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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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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少年浑身弹缩了一下,像只兔子拼命的把头往怀里钻,漆黑柔润的发落在身下,映着身上姹紫嫣红的吻痕愈发动人。
  半天没动静。
  男人一挑眉,毫不迟疑的伸手把“害羞的兔子”从底下勾出来,朝胸口一按,仿佛是立刻,右边脸颊热了依赖,火辣辣,干脆利落的挨了一巴掌……= =
  一巴掌??!
  九殿大人垂下眼眸,不辨情绪的盯着面前的人儿:湿漉漉的大眼睛饱含泪水,两丛漆黑的睫毛十分委屈的翘起,末尾甚至还挂着泪珠,莹莹颤抖,将落未落;咬着发颤的唇,嫣红濡软好似棉花叫人忍不住注目,尖尖的小下巴多么楚楚可怜;整张脸,除了眉心娇滴滴的红痣似祸水,其余都是小白兔化身。
  九殿一时郁卒:被掌捆的是我,为何你更委屈?
  “掌辱上仙,你知该当何罪?”小东西,被吃光了才想起来造反?
  “……”四十五度角泪汪汪。
  “作何要掌捆我?嗯??”上扬的尾音意欲施压,莫非是这小家伙没满足?
  “……”四十五度角持续泪光闪闪,间或抽噎两声。
  “……”难道真的是欲求不满。晃思泉凝眉深思,修长指尖挑起少年下颚,“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禽、禽兽!!”少年泪洒花间,掩面急退,未遂,被男人五指山牢牢按在胸口踢腾,眼泪鼻涕弄了一身不说,尊贵的仙体上出现了不和谐的挠痕。
  男人默默叮嘱他半晌,确定对方炸毛后,伸出两根手指掐住对方脖颈,拎小猫似地提溜起来,看他极为不爽的在半空中拼命抓挠;男人深深注视这两个时辰前还勾着自家腰抱着自家背呻吟哼唧的小妖精,这小模样,还说他什么……禽兽?!
  要调/教。男人深以为如此。
  野猫折腾半天终于累了,就着对方提溜的姿势,耷拉着耳朵撅着嘴竟然就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耳根儿红红的。
  男人眯起眼似笑非笑,把他收回怀抱,从善如流含住对方耳尖,细细一吮,齿缝间流泻出令某人汗毛倒数的话语:“果然是本殿未能满足你,也罢,日后有的是时间……”
  话音方落,感觉怀里身子陡然一僵,少年缩着的身子几不可察的蜷的更紧,只一双红艳艳得耳尖自发丛中露出,犹如荷角,煞是动人。
  
  初三,梅妖碧玉落应劫之时来临,整个人却被按在桃林变换着姿势折腾良久,少年咿呀叫喘,心中记挂着应劫,稍有力气便反抗,踢咬抓挠十八般武艺样样杰出,却换来身上人愈发狂野的动作。
  “坏、坏人……呜,我、我今日要应~唔哈~~劫啊……”
  “咦,怎么还有力气讲话。”
  “……嗯啊……放、放开我……不要!那里很、啊哈~!”
  “快说,你喜欢我这么对你。”
  “……啪!”又一巴掌。
  “……”炸毛了……
  “……放不放?!唔……疯子!疯神仙……”少年面红耳赤怒目相向,一口咬住男人肩头看上去口感最好的那块肉死不送口,红红的眼睛像只兔子。
  “嗯,夹紧。”
  “TAT……”他是禽兽吧他真的是禽兽吧?~!!少年捂着脸羞耻的想着天劫就要在头顶劈下来了,可是那个同时他高/潮了。
  
  曾经年少梦中无数次走近窥视的桃林,仿佛还有着桃妖与书生赤条条勾缠喘息的香艳场景,如今却换了主人,却重复着不输从前的旖旎风景。落花满架,微风拂体,被鸾纱遮挡的春/光不可谓不美,方圆百里却无一只妖孽敢靠近。 
  天神一般的男子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个少年,谁之幸,谁之哀?
  当少年终于撑不住疲惫的睡去,一直挥汗如雨的男人却停下了动作,分开二人交缠在一起的部分,徐徐抬手,为自己着衣。花瓣间酣睡的少年如娇憨的精灵,眉宇间挂着淡淡的忧愁,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天神轻轻勾起嘴角,抬眸看了言头顶不知何时陡然阴沉下来的天光,随后缓缓张开一道结界,将少年笼罩其中。他慢慢起身,纵身一跃落在云头,只是那一瞬间,第一道天雷劈落,映亮了整片苍穹,他华美如云织的衣袖狂舞猎猎,身影稳稳承接了第一道光的落地,随后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寻常妖孽若能经此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则可脱胎换骨正式修仙,谁都想成仙,可是谁都知道,千百年来能避过此劫者屈指可数,多数妖王都曾于此劈天雷下灰飞烟灭,碧玉落何德何能,可受神之庇佑?
  ——只是那时他们都来不及问出口,然后随之而来的一切,就都已经来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滴补更~~~=v=




