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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祭司长大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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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重了。”
安定急忙摆手，“没事没事的。我堂堂男子汉，摔一跤没什麽的。而且，我都摔在亚瑟身上了……”
“亚瑟，对你也是……对不起了。”
“想通了？”
“嗯。谢谢你。”
亚瑟对於安格雷突然的转变有点怀疑，“你确定你没事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好好陪一下湮。”
说完这句话，安格雷就走到了湮的床边，握住湮的手，再也不理会亚瑟和安定。不再多说任何。好像这个房间里只有他和湮，其他的都是空气，都是多余，都不存在。
拉了拉亚瑟的衣袖，安定瞅了瞅门外，“我们走吧？他似乎需要独自的时间。”
“好。”不过不知道为什麽，亚瑟的心里有些不安。或许安定不那麽了解安格雷，他也不能说自己有多了解安格雷，毕竟他一直都是难以捉摸和看透的，除了湮，没有谁能见到真实的他。可是，他还是在不安，仿佛有些预感。
“怎麽？你不安吗？”安定发现亚瑟频频回头望著安格雷。
“有点。”
“那……”安定想了想，“要不要我们就在这边远远的看著他？那样应该没问题了。”
想了想，亚瑟摇了摇头，拉著安定往门外走，“我想他还不至於做什麽傻事吧。就算真的做了……不可能的。与其想这个，我们还是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新的法子来救湮吧。”
“也好。”
他们轻轻地走出去，把门也掩上了。所以没有看到安格雷脸上那过於平静的笑容。
作家的话：
接近尾声了。。。。。唉，有点舍不得呢
☆、（11鲜币）八十七。决定
亚瑟和安定就这样离开了，留下了空荡荡的屋子里的安格雷和湮。
其实安格雷的情绪现在非常的不稳定。所以他必须让自己始终看著湮的脸，心里才会获得一点点的安慰。
他好恨。为什麽偏偏是湮呢？为什麽牺牲的非是湮不可呢？他刚才推开安定的时候，不是无意识的，是怀著某种难以启齿的恶意的。从湮昏迷过去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当初是亚瑟去的话，湮一定就没事了。
“为什麽你只想到了亚瑟涉险时安定的难受，却没有想过你出事以後，我该怎麽办呢？你真是混蛋。”
当然，安格雷知道他的那些想法是不对的。相比亚瑟和安定，他和湮的组合显然抗击打能力更强一些，胜算也更大一些。湮只是选择了最大可能性罢了，可以说几乎不参杂感情因素。
安格雷也不是真的埋怨安定或者是亚瑟。尤其是亚瑟，那是他愿意以命相交的朋友，要他用自己的性命去换亚瑟，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安定是个好人。对於湮的事情，他一直心怀愧疚，也很辛苦地搜集各种资料。刚才也是，他为了能够救湮，将“清辉”大部分的他所能掌控的能量传递了出来，按理来说这是很吃亏的，既伤了身体，也损耗了自己的法术能力。一般的法术都已经舍不得传与他人了，更别说“清辉”这样至高无上的力量了。但其实，他根本不必愧疚的，因为湮的选择是很客观的，说为了他只是一个表面的借口，说到底是因为湮去实施他们成功的几率更大，湮才会选择牺牲自己。
如果亚瑟去做，更加可能成功的话。湮肯定不会争著去做。这就是作为祭司长应该做的，把魔界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他只是……不作为魔王秘书长的话，只是作为湮的爱人的话，他却没法遏制心中的悔恨。说到底，他最责备的还是自己。如果自己能够更强一点就好了，就不会被那乔安娜有机可趁，让湮分心。
要是他更强一点……再强一点……他就能保护湮了啊！
“你倒真是够能‘断绝欲望’的。”安格雷的笑容很苦涩，“自己的命，说不要就不要了。难道你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之後，你的命有一半就是我的了吗？”
安格雷起身，将手伸进湮的脖子里，摸到一根细细的绳子，将它轻轻地拉出来，果然，他总是带著的。
吻了吻那枚戒指，安格雷也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模一样的红绳，“不能够结婚。是长辈对我们唯一的要求。所以，正式住在一起以後，我送了这个给你，算是求婚，也算是结婚。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和婚戒一样。可是我们甚至不能戴在手上。一直一直挂在胸前，我的体温和气味都已经渗进去了。你也是一样吧？虽然色诱的那段时间，你将它摘下了。但还是谢谢你，在色诱乔安娜的最後一场戏里，冒著被发现的危险戴了它。”
安格雷喜欢和湮在做爱的时候，戒指和戒指碰撞在一起的感觉。好像他们的身体和灵魂，一次又一次地在重复著最初的承诺。
“我爱你，如同爱我自己。我珍惜你的感情，如同珍惜自己的眼睛。我相信你并且对你无所隐瞒，如同你就是这个世界里的另外一个我。我发誓，用我全部的生命，爱你，爱自己。”
当初不都说好的吗？可是却被你“斩断”了。仿佛一根纤细而微不足道的头发丝。
