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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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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对他稍有戒心,哪里肯这么任他作为,便是不轻不重的挣扎起来。这下可是惹恼了这要搂着他的人来。
“你还别扭什么,咱们二人可是亲密无间,也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如今失忆也就罢了,怎么还打算吃完不认账啊。”
他这话说的露骨,惹得苏白羞愤不已,心想,这哪里来的男子,竟是说出这等话来,那原本苍白的脸,如今也染上一层红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你,你这人,怎么,怎么能说这话来。”
男子瞧他这反应新鲜,不由弯了唇角,问道:“这话?这话是什么话?”
“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不见就是出来个什么,倒是急的人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一般:“你,你我皆是男子,如何,如何能行夫妻之实?!你,你莫要讹我。”
“哈哈哈,我讹你呢?我讹你什么你倒是说说。你是有我长得好啊,还是有钱啊,也值得我讹你。”
苏白原本就体虚,如今又被他这般说辞气的不轻,当下就要晕过去一般,男子见状,便死死搂住,也不知做了些什么,竟是觉得有了力气好受许多。
“瞧,这会儿是不是觉得好受些了?”
还未等苏白说些什么,这男子自顾自的又开始说道:“咱们二人相识的时候也是这般呢,你因着难受昏倒,我机缘巧合路过。后来,你也如这般头疼不已,可只要我抱着,你便说舒服了。还死死缠着我,不让我走。正所谓日久生情,那日你喝了许多酒来,见了我便……后来就……”
苏白这时候都要羞的都要烧着了:“你,你,你莫胡说,我,我并不喝酒,如何,如何能,能……”
“能什么?”
“酒后乱性!”这话被激出来的,喊的大声的很,连这男子都被吓了一跳,待到反应过来,便是难忍笑意,朗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确实不怎么喝酒,可你我二人之间,也的确有了夫妻之实,你那时也说要好好对我。你平日上山采些药草来去镇上换银钱,那日隐约是要下雨,我不让你去,偏生你不听,倔的很,结果去了山上,竟是大半日也不见回来,我便寻了过去,这才发现你竟是从山上跌了下来。到如今,已经有四日之久了,这才见着你醒了,可你竟然不记得我了。”
苏白瞧他说的真,心里头也开始打鼓,难道自己个儿的真同这男子有了夫妻之实了?
“那,那,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
“咳咳咳咳咳。”
这下子换这男子被实打实的呛住了。
“是,是你明媒正娶。只可惜你个穷书生拿不出个什么来,便说用这抵了聘礼,而我也正好瞧着欢喜,便收了下来,嫁了你。”
苏白顺着他的手看去,却只见他发顶那青色的发带。
“瞧见没?夫君,娘子我名讳火凛,你一向叫我阿凛的,这下,可别忘了,不然做了那负心人,可要叫人戳着脊梁骨了。”
事出有因
“道行不行,偏还要来逞强,也不知你是喜欢他呢还是恨他。”
阿吱被火凛这一顿呛,脸色煞白,拿着竹筒的手也抖个不停。心里对火凛虽是一千一万个的厌恶,却是对他的话不敢不信的。如今这也不能,那也不可,他顿时两难,便是只能够紧紧抱着苏白,望他身上这温度不要再低下去了。
“把人给我。”火凛见他二人这模样,心有不豫,便开了口。可谁知那阿吱一听他这话,下意识将人抱得更紧,竟是还躲了一下。火凛一下火大了起来:“给我!”
“若不是,若不是要护着你,他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阿吱吼完这话,便是哭了出来。火凛听了也是一怔,他心知是苏白是护着他们才出的事,却不明白这鼠妖为何会说是因为护着他才受伤的。
“把话说清楚。”
火凛见他闭紧了嘴,不再言语,一个闪身便到了他跟前,掐着他的脖子说:“你要是想活着见到他醒来,便给我把话说清楚!”
