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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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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知道错了”花解元转过头看他。
  少年轻哼一声,不作声。
  “看起来还没有,那我先回去吃饭了,您忙。”花解元摆摆手,作势要走。
  “哎,”少年急了,“等等!我不扒你的皮总成了吧。”他要是走了,自己怎么办,唯一可能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也只有以前这个人了。
  再说了,他要是跑了,难道真让自己穿树叶吗,他可是堂堂一上仙啊,以后传出去指不定给人笑话死。
  花解元也知道让他改口不是一时半会能成的事,他既然已经服软,自己也不好太过火。
  解开束好的腰带,花解元脱去身上粗制的麻布衣服给少年披好,自己因为只穿了一件衣服,不得已打起了赤膊。
  少年有些嫌弃地穿上衣服,质地粗糙就不说了,还长了一截,想他以前莫不是天天绫罗绸缎,何曾想过世上还有麻衣这种东西。
  不过还好这衣服没什么汗臭味,隐约一股青草气息让他还算舒坦,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抬头,刚好撞上花解元的胸膛,不精壮却还算结实,那股青草的清香就是从那里传来的吧。
  少年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个人,刚刚一直没在意,这张平凡的脸似乎越看越让人印象深刻。和他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那些个美得像妖怪的家伙们多少都带点高傲和坏脾气,这个人却从一开始就显得不卑不亢,看不出什么偏好,他还没想过要怎么对付这种人。
  “我是花解元,你叫什么?”
  “镜华。”                    
作者有话要说:  

  ☆、  跟我回家 
  甩着又长又空的袖子,少年镜华满脸不情愿地跟在花解元后面亦步亦行。
  赤着的小脚丫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凸起,镜华一怔,加重了些脚力细细感觉,软软的,好像还挺热乎。
  前面的花解元见他停下来,于是回头去看,见他一脸奇怪地望着脚下,几根白毛还俏皮地翘在他脚边,不由得大惊失色。
  “快住脚!”
  花解元急忙蹲下来,二话不说就去掰开镜华的脚。
  镜华被他一惊一乍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掀了个人仰马翻。
  果不其然,原本圆溜溜的白团子被踩得像个烧饼,哼哼唧唧地翻着白眼。花解元抬起一根手指在它红红的鼻子下探了探,还好,还有气。
  “你干什么啊!”摔坐在地上的某上仙拍拍身上的土,狼狈地站起来。
  顺着花解元的视线望去,浆糊一样摊在地上的小东西让他蹙了蹙眉。
  镜华捏着小东西额前的那撮蓝毛,把它拎在半空中抖了抖,那东西立马一个激灵,重新滚做一团,秋千一样来回晃荡,做着无谓的挣扎。
  “松手,刚没把它踩死,你还想怎么样。”花解元伸手欲夺。
  镜华拎着小东西的手一晃,轻轻巧巧就躲过了花解元,嗤笑一声:
  “就它”
  抓了个空,花解元气不过挑眉看他,“它怎么了”
  “你可知它是何物”镜华说这话时骄傲地把下巴扬得高高的。
  “你倒是说来听听。”
  镜华更嘚瑟了,一副就知道你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云毚,上古十大妖兽排行第十,形似幼犬,矫若兔,其声据闻如婴孩啜泣,玉碎之音。它以精气为食,能晓万物之情,化万物之相,最是心性狡黠,善于蛊惑人心,不过很少出没,多隐于山林。”
  顿了顿,镜华又道:“你可不要小觑了它,每只云毚都要修炼千年,方能渡劫成年,化为人形,稍有差池,便永远只能维持一副幼年情状,毫无自保之力。可若是侥幸过了这一劫,化为人形不说,形态也可随心而定,加上它本就擅长蛊惑之术,就算祸乱人间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他最多也就能为祸为祸人界,换做本上仙,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它捏死。”说着,比出最小的一根尾指。
