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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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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老者却有著并指拈发的诡异习惯,还是混乱发生时,趁机推倒妇人,制造混乱等,都仿佛在说,看,这就是坦斯丁,快来抓他吧! 
  
  然而,正是这份过分符合的感觉,令赛德产生了怀疑。原本预备在广场动手的行动被一推再推,直至置身集装箱这个对他不甚有利的地点,才发动攻势。
  
  赛德从不怀疑,坦斯丁是个狡猾、狠辣的人,为了自己,他可以牺牲一切。故,赛德不敢奢望被揭穿後的坦斯丁会束手就擒,反抗与较量是注定的环节。为避免更多不必要的牺牲,选择行动的地点成为行动的核心问题之一。而错过最佳地点的赛德,只能退而求其次,转了心思,将决战地点选在对他自己十分危险,却不会将平民卷进去的地方。
  
  缇苏与亚罗尔知道的习惯,依坦斯丁谨小慎微的性格没理由不知道。习惯一旦养成是很难纠正的,所以,若坦斯丁偶尔露出一两个破绽,赛德不会产生任何违和感,很快就能判断被锁定的老者就是坦斯丁本人,但对方露出的破绽太多了。一个接一个,像是深怕别人猜不到似的,与坦斯丁一贯的谨慎背道而驰,令赛德想不怀疑都难。
  
  一旦开始怀疑,有些之前忽略的东西就变得鲜明起来。坦斯丁作为首领,部下必然要经常询问他的意见,赛德也亲眼见过多次老者装腔作势回应的架势。如此一来,问题就来了,如果老者不是坦斯丁,而是与广场被抓住的那个同样的冒牌货,那他有什麽资格发号施令?
  
  可能性有两种,一、坦斯丁将权利下方给伪装成他的属下,二、坦斯丁就在老者附近,随时下达指令,再由老者传讯。
  
  第一种可能,几乎是浮现的同时就被赛德否定,答案还是那句话,坦斯丁小心谨慎又多疑,绝不相信自己以外的人,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
  
  除了他,始终在老者身边的人只有两个,那对母女。
  
  想到这里,之後的事就容易多了。赛德先是偷偷观察这对母女,果然发现了许多不同之处。
  
  首先,是女儿对母亲的态度,她看他的眼神中没有属於母女的亲昵,反而有著面对不可抗拒敌人的麻木。接著,便是女孩手腕上深深的勒痕。如果说广场发生混乱时,母亲因过度紧张而控制不住力量赛德可以理解,可即使在集装箱中休息的时候,其对待女孩的态度依旧毫无怜惜之情,丝毫找不到属於母亲的那份爱与关怀。但最令赛德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试问,世上有哪个为人父母的,会在自己遇到危险时用子女做挡箭牌?!
  
  那个母亲却会!
  
  被老者推向守护军士,撞破防护网的时候,作为母亲的女人不但从头至尾紧紧拽著自己的孩子,还反常的蜷缩起身体,尽可能让更多的部分躲在孩子身下,防止被流弹扫中!
  
  坦斯丁看著赛德,沈默下来。就像赛德说的,他从未考虑过那个女孩的安危,对他来说,女孩不过是助他伪装的道具之一,随时都可以舍弃、摧毁,却想不到会成为最大的纰漏。
  
  “啪、啪、啪、啪”坦斯丁突然鼓掌狂笑道,“不愧是赛德,与小畜生齐名的将领果然名不虚传,我今次栽得不算冤枉!”若非有内部消息说赛德重伤昏迷不醒,他不会这麽急躁,鼓动这些年来联系的帝国高层,联名弹劾缇苏,欲借此良机一举除掉心腹大患。若非这个消息,他不会在盯住所有帝国上层时独独漏去赛德,以至於被如此精明的人贴身观察,致使功亏一篑。
  
  他耗时耗力,吐丝织网,却没想到自己不是狩猎的蜘蛛,而是撞网的蝴蝶!
  
  缇苏闻言,额角突突跳了跳,终究没忍住,冲到前面拍桌子,“靠!老不死,你说谁是小畜生?!”赛德扶额,将人拉回来圈在怀里。老狐狸又没指名道姓说是你,自己往脸上泼什麽脏水,白痴!
  
