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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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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殿的门被缓缓关上,投射出的阴影如同猛兽,将花解元瘦小的身影完全包裹在里面,仿佛随时会被吞噬掉。
  短暂的沉默过后,一道玩味的声音从花解元上方传来:“抬起头来,让本国师看看。”可是等了半天,花解元却还是那副俯首认罪的模样,这种无声的反抗让夜残觉得很不愉快。 
  头上的黑影蓦地放大在眼前,连呼吸都靠近了许多,那只漂亮的手突然抬起,食指弯曲,紧紧地扣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花解元几乎痛呼,强硬地逼迫着花解元与他对视。
  花解元觉得下巴快被拗断的时候,夜残终于把他的脸掰到了与自己视线平行的地方,静静地看着花解元不知道是因为没睡好亦或是愤怒得泛着血丝的眼睛,那双生动灵活的漂亮眼睛,一直以来仿佛能透视他的心灵,现在却红通通的,像个兔子。
  “啧、啧——”夜残叹息地望着花解元的脸,“真漂亮!”不知道是夸他的脸还是他易容的技术。
  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不顾花解元的挣扎,拇指用力地在那张光滑的脸蛋上反复摩挲:“真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不对,这应该叫偷师,该怎么说呢?你偷师的技术向来好得很!不过,最漂亮的还是你原来的样子。”他说的亲密,倒像是情人间的调笑。 
  花解元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只好把脸使劲向后扭着,直到夜残摸上他的脸,他终于爆发,甩开了禁锢着自己的双手,挣脱了夜残的束缚。只是这一动,让夜残细长的指甲不小心在他眼角划出了一道血痕,殷红的血色立刻顺着颊边流淌下来,如同泪水般滚落,美得绝艳。
  “你干什么?”夜残也怒了,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花解元在他面前受伤,一滴血也不可以,可他却这般不听话。
  这样的怒吼换得的不是花解元的听话或是认命,而是更剧烈的挣扎:“你放开!你放开!”就算全身上下被绳子绑结实了,他也绝不会屈服于夜残这个恶魔,绝对不会! 
  夜残长臂一声,捏住花解元后颈,往怀中一带,顺势吻上他眼角的伤口,湿濡的舌瞬间袭卷他脸上的血意,仔仔细细地描画,小心翼翼地舔舐殆尽,仿佛在做一件很认真的事情。
  只可惜,被做的人不这么想。
  那条湿漉漉的东西在做什么?不要像狗一样在他脸上舔来舔去的好不好,恶不恶心啊?!滚开啊! 
  很可惜,夜残是个不会犯第二遍错误的人,因为怕弄伤他放轻的力道,反被他挣脱,那么他不介意来点重的。
  伤口被他的唾液浸湿,不再流血,夜残终于放开了他。
  花解元立刻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早就认出来我了,对不对?”
  眼前的国师大人静静的微笑,答案不言而喻。
  夜残倾身,凑近他耳边,乌黑的发扫过他的脸,很快滑落下去,也散在他胸前,那触感就如同眼前这个人一般狡猾。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解元本就敏感的脖颈处,温温的、痒痒的,只是在花解元后背的手推着他去接受这一切,夜残的声音其实很好听,犹如徜徉在林间的丝竹之音,空灵却带着蛊惑的味道:
  “欢迎回来,我的花花。”
  听到这个已闻过千百遍的腻人称呼,花解元瞳孔还是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很快归于平静。心里一个声音在说:他才不是他的,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夜残扶着踉跄的花解元站起来,替他拂去身上的灰尘,淡淡的笑着:“绑这么久是不是疼了?花花乖,我这就替你解开。”一个法术就能解决的事,夜残似乎很享受整个过程,不急不慢,一个结一个结地解,被动的花解元只能这么看着他漂亮的手指优雅地动作。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筋骨,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一道深红的印子,揉了揉手腕,花解元不得不感叹绑得可真紧啊。说起来这次见面他发现,这么多年过去,秦向安早就不是那个心软的少年了,不过,自己也有责任,莫不是当时他放走自己……
  不过这些得搁后了,他不会忘了自己再次过来的原因。
  他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截的夜残,表情郑重道:“夜残,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什么?”
