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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作者:卫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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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已经渺不可闻,杨丹撑起力气,一把掀开了那片帘幕。
紫帘帷的後面,赫然是一堵冰冷坚实的墙壁。
那亮光,人影,似乎有些回音的声响,看起来都不可能在这裏出现存在过。
杨丹重重一拳捶在了墙上。
从没有……
没有如此狼狈过!
这人究竟是谁?或者,他是……人吗?
墙自然不会被一拳捶塌,而且手上无力,这一拳险些差点折了自己的腕骨,痛不可当。
杨丹握著手腕,腿一软,坐倒在墙边。
从来没这麼无力过,连咬牙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好象废人一样。
杨丹抬手摸了一下头发,幸好发上绾的那只簪却还在。
发簪还是离家时从父亲那裏拿来,非金非玉,却是一段木簪。现在人间天上都找不出来的一种木头,通体漆黑,乌沈沈的也没有一点光泽。
说金贵也不见得,但是其坚逾石,其硬胜金。
天底下可能只有这麼一根,所以若说不金贵,也不是真。
不过当时拿了出来,是为了装东西用。
杨丹慢慢旋开簪头,从裏面滚出一粒药丸来。
想困住他……
没有那麼容易的。
药丸入口即化,这是平舟爹爹所赠的药物,效用不凡。
药丸滑下喉咙,便觉得象一条暖线般,所经之处都舒服了不少。
犹记得那温和浅笑的人说:“这个……救急保命,都用得上。不过,终归不会是万灵丹,世上尽有那解不了的毒,治不了的伤,人心最难测。总之,一切小心。”
杨丹当时笑著答:“是,谢谢平爹爹。”
当时不当成什麼重要的事。
现在想起那几句嘱咐,才恍然自己的确是年少轻狂。
这世上,避不了的祸,降不住的事情,比少年以为的,要多得多。
雪盗失踪,柔碧失落。
在这个不知道是什麼所在的地方,杨丹觉得自己份外软弱。
父亲,弟弟……还有淮戈,他们都在做些什麼?
有没有挂念他?
手指扣在自己的腕上,慢慢施力。
银光一缕缕的透出来,慢慢汇结成那块精致的令牌。
当时淮戈笑说:“银凰令已经几百年没有主人啦,因为我父亲他只掌一块令,就是凤令。凰令一直白放着,没人动得了。本来说我成年时要给我,不过……若是你能拿,那就更好了。”
当时杨丹懒洋洋的说:“我恐怕是不成,我又不是凤凰。”
“也没有说一定要凤凰啊,只要是羽族都可以的。”他顿了一下说:“再说,都已经进来了,不去试一试就走,多可惜啊。”
他们手挽手的在羽族的圣地里,沿着长长的甬道一直向前走。
淮戈一样样指给他看,那是回鸣泉,那是锦绣塔。
圣地的最里头,是一株参天大树。
“这就是九叶梧桐?”
“没错。就是这一株。”
银凰令就安然的嵌在那树的树身里面,银芒流动,晶莹剔透。
原本杨丹是进不了圣地的。他的确是羽族不错,但是他身上羽族的血统,已经变得稀薄。他的父亲已经不是纯血,到了他这里,从小时候化形过,就再也没有办法恢复羽族的原型。
如若不是……
如若不是他和淮戈已经有肌肤之亲,这圣地的禁门他是进不来的。
“你看。”
杨丹凑上前去,那银芒清凉和煦,并不让人觉得耀目刺眼。
“要怎么取下来呢?”
“它不承认的主人,是没有办法把它取下来的。”淮戈解释说:“我们族里也有其它的人来试过,我记得四长老当年好象都曾经想要做银凰令主,但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直接用手去拿?”
