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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一千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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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跟上来,看到秦越的表情,又看到他手上的那些正在往下滴的液体,一时间,所有的,连同空气都沉默了。
  “要是,我不放开他,该多好!”钟凌乘呆呆的站着,眼睛望向墓室外面的那片天空,澄澈洗练,像极了一千年前,那个风轻云淡的傍晚,她坐在洛青的马后,跟着他一起回府,她甚至以为能够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灵异

  
  “秦越!”
  周小送那双惨白精瘦的手轻轻的颤抖着伸进了秦越那双温厚结实的掌心。
  他回头,看到的是周小送清淡的眼神,他几乎是爬着从墓穴里出来的,白色的帆布鞋也是红迹斑斑。那条前天他陪着
  他买的牛仔裤也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短短的几分钟里,周小送在墓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秦越顾不得去询问,他紧紧的握住周小送的手,生怕松开一秒钟,他就会不见。
  周小送记得,那天,他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是在秦越的怀中,他紧紧的抱着自己,像珍宝一样的宝贝着自己。
  短租的公寓里门窗关闭着,丁观抱着冰袋蹲坐在沙发一角,颜青双!腿叠交靠在沙发背上,钟凌乘隔得远远的坐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整个房间充满着一种难以忍受的肃静。
  秦越帮周小送洗了一个澡,发现他身上除了有一些轻微的擦伤就没有别的伤口了,但是他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呢?
  还有他那条裤子上明显被撕咬破碎的痕迹到底是什么情况?
  周小送睡着的时候紧紧的皱着眉头,手被秦越握在掌心,最后秦越弯下!身子,轻轻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站起来准备出门的时候又亲了亲他的脸,离开的时候终是将唇附上了对方的。
  他走出来,见众人脸上的表情凝重,一个个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坐到了丁观身边,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笑着说:“这件事情,到这里吧。”
  颜青扭头一脸不解:“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结束吧,我不想你们为了我出现什么意外。”
  “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颜青暴怒起来,“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说结束?”
  “就是因为到了这个地步。”
  “不可能!我们这些人凑到一起的目的不是陪你旅游的,不能因为一个周小送就放弃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还有,不能为了他放弃你在人世轮回的权利,必要时,牺牲他也是可以的。”
  最后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了颜青的身上。
  “我的意思是,就算他牺牲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二十年后,他是不是好汉,是什么样的好汉,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吗?”秦越站起来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从头到脚的疲惫将他整个人抽空了。
  颜青看着他转身进屋,看着他将门关住,目光转移到了丁观的身上。
  “喂,”他冲他喊,“作为我们这里面的核心人物,你是不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丁观抬起头,乌黑圆溜的眼睛,看着他却不是道该说些什么。