  其他三人看到这一幕,也感觉很无奈,好好的审讯气氛都被破坏了。没见贝斯特嘴角微勾,亚罗尔似笑非笑,简从明干脆笑眯了眼儿嘛。。。。。。
  
  “你的问题问完了,该回答我们的问题了吧。”亚罗尔收摄心神,对坦斯丁说。
  
  坦斯丁重新闭起眼睛,写意的向後靠到硬邦邦的合金椅背上,无所谓的点点头,“创世神的事我会告诉你们,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对他们了解也不多,接触过的上层只有一个自称月光的年轻干部,我劝你们就别做从我这里获得关键线索的白日梦了。”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这两张解释赛德推断滴由来
感觉好无聊哦喵~~犯困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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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二七章 付之言语的爱(一)

  第一二七章 付之言语的爱(一)
  
  黑色、如同中世纪崇拜恶魔的异教徒所穿的祭袍,苍白、没有任何花纹装饰的面具,男人慵懒的倚坐在巨大的黄金宝座上,诡异的气息令一眼看到他的人都战栗著低下头,寒意从脚底攀上脊椎直达脑海。在他们的感觉中,坐在上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拥有可怕吸引力的黑洞,静悄悄的等待愚蠢无知的猎物靠近,将之卷入无尽恐惧与绝望。
  
  男人换了个姿势,摆摆手,立刻有随侍一侧的仆人将定格在被轰破一半的集装箱上的虚拟屏关闭。
  
  “坦斯丁完了。”不若亚罗尔清越优美,亦不似赛德低沈磁性,男人的声音十分特别,与众不同的叫人听过一次便再难忘却。
  
  闻言,立在下方左首的人走了出来。他同样穿著长袍,只是没有上位男子的衣料华丽高贵,色泽也是截然相反的白色,与其他戴著头罩看不清样貌的人不同,步出的男子脸上没有任何遮掩,露出年轻漂亮的面孔。
  
  “九日,要解决他吗?”年轻男子正是曾与坦斯丁接触的月光。
  
  被称作九日的男人沈默俄顷,示意其他人可以离开,直至巨大的空间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才招招手,月光见状,愉悦的靠过去,温顺的跪在男人腿边。
  
  九日伸手轻抚月光的头发,动作很温柔,却不携带任何感情与欲望,只是单纯的安抚,像主人对待宠物。月光对此毫不在意,他崇拜九日、爱慕九日,但这种爱不是对情人的爱欲,而是更单纯的情感。
  
  月光趴在九日腿上,仰著头重复先前的问题,“要我去解决他吗?”
  
  “不用。”九日懒洋洋的答了一句,“坦斯丁对我们的了解还比不上不入之林那些老怪物。”就像九日说的那样,审问完坦斯丁,返回各自寝殿的一行都被深深的无力感笼罩著,坦斯丁对创世神组织的了解不要说撼动其根基,就连借此伤其皮毛都是白日做梦,没有丝毫价值,白白浪费时间。
  
  月光咬咬唇,微微鼓起的面颊显示他此刻非常不甘心。九日自然不会错过他的情绪波动,轻抚月光的面颊,抬起小巧的脸蛋,“不甘心?”
  
  “嗯,那只该死的老狐狸,他到底有没有以真面目出现在我面前过?!”月光一直知道自己面对的坦斯丁很多时候只是个替身,但现在他不敢肯定,究竟是很多时候见到的是替身,还是从头至尾没见过一次真人!
  
  “这,很重要吗?”
  
  蹭蹭抚在脸上,就人而言,过於冰凉的手,月光想了一会儿,才闷闷的说,“我只是不甘心,九日将事情交给我,我却没有办好。。。”
  
  “无所谓。”九日收回手,说,“扶持伪政的目的已经达到,虽然时间过短了些,但以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实力,即使无法与曙光军正面对抗,也已经有一战之力,何况,曙光军想找到我们并不容易,接下来要比的是耐心。”
  
  诚如九日所言,初生期的曙光帝国人力物力紧缺,没有彻查他们的余韵;而创世神组织这些年虽然一直在韬光养晦,实力却也不是这麽容易恢复的,尤其面对的还是统一、团结,具有当世两位最优秀将领以及第三国际协助的强大帝国。
  
  双方的争斗陷入僵持,接下来,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竞赛。
  
  ※ ※ ※
  
  垂著重重帷幔的寝殿中,尺寸惊人的大床上纠缠著两道身影,莹白与古铜交映,突出的反差有种特殊的美感,将生物最原始的行为刻画得更加露骨、情色。
  
  低低的、压抑的喘息,从赛德微启的唇中泄出。他绷紧全身肌肉,闭著眼睛,仰起头,抓著嵌入腿间头颅的双手因过度用力颤抖著。缠住银色发丝的十指不断张合,泛白的指节述说著男人早已濒临忍耐的极限,却又用意志死死压抑,只因不想扯痛那个卖力耕耘的男人。
  