  原本拼命挣扎的小东西一听这话,立刻作垂死状,动也不动。
  花解元睁大了双目看着云毚,没想到眼前像个团子一样的小东西,居然有这么大来历。突然想到,如果它吸人精气的话……
  像是看出什么,镜华皱了皱眉头,不着边际地来了一句:“就算以精气为食,也不会太多,不会给人带来多大影响,不然窝在深山老林里的时候它还不趁早饿死算了。”
  花解元这才松了口气。
  不屑地把云毚丢还给花解元,看它一脸无辜、可怜兮兮地舔着花解元的掌心卖乖,镜华悠悠道:“这只云毚是精明,本仙落难至此,倒是让它占了便宜,这两天偷偷渡过去的仙气怕是也足够它度劫所用了。”
  暗了暗的眸子,镜华并没有把自己仙力尽散的事说出来,他直到现在还不能相信,背在身后的手连一件衣服都幻化不出。
  怀里捧着云毚,花解元望着镜华,就算他个头只到他胸前,就算他仅仅是孩童模样,可是他抿着薄唇,倔强地挺直腰杆负手而立的样子还是让他有片刻的失神,即使一身粗布衣服也掩盖不了他与生俱来的风华。 
  眼前突然递过来一只手,镜华诧异地抬头,花解元脸上一直淡淡地微笑着:“我们回家吧。”
  虽然这一连串的变故连花解元都觉得离奇得出乎意料,可他还是愿意去接纳这样一位神秘的新成员,不管他身份如何,遭遇了什么。也许从镜华在他种的花里出现的那一刹那,他就把他作为一份责任了,无关其他,或许就只是老大爷所说的缘到了罢了。
  心像是被什么触了一下子,镜华面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一把挥开花解元的手,阔开步子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嘴里大大咧咧地嚷着:“拉什么拉,本大爷可是上仙、上仙!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就算看起来像个小孩,那也是暂时的。暂时的!明白吗”
  这小鬼,花解元收回晾在半空中的手,抱着云毚笑笑摇头。突然,他视线转到这小东西身上:“你也要跟我回家吗”
  云毚此刻也不装了,恢复了之前的神气劲儿,点头晃脑地强烈要求要去,花解元被它逗得直乐。
  “喂,你还走不走啦。”镜华站在不远处喊着。
  “就来。”花解元三两步跟过去。
  镜华努了努嘴:“你走前面。”
  花解元往前走了两步,有些奇怪地定住了回头看。
  “看什么看,本仙让你走前面可是莫大的荣耀,要不是今天太阳太大,我也不用你遮。”镜华忙为自己屈居人后做着辩解。
  花解元尴尬地笑笑:“不是,我想说方向好像错了。”
  “丫你怎么带路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竟然连自己家都不认识!”镜华被气的连连扶额。
  花解元被骂的有些无辜,刚才明明是他喊他过来的,而且是镜华自己不认路,带返了方向。
  “好吧好吧,我也不怪你了,你给本仙好好带路,别再走反了,傻不傻啊你。”
  ……
  作者有话要说:
  ☆、浮生之咒

  望着眼前的陌生房屋,镜华的眉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左右看看,百米之内确实没有比它更像房子的存在了。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房子了。
  虽然镜华在路上已经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他不期待迎接他的是那种丹楹刻桷,富丽堂皇的宫殿,但眼前用茅草搭建的,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房子让他有一瞬间的恐慌,难道让他住这
  花解元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寒舍鄙陋,让你见笑了。”
  呵,呵呵,镜华觉得他已经笑不出来了,因为变小而有些圆乎乎的脸上,所有肉肉都在抽搐,情绪在花解元的话说完之后全部爆发出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住这种地方!”
