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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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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墨镜遮掩相貌的汉子,当街用光能机枪扫射,欲置他於死地。缇苏没想到对方这麽大胆,有恃无恐的模样竟比自己还不顾忌城卫军,一时被弄得十分狼狈。街上普通民众众多,在这里开战势必死伤惨重,缇苏虽然不在乎这些,赛德却非常不喜欢把普通人牵涉进此类事件。
缇苏依据双方实力差距,判断将敌人引到人少的地方只是麻烦些,尚在能力范围内,於是边嘀咕著赛德妇人之仁,边往小街道穿梭,躲避攻击的同时把人引到离这里不远的半废弃小码头。
原本他已经打算放了小猴子,任他在密集的火力网中自生自灭,却不晓得哪根筋抽住了,带著他一起逃跑。多了个小拖油瓶给缇苏添了不少麻烦,好在他大局观及战术运用方面都属於顶尖级数,武力与赛德那种变态虽然有些差距,但比之大部分人亦算得是出类拔萃,利用地形,游刃有余的收割著追击者的生命,步步为营,逐渐从猎物转变成猎人。
眼看这夥人被杀得七七八八,只留了四五只小猫,对自己构不成实质性危险,缇苏始终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琢磨著不杀光,抓上两个探听消息。就在他瞅准目标,准备发难的关键时刻,後腰传来尖锐的剧痛,冰冷的金属刺入血肉的感觉清晰得超乎想象。
缇苏反应非常迅速,牢牢握住刺穿侧腹的匕首,防止其被拔出造成大出血,同一时刻,以左脚为轴心,侧旋一百八十度,右腿斜撩,将偷袭者踢飞出去,妩媚的丹凤眼居高临下,盯著跌倒在地上,咳血的小猴子。
小猴子只是街边的混混,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也不是天生拥有超人体质和恢复力的潘多拉之子,根本受不住缇苏全力一击,被踢断了骨头,孩子柔弱的身体为无法承受的巨力震碎了脏腑,眼看是不活了。
察觉到缇苏看向他,小猴子裂开嘴,露出一个灿烂中带著狡黠与歉意的笑容,配合不断溢出唇角,夹杂著碎肉的鲜血,令人有不忍卒读的感觉,他边咳,边虚弱的说,“抱歉啦,这位大哥。”
左手稳稳举起光能枪,崩掉一个恰好在附近,听到动静冲过来的家夥的脑袋,缇苏同样扯了扯嘴角,似欣赏又似嘲讽的感叹道,“没想到我大半辈子视人命如草芥,却栽在一时而起的善念上。”顿了顿,侧耳倾听,计算著敌人的位置以及到达能对自己造成危险的区域所需的时间,饶有兴趣的问,“我很好奇,你为什麽这麽做,又是怎麽做到的,直到匕首刺入身体,我都没有感觉到你的杀气。”
小猴子撑著身体,往旁边挪了挪,靠在墙上,“杀气这种东西,我好像没有哦,所以才会被他们挑上。”努努嘴,示意他们指的是追杀缇苏的家夥,“呐,大哥,你有妹妹吗?要是有,你一定能了解我为什麽这麽做,那真是一种麻烦又惹人怜爱的神奇生物,做哥哥的,怎麽舍得她们受一丁点委屈呢。”
缇苏深深的看了小猴子一眼,没有接话,深吸口气,从他身边走过,往没有敌人追来的方向离开。
小猴子听著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将手伸进口袋,摸出一个小小的发夹,置於唇前轻轻吻了吻,呢喃道,“小玲,生日礼物哥哥没法亲手交给你了,以後要自己照顾好自。。。”视线越来越模糊,体力与温度随著血液流逝,靠坐在墙边的小小身体随著气息的消失向一侧歪倒,蜷缩在地上,慢慢变成冰冷没有生命的死物,唯有至死亦紧紧拽著的小手与手中染血的发夹,诉说著一个生命消逝前最後的眷恋。
急促的脚步身从蜷缩的男孩尸体边经过,没有一个人为他驻足,也没有一个人看他一眼,仿佛那只是路边随便一颗石子,而不是一个片刻前还鲜活的生命,不值得他们浪费哪怕一个刹那的时间。
交易港最繁华的商业街,一个穿著雪白蕾丝裙,打扮得像小公主般的六七岁女孩,红扑扑的小脸像熟透的苹果,满脸幸福的看著漂亮的生日蛋糕,咽了口唾沫,压制住肚子里活泼跳动的馋虫,明亮的大眼睛时不时看向玻璃窗外,焦急又期盼的寻找熟悉的身影,却不知道她等待的人再也不会出现。
