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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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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知道我被带出了监狱,那沉重的铁门声音只有监狱的那两扇铁门能够发出这样难听的响声。坐上了一辆车,颠簸了接近一个小时,才又下了车。
凌晨的冷风让我慢慢的清醒过来,我知道我被夜审了,但是为什么不在监狱,而是带出了监狱外面?一路上,没有人说话,这些带我出来的人,也都是一声不吭。
由于看不见,我只能凭自己的听觉来感觉到了哪里。
下车以后风很大,好像我们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上面,随后就听到螺旋桨的轰轰声和风压。
我被带着走上了一个铁质的小坡,然后双手绑在了冰冷的铁管上,同时身上还系上了很宽的带子。我知道这个地方应该有几个和我一样的人。
当感觉到离心力的时候,我猜到我大概是在一架飞机中,没想到我第一次坐飞机,是这样的一个状况。
飞行持续了两三个小时,非常的不平稳,这架飞机好像一会升一会降,一会又大幅度的倾斜着,如果没有那些宽带子固定着我,我几乎能被甩飞出去。然后,飞机才降落了。
随后的旅程如同上飞机之前一样枯燥,坐上了一辆车,没有人说话,只是估计和我一样的被带去夜审的人都坐在了同一辆车上。
颠簸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下车以后似乎被带进一间屋子,然后是坐电梯下降,下降以后出来,走不了两步,又坐电梯下降,这样持续了好几次,估计至少进入到地下很深很深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人员分散开了,我和另一个人被带进一个很暖和的房间,被按在床上,牢牢地固定了起来。随后,其他人退下去,房间安静了下来。
躺了一会,迷迷朦朦的感觉才算完全消退了下去,很快,就听到隔壁床上的人开始慢慢的喊了起来:“放开我,这是哪里!放开我!”我没有想喊叫,只是也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是毫无挣脱的可能,从腰部,要手腕,都被紧紧地套着金属质感的环,将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可能我发出的声音也比较大,隔壁床的上喊了几下,就叫道:“你是谁??”我猜想他可能在叫我,因为这个房间听不到除了我们两人以外的其他人存在的声音。我答应了一句:“5监舍的!”隔壁的人又问道:“你看得见吗?”我回答:“看不到。我应该和你一样。”他顿了一顿:“我是8监舍的。”我知道他应该是穿浅蓝囚服的,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和8监舍的人接触。
他又喊了起来:“有人吗?这是哪里?有没有人。”他持续叫了一会,我说:“应该没有人。”他回答:“那怎么办!”我说:“听天由命吧!”他沉默了一下似的,安静了下来。
在他安静下来没有多久,有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气味飘了出来,闻起来很舒服,但是慢慢闻了几口之后,人又渐渐的迷糊了起来,最后好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有所反应的时候,是因为一阵针刺的疼痛。我并不能动,全身好像消失了一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身体一般,连整个脑袋都感觉不到了,但是却能听见和有疼痛感。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知道自己存在着,但是却好像失去了肉体。
我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几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声音说:“长老,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听起来很苍老的声音说:“好。再检查一次。”