  夜残只微笑着不说话,还是那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黯然无波凤眸里仿佛装着一潭水,很深,很冷,望不见底。
  花解元双手抓住他的前襟,微微用力,瞳孔微张,面对这样的夜残他情绪不免有些歇斯底里:“你说话呀!是你干的,对不对?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了!连当初放我走都是你计划好的吧,料定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再回来寻求你的保护……”花解元说着说着,自己几乎快要肯定那就是真的了,几滴泪珠终于不受控制地逃离眼眶,尽管他极力遏制着。
  所以,他这几年的自由都不过是场美梦,现在梦醒了,又要重新回到现实的噩梦里吗?
  夜残任他掐着自己的胸口拼命发狂,却在花解元落泪时抬手,温热的手指抚上同样温度的眼泪,即使面对的是已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他的动作还是却那么轻,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我不那样做,你还会回来吗?”这是他第一次示弱,因为放不下花解元。
  这话听到了花解元耳朵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一刹那间,花解元像是被人抽掉了所有的魂魄,连声音都变得僵硬:“所以,你承认了?”
  夜残就这么看着花解元,看着他失神的面庞,看着他空洞的眼神,看着他失去的言语,还有他几乎要定格的心脏,时间久的仿佛凝住了,就要一直这样对峙下去。其实夜残在等,等到花解元的爆发,可是他却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动不动,一声不响,连表情都吝啬于给他。
  皱了皱眉,夜残打从心里不想看到花解元这个表情,就像那之前一样,让他感觉不到生机,丝毫的生机。
  所以,他俯下身。
  这一次,花解元没有挣扎,所以夜残很顺利地触到了那处柔软,冰凉的,很舒服。他在他唇边呓语:“睡吧。”
  微弱的光闪过他们唇齿之间,然后,花解元闭上了眼,软倒在夜残怀中,安静地睡着。
  夜残轻而易举地将花解元整个人抱起,眉宇间尽是温柔:“没关系,明天醒过来,一切都会好的。”这话不知是安慰花解元,还是安慰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但起码还是日更了 我有卡在12点之前哦 好星湖~~~~~~~ 哦,不准在把我一章吃掉了 听到木有啊 喂~~~~~   另外 我有一直在念脖子以上 脖子以上啊啊啊——好辛苦有木有呜呜呜QAQ。。。。。

  ☆、奇怪的封印

  夜阑人静,月明星稀,此刻秦向安的房间里,正站着一名青衣弟子。
  灯下,秦向安拧紧了眉,不确定的开口:“你是说,那个人不是魂祭殿的弟子?”
  那弟子点头:“那人虽然看着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弟子钦点过人数,带去的一百号人一个不少,全都回来了,殿中那人必是多余之人。”
  “多余之人?”秦向安重复着他的话,若有所思,而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模样精致的瓷瓶,递给那名弟子:“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当年我赢得武状元之时承蒙皇上赏赐的,你把它带去给李平云涂上吧。”李平云就是今晚挨了一百鞭子之人。 
  “这……”青衣弟子一听这药大有来历,原欲接过瓶子的手一顿,有些犹豫。 
  秦向安拉过他的手,没有丝毫留恋,把瓶子往里面一塞:“拿好。”
  青衣弟子立刻躬身抱拳,感激道:“那弟子就替平云谢过秦大人。”
  秦向安扶他起来,摇了摇头,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下去休息吧。”
  “是。”
  透过雕花的窗户,秦向安独自仰头望着夜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朦朦胧胧。起初他只觉得眼熟,如若这人并非魂祭弟子,那他又该是谁,潜入凝云宫是何居心?
