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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祭司长大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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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安格雷这麽“嘲笑”自己的兄弟,湮“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是‘重色轻友’啊。”
  
  “我不过是‘重湮轻一切’罢了。”
  
  “安格雷,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想,非常想和你一辈子都隐居起来,过自己的生活。我以前很认同你,觉得亚瑟和水华之间的纠葛,包括亚瑟离开我们的圈子,他们的难过和痛苦都是无病呻吟,太夸张了,反正也不是见不到。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他们真正痛恨的,应该是在命运面前的无力感吧。这是一种很纠缠的感觉,如果一天没有以新的感受代替它──或者说,走出这种画地为牢的处境,这份无力,就永远不会消失。一辈子都不能做自己命运的主人啊……我想,这才是他们痛苦的根源吧。”
  
  安格雷点点头,“有时候,不站在那个处境里,我们的任何安慰,都更类似於一种敷衍。谁能够真正懂得另外一个魔呢,所谓的生活,人间有句话说的没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冷暖自知啊……”
  
  “所以……先祖,其实他并不知道我们爱的多辛苦吧。”
  
  “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回去,面对这一切。”
  
  “诶?”
  
  安格雷震惊的表情出卖了他刚才的想法。他以为,他还以为……湮之所以说先祖不了解他,是为了给自己做个铺垫,接下来就要说“既然他不了解,他所劝我们的,也就无法成立了”这样的话。可是,湮竟然听从了他先祖的劝告。
  
  湮似乎是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的,又继续说,“如果你觉得我是被先祖说服的,那你就错了。”
  
  “你想通了?”
  
  “安格雷,其实你也想让我回去的对不对?回答我,我要听真话。”
  
  “是,我希望你和我回去。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那样太不像男子汉了。当初带你走的是我,这没话说。可是,既然你先祖说了,我们本来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或者说,就算不光明正大,但是祭司长可以爱这是被允许的。如果你不回去,他们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了,那麽後继者呢,都要像你父亲一样,辜负爱自己的女子吗?我一直问自己,我们会不会太自私了?”
  
  “不只是这样,还有亚瑟,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丢下他。不管这次回去面对的是什麽,我都想要尝试一下。”伸手抚上安格雷的面颊,湮知道此次回去,凶多吉少,“如果有来生的话,我还希望爱上的是你。多痛多苦,都希望爱上的是你,不管那时候你,或者我,变成什麽样子。下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学做饭,学洗衣服,学做很多很多的家务事,不要你来照顾我,也让我去照顾你。”
  
  握住那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安格雷将它拉到唇边吻了吻,如同在亲吻什麽圣物,“不需要。湮,如果你什麽都学会了,我还有什麽值得你爱的价值?”
  
  “你本身。”湮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你是你,所以我爱你。我想了太多的原因,最终还是觉得,这个原因最好。”
  
  “傻瓜……我们一起回去,不管发生什麽,一起面对。”
  
  天边竟然出现了彩虹。仿佛是先祖的离去留下的礼物一般,祝福著饱经磨难却始终坚若磐石的真情。
作家的话:
手根本就冻僵了,码字真的是一个绝望的体力活…T T

☆、(13鲜币)八十二。什麽情况?

  整理好一切之後,湮和安格雷立刻就出发了。
  
  为了能够加快速度,他们打算去最近的镇上买两匹好马,连夜赶回宫去。他们走的并不远,骑马会很快的。
  
  但是,没想到,还没到镇上,在城门口,就被官兵拦下了。那守城魔看了看湮和安格雷,又仔仔细细地对照著手上的画卷,几乎是确认无误了,这就是上头让他们找的魔。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确认一下,“你是湮大人?”
  
  “别叫我大人了,我应该是阶下囚吧。”
  
  “不不……您别误会。您是大人。”
  
  “废话少说,直接把我们带走吧。我们这次回来,也没打算离开。”安格雷没打算废话。他们之所以没有逃跑而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等他对照图像,就是因为他们已经下定了决心,而且这样走反而更快些。
  
  “好,好好……我马上去给两位大人备轿。”
  
  这下湮更加不淡定了,“坐轿子?”
  
