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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江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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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好久之后,页面终于进去了。
  叶梓楠真的不在乎公共选修课已经没有任何名额了,但凡能打开页面的课程,统统已达人数上限。
  辛朝歌拍拍他的肩膀,“淡定,我也遇到过这情况。明年就好了。”
  关键是他自己的专业课都选不上,辛朝歌继续安慰,“别着急,明年再上也是一样的,这课原本就不是开给你们的。”
  接着就是一些公共课,颇受好评的老师就是抢手货,一出现就被抢完了,叶梓楠只能干瞪眼,另寻生路。
  最后麻利的选完课的叶梓楠一声长叹,“混账东西!法克鱿!一个选课软件都开发的如此不堪,一个课表都不能周正的排好,要学校的这些部门是做摆设的么,是用来看的么。”
  辛朝歌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就不多说了。
  所以非常郁闷的叶梓楠就问辛朝歌,“明天我们去找个园子转转吧,我要被气炸了。”
  辛朝歌抬眼看他,“快考试了吧?你复习完了?”
  “临危不乱者,方能成就大事。”叶梓楠气定神闲。
  真的学渣,敢于直面淋漓的复习,敢于正视惨淡的考试,这是怎样的哀痛者与蛋疼者。所以造化才常常为庸人所设计,令无数仁人志士不得不扼腕叹息。
  叶梓楠的淡定令学霸辛朝歌深深为之折服,还以为自己遇见了考神,在大学校园中能够凭聪明就能应付课程科目的人是风毛翎角,辛朝歌还以为自己遇见了呢。
  对,是这样的。
  普通学生复习到深夜两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就洗洗睡了;
  而学霸学习到深夜三点,觉得时间还早,洗把脸,又继续看书;
  但是,真的考神,不仅不会开夜车复习,甚至不屑于休闲娱乐,而是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准时洗漱睡觉。
  但是,辛朝歌忘记了还有一种更奇妙的存在——“叶梓楠”,比学渣还奇葩的存在。
  叶梓楠,早已超脱了“学渣”的形容范围,简直是……“罢学”。
  因而某种程度上来说,物极必反,对则相通,在考神和罢学的心中,考试什么的都是,全都是红尘旅人,过眼烟云。
  所以,直到成绩出来的那一刻,辛朝歌才看清叶梓楠的本质,不过那已经太迟了,叶梓楠连游记都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时候,辛朝歌很放心的跟着叶梓楠,去了一个有一点儿文化纪念意义的大园子。
  他们先是乘坐公交车,然后便是长久的徒步寻找,外加问路,坚持不懈的一双人终于来到了售票处门前。
  尽管有“热情”人士对着叶梓楠张罗,“需要讲解吗?需要人领着你逛吗?”
  叶梓楠摆摆手,“不必。谢谢,我自己看就行了。”
  掏出学生证的叶梓楠买了半价票,拿着票就进了朱红的大门。
  冬日的园子里游人稀少,比较零落,显然是地广人稀。
  叶梓楠问辛朝歌,“你没来过呀?”
  “没,”辛朝歌回答的有一点点的难为情,“我很少出来玩儿,虽说在这里呆了几年。但是这城市里的大街小巷可是没有转遍——再者说了,这园子也不是太……有名吧,也算是冷僻了,所以我没来过……”
  “正常正常,你是好学生,不像我这般没出息没追求,学霸最爱图书馆。”叶梓楠表示非常理解,“算了,你当我是附庸风雅好了,我原本也只是随意来转转的。”
  一滴冷汗似乎从辛朝歌的额头凝结,然后顺势滑下,滴落到尾椎骨上,“这只是你不愿意看书复习的一个理由,我说,对吧?”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叶梓楠很认真的纠正道,“知道真相之后不要立马说出来,总得给当事人一个缓冲的时间和空间,所以,抓到婚外情的私家侦探,一定要仔细斟酌说话方式,才能拿到雇主的钱。”
  辛朝歌噎住了,“前几天下雪了,地上滑,你慢点儿。”
  很大声音的广播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请各位书法爱好者注意,不要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以及通道上练习书法,天气寒冷,气温较低,以免道路结冰后影响正常通行。”
  叶梓楠问辛朝歌,“这个广播是什么意思?”