  ……
  ****
  屋内,镜华赌气地坐着椅子上,心里默默地数落着屋里的一切。
  屋顶的稻草铺的并不均匀,偶尔还会漏下来一点风 ,不大的房子里,能数的上的就只有一张床和桌子了。可是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床,旧的,桌子,破的,连自己屁股底下的屋里唯一一把椅子还在吱呀作响。
  注视着面前忙上忙下的人,镜华有些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正在打理床铺的花解元也是苦着脸,虽然他家是破了那么一点点,可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吧,好歹也是他辛辛苦苦搭起来的。
  当初他刚从京城回来,原来的房子早就在一场暴风雨中化为废墟。
  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得选了茅草做材料临时搭建了一间,惯了,就没想过大费周章地重建,看上去是很破,但几年来也没塌下来,还是比较结实的。
  至于床是王叔家用旧的,桌椅倒是他花了一个月亲自做的,为了这个,手都被划破了好几次。
  短暂的沉默过后,镜华率先开了口:“我饿了,去弄点吃的。”
  “啊哦。”花解元点头,折腾了一上午,是该吃饭了。
  花解元给镜华倒了杯水,递过去。碗不新,但洗的却很干净,白白的清可见底。
  镜华接过,很自然地喝了一口,末了,想掏出手巾轻拭嘴角,动作一顿,才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一身衾罗华服。
  花解元自然看在眼里,想他必是平日里衣食无忧,如今换了地方,被迫屈居在自己的茅草屋里,除了一开始的过度反应,后来便未在多说什么,个中滋味怕也是不好受的。
  “我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衣服比较小,你应该穿的得上。等会就换上吧,我去做饭了。”
  花解元隐约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在旁边比较好。
  “嗯。”镜华把碗放回桌上,闷哼一声,低着的头看不清表情。
  门被掩上,屋子安静下来,借着昏暗的光,镜华来到镜子前。
  里面的人未变,熟悉的眉眼、身形,只是整个缩水了一圈,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心里默念口诀,手一挥,和之前一样什么也没变,镜华这下可以确定确实是有什么限制了他的法力了。
  执起腰带一角轻拉,整件麻衣立刻从他凝脂般光滑的肌肤上滑落。他开始细细在自己身上寻觅,不可能的,要想在他这样一位上仙身上下手,是绝对不可能没有任何破绽的。
  当看见他右肩背后纹着的火红色的极乐鸟多了对瞳孔的时候,一直抿着的薄唇终于拉开了一个弧度,清晰的吐出三个字:
  “浮、生、咒。”
  他当时故意省去的点睛之笔,如今却被人拿来做文章。看来下咒之人必是知道他有这纹身,想来还是亲近之人。
  不过,敢这么玩他,不管有意还是无心,他丫的都死定了!
  浮生咒是吧,以为他堂堂镜华上仙是摆设不成既然号称无解之咒,他就解给他看看,世上会下此咒的没几个,事成之后,不管是谁都等着承受他的怒火吧。
  ****
  等花解元做好了饭菜,镜华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他面前了。
  活动着四肢,镜华发现这件衣服确实比之前那件舒服了许多,无论是质感还是大小,样式虽不华美,却也勉强配得上他。
  花解元也点点头,没想到镜华穿上以后倒是另一种风采。这件衣服还是他几年前从京城带回来的,他本就骨架不大,加上当时年纪也轻,现在给镜华穿刚刚好。
  之前洗干净了压箱底的,以为不会再拿出来,真没想到还有再看见它的一天。
  花解元眸子不易察觉地暗了暗,却在看见镜华别的不伦不类的簪子后笑了出来。
  镜华扭头看他,头发甩的乱晃,扭做一团,几欲掉下来。显然,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立刻捂住那团头发,懊恼的冲着笑的花枝乱颤的花解元吼:“笑毛跟个羊癫疯似得。”
  花解元捂着嘴干咳两声,“进屋吧,我给你束发。”这少爷哥儿一看就知道素日里都是别人伺候着梳洗的,怕是缺了一天,都要散发才能出门了。
  镜华别扭地跟进去,嘴里不住地叫嚷着:“我又不是孩子,束什么发啊!”
  花解元只是笑,什么话也不说。
  “算了,先梳头,等会再慢慢告诉你。丫我怎么遇到你个呆子。呆子!”