阿吱满面泪水,心里头心疼苏白,也不想让这人白白的占了苏白的好来,便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那日我们跌落下来不就,便有一黑袍男子踏云而来,行至小道人处是便是停了下来,看不出他是何方神圣,只知他的确是法术高深。后来,他又望见了你,便是过来挑着你脖颈处揪了起来。阿苏他,此时稍有清醒,便是拼了全力扑上前去狠狠咬住那人小腿,想来那人是没料到这凡人竟然是还是醒着的,竟然还能近身攻击他。任由那人如何踢打,阿苏就是不松口。”说道这里,阿吱哽咽,下面的话实在难讲出来,那场面,他并不想再回忆起来,可却……
“那人伸手成爪就要想阿苏天灵盖拍去,如果,当时不是小道人突然醒来,只怕……虽说他罢了手,却始终捉着你不放,阿苏那时已然昏迷,却还记得要将你救出来。他缠的的太紧,而那人却似乎是顾忌苏白什么似的,甩手将你扔下来,但却也对阿苏施了咒术,阿苏便是昏迷过去,于今日,已经有七日之久了,却始终不见阿苏醒来。眼看着……你却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你这般品性,怎么当得起他的好来!”
“我当不起么……”
“你甚为狐王,却并不懂这人世常情,只是一味追逐着你心中所想,全然不顾及旁人感受。你化身人形的时候,他哪里有怠慢过你,他待你如挚友,你却只当他是玩物,说抛下就抛下,你可曾见过他的伤心失落来。后来你为狐身,他一样对你照顾有加,你又可曾记到心里头过?”
火凛听他吼完,却始终不发一言,只是垂下双手,静静看着他怀中那沉睡的少年。
“他待你,待凤大人,都是掏心掏肺,你们却……他只是呆,却并不傻,知道你们瞧不起他,可他还是一样的对你们好。对他好的人,你却不让他们的对他好。你们修仙千年,自然比我们高贵出许多了,自然也不会将我们放在眼里,不过都是些蝼蚁罢了,能供你们消遣都是荣幸。”
“你若无心,便松了手,别来招惹他。难道要他爱上你,为你生为你死,你才觉得有趣么,才觉得甘心么?”
火凛听到这里,眯了眼,开口说道:“把人给我!”
“不,不会给你。”
“呵呵,小小妖畜,还有这胆识。你以为我同你废话这许久是奈何不了你还是怎的?”
阿吱一听,脸色煞白,浑身抖如筛糠,他知道这火凛本事,也知道他耐心同自己周旋大约也是看在苏白的面子上,可叫他将怀中之人叫出,却实在是不甘心。
“你若不想他死,就将人交给我。至于你说的那些要死要活的,也得等这人能活过来才好说。”
终于,阿吱还是松了手,眼睁睁看着苏白被火凛抱走,自己却实在是无能无力。
“你不用跟上了,寻一处僻静之地好好养伤,也好好修为。”说道这里火凛一顿,“他日有成,再来找苏儿吧。”
于是,火凛带着苏白,进了这山中,因为法力有限,只得幻化出如此破败的屋舍出来。
火凛替他瞧过以后,心中不由忧虑更甚。除了鼠妖所说的那黑袍男人所施禁锢咒术以外,只怕伤苏白最深的还是这丹心咒术。他隐约记起白景同他说过的,只要有妖带着歹意近了苏白的身,这妖必定也要受不小的伤害来,如今想来,那日那黑袍男人是顾忌这丹心咒术。可白景也说过,这咒术用过之后对苏白伤害也是极大,轻则晕倒,重则却是要昏迷上许久。体乏无力是一则,再一个,人的精神会越来越弱,到最后,似是一切都不属于苏白,只留下个躯壳而已。
想到这里,火凛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这咒术,他只是听说过,却没想着,伤害如此之大。
同这咒术之伤来说,身上那些淤青则是小巫见大巫了,只是,火凛瞧着有些碍眼。他如今也知晓了,这些伤,是护着他才有的。心里头也不知是何滋味,只是,觉得自己竟能被人这般的护着,并不觉得被轻看了。他能力超凡,鲜少有对手,总是他护着别人,却难有别人护着他。那些妖,那些人,都是为了寻求他的庇护而来,都是有所求的,却突然有这么一个人,竟是不知死活的要护着自己。
