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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避难之家园作者:阿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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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年越送出去的药包很受欢迎。尤其是村委们,知道是年越做的后,又看着邵文柏在村委办公室里用得很得瑟,就隔三差五向邵文柏讨要,他自己要用,家人亲戚也有要用的。有些聪明的村委还懂得曲线救国,向邵老爷子讨要,因此还多得了一份。

  在这些药包中,年越最先想做的驱蚊虫药包反而很少有人用,最受欢迎的是助眠安神的药包和用于热敷颈椎腰椎的药包。这个说来,也是有一番心酸血泪史的。

  之前为打造大岗村避难基地,族里很多知道内情的项目负责人都熬白了头发熬秃了头顶,直熬得神经衰弱夜不能眠。就连村委们,表面上看是很有干劲很有能力地在管着村子,其实暗地里内心是一直不安惶恐着的。他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建造了这么一个避难家园,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最终够不够安全,基地里的人最终能不能成功生存下来,这场大灾难到底要持续影响多久年,基地的能源和物资储备能不能撑到灾难结束的那一天。

  尤其是随着那个传说中的日子越来越近,外面的世界越来越不安定,村委们心里积压的不安如石头一样越来越沉重。他们在知情的家人面前要扮作一副顶天立地坚强靠得住的当家男人形象;在其他村委面前也不能胆怯示弱,怕传染破坏他们的情绪,怕影响团队的士气;他们更不可能去医院找心理医生吐露真相和心声,他们可不敢担保心理医生听了之后,会不会抛弃职业道德抛弃病人,也跟着陷入巨大恐慌和不安之中;至于匿名在网上树洞?现在网络上关于恐惧未来天灾和恐惧未来死亡的贴子铺天盖地的,他们还没有打开网页,就已经从屏幕上深深地感受到那扑面而来浪滚如潮的惊慌惶然气息!

  在这种白天忧虑夜晚不安的心情影响之下,村委们这段时间其实很不好过,吃饭不香睡觉不眠。其实村委们很羡慕嫉妒恨村里那帮对灾难真相什么都不知道的吃货们。这帮吃货整天就惦记着找点好吃的,一买到超市的鲜肉就兴高采烈仿佛得到了整个世界,完全不知道巨大的死亡阴影已经笼罩了整个地球。还有那些早已知道真相内情却照样淡定干活吃喝不误的吃货们,他们吃嘛嘛香,在工地休息熟睡如猪,尤其是那对双胞胎兄弟,仿佛把他们对这个末日世界的爱与忧愁,都献给了村里食堂的肉。而村委们自己,却早已提前过上了靠维生素片维持身体营养的避难日子。

  邵文柏后来有一天晚上,一边悠然叹气,一边向年越解释了一番这几个月村委们过着的表面镇定实则煎熬的非人生活,然后说:“你有空就多做几个有用的药包,让他们多少睡得好一些,未来还要靠他们撑着这个村子。”

  年越贴紧邵文柏,摸摸他眼角的细纹,说:“你也很怕吗?”

  “怕,非常怕。”邵文柏的手抚着年越的脸,笑笑说:“可是再怕,也得把正事做了再说。”

  邵文柏压上年越的身体,一边爱抚着他一边说:“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啊,每天都有工程项目要盯着,物资都没有全部运过来,还有房子要建,还有温室也要先种上东西。每天都很怕,可是每天也要忙着做事。一想到你,还有爷爷文杨文柳他们,我就想着,再怕,也抵不过对失去你们的恐惧。就算是末日来了,我也要顶难而上创造生存机会,因为我身后还有你们,还有二叔三叔姑姑们一大家子,还有族人们,还有村里那么多人。”

  年越揽着邵文柏,微笑说:“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我知道你不是和我想的一样,不过,我最爱这样的你。”




第24章 上工
 年越到医院报道后,顺便去水厂和供电所做了信息登记。以后窑洞房里的水电,可以用他的工分分摊一部分。山洞里的用水是泉水,不用扣水费。电只从邵文柏那个卡里扣,因为那个地方不是和村里的住房一样的管理渠道,据说山洞里的人家也是一样作法,他们相当于半个仓库守门人,这几家山洞人家纳入仓库那边的管理部门。

