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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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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清醒点好不好,不要一副别人永远欠着你似的。我不知道我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我就求过你一次,还差点把命赔给你,孰轻孰重你能不明白吗?我当年从未骗过你一句,你却对我没有一句真言,这难道也要怪到我头上来?”
  “夜残和你的事我原本不想管,你情我愿也不干我的事,可是你利用我把他弄成这副模样我就不能坐视不理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会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甚至一点也没有变老你看不出来?好好想想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吧。”
  花解元看他已经失了神智,终于放缓了语气:“现在收手吧,趁我还能帮你一把,你犯下的已经不是人界能管得了的罪了。”
  镜华惊讶地看了花解元一眼,没想到落到这种地步,他竟然还想帮这个秦向安。
  想要说什么,花解元却拽住了他,示意他自己想单独解决这件事情。
  “什么都回不去了。”经过花解元的一番开解,秦向安大概也想明白了,瘫坐在地上无比狼狈。
  “偏离那条路越远,我的贪心就越大,这里头像是被蛀开了一个孔,现在说什么也无法填满了。”秦向安扯着自己的领口说
  “花解元,纵然我认同你说的话,再来一遍我还是会如此,你改变不了我,我还是会杀了你。”只是这一次,我会连你的尸首都烧干净,做到连我自己都觉得残忍的地步。
  秦向安不知道花解元是怎么活下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但是唯一能明白的是他的身份绝逊色于夜残,不然也不会出现在那面镜子里,让夜残日思夜想,叫人如此羡慕、嫉妒。
  “你可还记得我们当年在夫子庙说的话?”那天,花解元硬是拉着秦向安去祈福,秦向安知道他是小地方来的还是第一次见那夫子庙,便欣然答应一同前往。
  秦向安答非所问,嗤笑道:“那签不准。”
  竹筒里挂着的十有□□都是吉签,少数不吉利的也有化解的说法,只要你出得起银子。
  不过他还记得花解元当时的话:“唯愿初心不负。”
  “把解药交出来,你说不定还有重来的机会……”
  秦向安摇头苦笑:“不可能了,即便是重新来过我也——”
  “如果这一次没有我呢?”花解元打断他,提出了最诱人的条件,“秦向安,你比谁都知道不是夜残,我才是你真正的劫难。重新来过,没有我的存在,你只有一次考虑的机会。” 
  “我答应你。”
  花解元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同意。
  秦向安却突然间笑了:“花解元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跟以前不一样了,处处算计,时时筹谋,就连刚才都在等你开出价码。这么好的条件,我又怎么会不答应,你既然肯帮我,我何苦去遭那份罪呢!”这话似真似假,果然假话说多了就连自己也听不清楚本来用意了。
  “你放屁!”镜华气得破口大骂,他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花解元还偏偏拦着他。要不是如此,他先上去揍完这小子,看他还如何嘴硬!
  “镜华!”花解元这一声冷得如冰,纵镜华有再大的火气,也硬是压下了。
  镜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你不让我动手就算了,我倒要看看夜残如果清醒了,会怎么对付这小子。” 
  倒是秦向安冷冷一笑:“夜残怎么对我我都是乐意受着的,更何况还有花解元帮忙不是吗?”说到底一句话,到时候镜华跟着花解元还是躲不掉要一阵忙活。
  镜华终于明白就这件事而言,自己完全是个后来者,无法插足其中,秦向安心思深沉,稍有不慎就会着了他的道。于是冲花解元道:“这小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花解元点了头,朝秦向安伸手:“解药。”
  秦向安依言递给花解元一个盒子,一打开,里头果然躺着一颗药丸:“这世上可仅此一颗。你们不管还有什么样的身份,我都保证再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了。”
  话是说给某些自诩无所不能的人听的,其实花解元也是料到他留着这一手,才在这里与秦向安周旋如此半天的。
  “我要怎么相信这是真的?”
  “待你们处置了我,可以在这偌大的魂祭殿随便搜,到时若是还有其他解药,你手里这颗扔了还是毁了不是随便你吗?”