“你这小子,难怪白景他喜欢你。快些醒来吧。”
只是,领火凛没想到的,苏白醒来倒是醒来了,却没了以往的记忆。不记得他,不记得凤灼李玲,不记得鼠妖阿吱,甚至,不记得自己的挚友观云。他只记得自己被养母赶出家门,独自上路,只记得自己是要游历四方的。火凛不知道,他忘掉的这些,对于苏白来说是属于好的一部分,还是说,如阿吱所言,是那些他心中伤心的一部分。他……希望,不,他什么都不希望了,就这样吧。突然就想这么样的相处着,直到,他找到……
山中时日(一)
苏白虽然听他相公相公的叫着别扭,可也觉得,到底是娶了人家的,还让人家一个大美人住如此寒酸的地方。他心里头思虑多,想着这火凛定是个富家公子,竟是被自己……结果跟着自己倒这穷乡僻壤里来讨生活。他这么一想,心中愧疚更甚,对火凛便是更好了。
别家娘子都要会洗衣做饭的,可苏白却实在舍不得。瞧着那人十指如玉,哪里是像会做这些活计的人。苏白身体好了以后,平日这些活全是他一人干了,一点也不让火凛插手,将火凛服侍的妥妥帖帖的。
这些倒都是苏白心甘情愿做的,也不觉得委屈。只是到了晚间,实在有些难熬。家里头就只有一张床,他二人就得挤在那床上。原本是两床被,两人各睡各的,可火凛却同他说:“你睡相不好,晚上总是将我踢到床下去。”这话一说,可不得了,苏白立马愧疚的不行,便是说要火凛睡在里头,自己睡外头。
可火凛哪里愿意这事,就直说:“那,你自己再滚到床下去,到叫人笑话我这做娘子的竟然这么不守妇德,竟然敢欺负相公。”
这话管用的很,苏白就怕这个。许是书看的多了,人也就极为在乎这些说道来。
“那,那你说,怎么办?”
瞧着苏白那快哭了的模样,火凛好笑之余也不由恼火,心想:怎么,这多少妖精都想跟本座睡呢,合着要这人跟自己睡就这么委屈了。
“我身量长,睡的时候抱着你,这样,你也不容易踢腾,我也不会掉下去,如何?”
这话一出,苏白就涨红了一张脸来,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开口:“这,这不合适,圣贤云:男,男女授受不亲。”
“哈哈哈哈,夫君可是忘了,我虽是嫁给你的,却到底还是个男子呢。”
“啊,这……”苏白傻在哪里,不知该说什么,这男人和男人,书上也没说过要如何啊。
火凛心知他转不过弯儿来,只将他往别的上带:“莫不是夫君不信我是个男的?那,你摸摸看。”说罢,便将苏白的手一把拉过来放在自己下/身处。
苏白就跟被烧着了手一样,吓得就往回缩,可他那点小劲儿,哪里敌得过火凛,三两下挣扎的,倒是将火凛的火给勾了出来。眼见着自己手下那物竟是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苏白脸色是一会红一会白的,可是精彩的很。
火凛自己也没想到是这般境况。原本不过是想小开个玩笑,却是没想到竟是如此……这才真叫做玩火自焚呢。
“这可怎么办啊,夫君。”火凛哑着嗓子看向苏白,眼角眉梢的俱是春情,带着勾人的眼神,看的苏白傻呆呆的。火凛幽幽一笑,将人拉近了一步说道:“你说要如何啊,夫君?”
他问的勾人,苏白却实在是再难抬头看他。原本只是红了脸,这一低头看去,却是连耳尖儿脖颈都红了个透。好半晌的才听得苏白轻声说道:“书,书上,有,有说……”
“说什么?”
“说,说,男子,男子,若是,若是你那样了,便,便是以指代劳,弄,弄拂尘,便,便可。”
火凛这可算明白了,他这是要自己弄手活儿呢,说的竟是这般文雅。虽说自己起了火,可也不忘逗弄苏白一番:“瞧着你成日里只看些之乎者也,怪老实的,没成想,你还看些这个?”
苏白听了却是慌忙要摆手,结果忘了自己手还被压在某一处上,这一蹭,只觉那处似乎更大了些。
“不,不是的,是,是之前去了,去了书局,结果,结果那老板说有好书,我,我瞧着扉页精致,又以诗句开篇,我,我就以为……结果,结果……”
“结果你不还是看了下去?”