“不是。”淮戈笑着揽紧他的腰,在他唇角轻轻偷个吻:“滴一滴血上去,成便成,不成便不成,这个是没办法的。银凰令与那块火凤令一样,是开天辟地之时便有的宝物,很有灵性的。它不认的话,你割了头洒一腔血都没有用。”
杨丹微笑着说:“听起来倒是很有意思,那我试试。”
咬破指尖,殷红的血珠渗出来,在雪白的指尖上仿佛一粒贵重的宝石。
“滴上去?”
“对。”
杨丹缓缓的抬手,将指尖对准了令牌。
血珠落了下去。
银芒静静的敛去,然后,树身上便空了。
“咦?”
两个人一起发呆,令牌呢?
怎么会不见了?
淮戈也只听说过滴血来确认,可是认不到如何,认到又如何,却没有人跟他讲过。
两个人围着树一通好找,什么也没有找到。
“难道是令牌生气了,所以躲了起来?”
杨丹亦是莫名其妙。
“算啦,不找了。回去问问父亲,他一定知道的。反正我们又没做错什么……”
一直到……直到后来,才知道这令牌竟然会藏在自己的血脉里。
杨丹靠墙坐着,慢慢聚集气力。
过了半晌,他伸手按在墙上,缓缓用力的推了下去。
那坚固无比的石墙即使是拿大斧大锤来砸,只怕一时半刻也难损分毫。
但是杨丹的手却直按陷了进去,仿佛手下那并不是墙,而是柔软的豆腐和面团一样。
他缩回手来,墙上留了深深的一个掌印,仿佛是精心雕刻出来的一样。
墙后是实心的岩壁。
但是适才那人是从何而来的?难道他徒有意识而无形体?不然,怎么可能穿越附凿过来?
就算那人没有实在的身体,但是自己却是实实在在的。那人既然能把自己关在这里,那么必定有一条路径可以通向外面。
只是,那条路,到底在墙后的什么地方?
杨丹盘膝而坐,闭起眼睛缓缓运气调息。银凰令上的灵力缓缓行遍全身,精力一点一滴的聚集起来,汇入丹田。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双眼,站起身来,在墙边缓缓的走过,绕着石室转了一圈,在一处墙角停下,指尖在墙砖处轻轻弹了两下,然后五指张开,一掌击了上去。
石墙碎裂如面粉般,簌簌的滑落。
墙上露出一个洞口,后面是一片空虚的暗黑,冷风从洞口吹进来。
杨丹掌中的银凰令释放出一圈光晕,照亮了这条黑暗未知的甬道。
墙后是什么地方?
而外面,现在又怎么样了?
翔26
更新时间: 05/13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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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丹在这条狭窄的甬道中向前走。他不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也不知道前路会通往什麽地方。
然後,隐约之间,他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杨丹加快了脚步,但是仍然不失谨慎。这条甬道看起来是平平无奇的,但是,往往危险就隐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杨丹已经听到其中的一句:“好,你还想不想要他的命?”
他心中一凛,脚步更轻,一点声音也没有。
气息都收敛了起来,这说话的声音,似乎便是那曾经在囚禁他的屋子里说话的人。
另一个人回答的声音却很低,听不到在说什麽。
声音是从左侧的头顶上方传来的,似乎隔得并不远,但是声音被墙阻隔滤断之後,听起来有些变形的沈闷,十分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伸过手去贴在墙上,然後,那只手上微微的发出白光。
白光柔和而炽烈,手下按的墙壁也被光照亮,越来越亮。
到最後那些墙砖被光映的纤毫毕现,耀眼如宝石一般。
然後,白光忽然被墙壁吸了进去,那坚硬的墙面仿佛一瞬间被光穿透了,仿佛人的视觉出了错误,那墙壁变成了全透明的,象是水晶堆砌而成。慢慢的这明澈扩散开去,一点一点,一圈一圈,仿佛水的涟漪,头顶上也变得如同白昼,然後,那种通透刹那全部呈现眼前。
墙的那一边的情景,还有头顶的的墙後面的情景,全部清晰的透了过来。
头顶的上方,很遥远的地方,可以看到一间房间,很宽敞。
那房间里有三个人,易钧,柳冰,还有……
杨丹的眼睛认真注视著那第三个人。
那个人紫衣垂地,长发如瀑,脸上带著倾国倾城的妖冶笑容。
那个人他很熟悉,他曾经为他心焦,为他奔忙,为他牵挂不已。
然而现在那些情绪都在一瞬间消失。
杨丹在心里轻轻喊了一声那个人的名字。
柔碧。
是柔碧。
那个柔弱的妩媚的少年,现在却挺直了背脊,看起来有种别样的英俊。那种秀美中带著不可测的底蕴,妖冶中含著未知的危险。
这个少年,这个曾经被欺压胁迫,侮辱践踏的少年豔鬼,现在竟然会是这样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杨丹怔在原地,全身似乎都僵住了,无法移动。
“对阴山令主的徒弟和女儿来说,我的要求一点也不为难。”柔碧的声音和从前不同了,听起来,有种金石相撞的质感:“反正这庄子里还是有许多的仆役的,你完全可以找替身,找几个都行。”
易钧似乎是受了伤,他扶著柳冰才能站稳:“你……当真没有伤害他?”
