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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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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莫名就好了心情,低头捏住对方手腕,不紧不慢的加重力度,满意的将之前隅枕棠留下的为数不多的气味完全擦去(于是昨夜那样,已经木有了吧……= =),而后伸手,抚摸对方被吻的明显红肿的嘴唇,微微一笑:“所以,要尽早补足体力。”
  “……”
  他其实是被地煞附身了吧是吧是的吧一定是吧??!隅殷色擦着嘴唇恨恨的瞪着他, 
 43、转?爱欲的开端 。。。 
 
 
  对方悠然的背影令他挠墙不能,摸着肿痛的唇:这厮其实是闷骚吧,嗯,果然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RP爆大发了,在下竟然连更。
于是狗血滴皇宫戏份再一次被我啰嗦的JQ描写顶到后面去了,内牛满面的某一只掩面飘过,俺真的是不知JQ写起来是如此顺手……

PS:
已经shi去的诈尸按抓,木有shi去的,很好,继续死扛,定期按抓有肉吃,不不不,风紧扯乎,还是说有糖吃更稳妥,严肃望。




44

44、转?王之盛宠者 。。。 
 
 
  
  何谓药海棠。在听到薄佻白的答案之前,殷色曾不止一次的纠结于此,尽管普天之下曾有无数双手为了达成一己之私而为他奉上各式各样的“药海棠”,但,也只是徒具字面意思。
  那么,真正的药海棠到底是什么?
  “尚不能确定,但这是目前为止最理想的猜测……”薄佻白立在床前双手负后,淡定道。话音未落,隅殷色忍不住皱眉:“猜测?就是说你也不能肯定它一定就在皇宫麽;既然不能肯定,那又何必冒这么大险,擅闯宫闱一旦事发,凡人可是死罪!”好吧,他承认自己心里有火,也说不准是因为那夜某人疑似不举的迹象,或者纯粹是不爽他为了薄佻溪竟然连皇宫都视若无物。
  火药味儿甚浓……
  薄佻白敏感的察觉到那一丝酸意,略微挑眉,眼底掠过一束暗光,抿起一边唇角似笑非笑道:“你不高兴。”顿了顿,补充:“因为佻溪。”
  肯定句,竟然是肯定句。隅殷色突然有种扑上去挠死他的冲动,恨的牙根儿痒痒却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冷笑三声:“他是死是活,碍不着我什么!”说完便后悔,好容易能跟这冰山相处柔和一些,却一再因为薄佻溪的事翻脸,更何况现在紧要关头…他不禁有些恼自己沉不住气,却没注意这情感的天枰早已逐渐偏离最初的设想,更不曾发觉到目前为止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在薄佻白的角度听来,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
  
  他在吃醋。
  
  尽管对这种幼稚的行为不苟同,但是薄少很大度的接受了,或者说选择性无视对方偶尔的无理取闹。其实隅殷色说的对,佻溪的死说到底是捆绑在他的契约上,隅殷色是鬼,一只鬼要想违约,哪怕是十个薄佻白唯恐也难以左右他。更何况……他也的确是为了佻溪,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对他而言,这世上最重要的事只有两样,其一是守护薄家百年基业,其二就是令佻溪安康常在,至于别的……
  
  意外的沉默。
  原以为他会冷静的反驳呢,可是当隅殷色抬眸时,只看到那人逆光的身影,笔直修长,灵秀俊逸。他的脸因为逆光而显得轮廓有些冷硬,比起平日的云淡风轻多出一些棱角感,笔挺的鼻,唇瓣薄如刀削,形状优美。与他双目对视,却不由叫人一怔:那冷寂深邃的淡金凤眸在背光下,竟是如墨一般深不见底的黑,泛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殷色的心,忽然一沉,莫名生出一丝不祥感……
  