  只是他去村委工作管理处登记工作,开通工分申领时,有个小插曲。他发现他的信誉卡等级是全家最低的,有几个村委看到他领卡,还热情地向他打招呼,搞得他莫名其妙了一下。想想问题有可能出在他那信誉卡的信誉度上,当时发卡的小妹还笑得格外开心递给他。

  自从村里实行且完善了工分制度后,村委工作管理处给一开始建设基地的人,按工分评定等级给他们补回了以前的部分。所以,原住村民和邵家族人的工分是最多的。再加上他们干的活按工种来算,也是工分高的那类。像邵文柏兄弟们,是工分界的土豪,根本不怕扣房款的工分。

  等到有信誉卡之后,村委也同样给原住村民和邵家族人补回以前工作的信誉评分。所以,他们的信誉度是直接钻石级起跳的。工分土豪的人,信誉度也是杠杠的。

  邵文柏一家除了邵老爷子,其余人都要上工挣工分。像林伯这种不做村里的活,只照顾邵老爷子一家的,经村委会同意后也算是一种工种,工分就让工分系统去评定。以邵老爷子的名望和资历,没人会不同意。林伯就相当于邵家的员工,工分和信誉度是从四月份起算的,于是他就跟邵家兄弟们一样,工分多不说,信誉度直接钻石级起跳。

  年越自己是自医科大学解散后,先收拾完几个家的东西,才到邵文柏的市区医院,干一点搬迁后续工作的活。他进入基地又晚,所以,他为大岗村工作的资历很浅很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申领工分和信誉卡时,对工作人员据实以报他在市区为搬迁医院做的工作和时间,得到的工分不多,信誉度也低。也许他是村里属于主户的成年人中,信誉度最低的人了吧。
  
  年越细想着这些缘由,觉得管理处的人肯定是因为这个反差才笑的。

  工分低年越不怕,反正他以后会刷上来。就怕以后有不知情的人,看到他的户口信息和信誉度,以为他是吃闲饭的。年越纠结担心了一阵,怕被人知道,影响村委们对村子的管理。

  “这信誉度要是给别的工作人员看到怎么办啊,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年越问邵文柏。

  “不会啊,一看你的工作就知道你是专业人才了。”邵文柏拍拍他的头,顺毛。

  “可你们其余主户的人,个个都是信誉度好高的,这事在外人看着就不正常啊。我要不要把信誉卡放在包里,而不是和村民卡一起挂在脖子上?”年越还是不放心。

  邵文柏继续顺年越的头,说:“不用,这个卡一般人没事不会去看,你那工作又不需要组队刷散工任务。信誉低没关系,村里设有进步奖和杰出表现奖的,要是信誉升速快,一样有加分奖励。基地建设很快就要完工了,很多工作将会是轮岗制,几个人分到一个岗位,隔几天轮流上一天工,那时候他们的工分和信誉度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刷了。”

  “听起来我追上来还有点希望。”年越点头,觉得有道理。

  “而且医院的工作工分高,我们村里现在大部分对专业要求高的岗位不能实行轮流上岗制,人员都是定岗定职的。像你那个骨伤科室,目前就是固定岗位和人员。所以只要你上班勤快,这信誉度很快就能补回来。”邵文柏继续说。

  这还差不多,年越放心了。

  “再说了,村委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在家也有帮忙照顾爷爷和我,这些都是幕后工作,哪会有人不长眼拿这事出来说。”邵文柏又抛来一句。

  年越捶邵文柏:“难怪我今天去村委办手续时他们都看着我笑,原来是你在后面乱说话。”

  “什么乱说话,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宣布。”

  “你就不怕秀恩爱死得快。”年越真不想这么高调的。

  “怕什么,都末日危机了还怕秀。再说了,恩爱死得快不是因为秀,而是因为不够恩爱,这例子不适合咱俩。”邵文柏自信满满地说,“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也只是跟别的村委说了几句,他们早在你清明跟我祭祖时知道你了,我也没跟别的人说,你老公我还是很照顾你的心情的,看我对你多体贴。”邵文柏说着说着,又拐到自夸上。

  年越:“。。。。。。你的脸皮跟你的工分一样厚。”

  