“大叔,哥哥怎麽还不来,小玲还等著哥哥一起吃蛋糕呢!”女孩甜甜的声音带著对哥哥的嗔怪与撒娇,懵懂的问著对面没有表情的男人。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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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六十一章 萌芽的祸端之种(五)
第六十一章 萌芽的祸端之种(五)
简从明果然如他自己所言,但凡能说的,是有问必答,为赛德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消息。见问的差不多,赛德决定离开,虽然对缇苏颇有信心,但毕竟是有心算无心,简从明亦非易於之辈,心里远不如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简从明不知是胸有成竹,还是其他什麽原因,任由赛德离开。
临出简从明书房时出了个小小的意外,按对方的意思,那个女孩是娜娜的复制品,所以应由赛德带走,也算他们表示歉意,却不想女孩十分亲近简从明,又对别人的情绪、想法相当敏感,怎麽都不肯离开简从明的身边,在赛德无可无不可的态度以及简从明的无奈中,女孩被留了下来。
送赛德离开後,简从明让人把女孩带下去玩会,自己慢慢踱回书房,走到一个简洁、漂亮的柜子前,握著一尊地球仪摆设,先向左转两圈,又像右转两圈半,接著,柜子自动向一侧移开,露出後面十平方米大小的密室,此刻,正有一个红著眼睛,脸庞有些扭曲的家夥恶狠狠瞪住自己。
“骗子,你说过只要帮你们,你们就帮我抢回赛德的!”克珞诺歇斯底里的咆哮,刚才若非被密室里的混蛋用枪指住脑袋,他早冲出来了。
简从明脸上神色不变,语气相当冷淡,“克珞诺先生,我想你是否误会了什麽。第一,作为合作者,我们承诺的是杀掉缇苏,让他无法继续蛊惑赛德阁下,至於赛德阁下是否愿意回到你身边,这是你们的问题。第二,我们交给你办的事,你非但未能办成,还险些拖累整个计划泡汤,因此,我们不得不对你做一些必要的限制。”
赛德雕像般站在办公室窗前,出神的看著窗外。此时,太阳早已沈到地平线下,交易港迎来比白日更繁华、更具魅力的夜晚,但那个时常与自己作对的可恶男人却没有回来。
缇苏失踪五个小时。
有节奏的敲门声方响起,便听到办公室内传出“进来”两字,声音、语气都与平时没有区别,但熟悉他的人都能肯定的说,赛德的心,乱了。
闭起眼睛,压下缭乱的思绪,赛德冷静的问,“查到了?”
“是的,长官。”进来的士兵毕恭毕敬的行礼後,回答。
赛德点点头,示意对方说明。
“。。。。。。从现场看,分析组更倾向於缇苏大人将对方引向旧码头。”士兵总结道。
听完一篇简洁又条理清晰的报告,赛德对情况有了大致了解。没想到还有遗党扎根於新成立的交易港政治体系中,利用手中权力,封锁消息,让赛德陷入相当被动的处境。来不及思考怎麽处理奸细,怎麽揪出其他隐藏的细作,赛德拎了外套,就往密道走,这里是到达目的地最近的路线,看到他举动的亲兵无需招呼,自觉跟在他身後。
赛德站在浪花翻滚的海边,身体微微晃了晃,却被绝强的意志控制住。他们顺著目击者提供的线索和战斗痕迹,一路追到这处陈旧的码头,并在仓库与仓库间的小道看到男孩冰冷僵硬的尸体,以及经过这麽多时间都未凝固的大滩血液。
之後,赛德一直沿著血液追踪缇苏,最後的血迹正是他脚下这块礁石,人,却已经不知所踪。
赛德不想承认,但种种迹象表明,缇苏不但受了重伤,伤他的武器还被人做了手脚,使血液无法凝固,换言之,不及时处理,他的血会一直流,无法止住。脚下突然断掉的痕迹,更是告诉赛德,那个混蛋为了躲避追杀,十有八九拖著重伤的身体跳海。
“白痴!”赛德低低骂了一句。他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开始,那个混蛋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牵动自己的情绪,只要稍稍想一想从此再看不到他,听不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心被人生生剐掉一块般疼,疼到难以忍耐。
“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搜索缇苏。”
