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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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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很乱,心情很糟糕。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对待她。
雨巧也没有理我们任何人,还是继续的说着:“他说过,我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会在我的身边,但是现在我每次睁开眼睛,他都不在,但是,我不怪他。一年了,我每次睁开眼睛,都会觉得很痛苦,因为,他又不在。”
然后,这个小女人低低的哭了,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也许,这是她这么久第一次和别人讲述她的故事,而因为李胜利曾经来过我这里,我曾经就是李胜利。所以,她讲给我听,可能是想让李胜利也能够听到吧。但是,我知道李胜利不在这里,他走了,他听不到这一切。
这个晚上,我没有睡着,整个晚上都辗转反侧,无数次的抬起头注视着雨巧睡的那个隔间,仔细地听雨巧是否发出了什么声音,但是,夜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得如同雨巧不在这里。
天刚有点蒙蒙亮的时候,我看见黑狗就爬起来,穿好衣服下床,在外面的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蹑手蹑脚的回来,把卧室的椅子轻轻的移动到雨巧的门口,在那里端正的坐着。并不时地向里面打量着。
我突然有点怒火中烧!妈妈的,这个黑狗什么意思,是让雨巧一醒来就看到他吗?他以为他是谁?是李胜利吗?混蛋,要做这件事也不是他做,而是我做!!!
一想到这,我又诧异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代替李胜利,雨巧爱的是李胜利而不是我。我这样做雨巧睁开眼看到我,就能爱上我了?这不可能!但是,我真的很想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我在脑海中怒骂着:“李胜利,你这个王八蛋,你回来啊,我把我身体借给你好不好!你到哪里去了?王八蛋!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就这样丢下你的女人跑了?你这个王八蛋!”
没骂多久,我也嗖的一下坐起来,倒让黑狗大吃一惊,我没有理他,默默地自己穿好衣服,去洗手间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也轻轻的走回来,坐在床边上,一言不发,黑狗则呆呆的看着我。我则有点不耐烦地看着他。
黑狗看我表情不太对,只好站起来,把椅子轻轻的挪回原位,然后坐在另外一张床的床边上,我们两个男人都不说话,只是都静静的盯着隔间里面。我不知道如果听到里面有动静我是否会跳过去。男人有时候真是奇怪,我也对自己越发的奇怪,我怎么了?怎么和黑狗一样。难道,我也爱上了雨巧吗?
我小时候父亲突然离家出走之后,我和母亲两人的生活非常的艰苦,很多时候,母亲都盯着空空的厨房流眼泪。我从那个时候,恨死了离开我们的父亲,也恨透了这个世界。没有人帮助我们,哪怕只是递过一个同情的眼神。在我记事开始,街外文化大革命尾期的打斗声就从来没有在我耳边消失过,直到我上了初中,我父亲还被同学嘲讽为汉奸,我是汉奸的儿子,他们说我的父亲是畏罪潜逃到台湾了。我一度真的怀疑我父亲是从南海抱着皮球游过台湾海峡投奔到台湾去了。
我和别人打架,当混混,曾经被人扁的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只能蠕动着爬回自己临时的小屋去。这些苦我都记得,所以,雨巧的直言片语,却让我这个真正吃过苦,受过罪的人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伟大之处。她的生存环境比我恶劣十倍,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害怕所有的陌生人,直到出现了一个李胜利,才让她的心灵得到了慰藉,但是缺陷入到更痛苦的情感中。那种孤独和寂寞要比没有碰到李胜利之前更加浓烈十倍百倍。所以,我能理解雨巧为什么有如此坚强和坚定的眼神,却又有如此敏感脆弱的心。
谁说我没有一颗脆弱的心呢?在我自己坚强的外表下,其实,我有着一颗如此脆弱的心。以前我从来不敢正视这一切,但是,我现在终于承认这一切。我,其实也是一个脆弱善良的男人。
而我以前的故事,谁又会为我伤怀和落泪呢。
九、徐司令驾到
雨巧的房间传来轻微的起床的声音,黑狗嗖的一下站起来,我眼神冷冷的压住他。他看了看我,没有敢动,又慢慢的坐下来。
雨巧起来了,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们这两个男人正坐在床上,有点吃惊的打量着我们。我心里有一阵跳动,刚想说话,黑狗已经先说了一句:“外面有洗手间,有洗漱用品。”
我眉头皱了皱,也没有再说什么。
雨巧怯怯的应了声,就挺迟疑的去了洗手间。