柔碧一笑:“你若是答应,那麽自然我不会做什麽。虽然他的身体更诱人,但是,毕竟是上界的贵公子,来头太大,我可不想结下难惹的对头。”
易钧沈默著,柳冰叫道:“师兄!你不可答应他!谁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此人居心叵测,你若是答应了,他日这个魔头就无人可制了!”
易钧却说:“好,我答应你。只是,你如何能保证,你确实会放了他?”
柔碧一笑,那种俊美的邪魅令人觉得眼前发晕:“你没选择,你既然要答应我,那就应该相信我。”
易钧咬著下唇,低声对柳冰说:“师妹,你替我护法。”
柳冰脸上露出失望,挫败,愤恨,悲伤……种种复杂的神情,但是过了片刻,她终於镇静下来,冷冷说:“好。”
柔碧说:“好,你想得通那是最好。不过,你这个师妹可有些碍事,我可不想到了关键时候被她捣鬼。”
他手一扬,数道黑色丝线如箭般射出,眨眼间缠上了柳冰的四肢。
“行,这样她能替你护法,但是不能干扰你行功了。”
易钧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那就开始吧。”
杨丹本能的想阻拦,但是他的手刚刚触及那墙壁,还来不及吐劲发功,上方已经异变陡起。
易钧盘膝坐在了地下,双目闭拢,黑发披垂。
然而,在他的身形中,却突然脱出一道影子来,仿佛是微风拂过,从他的身上掀起了一层黑纱。
那影子慢慢聚拢定形。
杨丹怔住了。
那影子,俨然也是易钧!
这,这是灵界传说中的离魂之术麽?
柳冰注视著地下易钧那一动不动的躯体,眼中慢慢的渗出泪来。
而站著的易钧的精魄一步一步向柔碧走了过去。
杨丹立刻回神,他不懂灵界这诡异的法术,但是,既然是被胁迫著,柳冰又是那样的神情!
那麽柔碧要求的必定是十分险要的事情!攸关易钧的生死!
杨丹没再犹豫,手按在壁上,掌心吐力。
那墙壁象被无形的刀刃削割著,一片片透明的碎片落地无声,仿佛一场琉璃的梦境,情景又诡异又美妙。
而上方,易钧已经走到了柔碧的身前。
柔碧的笑容中充满了得意和喜悦,手臂抬了起来,银色的光线从指尖释出,瞬间穿透了易钧的灵体。
翔26
更新时间: 05/29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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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丹在这条狭窄的甬道中向前走。他不知道这裏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前路会通往什麼地方。
然後,隐约之间,他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杨丹加快了脚步,但是仍然不失谨慎。这条甬道看起来是平平无奇的,但是,往往危险就隐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杨丹已经听到其中的一句:“好,你还想不想要他的命?”