  “放心罢,今日进宫不过是确定下猜测,若所料不差,如何取得也便早作考量。”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悸,薄佻白话音意外的低柔,慢慢走上他跟前,抬手,颇为自然的抚了抚他额前的发,轻笑。 
  少年莫名有些尴尬,垂了眸,半晌方憋出一句:“具体怎么做,你总也得先告知我吧……”如此,算是妥协。其实本也没想折腾什么,不过就是不喜欢做事的时候总被对方拿捏主动权,再就是,有些嫉妒吧……可是,嫉妒??
  一念而出,他整个人僵住:无心之人,何来嫉妒?!
  “计划我早已有备。今日皇宫御花园有宴席,届时药海棠也会在列,至于我们,只要易了容混进入宫的队伍里,自有北望候打点一切……”薄佻白不疾不徐道。
  殷色一惊,抬眸,瞳孔蓦地缩成芒状盯紧他:“药海棠……你是说此物非物,而是,人?!”他下意识的摸向胸口,怎么感觉,那空荡荡的地方也会有沉钝的心跳声……
  薄佻白微微颔首:“可有听说过当今后宫颇得帝王宠爱的沉檀妃?我有九分把握,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她身上、”
  一言出,殷色胸口那种不切实际的紧张感更上一层楼,蹙紧眉若有所思道:“如此,也说的通,难怪我先前寻遍天下不得线索,假如根本指的是一个大活人,那我即使照着原先的法子想破脑袋,怕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顿了顿,又问:“那沉檀妃有何特殊之处?”
  “说是特殊,其实也只是一些地方略显蹊跷。”薄佻白沉吟着说道,“首先,这沉檀妃出身民间,背后毫无势力依傍,却能宠冠后宫数年而屹立不倒,这其中必定是有些不寻常处,奇的是依我的人脉去探,竟然一无所获,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只是当年帝王私访民间邂逅沉檀妃的地方,是自古以来持有花都美名的灵淄。”
  “……那个江南小镇我倒是有叫一些鬼魅去探过,灵淄人皆以种花致富,而当地最有名的花种就是海棠。当初我也一度细细搜寻过,按说此类圣物流落民间必定会灵气笼罩,可据我所见,灵淄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
  “的确,我命笙歌前去探寻时也是一无所获。索性打探到有关这位妃子入宫前居住的地方,却竟然是一家不出名的药庐。这便叫人好奇了,一位出身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即便艳冠群芳,又如何能锁住帝宠经年不失?我便叫人混入宫内据实打探她的日常习性,这般,便听闻一件奇诡的事……”
  “是什么?”少年有些急切的追问。
  薄佻白微微眯起眼,目光透出有一丝笑意,淡淡道:“这位妃子入宫七载未有所出。”
  “……然后?”
  “一个毫无身家的女子在后宫如此招摇却还能安然无恙,更奇的是她日日蒙受恩泽却一无所出,你可知,内监的载簿上,她的葵水从未有偏差,便是说她并非曾有身孕而因宫闱内乱滑胎,她是真正从未有孕过。”
  闻言,隅殷色果然一僵,半晌却幽幽斜了薄佻白一眼,表情奇特:“我说,太监里也有你的手下……?”真真是惊悚,连人家何时来的葵水都知道= =。
  “这是重点麽?”美男挑眉。
  少年干笑一声,摸摸鼻尖又问:“那么也有可能,是她本身就不易受孕?”七年未曾着孕还能风光至此,这女人,的确有些可疑。寻常人即便能保的住恩宠唯恐也要被后宫群攻夹击之下憔悴伤神,可是听话音,此女貌似混迹的还相当出彩?
  “这个业已确认,沉檀妃身体健康,无一诟病。”薄佻白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少年不由眯起眼: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女子,并非是凡人!
  “何时入宫。”少年展眉,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笑,双眸焕发神采:真是迫不及待啊,迫不及待要去会会这位久违的“沉檀妃”!
  “不急,今日午后北望候会派人来接应,在此之前你我先要解决容貌问题。”薄佻白说着在一旁坐下。殷色嗤笑一声,面露促狭:“也是。你这模样撂进皇宫里,保不准就能被皇帝一眼相中,谁叫你长的比那后宫三千佳丽还要……”
  话音一滞。
  面前一方阴影突如其来,被牢牢压制住双肩的少年浑身僵硬,眼前赫然一张放大的玉容,二人鼻息勾缠好不暧昧。
  “还要什么,怎么不说了呢。”男人半俯身,面上好整以暇,姿势却充满威胁感。说话间那一股股熟悉的体香迎面扑来,被半锁在怀里的少年五官僵硬,一缕可疑的红晕自耳根缓缓上移,逐渐遍布整个面颊。
  ……怎么感觉被调戏了。隅殷色幽幽的想,微翻了下眼皮直勾勾看着那人的眼睛,细长上挑的凤眸掠过一道精光,叫他脊背一耸,汗毛炸起。
  
