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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纹作者:近水小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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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真上前,手撑在井壁上来回摸索了一下,然后试着用力推了推,那井壁竟然动了。他再用力一推,刹那间一股阴风吹来,吹得人直打哆嗦。
    等风头过了,往里一看,虽然光线不够,但仍能隐约看出里面俨然是一条暗道。
    “没想到这墙是活动的!看样子里面有暗室啊!”蓝小眉惊呼:“霍真,你们老霍家还真重口味啊!”
    “我从来不知道这里啊!”霍真也很惊讶。
    曾希听了蓝小眉给他叙述后,道:“卫哥哥应该也发现了这个暗道,所以才解开绳子走进去了。”
    “那我们也进去看看吧。”霍真道。
    “慢着!”曾希道:“这里面有股阴冷的气息传来,似乎有危险。而且里面没有灯火是吧,我们又没带照明工具,所以,还是我先进去吧。”
    霍真看了看里面,的确是一片漆黑,走道最外边的一段还能靠井口照下来的一点光线看个模糊,但再往里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也不知道走道有多长,就像一个巨兽张开的嘴一样,仿佛进去就会被黑暗吞噬掉。
    曾希看不见,所以有没有灯光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来带路也是最合适的。
    “蓝姐姐,麻烦你把刚才的绳子拴在我们几个的腰上,里面看不见,我们靠绳子系着,就不会走失了。如果有危险,也能摸着绳子找到彼此。”曾希道。
    霍真听他说话,既冷静又有条理,心想:是不是曾家出来的人都是这么淡定的?卫痕是这样,曾希也是这样。
    曾希带头先走进那条暗道,蓝小眉在中间,霍真最后。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前行,你不知道前方有下面,脚下是什么,也不知道这种黑暗会持续多久。霍真想到,人类对于黑暗有种天生的恐惧,也许并不是害怕黑暗,而是害怕那藏在黑暗背后的未知的东西,以及自己无法掌控的无力感。
    走了大约十分钟,前方黑暗中传来曾希的声音:“前面没路了。”
    霍真摸着绳子走上前,果然已经走到尽头了,正前方就是一堵墙,他从上往下推了推,想试试这是不是也是一道活门。
    不过,还没用上多大力气,墙已经从里面被人推开了。
    一道光线射了出来,虽然只是微弱的光源,但因为眼睛刚才一直处在黑暗中,所以还是觉得刺眼。
    “卫痕!”
    开门的正是卫痕,看到他们三个,脸上明显也有一丝意外,似乎没想到他们会跟着下来。
    “我说卫痕同志,你也太没有组织性纪律性了吧,有新发现怎么都不告诉我们?”蓝小眉不满地道。
    卫痕没有理她,侧着身子让出一条路来,道:“你们自己看吧。”
    那是一个五米见方的小房间,家什不多,最里面靠墙有一张书桌,桌前有一个靠背凳,左
    侧的墙边是一个三层的书架,旁边还放了一架简陋的梯子。就这些家具了,都是很陈旧的木制家具,长年放在阴湿的地下,已经发黑了。屋里的光源来自于天花板上的缝隙,几道缝隙正好勾勒出一个四方形,看样子又是一道活门,可能与宅子的哪个房间相通,所以才有光线照下来。
    “这里似乎是个书房!”蓝小眉道。
    可不是吗,有书桌,还有书架。
    霍真想:难道真如小眉刚才说的,老霍家的口味很重,就爱在这种地方读书写字?
    “卫哥哥,你先进来的,有没有发现什么?”曾希问卫痕。
    卫痕道:“还没看到什么异常的,都是些书和报纸之类的。”
    “看来真是老霍家的书房啊!”蓝小眉看了霍真一眼,忍俊不禁地道。
    霍真没心情和她说笑,径自走到书桌前,看见桌上放着一瓶英雄牌墨水,盖子打开着,里面已经干透了,墨水瓶下面压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发黄的纸,旁边是一只锈迹斑斑的钢笔,笔套也扔在一边没有盖好。看来当年有人坐在书桌前,写了什么,但还没等他盖上笔套和墨水瓶,就突然发生了什么事,这人不得不匆匆离开,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这人写了什么?是墨水瓶下压的那张纸吗?