他心中一凛,脚步更轻,一点声音也没有。
气息都收敛了起来,这说话的声音,似乎便是那曾经在囚禁他的屋子裏说话的人。
另一个人回答的声音却很低,听不到在说什麼。
声音是从左侧的头顶上方传来的,似乎隔得并不远,但是声音被墙阻隔滤断之後,听起来有些变形的沈闷,十分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伸过手去贴在墙上,然後,那只手上微微的发出白光。
白光柔和而炽烈,手下按的墙壁也被光照亮,越来越亮。
到最後那些墙砖被光映的纤毫毕现,耀眼如宝石一般。
然後,白光忽然被墙壁吸了进去,那坚硬的墙面仿佛一瞬间被光穿透了,仿佛人的视觉出了错误,那墙壁变成了全透明的,象是水晶堆砌而成。慢慢的这明澈扩散开去,一点一点,一圈一圈,仿佛水的涟漪,头顶上也变得如同白昼,然後,那种通透刹那全部呈现眼前。
墙的那一边的情景,还有头顶的的墙後面的情景,全部清晰的透了过来。
头顶的上方,很遥远的地方,可以看到一间房间,很宽敞。
那房间裏有三个人,易钧,柳冰,还有……
杨丹的眼睛认真注视著那第三个人。
那个人紫衣垂地,长发如瀑,脸上带著倾国倾城的妖冶笑容。
那个人他很熟悉,他曾经为他心焦,为他奔忙,为他牵挂不已。
然而现在那些情绪都在一瞬间消失。
杨丹在心裏轻轻喊了一声那个人的名字。
柔碧。
是柔碧。
那个柔弱的妩媚的少年,现在却挺直了背脊,看起来有种别样的英俊。那种秀美中带著不可测的底蕴,妖冶中含著未知的危险。
这个少年,这个曾经被欺压胁迫,侮辱践踏的少年豔鬼,现在竟然会是这样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杨丹怔在原地,全身似乎都僵住了,无法移动。
“对阴山令主的徒弟和女儿来说,我的要求一点也不为难。”柔碧的声音和从前不同了,听起来,有种金石相撞的质感:“反正这庄子裏还是有许多的仆役的,你完全可以找替身,找几个都行。”
易钧似乎是受了伤,他扶著柳冰才能站稳:“你……当真没有伤害他?”
柔碧一笑:“你若是答应,那麼自然我不会做什麼。虽然他的身体更诱人,但是,毕竟是上界的贵公子,来头太大,我可不想结下难惹的对头。”
易钧沈默著,柳冰叫道:“师兄!你不可答应他!谁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此人居心叵测,你若是答应了,他日这个魔头就无人可制了!”
易钧却说:“好,我答应你。只是,你如何能保证,你确实会放了他?”
柔碧一笑,那种俊美的邪魅令人觉得眼前发晕:“你没选择,你既然要答应我,那就应该相信我。”
易钧咬著下唇,低声对柳冰说:“师妹,你替我护法。”
柳冰脸上露出失望,挫败,愤恨,悲伤……种种复杂的神情,但是过了片刻,她终於镇静下来,冷冷说:“好。”
柔碧说:“好,你想得通那是最好。不过,你这个师妹可有些碍事,我可不想到了关键时候被她捣鬼。”
他手一扬,数道黑色丝线如箭般射出,眨眼间缠上了柳冰的四肢。
“行,这样她能替你护法,但是不能干扰你行功了。”
易钧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那就开始吧。”
杨丹本能的想阻拦,但是他的手刚刚触及那墙壁,还来不及吐劲发功,上方已经异变陡起。
易钧盘膝坐在了地下,双目闭拢,黑发披垂。
然而,在他的身形中,却突然脱出一道影子来,仿佛是微风拂过,从他的身上掀起了一层黑纱。
那影子慢慢聚拢定形。
杨丹怔住了。
那影子,俨然也是易钧!
这,这是灵界传说中的离魂之术麼?