  有阴谋。
  
  下一刻,颈窝儿了多出一只手,羊脂白玉般的精致,沿着他秀美的颈线缓缓上移,到耳垂时,轻轻一捏……
  “唔~”很痒。少年缩了缩脖颈,皱着眉头眯起眼睛,表情像只贪睡的猫。脖颈上的手还未抽离,给他这么一缩,竟然夹了住。他还没反映过来就觉面前一黑,那近在咫尺的唇突兀压下来,不轻不重的衔住了他的下嘴唇,薄薄的吮吸了一下,妖娆的舌尖暧昧扫过,又探回去,拉开距离。
  少年双目陡然睁圆,浑身毛炸起,磨牙森森道:“……又要补充体力?!”好吧,现在他是货真价实的被调戏了。
  薄佻白慢慢站直身子,看那少年面上尤带红霞,眼神却是强自镇定骄傲的很,不由有些想笑。再一看人家已然在铿铿的掰着手指头准备扑上来挠人,于是又收回那一丝笑意,想了想,轻轻说道:“不,这一回,是单纯的想要调戏你而已。”
  “……”
  他说的是人话吧?!!
  少年横眉怒目,不怪他别扭,任谁被这么赤…裸…裸的鄙视唯恐都爽不到哪里去。然而薄少此番淡定的很,赶在那少年伸出爪子挠人之前收去眼中戏谑,微微正色道:“不要闹了,还有正经事要商酌。”
  “……”
  于是这就是传说中的贼喊捉贼麽。= =
  
  “素闻薄少剑术风流,却不知易容术也甚为精通??”皇城外巷的柳树下立着一道修长身影,然这声音却不是自他口中说出。及近处细看,那一身宫装低眉敛目的男子五官平平,肤色偏白,乌黑长发在头顶半挽成小髻,以一普通木簪束之,形容朴素。
  此人正是易容后的薄佻白,听见那声音时长睫微微一颤,垂眸望向手中提着的红漆木鸟笼,笼内横悬一株曼妙绿梅,点点莹绿掩映下却卧着一只体态雍容的小兽。那兽皮毛雪亮耀眼,长长九尾散开来宛如松软的毛毯,一双尖耳似猫,细须梨花眼,细看时瞳仁竟是翡翠般汪润的绿,流釉飞彩。
  薄佻白面无表情道:“过奖,其实在下对易容术一窍不通,如今这般只因事先有备,服了岱迹真所赠的移形错骨丹。”
  “……”错觉麽,笼子里那只异兽似乎翻了个白眼。
  薄佻白又道:“不过你确定你变得这是狸猫而不是怪物麽,当然我并不会被煞到,可是宫门前那一群侍卫的金樱长枪就不一定了。”
  “呔!之前是哪个跟我说沉檀妃喜欢养猫的?不是你,我会委屈自己变成一只畜生?!”原来这幼兽就是隅殷色。
  笼子里一阵鸡飞狗跳,那狸猫呲牙咧嘴亮出肉掌里锋利的爪,一双翠玉眼恶狠狠瞪着面前提着鸟笼的面瘫男。嘛,不过话说回来,这潇湘谷的药的确有点意思哟,连薄佻白那样的极品都能在瞬间变成过路人……狸猫一边想一边用一只爪子摩挲着下巴,半直立的诡异造型生生震住了远处欲来招呼他们整队入宫的宫人。
  薄佻白望着那猫微微掀了下嘴角,眼底露出一缕笑意,狭长睫毛悠然一睐,便是那平凡的五官竟然擦过几分艳色。
  “……有人来了。”一只手伸到笼边暧昧的摸了一把猫爪,趁它炸毛前飞快的抽了回来,薄佻白顺手把外面罩着的墨帘放下来,整个鸟笼围的严严实实,使得呆在里面的某只的世界瞬间乌黑一片。
  爷爷的,有人来了你还摸……= =#
  狸猫兀自忿忿然挥舞了两下爪子,奈何那人看不见,便自觉无趣,耷拉着脑袋乖乖盘成一团雪球,老实了。
  