  秦向安是个谨慎的人,倘若是不想拿出来的东西,就算是死也会一并带走。而他没有选择死,那么这解药也就不可能假了,否则到时候,无论是花解元还是夜残哪个人,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正如他说的,这是笔好交易。
  “现在,可以给我解脱了吧。”他张开双臂,缓缓闭上眼睛,一身黑色的蟒袍让他看起来像一只黑天鹅,一只走到了尽头的黑天鹅,在邪恶中最后一次盛放、舞蹈。
  花解元将手掌放在他头的两侧,仙力丝丝缕缕地蔓延出来,缠上了他的发丝,一点点向深处渗透。
  临到最后,他听见秦向安在他耳边说:“能忘了这些,花解元,我比你幸运。”
  直到最后,他都要与自己一较高下。
  你赢了。花解元在心底默默地说,可惜秦向安听不见了。
  看见这个昏过去的男人,花解元觉得很陌生。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与自己将是形同陌路,再无瓜葛。他是人,而自己是仙,时刻提醒着自己与过去即将要说的再见。  
  “还好么?”镜华忍住一脚踢飞秦向安的冲动,腾出一只手去扶花解元。
  “嗯。”花解元应了一声,重新系上面纱。
  除了镜华拉着的那个依旧神魂颠倒,不知所云的夜残,这满室还跪着的一派魂祭殿的弟子。
  花解元干咳了一声,以仙人的身份朝他们发号施令:“秦向安秦大人稍后由你们派人送回秦府,今日之事一字不可外泄。”
  “还有,夜残大人本就位列仙班,如今到了要将他接回去的时候了。此事顺应天命,非尔等凡云众生所等左右,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上大人,从此世间再无魂祭殿,更休要提起夜残的名号,否则就是亵渎神灵。”
  花解元和镜华消失得匆匆,掀起一番云雾,就把掌管了多年魂祭殿的国师大人一并拐走了。
  至于会留下什么样的版本被凡人口耳相传,却已经不是他们所能管的了,而取消魂祭殿的存在从那以后反倒成了一件减少国库消耗、利国利民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几天会比较忙,《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的更新会稍稍放缓速度,毕竟我现在已经因为狂码字,顶着一副堪比熊猫的黑眼圈不能见人了QAQ   但是有乃们的支持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一定一定把它完结,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这个新人的支持,献上偶的膝盖和么么!爱你们
  等不及的朋友们可以先去看偶的新文《重生之小爷要的幸福》这两天在狂赶字数,更新很爽哒!
  最后,大家都新年快乐!!!

  ☆、唤醒夜残

  “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办?”镜华拖着夜残姿势很奇怪,既想把他推得远远的,又怕自己一松手这人就黏到花解元身上去了。
  两人并没有回仙宫,只是在人间找到了花子墨原来的住所,这里僻静,也没有闲杂人等会来多管闲事。
  “我对不起他。”花解元低头出声,“可是他也伤害了你的朋友,我很难做。”
  镜华哼了一声:“如果你是说纪研的话,大可不必。她现在正躺在她的狡兔三窟里乐得有人伺候着,估计这会都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原来她真的没死。”花解元舒了一口气,本来还不太相信镜华,听他现在这么一说终于放下心来。
  “你睡着的时候那边托人来了信,夜残虽然毁了她的岛,却也把她等了那么多年的人给逼了出来,她可不是轻易了事的人,这会子不知怎么折磨人呢。”意思是你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
  “花花——”夜残迷茫地看着两个人在交谈,想推开镜华到花解元那边去。
  镜华瞪了他一眼,把夜残重新拽回来。
  笑话,他才不管花解元以前和夜残发生过什么,但是在他面前还想卿卿我我,门都没有!
