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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接触 釉里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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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饷沉默的少年想通了般,松开了紧抓衣角的手掌。仰起脸看着一脸温和的林唯,态度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乖顺,点了点头。林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他分明看见那孩子原本瞳孔里的光暗了。
心下一阵不忍,情不自禁的伸手拍打他的肩膀,安慰般地解释道,“不要想太多,大叔是想帮你的,不要怀疑。做事之前总是要有个规划不是。欲速则不达,我想你明白的。”
洛凉只低着头,含糊不清的应道,“知道了。”
林唯在心里感叹,苦涩的滋味充斥了整个口腔。帮人帮到这个份上还要招来怀疑,真是作践啊。知道了,你小子哪里会知道,这是逆道,我在帮你瞒天过海,欺骗报应!
19
19、第 19 章(大修) 。。。
第十九章
第三日,日头偏西十分,风尘仆仆的小五终于完成任务,回到林唯身边。
林唯看着浑身怒气的小五,有些不知所以然。无辜的摸着后脑勺问,“怎么了?”
“你不是要我将洛凉的单子加到第一轮的投生队里么?”小五沉着声音,格外的冷。
林唯望着小五锅底灰似的脸,垂着眼脸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想在思考给小五一个满意的答复,最后还是平静的坦白了,“我后来私底下又要回来了。”
“你!!!”小五跳了起来,怒视着林唯,咬牙切齿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毫无防备的一爪子扫过门面,脸上顿时三条血痕。小五看着他连躲闪都不躲闪硬生生接下自己一掌,更是气得吐血,“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你这样为他!”
林唯沉默。
小五看着沉默不语的林唯,不祥的预感盘旋在身体上空,小五一阵心慌,难道是,难道林唯爱上洛凉了!惊天霹雳,小五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慌乱不已,绝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林唯已经修得了仙骨金身不可能再有七情六欲的,一定是我想太多了,小五慌张地开始自我催眠。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获得安心的肯定答案,怯怯的问了林唯一句,“你和他,你们两个……”
“就是你想的那样。”林唯也不隐瞒开口就吐了出来。
小五只觉得天都塌了。踉跄的后退几步,晃悠悠的靠在门板上,望着林唯无疑波澜镇定自若的脸。突然笑了,“我原以为你会有分寸,由着你去。在阴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但我还是存着一丝的侥幸,想你不会这样蠢。上头升天的名额终于有你了,只要你老老实实通过最后几年的考察,便可以赶上宋南瑞直接晋级,入仙籍。你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掀风雨。你是不是脑子给驴踢了,你还想不想成仙啊!”
死死的盯着顽石一般的男人,小五真恨不得再冲上去对着那不开化的脑子狠狠的打上两掌。它真的是给他气疯了,怒火攻心反而大笑出声,“哈哈哈……那洛凉根本就是一个祸害,你把他带在身边对你百害而无一益。那样任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为了仇恨什么事干不出来!他这样的性格能不把天捅个窟窿,你有多大的本事,你能护得了他吗?你还只是一个未入天籍小散仙。我看你和他会有什么好结果啊!”
林唯似充耳未闻,只低着头,一声不吭。
小五气得眼泪都笑出来了,觉得这样癫狂的自己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为了成仙和这个该死的呆子修行了整整100年,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而悲哀的自己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呆子一脚将那梦幻的机会,踩得稀烂。
“还有一件事,是审判长私底下告诉我的,说易少爷已经投胎了……”
原本呆若木鸡的男人瞳孔猛的一收缩,难怪在阴间根本感觉不到他的魂魄,原来……脸上平静的神态僵了僵,但马上就恢复如初,好似料到一般感叹道,“这也像是他会做的事,不碍的,只要他在,终有一日会相见的。”