  那守城魔也是郁闷,不知道这两位大人是什麽意思,一过来就说什麽“阶下囚”啦,“没打算离开”啦,现在听到要坐轿子还是那麽吃惊的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好像把自己当成通缉要犯似的。
  
  他只好继续解释,“是坐轿子没错。大人您没有听错。”
  
  “魔界的待遇什麽时候这麽好了?”
  
  “不知道大人们是不是弄错了什麽……我接到的命令是,全城搜索您二位的下落,一旦找到,先要伺候好了,然後带你们进宫。”说到这里,那守城魔又多说了一句,“若是二位大人不著急的话,我们可否明日再赶路进宫?若是早起些,明日定能赶到。今日还请暂且休息,稍後我会让医生来替你们检查身体,同时备好酒菜,为你们接风洗尘。”
  
  听了这话,湮和安格雷只剩下惊呆了的份了,四目相对,却完全理不出个头绪。
  
  “这是什麽情况?”
  
  
  “……你们很惊讶吧?”
  
  第二天他们就见到了亚瑟,亚瑟一开口就笑著问这个。
  
  “亚瑟,这是怎麽回事?”
  
  “说来话长啊。你们难道不应该先说说你们这‘私奔’到底是怎麽回事吗?安格雷,你也好生大胆,竟然连候选祭司长大人也敢拐跑了?这还不算,你竟还仗著自己是候选魔王秘书长,知道机要安排,躲得是找也找不到。不需要对我解释吗?”
  
  “对不起。我们回来……就是想要解释的。”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面对著亚瑟,总还当他是自己的朋友,瞒著朋友出逃,於情於理不合。
  
  “亚瑟,你别怪湮,都是我擅作主张。”
  
  “哦?所以是你打晕了他把他带走的?”
  
  “不,我是自愿的!”湮急忙站出来,不能然安格雷受到伤害,“确实是安格雷带走的我,可是,我是自愿跟他走的。”
  
  亚瑟使劲憋住笑,继续一副很生气很严肃的样子,“身为国家要职的候选人,竟然表里不一,表明应承了职位,私下里却逃走,该当何罪!”
  
  “……罪该万死。”
  
  “看来你们觉悟很高啊?”
  
  将湮搂在怀里,安格雷望著亚瑟,露出失望的表情,“亚瑟,我以为你会站在我这一边的。你明明知道我和湮是真心相爱的,为什麽还要说这样的话呢?是,我们的确是做错了,但是我们是被逼的啊。你没有爱过这麽深刻,你不会懂的。我们在一起五年,也纠缠了五年,我们已经融进了彼此的骨血之中,无法分离了。若是真的要强迫我们分开,我们只好共赴黄泉。”
  
  他们之所以先来找亚瑟,就是想要寻求帮助,可是却遇上了这样的情况。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他们太过於伤心和失望,竟然忘记提先祖的事情。
  
  “好了,不玩了。”亚瑟摊了摊手,全身放松,靠在了沙发上。
  
  “玩?”
  
  “……你们什麽都没有告诉我,就私自逃走,我很生气。亏我之前还在你们之间承担著‘信鸽’的工作,你们这样过河拆桥,我怎麽能原谅你们?所以,刚才小小吓唬你们一下,也算是消消气了。”
  
  湮心里的确对亚瑟有愧疚,难得低声下气一回,“亚瑟,对不起了。我们也是事出突然,你知道,安格雷是从高塔里把我带走的,一切都很急忙,没有来得及告诉你,绝对不是因为不相信你。”
  
  “好了,我理解。‘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媳妇插兄弟两刀’嘛。”
  
  “亚瑟,我……”
  
  亚瑟挥了挥手,是真的没打算再和他们开玩笑了,“好了,别说了,你们的意思,我懂。现在,我来说说正经事吧。等会儿,我们一起从宫里出去,一起去湮家。有大事要宣布。对了,安格雷,你家人也在的。”
  
  “好。”
  
  
  到了祭司长家才知道场面真的是壮观。
  
  最先开口的是安格雷的父亲,“你们都不知道该怎麽说吧?那就我先说好了。安格雷,你真的是……真是个不肖子啊!你怎麽就……”
  
  安格雷的表情倒是镇定,他拉过湮的手,“父亲,你一直都很喜欢湮的吧?魔界不是不允许男性和男性在一起的,我和湮为什麽就不能在一起了呢?男性之间的婚姻也是得到认可的,为什麽您不能接受这种大势所趋呢?”
  
