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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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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肚子里抗议,这东相的嘴巴真大,连这个都告诉东斐。

  “那辛苦你了,这么早。”我说,心想有礼貌准没错,省得他说我烦人。

  “没关系,”正开车的东斐说,“反正我还没睡,这个时间睡了就起不来了。”

  我真心觉得不好意思,说:“其实我应该先去酒店再电话你的,这样你就可以早点睡了。”

  “我知道,”东斐淡淡的,“我哥一定要我接你。”

  说得挺明白,东相要求的,可不是他自己愿意的,话说成这样,我都接不下去了,只好闭嘴。

  沉默一会儿,东斐突然说:“不过也好,这个时间机场不会那么多人,医院也没什么人。”

  我一怔,问:“我们是先去医院?这么早,医院让进吗?”

  “有我呢,”东斐理所当然的说:“这个时候正好,我最喜欢这个时候活动,看电影,逛街,人少。”

  我仰头看天,谁再说做明星好玩我跟谁急。

  。

  东斐领着我在医院里东穿西穿,转过一条条走廊,没完没了的,玉米谜宫似的,我都转糊涂了。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拦我们,过了几个护士站,东斐笑笑就过去了,倒是那些值班的护士小姑娘,眼里抛出小心心无数。

  现在可看出这小子的魅力了。

  “到了,你进去吧,现在没人。”东斐在一扇门前停下来悄悄的说。

  我刚刚在墙上看到特诊的英文标签,他就说到了,我给吓着了,忙问:“没什么事为什么住特诊室阿?”

  “别紧张,”东斐说,“防闲杂人等。”

  我握着门把犹豫。

  东斐纳闷:“你干吗不进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敢,也不知怕个什么。

  也不知道古人说的近乡情怯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东斐看看表,“六点了啊,你这儿墨迹吧,其他人来了你可呆不住啦,我走了。”

  他还真走了,估计是回去睡觉了。

  我蘑菇了一会,还是推门进去了。

  窗外已经微微露出了晨曦,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在室内的黑暗中切开了一条灰白色的缝,白墙在暗光里变了深灰色。

  房间并不大,布置紧凑,一张床,一张桌,一个双人小沙发和一只黑色小圆凳。世铉在睡觉,我凑过去看,借助漏过来的光线,可以看到他的脸瘦了一圈,黄黄的 。

  我拉过凳子坐在床边,趴在那儿傻乎乎的看他,闻着他熟悉的气味,斗胆将手轻轻隔着被子环着他的腰,偷偷开心。

  室内静得连我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偶尔有一两声从建筑深处传来的轻响,我趴在床边胡思乱想,居然迷迷糊糊盹着了。

  朦胧中有人摸我的头,我糊涂了,还以为是在家里,心想这迪姐的更年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婆婆妈妈的,怎么也更不完了呢。

  那只手顺着我的脸慢慢摸下来,摸到我的下颌,轻轻向上一抬。

  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世铉躺在枕上正看着我,一下子全醒了。

  有很多话要说,一时又说不出来,于是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互瞪了一会儿,将将开口,却是和他同时。

  “什么时候来的?”世铉说“脸为什么这么黄?”我问。

  “刚来不久。”我答“拉肚子。”世铉答。

  我奇怪了:“你不吃错药了吗,怎么拉肚子?”

  从知道他入院到现在,每次听到的原因都不同,也不知道那个是真的。

  “你才吃错药了呢,”世铉闭上眼睛说:“我喝了酒,又吃药吃混了,所以拉肚子,还直发昏,头晕。”居然有点撒娇的口气。

  还能撒娇就坏不到那儿去,我有点欣慰,就说:“你也太不小心了,吃前也不看看说明。”

  他紧接着就一句:“还不都怪你。”

  这句话简直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我一愣:“这也能怪我头上?”

  世铉闭着眼睛振振有词:“谁让你吃那么多安眠药,又送院,又看心理医生,把我也搞得神经错乱,不小心就把感冒药和安眠药一起吃了。”

  这哥俩传话传得真快,我肚子里说,瞪着眼看崔世铉,也不知道他这算强词夺理呢还是真有这么回事,不过还是决定看在他生病的份儿上信他一回。于是说:“好好做你的明星得了,管我干啥。”

  世铉睁开眼回瞪:“好好做你的少爷得了,管我干啥?你不说分手吗?”