随后我的手臂上和脖子下面贴上了两块冰冷的金属,持续了一会之后离开了,一个声音说:“都已经深度的无意识状态。”
这个苍老的声音说:“好。”似乎坐到了一个凳子上,说:“先念一下这个人的情况。”
一个人哗啦翻动了一下纸张,念道:“陈玉成,男,生于1930年,出生地广东广州市长平区,父亲陈良识,广州人,共产党员,初中文化程度,解放军连籍干部,死于1948年广州黄华巷战斗,死因中弹,集中胸部,当场死亡;母亲王氏,未接受过教育,目前生活在广州。育有子女五人,陈玉成居第二,陈玉成,1949年1月入伍,参加过海南岛解放战争,立个人二等功,参加过抗美援朝,重伤,1953年退伍;任广州造船三厂轮机员,1958年任轮机组组长,1958年12月
结婚,配偶刘嘉婷……”
他持续念了一会,然后停顿了一下,那苍老声音说:“继续。”
这个人继续念道:“1969年秋,被判为右派,1970年被关押至广州第三监狱,因屡次在监狱不服从管教,被其他犯人殴打至右腿骨折,治愈后,于1971年6月经安排转移至703监狱,5监舍509室,7月份发现有异常体波长,转移至8监舍803室,身体恢复能力强,9月份企图自杀未遂,
多次散步极端言论,昨日企图自杀,再次未遂。”
那苍老的声音说:“很好。下面念这个。”
哗啦啦翻纸的声音,一个声音念道:“赵雅君,男,生于1948年,出生地福建南海市松江区,父亲赵清途,南海人,国民党员,留学德国,军事士官学校毕业,服役于国民党王牌军805师,1945年退伍,南海市最大的资本家,49年协助国民党撤退,后经共产党地下组织说服,解放后任南海市工商联主席兼治安局局长,1956年被判为反革命特务头目,1958年戴罪立功,参加台海炮战,立个人二等功,后任南海情报处顾问,1966年被大女儿揭发,再次被打为反革命,死于1970年,死因肺炎;母亲曾美灵,毕业于国立武汉大学中文系,1940年与赵清途结婚,亦死于1970年,死因心肌衰弱。育有子女四人,赵雅君居第二……”
“赵雅君,高中文化程度,南海市前进大队队员,参加过1968年南海兵工武斗,狙击手,后因恋爱纠纷斗殴,性格大变,1971年秋被怀疑为特务分子,被关押审讯,有较强的身体恢复能力,1971年年底企图跳水自杀,被南海市革命委员会主任陈景强搭救,并平反。1972年2月由于参与了南海市除夕爆炸案第三医院抢救,受到监控,和北京卫戍特工营长徐德有搭上关系,同时遭到逮捕,并一起关押于南海海防司令部,中央专案组明令南海除夕爆炸案专人专审,造成了A大队以及张……”
那苍老声音打断了这个人的话:“可以了,后面的我知道。说703监狱中的情况。”
一个人说:“是!张雅君在703监狱,未检测到任何体波异常,但表现出超常的身体康复能力,昨日晚,和5监舍副舍长黄从从斗殴,以一人之力致伤6人,并将黄从从当场打死。由于始终未检测到体波异常,但是其身体和行为状况特殊,故临时决定送来接受瑜伽检测。”
苍老的声音说:“做的很好,很必要。”
一个人请示道:“长老,从哪位开始?”
苍老的声音说:“这边吧。”
我有些惊讶这些人对我调查了解的深入程度,却已经听到旁边传来机器低低的震动声,随后是一些嘀嘀作响的信号声和一些嘶啦嘶啦的电流声。这些人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并不时低声的交谈着,这种机器的响声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之后,这些人的对话开始大声了起来。能够听得比较清楚地是以下这些,其他则是不知所以然的对话,代号非常的多。
“D段正常。”
“E段开始出现3号波。”
“加强对G段的控制。”
“有反馈波指数,不断上升中。”
“G段做反向脱离。”
“脑皮层记忆信号开始脱离。”
“优化一下,把杂波过滤。”
“开始光波能量输入,从A段Z组注入,速度18,9,18,15。”
“是太岁!太岁!稳定住!”
“把波收拢!!用2个剂量!”
“还很活跃!正在脱离脑信号!!”
那个苍老的声音也不时地掺杂进来。
“调整为18,10,17,9。”
“锁定在C段X组,用麦点刺激。”
“是第二代的!小心!进度调整为亚兰级。”
“很好,继续。”
“注意G段波,抑制在30以下。”
这种乱七八糟,不明所以的“检测”又持续了二个小时,机器才慢慢的停止了震动,安静了下来。
一个人似乎很欣喜地汇报着:“长老,结果很好!太岁已经被固定了,呈独立态!”
苍老的声音说:“他的记忆呢?”