“没没。”苏白着急解释,生怕火凛误会了一般。
此时,火凛也不再说些闲话来,只是将人紧紧抱着:“苏儿,你可会?”
感觉怀中之人似乎将头低了下去,大约了解,这书呆子是不会的了。结果,却没想到,苏白竟是颤巍巍的撩开他下摆,探手进了他亵裤里,轻轻握住那物,便动了起来。
苏白手微微有些凉意,贴近那热源,却是让人不由喟叹一声。虽说苏白总做些粗活来,却不见那手有多粗糙,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柔软与细致,加之那生涩的动作,竟是让火凛心头不由一动。
“苏儿,你,你真是要人命了。”
火凛嫌不够,便握住苏白的手,加快了速度。只是,也不知是妖怪的持久力过久,还是他许久没找人泄过火,总之,苏白不知过了多久了,手腕子都快断了,才感觉手背上的灼热来。
此间,苏白一直低着脑袋,也不言语,只是那露出的皮肤上的红色,泄露他。火凛突然低了头,亲吻那脖颈。原本只是轻轻一吻,却不想苏白气息太好。那细细碎碎的吻,便变成了霸道的吻。看着那处的吻痕,火凛突然觉得满足异常。
他与释慧是真真不同。幼年时与释慧胡闹时,却都是释慧带着他的,如今……
想到这里,火凛一个激灵,双手扶着苏白的肩,将人稍稍推开。大约苏白不知他为何有如此举动,不由抬头望向他,眼中疑惑清清楚楚的透漏给火凛。
“方才是我,是我的错,你莫放在心上。”
苏白虽不明白他为何道歉,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火凛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再次打量苏白,看到他面带潮红,不由问了句:“夫君,可要妾身帮忙?”
苏白慌忙摇头,就要逃走,可却被火凛一把抓住,二话不说也向他下身探去,只是,那里平平静静的,乖巧的,如同苏白本人。这下火凛可是不愿意了,原本那丝愧疚早就无了踪影。心里全是:这人竟然对自己没反应?!
本来么,苏白并不是此道中人,也对火凛的情意没到那份儿上。遂是,实难让他对着一个男人有什么欲念。其实,对于被他一碰就有了反应的火凛,他才是不解。不知道为何有男人会对男人有想法。书上有云阴阳相调,可到了他这里,全然不是了。这,倒叫苏白着实有些不明白了。
火凛见他眼神清明,又瞧着他眉心的朱砂,那点念头便被这么个掐灭了。松了手,苏白便跟个兔子似的逃出门去了。
山中时日(二)
苏白这一逃出去就是整整一天,火凛却无心去找他,皆因此时的他已然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对着少年,对释慧是何感情了。
这几百年来,他都生活在对释慧的追逐中,似乎,也因为此而让这漫长岁月显得不那么无聊。他得不到释慧,便寻一些与他相似的人来。那些少年,年龄同他与释慧相识时的一般大。他们要么眼睛像释慧,要么身姿神韵像。然后这个叫苏白的少年,他最像释慧,却也是最不像的一个。他带着释慧独特的气息,却连释慧的半分都不及。他灵动不见,呆气到不少。
或许对他特别是因着他救过自己一命吧。
再见到苏白时,却见他一人拖着个大物件儿过来。火凛走进一看,竟是一张木床。不由挑了眉。此时便听到苏白说:“我,这,这山中竹子多。”
火凛不由好奇他这竹子是真么砍的,便问:“你还有这力气呢?”
苏白一听这话就窘红了一张脸,慌忙说道:“不,不是我,是,是在山上碰见个砍柴的青年人,他,他帮我的。”
也不知为何,火凛听了这话,心里头不甚舒服:“啧啧,这人这么好,合着是帮了你一天?”
“是,是挺好的,要不是他帮忙,只怕我今天还弄不好呢。本,本来想请他来做客的,可,可他说……”
“说什么?”
“说,说下次吧。”
“下次?你可记着他的名字了?”