  辛朝歌说道,“应该是说‘地书’,地书不是用水写在地上的么,天这么冷,地上的水会冻成冰的。”
  叶梓楠也恍然大悟,“原来那些掂着水桶和墩布的老头在地上画来画去就叫地书啊。”
  既然草泥马和大夷马都活蹦乱跳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有理由相信,有的人在表述‘地书’这一艺术形式的时候,运用了对清洁工先生擦洗地板砖的描述方法。
  有的人莫名其妙的逗了别人笑自己还浑然不觉,更过分的是还会没有自知之明的指责他人“拉低了整条街的笑点。”
  “流言止于智者,正常思维止步于叶梓楠的大脑。”辛朝歌最后只能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园子里果然是有冰有雪,还没走几步路,叶梓楠就颤颤巍巍的爬上了一座大概只有几米高的假山,然后得意洋洋的招呼辛朝歌,“看,辛巴,我在上面了。”
  辛朝歌一声冷哼,“我在你上面已经很久了。”
  叶梓楠很是败兴,就开始寻找合适的路径下去,结果最后面对着一块距离地面至少有半米多的石头犯了难。
  辛朝歌的声音在下面传来,“你跳吧,你往下跳,我接住你。”
  “我看不到你在哪儿,”叶梓楠说道,“你让我往哪里跳。”
  辛朝歌的声音柔柔的,很耐心,就像是哄小孩儿,“你看不见我,我却看得到你。你在哪里,我就在那儿等你。跳下来吧,我接着你。”
  叶梓楠在踌躇间觉得自己被人抱住了,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我靠,谁让你把我抱下来了?!”
  “你都快要长在上面了,我是为了催催你。”辛朝歌很无辜的解释。
  叶梓楠觉得不爽,“我有一米七好不,还是个男生,你竟然这么轻松就把我弄下来了?”
  辛朝歌实话实说,“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打击你,作为一个看上去比你高了半头的男生的我,抱你下个石头来还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算了……”叶梓楠自讨没趣,“接着转悠。”
  一步一景是算不上的,但是很大的水池全都冻了冰,也是很有趣的。
  叶梓楠开心的跳到厚厚的冰上,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然后对着空气中的辛朝歌惊呼,“你看你看,鸭子!水上居然有鸭子,还有人再给它们拍照。”
  湖心的确没有结冰,波光粼粼的反射出耀眼的波动,阳光照在上面,光芒万丈却又十分柔和。在买珠宝的时候,老板一看顾客拿放大镜的姿势,就知道可不可以进行敲诈。
  一般的外行人是把放大镜和珠宝放的很近,离自己眼睛很远,可是稍微受过矿物训练的人的鉴定的姿势,都是把放大镜快贴到眼睛那样看。
  辛朝歌也不太清楚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从来不进那种地方,但是这时候却想起来用这样的话去劝试图接近水鸟的、不顾脚下浮冰是否安全的叶梓楠,“可远观不可亵玩,叶梓楠,你理人家远一点儿,要敬畏生命。”
  叶梓楠原本就不怎么敢上前,这么一听,借坡下驴的就回来了,讪讪一笑,“小动物们很可爱。”
  辛朝歌也表示赞同,“是,你也很可爱。”
  远处的湖面上一点朱红,叶梓楠无视了辛朝歌的话里有话,上了岸,向前走去。
  结果走到跟前才发现,是有人在拍大约类似于写真的东西。女主角一身清装,还披了一个火红的斗篷,既奇怪又喜庆,但是满园萧条零落,怎么都感觉不到生气,难道是有既是要以乐景衬哀情,还要以哀景衬乐情的创作用意吗。
  鉴于写真的女主角在自己眼里姿色平平,叶梓楠放弃了围观,就问辛朝歌,“这地方还有人拍照片?是因为很好看吗?我觉得实在一般。”
  “大概是为了借一份文化底蕴,可以装13吧,”辛朝歌好像被叶梓楠带坏了,说话也损了许多,“再说了,这有什么?我还见过在大学校园里拍结婚照的呢。还不止一对两对,简直就是一堆啊。”
  叶梓楠神色平静,“噢,那肯定不是咱们学校——只要婚纱摄影公司里的人不是瞎子。”
  一句话毁掉小清新。
  “叶梓楠……你还真是……诚实的好孩子,”辛朝歌原话奉回,“这句话可是你说的,‘知道真相之后不要立马说出来,总得给当事人一个缓冲的时间和空间’。”
  叶梓楠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学校历史悠久,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脸皮就像它的文化精神内涵一样厚重,才不会在乎我这无名小卒说了什么呢。再者说来,一个不知道改善学生宿舍质量的学校,是没有资格介意它自己的学生的对于它的一腔拳拳抨击热情。”
  辛朝歌沉默的随着叶梓楠继续向前走去,结果他们竟在半路上见到了一个正在写地书的老爷子。
  叶梓楠背着手,在旁边像行家一样的装蒜,看着老人家写字。
  老爷子很乐呵,见到自己有了观众,很开心的打招呼,“小伙子,懂这个?”