    霍真把纸打开来一看,上面只写了一串数字:8、15、24、27、42。没有任何规律的数字,像是随手写的,霍真给卫痕和蓝小眉看,又念给曾希听了,但他们都表示不清楚其中有何含义。
    桌边的书架上零零散散地插了几本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安娜卡列尼娜、青年近卫军、科涅夫战争回忆录。。。。。。一共5本,非常普通的书,都是六七十年代年轻人中流行的书籍,还有几本钢笔字笔帖,的确看不出什么异样。
    “那上面是什么?”蓝小眉叫道。
    霍真抬头一看,书架的最上面似乎放了什么东西,他攀着梯子上去,看到一个黑色的狭长盒子,似乎有点眼熟。这不是装湛卢剑剑鞘的盒子吗?怎么这里还有一个?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空的!
    霍真叹口气,把盒子抛给蓝小眉,自己爬下梯子时,不小心脚一踩空,连人带梯子摔了下来。
    正担心要摔个四脚朝天时,半空中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抱着他摔在地上,由于那人护在他身下,霍真一点都没感觉到疼。回头一看,接住他的正是卫痕。
    霍真心里挺感动的,正要说谢谢时,只听蓝小眉大叫一声:“小心啊!书架要倒了!”
    原来霍真摔下来时梯子勾到了书架,年老陈旧的书架失了平衡,哗地一声就往下倒来。
    卫痕搂住他就地两个翻滚,在书架“哐”地一声倒地时,两人已经移到了安全区域。
    “咳,咱们才进来几分钟,就把人家房间弄得乱七八糟!”蓝小眉一边道,一边蹲下身收拾起掉在地上的书籍。
    “咦,这是什么?”由于一本书掉下地时被翻开了,里面掉出一张照片来。
    “让我看看!”霍真接过照片一看,那是张黑白发黄的照片,有些年头了,上面有一男一女,并肩站着,只照了上半身。
    “是你们家的人吗?”卫痕问。
    霍真摇头,“完全不认识啊!就算是,也可能是爷爷上面那几辈的,我怎么会认识?”
    蓝小眉在一边把发生的事情形容给曾希听。
    曾希听完,蹙眉想了想,问霍真:“霍哥哥,能把刚才的数字再念给我听听吗?”
    霍真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站起身,走到书桌前再看着那张信纸,念了上面的五个数字。
    “把书架上的书翻开到这五个数字的那一页!”曾希道。
    几人忽然恍然大悟,分头翻书,结果在每本书里翻出一张黑白照片,找到的页数正好一一对应信纸上的数字!
    “我感觉,这个房间似乎就是为了放这些照片……”蓝小眉搓了搓手臂,莫名感觉有些发冷。
    霍真将五张照片在地上摆成一排,仔细看了起来。

    10、

    那前三张照片主要拍的是一对男女,有两人的半身近照,也有坐在厅堂里的全身照,还有一张在厅堂里和很多男女一起拍的照片,看那厅堂的布局摆设倒是像极了霍家老宅的前厅,第四张照片拍的是一个婴儿,闭着眼睛,像只初生的小猫,这四张照片上的形象都有点走样,布满模糊的斑点,不仅是年代久远,而且看样子当时的照相技术还很差。
    第五章照片明显是离现在比较近的了,因为上面的人霍真认识。那是一张家族照,背景就是在上面的后院,中间站的是他爷爷,左右分别站着他父母和二叔二婶两对夫妻,几人笑得很灿烂。照片背面还用钢笔写着日期:一九八九年一月。
    “一九八九年……”那是他父母过世的那一年,也是五家惨遭剧变的那一年。
    “有什么发现没有?”蓝小眉问。
    “既然有人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把照片藏在这里,说明它们之间一定有联系。但这些照片年代久远了,我想把照片扫描下来,发邮件给我二叔,也许他能知道一些。”霍真回答道。
    几人又在屋里翻查了一遍,看看没有什么别的收获了,就打算离开了。
    霍真把照片放在衣服口袋里,再拿了书架顶上的黑色木盒。
    蓝小眉问:“我们怎么出去啊?那口井可深的很,用绳子爬出去恐怕费劲。”
    卫痕指了指头顶,说:“从上面出去。”只见他爬到梯子,用手推了下天花板上的暗门,顿时无数灰尘飘落下来,也不知积了多少年了,把几人呛得直咳嗽。
    卫痕倒不介意,脚一蹬,整个人窜了出去。
    接下来是蓝小眉、曾希,等霍真爬出去后,才发现这里竟是爷爷卧室的床底!也就是说,这个密室的暗门,一头在井底,一头就在他爷爷的床底下!
