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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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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帝如他当年所言,将仙界治理得很好,花解元有那么一刻觉得,或许他成为花子墨的转世,就是为了来看看这一切,看看他曾经拼命守护过的世界有没有像期待中那样安好。
  然后,他静静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面对

  “如果你愿意回来,战神的位置依旧可以为你空悬。”锦帝和镜华谈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向花解元发出了最诚挚的邀请。
  花解元笑得有点尴尬,正想着怎么委婉地回绝,镜华却先他一步揽上他的肩膀挡在他身前:“他现在是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同意是绝对不会当什么战神的,就算你是锦帝也早点死心吧,我不会再让他向前世一样搀和到这种名利之争上的!”
  锦帝深深看了镜华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一种无法言明的羡慕,沉声道:“那你便要好好护着了,若是被人认出来,以我之力也未尝能够保他周全。只是可惜了,这一身强大的仙力却无法为天庭所用。”
  这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共识,花解元插不上嘴,更无法辩解什么,但无论怎么听起来自己都像是怀璧其罪的那个,天知道,他明明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啊。
  镜华无声地绕到他身后,替他重新绑上面纱,对锦帝道:“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去解决一下夜残的事情,放在那里不管终究会酿成大祸。”
  “是我当年疏忽了,我其实并没有想到子墨真的会回来,以为等得久了他就会放弃,是我低估他了。”
  锦帝从怀中掏出一张带着浅黄色暗纹的纸,用案边的搁置的笔墨在上面写了一小串字,递给镜华:“但我也会做出没有完全把握之事,当年既然能够圆了他的心愿,现在自然也收得回来。”
  “这个你拿着吧,”锦帝望了花解元一眼,郑重地对镜华说:“不到不得已,我希望它只是一张废纸。”
  没有犹豫地接过来,镜华盯着上面的字,浑身竟泛起了寒意。
  这不单单是一张纸,上面写着的东西,可以随意地毁了夜残或者是他。是不是现在如果来找上官锦的是夜残,那么消失掉的就会是他镜华呢?
  花解元看镜华的脸色不太好,探过身去抓他的手:“镜华?”
  镜华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很快清明过来,忽略泛白的指尖,用力回握了一下花解元,朝锦帝答:“我尽力。”
  “嗯。”锦帝的神情除了初见花解元的那张脸时有些激动,其余时候一直是淡淡的温和,好似那么可怕的东西并非出自他之手。
  镜华既说了该说的话,拿了该拿的东西,自然扯了花解元想快点离开,光是收进怀里那张纸就让他觉得无比沉重,更别提这僵硬的气氛了。
  花解元挥了一半的手被拉下,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得像塑雕像的上官锦,听见他微笑的声音:“再见,花解元。”
  倒是镜华匆匆的脚步停了一下,但没回头:“与其在这缅怀一个已经不存在的花子墨,不如去见见那个叫小妖吧。”
  说完,没等任何回答,带着花解元消失在了仙宫门前。
  而他身后,那张堪称完美的表情面具终于裂开了一条缝隙。
  “我们真要这么快去找夜残?”虽然同样给花解元配了把刀,但镜华还是让花解元和他共乘这黑金古刀。
  “这么快?”镜华脸色看上去颇为怪异,“你可知道你昏睡了多久?”
  花解元心底咯噔了一下,问:“多久?”
  “整整一个月。”
  也就是说距离那件事的发生已经一月有余了,花解元的脸色果然没好看到哪去。
  “那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夜残那边连命都不知道是否救了回来,那么多的愧疚、那么多的心疼,如果再不快些见到他,花解元就要被这些负面情绪淹没了。
  自己造的孽,果然要自己亲自去还。
  这一次的魂祭殿,对两人来说再不是什么戒备森严的地方了,同样是仙界高手,完全可以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去自如。
  “你确定是这边?”镜华皱着眉头再次问。
  次数多了,花解元突然也好像没那么自信了:“我明明记得是这里啊,怎么好像没什么人?”