  叶梓楠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懂。”
  老头儿并不生气,反倒很友好的把自己那支笔递给了叶梓楠,“没事。那就写写,写写看。也能锻炼身体,就是玩儿嘛。”
  叶梓楠受宠若惊,很不好意思的接过了那把像刷子一样的物件儿,在地上聚精会神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叶梓楠”。
  一笔一划,非常认真,尽管大小不一形态各异,但是比叶梓楠写到书本上的字好的多得多。
  叶梓楠把笔递给老人,老人念道,“叶梓楠,这名字好,清凉,绿色,环保。三个字都和树有关系。”
  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解释自己的名字,叶梓楠哭笑不得,辛朝歌也没憋住,笑了出来。
  叶梓楠小声说道,“笑个屁。”
  说话间老人把这三个字重写了两遍,行楷的哪一版本很是稳重中夹杂飘逸,行草的那个就更是显得自由洒脱。
  老人又把笔递给叶梓楠,“还写不?”
  叶梓楠接过笔,“写吧……”
  这次叶梓楠在地上写了“辛朝歌”这三个字。
  老人家看了看字,又看了看叶梓楠,“小伙子正处对象呢吧,不过这姑娘的名字挺像个男的的呀。‘朝歌’,哟!还《封神榜》呢,好家伙。”
  叶梓楠的脸色就像天气预报里的全国卫星云图,内心挣扎一番之后,决定不做任何解释,越说越乱,被迫保持了沉默。
  老人家这次写了隶书和正楷,都是非常厚重的感觉,字写的非常好,叶梓楠称赞了几句,便和老者告别离开。
  辛朝歌刚才一直没说话,现在笑问道,“环保人士,这次怎么不解释了。”
  “我不想跳进黄河洗不清。”叶梓楠行色匆匆,百无聊赖的逛遍了这里的大大小小的角落,指着一个道观模样的地方对辛朝歌说,“铜臭气,你看这些祈福的福袋,你看这些鬼画符,你看这些红丝线,哪一样不要好多钱。就连上一炷香,都不便宜吧。”
  辛朝歌淡然,“这原本就是市场经济浪潮的产物,不要深究。心诚则灵,你现在这么抵触,就不要拜了,怕是没用。”
  叶梓楠摸摸口袋,“嗯,我也没钱。”
  从园子里出来的叶梓楠走在大街上,任凭温带季风气候冬日惯行的西北风,吹着他不清醒的头,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辛朝歌站在他身旁,也不多说什么,“算了,不知道做什么那就去吃饭吧。你看,太阳在偏西南边了。”
  


☆、年关将近

  摸摸自己的胃口,好像真的很空了,叶梓楠笑得浅浅的,很像冬天那并不刺眼的日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辛巴。”
  辛朝歌没有说话,和叶梓楠又走进了一家火锅店,这次级别稍微高了一些,很齐整的感觉。
  叶梓楠自我解释,“我讨厌快餐店,也不喜欢西餐厅,我觉得用手抓和用刀叉是一样的,是一种属于石器时代的饮食方式,会影响智力,而且……”
  “而且还要洗手,很麻烦,用手直接接触食物,非常不卫生。”辛朝歌很正确的做出了补充。
  叶梓楠表示赞许,“辛巴,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就像我一样。”
  辛朝歌“惶恐”道,“不敢不敢,谬赞了。”
  叶梓楠不理他,开始点单,辛朝歌见他酷爱丸子和小食,摇头叹气,“这些哄小女生和小屁孩的东西你也喜欢?你当真是这两者的结合体。”
  等一会儿涮菜上齐了,辛朝歌觉得自己的话说早了,叶梓楠面前的碟子里,花式的鱼丸有五角星形状的,有贝壳形状,还有花朵形状的……
  辛朝歌开始陷入深沉的思考,“这家伙是心理年龄幼稚还是有恋童癖,对着这些东西都能下的去嘴?”