  “可是你太鲁莽了,就这样带走了别人家的儿子。”
  
  “抱歉,父亲。”这次开口的是湮,面对的也是他的父亲,“父亲,我不知道该怎麽对你说,可是,我和安格雷是真心相爱的。”
  
  “湮,你不需要解释。你们逃走以後,我非常的愤怒,莲已经把你们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他说你们具体怎麽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之间发生了什麽,他都不清楚,他只知道你有喜欢的对象──是人是魔也搞不清楚,并且真的很爱对方。”
  
  湮朝莲点了点头,意思是“谢谢”,又直视著父亲的眼睛,“父亲。我没办法做祭司长,对不起,我真的离不开安格雷。”
  
  “你知道你会遭天谴的是事情吗?”
  
  “我知道……”湮笑了笑,“就是因为天谴,所以安格雷在我接受任职令的时候,对我说了很残忍的话。其实那时候,我就想跟他逃走了。”
  
  “你从小就是个固执的孩子,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回头。”
  
  安格雷不想听他们牵扯这麽多,他开了口,“祭司长大人,我们在逃亡的时候,遇见了‘献祭者’大人。”安格雷小心地选择著措辞,因为他面对的都是各族的长辈,无论是权势还是力量,都不是他所能匹敌的。
  
  “我知道了。”
  
  没想到,祭司长大人竟然完全没有露出吃惊的神色,“是先祖劝你们回来的?”
  
  “他的确劝我们回来。不过,最後还是我们自己决定回来的。因为,先祖告诉了我们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为了不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我们必须回来,必须回来纠正错误。”
  
  在一旁看这两家的家庭伦理老半天的亚瑟终於忍不住了,就他们这样绕来绕去的,根本说不清楚,“我说,你们还要绕到什麽时候才肯好好说话?”为了让大家都看著自己,亚瑟很有技巧地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简单说,那位‘献祭者’大人──你们的先祖,不止去找了你们。”亚瑟指了指地板,“这里,他也来过了。”
  
  一口气说完,他翻了个白眼,意思是──“不然你们以为你们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
作家的话:
存稿君。。。。
以及,累死累活码字中的柒柒
还请大家多多投票支持~

☆、(13鲜币)八十三。原来

  这下换湮和安格雷惊呆了。
  
  “……先祖想的真周到。”憋了半天,湮只蹦出这麽一句话。
  
  “也许是怕你们不敢回来吧。也怕你们说不清楚。更怕我们不相信你们。”祭司长大人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好像自己说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我被狠狠地骂了一顿,先祖说我怎麽把儿子逼到了死路上都不知道。我真的很惭愧。湮,还有莲,这些年,父亲亏待你们了。”
  
  “不……我……不是……”湮一时之间有些错乱。
  
  上前一步,摸了摸湮的脑袋,祭司长大人回归慈父的表情,“你竟然恋爱了,做父亲的我,都不知道。”
  
  没等湮开口,魔王秘书长,也就是安格雷的父亲抢先开口,“和你相比,我更是错的离谱了。自己儿子有了心上人不知道不说,竟然还胡乱地帮他订了一门亲事,若不是他们俩闹出这麽一出‘私奔’的戏码,恐怕安格雷都已经订婚了。”
  
  算算日子,确实是。想到这里,更重要的问题浮现出来了──
  
  “父亲,那和库思家的婚事……”
  
  “亏你小子还记得啊。”魔王秘书长笑得爽朗,“我给你推掉了。你都自己找著爱人了,我也不用替你费心了不是?”
  
  “伯父……”
  
  湮听安格雷父亲的意思,是同意他们了?
  