“已经同步脱出了,包括太岁影响的。”
苍老的声音说:“把他转入分离室。这个太岁是第二代的,不得有任何闪失,用光牵制容器先固定24小时。”
听得出来,这些人似乎很兴奋,诺诺连声,而旁边的可怜的人轰隆隆的似乎被推了出去。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真实的人亲口说到太岁这个名词,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太岁似乎是人身体里的一个东西,而且还能够取出的。
一群人轰隆隆的出去以后,房间里还是留下了几个人,那个苍老声音的人还在。
他们在对话。
一个人听起来很稳重的中年人说:“长老,第二代太岁还是和王太岁有很大差距吧。”
苍老的声音说:“差距不止是一点半点的。”
“703监狱里面一个王太岁都没有吗?这么多年了,王太岁的迹象也没有。”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王太岁的检测方法我们已经丢失了上百年了,就算找回了,是否王太岁也已经第二代了,我们不得而知,所以谈何容易啊。”
“深井的主脑都是王太岁吗?”
“是的,他们都穿越过奇点,也只有王太岁能够做到。如果我们得到了一个王太岁,让他穿越我们掌握的奇点,才有可能真正的和深井抗衡。”
“我总是很疑惑,为什么我们不能明明白白和深井直接对抗呢,难道深井真的只能依靠王太岁才有战胜的可能吗?”
“呵呵,深井对这个世界控制的深度,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话吗?”
“记得,你说,如果自我意识的根源都无法摆脱深井的控制,就没有绝对战胜的方法。”
“是的,佛家说,你为什么是你?我为什么是我?说话是谁?欲念是谁?贪嗔是谁?佛教也只是深井理念的一个分支而已,控制这些最最根本的东西,就是深井的利害之处,现在,深井的能量还在积蓄着,他们通过地面上的这场文化革命运动,大量的繁殖着太岁。每个成熟起来的太岁,都是深井的能量。”
“为什么是中国?”
“因为中国上千的文化以及血统,让中国人是最适合培植太岁的一种人。这既是中国人的幸运,又是中国人的悲哀。”
“深井最后是想控制所有生命吗?”
“我也不知道深井的最终目的,哪怕是从深井中脱离出来的我们的创始人,他们的一个主脑,也不明白深井的最终目的。也许,深井是想把这个世界变成一个巨大的蚂蚁窝,我们都只是蚂蚁,按照他们制定的命运来生活。”
“但是,这对深井有什么好处呢?”
“也许没有任何好处,也许有我们想象不到的好处。这可能也是深井的命运吧,将所有生命合并在一起,组成一个唯一的生命点。就好像宇宙,宇宙无限的扩张之后,最后却将一切又塌陷成一个点,然后再爆炸,再诞生。”
“我还是不太明白,深井这样做,可能他们也会最终灭亡,那他们为什么还要上年前不断的努力着,最终自我毁灭呢?”
“深井不可能不知道这点,也许他们相信自己最终能够改变命运,也许他们就是为了追求毁灭后的新生。所以,他们不断在控制着世界的发展。”
“您的意思是说,深井不断的试图掌握住世界平衡点的到来,以及促成世界平衡打破后,重新平衡后的格局,就是为了推动他们的目的?”
“我并不能确定这一点,作为你和我这样的个体来说,时间限制了我们的思维,我们都在追求自己可以想象到的未来,建立光明的国度,的确是我们的目的,但是我们这个目的在深井眼中可能是毫无价值。A大队称霸全球的目的在他们眼中更是毫无价值。所以,他们不和我们争夺这些东西,但是他们照样有可能毁灭我们,因为我们可能会干扰到他们。”
“呵呵,如果我们消灭了深井,那么,世界还是我们的。”
“郑将军,尽管你成为第一通道领袖的时间尚短,但是已经逐渐的赶超前任了。”
“谢谢长老夸奖,我一定会为了建立光明的国度,尽我所能的!”
苍老的声音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个稳重的声音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以后,那个稳重的声音说:“刚才瑜伽的结果,A大队需要知道吗?”