  年越在医院里跟陈老教授一个科室,一边跟他学习一边看看病人。他们骨伤科现在的病人渐渐多起来了,说来都是越来越多的新人参与村里的建筑工程所致。有人被石头砸到伤了手脚,有人用力不当扭到手和腰,有人是以前的积疾(部分是宅人)。他的科室主任就是陈老教授,还有一个副主任叫孙青松,三十多岁的北方汉子,博士生毕业的。年越,在科室勉强也算是主治医师,另外还有几枚以前是医学院本科生,有一个人已经毕业工作一年多,其余是本科在读被逼中断学业的学生。

  据说现在医院每个科室都是差不多的人员构造,有一个骨干主任,有一两个专业人员,再有几个半培训半实习的学生。这些学生也挺可怜的,正在大学校园里好好地读着书,然后莫名其妙被政府一声令下调去市郊做苦力。他们本以为以后就是在市郊过着避难日子,就被亲戚召来了大岗村,重新有机会走回人生的正道。这半年来的日子,个个说起来真是未语泪先流。

  陈老教授在医院挺好的,看着情绪不错,脸色红润健康。他那天终于等来年越到医院上班,狂拍他的肩膀说:“你小子跟我说什么乡下医院,我以为顶多是社区类的小医院,没想到来了一看,嘿,这得是一个县城级医院了吧,你也太能瞒了。。。”

  年越被他老师拍得肩膀生疼,说:“老师,我也没看过医院的样子,这都是我对象告诉我的。”

  “你可真要替我好好感谢你对象和她家人,还有,老苗和老高他们也很感谢你,让我看到你就跟你说一声,说是多谢你给他们介绍了一个看起来够安全又够好的地方,还让他们能继续在医院工作。”

  “老师不用太客气,你们就在医院安心工作,现在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了,不用多说什么谢。”年越笑。

  “那也是,好好工作才是正理。你现在来了正好,有你帮忙我会轻松一点,那几个新来的小子手生得很,还有得学。”陈老教授也不多说话了,赶紧拉了年越一起去给病人看病。

  年越在医院工作了两天,发现陈老教授如今在医院里可谓地位崇高,备受重用。他擅长推拿跌打扭伤针灸,一手分筋错骨手耍得出神入化,让受治疗的人一边痛得嗷嗷叫唤,一边爽得流泪。年越帮陈老教授按住人的时候,都觉得这场景像杀猪,其实也不太对,没有甘愿一次次上赶着被杀的猪。

  孙大汉是擅长西医做手术那一块的,在科室里也很有用,在工地被砸伤的工人就是他做手术负责处理,年越跟着他也能学到不少知识。他之前是邵文柏医院聘来的,年越打电话给他时,他正在家里等待政府安排。因为年越说乡下可以帮忙安置他的家小和亲属,这个孙大汉就毫不犹豫地来了大岗村。据他说这是他一生中除了娶老婆之外的第二件最幸运的事。

  科室里的人互相认识了之后,偶尔会谈到他们以前的情况。

  “我那个避难点走的时候已经建好有人搬进来住了,政府把每一片避难点设成新社区,除了社区管理处,还配有社区诊所和派出所,招了几个协警帮着维护治安,我看也挺有秩序的。”

  “你那是来村子来得晚,我那里是一开始拆了一大片才重建的,我走的时候才建了个雏形,看来还有得搞。”

  “我那里是把房子改造不用拆,我们大学也是,只是改造,看样子能容纳不少人。”年越也加进来交谈。

  “这灾难到底是什么啊?如果只是地震海啸,也不需要全国上下一起总动员,这样看没有一个城市是不用搞的,难道是太阳风暴?极寒天气?”

  陈老教授听到这里,突然想到年越叫他儿子从M国回来的事,还有村里的人和市里的人,很多是从国外回来的,他说:“目前不清楚是哪一种,不过我确定这灾难是全球性的,所以国家把在国外的人都召回来了。”

  “越想越害怕,难道真的是201X那种级别的天灾,那我还能逃得过去吗?”有人忍不住惊了一下。

  陈老教授板着脸说:“别想太多了,该干活就干活。你怕也没有用,再说了,政府还在管着呢,现在有哪个国家像我们国家这样全民一起干的?”

