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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灵异夜-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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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红色奔驰轿车从别墅门口飞速驶了出来,儿子看见疾驰的汽车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用力挣脱了何文昌的手腕,朝着汽车跑了过去。
悲剧在一瞬间发生,何文昌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等他慢慢换过神的时候,儿子已经倒在了一片血泊当中
妻子被随后赶到前来调查的交警带去做笔录了,只留下何文昌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儿子的那一大滩鲜艳的血迹。
不过儿子的死并不是这个悲剧的终结,妻子从交警队回来之后,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不吃不喝。
终于在第二天,担心妻子的何文昌撞开了妻子房门,但他看到的却是妻子冷冰冰的尸体,在妻子的床边放着一封信,是给自己的。
何文昌带着疑惑和悲痛慢慢拆开了信封,信是妻子三年前就已经写好的。
“文昌,首先我不得不说我们并没有儿子,我所生下的并不是我们的儿子。
你还记得四年前的那起车祸吗?那晚我们去给我姐姐过生日,你当时喝的爬不起来,是我开车回家的。
如果你记起什么的话,就一定不会忘记那天发生了什么,同样有些醉酒的我撞上了一个年轻人,为了担心惹麻烦,我又倒车将已经重伤不起的他压了一遍。
后来的事情是你出面搞定的,你让在交警队的朋友在事故认定上做了手脚,把事故原因全推到了那个年轻人身上,之后又花钱雇了几名根本不在现场的目击证人让他们伪造了口供。
那辆奔驰车的车标也不见了,当时我们都以为车标肯定是在撞击中断开飞到了某个地方,我们给车重新喷了漆,换上了车标卖了出去,而同时作为奔驰一族的粉丝你又给我买了辆红色的新车。
就当我们在庆幸一切都已经过去的时候,我怀孕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文昌,有件事情我瞒了你。我在那方面有障碍,是根本不可能怀孕的,当时我就预感这个孩子可能不太正常,想做掉他,可同时母性的本能最终没能让我做下这个决定。从孩子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发现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怨恨,而当你提到那个“人”字形胎记的时候,我更是可以肯定他就是那个人
或许我的报应会在不久之后到来了,对此我害怕过,但是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
看完信的同时,何文昌接到了交警队的电话,电话里的语气充满了惊诧。
“何先生,您儿子的尸体我们已经做完鉴定了,但令我们奇怪的是他的致命伤是一些好几年前的陈旧伤,而且经过透视我们在他的胸腔里发现了一件异物”
“是什么东西?”何文昌连忙问了下去。
“是一辆奔驰轿车的车标,人字形的”
最后一个故事 租房 (上)
听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七点了,可是天窗上并没有显示出一点天亮的迹象,谢天谢地,还能赶上下一个故事。
“新来的朋友,下一个故事应该是你了。”管理员夜魂用沙哑的近乎于凄凉的声音提醒我道。
我略微的思索整理了一下,还是准备将这几天的怪异事情讲出来。
由于新书要赶稿的缘故,开学之初我不得不搬出了宿舍,惜电如金的学校总是在晚上十一点准时掐电,如果说是理由,这可能就是我唯一合理的了。
综合租金,交通和环境等条件,最终我选定了离学校不算很远的一处地方,租金二百七,水电网费另计,和大多数出租的房屋一样,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和一张破旧不堪的木桌。但好在这儿不会经常停电,也不会有车水马龙的喧嚣。
几位同学替我将家当搬过来之后,对我的选择啧啧评价了一番,大多数还是称赞我能在学校附近找到这么一个条件和租金都不算太离谱的房子,但唯有一个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告诉我说:“你的房子阴得很!”