“现在没必要让他们知道太多,现在A大队只是我们的棋子而已。他们只要知道有太岁存在,已经足够了。他们这些人,为了争一些可笑的权力,可能会在知道太多东西以后胡思乱想的。”
“那我明白怎么应付他们了。A大队也真是可笑,好像我们是他们的天兵天将一样,对我们的事情进行严密的封锁,深怕别人知道,还成立一个B大队,专门对调查我们事情的人封口呢。”
“让他们闹吧。不必理会,他们倒是绝佳的为我们到处寻找太岁的工具。”
“我明白了长老……嗯,这个人怎么处理?”
“等一下,等刚才发现的第二代太岁光封好了,再给他做瑜伽便是。好了,我们过去看一下光封的情况吧。这个人最多只是一个身体异能者,现在不用立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是,长老!”
门被推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去了,房间里有只剩下我一个人静静地躺着。
刚才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我听得是云山雾罩的,什么深井、A大队、王太岁、世界平衡、奇点、光明的国度等等等等,几乎象是完全不属于我知道的世界的东西。本来我以为我前段时间接触到的那些人物和事情已经足够骇人听闻了,岂料听这两人一讲,我以前的认识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晒!
我自己努力的理了理刚才那些话的思路,但是还是茫然不知所以。只好这样意识和身体脱离状态似的,无奈的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十七、回到703监狱
就这样静静的等待了几个小时,四周没有任何的声音,身体也感觉不到,好像消失了,但是又知道自己的意识还在身体里,这让人觉得份外的压抑。一阵非常无助的感觉。也许沉睡过去,到轻松些。
终于,房门又推开了,一些人兴奋的说着什么走了进来,好像是获得了什么巨大的成就而高兴着。然后一个人过来拨动了我一下,说:“还很稳定。”
那个沉稳的声音说:“补充20%的剂量。”
一个人说:“需要对他完整的进行瑜伽吗?”
沉稳的声音说:“刚才的提取尽管成功了,但是还是不要掉以轻心,忽略任何一个对象。做完整。”
“是!”
随后,我头顶上也响起了机器的嗡嗡声,我的头被抬起来,套上了一个紧紧地硬硬的帽子一样的东西。衣服似乎也被解开,在一些部位似乎刺入了一些东西,有种发烫的光线也照射在我的身上。随后就是传来了刚才同样的电流刺啦刺啦的声音。
整个过程和我前面的那个8监舍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我身体里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电流闪过。
这让眼前金星乱冒。并且好像不断的在向我身体里注入什么东西,刺激着我的神经,所辛的是,一切都可以忍受。
不过,慢慢的,我开始感觉到我的一些记忆快速的在脑中闪过,这种闪过并不是我自发的,而是一种力量在扫描我的大脑一般,并将这些记忆提取出去,这让我有些慌乱,耳边也只有一些杂音,似乎是大喇叭坏掉发出的古怪的声音一样。这让我再也听不到其他别的声音。
而当我感觉到我幼时被人监视的记忆闪出的时候,我反倒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我不能和刚才8监舍的人一样,他应该是我的同类,他身体里有太岁,而太岁被发现的结果,似乎是被解剖了,把太岁提取出来。我的潜意识告诉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这种抗拒感一产生,就让我坚决地和记忆被提取的力量对抗着。
不能被发现,绝对不能被发现,这就是我唯一的念头,这让我艰难的梳理着快速闪过的记忆,将和太岁有关的记忆强行的制止住。
不知道经过多长时间,这种压力一下子降低下来。
我也听到了外界的人的说话。
“放缓了吗?”
“现在停止状态了。”
“这里几个异状波是怎么回事?”
“有点古怪。这种波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是杂波吗?”
“要不要把长老叫过来看一下?”
“暂时不要,这个人肌肉和神经强度很高,青年时代受过一些刺激,可能是这个原因。”
“做D段的神经反射测试。”
“用茯苓敏么?”