  “那倒是,早知道那时在市郊就多干点活,那会儿只知道说要建安全的房子给人避难时住,我开始以为是像防空洞一类的设施,还小小猜测了一下国家是不是要跟小J国或南洋岛国干上一架。”

  “你也这样想啊,我也是的,我真以为是要跟小J国干架。我那时可是干劲很足的,想着就算不能上战场,也算是为打小J国出了一份力。”说话的这位明显是个爱国爱脑补的青年。

  “你们也想太多了,我们国家一向爱好和平,绝不会轻易和别国打仗,我们一向是以德和理服人的。”陈老教授说。

  “主任,这跟德和理没有关系,是跟领土有关系,从来领土纷争是要流血的。你看鹰国不也曾为了一个远离本土的小岛跟潘帕斯国干上一架。何况我们国家是跟几个小国都有纷争的,还有跟小J国,那可是世仇。”爱国青年分辩道。

  “那是,那是。”科室其他年轻人点头。

  “好了别说了,你们给我干活去,没有病人就去看书学习。把以前的知识都给我牢记回脑子里,我一个星期考一次试,考不好的我到时候要罚人的。”陈老教授大手一挥把人都遣去干活做事,科室清净了。
  

  年越就此开始在医院每天上工,从早上六点上到中午十二点,下午是四点到六点,或者有时下午不用上,晚上七点医院有课讲,他就去学习。中午的时候就在窑洞房里和家人吃饭,顺便午休。他的科室有好几个人,挣工分还房贷的劲头很足,抢着值夜班。值夜班的工分高,病人少,还可以顺便学习。而且就现在这每天四五点,人就得起床准备上早班的工作时间来看,值夜班更划算。所以科室里的人都抢着去轮这活,就只有陈老教授和年越不参与。

  晚饭后邵文柏有时要去村委工作,年越有夜班授课就去上课,没有就留在自家的温室和爷爷们忙活,等邵文柏下班再一起回山洞,要是时间太晚了也不回去,就在窑洞房里住下。邵文柏自己忙归忙,但他不想年越值夜班。他们小两口正小别胜新婚,哪里肯让年越扔他一人在家去值什么夜班。




第25章 资格
“年小弟啊,你可真有本事,把我家拉到这个好地方,好兄弟,一辈子。”王珏感激地用双手捉着年越的肩膀狂摇。

  年越被晃了一阵,连连作了个暂停的手势喊停。他今天才有空和王珏在医院碰头,一见面就被王珏热情以待。

  “你家人还好吧?”年越问。

  “还好,我爸妈每天去村委那边打散工,我奶奶退休在家种温室,还有我表妹这次也跟着来了,现在在医院当护士,我姨一家不愿意来。”王珏给他交待了几句。

  “你表妹不跟她家人一起吗?”年越问,他记得政府现在都是号召各家亲人聚在一起的。

  “我姨那家子太重男轻女了,以前问题还不大,现在吃的喝的都是政府发放的了,我姨家有什么好的都是给我表哥表弟,我表妹在家都吃不饱饭了。我姨家是郊区村里的自建房,政府找工程队给她那片区改造了一下,他们村民都不用搬,还是住在自己家。所以我姨就不愿跟我们一家来,我表妹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跟着来的。我妈也是看不过眼,再加上我表妹还可以到医院当护士或护工,所以就一起带过来了。现在看也真是来对了。”王珏絮絮叨叨地跟年越说着,一边吃第二顿早餐。

  每天太早上班,村里的大多人是少食多餐的。像医院里的人,上班前吃一顿,九点到十点吃一顿,中午下班和晚上各一顿。要是村里有晚上开工的,深夜还有一顿宵夜。

  年越一边吃一边点头:“对,就该带过来。都什么时候了还重男轻女,还好你姨家不来村子,否则还有得闹。”

  “嗯,我也这么觉得。其实我表妹是个很好很能干的人。我家带来的粮食不多,她怕不够吃,就在温室里大部分地方种土豆,怕菜不够吃,就去村子那些旧居的废墟里开辟出菜地,多了晒成菜干或做咸菜。现在她下工了之后每天和奶奶忙活这个,别的邻居也有跟着干的。”王珏继续说。

  年越说:“你们家人真能干。”说到菜,他瞄了一眼王珏的餐盒,都是素的,没有什么肉。他把自己的肉分了一些给王珏。

  “谢谢。”王珏不客气地吃了,继续说:“看你家的伙食,就知道你家对象对你不错,虽然是男的,这样我也放心了。”