  主殿没人,寝宫也如此安静,究竟在搞什么鬼。
  轻轻掀开半扇门,花解元发现这里已经和往日大不一样了。原本奢华绮丽的宫殿如同经过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能砸的全碎了,连剩下的床铺桌椅都被毁得残败不堪。
  角落里,一张他的画像从面部被生生豁开一道口子丢在地上,画卷边缘还残着皱痕,依稀可见下手之力道之大、人恨意之深。
  等得不耐烦了,镜华直接一脚踢开房门,转头问着还在震惊中的花解元:“夜残干的?”
  显然他也看见了那画,脸色并不好看。
  门既然已经开了,花解元也跟着踏了进来,摇头:“不是他。”
  夜残虽然暴虐无常,但却是个在意细节的家伙,有些方面甚至到了强迫的地步。这些若是他弄乱的,也绝不会留到第二日看着碍眼。
  既然不是夜残干的,那么想必有第二人,此时花解元和镜华脑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同一个人的身影。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这么闯进魂祭殿!”门外突然传来暴喝,花解元才惊觉镜华刚才那不算轻的一脚倒把人都给招来了。
  责怪地瞪了镜华一眼,对方却笑的很欠揍:“你的方法来得既慢又不见成效,不如让他们送我们去见该见的人怎么样?”
  连镜华都老老实实地让人家给绑上,花解元自然没什么意见,毕竟这样的绳子他现在一眨眼就能让其化成灰烬。只是有人想掀开他面纱的时候,被镜华杀气腾腾的眼神吓得立马缩回手。
  花解元越走越觉得奇怪,偏离了主殿这些人是想把他们带到哪里。
  想到那时是秦向安将夜残带了走的,怕是现在他的身份必然不同往日了吧。
  眼前这间屋子不比夜残原先的寝宫小,反而因为高度的原因给人一种宽广的感觉,沉沉的冷色调让人看着心头莫名的压抑,好在掀起竹帘后打进来的光还是十分充足的。
  镜华和花解元站在中间,明明被捆成囚犯的模样,但气势上却力压他们身边这一群魂祭殿的弟子们。
  不多时里屋出来一人,纯黑的蟒袍前呼后拥的都是人,花解元定睛一看,可不是秦向安本人吗。
  再细看他身上贴了一人,被单手拥抱着,像是得了软骨病,从下颌勾勒出苍白的肌肤,一件宽厚的睡袍绑得很松,露出来的雪白锁骨处还残着点点红斑,浑身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只因为侧着头并未看清楚脸,但看身形却让花解元熟悉得害怕。
  “怎么了,什么事非要这时候打扰我?”秦向安微微不耐烦,一双勾魂摄魄的幽暗眼眸轻蔑地看向禀报之人,眼角微微上挑,哪还有当年一丝清远正派之气。
  下人在秦向安锋利的眼神中颤抖了一下,低头指了指下面站着的两个人,局促不安。
  秦向安目光一转,看到熟悉的镜华以后一丝了然划过眼底,倒是他身边蒙着面纱之人自己似乎未曾见过。
  抖了抖衣袍,秦向安弯身坐进那张宽敞的漆木交椅,让怀中的人依着自己靠着,拦在腰间的手一刻也不松懈。那人一坐下,未绾的发如绸缎般倾落,花解元终得以看清他的脸。
  不是夜残,还有谁?
  花解元身子一歪,就要向旁边倒去,镜华捆着的手瞬间松开,默不作声地扶了一把,对上那双震惊到失神的眼睛,也只能暗暗地施以慰藉。
  反正知道是秦向安,镜华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干脆也把花解元身上的绳子解了,两人站着也方便些。
  魂祭殿的弟子们惊恐地看着两人任性妄为,而他们的秦大人,似乎也只是笑着不说话,气氛诡异极了。
  镜华把手里的绳子随意往地上一扔,抬头问:“你果然就是秦向安?”