“罢了，我不怪你。你没有遵守的约定，我来替你遵守到底。”
安格雷觉得湮真的很美，尤其是现在这睡著的样子。安静地让他不忍打扰。就这样看著都很幸福。
将湮的手拉至唇边吻了吻，安格雷终於说了自亚瑟和安定离开後的第一句话，“湮。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里，一直都和神明一样。你美的好像从来不应该属於谁一样。──我从来没告诉过你吧，这也是我为什麽一开始不肯带你走的原因。我觉得你本来就是上天的孩子，上天最完美的作品。”
“但是我又没办法放手，我怎麽放手呢？你早就已经扎根到我的心里去了。说多少情话也无法把我心里所有的感情都告诉你。我有时候蛮不理解为什麽别人会说，相处久了就会腻烦，我对你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只是觉得爱不够。我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好好疼爱你。”
不知道什麽时候，眼泪划过了安格雷的眼角。
可是湮却依然保持著无动於衷的姿势。
“你是不是觉得很累？好多事情都需要你处理，你一定觉得很辛苦。你本来就应该是属於自由的，现在却要承担这麽多的责任。”
“别看你一副非常聪明且高傲的样子，好像没有什麽难得倒你，没有什麽能让你感到疑惑不解。但是我知道。我知道……其实你很胆小。”
手又抚上湮的额头，安格雷的动作，好像是在进行什麽告别仪式似的。样子太虔诚，反而让人有些担心，担心他接下来想要干什麽。亚瑟的预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麽准过。
他们没想到他做的决定，竟然是这麽的决绝而快速。一劳永逸。
“你这麽胆小，独自在那边的话，一定会害怕吧？不，你肯定会害怕地连那边都不敢去吧？”说到这里，安格雷好像在脑子里想到了什麽图像似的，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懦弱吗？是，我的确不够勇敢。我就是害怕，害怕你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是现在，我反而不害怕了。”
“真正害怕的是你吧？”
安格雷的手捏的更紧一些，不过湮感受不到。
“那麽……这一次，就由我，带你去那一边吧，好不好？”
“你不要怕。湮，我会一直一直陪著你，一直一直守护著你。”
说完，不知道什麽时候，安格雷的手上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小刀，而是安格雷用来防身用的，他父亲赠给他的。小刀虽小，却削铁如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出鞘，一旦出鞘，必定见血而归。
安格雷低下头，最後一次亲吻湮那苍白的嘴唇，轻笑著，划开了自己手腕的皮肤。
他的伤口刻意地割得很深。他原本想要割开的是自己的喉咙。可是那样实在是太不好看了，而且这样就没办法和最爱的湮说话了，所以不要那样。还是手腕吧，虽然时间慢了些，但是只要伤口够大，一切就都很快了……
“很快哦，我就要来陪你了。带你一起，找到通往那个世界的路。”
安格雷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因为他的心里是甜蜜的。
──“湮，这次，一定要死死地抓住你。”
作家的话：
其实我还蛮喜欢生死相随的感情的。
☆、（11鲜币）八十八。奇迹再临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本来真的应该很疼的，慢慢把自己的血，用这样一个狭窄的通道放干，当然会疼。可是，这样的感觉却没有出现。
不是安格雷的错觉。
不是因为他觉得到了甜蜜和幸福，就抵抗了来自肉体的疼痛。
不是……
而是……
当安格雷吻著湮的唇，心里默念著“以我命，陪你命”的话，割开自己的手腕，第一滴血渗出来的时候，奇迹发生了……是那如同那次安定在禁忌之林里所遭遇的奇迹一样的，暗中奇迹。
整座屋子里铺满了皎洁的银色月光，月光如同不小心被打翻的水，倾泻而出。那情景，却是和当年从那被诅咒的森林里漫出的银色一模一样，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充满了安定人心的力量。
安格雷有些看呆了。
“安……安格雷……”
是湮的声音。
安格雷这才从惊呆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可是，当他看见昏迷了这麽久突然对他睁开了眼睛的湮，却又无法保持镇定了，“湮？”语气里更多的是不确定，似乎没办法相信，自己的爱人就真的醒过来了？
不是开玩笑的，也不是回光返照吧？
“你……你为什麽拿著刀子？”
“我……”低头一看，安格雷第三次愣住了，他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也完全陷入了迷茫状态。
“你到底怎麽了？”湮又看了看自己，“我……好了吗？”
安格雷此时也将注意力集中到湮的身上，他小心翼翼地查看著湮的身体，“是啊，你好了吗？真的是没事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湮摇摇头，“我好像真的没事了。虽然还觉得有些虚弱，可是……法力回来了，生命力也回来了。我能够感觉到。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安格雷，你对我做了什麽吗？”