  花解元看他冷漠的表情,怎么嗅都有股酸味,瞅着夜残满脸尴尬地后退一步。
  “你还想让这傻小子醒过来吗?”镜华问他,花解元本来可以一拿到解药就喂夜残吃下去的,可是他犹豫了。
  “我也不知道。”花解元看着夜残摇头。
  这秦向安不知道给夜残喂的什么药,一点也没有以前嚣张的模样,整个人失像失了魂魄一样,可就算是这样他眼里心里却都还想着花子墨。
  “夜残性子孤傲,若是醒来看到自己被人……”花解元脸色很难看,“我怕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镜华叹了口气,面色不善:“秦向安捅出来的篓子他得自己负责,你以为你那样做就是在帮他了吗?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一再心软,他才会把祸越闯越大的。”
  花解元一怔,脸色一点点白下去。他知道,镜华说的一点也没错,就是自己因为揽了太多责任,所以最后连秦向安都把一切怪罪到他头上。
  “我这么做,一直错了吗?”突然间很难过,花解元委屈地问镜华。
  镜华捅破了窗户纸却害得花解元如此难过,立刻内疚起来,信誓旦旦地向花解元保证:“不,你没错。以后我在你身边,再不会让那些小人钻了空子。”
  外带瞄了一眼夜残:“你要是不愿意给他解药,我仙宫里多养一个人还是供得起的。”
  看镜华的脸色说出这话还实在挺勉强的,谁愿意天天眼皮底下还放一情敌呢,尽管这个情敌现在傻不拉几的没什么攻击性。  
  其实还有一点,镜华到现在都没跟花解元说。
  镜华和夜残本就是同一个人,现在虽然看起来毫无瓜葛但是也遮掩不了他们同根而生的本质,到最后他们俩还是只能留下一个人。
  发觉镜华体内的仙力有逐渐削弱的态势,锦帝才会给他那张纸,他希望镜华成为最后的赢家是因为这个人可以为他所用,而究竟怎么做还在于镜华本人,这也是锦帝没有言明的心思。
  花解元虽然不知道这个情况但心里却也在纠结,从魂祭殿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虽然他知道无论做出怎么样的选择镜华都会支持他,但是他也决不能只顾及自己的想法。
  “那样对你们都不公平。”
  花解元真挚地看着镜华:“我不能仗着你对我的感情伤害你,我是对不起夜残,可我更爱你。”
  然后握住夜残朝他伸出的手,对他微笑:“我和你之间总要有个了断,能做出决定的不单单是我一个。”
  “镜华,我要给他解药。如果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情,才真正是我对你的辜负。”
  花解元从盒子里拿出那颗药丸,来到夜残跟前。明明是很残忍的事,夜残却一直对他微笑,就好像花解元要喂他吃下的只是一颗糖果。
  只是递到夜残嘴边,他就一口咬了过去,甚至牙齿磕上花解元的指尖,对方猛然收回手,他却略显恶劣地笑了。
  然后花解元回想起某日见过同样一幕,在那个孩子还是皇甫洛的时候。
  随着喉咙那一声熟悉的吞咽,那张天真的笑脸渐渐泛起惨白。夜残委屈地看着花解元,蹲下身子开始拼命咳嗽,一声一声就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吐出来,骨头都跟着震颤的样子。
  花解元和镜华都是大惊,这药不会有问题吧。
  就在花解元刚刚蹲下身子试图安抚夜残的时候,对方突然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液。
  夜残低声沉默着,脸上却只剩下痛苦不堪的表情。
  花解元慌神了,在镜华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就抬手要把夜残拉起来,哪知刚碰上对方的手就被拧住手腕抓到背后反绑起来。
  蓦地回头,那双深色的眼眸里哪还容得半分迷茫与温柔,有的只是无边的恨意和残忍。
  “你以为不给我解药我就永远也醒不过来,太天真了!”夜残贴在花解元耳边笑,除了声带的颤动就只有冰冷的寒气。
  “花花,你终于完整地回到我身边了,看你这张脸,还有带我来的这个地方。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夜残缓缓摸上花解元的脸,然后是脖子,其中有贪恋,有痴情,还有求而不得的苦楚。
  “你做什么快点放开他!”夜残的手扣在花解元的命门上,镜华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离洛!”夜残恨恨地开口,轻扬的眼角带了丝不屑与漠然,“你以为你在同谁说话!”