在表达方面,我似乎比黑狗迟钝了一点,不知道我是碍于自己的面子还是什么,我已经不是南海的那个成哥了,何必还要这么矜持呢。
雨巧回来了,可能她很久没有这样休息过,看着脸色比昨天精神多了。很细致的把自己的头发整齐的梳理了一下,看上去像个大学女生。
我看着她有点发呆,雨巧回避了我的眼神,转到自己的隔间坐着去了。
我对黑狗说:“陪我到院子里面走走。”黑狗打望了一下雨巧的房间,正要说话。
我打断他:“让这个女孩子呆着,不会走掉的。”
黑狗应了一声,起身和我一起出去了。
干爹的院子里面已经有两个武警战士在扫地了,看到我们微微朝我们笑了一下。我们在院子角落的花坛坐下,我掏出烟递给黑狗一只,黑狗连忙说:“我不抽烟的成哥。”
“哦。”我把烟收起来,自己把火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黑狗,你相信雨巧说的话吗?”
“相信,她不像骗人的。”
“你就这么确认?”
“恩,我能确定。”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没有……”
“得了,黑狗,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很奇怪。从昨天晚上碰到雨巧开始,你一定觉得我和这个雨巧有什么关系。”
“我……成哥,我一向没什么脑子,没有想这么多。”
“唉,黑狗,你跟了我这么久,我的确也没有什么想瞒你的。这个雨巧,我的确认识,她说的那个黎明,我也认识。”
“是啊。”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认识他们的吗。”
“我……”
“黑狗,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雨巧?”
黑狗一下子有点惊慌,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我小时候也乞讨过。我……”
“好了,黑狗。今天的我已经不是南海的成哥,我们只是难兄难弟的关系,如果给你一个选择,让你带着雨巧和其他人会合,你愿意吗?”
“成哥,我不会走的。雨巧也不会走的。”
“呵呵,这个也不是长留之地,现在他们针对的矛头只是我,你没有必要和我一起担惊受怕的。”
“成哥,你不要这么说。黑狗愿意和你同生共死!”
我把黑狗的肩膀搭上,很真诚的看着他:“如果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要答应我,带着雨巧走。知道吗?我不是在命令你,是请求你。”
“成哥……”黑狗似乎又有点激动,声调也哽咽了起来。
我拍了拍他,把手拿回来,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然后,我们两个没有说话,都各自静静的想心事,直到看到王姐出来和我们打招呼:“你们两个起的这么早啊。马上吃早饭了。那女孩子还在睡吗?叫起来到这边来吃饭吧。”
上次我来这里从来就没吃过早饭,晚上应酬到3…4点,一般都是中午才起来吃饭。
我对黑狗说:“把雨巧叫上来吃饭吧。”黑狗应了一声,打量了我几眼,我冲他笑了笑,他才快步走进房间,去叫雨巧去了。
早点并不是很复杂,也就是稀饭,咸菜,鸡蛋和面包这些。不过雨巧吃起来还是显得很急,尽管她有意的想克制自己不要这么急的吃饭,但是还是控制不住。我心头有点发酸,又想到了我小时候没有饭吃,碰上吃好的那么狼吞虎咽的样子。
王姐倒很关心雨巧的说:“闺女,吃慢点,别噎着。”
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喝了一碗稀饭,就呆呆的注视着雨巧吃饭,看得雨巧也不太好意思起来。她吃东西如果不是这么急,还是很优雅的,看得出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不错的素质,手上有一些伤痕,但是洗得很干净,手指细细长长的。如果不是我昨天看到她一付乞丐像,我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也曾经是乞丐。
吃完饭,王姐说:“X部长应该一会会下来吃饭,你们要么先回房间等一下。”我应了声,招呼黑狗、雨巧离开。
王姐说:“我待会叫战士给你们拿点书过去。”
才到房间没有多久,一个战士就抱着一大堆书过来。我上去招呼了一下,黑狗把书接过去,那战士年纪不大,处事到显得很机灵,满脸堆着笑容:“我叫陈绍明,叫我小陈好了,我就住在一出去顶头的房间,王姐不在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找我就好了。我先走了。”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我翻了一下那些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用,但是没有我特别感兴趣的,我对历史传记和纪实文学比较感兴趣。黑狗我从来就没有看他看过书,自然也应该是不太感兴趣。
不过雨巧呢?我叫了一声:“雨巧,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看的书。”雨巧低低的应了一声,从卧室出来,也翻了翻这些书,很快她的眼神就停在几本书上面,我眼神比较好,那几本书上都写着大大的英文,好像看不到汉字。但是雨巧把这几本书拿起来,像个学生一样把这几本书抱在怀里,说:“谢谢你,这些我能看一下吗?”
