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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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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狱警说道:“孙贵!”一个头光光的,中等身材,但是看着很结实的男人喝了一声:“到!”机械的迈出一大步,站了出来。
这个狱警说:“这是你们的新舍友,叫赵雅君。你要做好新舍友的管理。明白了吗?”
这个叫孙贵的男人大声地喝道:“是!明白了!”
狱警说:“归队!”
孙贵又机械的喝了一声:“是!”退了一大步,又老老实实的站回到队伍中。
狱警对我说:“赵雅君,孙贵是舍长,你要服从管理。”
我怯怯的点了点头。这个狱警就转身出去了。
那个高大的狱警站在门口骂道:“晚上给我动静小点!”
孙贵又喝了一声:“是!”
随后这个高大的狱警也转身出去,把牢门重重的关上,卡拉卡拉的落了锁。
门一关,这些犯人就东倒西歪了起来,我则呆呆的站着没有动。
孙贵晃了几步晃出来,站在了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狠狠地说道:“你叫赵雅君?什么烂名字?白白嫩嫩的嘛!”
我讨好的对他说:“是!是!还请多多包涵!多多照顾!”
孙贵说:“哦?还挺会说话的嘛!把东西放下!”
后面就两个人起哄:“孙头,见到文化人了就说不出话了?”
我赶忙把东西放在脚边,很恭敬的对孙贵说:“孙……孙舍长……有什么指示?”
孙贵把我一服一拉,把脸贴近了我,说:“小子,你既然来这里了,先得给你上上课。”
话音刚落,一拳就揍在我的肚子上,把我打的哎呀一声弯下了腰。
这一拳其实说重不重的,一拳下去略略的疼痛了一下,饥饿感却涌了上来。我刚弯下腰,孙贵就在我背上猛砸,用劲不小,让我一下子趴到了地上。随后几个人就冲过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不过他们并没有打我的头,只要不打我的头,他们的打来打去对我来说倒享受的很。
所以我就抱着头一声不吭的蜷在地上任他们乱打,打了半天一个小子才嚷嚷道:“孙头,不会打死了吧。哼都不哼一下。”他们这才住手,孙贵蹲下来把拉了一下我,说道:“小子,你没事吧。”我把手松开,侧了下脸说:“还好。”
孙贵嘟囔了一声:“你小子很抗打嘛。”
后面一个人也说:“算了孙头,看他也是受苦人。算他过关了吧。”
孙贵哼了一声:“就你会当好人。”
然后孙贵把我拉起来,我弯着腰站着,也不愿意看孙贵。孙贵说:“去那张床呆着。”
我就慢慢的走上几步,坐在里头的一张床上。
孙贵坐在我对面的床上,其他几个人则坐在我身边和对面。
孙贵说:“赵雅君吧,跟你讲点规矩。”
我点点头,然后孙贵说:“这个房间,我是老大,你以后什么事情都要老老实实听我招呼。”
我点点头,孙贵说:“第二,你他妈的不要想着寻死,死也不能死在这个房间。发现你寻死,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孙贵接着说:“你来了这里,大家就是你的兄弟,在外面什么事情都给我忍着,要不会连累兄弟们。”
我还是点点头。
孙贵问:“你犯的什么罪?”
我抬起头,看着孙贵,说:“我也不知道我犯的什么罪。”
旁边一个人说:“哦?和我一样!”
孙贵呸了那个人一口:“废话!到这里的人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罪?”
我问道:“大家都是和我一样吗?”
孙贵嘿嘿笑了两声,从身边把被子拖过来裹在身上,说:“知道为什么一进来就要揍你吗?”
我摇摇头。孙贵说:“这个监狱,很多人都一肚子的冤枉,经常刚来的人喜欢弄些事情出来,所以,刚来的人都要胖揍一顿,磨磨自己的威风。如果你闹,我们全宿舍的人都要受罚。明白了吗?”
我说:“孙头也是冤枉的吗?”
孙头旁边的那个人说:“他不是冤枉的,他是流氓罪。”
孙贵骂道:“放你的狗屎屁!老子喜欢一个姑娘,谁料到这姑娘不喜欢我,老子一冲动砸了几个毛爷爷的像,就被弄进来了。这也叫流氓罪?”