56

56、合?诸神的谎言 。。。 
 
 
  
  天劫顺利渡过,少年仙根初成,虽说离功德圆满尚有距离,却比起从前的妖身地位高出太多。碧玉落自是不懂为何睡完一觉醒来,他便脱胎换骨,而当他想要追寻答案时,却发现熟悉的宫殿内,那个往日离与自己寸步不离的身影他竟然遍寻不到……
  彼时。八殿紫楚的行宫“红肌玉骨楼”内,玉落找寻许久的人正慵懒的半卧华榻,闭目养神。一旁八殿左拥右抱好不逍遥,抽空却还打趣:“怎么,这就开始腻烦了?我以为你还要久一些……”
  “天劫已过,神谕的祈言业已映照,倒是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肯下去,怕是舍不得这群如花美眷?”晃思泉低笑一声,话音透着漫不经心的戏谑。他自天劫那日后虽说不曾伤得元气,但也有一两丝疲惫,毕竟那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劈下来,若是没有本命元珠护体,他也会感吃力。然而也只是多睡了两日,躲着那小妖精不见,一来是没什么兴致,二来却是有些厌了。
  紫楚不羁一笑:“日后谁再言仙家薄幸,那说的只能是你。如我般怜香惜玉的能有几人?可怜了那小东西,被人吃干抹净就丢在一边不管不顾了~!”
  “哦,莫非你有兴致?”冷艳的眸光一闪,饱含促狭。
  紫楚耸肩:“你若不介意,留给我逗弄几日也无妨,反正你不是已经失掉了兴致,我瞧着他甚好,那腰骨春水似地,倒不输我这群美人……”
  “我竟不知你有捡人便宜的习性。”
  “难道你还舍不得?”
  “你瞧的上眼便好,我也落的清静。”淡淡的语调,甚至嘴角还挂了一丝漠然的笑意,晃思泉漫不经心阖上眼,无甚情绪流露。一旁坐着的男子撇撇嘴,揽了怀里的仙姬低声调笑:
  “瞧见没有,这般的才叫无情,待你好时百般温柔,眨眼便不再搭理,啧啧……”
  调笑声渐渐远去,紫楚离去后殿内恢复了宁静,那本该浅眠的男子却缓缓睁开眼,一双明眸璨若秋波,却无一丝感情。
  谁言仙家最无情。
  
  卧桑殿内,少年赤足趴在池边,拖着腮一脸百无聊赖。自仙根初成后整整七日,他不曾见过晃思泉。来往仙家不少,更有甚者意欲将他收入门下,不是没有心动过,然而一想起是那人将自己带入这崭新的世界,也是他护着自己历劫,尽管这途中他总这般那样的欺负过自己……少年忆起历劫前的一幕幕不由面红耳赤,可纵使有动摇,他却依然想一见那高贵的男人,或者,希望他也能像别的仙家那样,对自己递出橄榄枝,尽管,九殿从不收弟子……
  他没有等来对方的破例,却在诸多仙家愈发躲闪的言辞中渐渐生出一片惶恐:难道莫非、那个人,不要他了吗?是的,一定是的,不然怎会在历劫后就不见了踪影……
  胸口莫名的一空,少年窝在空荡荡的大殿内,再也无法对人展颜。是的,即使众多仙家垂怜与他,拿来各式各样东西诱哄,他却始终带着忧伤,再不能露出令人赞叹的甜美笑靥。终于白须仙人看不过,一日再来,便摸着他的脑袋叹口气:“不若跟我去凡尘散一散心?”
  刹那间,他想起玉腰山,想起丈儿梅林,想起从前无拘无束的生涯,想起在没有遇到那个人之前,一切美好的记忆……
  他终于露出欢喜的笑靥,点头,说:“好。”
  这一散,便是七年。算起来也不过上界的七天,却足以使一些事情发生变化。
  白须下界本为点化世人,此人姓诗名白起,原为朝中要员之子,却天性醇厚善良不愿与世俗为伍,因而屡遭迫害。然而上界无碌谱中所载,诗白起本已有双世善缘,只需此一世潜心向善,则不久后必能位列仙班。白须本着点拨造化功德,特此下界助其一臂之力,玉落初见他时,对方已极具仙气,只差肉体轮回,神智飞升入界。
  女昭山下,一间茅庐,三两疏梅,俊秀儒雅的白衣公子含笑立于花间,第一眼望过去,玉落的目光便再难挪移。
  