  我被他噎住了,话在嘴边又说不出口,无比的尴尬,也不好意思再趴着了,就直起身,站在床边,不出声。

  “过来。”世铉说,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犹豫一下,磨磨蹭蹭的探过身去,不想他伸出手一拉,我就象面口袋似的噗的一声倒到他身上了。

  挣扎着仰起头,我的脸正对着他的脸,呼吸相闻,心里一热,终于把想了一路的话说出来了:“世铉,我后悔了,我不要分手,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我以为他会呛我一下,比如说些你想分就分,想不分就不分啊之类的话,如果他这么说,我就准备耍赖。不料他把我的脖子一勒,脸贴着我的脸说:“分手是你说的,我还没同意呢,咱俩的事儿,得我说了算。”

  我顿时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什么人啊这是?

  。

  世铉不撒手,我就只能一直趴在他身上,也没有想要挣开,只是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他的味道实实在在的萦绕鼻端,熟悉的气息令我恍若隔世。

  世铉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闲闲的伸在我衣服里,开始在我身上摸摸索索,我一动不动的被他摸着,觉得很舒服。一会儿摸到了胸前,我还没来得及说别乱动,那只手在我胸前一拧,拧得我一哆嗦,嗯的叫了一声。这声叫鼓励了他,把我稍微扳过去一些,换了一边又拧,我受不了了,喘着气叫:“……住手。”

  “去锁上门。”他在我耳边说。

  “不要,你还生病呢。”我眼巴巴地看着他说。

  “谁让你乱叫的。”他又开始不讲理了。

  我想想还是去反锁了门回来,又趴回到世铉身上,虽然我很想,但还是亲亲他的脸说:“脸都这么黄了,就乖一点,你啥时候出院?”

  世铉的手又伸到我衣服里,顺着脊背慢慢向下摸,听医生说,“好像明天吧。”

  我摸着他的脸说:“东斐说晚点儿会有人来,要我到时候躲开,不如等你出院,我在酒店等你。”

  世铉不干,说:“我可等不得。你都这么老远自动送上门了。”

  我被他这话气坏了,挣了一挣,说:“你个混蛋放开我。”

  “才怪。”混蛋说,一手勒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滑下去,手指徘徊一会儿,突然用力,一下子进去了。

  “啊……”我叫一声,一半是痛,一半是撒娇,整个身体软了下来,伏在他身上喘气。

  “小混蛋你还敢勾引我。”世铉也止不住的气喘吁吁,手指用力在我身体里面搅,搅得我忍不住又叫起来,“啊……住手。”

  “才怪。”他还是那句话,呼的掀开被子,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不要,没有润滑,会痛的,”我求饶道:“你放开我,我用手帮你。”

  他根本不理,只顾将我三下二下剥了个精光,分开双腿,沾了口水,硬冲进去了。

  “啊……痛……”这下不是撒娇,是真的痛,痛得我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身体瞬间被他充满,被贯穿的痛直冲脑门。

  “不痛你不记得,”世铉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你再说一次分手试试。”边说边进攻。

  难怪他之前那么顺滩,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体内的滞涩加重了痛感,痛得我几乎要昏过去。

  “还分不分手了?”

  “不敢了……,再不敢了……,啊……轻点……”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二只………………

  


                  真想趁机欺负你【图】



  我在叮叮铛铛金属的撞击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后有一时间的恍惚,不知身在何处。接着发现自己趴在床上,世铉却站在屋中间,一个护士正把一碟碟的食物往房内唯一的桌子上摆。摆完了,奇怪的看我一眼,出去了。

  世铉回过身来看我,我动一动,身后又痛又胀又痒,气得咬牙道:“你个王八蛋可真狠。”

  “后悔啦?”世铉探过脸来,假模假式的问:“要不要再分手。”