  “嗯。他家人对我也好,这盒饭都是爷爷他们给我准备的。我早上起不来,好困。”年越一边吃一边揉眼睛。不是他想晚睡,而是有时要应付一下某人的需求。

  “生物钟还没有调过来,过一阵就好了。我开始时也迟到过。不过中午多睡午觉就习惯了。”王珏告诉他。

  “那我中午就多睡午觉。”年越以前不睡午觉的,这次得调整过来。

  “我家晒了很多野菊花干,你要吗?可以喝还可以做枕头。”王珏问年越。

  “要,要,我正想做枕头,你什么时候再去摘,我跟你一起去。”

  “我下工都会去的。现在村里的人也去山上捡树枝摘野菜。”王珏说,“你要做枕头的话我叫家人捡柴时顺便给你多摘点。”

  “好,谢谢。”年越想着枕头要做很多个,就应下来了。

  “跟兄弟客气什么。”王珏摆摆手,然后两人吃完饭各自回归工作。

  之后年越中午睡了一觉,下午不需要上工时,就戴着草帽,带上折叠板车和蛇皮袋,和王珏几个医院同事去山上捡枯树,顺便收点山上的野草药。这时山上的树还不许砍,但掉在地上的树枝有很多,还有人割地上干枯掉的野草或收集松针叶。这时候山上也有野果可吃,山捻子到处都有,可惜不能多吃,人吃多了就拉不出来。还有一种牛甘子,吃起来涩中带甘,村民们是用来腌制去了涩味才吃的,回味很甘美。这种牛甘子还是药食两种的植物,清热凉血,对咽喉也有好处,医院里的同事们是抢着摘的。

  除此之外,大岗村附近的山上还有很多山板栗和山核桃,这是很久以前大岗村的村民们饿怕了,在周围的山上逐渐种下来的,当作是饥荒年代的一种补充粮食。后来这些东西当特产在城市里也挺有销路的,所以村民们一直保留下这些树林,没有改种其他经济效益更高的树种。十月的时候这类果实进入了成熟期,村委给了原住村民们一些工分补贴,就把这些山上的树木都包下来了,然后让村民们自己上山去采摘,谁摘到算谁的。

  下午太阳烈度稍退的时候,村子附近的山头都是忙碌的人,外墙外面的一片山也是人,不止是大岗村的村民,还有邻村的人。年越和同事们一边收拾地上的树枝,摘树上的果实,一边感叹农村的好。要不现在这时候,人都想着回乡下呢。靠山吃山,这话听起来现在才觉得别有意义。

  年越只顾着捡树枝,没有摘栗子和核桃。他家里有很多麻袋装着这类东西,都是族人送来给爷爷的。年越想想自家杂物房还没有堆满柴,就决定先把柴火捡够再说。温室房他们现在都种上了蔬果,还有多余的地就种土豆和花生。这温室种植技术村里人大多是摸索着来的,晚上学校有开班教这个技术,邵文柏自己去听过,之前也了解过一些知识,这温室怎么种他现在一手包办了,其他人还很忙,没什么空学。温室将来天气冷一定要烧柴,年越只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村民们在山上为自家收集东西时都很和谐,没有人争抢吵架的,看来这风气真不错。

  陈老教授在山上和他们一起捡柴时,也说村里的风气不错,大家都努力劳动,没什么乌烟瘴气的事,来这里真是来对了。然后又说建造这个基地的人真了不起,把村子打造得安全实用不说,还管理得好。

  年越嘻嘻笑了一下,脸红着不答话。陈老教授看他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就问他:“你和你对象什么结婚啊?”

  最近村子里流行集体婚礼,恋人们都抓紧时间把事给办了,再不办怕以后没机会。而搞对象的人也多了很多,有些人则发展到跨村恋爱,这是到邻村帮忙干活多了,老天爷拉的红线。

  “这。。。老师,我们算是结了,但没摆酒。”年越小声告诉陈老教授:“他是男的。”

  “这样啊。。。”陈老教授丝毫不奇怪,再问一句:“那他家人都承认吧?”

  “嗯,都在一个户口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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