    爷爷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霍家老宅还藏着多少秘密?
    霍真不由感叹,看来爷爷真的不希望自己蹚这个浑水,所以一直保护自己生活在真空中!
    走出霍家老宅,顿时有种回到人世间的感觉。门外坐着一个拾荒的老人,见他们出来,多看了几眼,眼神很是惊讶。的确啊,一所荒废的大宅里,突然来了那么多人,能不让人吃惊吗!
    霍真朝他点点头,从他身边走过,不知怎的感觉后面有双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霍真再回头看他一眼,他连忙转头跑了。
    晚上,霍真打电话给小癞痢,问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和网线,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约好了第二天过去。反正他带了照相机,到时候翻拍一下那几张照片,就能导到电脑里,发给二叔了。
    挂了电话,霍真便等着排队洗澡。招待所的楼上两间客房是他和卫痕住,楼下正好还有两间,被蓝小眉和曾希包了。
    楼上楼下,卫生间只有一个,蓝小眉是女人洗澡要洗半天,所以三个男人只能在外面排队等了。
    等漱洗完后,霍真便上床睡觉了。一开始脑子都是白天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想着,人也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就昏昏睡去。
    半夜里,迷迷糊糊间醒来,突然感觉身边多了什么东西。
    睁开眼一看,隐约是个人形,正躺在他身边!那人体型颀长,背对着他,头发散在侧脸上,看不清样子。
    霍真大叫一声,手脚并用将那人推了下去。
    “啊!”只听一声惨叫。
    霍真听着那叫声有点耳熟,拉开床头灯,低头一看。那人呈大字型贴在地面,一动不动,头顶还戴了一个hellokitty的头箍!
    他认识的人中,会这么不靠谱的就只有一个人,“叶、赫、风!”
    “你踢死我了!”叶赫风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委屈。
    “你半夜爬我床上干什么?”霍真头疼地问道。
    “人家来的晚,房间不都满了吗?再说了,这破村里只有这一家招待所!”叶赫风道。
    “妈的那你怎么不去其他人房间?”霍真骂道。
    叶赫风道:“蓝妹妹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万一她见我貌美,半夜兽性大发想非礼我怎么办?”
    “那曾希呢?”
    “占残疾人的床?我是那种人嘛!”
    “卫痕总可以吧!”
    “我怕半夜里身首异处……”
    叶赫风爬到床边,抱住霍真的脚,可怜兮兮地道:“小老板,行行好,收留奴家吧!奴家给你捶背按摩暖床都行啊!”
    “停!闭嘴!”霍真忙捂上他的嘴,这房子隔音差,要是被别人听到,还真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爱好呢!
    “你睡地上!”霍真分了一条被子和一个枕头扔给他。
    “现在是冬天……。”叶赫风抽泣道。
    霍真一头黑线,在从身下抽了一层褥子给他。
    “好了,再啰嗦一句,就把你扔出去!”霍真气呼呼地说完,倒头蒙上被子。
    叶赫风摸摸鼻子,只得打好地铺乖乖地睡觉。

    11、

    第二天一早,蓝小眉陪曾希去田埂边散步,霍真则和卫痕在天井里吃早饭,这时,小癞痢从门外进来。
    “怎么那么早来了?”霍真打了招呼问道。
    “你不是说去我家上网的吗?我来接你啊,顺便给你们送两瓶杨梅酒,我妈一定要我带来的。”小癞痢提起手上两个酒瓶,道:“她亲自酿的酒,可香了!”
    这时,叶赫风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看到霍真就露出一脸怨妇状,道:“你昨晚那么粗暴,害我浑身酸痛!”
    霍真习惯了他的无聊和做作,所以立刻转过脸无视他。
    倒是小癞痢惊讶得不得了,指指叶赫风,又指指霍真,问道:“你,你们是……”
    叶赫风一见有人理他,立刻就来劲了,从楼梯上一跃翻下来,搭着小癞痢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兄弟,你一人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说出去啊!你也知道,世俗对我们的偏见……”说完,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小癞痢一脸震惊,嘴张大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拍着胸脯道:“你把我小癞痢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多嘴的人吗?霍真是我铁哥们,别说他喜欢男人,就算他喜欢……喜欢老母猪,他也是我兄弟!”