我突然觉得这个孙贵尽管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但是还比较耿直的。
孙贵说:“你大概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认识了一个解放军,不过这个解放军好像犯了什么错误,我最后见了他一面,他就被抓了,结果我就进来了。”
孙贵旁边那个话很多的小个子又叫了起来:“哈哈,和老谢差不多。我告诉你啊,你这是间谍罪。”
躺在对面上铺的一个男人沉声说:“谁是间谍罪?猴子你别乱说。”
这个说话的男人就应该是老谢,而一直喋喋不休说话的小个子男人应该就是猴子。
猴子又嚷道:“老谢,你翻不了身的!”
话音刚落,牢门被咚咚咚的砸得乱响,一个人吼道:“闹完了就给我安静!再听到一句废话全寝室举哑铃!”听到这话,所有人嗖嗖嗖嗖的蹿起来,爬上了自己的床,谁都没有再敢吭声了。
我则一个人傻乎乎的坐在床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脚步声也逐渐远去了。孙贵侧过脸来对我低声说:“你他妈的快睡!别说话了!”
一丝月光从墙壁最顶头的豆腐块大小的窗户中射进来,照着这个牢房,七张床上的人已经完全的安静了下来,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默默地坐了一会,也慢慢的躺下来,这张床上已经准备好了被子,似乎是已经安排好了一样。
我没有脱衣服,就这样把被子拉上,盖在身上,居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梦开始了。
我又来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巨大的山洞里,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如果没有错的话,感觉我还是变成了那个头发灰白的老头。
这次,我正站在一个慢慢旋转的巨大的鸭蛋的旁边,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我清楚地知道,旁边的男人的名字叫陆一成。
因为我正在说:“陆一成,林三山怎么样了?”
陆一成说:“还被拘押着,但是一切都好。”
我说:“张一桥那边还没有办好么?”
陆一成说:“差不多了,不过南海的李国彪的电报连叶先生也知道了。”
我说:“哦,那是要麻烦点。先压一压,人活着就好。”
陆一成说:“他现在在南海的703监狱。”
我说:“嗯,秘密监狱嘛。叶先生的A大队还是有一套的。把漏洞先都堵上,把A大队的视线转移到张一桥他们那里去。”
陆一成说:“5局和4局需要出面吗?”
我说:“必要的时候打BOG报告给他们。把赵雅君的情况全部封锁掉。”
陆一成说:“但是,2局好像已经有点察觉赵雅君有RHC波异常状况呢。”
我说:“2局真是麻烦。我来处理2局给总局的报告吧。还能让2局又OTT了不成。”
陆一成说:“好的,那我先走了。”
我说:“好。”
陆一成就一个转身,不紧不慢的走开了。
这种感觉好像我亲身经历一般,字字句句都好像我自己说的,但是,我仿佛并没有什么主动思维的能力,一切都是“这个人”说什么,我就听到什么。
而现在的我则抚摸起那个鸭蛋来,手一触摸上,鸭蛋就顺着他手的移动淡淡的发出蓝光,而我摸了一会突然停了下来。
接下来我赵雅君的形象又慢慢的升起在眼前,我居然问道:“赵雅君,你又来了?”
而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我似乎分裂开了,我是我,他是他。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切就好像自己人格分裂成了两个一样。
这次,“我”没有说话,而是一段一段的给我输入一种思维。
“你应该睡眠状态中的无意识波动。这和你自己的觉醒有关系。”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但是我说的你都能听见。”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谁?”