  叶梓楠又要了一杯酸梅汤,然后开始吃午饭。
  “食不言,寝不语”乃是君子的生活法则,叶梓楠吃得还是很快,进店几乎最晚,然而走的非常早。
  出了饭店的叶梓楠一不做二不休,对辛朝歌说,“反正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再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干脆接着转一会儿?”
  白天不懂夜的黑,学霸不懂学渣泪。
  辛朝歌没辙,“行吧……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叶梓楠对着在路边锻炼身体的老奶奶不耻下问,最后走到了一个公交站牌。
  耐着性子,叶梓楠在寒风里微微发抖的等待公交车。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叶梓楠已经在覆水难收的远离学校,辛朝歌索性也就不劝他的,只站在他身边,陪着一起等车。
  叶梓楠在脸颊冰凉的时候上了公交车,一路上又是堵车又是拥挤,竟让他活活站了十几个站的功夫,个把钟头。
  双脚落回地面的叶梓楠大发感叹,“这也配叫做公共交通?活活的就是一人肉罐头。这可是挤死我了,站的我腿都酸了,跟火车站票一样,这司机也是可恶,为了效益提成,恨不得连车窗上都挂双手扒着,为了多装几个人,一个劲的喊‘往后点儿,后面儿空着呢’。空个狗屁,我都快飘起来了。”
  因为公共汽车上的人实在太多,一路上这两位都没说半句话。
  辛朝歌也是怨气冲天,“这公交车,真是一年比一年挤。唉,也是怪这路太窄了,当时修路的人没有先见之明,不懂的长远规划,难道城市不发展了吗?难道城市不扩建了嘛?难道人口不增加了吗?修这种一尺宽的马路,怎么装得下越来越多的机动车呢。”
  “就是这个道理,”叶梓楠附和道,“还有那个地下排水设施,你还真就别不信,只要是咱们自己人修的工程,全都是糊弄事儿的,一个硬币那么细的管子,水能流多快?一下暴雨就城市内涝,一积水就要死人,一死人就开始检讨,一检讨完了,领导们就屁事儿没有,抓几个小虾米顶顶罪就完事了,你说这事傻13不?”
  辛朝歌看着如此真性情的叶梓楠,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算了,你少说两句,伤心,来气!动怒伤肝,走吧,你可是要来这小巷子里好好玩儿的,不是来生这莫名其妙的闲气的。走吧。”
  叶梓楠走了一上午,方才有一通好挤,步子很慢,所以也就非常仔细的开始观察周围的一切。
  所以叶梓楠买了一根改良版的糖人,是一朵棕色的玫瑰花。
  摊主得意洋洋的吹嘘,“我这用的都是好材料!都没害处!这个是咖啡味儿的,老外都喜欢,我专门做的!”
  叶梓楠掏了钱之后舔了舔,很淡定的说道,“不好吃,不,很难吃。”
  辛朝歌无奈,“那你还买,你明知道他是坑人的嘛。”
  叶梓楠摇摇头,“我只是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几步路之后,叶梓楠把那个食品丢进了春现在视野里的垃圾箱中。
  叶梓楠的语气也挺愧疚的,“哦,我不该浪费东西的。算了,扔就扔了,尘归尘,土归土,由它去吧。”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着,叶梓楠关注着每一个店面,时不时的发几声赞叹,“真是漂亮啊,隔着这层玻璃看,可真是好看的紧。”
  叶梓楠走了没几步,看见了一家卖吃食的店面,不是当街,但是画得招牌诱人,主营大份薯条。
  一个土豆被扒皮抽筋、大卸八块之后浴火重生,如果不被人吃掉,就会被挫骨扬灰的抛弃,想想都令人心酸。
  叶梓楠很慈悲的念了一句“善哉!阿弥陀佛”,然后就对店老板说,“我要一份薯条。”
  掏了钱之后,叶梓楠耐心等待,辛朝歌笑他,“鳄鱼的眼泪,假慈悲。”
  叶梓楠反驳道,“我不吃,自有别人来吃。我吃它,是它的造化,是前世因缘修成的幸运和至高无上的荣耀,被我吃掉的薯条,一定可以上天堂。”
  辛朝歌不搭理他,开始在小店里四处张望。
  正在炸着薯条店主很有脾气,指了指堆成小山的小包番茄沙司们对叶梓楠说,“你自己拿吧,拿三包。”
  薯条很快就出了锅,上面估计是撒了一层细细的椒盐。
  叶梓楠向薯条上挤好了番茄沙司,拿了两根小木叉,就走出了店面,在大街上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的开吃。