  缇苏含著赛德的昂扬,技巧的吞吐,左手辅助唇舌的动作,在无法进入口腔的柱体上搓揉按压,时不时绕到下方,拉扯揉捏两颗饱满的小球。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著柱身滑下,流入股沟,被开拓蜜穴的右手指尖引入湿热的肠道,使之更加滋润、湿滑。
  
  前後两处敏感都被人不遣余力的亵玩著,这个玩弄自己的人又是不知何时被放进心里的特殊存在,赛德只觉脑中“嗡嗡嗡”的鸣响著,意志力随著身下越来越急促的“噗呲”声不断削弱,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变成欲望的俘虏,沈沦在对方用爱与欲编织的陷阱中不可自拔。
  
  雌体异变罪子的後穴原本就比其他人敏感且适合接纳,生过孩子没多久的赛德更是处於最敏感的时期,随便挑逗一下都能令他的身体激动难耐,泊泊淫汁不断溢出雌体,流过肠道,从被手指撑开的菊穴中流出,打湿身下的床单。
  
  “好厉害!”缇苏暂时放开赛德不断泌出浊泪的昂扬,将湿漉漉、滴著淫汁的右手伸到赛德眼前,“看,都是你下面那张小嘴流出的口水。”
  
  一滴带著体温的透明液体滴在赛德唇边,因听到缇苏露骨话语而微微睁开双眼的赛德目光触及纤长、泛著水光的手指的瞬间猛然合上,想到那些如同艺术品的青葱玉指适才还在自己体内耀武扬威,赛德就觉得一股热流从鼠蹊直窜脑门,被缇苏伺候良久的分身受此一激,刹那间决堤。
  
  天!他竟然只因缇苏情色的言语、诱发无限想象力的画面就达到高潮,赛德完全不能相信会发生这种事,鸵鸟的将脸埋进枕头,却因姿势的关系,依旧露出半张涨得通红的威严面庞。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进入倒计时阶段
T^T有点舍不得这两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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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二八章 付之言语的爱(二)

  第一二八章 付之言语的爱(二)
  
  赛德激烈的反应同样将缇苏唬得一愣,狭长妩媚的丹凤眼瞪大到极致,视线在淋了浊白的胸腹与通红的面颊颈项间游移。爱人可爱的、诱人的反应像一把炙热的火,瞬间点燃缇苏的欲望,并以不可抵挡之势燃遍全身。
  
  随著赛德侧首埋入枕头的姿势裸露出来的脖颈蓦然一痛,不是激烈的剧痛,而是夹杂著酥麻、若隐若现的些微疼痛。赛德反射性伸手抓住了毛茸茸的脑袋,扫著敏感肌肤的发丝被拽起一半,混沌的脑袋慢数拍才反应过来适才的感觉是缇苏轻轻咬了他的颈项,位置恰恰是动脉,不知怎麽的,想到这里,赛德打了个激灵,方释放过的昂扬居然再一次有了反应。
  
  两人身体紧紧贴合著,赛德身体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都逃不出缇苏的感觉。伸手掰过赛德的面庞,使两人面对面,红润的唇贴上紧闭的眼眸,一下又一下的啄吻,惊得薄薄眼皮覆盖下的眼珠不停乱转,像只受了惊的小鹿。
  
  “睁开眼睛,赛德,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拥抱你、带给你无上欢愉的男人是谁。”压抑的、透著浓浓欲望的喑哑嗓音,仿佛来自深渊,蛊惑著选中的猎物一起堕落。
  
  赛德不想在这时候睁开眼,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失态,更不想看那张注定扰乱心神的脸孔,却怎麽都抗拒不了耳边直入灵魂的恶魔之音,不受控制的眼睑一点一点掀起,隐在其後,失了霸气与沈静的墨眸迷茫又不知所措,当然,更多的是翻腾的炽烈欲火。
  
  “真漂亮。”手指描摹著赛德眼睛的轮廓,缇苏感叹的呢喃,“赛德,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眼睛就像被云雾遮住的夜空,很美、很美,漂亮得我想把它挖出来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可是,又舍不得。”
  
  赛德迷迷糊糊的想,他才不漂亮呢,漂亮不是用来形容像他这样威严壮硕、长著一张纯男性阳刚面庞男人的词汇,而是形容眼前这个男人般绝豔、绝丽容颜的专属名词。不过,很快他就无法继续思考了。
  