  “我们差一点就知道第二个墓室里有什么东西了。”他呆呆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不出声了。
  钟凌乘双手合十,像是祈祷,又像是在想事情,最终在颜青向她开口之前,她轻轻的问了一句,晚上大家吃什么。
  晚上更晚一点的时候,天开始下雨,那雨下了整整三天,期间钟凌乘又去给那个文物局的人喝了一些东西,他睡觉的时间又加长了几天。
  秦越几乎是守在周小送身边寸步不离的,而期间周小送也一直没有醒来过,夜风微凉,苦雨从窗外飘了进来,一丝一丝的落在周小送脸上,昔日白净的脸,现在却枯黄的让人看着心疼。
  秦越站起身走到窗边关窗子,略有年代的格子窗,吱吱呀呀的,窗下,文物局的那辆车上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依旧睡的很熟,就像小送一样。
  他转身,周小送端正的坐在洁白的chuang上,嘴角微微的向上扬着,见秦越愣住了,他张开手臂做想要被拥抱的样子。
  秦越大喜过望,几乎是冲过去将他抱住的。
  他不停的亲吻着他的额头,眼眶温润。
  “你吓死我了。”声音颤抖。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胆子怎么还这么小?”周小送将手放在秦越的背上,像是安慰他一样。
  “那不一样的,小送,以后不许在这样吓我了。”
  “嗯。”
  他将拥抱他的手收紧了一些,到此时此刻,秦越才深深的感受到了那种牵肠挂肚感情,好像是一种将对方植入自己脑海里的感觉,他好,自己就好,他不好,自己也好不了,如果说,这就是爱情的话,秦越觉得自己就是爱了。
  “秦越,”周小送轻轻的拍了拍他,“你知道吗,在那个墓室里有好多好多的蛇,红色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吸了我的血之后突然间就死掉了。”
  秦越放开周小送温柔的看着他,他想他一定是惊吓过度才会那么说,于是安稳他说:“你一定是被吓到了,等下让凌乘给你熬点汤。”
  “我没有骗你,那个墓室还有一个坑,那里面几乎全部都是那种红色的蛇,我挣扎着爬过去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坑有光线从上面照下来,我看到了。”
  “那么小送,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秦越不想拆穿他,只是心疼的抱着他。
  “那些蛇都是死的,唯一一只活得因为咬了我也死了。”
  “好了,你再休息一下吧。”秦越说着就想帮他盖被子。
  但是周小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没有骗你,那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是那些蛇在守护的,现在就去,一定有东西。”
  秦越无奈的又抱住了那个受惊了的周小送。
  客厅里,丁观不停的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目光盯在颜青的脸上:“不对,不对,这里一定是有问题的,洛青的墓室不可能只有一个墓穴的。”
  “你的意思是?”钟凌乘将煮好的一锅汤放到餐桌上走过来问。
  “小送在那段时间里,一定是去了什么别的地方,不然我们找的那么仔细,不可能找不到他,那么,一定是有另外一个墓穴的可能。”
  “你推理的很正确。”
  他们回头,周小送站在门口,脸色枯黄,精瘦的手腕上戴着一串莹白的手链,被手链勒的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  

  ☆、冒险

  秦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短租的公寓里只剩下了自己,他明明是抱着周小送的,但是突然脑部受到了一下猛烈的打击,之后就没有了知觉。
  餐桌上那盆已经没有热气的汤说明了那些人已经离开这所房子很久了,秦越暗暗的骂着自己粗心。
  奔到门口,憋了一眼外面,雨依旧下的很肆意,他拿起一把雨伞,却在开门的时候,又陷入了绝望,他们居然把门从外面锁住了!!!
  突然之间,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悲凉,这一路,自己正的是想要找到自己的肋骨吗?或者其实自己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可是要什么答案呢?
  洛青为什么要取走自己的肋骨?
  自己到底爱不爱洛青?
  还是说,这一切原本也是洛青隔了千年设下的一个局,他也很想知道就算是死去了,自己究竟爱不爱他?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颜青忘不了前世是因为执念太深,其实放下执念就可以了,他想要的无非也就是自己一句真心实意的原谅。