  *****
  清晨,如同水洗过一般,一切都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画里云朗风清。魂祭殿的弟子们一早就聚集起来练习法术,他们手中的木剑齐齐挥舞,在阳光下划出好看的弧度。
  夜残的寝宫里,那张巨型床铺摆得显眼,垂下来的深紫色布幔,轻轻摆动,摇曳着波光,床帘深处,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 
  身体很轻,很软,肌肤所触之处皆如丝绸般光滑柔顺,仿佛置身于鹅毛之上,飘飘悠悠。
  花解元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适的床了,不像自家的木头板子,又挺又硬,咯得腰板好不酸痛。这么想着,他突然睁开眼,陌生的环境提着醒他昨夜发生的一切。
  他赶忙往薄被下一摸,还好,衣服还在,总算是松了口气。随机又责怪自己大惊小怪,五年过去,他还是摸不透夜残这个人。
  花解元坐起身,掀开帘子,屋里并没有人。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紫竹屏风,一张小几,上头搁了把焦尾琴,夜残每日梳妆的案几旁,除了挂衣的架子,更多了面与人同高的镜子,倒是这屋里头这些年以来最大的变化。
  细细闻着,不知在哪里燃了曼陀罗的香料,幽幽的香味弥漫在屋中,和昨晚夜残身上的那股子味道有几分相似,不知是不是常年焚香染上的。
  换上床下的鞋,花解元起身,缓缓走向那面镜子,镜中之人,披散着头发,一身素衣,也一点点靠近。
  虽然休息了一宿,接连几日积累的疲惫消了大半,但浑身上下依旧使不上多大力气,腿脚行走之间不免绵软。
  望着镜子的倒影,花解元摸上自己的脸,昨日的妆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洗得干干净净,露出原本容貌,较之五年前,少了分青涩,多了点成熟,其余的,除了个头见长了几分,倒也变化不大,怪不得夜残能认出自己来,不过他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一阵刺眼的光过后,门被打开又关上,夜残竟亲自端着早膳过来了。
  看着花解元背对着他却不恼,拿起架子上挂着的外衫走过去替他搭上:“我的寝宫不比旁处,寒气重些,早晚记得披上衣服。”
  花解元难得没有拒绝夜残的好意,他知道,这寝宫打从建好温度就没变过,外界的春夏秋冬似乎都与它无缘,也难得夜残居然喜欢这种屋子,他那性子和这屋子可是一点也不搭。
  夜残不是不知道花解元在想些什么,只是和花解元相比,他并不心急,施好碗筷,又替花解元拉好椅子,才回头看他: “过来用膳吧。”
  见花解元站在原地久久未动,遂又道:“不吃完饭,我是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我想你该晓得这一点。”
  夜残就是这样,总爱用这种奇怪的方式强迫于人。
  花解元只好坐进他拉开的椅子,而夜残微笑着坐在了他对面。
  刚坐稳,一个饺子就被夹进了花解元碗里: “尝尝看,水晶虾仁饺。”
  就算再讨厌夜残,花解元也绝对不会跟食物过不去。自从上次他回去以后,从第一粒种子种下地,再到开花结果,这里面付出的辛劳和汗水,让他知道食物的来之不易。
  而这一切,到了夜残眼里似乎变成了一种接受,花花他好像没有从前那么抗拒自己了。这样的想法让夜残很高兴,他将面前的粥连忙也推过去,两人一个默默地吃着,一个静静地看着。
  擦拭过嘴角之后,花解元终于可以正视夜残了:“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
  夜残恢复他一贯放浪不羁的姿态,挑眉含笑道:“真是的,什么问题要我可爱花花心心念念到现在?”
  “你明知故问!”
  夜残突然纵身压在他上方,一只手撑在桌面,小小的桌子早已够不成二人间距离上的阻碍,他声音里带着蛊惑,低沉沙哑: “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我能保护你,至于你身上有什么,还重要吗?”