“对,用13。111。12。6幅度。”
我意识到他们可能发现了一些可疑的地方,这顿时让我紧张起来,我必须用什么办法来消除他们的这种猜疑。
正当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电流又涌进了我的身体,耳边的坏掉的大喇叭的声音也再次响了起来。再也听不到所有人的声音。而这次,似乎并没有提取我的记忆,而是似乎在我的一些神经上注入了能量,这种能量牵引着,让我每隔两秒钟就感觉到一次我的身体的存在,这很奇异,你的身体的存在每隔二秒出现一次,存在一秒就又消退下去。
这种难受的感觉持续了七八分钟就停止了,在期间我并没有想到任何办法来抗拒他们。随着感觉的消退,我也慢慢的听到了那些人说的话。
“呵呵,这个人是很有趣。”
“只是身体异能者吗?”
“是,怪不得长老不来。”
那个沉稳的声音说:“这种人倒是A大队需要的人。登记一下吧。”
“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对呢。”
“哦?你怎么解释?”
“如果他属于神经反应波,但是出现的频率好像有些过分了,而且两个下陷波段中也总是有微小的浮动点。”
“我也看到了,但是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我也不知道。”
“你不会认为他身体里有王太岁吧。”
“哦,不是。我们运气不会这么好。”
“我可以解释这些异常状况。”另一个人说。
“你说说看。”
“大家记得上个月的光储器试验吗?”
“哦!想起来了,用于人体的时候也是出现了这些细微的浮点。”
“这应该是光反应,不同人的承受力不同,临界处会有这些状况。”
“嗯!很对。那有解释了。”
“不过,好像还是。。。你们看。。。”刚才那个提出置疑的人又嚷着。
“小土,你没有参与上次的试验,不用争了。”
“但是。。。”
“好了,小土,你每次都这样疑神疑鬼又没有任何解释,就不太好了。”
沉稳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说话:“不用争论了,做完瑜伽,送回703监狱,把数据都记录下来,人又跑不掉。”
大家都安静下来,又重新开始。
直到结束为止,我相信我阻止了我所有的关于太岁的记忆被提取出去。他们也似乎一无所获,在收拾了一番之后,把我留在这个房间,全部都离开了。
又躺了几个小时之后,我的身体才慢慢的恢复了全部的直觉,真真切切的感到了自己的存在,身体上几个部位开始感到了剧烈的疼痛,似乎都是一些重要的穴道部位。在这之前,我的一切感觉是残缺的,因为我刚才根本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把东西刺入了我的什么部位。
疼痛感也让我难受的喊了出来,尽管声音很嘶哑,但是总算能够说话。我含糊不清的哼哼着,直到重新进来了两个人,默默地给我打了一针,我才放松下来,可能是因为一直和记忆提取的力量对抗了几个小时,精神非常的疲劳,这一针下去,我再也克制不住,慢慢的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个小小的,淡黄色的房间里,一张软软的床上。我翻身坐起来,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新的,可惜的是仍然是囚服,我四下张望了一番,居然看不到有门。墙壁也好像铺着一层厚厚的海绵,显得分外的柔软。
我离开床,踩在同样软柔的地上,地板也很温暖,不知道从哪里透出柔和的光芒,照着这个房间一片通明,但是又不刺眼。这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我又出现了几乎是真实的噩梦?现在的我是不是我呢?
我又是掐,又是捏,又是摸,最后确定的确不是做梦。而当我确定不是做梦的时候,这个房间传出好听的女性的声音:“赵雅君你好,我叫云霞,你是不是饿了?”我吃了一惊,说:“哪位?”这个女人的声音说:“我叫云霞,你看不到我,但是我能够看到你。”我说:“我真的饿了,能给点东西吃吗?”说完我的肚子就怒吼起来。“想吃什么呢?”这个叫云霞的女声说。
“能给两个,馒,,馒头吗?”我很小心的说。
“只是想吃馒头吗?”
“哦,是,是,能有点咸菜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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