  这厢,薄佻白已按照叶湛之前打点好的,混入了进宫表演的队伍里,若非手里提着一只黑幕罩着的鸟笼有些打眼,单看那容貌和刻意降低的存在感,实在是难以令人想到那佝偻着背低眉顺目的灰衣宫人就是当今江湖艳色殊绝的秋水一剑,薄佻白薄大公子。
  沿着长长的红墙一路靠近紫金殿宇,迎着一群群侍卫的打量,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次进宫为沉檀妃贺寿的御前献艺队伍里,那个提着鸟笼的男人。因为刻意收敛了内息,调整状态,乃至踏出的步伐都刻意变得虚浮了一些,完全的隐匿了真实的他。只是越靠近宫闱,他就越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那恢宏浩大的殿宇像一卷丹青依次展开在他眼前,直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九天旭日下璀璨闪烁的琉璃瓦片,以及气势磅礴的龙檐凤柱……
  幻觉麽,怎么这一切在他看来,似乎是到过的地方呢。薄佻白这般想着微微蹙起了眉,明明是没有来过皇宫的,可是潜意识他竟然可以辨别出队伍经过的地点,虽不若曾在这里居住过一般,但也像是有过类似的记忆。
  “别往东边看。”笼子里忽然传来一声低哑的急呼,却是隅殷色忽然用了密音对他说,“皇宫乃金龙盘踞之地,我虽进的来,却无法在这里维持原形,而正东位乃是紫气汇聚最强之地,我区区一届鬼灵是近不得身的……”
  薄佻白足下微微一滞,身边人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去。他略抬眸向东边扫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那华丽恢宏的金銮正殿,料想隅殷色在笼子内已然是感受到了帝气的强烈压制,不然依着他的性子,是断不会一路沉默到这里才叫他尝试躲避一些。
  想了想,男子忽然将提鸟笼的手换成左边的,空出右手撩开黑幕的一丝缝隙,隐约听到隅殷色一声痛苦的闷哼,喘息似乎有些急促。便不再迟疑,低头启唇,一口咬破了右手食指,将淌血的指尖快速伸进笼子内,说道:“快喝。”
  隅殷色一怔,来不及迟疑,身体已本能的扑过去,两个雪白娇嫩的猫爪抱住那手指,有些粗糙的小舌扫过指端淌血处,噗哧一声细响,尖锐的噬齿悄然没入肌肤,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复活了,随着精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体内。终于,那久违的舒畅感再次安抚了他悸动的气息,然而就在这时,他竖着的小耳扑棱了两下,敏锐的捕捉到来自前方不远处一片窸窣的脚步声,正向这边过来。
  他松开爪子的同时,薄佻白也心有灵犀的抽回手指,并低头快速的跟上队尾。然后感觉逶迤的队伍前端传来一片窸窣的悸动,夹杂着太监低低的私语,忽然一个悦耳的声音想起,瞬间四周围鸦雀无声。
  那女声似娇笑着,妩媚的问:“这些……都是来给本宫祝寿献艺的队伍麽?”
  队伍里多是些寻常的卖艺人,至多不过在京都有些明头,然而一旦入了宫则莫不是隐头垂目小心翼翼。女人惬意的目光正肆意俯瞰脚下匍匐 
 44、转?王之盛宠者 。。。 
 
 
  的一群人时,鼻尖忽而嗅到一片蚀骨的梅香,漆黑如墨玉的水瞳浑然一颤,那个霎那竟然飞快的敛成芒状,同时一朵梅花烙印隐约浮现在她面颊上,但只是瞬间,下一秒一切都已恢复正常。
  她的目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所牵引,越过长长的迷雾,而径直,落在了队尾处提着鸟笼的身影上,呼吸一窒,美丽的瞳孔里骤然漾漫了奇异的色彩,喃喃着:
  
  “泉……”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这一卷结束,第四卷继续市井江湖篇,略带一些神话色彩。再得到药海棠后,薄SAMA与小隅SAMA的JQ会二次推进,记得脑补一下前世今生的猜测,对后文有益。

另外后面的三样信物“隐蛇莲”“摇钱树”“雪里红”都不会占据太大的戏份,通通都是为了集齐第一个虐的因素,还记得薄大跟殷色的契约吧?助殷色复生,以偿薄佻溪缺失的心疾。可以剧透的是,隅殷色会重生,但,或许其实可能大概也许,届时,你们会宁愿我不要让他重生……




45

45、转?荆棘的回归 。。。 
 
 
  
  隔着长长匍匐的队伍,那男子只是略微躬身,似乎还来不及跪下。下一刻,他敏锐的感觉到那一束复杂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然而令他惊异的却不是那目光的炙热,而是那份熟悉感,就像,找回了曾经遗失多年之物。
  胸口猛然揪紧,那个霎那时间宛如径直,他慢慢抬眸,遇着那女子抑制不住激动的视线,头脑中某一扇隐秘的门忽而裂开一条缝隙,他所未能领略的风景,所不能抵达的岸,就在那一刻吹散浮尘,撩开过往的正身……
  