  秦向安像是已经料到,并未惊慌:“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但是我想我已经帮你知道了你想知道的,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交集了才是。”说话期间他一直好奇地打量着花解元,这个白衣男子身上的气质似乎和镜华如出一辙,看样子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个他还无法伸手触及的地方。
  作为凡人,秦向安能做到现如今的样子已经是很困难的事了,他虽然武学已然大成,可却不是修仙的好料子。夜残是什么样的身份他大概隐隐猜得出,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镜华怕也不是简单角色,所以他一直靠着自己绝顶聪明的脑袋,把这些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也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仙人又如何,还不是像呆子一样被他耍了。
  倒是那个白衣蒙面之人,从一出现就盯着他怀里的夜残痴痴地看着,这让秦向安感觉到了隐隐不安的威胁。
  忍了又忍,他终面色不善的开口:“你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镜华发威

  秦向安究竟干了些什么,杀了从前的知己?把魂祭殿纳入自己的手掌心?把夜残弄成现在这副惨状?他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怎么会做出这么多可怕的事情来……
  花解元以为从前只有夜残的执念深,却不知秦向安的贪欲更大。
  他可以原谅秦向安刺他那一刀,那样他们就算扯平了,花解元不再欠他的了。可他现在对夜残做的,花解元无论如何也不能释怀,尤其是发现夜残脚上还绑着铁链的一刹那。
  那样心高气傲的夜残去了哪里,清醒的他又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现在这样满身痕迹的躯体,更别说自尊上接受得了自己被拴上狗才会带的链子了。
  花解元的无视让秦向安的不安逐渐扩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警惕心,他只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冲那个人不顾形象地大吼:“你到底是什么人?”
  连贴在他身上的夜残都能感觉到他胸口的剧烈震颤,抬头用呆滞的眼神奇怪地看他:“花花?”
  这一举无异于火上浇油,愤怒的秦向安几乎不能控制地推开夜残然后一脚踹向他。
  回来以后他教过夜残多少遍,不是什么花花,是向、安!是他秦向安!可是只有这个人,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从他口中听见第二个名字。
  他甚至让夜残拿笔在纸上一遍一遍的练习自己的名字,直到那支毛笔被夜残硬生生用牙齿咬断,最后两个字依然是那该死的花花,他当时的眼神似乎在指控自己为什么要逼他写其他人的名字?
  屡教不改的时候,秦向安甚至差点失手用腰带将他活活勒死,可纵然还有一丝清明,就会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
  秦向安从来不是一个不冷静的人,他甚至清楚杀掉夜残对他对自己的家族都有着巨大的利益,因为这样就可以凭着己方的势力威胁整个朝政。但是他宁可就这么自欺欺人地拖着,与夜残互相折磨。
  得到一切的他只觉得空虚,这些都不够,根本不够,他还要夜残的爱,忘掉那个见鬼的花解元。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和以前的夜残越来越像了,暴躁无常的脾气,狠辣的手段,还有日日夜夜折磨人的功夫甚至犹过之而无不及。而不同于当时懂得适当隐忍逃避的花解元,夜残唯一会的就是在他发泄完之后继续呆呆地朝他笑、喊他花花。
  一想到这里,秦向安下脚的力度完全脱离掌控。
  夜残绑着铁链的双脚来不及站稳就被踢中胸口,因为掌握不了平衡直接从几层高的台阶滚落下去,不知磕在了哪里模样十分狼狈,一头墨发挡住脸,看不清他痛苦的表情。
  秦向安几乎是听见咚咚的撞击声事就后悔了,但却有人比他更着急。
  花解元几乎是跌过去想要把夜残扶起来的,靠得近了,却看见他敞开的衣领。里面青紫一片甚至有几道鞭痕皮开肉绽的,看样子是新添的还没来得及敷药。
  夜残似乎有口气没喘上来,闷闷地咳嗽着,厚重的嗡声像是胸口堵了块大石头。花解元一探便知伤到了哪里,只好轻轻在他后背拍着,干着急却帮不上忙。
  看着这一切发生在眼前的镜华,瞅着台上那个失措的秦向安眼神也逐渐发冷。
  他对夜残没什么好感,他甚至伤害了纪研,可这个人怎么说都跟自己有点关系,说不好听了简直是另一个自己。如今眼看着被虐成这副模样,心里也是百感交集的,但是更多的却像是被人扇了自己一巴掌,总之脸色绝对好看不到哪去。
  “洛、夜残,你还好吧。”花解元慌得差点叫错。
  纵使秦向安想从声音上分辨出什么也是不可能了,花解元这一个月虽说躺在床上,模样却是一天一变,起来以后声音也跟着多了些灵气,玉碎般清澈,要不是镜华日日守着,几乎都不敢相信这真的是花解元。
  但夜残不同,他一听见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猛然捉住花解元替他拍背的手,眼神也仿佛恢复些许光彩看向花解元,见对方没有反应转而慢慢摸上花解元的脸。
  所有人都看向这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蒙着面纱一个伤痕累累,却都是那么好看那么出尘。
  镜华似乎也预料到不妥,刚想出口提醒花解元,夜残的手却捏住面纱一角猛地向下一拉,在所有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暴露了花解元的真面目。
  眼泪就这么突然掉下来了,像是无根之水晶莹透亮却带着苦涩的咸味,夜残生生咽下这味道,眼睛盯着花解元就再也挪不开,再张口却困难很多:“花花?”