柳冰注视著地下易钧那一动不动的躯体,眼中慢慢的渗出泪来。
而站著的易钧的精魄一步一步向柔碧走了过去。
杨丹立刻回神,他不懂灵界这诡异的法术,但是,既然是被胁迫著,柳冰又是那样的神情!
那麼柔碧要求的必定是十分险要的事情!攸关易钧的生死!
杨丹没再犹豫,手按在壁上,掌心吐力。
那墙壁象被无形的刀刃削割著,一片片透明的碎片落地无声,仿佛一场琉璃的梦境,情景又诡异又美妙。
而上方,易钧已经走到了柔碧的身前。
柔碧的笑容中充满了得意和喜悦,手臂抬了起来,银色的光线从指尖释出,瞬间穿透了易钧的灵体。
杨丹心中突的一跳,掌心力道催的更急更猛。
墙壁如粉屑一样簌簌的落下,然而,离柔碧和易钧却还是那样遥远。
在这样情急的瞬间,杨丹却想起父亲有次半开玩笑的说:人生,其实就是不断的受伤,不断遭受背叛的过程。
但是飞天爹爹却说不是,不是那样的。
他说人生就如他听过的一首歌。
人生就是和一些事,一些人,相遇的过程。
缘份何等奇妙,酸酸甜甜的经历,构成了人生。
这个时候想这些完全是没有益处的。杨丹摇了摇头,手上不断吐力。
突然掌下一空,手掌按在了虚处。
杨丹怔了一下,上身前探,从那空洞处穿了过去。
现在已经处在了那三个人的正下方。
杨丹掌中扣著银凰令的灵力,却迟迟不敢发力。
现在……易钧正处於险地,能不能干扰呢?
若是万一弄巧成拙了呢?
若是……若是……
就在这麼一迟疑的瞬间,柔碧已经噙著笑意,手指慢慢垂下,收拢。
易钧的魂体已经淡薄的如一道轻烟,再怎麼不懂这裏面事情的人,也看得出他的情形大大不妙。
“承认承让。”柔碧的身上萦绕著一层淡薄的青光,笑容可掬的退一步,又再退了一步:“易公子,真是多谢你。”
易钧那缥缈的脸容上有一点无奈:“好,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其实……”
忽然柳冰出声说:“师兄,我有事想问你。”
易钧转过头来。
“师兄,你今天肯拿阴山令,拿自己一身灵力去换那个杨丹的下落。或是换成我呢?今天我落在旁人手裏,你是不是也肯为我如此?”
易钧没有说话,柔碧看看易钧又看看柳冰,噙著笑居然看起了热闹。
杨丹身形上移,已经靠近了他们的脚底。
只隔著一层地砖了。
上面的寂静有种碜人的感觉。
静默的让人心悸。
“师兄,你办不到吗?”
易钧慢慢转开头。
杨丹看著柳冰怀中易钧的身体,心头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强。
这个人……
哪怕先骗她一骗啊。
这处的境况如经诡异,柔碧这样的……高深莫测,而柳冰情绪不移,嘴角抿的死紧。
这时候惹恼易怒的女人,有什麼好处?
柳冰笑容惨淡:“你连骗我一下也不屑吗?”
易钧沈默以对。
“师兄,你一点儿也不爱我,为什麼要和我成亲?”
成亲?
杨丹刚才没有注意,现在看柳冰,她的衣裳和发髻,果然都是已婚妇人的打扮,不再是姑娘家的辫子头。
“师兄,你为了他可以什麼都不要,连性命,连我父亲的令牌……”柳冰眯起了眼:“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杨丹心道不妙,已经来不及再想什麼其他,蹂身向上,一掌便击向了地砖。
然而柳冰的手动作却是更快。
红影闪动,杨丹惊的叫也没叫出声来。
柳冰袖中早就暗藏利刃,她动作快的让人看不清楚。
红光闪过之後,易钧的头颅便与身体分离,骨碌碌的滚落在地。
血浆如瀑,盖满了人的眼帘。
翔27
更新时间: 05/3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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