小五看着他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不再多说抬脚往门外走去。
林唯站起身,伸手想要唤它。却见它高傲地扬起脸,腾空而起,不甘地瞪着林唯,“你执意要帮助洛凉逆道,毁自己前尘,我不愿受你连累,我一个人也能修仙!”再也不回头,毅然决然地在空中翻腾几下,消失成了一点。
林唯推门而入看见的便是躺在凉席上假寐的洛凉警觉的一扭身体,快速地将什么藏在了枕头低下。林唯心里清明,这个小家伙是一天也静不下心来,复仇的心急切到这个份上,可谓是寝食难安。动作再快快的过他的火眼金睛,那明黄的锦囊还露了半个角出来。
林唯也不拆穿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径自坐在他身边伸手轻轻摇晃他,“快起来,快起来。”
洛凉眼睫翕动,转过脸来用黑白分明的眼珠打量着林唯,“干什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林唯一撇嘴,有些委屈,“洛凉会下围棋吗?和大叔切磋两盘。”
“不会。”他愁烦似海,哪里还有闲情雅致下棋。
早就料到会吃闭门羹,林唯还是有些难堪地摸摸鼻子,脸上却还是挂着平易近人的笑容,低沉的声音缓缓的响起,说得却是让洛凉怦然心动的话语。只见那好看的嘴唇张张合合,洛凉没听过比他更动听的话了,顿时热血沸腾。
“你说的都是真的。”一扫脸上的慵懒疲惫,两眼金光。
林唯坚定的点头,随后补充道,“我答应任由你去。但是,你得带上小七。”
“为什么?!”洛凉可没忘记自己复仇三番两次都是他从中阻止。
“有他在你身边我比较放心。”
“我一个人也可以!”洛凉站起身正色道。
“你给我坐下,无论如何带也要带上他,这是我对你最后的约束。”林唯斩钉截铁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威严。
洛凉心里堵着一口气,胸膛起伏,但还是认命的点了头。
“这就好了嘛。听大叔的不会有错的。”林唯伸手揉着他的黑发,再次慎重的叮咛“一定记得,凌晨2点后必须全速撤退!”
洛凉看着他难得凝重的面色,心里也知道林唯肯由着自己报仇杀人,身上定是扛了不少的压力。心下一缕暖流经过的温暖,开口想要感谢,看着他坚毅的留着些微淡青胡渣的下巴,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只能拿着晶亮的眼眸深深的望着他。
满心的期盼终于等到了令人热血沸腾的黑暗。胸膛里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着,洛凉握紧拳头,浑身似充满力量一般。
当然身边要是没有这个仿佛石雕一般的男人束手束脚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林唯交代的话语还清晰的记在脑海。那写满符咒的经文他已烂熟于胸,倒背如流。
“这是我自行改造的入梦术,在先人的基础上加以完善。不止可以进入别人梦中操纵他思想这么简单,而且你在梦中对他实施的所有,他全身的神经感觉如现实毫无二样。不要让他发现是做梦,在梦里杀了就是了。那么他就永远无法在现实中醒来,诊断书上也就只会是写明脑死。在医院的病床上躺到死去,灵魂不会出窍,不会引来阴差,我们便算是瞒天过海。你又报了仇,我也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谓是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么?洛凉的嘴角挂起一丝狠厉。
司马源推开ktv包间的房门,里头一片乌烟瘴气,酒气熏天。沙发上东倒西歪的躺着几个男人,地上横七竖八的堆放着一堆空酒瓶,真是颓废的可以了。司马源不得不将门打开通风,瞥了眼歪倒在沙发上的施方,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喂起来,我们走啦。”
“啊,接着喝!”醉眼惺忪的施方猛地伸直手臂,手中颤颤巍巍的抓着一个玻璃杯。
司马源哭笑不得,未免也太入戏了,在我面前还给我装孙子!下手重了些拍了拍他的脸,不耐烦道,“还不给我起来,别给我装死!”
施方这才抬眼看他,眼里哪里还有之前的醉态,嘻嘻笑道,“下手也没个轻重,事情都还顺利。”说着站起身,肩并着肩离开。
“区区一个洛云飞,以我的能力你还不放心,总不能让到嘴的肉白白的飞了!”司马源不屑的嗤笑,一派胸有成竹。
施方还是有些忧虑,离开娱乐城,坐上司马源的车子,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我总觉得他身边的那个袁冬不简单。”
司马源将车子倒出停车位,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人无横财不富,别畏首畏脚的。我做事你放心,到时候他装修的商品房涂料出了问题,涂料出问题你我可都是受害者啊。这么大一个工程下来,事情想不闹大也困难,到时候我们再来个推波助澜,等着看他一蹶不振。”
“你居然在涂料里做手脚,真是有你的!”