    他讲的太豪气干云,把霍真听傻了,嘴里的半个包子掉到桌上。
    叶赫风拍拍小癞痢的肩膀,道:“好!你这朋友我交定了!癞痢哥是吧,咱们出去慢慢聊!”
    说着,两人勾肩搭背地往外走去,边走还边窃窃私语,霍真听不见叶赫风说了什么,只依稀听到小癞痢回了他一句“兄弟,你要想开点……”
    霍真愤愤地把筷子往地上一摔,怒道:“叶赫风,你死定了!等老子找到湛卢剑,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砍成七八段!”
    卫痕看着这出幼稚的把戏,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夹了个包子放到霍真碗里,说:“吃饱了才有力气砍人。”
    吃完早饭,五人随小癞痢一同去了他家。霍真拿出照片准备翻拍,叶赫风偏说他的单反精度高,让他来拍。最先拍的是一对男女的照片,共有三张,一张是只有他俩的半身近照,另一张是在华丽的厅堂里的全身照,还有一张是在厅堂里和很多人一起拍的合照。
    叶赫风双手调着镜头,嘴里还不闲着:“哟,小老板,你们老霍家的人怎么长得这么丑啊!”
    蓝小眉骂道:“毕竟是前辈,你积点口德行不?”
    叶赫风道:“我是实话实说啊!你看这对男女,一脸干瘪,还傻瞪着眼,瞧,连POSE都不会摆,像根木头一样地杵在那儿!”
    蓝小眉又好气又好笑,“看这照片里的人,还穿着长袍大褂,看样子是三四十年代的!那个年代有几个人能照相啊?还摆POSE呢!他们要真嘟个嘴,摆个剪刀手,还不得吓死人啊!”
    “看这对男女的穿着打扮,他们应该是一对新人。”霍真指着那张一对男女的半身照道:“你看,这女人穿的是凤冠霞帔,男人身上还绑着花球。”
    “那这张应该就是婚礼的场面吧!”蓝小眉手里拿着那张在厅堂里拍的照片,道:“这对新人男女坐在正中央的主位,旁边站的应该都是来贺喜的宾客吧!”
    “来来来,把照片摆好不要动,我要拍了!”
    叶赫风把镜头对准了那张半身照,突然像发现什么似地停下了动作。他拿起那张男女的半身照片,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脸色竟凝重起来,大叫一声:“不对啊!这两人……根本是死人啊!”

    12、

    霍真几人围上前,重新再看了那张照片。这一男一女眼角翘起的角度十分诡异,上眼皮上都有一道深深的印子,怕是用针线将他们眼皮给钉在眼眶上的。
    他们的眼珠黯淡无神,凑近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放大的瞳孔。而且,这张半身照和另一张全身照,初看时以为两人是肩并肩地站着,但此时才忽然发觉,这两人其实是躺着的!拍照的人是站着由上而下俯拍的,所以看上去像是站着一般!
    还有一张新人和众宾客在厅堂里的合影,更能说明问题!这对男女虽然坐着,但双腿都是直直地向前挺着,而不是自然弯曲垂下的。
    霍真找来一个放大镜,再细细一看,那两人的背后似乎都有一个木架子撑着两人的身体,不让他们垮下来。宾客都是一脸肃穆的,完全不像参加婚礼的样子。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个年代的人不会拍照,但真正的原因应该是:这是一场冥婚!所以,当然不可能有人笑!
    “冥婚在农村应该是很寻常的吧!”蓝小眉道。
    这是封建时代的风俗,如果有哪家孩子死了,且还未成婚,他的亲人就会找一个差不多年纪,最好是刚入土不久的人,与他配成双,由双方家属主持冥婚仪式,让他们在阴间结成夫妻。这其实是家属的美好心愿,希望自己的亲人即使去了另一个世界也不会孤单,也有人相伴!