  所以在他看来,除了要绑住自己,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不管这是不是关系到他的性命。
  “你说过会回答我的问题。”
  夜残淡笑,爱怜的摸摸花解元的脑袋,却被他闪过,收回手道:“我只说,你如果不吃完我就不回答,可没说你吃完了我就全都告诉你吧。” 
  “你——卑鄙!”花解元咬紧牙,极力遏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严重怀疑,自己这一趟上京是不是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还连累上镜华……
  镜华,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应该平安到达京城了吧,自己留下云毚,就是为了给他有个照应。拜托了,他千万不要有事啊,一定要好好的。
  直到夜残在他发间落下轻轻一吻,花解元才醒悟过来,自己失神了片刻。厌恶地擦了一下那个位置,花解元并没有忘记自己对镜华的承诺,他现在逃不掉,也没法逃,伸头缩头都是死,夜残连在他身上封印了什么都不告诉他,更别说取出来了。唯今之计也只有先稳住他,让他先给自己的封印加固,免得妖孽缠身才是最重要的。
  夜残也不恼,把他推回床上,在花解元警惕看他一眼后笑着解释:“我昨夜替你检查过,你身体虚弱,还是多休息,我今日还有要务要处理,不能陪你了,你待在这不要乱跑,我会早点回来看你的。”
  也不管花解元应答,陇上那层紫纱后,夜残让人进来收了碗筷,便推门出去了。他一出门,老管家便跟了上来,夜残转头对他冷冷吩咐:“我那几本古籍残卷找到了么?”
  老管家点头:“一切按国师大人的吩咐,都已经放在书房了。”
  夜残表情平淡,今日难得换了身浅色窄袖长衫,领口和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藏青色的腰带上系了块玲珑配饰,连平日披散的发都用一根簪子竖了起来,这样的变化让他看起来精神了许多,或许是心情很好的缘故吧。
  “走吧。”他道,率先迈向书房的方向。
  书房宽敞明亮,正中的书桌上放着一排狼毫,大小不一,晕着淡淡的墨香,桌子中央整整齐齐地放着几本薄薄的书卷,只是看上去破败不堪,泛着黄色,年岁怕是不久,便是夜残要的古籍了。
  遣退了下人,夜残一个人默默地翻找,每一页、每一个字都仔仔细细,饶是如此,整本地翻阅下来,也并没有记载他施的封印莫名变弱的原因。
  他当初确实是下了封印,但是也确实是真心想要放过花解元的,不然花解元不会五年来都相安无事,不过他的确是存着私心,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再也等不到他、发疯了一样思念他的时候,可以凭借着封印把他找回来,所以当花解元质问他的时候,夜残没有否认。
  那一天,他修炼时无端昏厥过去,经探查是他下的封印隐隐有破除之势,他就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是解除封印的不是他,那又会是什么呢?
  所以,他怀着期待、激动却又复杂的心态等着花解元,等他回来,他也知道,没有了封印的保护,那样东西必定会招惹是非,花解元只有回来寻求自己的保护。那是一件多少美妙的事情,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要回来,寻求自己的庇护,夜残几乎要手舞足蹈,每一天都变得难耐。
  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封印越被削弱,夜残自己也就受到反噬之力,更加虚弱,而在这期间,花解元终于回来了,可是封印的削弱也戛然而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样东西完整的在花解元体内,保护着他,不过…… 
  夜残将手中的书卷愤怒地甩在地上,那种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七夕,米娜桑过得怎么样啊,都出去情人节了,都木有人看文呢 呜呜呜呜 所以麻虾把昨天的补今天啦   ~(≧▽≦)/~啦啦啦很贴心吧 打滚卖萌求收藏 昨天都木有收到花花 你们要给安慰嘛~~~~~

  ☆、夜入藏宝阁

  房间空空荡荡,花解元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发呆,虽然夜残那问不出什么,但说什么他也不能待在这里坐以待毙。其实花解元当初决定回来的时候就想到了这种可能,因此现在即使到达了最糟糕的情况,也是在预料之内的,所以来之前,他还想到了一个办法。
  传闻,国师大人有一面镜子。据说那可是神物,可照人三生因果、六道轮回,任何事物在它的面前都无所遁形,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所以想知道他身上藏了什么,只要得到那面镜子照上一照,还不是易事。
  只可惜,纵是五年前受宠如花解元,印象里也没有这面镜子的丁点记忆,不过当时他也没把心思放在一面镜子上。但要论起它的真实存在性,传言是皇上私下召见时国师时是用过的,但也仅仅只有那一次,自那之后,便再无音讯。