我说:“能让我看看什么书吗?”
雨巧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这几本书递给我。
我拿过来大概翻了一下,果然全部都是英文的,应该是英文的杂志和小说,还相当的新,似乎并没有人看这些。
我还给雨巧说:“英文的,你看得懂?”
雨巧把书接过来,还是抱在怀里:“能。”然后转身进里屋去了。
我一肚子纳闷,我这个人英文是一窍不通,这个雨巧居然看全英文的书,难道她原本是外国人不成?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黑狗反正也不明白,只是在那里胡乱的翻动,半天也没有拿起一本。
我走进卧室,轻轻在隔间外咳嗽了一声,叫:“雨巧。方便吗?”
雨巧在里面有点惊讶的啊了一声,低低的说:“请,请进。”
我站在门口,雨巧正把书摊在床上,一本书放在她的腿上,我问:“哎,不好意思,那几本书讲什么的?”
雨巧看着我,居然笑了笑,露出一排很整体的牙齿,把腿上的书拿起来,把封面亮出来给我看,说:“这是英国的一本杂志,叫****** *****。是介绍英国的风土人情的。”
雨巧流利的说了一串英文,我根本听不懂。
我只好迷惑的哦了一声。
雨巧把第一页翻开,放在膝盖上念道:“**#,***** *** *****。”
我哎了一声,说:“我听不懂。”
雨巧又把书合上,挺惊讶的看着我:“你听不懂吗?我以为大家都懂的。”
我说:“我只懂中文。英文看不懂,也听不懂。”
雨巧把头一低。喃喃的说:“我中文和英文都一样,好像天生就会的。”
我问:“你对那些风景很熟悉吗?”
雨巧还是若有所思地说:“嗯,有的好象很熟悉的。”
我正还要问,就听到王姐推门进来,说:“赵成,你们都在吗?”
黑狗答应着:“都在都在。”
我也赶快走出去,说:“王姐,都在呢!”
王姐笑眯眯的说:“X部长马上过来看你们。”然后转身出去了。
没一会,X部长的脚步声就在门外响了起来,我赶快走到门口,没等X部长靠近,就把门拉开,和干爹迎了个满怀。
干爹也不客气,径直进来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我赶忙陪过去在旁边坐下。
干爹说:“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吧。”
我说:“挺好的。挺好的。”
干爹说:“不好意思,让你们委屈一下先住在这里,楼上人来来往往的多,住下面没那么显眼。”
我说:“干爹费心了。”
干爹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黑狗:“这是黑狗吧。”
黑狗马上点点头:“是啊是啊。”
干爹又说:“不是还有一个丫头吗?”