“我什麽也没……”
“那你拿著刀子是？”
“这都不重要了……”的确，现在最重要的是，湮醒了，“我想，大概是‘清辉’的力量帮忙的。”
说出这样的话，安格雷自己也有一些不确定，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心里隐隐觉得和“清辉”绝对脱不了关系，光是那像银色的月光般流泻出来的光芒就可以证明，但是……安定并不在这里不是吗。
湮显然也有一些摸不著头脑，“可是小定定在哪里？我在计划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会出事，也给小定定留下了线索，‘清辉’确实是我想到的最後能够救自己的办法了……但不对，和我想的还是有出入啊。”
“计划的时候？”
“当然得做计划吧，这种事情……”湮有些心虚。
安格雷知道湮没事了，想追究的东西自然就多了起来，“湮，既然你醒了，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和我好好解释一下，你到底当初是怎麽想的？你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了吗？不擅自做牺牲自己的事情！还记得吧？”
“记……记得……”
“所以，你欠我一个解释。”
“安格雷，你应该能理解，我必须这样做的理由吧？我必须要为魔界的未来著想，这是我的职责。是，我的确是没有告诉你。但是……很抱歉利用了你对我的感情。可是一旦告诉你了，我担心……”
“你利用我没关系。可是你害我那麽担心……”
“我错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怎麽补偿？”安格雷挑挑眉毛，“病好以後陪我在床上大战三天三夜？这样的事情……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
“那……七天七夜？”
这下轮到安格雷被吓到了，湮怎麽……这麽热情？他正要开口，湮却挣扎著想要从床上做起来，安格雷赶快过去扶了一把，湮就理所应当地落入了他的怀中，湮将自己的头牢牢地靠在安格雷的胸口，“安格雷，我真的好想你。那时候……每天晚上，你都不在我身边，我，我觉得好冷好害怕。我真的好想放弃。可是你知道吗？如果保不住魔界，我也保不住你了。我才没有你以为的那麽伟大呢，我很自私的，我之所以要保住魔界，是因为我所爱的你们，都是魔界的一部分。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如果魔界有难，我们又如何能够继续生活下去？我真的好怕好怕。”
“傻瓜。”
在湮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口的时候，安格雷就明白了，他什麽都不在乎，只要湮还在他身边，这就够了。直到湮和他真的相拥的时候，他心里才感觉到了一丝的踏实。好像是那块石头终於沈沈地落在了地上。
“……你是我的骄傲，湮。我不知道我前世修了怎样的福，现在才能遇到你。你很伟大，你知道吗？”
“不，其实我只是自私……”
“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自私’的话，魔界应该会很安定，而人魔神三界，也不会再有纷争了吧。你是我的骄傲哦，湮。我的骄傲。还记得你先祖曾经说过的话吗，‘断绝欲望’里，‘在整个魔界面对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对於生的欲望的断绝’。你是具有这个品质的，亚瑟也有。你们整个祭司长家族都有。可是我，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懦弱。”
“安格雷，你不是哦，我知道你不是。”
这次，湮的语气非常的坚定，“你这麽聪明，你会真的不知道我想要做什麽吗？你只是……嗯，自己在一个魔闹别扭罢了。”
“喂……”
“被我说中了吧？”亲了亲安格雷的脸颊，安格雷感受到了湮嘴唇的冰冷，心疼地将他抱的更紧，“安格雷，我们之间可不可以不要计较那麽多？睡了这麽久，加上我们也经历过那麽多的风风雨雨了，我想，我们应该更加珍惜所谓当下的东西。只要我们还能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是啊，还有什麽比他们还在一起更重要呢？还有什麽比过了这麽多年他们还依然相爱更重要呢？
不管怎麽样，湮终於是醒过来了。安格雷也放心了。将湮重新放到床上，安格雷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像是要将温暖传递给他似的停留了一会儿，“我真的好担心你。不过，现在你先别说话，好好养病。亚瑟和安定那边，我会去通知他们。至於你，等养好了病，我可
不会放过你！”
七天七夜的事情，他可还记著呢！
凶凶地说完以後，又补了一句，“谢谢你，湮。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安格雷。”
──庆幸那是你，陪我到最後。
作家的话：
一直很喜欢梁静茹的那首《可惜不是你》【当然，《崇拜》《会呼吸的痛》《偶阵雨》《情歌》等也很喜欢】，所以以最後一句话向这首歌的各位参与人员致敬。每个人的一生里总会有那麽多的遗憾和不甘心，但是如果很多年後我想起你，内心是温暖的，那麽在岁月老去的年轮里，我会原谅你。
☆、（14鲜币）八十九。祭司塔