  “一开始没有认清你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一出现就要跟我争夺花花,究竟是谁给你如此大的胆子?别忘了当初决定你命运的人是我,现在也是同样。”
  夜残的话里别有意味,轻轻眨了下眼,他相信对于这一点,镜华的身体比谁都能清楚直接地感应到。
  果然,正要上前的镜华动作僵硬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望着双手不敢置信。
  力量在迅速地消失,只是一瞬间仙力就已经无法随意使用,甚至到了匮乏的地步。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他和夜残是单独的两个个体,可是现在看来更像是夜残在用他的能力一点点吞噬掉自己。
  镜华的异样花解元不可能没看出来,一转头夜残的脸近在咫尺,花解元压抑住心脏里那种快要崩裂的情绪恶狠狠地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夜残的笑容近乎妖娆,禁锢住花解元让两具本就挨在一起的身子更加贴近:“你该问我对我自己做了什么?”
  “不过在那之前我更想先问问你,我的花花。”
  夜残眯起眼睛的样子,像极了正在觅食的野兽,高挺的鼻梁更是蹭上了花解元的脖子,寻找那熟悉的体香:“我没舍得杀你,可是你为什么却能眼睁睁地、眼睁睁地让我被秦向安那条狗活生生地糟蹋了一个月才来?”
  因为隔得太近,花解元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知道的啊,明明第一次我一直想留给你。”他的叹息一直吹进了花解元的后衣领,陡然激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明明同样是仙,花解元却每一次都在面对夜残的时候无能为力,就像夜残只是站在他面前就足以让他颤抖屈服了。这究竟是内疚得太深,还是经过千年的恨意太过强大?
  “啊——”
  花解元痛叫,一闪神的功夫,锋利的牙齿已经咬破他颈部最细嫩的肌肤,深深地扎进去。
  那一口没有一点怜惜,带着强烈的怨念,花解元甚至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牙齿在如何地啃咬吸吮。这简直像是一种罪恶的仪式,而夜残想让自己的血融进他的身体,然后世世代代与他纠缠不清。
  花解元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恐惧,但他发现比起自己的身体,夜残更擅长于折磨他的精神。他曾经经历多少痛苦,现在就想让花解元一点一点地全部偿还回来,陪他一起坠入无间地狱。
  “松开你的狗嘴!”带着一股劲风,一把黑色的刀锋突然插入两人中间。
  夜残偏过头,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只是动作的瞬间,怀中紧紧拥抱的人已经失去了束缚,瞬间从他的怀抱里逃离并且进入另一个避风的港湾中。
  用拇指擦去脸上那道细长的痕迹,夜残将嘴边最后一缕血液舔舐殆尽,调整了视线,将目光定在相拥的二人身上,笑意不减。
  只是这一次,眼神之中蕴藏了某种锐利和决心,给人一种错觉,那是一条冰冷的正在吐着信子的毒蛇,一定被盯上他将给予最沉重最致命的毁灭。
  “你们,惹怒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狩猎开始

  察觉到镜华额头上冒起的细密汗珠,花解元连忙伸出袖子替他一点点擦去,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奈何镜华注视着夜残时刻防备着,只是抿唇冲他摇了摇头。
  “夜残,你到底想怎么样?”镜华拉下花解元的手。这时候,随意一个举动可能都会让夜残心生异样,从而做出什么冲动的行为。
  “我能想怎么样?”夜残盯着镜华怀中的花解元微微地愣神。
  无论是花解元还是花子墨,他这副表情夜残都是第一次见,除了担心和忧虑。那眼神之中分明还存着爱慕,那么明显的感情是他从未曾见到过的,他看自己的眼神却向来只有冷漠、拒绝甚至是厌恶。
  “只是想让这一切回归原点罢了。”明明都是从同一具身体中剥离出来的,花解元却独独抱着连记忆都没有的身体嘘寒问暖。
  守了一千多年,等了一千多年,甚至第一个发现找到花解元的都是他夜残,可为什么现如今得到这一切的却是那个叫离洛的家伙。
  “不可能的。”脱离了夜残那种强势中带着疯狂的掌控,花解元像是被人用冰水浇醒了脑子,清醒而冷静地思考。
  “夜残你看清楚点,除了这张脸,这具身体,我究竟哪一点还像花子墨?我是花解元!”花解元用力地嘶吼,胸膛都在震颤。
  “求你醒醒吧,你要等的人都不在了,你又何苦为难自己?”