  不像镜华那样笨手笨脚,花解元手法纯熟三两下就将他的发束了上去,虽然没有什么金冠装饰,看起来却也整整齐齐,加上镜华本就相貌出众,这样更显不俗。
  “好了。”花解元放下手中的梳子,让镜华自己看。
  满意地点点头,镜华道:“还行,就是幼稚了点。”
  想他往日一根簪子就能绝代风华、天下无双,几千年下来现在居然还要重新回去束发,多么不符合身份,不过,看看镜子里的人,仙帅真是什么发型都合适啊。
  看着镜华自恋地照镜子,花解元将菜端上桌,好心地提醒他:“吃饭吧,不然待会就凉了。”
  饭菜很简单,典型的三菜一汤,换做平日只花解元一人,那是怎么也享受不了这种待遇的。
  一回来就消失无踪的云毚此刻也闻到香味冒了出来,蹦上椅子对着菜流口水。
  只可惜它刚饱了眼福,就被镜华一脚踹了开去,后者堂而皇之地落座正席,连正眼都没瞅它:“你不是吸□□气的吗还敢肖想五谷杂粮,小心消化不良胀死。本仙命你该哪来滚哪去。”
  云毚显然有些忌惮镜华,却也放不下眼前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哼哼唧唧地赖在花解元身上,死活拉不开。
  镜华“哼”了一声,揪起它额前的毛,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之后,关门,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待续~

  ☆、怦然心跳

  镜华夹起一根清炒笋丝送入口中,油而不腻,清爽可口。没想到看上去平凡无奇的菜,经过花解元的手倒是有种独特的风味。
  想他修仙多年,按理说早就不食人间凡露,即便偶尔尝上少许,后期也要用法力净化,以保证仙力的纯粹。
  现在的凡胎肉身反而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品尝。镜华甚至不记得最后一次吃家常菜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谁还陪在他身边。罢了罢了,千年前的人和物想来作甚,就算存在,恐怕也早在岁月的齿轮里灰飞烟灭了。
  花解元见他筷子不停的夹着,心中很是欣慰,他自然明白自己的菜岂能比得上那些个山珍海味、琼瑶佳酿,不过镜华并没有摆出嫌弃的架子,于是他浅浅一笑,也吃了起来。
  别看镜华个子小了,饭量可是丝毫不差,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尝过这人间烟火地滋味,一顿风卷残云下来,也没剩下什么了。
  出乎意料地,饭后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两人端坐在桌前,不约而同的沉默着。
  只是,一个欲言又止,另一个一直在耐心地等一个解释。
  “说吧。”两人之间总需要有一个人打破沉默,如果能得到一个答案,花解元不介意做那个率先开口的人。
  “嗯……”镜华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着与年龄不符的低沉。
  “你知道这世上其实并不只有人界吗”镜华显然还没想好怎么开头。
  即使原来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他也能猜了个大概。花解元也不戳破,只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人界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除此之外,还有神界,仙界,魔界,妖界和鬼界,称之为六界。六界之中,每界都有自己的约法和章程,为了维持六界平衡,通常情况下,任何一界都不会轻易干涉其他界。”
  ”而人界作为其中最弱的,大部分人不知道其他界的存在也很正常。不过,人界也是最特殊的,其他所有的,无论妖魔鬼神,都是由人而生,比如一些人生来就具有很高的慧根,勤加修炼假以数年,必能得道;而有些人,死后余愿未了不肯投胎,奈何桥边徘徊上数年也便成了孤魂野鬼……”
  轻叹一声,镜华将话题拉回自己身上:“我得道成仙已有千年之久,法号离洛。仙界素有一帝四上仙之说,以锦帝为首的东箜篌,西镜华,南云尘,北长歌中的镜华即是本仙。”
  他说这话时丝毫不掩饰自豪的感情,眼底那抹流光几乎要溢了出来。
  镜华很快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之前的光彩,手掌愤怒地握成拳,又道:“给本仙知道是谁把本仙陷害成如今这副模样,我定杀了他!”