巫医来检查过两次，那表情很是吃惊，大概是惊讶於湮的恢复竟然会这麽快。
“巫医，他现在情况怎麽样？”
“我检查不出任何的毛病。几乎和没有受过袭击一样。我不知道你们是用什麽法术、谁的法术治好的，我只能说，你们的治疗非常的成功。大概……基本上是复原了的。真的很奇怪……”
“确定没事了？”
巫医点点头，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虽然之前的伤没有大碍。但是，他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需要调养。这是实打实的东西，可不是靠法术就能解决的。”
听了巫医的话，安格雷当然放心多了。也自然而然地对亚瑟提出了要求，“亚瑟，湮的身体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所以？”
“你给他放假吧。”看了湮一样，安格雷继续说，“当年我和湮正式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和你申请什麽‘蜜月假期’的，因为知道那个时候政权不稳定，刚刚交接完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刚好现在湮又需要休息养身子，所以正好补上了当年的假期。”
亚瑟撇撇嘴，“我只放湮的假。你，安格雷，你还是要照常上工的。怎麽处理工作和照顾家属的事情，你自己安排。”
“呵，亚瑟还真是个毫不吃亏的雇主呢。”湮捂嘴轻笑。
“那是当然。你也知道，以前三个魔的工作突然落到了两个身上，自然会比较累的。所以，安格雷你要做好准备哦。只要你这段时间的工作做好了，之前你旷工的问题也可以一笔勾销了。”
“喂喂，什麽叫做‘旷工’？我请假了的好吗。”
“请假的时间超过了你一年的假期长度了，多出来的都是旷工。这是大家一致的决定。”
“好吧好吧，湮醒来，你就拼命地压榨我吧。”走到湮的身边，把湮揽在怀里，“不过，只要他醒来了就好。他醒来了，让我做什麽都行。”
亚瑟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们是在我这里秀恩爱呢？趁早打住。趁著我的小安不在就这样，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厚道？我不知道一级奸商大BOSS亚瑟的字典里也有‘厚道’两个字？”安格雷挑了挑眉。
“哈哈。‘厚道’二字绝对是有的，不过只对别人有，对自己没有。”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安格雷故作郁闷地叹了一口气，凑著湮的耳朵小声地说道，“你看看，为了你，我做了多大的牺牲！等你好了以後……你知道的，七天七夜的事情……可不许忘了！”湮的脸猛地一红。
“湮，说来你醒来後也休息了几天了。现在感觉怎麽样？”
“还不错。除了有些四肢无力，大概是昏迷的那段时间吃的东西太少了。”
“那……你想清楚那‘清辉’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吗？”亚瑟对这个“清辉”的力量实在是又爱又恨，“若是不能好好控制这样的力量的话，我很怕会伤到小安。两次产生效果都是在很突然的情况下，实在是……”
他很担心，担心小安掌控不了身体里这股强大的力量。“清辉”到底有多厉害，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真的确定。它的“界限”在哪里，他们也并不清楚。
湮点点头，他理解亚瑟的感受，“你担心的，也正是我担心的问题。‘清辉’的力量是把双刃剑，如果掌控不好，就会自伤。”
“自伤？什麽自伤？”
从门外传来悦耳的声音，只见安定从门口走了进来。
亚瑟急忙迎了上去，抱住安定，朝他的嘴上啵了一下。
“你……你怎麽这样……安格雷，湮他们，都还在呢……”安定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亚瑟。可惜他怎麽推得动亚瑟呢？
倒是安格雷跳出来解了围，“我和湮也都不是外人，你就让亚瑟得瑟一下吧。刚才看著我和湮，他就直说我们‘秀恩爱’呢，你在这个时候赶来，他当然要表现一下，你说是吧，亚瑟？”
“就你话多。”话虽这麽说，倒也没有否定的意思。知道都是熟人，安定也就任由亚瑟抱著了。
到了床边，亚瑟才松开了怀抱，安定急忙握住湮的手，“湮，你现在感觉怎麽样了？”
“嗯，没事了。小定定不用担心我。”
“亚瑟一通知我你醒了，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可是，实在是有点远，加上带著恩恩宝贝，也不能一路狂奔，所以耽误了。”
“一去就这麽几天，也不体谅为夫的心情。”
“我要出去，不是也经过你同意的吗？”
“本王後悔了还不行吗？”亚瑟撇撇嘴，表示他很不满。安定也不好说什麽，只能僵持在原地。
倒是湮露出了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问道，“其实我也很奇怪呢，亚瑟怎麽舍得放你离开他身边？小定定，这几天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麽还把恩恩宝贝呃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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