  白须赐与仙丹后离去,却留下了满身梅香的小妖仙,乖巧的跟在诗白起身边忙前忙后,看他悬壶济世,看他闲庭漫步,看他与梅骨青山为伍,看他谈笑间洒然的令人着迷的气息。不得不承认,他有着令人艳羡的气度,不若太极山上那些尊贵傲然的诸神,却是鲜活的人。花落时会感伤,日出时会开怀,可以不顾及尊容撩起衣袖酿酒,却也会端坐花间,抚一把花纹古旧的琴。
  玉落为他着迷时,已分不清楚是因为对方温和宽容的气宇,还是他院落后面两株疏梅。
  诗白起凭生只爱两样花,一为梅,二为棠。梅花香自苦寒而来,海棠醉卧不胜娇雍。那时他尚不知自己身边乖巧可爱的少年真身为何,他只以为玉落是白须门下的仙童,虽眉宇间总透着股不自觉的妖娆,却能从那澄明的眼睛里看出一汪热忱和虔诚。
  日久生情。
  诗白起不是俗人,摒弃红尘业已多年,却无法在看到那一大片盛放的绿梅时,控制住内心的惊喜;月朗星稀,少年躲于山川寒瀑下沐浴,闲来散步的诗白起,就在那么不经意间回眸一瞥,看到他此生此世都无法忘怀的景象:
  少年纤细动人的身体裸/露在月色下,漆黑湿润的发妖娆的缠在腰间,白皙圆润的翘臀一半露在水面,一半暧昧的浮于水下,漫天飞舞的绿梅宛如翡翠四溅,扑鼻即是蚀骨的香。
  怎么可能不心动……
  很久以后,久到所有人都记不得最初美好从何时开启,诗白起依旧清晰的记得这一幕,沐浴着月色的少年,及他回首时清丽如水的双目,短暂的惊惶过后,从耳根处弥漫开来的桃红,那是别样的羞怯。记不得目光如何纠缠在一起,记不得自己如何神使鬼差的走入水中,记不得谁先吻了谁,只是笨拙而虔诚的拥抱抚摸,在情/欲破壳而出的刹那,分明看到对方眼睛里一闪一闪的星光,落尽繁华之美。
  那么的,惊心,动魄…… 
  “我愿为你放弃一切,哪怕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只得今夜一次亲昵。”诗白起轻声说,眼神坚定而柔情。
  少年在他怀里绽开最美的笑靥。
  白起,这一刻,我是真的深爱你;
  白起,不必来世,今夜足够;
  白起,能够遇见你,便不算白活……
  
  白起,诗白起。
  玉落,碧玉落。
  一个是温柔真诚的谪仙,一个是初具灵气的妖孽,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交集,也就不会有日后的悲哀;可是谁都知道不可以动情,谁都知道情之与修仙,是最蚀骨的痛;可是谁都不肯放手,因为已经相遇。
  甚至于当少年被押回太极仙山,忍受众仙的苛责和怒意,听见白须喟然一声长叹,看见晃思泉居高临下的睥睨,他仍不曾后悔与诗白起的一切,即使这毁掉了两个原本充满希望的前程,所谓的,荣光……
  