房子的确处在背阴面,而且两扇窗户的采光效果都不是很好,不过我就是那种熬完一夜稿便倒头就睡的家伙,光亮的缺陷对我来说并不算是个问题。
不过到了今天,我总算明白他话里的那个“阴”字的真正含义了,并不是说光亮的问题,而是——“阴气”。
请着几位帮忙的同学搓了一顿之后,我拿着钥匙屁颠屁颠的走了回去,暗黄的大门钥匙和银白的房门钥匙在环上碰撞出低沉的响声,看到它们我不禁想起了那个有点儿怕人的房东阿姨。
房东是一个四十好几的中年妇女,和这儿大多数的人一样留着一口氟斑牙,笑起来的时候那圈褐色的牙齿总是在我面前动个不停,让我有些不太舒服。
不过她倒是个挺直爽的人,交完一个月的房租之后她给我做了一番简单的登记之后便给了我房门钥匙,尤其是听说我是要赶稿子的便更是高兴了,我现在还能回忆起她的话来。
“这儿没什么别的,就是安静,平时也没小孩什么的,不到交房租的时候你也是见不到我的。”
想到这儿的时候,我已经打开了门,或许就是因为背阴的缘故吧,屋内弥漫着让人战栗的寒意。
我把刚买的电热杯在水龙头上仔细的冲洗了一遍,然后灌上水,插上电,熬夜的时候我习惯喝上一杯咖啡,尽管只是速溶的。
趁着水还在杯子里慢慢煎熬的时候,我打开了电脑,准备构思我的下一篇故事。
“听说你小子搬家了,怎么样,一个人住没有人陪的寂寞吧?”QQ上弹出的一个消息打乱了我的思绪,我轻轻点开那个闪烁的头像,以前的舍友发来了消息。
“还行吧,我反正没打算享受来了,呵呵。”我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想快点结束这场无谓的聊天,快点融入到我的写作状态中来。
“让我看看,要好了我和对象也出去住!”不等我关掉聊天窗口,他又马上发来了一个视频请求,我无奈只得接了下来。
昏暗的屏幕上出现了我那张苍白的脸,我不习惯在开电脑的时候同时把灯打开,那样容易让我错失灵感。
“不错嘛,还说不是享受来了,墙上的壁纸挺漂亮的。”他的回复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回头看了看背后,哪儿来的什么漂亮壁纸,就是一张破旧的报纸。
最后一个故事 租房 (中)
我笑了,冲他回复到,“知道你爱开玩笑,我要码字了,回头聊。”
“等等”他马上又回复了一句,发来了和我聊天的视频截图。
图片上的人的确是我,身上穿的衣服和括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慵懒眼神都实实在在的说明了这一切,不过我背后的墙壁上却多了一层淡紫色的壁纸。
“你又PS来恶搞我!”这家伙经常爱PS一些图片,前几天还PS了一张我和曾哥的合照,足让我无语了半天。
“我没有PS,要是这张图是我PS的,那我的技术也太好了。”
我又撇了眼图片,的确,这张图片整体上显得很自然,并没有一般PS图片的生硬感。
不过这个时候,我倒是情愿相信他是PS的,于是关掉了QQ,继续码着我的字。
接下来的时间,我尽力压抑着自己脑袋让它不去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可活跃的脑细胞总是那么不受约束,我想一定是自己这些日子自己疑神疑鬼惯了,而这个时候在电热杯里咕咚作响的开水就成了我现在唯一可做的事情。
我将插头拔了下来,给咖啡杯里轻轻的倒上了半杯水,然后将剩下的水灌进了热水瓶里。
我点开了一部电影,一边看着屏幕上绚烂的画面,一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呸!”咖啡刚喝进嘴里我就难受的吐了出来,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咖啡杯,里面的咖啡根本就没冲开,凝在一块儿就像是芝麻糊一样。
我把手指小心的伸进了杯里,里面的水是冰凉的,凉水又怎么能冲开咖啡呢?
但刚才我明明是看着电热杯里的水开了才倒进杯子里的,难道是电热杯坏了?
为了证明我的疑惑,我又灌了一杯水,亲眼看着呼啸而出的水蒸气将杯盖一点点的往上顶起来。
“现在应该是开了吧!”我把手慢慢的往电热杯边沿上摸了摸,还是凉的
这晚注定是我的一个无眠之夜,我情愿相信自己是因为写小说写多了把自己融入到了那种恐怖和神秘氛围里,就在这种无奈与不安的情绪左右下,我打开了游戏玩起了CS。
在玩这类射击游戏里面,我虽然不是个高手,但也不至于是个菜鸟,可一连十几局下来,无论我是选警或是匪却都只是听到对方胜利的声音,而我选的人物尤为尴尬,每次一出来就被人干掉了。
第十五局,虽然我一早就被干掉了,可我的同伴却表现得尤为出色,转眼间四个匪徒已经被全部干掉了,剩下的就是拆除C4了。
我松了口气,端着冰凉的水慢慢喝了一口,把视角转换到队友那边,准备看着他们拆掉C4,迎接胜利。
“哒哒哒。”就在我的那名队友准备拆除炸弹的时候,耳机里传来几声枪响,我看着他的身上不断*,然后慢慢倒了下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屏幕上依旧出现了匪徒胜利的字样,我按下TAB键,四名匪徒明明都已经被干掉了,还有谁会在背后打黑枪呢?我这儿也不是联网游戏,电脑再蠢也不可能玩自相残杀的
回想起这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我不由的恐惧起来,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钟,空荡荡的房间越发的冷清,电脑昏暗的荧光照在我的身上,在墙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影子
我继续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催眠,告诉自己可能是因为第一天搬出来而造成了精神紧张,只要好好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在这种忐忑不安下,我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蒙在了被子里,让活跃的大脑去想那些极为枯燥的教科书上的内容,就这样反复了许久,我终于感觉到累了,安静的暂时忘记一切的合上了眼皮
最后一个故事 租房 (下)最后一个故
我是被一阵细碎的沙沙声吵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外面还没全亮。
“是老鼠吗?”我疑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但声音却是从墙的高处传来的,老鼠是不可能把洞打那么高的。
我猛吸着空气,希望借此可以缓解我内心的不安,可是当空气里淡淡的烟味儿冲进我的鼻孔里的时候,我却再也无法安静了,我是不抽烟的。
我就在这种惊弓之鸟般的恐惧里按开了开关,随着屋子亮起来,我先是朝着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墙上的确有个洞,但是被一层厚厚的泡沫塑料纸堵着,而沙沙声正是什么东西摩擦泡沫发出来的。
令我疑惑的事情不止这些,地面上还安静的躺着一根烟头,虽然已经熄灭多时了,可我还是有些发憷,刚搬进来我是把屋子彻底打扫了一遍的。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进来了?”我心里这么想的,但目光却落在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前,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为什么不顺手牵羊拿点儿什么?