  “花子墨一辈子都没欠过人情,除了你。他唯一觉得歉疚的就是当初抛下你,所以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弥补你。但是夜残,这并不表示我就能爱上你。除此以外,我什么都可以……”
  “可是除了这一条我什么都不要!”夜残的脸上带着悲怆,感天悯人。
  突然,他笑了,捧腹大笑,仿佛世间的忧愁都在一瞬间消散:“花解元,多亏了你,我才明白我想要什么。”
  镜华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拽着花解元后退一步,满脸警惕。
  “原本我只是想做回皇甫洛,我的身体,我的功力,我的地位,我的一切。但是现在看来,这些都远远不够。”
  他望着花解元的眼神有某种贪婪:“我还要你变回花子墨。”
  “他欠我什么要他自己回来偿还!既然觉得歉疚,怎么样都会留在我身边的吧。”最后一句话像是在开玩笑,但是直视着花解元的眼神告诉他,夜残说的是真的。
  花解元被他毛骨悚然的视线看得浑身发冷,如同无数只触手在他身上作怪。但很快,这种紧迫感就消失了,挡在他面前的是镜华高大伟岸的背部。
  “真的,就没有余地了吗?”花解元默念,深深地后怕。
  镜华却突然回头,神色坚毅:“这是他的选择,我们已经给了他机会,如此执迷不悟就说明他已经断了自己的退路。解元,若此时你再尚存一丝愧疚之意,那么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废话少说,我先解决掉你这个麻烦。”夜残的刀来得很快,丝毫不见了之前药力的影响。
  等花解元看清时才惊觉,那刀竟是夜残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身上抽走的,自己竟然连什么时候被夺走了武器都不知,果然像镜华说的他空有一身仙力却还不能运用自如。
  一道火光冲起,一明一暗两道身影如虹般瞬间腾起纠缠,刀刃交锋的瞬间擦出的火花犹如浮光掠影,稍纵即逝。仿佛是席卷的狂风,巨大的冲击使得崖上许多树木被拦腰折断,天地也隐隐露出灰暗之色,苍凉不已。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强者对敌。
  花解元此刻顾不上惊叹,目光灼灼地望向对战中的二人。他们的动作很快,但以现在花解元的眼力却能看清楚每个分解动作,夜残是如何砍下的,而镜华又是如何挡开的。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刚才还势均力敌的二人已有了胜劣之分。镜华每一招都接得很吃力,而且这种情况还存在愈演愈烈的趋势,相反夜残的脸上却很得意,似乎镜华的异常全都在他意料之中。
  “毁掉你。”
  即使相隔甚远,花解元依旧能看见夜残在做着这样的口型。
  这样下去,镜华真的会被毁掉了。
  大脑做出理智的判断已经是在身体行动之后了,一个瞬移,花解元已经撑起一个最简单的结界,手也握上了那把黑金古刀。
  镜华被迫退后一步,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抬手擦去的瞬间就已经朝花解元开骂:“你干嘛突然□□来,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与其在这里骂我,不如坦诚地告诉我你隐瞒了什么。”
  黑金古刀触手的瞬间,花解元听到一声近乎雀跃的刀鸣声,浑厚而嘹亮。这把刀本就是由花子墨的风月重铸而成,此刻回到真正的主人手中,威力也定然非同寻常可比。花解元轻轻巧巧的一刀,竟发挥出镜华平日里两倍的威力。
  在实力面前,任何的言语都成了徒劳,花解元已经用他的攻击证明了一切。
  他并不需要过多的担心,他也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花解元能做到这一步,镜华或多或少有些失落,就像看见走出自己羽毛庇佑的雏鸟,现在却比自己飞得更好一样,但是同样他也为花解元感到真正开心。
  “他还杀不了我。”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这已经是镜华能抛下尊严说出的最直白的话了。
  他是个喜欢死扛的家伙,但偶尔花解元愿意伸出肩膀给他的时候,他也要委婉地接受一下不是吗,这在镜华眼中似乎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形式。
  但浪漫的时候总会有人不和时宜地搅局,夜残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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