  “你可知你犯下大错,诗白起乃谪仙前身,只需熬干阳寿,便能位列仙阶;而你颇具灵根,只需勤加修炼,他日必能成仙,缘何……”
  “我只是爱他……”少年默默的跪在中央,眼神恍惚,面容苍白。
  霎时四周鸦雀无声。
  仙人又问诗白起:“你三世修为即将成仙,却因一念之差断送前程,你可曾后悔?”
  “我只是爱他,”男子淡淡的说,目光坚定温柔,嘴角甚至还有一缕笑意,“我不能欺骗自己,我爱碧玉落。”
  仙人哑言。
  天殿托腮,面无表情判下四字箴言:“执迷不悟。”
  诗白起被抹去记忆跳入轮回,善缘从此归零;玉落却只被罚在长明灯前跪足七七四十九天,这不公平。然而失去白起的痛未能结痂,他便看到那个人,倚着雪白的天廊柱,清艳冷傲的目光投向自己,漫不经心问着:
  “你有多爱他?”
  有多爱诗白起?他扬起头,怔怔的望着一盏盏长明灯,往事如闪电照亮他的记忆,胸口骤然而起的痛苦,令他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跪在蒲团上,无声的哭。
  有多爱诗白起,他不知道,只是想起那个人再也无法相见,那些甜蜜的记忆历历在目,心便宛如被谁用匕首狠狠剜下一块肉,痛的眼泪都分崩离析……
  高贵的天神深深的注视那少年,看他无助的姿态,脸上恣肆的眼泪,苍白无力的眼神,有微妙的心情在胸腔深处悄然破土,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干涩。他走上前,轻轻将少年拥入怀,贴着对方的耳膜柔声说着:“想不想,再看他一眼?”
  感觉怀抱中瘦弱的躯体浑然一颤,继而胸前的衣襟被人揪紧,十根纤细的手指狰狞急迫,少年眼中的哀求和狂喜莫名令人不悦:“真的可以?你真的……”
  “当然。只是,他已不再记得你。”男人低沉的笑声中透出一抹诡丽。
  少年呆住,良久,一行清泪顺腮而下,闭上眼,竟露出久违的笑靥:“没关系的,没关系……”
  晃思泉冷冷的看着他:这就是所谓的情爱之毒?即使对方已将他忘怀,即使他现在自身难保;他究竟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出手,他现在早已被剔了灵根丢下凡去!他却还不思悔改,一味寄望旧情?!
  冷笑一声,男人垂首轻轻靠近少年,几乎是唇贴着唇的距离,如此暧昧,他在少年呆怔的泪眼中看到邪佞的自己,意味深长的笑着说:“我帮了你,你日后,就只能跟着我。”
  “可是天殿命我看守长明灯……”少年蹙起好看的眉,眼神犹疑。
  “不想见他了?”男人挑眉,两根手指捏上他的下颚,即便是如此威胁高傲的姿态,他的语气和眼神依旧充满深情,像无声的诱惑。
  少年咬住下唇:白起……
  “我、我答应你。”
  
  长明灯前,男人露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微笑,少年惶然的看着他,某一时刻似乎重合了天劫之前那些温存的场景,也是如斯的温柔,令人着魔的笑靥,可是;可是,他不是白起,他是神,他是高高在上无法令人触摸到真心的神,注定没有交集……
  也许有一日,他会忘记当初如何爱上诗白起,却不会忘记因何而分离;他是对爱情忠贞而坚定的梅妖,他应当感谢晃思泉开启了他情爱的大门,但却无法爱上他冷漠的背影,毕竟给了他温柔和真诚的人,只有诗白起。白起,他如此爱你,即使你们的纠缠告一段落,即使从这一秒起,他命运中真正的纠缠,才正式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神马事情都不干,除了码字,还是码字…… = =




57

57、合?高贵的亵渎 。。。 
 
 
  
  短短四十九天,度日如年。
  每一夜他伴随青灯古佛,却每一夜都在佛面前,忍受天神高贵的亵渎。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探入自己衣襟内,暧昧的撩拨着肌肤;他炙热的呼吸扑打在自己耳际,夹杂着低迷艳丽的笑意;他柔情蜜意的吻落在自己颈边……
  少年隐忍的侧面线条如此撩人,趁着锁骨上清晰的吻痕,和他眼角未干的泪意。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又无力垂下,手掌中心残留着上一秒羞耻的刻痕,指尖处传来的令人麻木的痛意——
  “你就是如此……要我‘跟’着?”大睁的双眼,呆滞的无力的视线,赤/裸着身体得少年躺在四散的华裳间,两手死死抠着白玉地砖,轻声呢喃。
  美丽的天神微微蹙眉,眼底掠过一丝不悦:“像从前一样,不好吗?”
  像,从前一样?
  少年扬起嘴角苦笑:“大人可是记错了,玉落与大人,不曾有过……唔啊!”激扬的惊喘,源自某一刻凶猛的贯穿,狠戾决绝,哪里还有一丝的温柔。男人沉默的注视他,不可否认在那一刻,他竟生出一丝摧残的欲望。可是似乎,过头了……他微微蹙眉,这种不悦。原本伶俐可爱的小东西,而今越来越惹他生气,一次两次,却全是因为那个人,那个投胎转世沦为凡人的诗白起!
  “你当真如此爱他?”男人撑起手臂,目光锐利直视。
  “这与大人,有何关系?”少年苍白一笑,目光中竟有轻蔑。
  从未有过的怒意侵袭而来,令他无法遏制的,再一次侵入对方身体;仿佛只有如此的轻薄和践踏,才能找回归属和成就感。可是奇怪,无论怎样炙热的吻都再唤不回对方甜美的呻吟,无论怎么激烈的动作,都再不能令少年耳根犯起诱人采撷的红晕。
  为什么?
  为何从前会出现的,如今反而消失不见?是谁变了?还是,难道说是……
  脑中似有什么飞快的掠过,男人忽然沉□体,两指捏紧少年下颚迫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迟疑的,甚至有着试探性的问道:“难道,你也曾爱过我?”
  ——能够非常清晰的看到,这具木偶般毫无生气的身体,在那一刻,猛然颤抖了一下。
  暗金色的琥珀瞳微微眯起,无数斑斓的光辉流转交织,男人扬起嘴角,用近乎愉悦的语气重复说着:“诗白起之前,你其实,是爱着我的吧!”
  已经是笃定的口吻。
  少年脸色煞白,却又飞快的恢复漠然,迎上对方锐利的视线,嗤笑一声:“凭什么。”
  男人怔住。
  