  上位的秦向安却是怒了,夜残这家伙怎么见谁都叫花花!他几乎带着愤怒飞奔下来,想扯开紧偎的两人,有人却挡住了他的去路,如同一座大山挡在那俩人前面。
  “滚开。”秦向安伸手便要推他。
  镜华却扣住他手腕反手一折:“放肆!”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力度,秦向安蓦地想起,最初遇见夜残,他也那么呵斥过自己,而对花解元却是亲昵有加。
  “什么人,岂敢对秦大人无礼!”魂祭殿上下自然不可能任由镜华乱来。
  “真正的主子你们不去护着,却在这里孝敬一个玩弄权势的小人,呵呵。”镜华冷冷的嘲讽,随即扩开了音量,“至于我是谁,你们瞎了狗眼吗!面对堂堂仙君也敢这样质问!”
  果然下头一片哗然。
  镜华却不理会,继续道:“据我所知,人间的魂祭殿是祭祀朝拜仙家之地,你们这些人是想造反吗?!”
  他这帽子扣得可够大,此言一出,立刻震住了很多弟子。
  当然也有为数不多较为清醒的:“你说你是仙人,要我们怎么相信?”话未完,说话的人已经飘起来了,跟他一起还有几个嚷嚷着不停的家伙,他们本来就是秦向安的人,自然帮他说话。
  一个最普通的悬浮术,镜华手一松,那几人便直直摔下来昏迷不醒。
  “你、你……”秦向安指着镜华,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再多的阴谋真正遇上了势力的悬殊,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暗淡无光。
  “还不跪下!”仙家的威严横扫整个大厅,一时间所有弟子熙熙攘攘都下了跪。对方是仙人,是他们一直被教导的最向往也是最尊敬的对象,虽然之前受了蛊惑跟从了秦向安,但是一个造反叛国的名头压下来,整个魂祭殿所有弟子都可能遭杀头之祸。
  “你还有要说的吗?”镜华笑着问秦向安。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秦向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简单的败北,如此轻易就让这么多年的筹谋努力付之东流,他不甘心!
  啊——
  一把剑如同玩具一般被镜华夹在指间,寸寸消融。
  所有人都惊叹,这就是仙人的力量么?
  秦向安终于傻眼了,原来真的差了那么多,怪不得从前夜残训他从不留情,说是让他早点看清现实。这,就是现实吗?