  “还叫伯父吗?私下里,可以叫爸了。”
  
  在魔界,“爸爸”可是比“父亲”要亲昵的多的称呼了。像湮他们家,由於从小和父亲不亲近,从来都没谁叫过祭司长大人“爸爸”,但他们叫母亲则多喊“妈妈”,这就是差别。
  
  “所以说我……我可以和安格雷在一起了吗?”这疑问句明显是针对他父亲的。
  
  “你知道先祖是怎麽说我的吗?他说,‘你活了一辈子,从来也不知道什麽是爱。你这一辈子算是毁了……白活了!’现在想来,或许真的是这样。在身边的时候,没有珍惜;等到已经不在了,才被被人点醒。”
  
  “爸……”
  
  听到湮叫自己爸,祭司长大人明显地愣怔了一下,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父亲了,却突然地老了,他觉得累,“唉。我的孩子。”
  
  “爸,那不是您的错,真的。先祖说了,他当年的禁令,早就被曲解了。您非但没有错,而且还是受害者。当然……妈妈也是。”
  
  “是我对不起她。什麽‘断绝欲望’,什麽‘不能去爱’,什麽‘不能动心’,什麽‘保持纯洁’,什麽‘交合的目的只是为了繁衍’……这些混账话,我竟然没有任何的抵触就接受了,我是个懦夫。孩子,你很勇敢。”
  
  “即使现在悔悟过来,也改变不了母亲已经去世的事实。”
  
  没想到,站在一旁的莲居然开口了。
  
  “莲……”
  
  “父亲,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是自从母亲过世之後,我觉得无法原谅您。不是说我不想,而是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当初我劝弟弟去找他的爱人,一起逃走,就是因为我不希望他变成另一个你。”
  
  “你再也不能原谅我了吗?”
  
  “我不知道。不原谅您……我的心里并不好受。可是,刚才看到弟弟和安格雷在一起,您也没有反对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您也很可怜。”莲握住他老父亲的手,那已经有些粗糙的手掌,“父亲,我决定留在您身边,好好照顾您。”
  
  所谓的“老泪纵横”,也不过就是祭司长大人现在这样子了。
  
  
  “我看我还是得补充一下,”看著湮一家人只顾著修复因为被曲解的禁令而破损的亲情,亚瑟难得的很清醒,他知道,他父王叫他来管这件事,是有著更深的目的,“湮的祭司长职位还是保留著的。”
  
  “什麽?”湮瞪大了眼睛,“我还要做祭司长?”
  
  “是啊。你的任职令已经下来了,若你不去……你是真的想要遭天谴?”
  
  “可是……”
  
  祭司长大人打断了他儿子的话,“儿子,别担心。亚瑟的意思是,你继续做你的祭司长,那是你的职务,明白吗?我也到了该退下来的年纪了,老了,累了,干不动了,需要新的人。我虽是个苛求的魔,但莲他的天分却是不如你,你还是应该承担你的责任。”
  
  “我……我还可以继续和安格雷在一起?”
  
  “当然。”这次接话的是安格雷的父亲,“不过,你们的关系不能公开。就算大家都知道,但你们不能有婚姻。不知道这个牺牲,你们愿不愿意?”
  
  安格雷沈思了一下,问了一句,“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吗?”
  
  “哟,儿子,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麽呢。”显然,他父亲想歪了。
  
  “请别误会。既然你们都同意了我和湮的事情,我们哪怕不能有婚礼,不能有婚姻关系,至少应该住在一起吧?否则,如同夫妻分居,又何谈幸福呢?既然决定了在一起,我们後半生势必要好好相守在一起的。”
  
  “你的问题我考虑过了。”亚瑟说道,“等我们的交接都完成後,湮会搬到宫里来住,那时候,你就住到湮的宫殿里去吧。如果你不觉得委屈。”
  
  “好。”
  
  
  当所有的事情终於告一段落的时候,湮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真的,这是他做过最好的梦了。
  