  钟凌乘忘不了前世,何尝不是因为执念太深,她想要的无非就是洛青的一句,我当时是真心的,可是真心那种东西,洛青给不了她。
  所谓被诅咒,不过都是为了执念找的借口。
  可是,周小送呢?那是一个自己已经不能眼看着受伤的人,不管他和洛青之间有着怎样奇怪的联系,他都不能有一丁点的差池,自己是绝对不允许的。
  丁观他们在周小送的带领下很顺利的就钻进了另外的那个墓室,这一次大家每人都带了一个手电筒,作为正墓的偏墓,它的建造实在是颇用心,一看就知道墓主人是多么的在乎想要把那个葬在偏墓的人。
  精心雕琢过的花纹,不用看就知道是那流火荻花,靠墙放着一个用玉石制作的棺材,丁观这一看才明白过来,之前他们看到的那个墙面上裂缝里透过来的光就是这玉石棺材的一面。
  “这个洛青看来不管是走到哪里都把秦越带着啊。”丁观感叹了一声,却又觉得有些词不达意。
  “地上那些死去的红蛇是什么东西?”钟凌乘将手电对准地上的那些已经干瘪的生物说道。
  “你可以理解成它们的作用是和荻花一样。”
  “防腐?”颜青觉得很惊讶。
  “应该是,它们之所以是红色的,我想大概是用荻花喂养的吧。”丁观一边解释一边动手研究那个棺材。
  “可是,它们为什么都死了?”周小送不解,“还有,那只咬我的蛇之前并没有死啊,为什么一咬我就死了呢?从它们的颜色来看的话,死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丁观将手电递给钟凌乘,然后拿出一个专业的工具开始开启裂缝:“这些地上尸体已经干了的红蛇大概是第一次盗墓的时候与外界交涉过了,毕竟在这里面生活了那么多个世纪,不能接受外面的空气还有别的东西死掉也是可以理解的。”
  棺材的裂缝越来越大:“至于咬你的那只,估计是幸存的,我想它大概不是因为咬了你而死掉,原因应该是和其他死去红蛇的一样。”
  说话间,那棺材盖已经活动了,颜青和周小送分别推动两头,丁观和钟凌乘在一边用力,石头相互磨损的声音让周小送觉得浑身颤抖。
  就在大家使出最后一股气的时候,那棺材从里面发出了轰轰隆隆的声音,大家明显的感觉到了盖子从里面开始被顶着。
  见到异样,大家赶紧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棺材盖被顶开的那一瞬间,周小送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潘多拉的盒子。
  似乎有成千上万只红色的蛇从里面倾巢而出,咄咄逼人的样子连颜青都觉得腿软,他们不停的朝后退,颜青发抖的手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紧紧的抓在手心,他扭头,看到的是丁观坚定并且勇敢的眼神。
  那是颜青第一次看到那么认真的丁观,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温柔对颜青说“别怕,有我。”
  那些蛇就像洪流一样向大家扑过来,丁观弯下腰,提起来时一直带着被颜青嘲笑的塑料桶,打开盖子,其实就是一桶苦雨,他用力的挥洒着那些雨水,水滴落地,扬起脖子凶气十足的动物,瞬间绵!软,挣扎几下之后一个个都失去了活力,片刻之后一动不动,大概是死了。
  那些蛇无力的瞬间,丁观似乎也失去唯一的支撑,桶从手中滑落,他一下子瘫软下来,幸好颜青及时的抱住了他。
  “丁观,你没事吧!”颜青焦急的问。
  “哎呀呀,吓死我了!”丁观一下子恢复了老样子,语无伦次的一会抱住周小送,一会抱住颜青,一会抱住钟凌乘。
  “丁教授,你够了!”钟凌乘推开他,径直的走到哪玉石棺材前面。
  举起手电筒,认真的扫视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末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丁观几乎是吼出来的。
  但,空空如也的棺材就那么安静的放置在地上,谁也没有动过它。
  “难道该有的东西被那些蛇给吃了?”颜青也举着手电筒仔仔细细的看。
  “那些蛇,一定是用来守护某种东西的,就像官墓里那些荻花是为了守护洛青的那棵心脏是一样的。”丁观用随身携带来的刷子刷着棺材壁上的沟壑,一些细微的粉尘落下后,石壁上出现了一些凹凸有致的东西。
  他将放大镜对准了看:“这石壁上好像是有一些文字的。”
  说着又加大了清扫的力度,颜青也帮忙清扫,钟凌乘拿着手电,周小送站在他们的身后四处张望。
  “欸,”颜青好像发现了什么,“又是那十个字。”
  丁观停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因为棺材底部呈现了四个字让他浑身无力。
  “可是。。。。。。”钟凌乘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周小送又是一声惊呼。
  “快看,那些蛇又活了!”