  》》》》》》》》
  
  长长的云梯,白雾缭绕,仙鹤衔着一株绿梅落在房檐上,不知从何处飘来动人的仙音,万里苍穹始于足下,那场景美轮美奂令人叹息。
  一双人影依偎在白玉回廊内,高挑修长的那一个白衣胜雪,怀中隐约一抹妩媚的绿痕。少年扬起下巴抵上男子肩膀,一手滑进他衫子里乱摸,一边吃吃的笑:“痒不痒,到底痒不痒?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怕……”说着张口,挑衅似得咬住男子肩膀。
  “碧玉落。”那声音霎是严肃,却含着一抹宠溺和无奈。一只手挑起少年下颚,在那双漆黑柔润的乌瞳里,倒映出男子仙光四溢的容颜,一双纤细雅致的凤眸,瞳仁闪烁着淡淡的琥珀色光晕。
  “玩够没有?”他淡淡道,表情看不出喜怒,另一只手已按住胸膛前正四处作怪的那只爪子,修眉一扬,“还是,你真想陪我好好玩一场?”
  “小气……”少年脸上撇撇嘴,飞快的抽回手讪笑道,眼神佯作无事的乱瞟,面颊却泛起一丝诱人的红。耳垂倏然被人含住,炙热的气息扑打在脖颈处,他扬起脖颈呻吟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的被人扣紧在怀里,听见那男人的声音,很是性感低迷:“小气?”
  “唔啊……”少年扬起颈子,眼底泛起一片朦胧水光,神态柔美。此刻耳垂被人含着细细啃噬,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像是挑衅又像是在挑逗,总之不会让他舒服就对了。心弦提的老高,像有只猫的爪子微妙的挠了自己一下,不痛不痒,实在恼人。
  “你、你……”
  “我如何。”
  “你又调戏我?!”少年羞恼不堪。
  男人微微眯起眼,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温润如玉的长指沿着尾椎一路滑上背后,最终扣住少年后脑,四目相对,就那么毫不迟疑的吻了下去。
  “唔啊……”
  缠绵的舌纠结一体,翻卷,舔舐,齿缝被舌尖细细的爱抚梳理,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少年艰难喘息,陷落在那吻里,双手不自觉攀上对方脖颈,整个身子依偎进去。
  
  吻却骤停。
  
  男人莹白的指尖行云流水般滑过他唇际,悠悠然挑起一丝晶莹的涎液,意味深长的笑:“其实,你很喜欢被我这么调戏吧。”
  轰隆一声脑子炸开,少年面红耳赤,仓皇推开他站起身,狠狠剜他一眼,怒骂:“胡说!你这疯神仙,你、都是你!就是你欺负我,说什么帮我过天劫,哪有人帮到床上去的!!……”
  咿呀,真的炸毛了呢。
  男人悠然的支起鬓角,微微仰眸看他,因着角度问题,使得他那一双水润的淡金色瞳孔迎上和煦的日光,一霎那,眼底宛如有织锦流泻,釉色明艳,堪比蔻丹销魂。
  少年噌的转过身,一手捂着脸痛苦的呻吟:“别、别这么看着我……”这样的眼神,那种暧昧的迷蒙和柔顺,真的,真的好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深呼吸,要镇定,一定不能被这变态神仙再勾引了去。
  他心中默念着,下一秒却控制不住,转身一个飞扑顺利压倒。那怀抱倒像是早已准备好了的,只等他扑进来,少年咬牙切齿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头一口咬上那两片晃的人心烦的嘴唇,拼命吮吸,终于如愿以偿听见的听见男人的呻吟,成就感啊……
  
  “痛,”含糊的声音融化在唇齿间,男人深处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眼睛里挂着一缕戏谑,“破掉了……”
  嘴唇。
  嗷唔~!为毛儿每次被打击的都是他??少年泪眼汪汪。
  一声低笑从那人喉咙里溢出来,带着几分愉悦。像只优雅的猎豹惬意的欣赏着到手的猎物,男人美丽的手指滑进少年衫子里抚摸他光裸的脊背,指尖触到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绸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玉落……”
  后面的话尽数粉碎在深吻之中,衣襟散开一地。他进入那具纤细而略带孱弱的身体时,感觉对方抓紧自己肩膀的手臂颤抖了厉害。低头,他极为认真的注视那少年噙着泪的表情,三分痛怯,七分愉悦。那样生动的眉眼,甚至睫毛上抖动的雾珠,无一不令他着迷,渴望拥有,而后,实践拥有。而他果然已做到,只是……
  “不够。”
  和风细雨的吻,伴随着点滴呢喃降落在少年耳畔,手指抚过对方每一寸沉睡的肌肤,光裸的身躯像一具动人的瓷器完全袒露在他怀抱里,可是,还是不够。
  
  ——我想更多的拥抱你,而不是在某个黑夜,以你恐惧的劫数做威胁;不需要处心积虑的诱惑什么,而是顺理成章的拥抱你,以我爱之名义;不需要情…欲为借口,也不需遮藏起你美丽却躲闪的眼睛,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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