  我被他气得眼睛都红了,抓过他的手,吭哧就是一口,咬在大拇指下边肉厚的地方。

  世铉怪叫一声,一巴掌打我屁股上,震得那个地方更痛了,我只好松了嘴。

  “你这小混蛋,谋杀亲夫啊你。”他看着自己手上的牙印说。

  我嘟着嘴不出声,他过来搂住我的肩,说:“别这么小气嘛,你要和我分手我都忍了。”

  “你再说!”我红着眼睛叫。

  “好,我不说了,你也不许再说。”他马上提出交换条件。

  我气得把脸杵到枕头里不出声。

  看我真生气了,他又趴过来说:“我们谁也不说。”

  我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好啦,起来吃饭吧,一会儿护士又要来了。”世铉边说边来拉我。

  我呲牙咧嘴的起身,发现自己穿得整整齐齐的,就很白痴的问:“你给我穿的?”

  世铉翻翻眼睛:“废话!”

  我担心的问:“刚才那护士没看见什么吧?”

  世铉气势汹汹的说:“要是看见了,我能让她活着出去吗?”

  我抢白他:“切,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杀手啊,不要脸。”

  世铉一声吼:“过来吃饭,这么多废话。”

  我捂着屁股,别别扭扭的走过去,看看桌上,有米饭,一堆小菜,红通通的什么炖菜,好像是猪肉,看得我头都大了:“怎么韩国人早餐也吃米饭啊,这可怎么吃得下去?”

  世铉摇头,说:“我就知道你大少爷不满意。”他打开一个盖碗:“喏,粥。”

  我巴眼看看,白米粥,很稠,里面好像有鸡蛋。卖相不错,就拉过来吃了一口,还可以入口,有点广东粥的意思,于是又吃了一口,这一口,吃出了味精味儿。

  我倒是头回听说韩国人也煮粥,在韩餐馆里从没见过,估计是很家常的食物,不登大堂的。抬头见世铉在看我,就咬牙说,“嗯,可以吃。”

  世铉眨眨眼,说:“我还真怕饿死大少爷了。”

  我有点沮丧,生活习惯这种东西确实难改,也许我真的很难象傻丫那样想去哪里去哪里。

  还想去巴布几内亚呢,看来去了也只能靠喝水活着。

  我硬着头皮喝那粥,边喝边偷眼看世铉,问:“你拉肚子怎么还吃这么多?”

  世铉说:“我差不多一天半粒米未进,光吊水了,肚子里什么都没有,饿死我了。”

  我有点担心:“那能吃这么多固体的东西吗?肠胃受得了吗?要不你喝这个粥吧。”

  “不喝。那是女人喝的。”

  我被他噎个倒仰,不出声了,过一会儿才对着那碗粥自言自语似的说:“光吊水了还那么大劲儿欺负我,是不是不应该让那人吃饱呢,要让他吃饱了我还不得被弄死啊。”

  “吊不吊水我都有劲儿欺负你,”世铉在一旁斗志昂扬的说:“你就等着吧……”

  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

  我身上激灵一下,看着他,问:“不会是你公司的人吧。”

  我一边说一边四下看,琢摩要是他公司的人我能藏到哪里去。

  “不会,”他说,“都知道我起的晚,他们中午之前不会来。”

  他过去拉开门,一个护士推着车子在门口,上面是药和吊水的瓶,看看我们说了句韩语,走了。

  世铉关上门,说:“她说等会儿再来。”

  。

  吃完饭,世铉被吊上了水,门也不可以锁了,我就站的远远的看着他乐,说:“你这个样子真老实,我应该趁机欺负欺负你。”

  世铉靠在升起的床头上,似笑非笑的歪着嘴说:“你倒试试看,我一只手也照样欺负你。”

  我最受不了他这种魅惑的表情,心里痒痒的,看看他的脸色,好了很多,真是神奇,于是顾不得屁股痛,一边向他跟前凑,一边虚张声势的说:“那我真试试看了。”

  还没凑过去,不知哪里咚的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嗖一下的又跳回原地,一腔热血都凉了。

  世铉大笑,我抹把冷汗说,“不行,太草木皆兵了,要不我走吧,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不说通常起得晚嘛。”