一听火凛这么问,苏白哎呀了一声,伸手就打了打自己的脑袋:“瞧我,我,我忘了问了。”
“哼。”
苏白还沉浸在懊悔当中呢,就见到火凛气呼呼的走了。这人怎么就生气了,这是,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么?可他仔细想了半晌也没想到自己到底哪句话说的不合适了。上前走了两步,却有停住,心想,还是不要去了好,原本就是自己不会说话惹了人生气,这会去,只怕更是气上加气。遂是想到这里,便停了脚步,转身去了灶房。
火凛这边回到屋里头就闷着声,心里头懊恼自己总是被这呆子气个半死,却又不知为何自己会被气成这样。到如今,他自己也都无法说服自己对这呆子没什么了。
唉。指望着呆子来哄人还不如指望着他改吃素呢。
心里叹了口气,火凛提了步子去看苏白。满院子的没见着人,倒是闻到了香味。看着灶房那里冒着炊烟,火凛几步走了过去,却并未出声打扰他。
苏白在忙,忙着生火,忙着洗菜切菜,忙着杀鸡,忙着看看灶台上的东西。偶尔尝尝饭菜咸淡倒是把自己舌头烫着了。山中泉水大约有些凉,洗过菜的手有些红。切了辣椒的手又去揉了眼睛,瞧瞧,这会就流了眼泪出来。都眯着眼了,还去蒸锅里拿碗!
看到这儿,火凛吓了个半死,冲上去,就将人拦住,然后顺手一扫,那锅里头的碗就已经到了案上了。
“那碗烫的很,你就敢这么上手端,再烫着了怎么办?”
苏白没想到火凛这会会来,加上他又帮自己拿了碗出来,到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他会烫着自己,赶忙的拉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我不怕烫的,倒是你,哪里做过这个,烫着没有?疼不疼啊?”
眼睛给辣的眼泪汪汪的,还要操心着别人,火凛瞬间就软了心,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傻子。”
苏白不知他为何会如此,只当他是因为方才的事生气,后来想着,都是自己笨嘴拙舌的,不会哄人,反要人家来哄自己。想到这里,便伸了手轻轻环住火凛说道:“你莫要生气了,我,我做了你爱吃的,一会就好,你先回屋去,这里烟熏火燎的。”
火凛并不松手,只是听他说到为自己做了些好吃的来,心中惊奇,也欢喜:“你就知道我爱吃什么?”
“哦,你平日里挺挑食的,多半食物都不吃,这,看着看着就记住了。”
“那就一直记着,好好的给我记着,哪天忘了,我就休了你。”
说罢这话,火凛轻轻咬住了苏白的耳垂,惹得苏白打了个哆嗦。火凛轻笑,这敏感的小东西。
这顿饭火凛吃的格外的香。这三个月来,在这山里头,过的是逍遥自在,甚至是忘乎所以,似乎每日混吃等死才是正经事一般。加上对他是言听计从,你说渴了,他立马给倒了水过来,不烫不凉正正好,你说热了,他扑棱扑棱的给扇着扇子,自己都瞌睡成什么了,手上都不带停的。
说句良心话,苏白对他那是真真的好,好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苏白。他原想着,这孩子如此善良老实,别不再将他当玩物一般逗弄,好好的送下山去,过那凡人该过的日子。可当他看到苏白同那砍柴的青年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他就觉得,不行,哪里能将这样的苏白便宜了他人。可苏白,苏白对谁都好,猫猫狗狗的,花花草草,死物活物的,对着这些都是好的。火凛就想,这苏白对自己的好,也不是特别的,就是见着人了,都对人家好。
他心里头不舒服,便想着拉人过来教育教育。
“你是不是最怕我不高兴?”
苏白一听,慌不迭的点了点头。
这表现,还可以。火凛微微一笑,表示满意。
“我不喜欢你对我以外的人好。”
“啊?”
“对谁都好,倒是显着这好多不值钱的。”
苏白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头有那么一丢丢的难过,不由开口想解释:()“可,可他们对我也很好。”
“他们?”好么,合着还不止那一个人呢。“都还有谁,谁对你好,谁对你有我对你这么好?”
“他他们也没有没有你对我这么好。”说道这里苏白不由脸红,可也不知道自己脸红什么。“你,你不在家的时候,他们过来帮忙修过屋顶,给重新砌了灶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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