  “嗯。。。。。。”轻轻的、压抑的闷哼。
  
  缇苏从额头开始,向下慢慢吻著赛德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留下诱人的湿痕,当洁白整齐的贝齿叼住饱满胸肌上那暗色凸起的时候,赛德忍耐不住的发出哼声,险些使不断点火的男人失控。
  
  他不想这麽快进入赛德的身体,不想这麽快结束这场时隔大半年的欢爱,他只想更多更多感受失而复得的爱人,感受他的体温、他的触感、他每一点变化,所以,缇苏在忍耐,不断不断的忍耐,直至忍耐超过极限,爆发出足以将灵魂焚烧殆尽的热情为止。
  
  “别忍著,赛德,我想听你的声音,让我听你的声音!”带著祈求与不安的声音传入耳中的同时,赛德感到腹部刚刚掉痂的柔嫩肌肤被湿热的唇舌温柔的抚慰,那是他为了保住孩子,亲手刻在身体上的痕迹。
  
  赛德知道那是一道多麽狰狞丑陋的伤口,也可以预见它会成为身上这个男人一生摆脱不了的梦魇,它是紧紧将两人命运绑在一起的枷锁,注定一生一世纠缠不休的诅咒。赛德从没想过要用自残的方式在对方心中刻下烙印,却又无法不为这一认知而喜悦。
  
  深深的自我厌恶在心中滋生,赛德想,自己或许是世间最过分的人吧。想著、想著,他尽力控制自己不去压抑身体的欲望与脱口而出的吟哦,赛德希望,至少,满足缇苏的愿望、安抚他莫名不安的心。
  
  缇苏颤抖著描摹伤口脱痂後的柔嫩肌肤,一遍又一遍,直至赛德的呻吟变了腔调,结实的肌理反射性抽蓄,才将阵地转移到更危险的地方。绕过重新挺立的分身,红唇擦过一颗圆润饱满的小球,来到即将接纳他的诱人入口。
  
  在赛德腰下垫了两个厚实的枕头,托高他的下身。缇苏握住赛德双腿的腿根,埋头到结实的双丘间,吻上张合著吐出淫汁的菊蕾,用舌仔细舔著每一瓣皱褶,仿佛想就这样将它们舔得绽放开来。
  
  “唔、唔~~不、啊!~~”即使有心配合缇苏,强烈的刺激依旧令赛德慌乱,想到对方正在做什麽的赛德,浑身都透出不正常的红晕,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渗出肌肤的汗珠一颗接一颗滑下身体,落在床铺或枕头上。
  
  灵活湿滑如同活物的舌突然窜进穴口,赛德的身体骤然向上拱起,又瞬间落回原位,他已经不单单是慌乱了,而是惊恐。明明两人的身体早就结合过无数次,明明自己不是初识人事的稚儿,可是,赛德就是觉得紧张得不行,比任何一次都紧张!
  
  “别这样,缇苏,出去!啊、啊啊~~”赛德用力摇头,像是拒绝,又像是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要被欲望打败。
  
  缇苏空出一只手,安抚的在赛德结实的长腿上轻抚,唇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灵活的舌顶开因主人情绪不稳而急遽收缩的穴口,坚定的向深处挺进,直至再无法更进一步。舌头在肉穴中不断舔舐著,上下左右,不放过任何一处可以触及的地方,唇则紧紧贴在菊蕾上,配合舌的动作,时重时轻的吮吸。
  
  “不要!啊!不要、我受不了了,呃啊~~进来,缇苏,我不要舌头,啊!我要。。。。。。进来!哈啊、嗯、唔~~”只能停驻在穴口位置的舌将赛德所有的欲望都撩拨出来,却又无法深入给他真正的满足,身体叫嚣著想要更多,雌体痉挛著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汁,不久前受过重创的器官甚至因此感到疼痛。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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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二九章 付之言语的爱(三)

  第一二九章 付之言语的爱(三)
  
  缇苏仿佛没有听到赛德的渴求,故我的用唇舌逗弄小小的入口以及临近入口的媚肉。感觉到赛德本能的挣扎,缇苏没有抽身压制的意思,反而松开一只束缚长腿的手,下一个刹那,更诱人的高吟在耳边炸开。
  
  “呃啊!!”
  