赛德转身,大步离开这块礁石,路过亲卫身边时,不容置疑的下令道。本来,他还想加一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堪堪想到千辛万苦找回来的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就令他觉得无法容忍,本能的否定这种可能,即便,这才是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虚拟屏中,亚罗尔绞著秀气的眉,用手指轻轻揉著太阳穴。青色的眼圈说明主人疲乏的身体状况,天使般美丽的男人如同赛德一般,压榨著自己每一份精力,他们都在努力,努力寻找线索,即便他们都知道,有些事情并非努力就能改变,仅仅是尽人事而已。
亚罗尔将他和贝斯特收集到的消息告诉赛德,交流片刻後,看著赛德乌黑的眼睛,说,“赛德,你去休息下吧,这大半个月,你几乎没休息过,身体情况下降很多,就算潘多拉之子体质异於常人,也经不起这麽折腾,贝斯特非常担心。”顿了顿,又加了句,“我知道你惦记缇苏的安危,也知道你在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支援缇苏,造成这样的局面而自责。其他话我不想说也没必要说,等缇苏回来,他自然会告诉你。我要说的只有一句,相信缇苏。”
结束了通讯,乌色的眸子慢慢失去焦距,怔怔出神。
亚罗尔的话赛德明白,他也想这麽做,只有冷静下来,好好休息,思路才会清晰,才能从海量的信息中筛选出有价值的,借由那微小如同萤火的光芒追寻最後一线希望。但他做不到,他甚至不敢闭上眼睛,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梦到缇苏血淋淋的尸体,折磨得他几乎发疯。
赛德发现,那个叫缇苏的混蛋,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已经住进自己心中,再也无法驱逐。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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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六十二章 萌芽的祸端之种(六)
第六十二章 萌芽的祸端之种(六)
冷,冷得灵魂都仿佛冻结。
痛,痛入骨髓如虫豸啃噬。
无法呼吸,眼前是一片漆黑,体力、温度、血液,象征生命迹象的种种快速流逝,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人力有穷时,缇苏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老天爷最是公平不过,管你是惊才绝豔的天之骄子,还是碌碌无为的平头小民,总有走到逃不脱、躲不过的穷途末路的一天。
被小鬼暗算,被往日不屑一顾的打手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被逼到绝路,不得不冒险跳海求生,却连挣扎出水面的力量都没有,真是狼狈至极。
迷迷糊糊,意识将逝未逝之际,似乎有一股强大、不可抵御的力量猛然拉扯自己,与海水激烈冲突的庞大压力令濒临极限的身体再无力承受,刹那间,缇苏彻底陷入黑暗。
卷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想睁开眼睛,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艰难到无论如何努力都办之不到,杂沓的思绪在嗡嗡作响的脑袋里横冲直撞,一时间,缇苏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就在他与伤痛对抗,争夺主权的高潮时,火炽般的疼痛伴著呛入喉咙的滚烫液体摧折得他几欲疯狂,一道冰冷,仿佛没有感情的声音似远似近的在耳边响起,却让他如坠冰窟。
“醒了。”
浪涛拍岸声此起彼伏的岩洞中,一堆篝火跳跃著带来光与热,血发血眸的男人坐在篝火边,用野外生存时常备的多功能水壶煮著黑呼呼的药汁。他的面容极致精致,精致得让人一眼看到觉得这是一件鬼斧神工的艺术品,他的神情极致冷淡,冷淡的缺乏作为一个人所应具备的最基本情感。