  “不要,在这里陪我。”

  “那你再睡一会儿。”

  世铉依言按钮放低床头躺下,我在桌子后面找到一截网线,把随身的书包拉过来,窝在小沙发上,打开电脑,连上网线,想看看有没有连接,还没有完全开机,门一响,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带着二个助手进来了。

  我急忙贴墙跟站好,看那医生问世铉问题,两人一问一答,全韩语,连个英文单词都不带。因为完全听不懂,我格外意识到这里是韩国,连医生都不说英语。

  我这会儿可有点傻眼,有心想问问世铉的状况,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心想:万一要是这个医生的英语不那么灵光,我这么问,岂不是不给他面子,人还带着学生呢。

  医生走了我问世铉:“说啥了?”

  世铉又出溜下去睡了,“没说啥,就说情况还好。”

  我憋着气,看看这人,也不再问了,埋头看我的电脑,他倒不高兴了,说:“过来。”

  我走过去摸摸他空着的那只手说:“一会儿医生又要来了。”

  “不会来了,”他说:“医生哪儿那么得闲啊,过来让我抱会儿。”

  我犹豫一下,还是依言趴在他身上,让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抱着,停了一会,听到悠长的呼吸声,知道他又睡着了。

  我轻轻的挪开他的手,想站起来,忽听得门在轻轻响,回头一看,有个人正悄悄推开门,门缝里露出一点脸。我以为是狗仔,心里一跳,猛的站起来,仔细一看,却是东斐。

  我低声笑道:“你吓我一跳,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看看表,才11点多,就说:“你才睡了不到5个小时啊。”

  东斐也悄悄说:“今天要开记者会辟谣,我怕记者来得多,先来接你走。”

  我回头看看世铉,睡得正香,就点点头,收拾了书包,跟东斐出来。

  快到大厅的时候,东斐说:“委屈你一下,我先走,你跟着我吧。”

  我明白他是避嫌的意思,就点点头,远远的跟着,顺手从包里拉出帽子,低低的戴上。

  门口有三三两两的记者打扮的人,看到东斐出来,都迎上去。我没有停,越过这帮人,一直走出门口。

  出来后找到地下停车场出口,就站在那里等。等了差不多20分钟,才见东斐的车开了上来,看看周围没有人,我跟着跑了几步,在车将停未停的时候,蹿了上去。

  坐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说:“还挺刺激。”

  东斐看我一眼:“我们都习惯了,你还挺机灵的嘛,知道在出口等,还记得我的车。”

  我苦笑,好像是这小子头次夸我呢。

  我问东斐,“你们公司怎么现在才辟谣,搞得这一天多大家都以为世铉哥自杀呢。”

  东斐并不关心这个,他说:“公司大概有公司的考虑吧,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倒给你有个建议,没事儿别这么瞎折腾行吗?”

  我有苦说不出,心想:“恨不得全世界都以为崔世铉是我害的,我跳银河也洗不清了。”

  “东斐,”我试图解释:“之前发生了点事儿,我是不得不同世铉分手的。”

  “那现在呢,事情解决了吗?”

  “没,不过危机过去了,现在我想用另一种解决方法。”

  “噢,我明白了,”东斐做出恍然的表情:“有事儿的时候你就和Top哥分手,现在想到辙了你就不分手了。”

  我无语,东斐总是这么一针见血,我可不就是个卑鄙的机会分子。

  “我以后不会了。”我真心真意的说。

  东斐面无表情的说:“你最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内容有点麻烦,不多不少的,下面的凑不上来,只好这样了。俺上两张照片算赔罪吧。

  韩国的照片,景福宫,青瓦台那种照片还要吗?由妞儿们说了算,你们说想看,俺再放。

  先放这个,俺在机场里走着,冷不丁走来这么一群人。

  青瓦台前的警察,穿得够别致吧?