  有力的手指骤然抠入身下的被褥,面料上乘的床单被抓揉的仿佛腌过的白菜,皱巴巴的一团,嵌於其间的指节因过度用力颤抖、发白,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不遣余力。
  
  让赛德有这麽激烈反应的是突然深入体内的三根手指,头脑混沌的他无法理清思绪,怎麽都想不明白缇苏是怎样做到的,明明那撩拨得他难耐至极的唇舌还牢牢吸附在羞耻之处,却能同时挤入三根横冲直撞的手指,简直像是魔法。
  
  缇苏当然不会魔法,只不过是赛德被情欲模糊了感官,产生的错觉罢了。
  
  一边用手指进一步开拓销魂密处,一边唇舌并用的逗弄瑟瑟发抖的穴口,缇苏的眸色越来越深,表情也有种不正常的扭曲,是欲望与理智在互相角力。
  
  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深入仿佛抽走了赛德所有气力,抓紧床褥的手指渐渐失去力量,神经质的微微抽蓄。壮硕的身躯像被打了肌肉松弛剂,无力的大张著身体,常年锻炼形成的肌肉即使在这种松弛的状态下依旧可以看出鲜明的轮廓。
  
  缇苏太过专注於开拓爱人的身体,以至於没有发现赛德的反常,手下失去主人控制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被摆成他需要的样子,这使缇苏更加沈迷。
  
  抽出手指,稍稍离开赛德的下体,被摩擦得豔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如同呼吸的小嘴,湿漉漉,格外惹人怜爱。双手捏住饱满的臀肉,一阵揉捏,接著,尽力向两侧掰开,令穴口即使收缩也留著小小的缝隙,涓涓流出透明晶莹的爱液。
  
  缇苏凑近,轻轻向里面吹了口气,惹得赛德急喘、低哼。
  
  食指重新钻入炙热的通道,不断转换方向,按压敏感湿滑的媚肉。缇苏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赛德,靠在他耳边,似无奈、又似为难的说,“怎麽办,这里太诱人了,好像狠狠占有它。”缇苏曲起陷在赛德体内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刮饥渴的粘膜,弯曲的指节将内壁顶出一块不规则的凸起。
  
  “呜~~不、呼呼、嗯~~”与缇苏之间有过多少次床事赛德已经记不清了,粗暴的、迷乱的、恶劣的 、温柔的、激情的。。。赛德以为,他们两人已经共同经历过太多欲海沈浮,无论对方怎麽折腾,也不会再令他彻底失控。
  
  但他错了,错得离谱!
  
  赛德从未想过,原来只要对象是深深刻进灵魂的那个人,即使只是漫长的前戏也可以比激烈的身体碰撞更令人疯狂!
  
  “你也不想是吗?不想这麽快结束。”缇苏稍稍撑起身体,吻了吻赛德微启的唇,又顺著线条刚毅的下颚将过多的涎水吮入口中,品味爱人甘甜的滋味。汗珠从白净的额头滚落,摇摇欲坠的垂在尖尖的下巴上,又在缇苏轻轻摇头维持最後一分理智的动作中滴到身下人肌肉鼓胀的胸膛上,与赛德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我也不愿意呢,我舍不得这麽快进入你,这麽快结束!”缇苏又晃了晃脑袋,银色的发丝如同细细的雨帘在空中甩出亮丽的痕迹,更多的汗水落到赛德身上,然後一起沿著身体曲线滑落到床铺。“怎麽办,赛德,我停不下来。莱茵明明说过床事要有节制,可是,仅仅这样碰触你,闻著你的体味,我就差点失去理智,如果真的进入你的身体,恐怕不到精疲力尽,我都无法放开你!”
  
  赛德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在一片光怪陆离中漂浮。缇苏的声音听在耳中,像近在咫尺,又像遥远不知来处。蒸腾的体温令他始终晕晕乎乎,无法分辨自己在做什麽,也使他更忠於自己的心。
  
  让缇苏满足,安抚他因自己不谨慎而受惊的灵魂,这是赛德此时此刻唯一的心愿。
  
  细窄,但包覆著恰到好处肌肉的腰身被两条结实的长腿缠住,深入密径的手指感觉到媚肉一松一紧有规律的吸吮。
  
  赤裸裸的邀请!
  
  缇苏觉得有什麽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体内轰然燃起,烧断了颤巍巍锁住欲望的锁链,烧毁了最後一分理智。
  
  肉刃取代手指,凶猛的冲入等待已久的肠道,顶开层层叠叠的肉膜,撞进神秘敏感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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