  “镜华,不要伤他。”花解元终于扶着夜残站了起来,看见镜华手中的黑金古刀现了形连忙出声阻止。
  镜华果然顿了一下,但他回过头来的表情可一点都不温和:“我就想知道,上次在北地是不是他差点杀了你。”
  “都过去了。”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镜华上挑的眉毛提了半天也没放下来,看到花解元恳求的小脸,握住刀柄的手一紧再紧,最后还是没能抽出来。
  秦向安此刻看着花解元那张脸,突然后退了一步,然后仰天狂笑,指着花解元连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想起来在哪见过你了,怪不得,原来你就是镜子里……”
  “向安,我是花解元。”
  镜华没想到花解元会这样暴露自己身份,但出口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他看了一眼四周,都是魂祭殿的弟子,普通的凡人而已,连一丝灵力波动都没有,这才稍稍放心。
  “你是——什么?!”秦向安尖叫的声音已经疯狂,他打死也不相信那个懦弱无能花解元会是眼前这个人,不过镜华刚才说的话他确实听在了耳朵里,心里多少存了怀疑。
  联系夜残这些年的种种作为,这人就算不是花解元,也和花解元脱不了太大干系。
  “我不会跟你解释其中的原因,但是我只问你一件事,夜残身上的解药在哪?”花解元从一开始就怀疑夜残有问题了,所以趁着刚才镜华挡在前面的时候确定了一下。
  “花解元?你要是花解元才更加不可能救夜残,我可是亲眼目睹他对你做了多少龌龊的事情,而你又是多么恨不得杀了他。”秦向安这话却是看着镜华说的,既然镜华在意这个花解元,他就偏偏要挑拨离间。
  花解元也明白他是何用意,紧张地看了镜华一眼。
  就算背后没长眼睛,镜华又怎会不知道花解元此刻的心情,仗着身高优势,他俯视着秦向安,属于仙君的威压几乎让人抬不起头来:“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你他妈干的事就不龌龊了?!”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面前,花解元几乎要掉眼泪了。
  镜华的话没有说完:“还有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们凡人的那点小伎俩多么厉害,你拿不拿得出解药,对我们来说都没有本质上的影响,本仙君只是嫌麻烦,懂么?”
  花解元叹了口气,镜华要真说下去恐怕才是□□烦。
  示意镜华扶住夜残,花解元走进秦向安,他盯着秦向安这一副不寻常的穿着,尤其是翻卷过来的袖子,满是惋惜的开口:“向安,你如今连袖口的兰花都不要了吗?”
  像是被人扎住了死穴,秦向安看向花解元的眼神终于凝固住了,久久不能再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  

  ☆、解药与选择

   “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花解元吟着古书里的句子,悠悠道:“向安你袖子上的兰花真特别,每次翻开袖口的时候,我总能第一时间注意到它。”
  “我母亲亲手给我绣上去的,”他看着自己的袖口也是一脸笑意,“她很喜欢这花,从前院子里总会栽上几株,只是离了那清幽的环境,这花就活不长久了。”
  “秦夫人真是个温柔的人,她大概是希望你能同这兰花一样吧。”
  秦向安的眼神黯淡了几分:“我娘很久以前就去世了,现在的秦夫人不是我生母。”
  “对不起。”花解元触上他带着淡淡忧色的眼神,连忙道歉。
  “没关系的,你说的对,这兰花取的便是圣洁、高雅之意,母亲一直盼着我如此。”
  花解元端起酒杯,站了起来:“那我便祝向安兄能年年岁岁都如同这幽兰一般淡薄贤德了。”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那时秦向安还没有利益之心,就像那时他也不懂爱或者嫉妒是何滋味。
  而现在花解元却对他说:“向安,你如今连袖口的兰花都不要了吗?”
  那袖口的颜色黑白分明,确实早没了兰花的踪影。
  可笑!真是可笑!
  兰花是秦向安早之前取下的,因为太过用力,整块花样都被他撕烂了。可那又怎样呢,总比在他身上被他玷污殆尽来得好吧。
  可如今此事被花解元提起来,秦向安更是恼火。
  为什么?不都是因为他吗,这个人做什么都比他幸运,把一切他想要的全部拿在手里了,可偏偏还嚷嚷着一切都是别人强加给他的,连剩下丢掉的自己都不被允许去捡。究竟自己哪点不如他,要这样一直被他压着不能翻身?
  只一句话,秦向安便信了他是花解元。因为除了他,再没人关心过这兰花从何而来。
  此刻的秦向安已经变得无比偏激,他指着花解元疯狂地大笑,连眼泪都出来了。
  “花解元,你变得好看了,厉害了,身边甚至有了比夜残还有好的人,对方更是身份显赫的仙君。可就算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回来跟我抢夜残呢?为什么非要把我弄得这么可怜!”
  “秦向安你一点都不可怜!”花解元的声音一点都不比他弱,甚至高过了他一个音,带着愤怒。
  “你有能力,够聪明,可你偏偏要作践你自己!你敢说你的身世、你的成绩,哪一点不是旁人求不得的,你却只能看见我拥有的,甚至到最后还想要的我的命!”
  “你清醒点好不好,不要一副别人永远欠着你似的。我不知道我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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