  少年费力而缓慢的撑起身体,靠近男人的脸,纤细颤抖的指尖抚上男人侧面,他终于露出潮湿而热忱的目光,他看到男人豁然一亮的瞳孔。然而下一秒,他尖利的指尖狠狠抓破了男人的脸,冷笑道:“晃思泉,你算什么!”
  “你拿什么和白起相提并论?”
  “你以为你是神,天下人便都要爱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在女昭山茅庐外看着我和白起亲昵,又是谁向天殿告密!?你以为你不说,他们不说,我就不知道是谁害我和白起落到今时今日的境地?!!”
  “你凭什么让我爱上你?!!凭什么威胁我,凭什么毁掉白起三世修为!!晃思泉,你是疯子,你才是疯子!!你不配为神,你这张脸再好看,也遮不住坑脏污秽的心!!!”
  
  少年近乎咆哮的嘶吼,贯彻耳膜的痛恨,恶毒而厌恶的眼神,他疯了一般撕扯着男人的衣襟,细长尖利的指厉鬼一般抓破对方的脸,在男人越来越阴沉森冷的目光中,他歇斯底里;直到嗓音沙哑,力竭倒地,他剧烈的喘息着,却依旧无法停止怨恨的注视。
  晃思泉静静的望着他,眯起的眼眸里布满复杂的情绪,良久,却是轻轻笑了,那令人目眩神迷的弧线,看在玉落眼底却只叫他毛骨悚然。果然,他就那样温柔的笑着,说了一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欢喜与恨意。”
  他俯□温柔的抱住少年,嘴唇贴住他潮湿的发,轻声呢喃:“我喜欢你,小东西。”
  少年浑身哆嗦着,扬手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满目的匪夷所思和惊怒:他说喜欢,他竟还说喜欢??!
  男人俊美的侧面浮现殷红的掌印,却只是蹙眉,转过脸来,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柔声说着:“我从前不懂何谓欢喜,可我如今懂了,你放心,诗白起做的到的,我也可以。”
  少年呆若木鸡的看着他,苍白的唇颤抖着,却再也没有力气给他一记耳光。
  这算什么?踏着白起和他夭折的真情,来检验自己是否具备爱上他人的能力?!还是仅仅因为有了反抗,唤起了他新一轮征服的欲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看着那满怀柔情的双眼,坚定认真的光芒,微微泛红的侧面,美艳惊人的轮廓……
  “你疯了,你是个疯子……”少年喃喃着。
  男人握住他指尖吻过去,眯起眼睛笑:“你不信我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的确,有的是时间。
  
  “如今这般,便是你欢喜的结局?”红衣男子斜靠碧池,白玉指尖捏了一株兰芝,垂长了手臂慢悠悠撩拨池中雪鲤。
  晃思泉但笑不语。
  婴洲摇摇头:“给天殿知道,必要罚你。”梅妖本已是带罪之身,若再加上淫诱九殿之罪……
  有仙鹤衔着一株绿梅落在翡翠棋盘间,男人撷起梅枝送到鼻端轻嗅,凤眸慵懒眯起,飨足似地一笑:“那又如何,我自会护他。”
  “……只需他乖乖伴你左右?”婴洲斜斜睇去一眸,意味深长。果见那人理所当然的颔首:“自然。” 
  叹口气:“你可有问过他是否欢喜你如此?”
  “……”蹙眉,良久,“终有一日他会欢喜。”
  “待到诗白起轮回三生与他缘分尽断,还是到他渐渐疲于反抗?”婴洲支鬓浅笑,“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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