“我是一个世界性组织神山中国区3局的主脑,领导人。”
“你注定会成为神山的一员,所以,我们在保护你。”
“你的这种特异的能力,不要对任何人再次谈起,哪怕是手心中有红色火焰标志的人。除非你碰到我。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你从小就被注定,将不属于你看到的世界,所以,你唯一的归宿是我这里。你可以完全的确信这一点。”
“你不是人,你是一种独特的生命,我也和你一样,你暂时可以叫自己是太岁人。你有很多很多你没有发现的同类存在。你并不孤独,不过,你要来到我这里,才能发现这一切。”
“历史将给你一个使命,你就是这个使命的继承者,你要面对这个使命,让你和你的族群正常的存在于这个世界。”
“一切的一切,都在你和我见面后,经历一次考验就全部会明白。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活下去,并守口入瓶。”
“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和我在你的睡梦中相见,因为你的这种睡梦中的无意识行为是一种天性,但是却非常的危险,有人会因为发现你具有了这种能力,而销毁你。”
“所以,我可能会暂时封锁住你的这种能力,为了你的安全。”
“我在必要的时候,会重新开启你的这种能力,让你能够在睡梦中找到我。”
“但是你能否找到我,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时间已经很长了,很危险,我现在会让你退回去。记住我说的话。”
然后,突然一种巨大的压力袭来,我眼前再没有任何的景象,只有一片又一片五颜六色的闪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接着是一阵眩晕,好像从极高的空中掉落下来。而我觉得有种什么力量盯入了我的脑中。在我即将要掉落到地面的时候,我啊的一声惨叫,惊醒了。
我大汗淋漓的坐起来,使劲地喘着气。
刚才的一切亦真亦幻,不过却字字句句好像刻在我脑中一样,我的头很疼,好像被大棒不断的敲击过一样。脖子后面则几根筋拼命的拉着我的大脑,更是难受到了极点。
我摸了摸后脖子,一根巨大的青筋好像在激烈的跳动着,我使劲按了按,这个青筋似乎就沉入了我的体内,消失了。而剧烈的头疼也慢慢的好转了起来。
这个灰白头发的老者的形象也深深地刻在我的脑中,我无法说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什么语言来形容我这个梦中自我分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我只是知道,我可能就是如同灰白头发老者所说的——我不是人,我是太岁人。
房间里几个人因为我的大叫,在床上翻动了几下,继续沉沉的睡着,而我再也没有一点睡意,只是靠着墙,将刚才梦中的景象回忆了一遍又一遍。
在那个豆腐大的窗口发白的时候,巨大的喇叭声响了起来。
走廊里也传来了粗暴的吼声,以及沉重的敲打铁门的声音:“都给我滚起来!”
十三、大家都是兄弟
随着狱警的吼声响起,很快我们房间的门也被沉重的剧烈敲击了几下,发出难听的乓乓声。我还没有动,孙强已经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边拉扯着穿衣服边也嚷嚷着:“快起来,快!”
首先跳下床的不是孙强,而是猴子,然后是老谢,再是孙强。陆陆续续的其他的人也唉声叹气的快速的从床上下来。孙强看我已经穿戴好衣服坐在床边,也没有搭理我,只是对大家嚷嚷着:“把床都收拾好!”
从我床上也跳下来一人,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我床上,把鞋子穿上,冲我点了下头。就站起来继续整理他的床。我也赶忙转身整理自己的床铺,所辛我也是接受过民兵训练的,平时收拾床铺的习惯让我也能够得心应手的将床快速的整理整齐。
等我把床收拾好,才打量了一下已经坐在我旁边的上铺的人,这个人看着年纪很轻,大概也就十七八岁左右,但是看着很结实,个子也很高大,两支眼睛虎虎的盯着你,看着到让人觉得有些可怕,如同看到一只小野兽似的。
他看我正在打量他,目光并不回避,一点也不象年纪很小的男人有种腼腆,低低的对我说:“我叫林虎。”然后还是直直的盯着我。我赶忙答道:“我叫赵雅君。”
孙强又喊了起来:“都给我住嘴,坐好!”这群人才安安静静的坐在下铺床上,谁都不说话,只是笔直的坐着。
我这才终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们,孙强不用说。猴子这个男人精瘦精瘦的,坐在那里好像也不太安生,眼珠子乱转,看到我正在看他,他还冲我撇嘴怪笑了一下。
猴子坐在孙强的旁边。
斜对面的下铺则坐着昨天晚上说话的那个老谢,不知道为什么,我确定他就是老谢,这个男人头发很整齐的向后梳着,看着40多岁的样子,眉头紧锁,眼睛只是盯着地面,如果不是在监狱里看到这个男人,老谢到还是显得很有派头的一个人。而在老谢身边则坐着一个相貌平常,留着寸头,看着30多岁的样子,国字大脸,唯一显眼的有个巨大而略显通红的鼻子。
在我旁边的下铺坐着的两个人,由于有李虎隔着,也没有好仔细打量,只是知道一个人是个矮墩墩的胖子,另一个则是如同麻杆一样的光头。
我们这样静坐了一会,牢房门的一扇小窗户就从外面打开了,一张脸向我们打量了一下,孙强则立即坐的笔直,连猴子也挺直了腰板。
这张脸看了我们一下,似乎点了下头,随后牢门就卡拉卡拉的打开了,一个狱警走了进来。孙强喊到:“起立!立正!”大家和我就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笔直的站立着。这个狱警环视了一下房间,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下,说:“稍息。”但是大家都没有动。我也只好也是牢牢地站着。
孙强则机械的踏出一步,目不斜视的报告:“报告政府!511室全体犯人集合完毕!”