我说:“在里面隔间坐着呢,她特别怕人。”
干爹说:“没事。听王姐说是个挺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我没让黑狗去叫,而是自己起身到里面叫雨巧出来。
雨巧挺拘谨的从里面走出来,我拉着雨巧的胳膊的衣服,向干爹介绍:“她叫雨巧。”
干爹笑眯眯的看着雨巧:“你好啊。”
雨巧也怯生生的说:“你好。”然后把头抬起来,向干爹点了点头。
我看到干爹的眼神立即就变了,眼光突然一闪,但是很快的就消散了。这一变化非常的快,我这个人经常和这些政府官员打交道,我干爹这种级别是喜怒都不幸于色的人,突然眼神这样的变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让他吃惊的事情。
我也沉的住气,克制住自己没有打量雨巧,而是招呼雨巧,让她坐到干爹的身边。
干爹呵呵笑了一下,站起来说:“我就是来看看,没什么。我走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找王姐。”然后起身就向门口走去。
我赶忙送一下,干爹走到门口,又转身过来说:“对了,你们不要出这个院子。知道吗?”
我答应着,看到干爹的眼神从我的肩膀上扫了过去,没有停在我脸上,而应该是停在后面的雨巧身上。不过这还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送干爹出门,干爹说:“你别上去了,我走了。”
我停下脚步,说:“好的。”
干爹走上几步楼梯,突然转过身对我说:“也照顾好你带来的人。”我连声回答是是。
干爹这才头也没有回的走了。
我回到房间,马上进到卧室找到雨巧,雨巧正在看书,看到我还是一惊,这个姑娘是典型的经常担惊受怕习惯了,任何时候都很警觉。我问:“你认识刚才那个老头吗?”雨巧说:“没仔细看呢。他认识我吗?”
雨巧这个女孩子很聪明,她知道我这样问可能是我发现了什么。
我说:“哦!下次你见到他,回忆一下你是否认识他。他好像认识你。”
雨巧点了点头。
我退出雨巧这个房间,我并不是就认为我干爹一定认识雨巧,但是干爹的眼神我觉得真的很奇怪。我干爹也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看上了雨巧,那么他这样打量雨巧是什么意思?我绝对不是多疑,我觉得好像有什么问题。
今天一切都很平静,雨巧一天都在自己的房间看书,我也没有打扰他,到院子里找王姐聊了聊天,又拿出几百块让陈绍民帮忙去买了点烟和其他我需要的东西。黑狗一天都闷闷的发呆,吃完中饭才并我拉着和陈绍民几个小战士打了一会扑克。我这个人平和起来是比较讨人喜欢的,特别是在寄人篱下的时候,很快就和几个小战士打成一片,搞得他们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成哥成哥的很亲热地叫我。这其实也是我的一种社会生存能力,能屈能伸,有架子也能摆,拉下脸来和普通人也能打成一片,尽快让大家对我有个好印象。
吃完晚饭后,雨巧似乎也开心了不少,终于脸上开始不断的露出笑容,话也多了一点,雨巧笑起来脸颊上有个浅浅的酒窝,眼睛则弯弯的,看得特别的俏皮可爱。雨巧一笑,黑狗就跟着呵呵呵的傻笑,就努力的说些傻乎乎的笑话,废话特别的多,和以往很不一样。
我正坐在客厅抽烟,就听到雨巧在里屋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说:“这是什么啊!好可爱!”我把烟一掐,串进屋里。黑狗在屋里干什么呢!不会在跳肚皮舞吧!这个孙子抽疯了什么事都可能干出来!
我进去一看,雨巧正在自己的门口站着,抱着一个布融融的东西。黑狗则站在旁边开心的不得了。雨巧看我进来了,把这个东西拿起来,很高兴得问我:“你看,可爱吗?”这是一个应该是用枕巾做的大耗子。看起来圆滚滚的的确挺有趣的。黑狗在雨巧旁边看着我,脸上居然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一点都不高兴,冷冷的说:“哦,毛巾耗子!”
雨巧看我不太感兴趣,把这个毛巾耗子又抱到自己的怀里。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后侧过头去问黑狗:“你做的吗?”
黑狗傻笑着说:“是啊,是啊。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雨巧象个小姑娘一样居然很兴奋的说:“真的吗!真的吗?我好喜欢!”
黑狗还是傻笑着说:“真的真的。你喜欢就留着玩。”
我扫了一眼黑狗的床,他的枕巾没有了。这个黑狗!还有这一手!!