  可惜不帅啊,那个后面穿风衣的是便衣,好像比较酷。

  调整照片………………

  


                  撒谎技术帝【图】



  东斐把我送到江南区的JW Marriott。我歪头看看地图,发现韩语的江南发音是缸南,不由得高兴,这不就是广东话嘛,看来韩语不难学啊。

  我在酒店的行政楼层要了一个套间,放好了行李,东斐说要去公司,临走,从袋里摸出个电话给我,说:“我知道你的电话在这里不能用,这个你先用着吧。”

  我挺感动,骨子里他和东相是一类人,属于关心体贴型号的,朋友有事就感同身受,只是他更直接,更尖锐。不如东相那么温暖。

  东斐走了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从行李里拿出个小盒子,一边接上网络,一边把酒店的电话拔下来接在上面。

  这个盒子是我从通信实验室偷的IP路由器,作用是把电话信号转化成网络信号进行传输,俗称IP电话。这个盒子本身的号码是604字头的温哥华号码,它可以让我在世界各地以温哥华的号码打出去,仿佛我本人现在温哥华。

  我看看表,12点了,温哥华现在应该晚上9点,小吴应该开始找我了,但还不会太着急,因为我是全天的课,下了课出去玩下也可能的。

  我先打给东相,问他 :“小吴对你严刑逼供了没,皮鞭,滴蜡之类的。”

  东相说:“咦,你糊涂啦,昨天不是对他说我去了Jordan作Project吗?小吴打过电话给我,问你的手机干嘛怪怪的,我告诉他我在Jordan,还没联系你呢,为了圆这个谎,我明天的公司都不打算去了。”

  我说:“哎呀,忘了这个碴儿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上班挣钱了,回头请你干点啥不太健康的补数。”

  东相说:“求求你少爷,别又出妖蛾子了,世铉出院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来就算报答我了。”

  我有点怒道:“你就是看不起我,你觉得我在首尔呆不下去是吧?”

  东相苦口婆心的劝我:“我知道你想留在首尔,可你留在那儿,谁都得不了安生,头一遭,小吴就不能放了我们大伙,你老爸也放不过你,再说,世铉也忙,没空天天和你搅合,你在首尔他也不能安心。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我说:“我不用他天天和我搅合,他有空我就去看他,他要没空我也不捣乱,我不信他比姓乔的坐监还不得闲?”

  东相冷笑一声说:“你等着看吧,混娱乐圈的,那可说不准。”

  我被东相的话说得有点泄气,又觉得他还是看不起我,认为我离了我老爸就不能活。

  接着打给家里,能拖几天是几天吧。

  小吴对我的这个陌生号码表示疑问,我说是因为手机Sim卡坏了,索性换个号码。

  (七七注:温哥华的手机座机都有可能是604字头。)

  我故意吞吞吐吐的说:“那个,不好意思我没告诉你,因为告你你也不一定会同意,我现在黄刀呢。”

  小吴大吃一惊:“你去那么远的荒山野岭干嘛?”

  我把傻丫的事儿大概说了一下,说:“我知道你不待见他,所以我陪他来黄刀就没跟你说,不过呢你也别担心,别告我老爸,傻丫安顿好了我就回去。”

  小吴还没说什么就听得迪姐在一边呼天抢地:“龙龙啊,那黄刀现在怕不零下三十度了,你只穿个外套就跑去了还不冻坏啊,病了可怎么办啊,快回来吧。”

  在她啰嗦的时候,我赶紧用东斐给的手机上网查黄刀的天气,等她稍微消停,马上说:“还好还好,才零下二十九度,我穿着傻丫的大衣呢,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知道了。”小吴说:“照顾好你自己,早点回来,别耽误太多的课。”

  我连声答应着挂了电话,接着马上打给傻丫,让他帮我圆谎。

  傻丫说:“没想到你也和我一样傻。”

  “是啊,”我说:“咱们是一对傻兄傻弟。”

  这个谎是权益之计,我刚到首尔,需要这几天确定怎么办,我是想留下,不过这也得看世铉的意思,他让我留下当然好,如果他还象以前那样不要我跟着呢?估计我也就只能回去了。

  我将IP电话转接到东斐给的手机上,这个604的号码现在就变成我名副其实的手机了,用这个号码,小吴可以随时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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