  花解元猜测,这东西这么贵重,一定是被夜残藏在了什么地方。当日他在凝云宫被抓了个正着,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看看镜子会不会在那,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夜残本就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也不能保证他是不是故意不放在身边。
  想到就去做,现在夜残刚好不在,寝宫又没有别人,花解元大胆地来了一场扫荡,但很快发现一无所获,屋子虽大,却藏不了什么东西。
  一个屋子翻下来,除了累,更多的是失望,出师不利啊。但花解元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这间屋里找不到,就别的屋里。
  所幸夜残向来不喜外人接近他的房间,所以即使叮嘱过花解元不要乱跑,却也没有另外加派人手在门外看管,想必是料定他逃不出这铁牢般的魂祭殿。换句话说就算他在魂祭殿里面兜圈子,只要是夜残的地盘,都是可以被默认的,大不了抓回来被略施小惩就是了。
  这里没有易容的工具,自己之前那身行头也被夜残处理了干净,加上夜残想把他软禁在寝宫里,连件可以出门的衣服也没给他准备,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但这毕竟是夜残的寝宫,他本人的衣服还是不少的,多是大红大紫的颜色,花解元只好挑了件看上去不那么吓人的浅蓝,给自己换上,只是手脚处的地方都长了点,被花解元用剪刀干脆利落地裁了几下之后,倒也勉强合意。
  小心地带好门,花解元猫着药躲在了柱子后面。魂祭殿这个时间大部分弟子估计都在修炼场,但也有一部分人被派遣处理宫中事物,所以路上还是不时有人在走动的,而他们身上清一色的弟子服,便是花解元现在最容易暴露的地方。
  虽说这五年里来了不少新弟子,但遇上旧人的尴尬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谁让他当时可是“盛”名在外。
  话说当年为了跑路,魂祭殿的小路他可没少摸,哪个地方隐蔽无人,哪个拐角四通八达,甚至是那些机关都给他摸了个七七八八,全都是血和泪的教训,熟记于胸。
  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人,抄小路往藏宝阁方向潜进。
  在九曲回廊的地方,花解元几乎避无可避地遇上两名记名弟子,远远的一瞥就吓得他连忙转身。
  下一刻那两人似乎发现了他,就听得那两人规规矩矩地行礼,谦卑地喊了一声:“国师大人。”
  花解元后背一冷,僵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是自己穿了夜残的衣服被误认作国师了。他僵直了脖子,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回头,学着夜残素日里不耐烦地动作,对着二人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或许是距离太远看得不太清,又或者花解元对夜残的一举一动太过了解,那两人对着“国师大人”微微弯身,便该干嘛干嘛去了,回廊里只剩下出了一身冷汗的花解元。
  有了这等变故,花解元更加小心,花了比之前两倍的时间才到了藏宝阁。
  那巨大的塔状建筑,光看外表就已是雕梁画栋,无论是翘起檐角上的神兽,还是窗上的浮雕,都刻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和之前花解元料想的一样,夜残就是再自信于他的机关阵法,藏宝阁这等重地,把守依旧很森严。
  除了正门、侧门各十人,塔里每层最外围的走道也各有两人巡逻,除了最顶层。
  花解元竖直望上去,不经脖子发酸,这夜残当个国师是多么腐败,居然囤积了这么多宝贝,这才不经想起他曾和自己说过,从了他比跟着京城首富还幸福,当时自己还嗤笑,京城首富可没这么变态的,没想到还真这么变态。
  面对这样的藏宝阁,花解元很有自知之明,硬闯是想都别想,智取……似乎太高难度了点吧。
  所以,当花解元不知是哪里搞到的绳子企图从另一边的高处爬过去的时候,几乎欲哭无泪,他多少年没干过这样的蠢事了,仅仅是因为顶层把守松懈。
  两栋楼之间足有百米,且花解元算过守卫绕塔一层巡逻一圈的时间,只有在足够短的时间里顺利到达藏宝阁顶层才能不被发现,而且必须是晚上,不然,这么大日头,这么大一个人,这么亮色的衣服,不被看见才有鬼。
  这么想着,花解元直接席地而坐,靠着窗户下的矮墙休息。他实在疲惫,心里想着是不是夜残昨天给他下了什么助眠的药,刚一倒下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竟给他睡到了天黑。
  然而早早离开书房的国师大人满心欢喜地回去,却发现地上除了几条碎布,一个人也没有,整间屋子也有被翻找过的痕迹,虽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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