  说话间,那些原本已经瘫软的红蛇又开始慢慢的抬头了。
  “跑!”混乱中颜青一声吼叫,大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拼了命的朝门口奔跑,但奇怪的是那些蛇并没有跟过来,反而好像又爬回了棺材,只听轰隆一声,棺材盖貌似又被盖住了。
  走到墓室门口,发现雨已经停了,月亮居然升起来了,经过这么一闹,大家都有点精疲力尽,都沉默着不说话,那辆文物局的车停在树下,大家走过去发现车门是开着的。
  “可是,我不记得,当时我没有关车门啊!”周小送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人,此时此刻大家站在原地,谁也没有上前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后事

  
  那个文物局工作人员的名字叫邹哲,现在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们短租的公寓里,看似瘦弱的身体居然把那沙发深深的坐凹进去。
  钟凌乘摆着笑脸将那锅汤热了重新端出来,又从冰箱里拿出之前已经做好的饭菜,分分钟的时间里餐桌上就已经有了丰盛的晚餐。
  只不过那个邹哲似乎并不买那位大美女的账。
  “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的第。。。。。。”
  “帅哥!”钟凌乘突然扑到邹哲的身边,用着平时谁都没有听过的娇!媚声音说道,“你看,我为了给你做顿晚餐手都手伤了!”
  她伸出那双在墓室里被划破的手可怜兮兮的对邹哲撒娇?
  邹哲看着穿着低胸装的钟凌乘半跪在自己的身边,雪白的胸脯,娇嗔的样子展露无遗,一时间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内心似乎马上就要动摇了。
  “真的,虽然我知道我们绑架你是不对的,但是,你就看在我这么真心对你的份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嘛!”
  众人只觉得室内的空气似乎太低了,纷纷想加衣服,可是邹哲很受用啊。
  他将腿放好,又假惺惺的扶起钟凌乘,一脸堆笑的说:“我哪能不原谅你呢!”
  “呵呵,”钟凌乘使劲的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端起盛了汤的碗笑着对邹哲说:“那就赶紧乘热喝吧!”
  “喝汤可以!原谅你也可以”堆笑的脸瞬间严肃,“但,我可没有说过要原谅他们!”
  得,美人计失败!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中的。。。。。。。”
  “邹先生,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如果我没有调查错误的话,邹先生你上有六十岁的双亲,下有六岁的一对双胞胎,中间还有一个没有工作的全职太太,你的房贷还有车贷每个月需要还款五千有余,而你目前的工作月薪是八千,想必,你也
  很希望有人可以帮你减轻负担吧!”
  将刚写好的支票塞进邹哲衬衣胸前的口袋里,说完那番话自认为利诱成功。
  “呵呵呵,”邹哲笑笑,又将那支票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看了两眼,居然!给撕了!!“不瞒你说,我确实很需要用钱,但是,无奈我从小就是遵纪守法的好学生,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中的。。。。。。”
  “我去你大!爷的!”
  颜青腾的从对面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准邹哲的肩膀就是一脚:“别给你脸不要脸,想活命的话就把汤喝了拿着钱滚蛋,不想活命的话你他妈就再跟老子啰嗦一会儿试试看!”
  客厅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住了,所有人都惊慌的看着邹哲,就在大家以为他会变本加厉的闹的时候,他却像受惊的兔子,乖乖的端起了那碗汤,也不管烫嘴不烫嘴大口大口的喝光后捡起地上被自己撕两半的支票静悄悄的开门离开。
  所以,算是威逼成功?
  “看到没?看到没?”颜青见那人走了之后立马开始嘚瑟,“都说了,对付这种人,靠什么计谋啊,武力是解决一切问题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亘古不变!”
  这句话刚落音,邹哲愤愤的声音就从一楼传了上来:“你们给我等着,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明法通则的第X条。。。。。。”
  “的确是亘古不变!”钟凌乘夺下颜青正准备喝汤的碗,“你就是神蠢!”