这个狱警说:“孙强,昨天晚上都还好吧。”
孙强马上说:“报告政府!一切都好!”
狱警嗯了一声,大声说:“2分钟后去洗漱间。”
孙强大声应道:“是!”
这个狱警转身就出去了,把门留着。
孙强冲我嚷嚷着,似乎只是说给我听的:“把洗漱的东西都拿着。动作快点!”
大家就开始乒里乓啷的收拾着自己的烂脸盆,并把脸盆都夹在腋下,并开始排队。
孙强过来把我拉了一下,让我排在老谢前面,李虎、猴子和孙强则顺次排着。
孙强在后面嚷嚷:“齐步走!”
我们这群人就排成一条长龙,用胳膊夹着脸盆,走出了房间。
宽大的走廊里,已经有不少牢房的人已经走了出来,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都向一个方向走着,我们这边牢房的都走向一边,对面牢房的人则走向另一边。
这里的犯人老老少少的,年纪大的头发花白,年纪小的几乎刚刚成年。除了我还抬
起头打量一下,其他人都是头低着,盯着地面前面人的脚,快步的走着。
几个穿着白警服的狱警则站在走廊中间,拿着小臂长的警棍监视着我们。我刚抬头看了几眼,一声吼已经传来:“看什么看,把头低下!”我也不管是不是对我吼的,赶快把头低下来。
我们刚走出两三个牢房门口,对面的牢房突然传出一阵怪嚎:“他死了!他死了!”随后又从这个房间中传出哀嚎:“作孽啊你!!救命啊!!”几个狱警就冲向这个房间,把门打开,冲了进去,就听到棍棒落下的敲打皮肉的啪啪声,同时伴随着大吼:“都住嘴!住嘴!”啪啪的殴打声持续了几下,这个房间就安静了下来,但是似乎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哭声。
我没有敢抬头,只是快步的跟着自己的队伍尸体一样朝前走着,迅速的把这个牢房甩在身后。我全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感到了害怕,一种比我自己去死更可怕的恐怖。
队伍终于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洗漱间,我们在门口排了一下队,等一队人出来,我们才进去,一进去大家就疯狂的洗漱着,简直是争分夺秒一般,我第一次这么快的刷牙和洗脸,不过还是落在了后面,我刚把毛巾拧干,孙强就嚷道:“向左转!”
于是我脸都没有来的及擦干,就只好把毛巾丢进脸盆,跟着他们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又路过那个牢房,只听到老谢在我身后低低的说:“不要看。”于是我没有敢抬头,但还是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那个房间中冒出来。
回到房间,大家把东西放好,我才松了一口气。门还是在我们回到房间后让狱警锁上了。
孙强先上了个厕所,然后好象论资排辈似的,一个个去小便,最后才轮到我。我本来以为厕所会很肮脏,没想到居然是能够冲水的,这让我到有些吃惊,在南海都很少有机会去上能冲水的厕所。
等我回来后,孙强才对我说:“你好像很耐打啊。看你没有什么事一样。”
我连忙说:“是孙头手下留情。”
孙强干笑了两声:“嘿嘿,你别说什么客气话了。你是第一个来这个房间还能第二天爬的起来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猴子话多,冲我说道:“你既然过关了,咱们就是兄弟啊。”
孙强看我不说话,就念叨着:“谁他妈的愿意打你啊,只是这里的规矩。谁也不能坏了规矩。算你是比较识时务的,上次那个打了好几天,都不老实,可把大家害惨了!”