  辛朝歌还是在他旁边,叶梓楠一边吃一边评价,“外焦里嫩,酥脆焦香,好吃得很。”
  等到叶梓楠专心致志的吃完薯条,他们已经走出了好多步。
  叶梓楠扔掉垃圾之后转身,征求辛朝歌的意见,“不行,刚才光顾着吃了,没有好好看景儿。嗯……我要往回走,你呢。”
  “废话,当然是跟着你了。”辛朝歌叹了口气,也必须‘好马要吃回头草’了。
  叶梓楠留意着路边的每一点景色,玻璃窗里倒映出美丽的旗袍的倩影,他也要走进去,看着那些大约有价无市的昂贵丝绸,一睹芳泽;格子里精美的陶瓷制品,他也要凑上去瞧瞧;女生所爱的小饰品,他也会去浏览一番,很有怀旧感的小铁盒里面的盖了锡纸的“万紫千红”,是属于很有些年以前的护肤品,连那种香气也是很旧的过往了。
  辛朝歌伸出手指捅捅叶梓楠的胳膊,“你可真是有够无聊的,什么都不放过。”
  叶梓楠一面盯着一件漂亮的银饰一面答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叶梓楠确实是这样的人,热爱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尽管并不想全部拥有,但是愿意欣赏。
  叶梓楠出了那家银店,继续往前走,然后对辛朝歌说,“你看前面那里好多人排队,在做什么。”
  走上前去的叶梓楠惊呼,“奶酪店!我要吃。不过人好多啊。”
  辛朝歌也被这排出店门的队伍吓到了,“好吧,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着你,你进去买吧。”
  叶梓楠点点头,“好。那你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就出来。”
  尽管辛朝歌对这个“马上”充满怀疑,但还是闪到了一边。
  其实这队排的如此之长,原因还在于随大流的人的可恶。
  比如说辛朝歌就听到有人这么说——
  “哎?这里这么多人,是在干吗呢?”
  “不知道,反正也没事,咱们也站这儿排队吧。”
  “行嘞。”
  所以说,世界上所有的拥挤,从来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起因。
  叶梓楠好不容易进了店门,又继续等了很久,终于轮到了买。
  售货员店大欺客,很不客气,一句礼貌用语都没有,直接就问,“你要什么?要几个?”
  叶梓楠掏出钱来,“一个原味奶酪。”
  叶梓楠试图索要一个塑料袋,只是因为觉得直接用手拿着这个塑料小碗不方便,但是遭到了拒绝——“买两个以上才有袋子,一个不给。”
  “好吧,谢谢。”叶梓楠拿了自己的商品,扭头就走。
  辛朝歌见叶梓楠不甚开心的抓着奶酪出来,忙问道,“怎么了你这是?”
  叶梓楠舀起一勺奶酪放进嘴里,“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果然,古来只有孔方兄最受欢迎。”
  辛朝歌知道叶梓楠估计是买东西的时候遇人不淑,所以只问了问他奶酪的口感如何便不再勾起伤心事。
  口感爽滑细腻,味道是正常发酵过后的甜和微酸,入口没有渣滓,这奶酪倒也不是浪得虚名,传闻是当年的宫中供奉,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民主社会就是好啊,皇上吃的东西,西太后拿的玩意儿又能怎样,只要你有钱,现在也可以享受一番了。
  几步路的功夫奶酪吃尽,冬天吃起来,喉咙可是微微发凉,那东西可是约等于当前温度啊。
  后来叶梓楠又因为口渴,购买了一杯玉米汁。
  应该很大一部分是鲜嫩的玉米籽粒榨成的原浆,只有微甜的口感,但是非常新鲜。
  叶梓楠走到一处墙角对辛朝歌说道,“挺好喝的,你也尝尝?”
  辛朝歌的脸突然有点发烫,叶梓楠却只能见到吸管的液体柱状的改变,“是不是很好喝?”
  辛朝歌咽下了那口玉米汁,嗓子里含含糊糊的,“嗯。”
  叶梓楠的确有够无聊,连地摊都不放过,一个一个的看。
  听着学生模样的人使尽浑身解数的讨价还价,摊主都嫌烦了,“姑娘,你快些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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