    “冥婚是不算稀奇,但问题是,为什么要把这几张冥婚的照片藏在那样一个地方呢?”曾希问道。
    “小老板,这对男女真是你们老霍家的人吗?”叶赫风也问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霍家人,但从照片的背景看,应该是在霍家老宅的前厅!”霍真道。
    “不是还有两张照片吗?再看看!”卫痕道。
    霍真这才想起来,忙把另两张照片拿出来。另外两张,一张是一个初生婴儿的照片,另一张则是霍爷爷和两个儿子、儿媳的家族照。
    “似乎没有什么关联啊!”霍真一边看一边道:“冥婚的三张照片明显是最老的,就算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吧,这张婴儿的照片看不出年代,但应该也很久远了,而最后这张,爷爷他们的合影,背面写的很清楚,是一九八九年一月。这些照片会有什么联系?”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婴儿看着有些……恐怖?”蓝小眉突然打了个寒颤,慢吞吞地道。
    “你别自己吓自己啊!不要因为看了几张冥婚的照片,就看啥都是鬼了!”叶赫风笑她。
    “也许小眉说的没错。”卫痕突然道,“你们看这婴儿的手!普通婴儿的指甲会那么长吗?”
    果然,这一看才发现,那个婴儿虽然外表没啥异常,他蜷缩在那里,就好像是保持着在胎盘里的姿势。但他的双手却诡异得很!十个指甲又黑又长,以和他的身体比例来看,足有四五公分长,就像小动物的爪子一样。
    这种婴儿,谁见过?
    “这,这不会也是死人吧!”蓝小眉道。她毕竟是女孩子,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了。
    叶赫风用手指推推霍真,犹豫地道:“那你爷爷和父亲的那张合影……不会也有问题吧?他们是不是也是,也是……”
    “呸!那合影里还有我二叔二婶呢!他们现在活得好好的!”霍真不由气道:“再说了,你看那照片背后的日期,是一九八九年一月!是我父母去见神秘人和另外四个当家人之前,他们那时都是大活人,我可以对天发誓!”
    “好好,你别激动,我就随便问问。”叶赫风连忙讨好。
    霍真是真生气了,他们怎么会是死人呢?看照片里他们笑的多自然,多生动!那是在后院里拍的合照,他们的身后还能看到那口井。照片的中间依次是二婶、二叔、爷爷、爸爸、妈妈,五个人。
    可是……霍真忽然脑中一片空白,拿着照片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那照片的地上,竟有六个影子!

    13、

    霍真盯着照片看了良久,以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五个人真真切切地多了一个人影!那个多出的影子就紧挨着他母亲的影子,仿佛一个人长了两个身子。如果排除那些超自然的可能性,唯一的解释就是:拍照时,有一个人正躲在母亲的背后,所以照相机拍不到那个人,但他的影子却永久地印在底片上了。
    那第六个人是谁?如果是霍家的一员,为什么他不能和父亲二叔他们一起拍照呢?
    霍真把自己的想法和众人一说,他们也都百思不解。
    折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几人都有些失望。尤其是霍真,本以为这一趟就算找不到湛卢剑,但至少总能摸清一点二十年前的真相吧。没想到别说摸清了,连边儿都没摸到!
    霍真收好了照片,决定先不寄给他二叔。这些照片诡异得很,让他和二婶看见,还不得吓死!
    走出屋子,看见小癞痢正在天井里修摩托车,零部件散落了一地。
    “你们上啥网了,怎么这么就好了?”小癞痢见他们出来,好奇地问道。
    霍真摇摇头,他心情不好,实在不想和人说话。
    小癞痢见他一脸郁郁寡欢,便问:“怎么了?又断网了吗?咳,咱们这里网速慢,镇上就好多了!要不我带你去镇上的网吧!”
    “不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霍真敷衍地回道。
    正说话间,阿福嫂从外面买菜回来,一进门就大声招呼:“买了两条鲫鱼,刚捞起来的,还活蹦乱跳的!中午做个葱烤鲫鱼给你们吃!”
    小癞痢指着她裤腿上的泥巴,笑道:“妈,你是不是自己去河里捞鱼了啊?怎么一身泥啊!”
    阿福嫂拍着腿,抱怨道:“还不是那个神婆,突然从巷子里走出来,我一下没注意就撞上去了。哪晓得她力气那么大,把我一下撞地上了!”
    “神婆?哪个神婆?”霍真问道。
    “不就是村头的莽姑吗?”阿福嫂说。
    “莽婆?她在哪里?”霍真惊道。
    “我看她往家的方向去了。”阿福嫂道。
    霍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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