似乎察觉到身後气息的变化,男人没有知觉般拿起装著沸腾翻滚药汁、被火灼烧得滚烫的水壶,转身扯著身上胡乱裹著绷带、血水不停从伤口溢出的银发男子的头发,将人提起来,把足以烫伤人的水壶口压上血色褪尽的苍白唇瓣,将壶里的药汁灌进去。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承受之人而言是一种怎样的酷刑,把药一滴不剩的灌进男子嘴里後,绯色妖冶的眼冷冰冰的看著伤痛虚弱的人咳得撕心裂肺,如那夜莺啼血般凄然。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意识被冰冷的声音一激蓦然清醒,眼皮虽然依旧沈重,在主人坚韧的意志控制下,终於一点一点掀开。
视线最初的模糊退去後,缇苏看到一张精致绝美亦冰寒冷硬的面庞,陌生的面庞。顾不得满身伤痛,张口便要发问,却为喉咙中火焰灼烧般的疼痛折磨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嘶嘶、嘶嘶”如同蛇类吐信的诡异声音。
说不出话,无法询问,缇苏只能用眼睛和耳朵确认现下的处境,一边保持高度警戒,一边四下打量。潮湿的空气、响亮的海浪声、被海水长期腐蚀的洞壁,联想起失去意识前的种种,缇苏判断这里是海边的一处岩洞,自己被眼前身份、目的不明的男子救了或者抓住了。
观察过环境,缇苏将视线移回男人身上,等他开口说出目的或条件,很快,他发现男人并没有跟他交谈的意思,自顾自坐在篝火边,安静的盯著洞口方向,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思考。
沈默在两人一个无心说话、一个无法说话中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得缇苏有种会沈默到地老天荒的错觉,他的体力不足以支撑长时间精神集中,随著时间的流逝,缇苏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保持清醒,身边有一个陌生的、难辨善恶的人,这种状况下失去意识无疑是危险的,他却无力改变。
当缇苏再也支撑不住,就要任由伤痛将他拖入黑暗的时候,细微的声响钻入耳中,勉强打起最後一分精神,看向洞口,也是声音传来的地方。
迅捷的黑影灵活的翻进岩洞,出现在洞口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来人左手抱著一个鼓胀的纸袋,从缇苏的位置,只能看到里面露出两根长长的法棍面包,右手则在衣服上拍了拍,抖落沾染的尘土。做完这些,来人向两人走来,火光映衬下的面容有棱有角,不算英俊,却刚毅且极富男人味。他的眉眼充满魄力,同时带著暖人心脾的温柔,目光清澈,微微上钩的唇角即使不笑亦带了三分笑意,让他看起来非常有亲和力。
“回来了。”血发血眸的男人冷冷淡淡的说。
“嗯,回来了,我们捡到的小家夥似乎惹了大麻烦,港口不少人在找。。。”话音戈然而止,来人的目光定在血发男人仍旧拿著水壶的手上,坚毅的眉宇狠狠拧起。
弥忒快步走到郑思宇面前,将纸袋扔在一边,一手握住郑思宇拿著水壶的手捧在掌心,一手扯掉还有些发烫的水壶,目光盯住发红起泡的掌心,生气的斥道,“你居然直接用手拿烧烫的水壶!会痛、会受伤你不知道吗?!”
郑思宇看看弥忒生气的表情,又低头瞅瞅被人捧在掌中的手,抿抿唇,想将手抽出来掩盖证据,却被弥忒抓得更紧了些,僵持一小会,拗不过对方,只好皱眉闷闷的道,“不疼,已经好了。”
狠狠剐了郑思宇一眼,弥忒恼道,“说过多少次了,就算你恢复力惊人,也不能这麽糟蹋自己的身体!”这样的行为,若放在普通人身上,掌心怕是已经被烫得糜烂,以思宇的恢复力,现在还留有这麽明显的伤痕就足以说明问题。
“我没注意。”对弥忒的情绪非常敏感的郑思宇轻声解释,不过显然这样的解释并不令人满意,眼见对方有越来越生气的迹象,郑思宇反手握住弥忒的手,向自己怀里一扯,在丰润的唇上印下一吻,轻声说,“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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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六十三章 旖旎迷乱的偷袭(一)
第六十三章 旖旎迷乱的偷袭(一)