  反正邹哲的事情现在是肯定不能解决了,于是大家各回各屋,准备休息一下明天去文物局打一场硬仗。
  周小送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秦越端着一碗热粥站在门口,见他出来笑着走过去:“来,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喝点粥再睡。”
  周小送接过粥,眼神有点慌张:“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秦越似乎并没有为这件事情生气,反而安慰着他说:“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好。”
  “可是你不知道,我们看到了多么恐怖的东西,你。。。。。。”
  “唔。。。。。。”剩下的那些话全被秦越吞进了肚子里,他搂着周小送,闭着眼睛认真的吻着他,周小送觉得身体和大脑瞬间无力支撑无力思考,任他亲吻着自己,那吻认真的深情的像是在诉说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良久之后,秦越才放开周小送,看着他红及耳朵的脸又是一阵疼惜,温厚的手停在周小送的脸上,认真的看着他说:
  “恐怖就不要去想了,以后不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就算是为了我也不可以。”
  周小送呆呆的看着那样温柔似水的秦越,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就算是今天死在里墓地,他也是幸福的。
  可是转念,那样的秦越,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另外一个人,隐隐的不甘,淡淡的悲伤,在云雾出来的时候都悄悄的躲走了。
  丁观躺在chuang上,浴巾搭在身体中间,颜青进来的时候看到他身上的皮肤大多地方乌青,本来想跟他斗斗嘴的,但看到那样的丁观他忽然心里有一丝疼惜。
  “颜青,今天要是小送死了,你会伤心吗?”丁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可就是想到了,于是就问了出来。
  “不会。”颜青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chuang头架上淡淡的说。
  “那要是死人是我呢?”
  丁观没有听到答案,因为颜青已经在他准备说第二句话的时候用嘴堵住了他。丁观将原本枕着的双手从脑后拿了过来,环住颜青光洁的后背,唇齿相交,满室暧昧。
  钟凌乘已经很久没有流眼泪了,可是今晚,她坐在月光侵染的格子窗前,看着自己刻落在窗子上的黑影,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灰色的夜中,她双手不停的颤抖,忽闪忽闪的烟头像是在空气中挣扎,挣扎着生存,也挣扎着死亡。
  她将手放到月光下,还是那双手,白!皙细长,会弹琵琶,也会抽烟。
  被周小送握住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指尖,可是被洛青牵过的痕迹早已经找不到了。
  那一年,只是那个京城骄傲的王爷问了一句,你可愿随本王回府?她就将生生世世的芳心都许给了他。
  可是后来呢,后来,那个骄傲的王爷指着门外跪着的心腹颜青对她说,从今以后,他便是你的夫君。她就离开了他,将爱埋下,却不能恨。
  如果,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可惜,你永远都不知道。
  关了窗,月亮的光洒在外面的世界,清辉如水,荡漾着的是哪些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祸端

  
  “木亦姑娘,天凉了,老是坐在院子里小心身体受不了啊!”老嬷嬷端着洗脸水站在木亦的面前。
  那晚上,也是皓月当空。
  “王爷他,还是在将军府吗?”木亦手中的琵琶被她拿了一天。
  “王爷在等秦将军。”
  “如果,秦将军回不来了呢?”
  “那,王爷便回来了,”稍作停顿,“回来了,心,估计也是死了。”
  木亦抱着琵琶走到荷花池边,时值初冬,荷花池里一片凋败和腐烂,木亦将那把随了自己十年的琵琶扔进荷花池,水
  波荡漾了几下,月亮的影子瞬间破碎。
  终究是回来了,他在院中静静的坐着,新养的那条狗乖顺的窝在他的脚边,木亦站在他的身后都能感觉出他溢满心间的悲伤。
  “木亦,为本王弹首曲子吧!”
  “琵琶,没了。”
  木亦记得,那天洛青转身,望着她的眼神是一种比冬天还要绝望凄凉。
  终究,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为他弹过曲子了。
  “哎呀呀,我紧张!”丁观紧紧的抓!住车窗死活不下车。
  颜青好说歹说了半天都没有办法将他从车上拽下来,最后只能继续威逼:“你丫要是再不给我下车,信不信我一把火点了你?”
  “哎呀呀,杀人是犯法的!”
  “都他妈到文物局的门口了你不进去?”颜青的耐心消失殆尽。
  钟凌乘将车上的手包拿出来,在丁观面前扬了扬:“哎呀,国家一级研究院院士亲自颁发的证书,含金量不小呢,要是扔到湖里,是不是瞬间就会下沉啊。”
  丁观的手有些松了,钟凌乘看见效,继续说:“历史系的中流砥柱,丁观丁教授研究的北宋文化初见成效时颁发的证书,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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