜欢你的热情。”风月公子扳住鲲龙的脸,在他脸上落下自己的吻,却没有吻他的唇。

“你不吻我的唇,是因为你不爱我是吗?”鲲龙略带失望,他更加强有力的冲刺,狠狠地占有这个让他背叛仪君又不肯给他爱的人。

“你真是一头野兽,啊!你轻点!”

充满力道的纠缠,身体燃烧起不可思议的热度,低醇性感的呢喃,传入仪君耳畔是如此刺耳。

风月公子眼角月光扫到仪君身上,他抱住鲲龙在他耳畔道:“有人在看著我们。”

鲲龙扭脸,凌厉的眼神正好对上仪君的,那目光想要生吞活剥了仪君。

浓烈又甜蜜的极乐的感觉在体内如万马奔腾般驰骋著,这种状态怎麽停?
鲲龙不打算委屈自己,他理都不理会仪君,继续与风月公子缠绵。




兽之葬情歌53

仪君一动也不动,他明知鲲龙除了他之外还和别人在一起,知道是一码事儿,但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码事儿。说不心痛那是自欺欺人,说不在意,那深入骨髓中的恨从何而起。他捂住了自己的唇,後退了几步,泪水再也忍不住的了流出来,一滴一滴从指尖滑落。

悲痛欲绝的人转身在树林中奔跑,跑的累了终於靠在一棵大树上休息。他闭上眼睛,什麽也不想看什麽也不想听,可鲲龙背叛自己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又是如此清晰,越强迫自己不去想越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将自己缩成一团,仪君将下巴放在膝上不停地抽泣著。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渐渐降临,远处传来众人呼唤仪君的声音,鲲龙和南宫越等人在稀稀拉拉的树林中寻找他。

“回去吧,他们很担心你。”仪君头顶上传来风月公子的声音,仪君抬头一看,风月公子悠闲的坐在他倚靠的那棵大树的树杈上,他笑眯了眼睛望著自己。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麽?”仪君擦干净眼泪仰头望著风月公子。

风月公子摇头叹气,“我是来寻你回去的,不过估计你也不会和我回去。你为什麽要伤心?”

“你明知故问!”仪君怒道。

“好吧,你可以怨恨我,可是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该怨恨谁呢。我并不想伤害你,我也没有夺走鲲龙,我的心中早已住了人,你放心,那个人不是鲲龙。”风月公子仰望天空落下的夕阳道,“那个人欠我一个解释,我如今只想狠狠揍他一顿。”

“鲲龙知道麽?”仪君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既然风月公子不喜欢鲲龙,他还是可以让鲲龙回到自己身边的。

“他知道。”风月公子无奈的抓了几把头发道,“谁知道他在想什麽,明知道我又喜欢的人还要纠缠。”

“你有喜欢的人那你还和别人在一起,你……”

“我又不是女人,用得著三贞九烈麽,我想做了,刚好身边有个人,这个人也想做,我们就在一起享受一下人生的乐趣有何不可。”风月公子满不在乎的望天笑道。

“你真是不知羞耻。”仪君指著风月公子骂道。

“哈哈哈哈,瞧你那样。”风月公子从树上跃下站在仪君面前,他比仪君多半个头,身形也大了一圈。当他靠近仪君,仪君倍觉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风月公子低声质问:“你同时和三个男人在一起,你要求他们都爱你一个人,话说,你的羞耻之心呢?你的三贞九烈呢?你究竟爱谁?”

“不许你侮辱我!”仪君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风月公子耳光,风月公子一伸手就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带,将他拉进自己怀中,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垂,暧昧的说:“我就是羞辱你了,你奈我何?”

“放开我!”仪君用力将风月公子推开,风月公子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

“仪君,你太过分了!”鲲龙气恼的扶起风月公子,自己远远看到一只毒蝎子向仪君脚边爬去,正担心呢,风月公子伸手将仪君拉进自己怀中保护他,仪君却不识好人心推倒了风月公子。

这时毒蝎子要攻击风月公子,风月公子一挥手,银光一现,毒蝎子瞬间化为沙漠中的沙粒。

南宫越跑到仪君身边,把他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个遍,见他没事儿便松了一口气。

“风月公子好心帮你,你却将他推倒,你真是,哼,我都没法说你!”鲲龙气得不轻,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仪君了,复活之後的仪君和在天界的仪君完全不同,他真恨自己看走了眼,如今的仪君表现才是仪君真实的一面吧。

“你竟然为了这个男宠说我不好,他刚才非礼我!”仪君的感情世界瞬间崩坏的支离破碎,鲲龙离他原来越远,他们之间完了。

“你非礼他?”鲲龙转头问风月公子。

风月公子笑道:“我非礼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非礼他了,我这样一个下贱的男宠会非礼一个高高在上宫主情人麽。”风月公子见天色不早了,便说:“回去休息吧,我们明日还要赶路。”

劳累一天的人们早就困乏的不行,大家一听风月公子的话,全作鸟兽散,都睡觉去了。

於是这件事便不了了之,夜里向导说,明日便能到达炎国边境城市,大家可以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再走。

再说边境小城客栈中,南宫飞云和银麓端著小木盆,里面放了洗漱用品换洗衣物一起向浴室走去。

“洗澡的时候你离我远点。”南宫飞云先开口要求道。

“你当你是金香玉,告诉你,你白给我看我都不稀得看,真当自己是块宝。你有的东西我也有,我看你什麽。”银麓一撇嘴不屑道,

德行,本世子乃九尾狐仙转世,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身材柔韧能屈能伸,手段高超能上能下,你行吗。银麓鄙夷的腹诽南宫飞云。

“那样最好。”南宫飞云哼了一声,他故意一步抢在银麓前面。

靠之,你敢超过本世子!银麓抱著盆子一个箭步冲到南宫飞云前面。

一看银麓超过自己,鲜少吃亏的南宫飞云更不肯让步,他几步过去要超过银麓,银麓故意堵在走廊中间,又摇来摆去上蹿下跳,就是死活不让南宫飞云超过他。

“我要第一个冲进浴室抢浴桶!”

“你让开,别当了我的路。”

“客栈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就不让开。”

“你睡的床本王可是付了一半的钱!”

“你又没有替我付另一半儿的钱,我干嘛让著你!”

!当一声,浴室大门开了,南宫飞云和银麓同时向里面挤,谁也不让著谁,终於在门框要被挤破的时候,他们同时挤进了浴室,两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银麓一甩袖子,浴室门关上了。

浴室中有两个浴桶,浴桶里面冒著热气。

问题又来了,浴桶和浴桶之间没有任何间隔,哪怕有块木板子隔著也成啊,银麓和南宫飞云满脸黑线。

南宫飞云道,“我要脱衣服了,你把脸转过去行吗?”

“喂喂喂,你莫非是女扮男装?”

“你女扮男装!”

“那你羞涩什麽?”

“我不想面对一个断袖。”

“德行,好像你不好男色,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小心我怎麽从中作梗!”银麓威胁道。

“永远不会有那麽一天!”

“话说得太早了,哼,你有的我也有,有什麽好看的。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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