  他赤红着眼,巨大的情绪波动之下胸膛微微起伏,喘息着。
  “你……”花解元一时也不好安慰。
  “是谁究竟把我封印在你家田地的是谁!”那如火般焦灼的目光转向花解元,带着一丝迫切,一瞬间让他有种要被吞噬掉的感觉。
  镜华从巨大的震惊中清醒的时候,就已经仔仔细细地勘察过了,那幅“花家有田”的牌子自然也没放过。若非花解元只是个没有法力的凡人,他几乎都要以为是他的阴谋了。
  “那天我去集市上买种子,偶见一老叟……”花解元努力回忆着那天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尽可能一字不差地复述给镜华。
  “老叟”听这描述,镜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所认识的且有能力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中,不可能有上了年纪的老叟啊,不过仙人们略施法术,掩去本来面貌却也并非难事,这样想来也没有什么线索,不过如果花解元说的是真的,那么还真是有人对他做了什么。
  镜华突然抬头,紧紧地与花解元对视着,黑如曜石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进花解元内心深处,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仿佛过了数天之久,久到他几欲断了呼吸,镜华才别开眼睛。
  花解元那双如水般清透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杂色,无欲无求,面对着这样一双眼睛,镜华终是卸下了心防,像是还在回忆中一样幽幽道:
  “本仙最后的记忆是瑶池河畔的庆功宴,那日一时高兴坏了,被人灌醉了也无所知。本来普通的酒是绝不会让我失了神智,可桃花酒酿另当别论,它生长之时汲取的就是瑶池水作为滋养,每次花开当取最美艳的一朵,酿作美酒珍藏数百年,滋味当属仙界之最,后劲却也是厉害之极。当时头晕脑胀,眼睛一花,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既然你从现在起就是本仙的盟友,那我也就不瞒你了。”
  “盟友……”花解元不记得什么时候和他达成过这个协议。
  “你敢说你不是”镜华眉毛一横,对花解元怒目而视。
  “当然当然。”花解元连连点头称是,“那,你瞒着我什么了”盟友的话,要坦诚才对。
  镜华不去看他,半晌才缓缓道:“我被人下了咒,整个人变成了孩童模样不说……”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道:“仙力也被封印了。”
  要一个仙人承认失去仙力这种事,无异于让河蚌剥去它的壳,刺猬脱掉它的刺,更何况是一个上仙。这等于把自己的弱点摊开了给花解元,一旦旁的知晓此事,在这个时候毁掉他轻而易举。
  可是,不知为何,他愿意相信,眼前这个平凡无奇的人会帮他保守秘密。
  等待镜华的是良久的沉默,整间屋子因为门窗禁闭而显得幽暗静谧,即使是风声都清晰得可以耳闻。镜华从来没有想此时此刻一样紧张过,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他知道,如果这个凡人不答应,即使是门外那只云毚,只要修炼到成年,也可以把他抹杀掉。
  时间一分分过去,镜华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怪他先下手为强了,谁让花解元掺合进了不该掺合的事里。 
  镜华的手在桌下扣作爪状,只待花解元稍有异动,立即出击。他已在这世上活了千年,什么残忍事没见过,他给过他机会了,不要怪他。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覆上他的,一句“谢谢你”如水般流淌过镜华的心田,击溃了他所有预备好的反击。
  镜华抬头,带着探究的目光去追寻另外一双眼睛,那里面写满的不是同情,而是另一种他从没有见过的色彩 。
  “谢谢你相信我,也谢谢你让我做你的盟友。”
  嘭、嘭、嘭……
  镜华听见有什么声音在胸膛里有节奏地微微颤动,而这种声音已经千年没有响起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狂么打滚 跪求各种收藏╭(╯3╰)╮

  ☆、袅袅青烟

  田间的风夹杂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花解元正弯身在其间忙碌着,一抬首,便看见朝阳给田埂上静坐的人镀上了一层金光。
  花解元突然间想起那天他的话。
  ”你打算怎么办”花解元试探性地问。
  ”还能怎么办,”他嗤笑一声,”就算是浮生咒,也困不住我镜华。”说这话时,就算是那张童颜也无法遮掩他强大的自信与傲气。
  浮生咒啊——,花解元不清楚什么仙力咒语,但是还是很期待镜华恢复的那一天,想着如果自己某天变成了小孩,花解元摇了摇头,想想都觉得稀奇,估计他会比镜华来得惊慌失措吧。
  突然,一团白球地靠近破坏了整体感,只见它悄无声息地一点点挪过去,显然,沉思中的镜华并没注意到这么小的东西。它圆溜溜的蓝眼睛里闪过某种奸诈,酝酿了一下之后,得意地对着镜华抬起一条腿,某金黄色的柱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镜华从神游中清醒过来,皱了皱鼻子,一股子怪味从脚下传来。一低头,某小只正因为花解元的注视颤颤地收回腿、并拢,捂脸呈羞涩状,脚边一摊水渍无声地兆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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