孙强说道这里,话一顿,而所有人也似乎一滞,好象想到了什么不愿意回想的事情一般。
老谢轻轻的谈了一口气,却在房间里显得特别的清晰。
孙强顿了一会,继续说:“赵雅君,以后大家就叫你白皮吧。”
我哦了一声,喃喃道:“白皮……是外号吗?”
猴子接过话头:“挺好的,挺好的。这里人人都有外号。不过只限在这个房间说。”
孙强瞪了猴子一眼,继续说道:“既然是兄弟,我就给你介绍一下。我叫孙强,大家叫我孙头。”然后指着猴子说:“他叫裘小生,猴子。”猴子就冲我哧了下牙。
孙强接着介绍下去,我才弄明白,那个老谢真名叫谢长渊。谁我上铺的林虎外号是小虎,睡老谢下铺的那个大红鼻子男人名字是张富强,外号叫蒜头,倒也符合了他的鼻子形象。
隔壁上下铺,那个矮墩墩的胖子叫吴光业,外号就叫吴胖子,睡下铺;另一个麻杆一样的光头叫张本荣,外号叫长腿。
除了老谢和小虎以外,其他三个人只是被点到名之后冲我毫无表情的瞟了一眼,也不说话。
我对大家说:“请大家多多关照。”然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孙强:“孙头,这里是哪里?”
孙强皱了皱眉:“鬼知道这里是哪里?荒山野岭的。在外面根本就见不到什么人。”
我开孙强并不拒绝我的问话,赶忙又问道:“孙头,那这里都关着什么人?”
孙强抓了抓头,说:“嘿嘿,我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人,我也进来只不过两年。”然后他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缩在床边看书的老谢:“老谢,你学问大,你说吧。”
老谢抬起头,竟然呵呵笑了两声,看着我说:“赵雅君,你这个人绝对不简单,难道你自己猜不出来吗?”
我一下子语涩起来,不知道是老谢不想回答,还是真的认为我已经有答案了。
其实,我问孙强,也的确是想确定我的猜想,从我昨天晚上的那个梦中灰白头发的人说的,我知道这里是一个秘密监狱,而且这里似乎还是一个很麻烦的地方,秘密监狱我不明白是什么,但是我能够被弄到这里来,这个监狱一定有很深的背景,不是关押一般犯人的。我很想问老谢这里是不是关押政治犯或者敌特分子的地方,但是我没有敢说出来。
我只好回答老谢:“我猜不出来,我到现在还都是一头雾水。”
老谢还是呵呵笑了两声,说:“你很快就知道了。”然后把头一低,继续翻着那本可能是毛泽东选集的烂书,看来再不想说什么。
猴子手伸过去挠了老谢两下,怪笑着:“老谢,别看了,能看出鸟来?”
老谢躲了两下,把书藏在身后,说:“呵呵,我读的可是毛主席的书,毛主席的书要多多拜读,里面好东西多的很呢!”
猴子看讨了个没趣,只好自己抠起自己的指头来。
孙强看老谢也不愿意回答,于是说道:“白皮,你别管这些了,到这里来的人都是身不由己,你最好断了什么念头,好好混日子,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赏你一条小命。”
我问道:“怎么,进来了就出不去了吗?”
这次那个外号叫蒜头的男人说话了:“这里如果有人知道自己要蹲多少年的号子,也没有这么难受了。”
长腿也跟上一句话:“妈妈的。”
那个吴胖子好象也大发感慨一样,说道:“506死的肯定是白老头,506的刘岳说过,这老头以前好象是个大官呢。估计他哪受过这种没盼头的日子,寻死了两三次了。”这胖子说话细声细气地,声音不高,但是听的很清楚,语速也特别的快。
猴子抬起头,又怪笑着问老谢:“老谢,你不会以前也是大官吧,看你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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