情人讨好的亲吻令弥忒无法继续维持愤怒的情绪,等郑思宇小心翼翼放开他的唇,冰冷又纯粹的血色眸子看过来时,心中已经只剩下心疼与无奈。在郑思宇小巧诱人的唇上点了点,弥忒语重心长的说,“以後别这样了。”
“嗯。”见情人怒气消散,郑思宇无可无不可的应了一声。
弥忒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了跟没说一样,思宇的存在太过特殊,作为人,在心智上有许许多多的欠缺,几近无法弥补的欠缺。这些问题由来已久,多想无益,弥忒将注意力转回今天捡回来的小家夥身上,等看清缇苏的样子,顿时生出哭笑不得的情绪,默默向缇苏献上诚挚的歉意与同情。
快步走到缇苏身边,在警戒的眼神中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手指轻触烫伤严重冒出血泡的唇瓣,接著,捏开下颚,观察口腔与喉道,里面凄惨的模样令他忍不住训斥了郑思宇几句。
缇苏从弥忒到来开始,就一直强打精神注视两人言行,大致可以判断出他们的关系,当然,多少有点小心眼的缇苏不忘在肚子里腹诽了郑思宇一番,自己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痛可都是拜这损人损己的混蛋所赐。
之後弥忒的靠近,让他的戒备达到了一个巅峰,可惜身体损伤实在严重,只能任人摆布。好在弥忒看来并无恶意,先对自己唇瓣和喉咙的伤口做了处理,又手脚麻利的将身上绑的乱七八糟的绷带换掉,等一切处理妥当,才开口向缇苏解释起现状,免得他不能安心养伤。
弥忒拉过郑思宇,揽住细韧的腰身,一起坐在缇苏不远处,笑容和煦的开口道,“小家夥,我是弥忒?肯修?布鲁斯,你可以叫我弥忒,当然,要等你能说话。”弥忒耸耸肩,言辞诙谐的对缇苏眨眨眼,表现出足够的善意,“这位是郑思宇,漂亮吧,我情人。”
被个看起来不到三十的男人老气横秋的叫作“小家夥”,让缇苏挂了满脑门黑线,等弥忒炫耀似的介绍郑思宇时更是不由得腹诽,“漂亮了不起啊,漂亮的人老子见多了,肤浅、没深度!选情人内涵更重要,懂不懂?!哼,赛德那混蛋比这个秀逗瓷美人好多了!”
弥忒可不知道缇苏在想什麽,就算知道,以他豁达的性格也不会当一回事,继续道,“我们在这里休息的时候你被海浪带到洞口附近,思宇发现後顺手把你捞起来。我见你伤得不轻,又受了冻,煮了驱寒的药汁,交代思宇给你包扎喂药後出去采买些吃食和药品。”说到这里,想到缇苏刚才的惨状,弥忒尴尬的咳了咳,说,“思宇不擅长这个,你别介意。”
话到这里,算是解释了此番因果,缇苏心中戒备打消一半,毕竟两人真要害自己,以他当时的情况没有外力相助必死无疑,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的救人。
“小家夥你似乎惹了不小的麻烦。”弥忒敏感的感觉到缇苏的变化,稍稍想了想,笑著说,“能这麽遇上也算缘分,救人救到底,在你能自由行动前,我们暂时留在这照顾你,就当结个善缘。”心里加了句,也当补偿思宇让你吃了个不大不小的苦头。
※ ※ ※
收摄心神,赛德揉揉眉心,在心中告诉自己,才半个多月而已,只要没发现那个混蛋的尸体,就还有希望。
正要翻阅收集到的消息,警兆忽现,赛德眼神骤冷,一手抬肘後撞,一手向腰间的光能枪摸去,却为时已晚,一把冰冷、泛著森森寒意的军刀稳稳架在脖子上,锋利的刀刃与绷紧的皮肤间几乎没有空隙,仿佛只是呼吸都会造成利刃划破肌肤与经脉的距离。
“不准回头,老实点,别耍小聪明,你绝对没有机会拿下我或者引来卫兵,那是找死。”粗嘎难听,仿佛砂石磋磨的声音,“把手放到椅子把手上,我再说一次,别耍小聪明。”
赛德按照要求把双手放在椅子把手上,任由对方用光能手铐锁住,神色间没有一丝波动,声音也十分平静,“你是怎麽进来的,想做什麽。”
缇苏失踪,大部分的力量都被派出去寻找查探,造成城主府人手不足,但这不代表随便什麽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相反,为了弥补防卫漏洞,赛德布置了不少暗手,不是对他的手段性格、对城主府的地形及守卫分布有一定了解的人,想趁虚而入不过是自投罗网罢了。
偷袭者“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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