  父亲不再冷漠,哥哥也不再永远是那样倔强而忤逆的表情,相比自己,哥哥对父亲的反抗是无比的激烈。哥哥说的没错,母亲的过世已经无法挽回了,但是活著的才是更重要的,他终於决定回来照顾体弱多病的父亲,是好事。而自己和安格雷的事情,也得到了允许和同意。他还是会去做祭司长,可是他可以和安格雷生活在一起了,那麽祭司长这个职位也不是那麽的讨厌了。不能结婚没关系,他相信安格雷,也对自己有信心,他们会一直这样相爱纠缠下去,直到白发苍苍。如同一句诗写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好。
  
  总有遗憾的,但是不能太贪心。
  
  原来,他也是可以获得幸福的。原来,他没有被抛弃过。
  
  “今天很累了吧?”安格雷揉著湮的肩膀。今天,他住在湮家里。
  
  “有一点。爸爸回去了?”
  
  “你的嘴巴倒是甜。”安格雷捏了捏湮的小嘴,“其实我父亲心里是喜欢你的。他从小看著你长大,打心眼里疼你。他觉得你比我有魔情味儿,他老是嫌弃我刻板。但我母亲说了,我这一点可也是继承他的,他工作的时候绝对的一丝不苟。”
  
  湮拉下安格雷的头就吻,“你不用别的谁喜欢。我喜欢,就够了。”
  
  “你倒是想得开。”
  
  “有你在我身边,还得到了承认,而且又可以过以前那样的生活了,我觉得没什麽好不满足的。”他打心眼里还是舍不得他的那些朋友,也没想要和旧生活中美好的部分告别,在这个宫廷里,他有太多曾经的快乐。“安格雷,我和你说,你不要对我太好,不要对我娇生惯养──用的不对?那就改成‘你不许那麽宠我’,我也想学著自己做些事情。”
  
  “傻瓜。我就是想照顾你。哪怕你是个平民,在我眼里,你也是唯一的王。”
  
  “这话说出去可是要判罪的。”
  
  “……闺房秘事谁知道啊?”
  
  “什麽闺房,你乱说什麽呢!”
  
  说著湮就要打,安格雷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湮的手,就著位置优势,就把湮直接压倒在床上。调笑著,气氛就产生了变化。他们都不是初尝情欲,很快就吻到了一起,等吻松开,湮的衣衫也半褪了。
  
  安格雷吻了吻湮细瘦的胸膛,哑著嗓子说,“捡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在娘子的闺房,把‘洞房花烛’给办了吧。”
  
  摇曳的灯光被吹熄,只听得见悉悉索索地解开衣物的声音,很快,连著声音也听不见了,是肉体在摩擦吧?有低低的呻吟,压抑著不发出太大声,却显出了更加诱人的气氛……
  
  洞房花烛嘛,总是美好的。
作家的话:
即将返校

☆、(14鲜币)八十四。永远在一起

  第二天醒来,果不其然,湮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洞房花烛夜,难免有些激动。
  
  难得的是安格雷竟然比湮先醒过来,还贴心的一直用他的大手帮湮按摩著腰部。都真麽体贴了,湮还能再抱怨什麽呢?
  
  “你醒了?想吃点什麽吗?”大概是在密林里的那几天养成的习惯,安格雷只要看到湮醒来,就会问他肚子饿不饿,想吃什麽东西。毕竟那段时间条件艰苦,没有现成可以吃的,必须早做准备,而且那段时间是逃亡,心理压力大,又累,又吃不好,非常容易饿。
  
  “我不饿。你别忙,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怎麽这麽甜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湮不满地嘟嘟嘴巴,“老觉得像在做梦。父亲居然就这样同意了我们的事情?会不会太简单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先祖既然已经来过了,那必然是把什麽事情都说清楚了的。现在这是最好的结局了。你不要因为之前很辛苦,就觉得现在的幸福不可置信。你可有想过,我们现在的安稳,是之前这麽多年来的辛苦换来的。”
  
  湮笑了笑,看著安格雷的眼睛,说,“我不辛苦。那五年,虽然提心吊胆,心里矛盾又犹豫,但是不辛苦。辛苦的是你不要我的那段时间。”
  
  安格雷感觉到怀里的湮轻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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