“又想太多了,呵呵。”我强打起一份精神安慰自己道,然后拿起扫把将那根碍眼的烟头扫到了墙角,而墙上的沙沙声也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这种所谓的怪异事情也是时有发生,房间里的烟头有增无减,墙上的沙沙声时有时无,电热杯烧出来的水时而是开水时而是凉水。不过我已经学会把它们作为对自己的一种考验了,但是我始终无法做到《怪谈新耳袋》里的那个夜警般的坦荡,我只能不断地在恐惧中告诉自己,这只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离奇了,在屋里的各个地方我总能找到一根根女人的头发,有的是染过色的,有的是烫过的,在已经整理过的抽屉里也总会找到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一些过期的药品,一些宾馆的赠品,而自从上次帮我搬过家后,我的那些同学也再也没有来过。
“很不幸,时间已经到了,你的故事就此打住!”就在我极力去回忆这些恐惧的事情时候,耳机里传来了游魂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显示器上那根代表我的蜡烛依旧亮着,在其余十二根已经熄灭的蜡烛中间尤为刺眼
“可是天还没亮啊!”我不可思议的站了起来,而窗外却像是刚刚经历过日食一般瞬间亮了起来。
电脑瞬间自动关掉了,就在我诧异的时候,墙上的沙沙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这个时候的声音比任何时候我所听到的都要激烈,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挤出来一样。
犹豫再三,一种莫名而生的好奇心忽然取代了我内心的恐惧,我将桌上的东西挪开,然后将空荡荡的桌子搬到了墙边,站在了桌子上。
在拔掉那些泡沫塑料纸的时候,我又犹豫了,但总觉得有种强烈力量拉着我的手慢慢的伸过去,我就像是一只身不由己的木偶,任凭那股力量支配着。
在最后一块儿泡沫被解开的时候,我小心的把眼睛凑了上去,洞并不是通的,但里面却是亮红红的一片,仿佛是一个红眼的人正瞪大了眼球盯着我。
我的脑子开始不听话的想着曾写过或是听过的恐怖故事,这次我已经没有任何安慰自己的勇气了,我必须离开这儿,我要搬回学校。
我跳下桌子,准备先抄下水电表上的数字,我揭开水表,上面显示着4428,和我在差不多半个月前记录在小本上的数字一模一样,而电表上的数字同样保持着没有变化的状态,可是这半个月来我几乎天天煮面,天天上网的
我有些抓狂了,来不及考虑先将屋里的东西收拾好就急匆匆的跑下了楼去,敲开了房东的门。
门开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大爷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找谁?小伙子。”
“大爷,我退房,我不住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将钥匙在他的面前扬了扬。
“退房?这儿根本就没租的房子,你退什么。”老人疑惑的看着我,他的眼神一点儿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就住二楼啊,就是那”我后退着指给他看,然而当我看见我所租住的屋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一楼以上的那些楼层全都没门没窗,就像是还没装修好一样。
“这儿以前是个乱坟岗,年前还着过一次火”老人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没有勇气再听他下面将会说出什么样的话,于是夺门而出。
巷子里充满了冷清,临近上午了却还是没有多少人,偶尔经过的几个人也是面色苍白,脸上露着渗人的笑容,而更为糟糕的是,我似乎迷路了。
“我的人参会动的,你看看?”就在这时,一只手将我拽了拽,我扭头看去,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正捧着一个尚在他手心微微颤抖的人参在我面前叫卖着
“黑子兄弟,大哥真替你不值啊!”两个民国时期的男人从我面前经过,其中一个面带奸相,对另一个年轻人说着什么
“我们讲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那一群人阴郁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忽然回荡起来,我拼命地堵住了耳朵,像只没头苍蝇的到处乱撞着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剧烈的车喇叭声,就在我庆幸可能已经走出来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奔驰车朝着我冲了过来,人字形的车标在晦暗的阳光下散发着死寂的光芒。
“欢迎加入百物语社区!”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个穿着白色大褂的身影,我看了看自己,也穿着和他们一样的白色褂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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