我突然觉得心头一股醋意!是妒嫉!我吃醋了!我真的吃醋了!
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醋劲,不过嘴上还是酸溜溜的说:“不就是个毛巾耗子嘛!”然后一转身回到客厅去了。
雨巧则和黑狗嘻嘻簌簌的说着话,我越听心里越酸,坐立不安!突然吼道:“黑狗,你出来一下。”
黑狗则挺不情愿的应了一声,钻了出来,问:“成哥,什么事?”
“没事,陪我坐一会!”
不就是一个毛巾耗子嘛!!我也会做!!居然就一个毛巾耗子,就能够让雨巧这么开心!我怎么不知道?怎么黑狗就知道了。这个雨巧也真是不争气,就这么点东西就能够这么喜欢??早知道我就给她买一堆玩具给她玩了!
我闷闷的抽着烟,也不让黑狗走,黑狗则坐立不安的想起来,但是我就是不让他走。
然后非要拉着黑狗到院子里吹会风。
就这样磨了很久,心里的醋劲下去了,才和黑狗回到房间。
晚上十点多,王姐跑下来叫我:“赵成,x部长叫你上去呢。”
我小声地对黑狗说:“你别故意逗小姑娘,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然后赶忙跟着王姐上楼去了。
我在干爹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问道:“可以进来吗?”
干爹口气显得很开心,说:“进来吧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一个很威严的军人正坐在沙发上,我干爹则坐在旁边陪着。
干爹说:“小赵,你坐过来。”
我舔着脸对那个军人笑着,看肩章,就知道是将军级的人物。干爹这个房间能这样坐着的,只有这种人。
我刚坐下,干爹就介绍那个军人:“这是徐司令!我的老战友了!”
我赶忙堆着一脸的笑,哈着腰伸出双手:“徐司令,幸会幸会!!”
这个徐司林紧紧地有力的握了握我的手,冲我很温和的一笑:“你好!”
这个军人,透着一股子的威严,看着很温和,但是给人一种权利的压迫感。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既熟悉又陌生。
十、命运的折磨
我记得李胜利在的时候,跟我讲他的经历的一开头,反复强调过他的倒霉是从接手一个军队的项目开始的,并碰到了一个司令。所以,我一见到这个徐司令第一感觉就是不会就是这个司令吧。
不过这只是我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而已,正不知道说什么,干爹说道:“小赵,徐司令可是难得一见的人物。”
我赶忙接过来说:“是啊,一看徐司令就知道,比些省长什么的强到哪里去了!”
徐司令摇摇手,笑着说:“在路上就听说小赵你会说话。”
干爹对我的反应也比较满意,笑笑说:“小赵,乱说什么,体系不同。”
我知道干爹是故意,就自己打哈哈:“我真笨啊。”
徐司令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意思是寒暄够了说正事。于是徐司令说:“我是个直话直说的人。小赵,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能帮你,但是,听老X说,你带了一个女孩子来?”
我嘴巴大大的张着,这绝对不是我故意的,我眼睛眨了两下,脑袋里也没有什么想法,说:“是,是。”
徐司令还是很平和的看着我,说:“这个女孩子是你朋友托付的吗?”
我说:“是,是。”
徐司令说:“是什么朋友呢?”
我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点紧张起来:“只能说是偶遇的,不知道身份,就把这个女孩子托付给我。”
徐司令说:“偶遇?你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吗?”
我干瞪眼,我和李胜利的关系真是一时半会说不清,于是也结结巴巴起来:“不知道,真的,就是偶遇。我觉得这个女孩子可怜,于是就……”
干爹插进话来,说:“小赵不会乱说。”
徐司令突然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唉……”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再解释下去,徐司令说:“我既然来了,就是想看看这个女孩子。老X,能带我去看看吗?小赵,可以请你介绍一下吗?”
干爹看了看我,我只能满口答应着:“可以可以的。”
徐司令和干爹和我三个人,就一起来到了我的房门前。
估计是黑狗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我们一推,就看到黑狗站在门口等我。
黑狗看到这个徐司令也是愣了一下,我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别说话,走过他身边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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