司马源翘起嘴角,笑得高傲自负。
孰不知,洛凉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们的爱车后座上。两人从头到位的对话他一字不漏的全听见了。
盯着眼前咫尺的后脑勺,洛凉心里怎么会没有疑问,施方不是让他搞残了双推,刺瞎的一只眼睛吗?为什么眼前的他还是这样活蹦乱跳,张牙舞爪。居然还能合伙商量谋害他的父亲!要他一蹶不振么!洛凉暗自咬牙,两只眼睛直欲射出厉锐的寒箭,射杀眼前两个人面兽心的人渣。
“施方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身边的小七顿了顿解释道,“林唯想要试一试自己改进的入梦术,那次只是实验,你进入的只是施方的一个梦。当初怕你真的把他杀了,才将他挪走的。但是我已经洗去他的记忆了。现在的他根本不懂。”
洛凉心里不由啧啧称奇,当时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切,他甚至能够感觉的到那人渣黏腻的血液,粘在手上的温度。却原来只是林唯制造的一个梦境。这个林唯仿佛是个无底的深渊,他身上又太多太多的未知。
“梦吗?”洛凉嘴边浮起一丝冷笑,眼底的凶残已不加掩饰的展现出来,阴冷道,“那我便来会会这个司马源吧。由我亲手给他烙上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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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第二十章
司马源回到自己的公寓,放了洗澡水舒舒服服的享受了泡澡的惬意。随便穿了件浴袍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查看了几封邮件,其中就有和涂料公司商议好的计划。嘴角斜翘起,一副大功告成的得色。关掉电脑,打开一瓶珍藏的红酒,放在醒酒器上等待充分氧化。脑海里回忆起洛云飞那张清冷的脸,嘴角不禁浮出冷酷的笑意。第一眼看见便知道他是洛凉的父亲,眉目间虽不大相似,但蹙眉时的眼神,十足十的相像。自己的合作对象,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怎么样屈辱的服侍过他,他又是怎么样残忍的杀死他,不知道洛云飞那淡漠的脸上会展现怎么样的表情。光想着就好期待。鲜红的酒液倒如透明的高脚杯,香醇四溢,伸手捏起高脚杯轻轻晃着,酒液贴着杯避打着旋,迷醉的红,深深的沉淀在司马源的眼底。轻轻嗅着,含一口红酒在口腔里,片刻吞下,顿时幽香萦绕。心情也随着浓郁的芳香飘逸起来,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换好睡衣躺在自己柔软舒适的床上,安静地等待美梦的来临。
洛凉看了下时间正好零点整,真是个巧合的时间呢。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看着月光里男人带笑的嘴角,心里的恨意汹涌澎湃,似巨浪一阵一阵将自己拍打。
小七走到自己身边提醒,“差不多可以行动了。”
洛凉点点头,冰冷的瞳孔闪动着嗜血的红光。
“小七让我来和他玩个游戏吧。”
在一旁念着咒语布置阵法的小七,不解的扭过脸,看着洛凉跃跃欲试的神色。
等不及获得认可,洛凉走到他身边,将手搭在他的冰凉的手掌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却可以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气。洛凉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一股强大的疾风快速的在两人身边打转,衣服在风中咧咧的作响。小七暗自心惊,好强大的怨气。
黑暗中一阵天旋地转,已不知自己被洛凉带到了什么地方,前方一片乌黑根本看不见尽头。鼻腔里被一股浓重的腥臭充斥着,令人作呕。不悦地蹙眉。自己想要带洛凉去的地方不过是一件密闭的囚室,将司马源手脚束缚住,一刀杀了,便是完成任务。目前看来洛凉有他的打算,但怎么就把自己给撇开了,难道……思绪马上浮起施方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脆弱模样,果然是……
洛凉安静的坐在高高的房梁上,欣赏着昏睡在潮湿地板上的男人,笑得玩味恶劣。这样血腥暴力的游戏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他自然不能让小七参与,指不定他到时候跳出来又挡在司马源身前阻止自己。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制造一个迷宫先困住他,拖延着尽量充足的时间和地上的男人好好的玩玩游戏。
司马源在地上挣扎几下,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身体的潮湿感让他不悦的皱眉。完全清醒后,了解到自己居然置身在一个废弃的化工厂的真像后,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迷茫。自己不是还在卧室的大床上,怎么会在个鬼地方。低头一看自己打赤着脚,身上还穿着睡衣,更是莫名其妙。不敢想象这荒唐的一切是真的,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好疼!不是做梦!怎么会?难道是绑票,脑子里条件反射似的弹出一个念头,但又觉的不可思议。那他们移动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一点知觉全无。难道是对自己下了什么特殊的药物,可自己丝毫没有任何一丝的不适感和糊涂。而且这个地方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这和绑票相差太多,不是绑票!那这到底是怎么了?慌张的四下张望,不再多做思考,本能地想要找到出口逃生。
视野里这个鬼地方除了两扇被钉死了小窗子和一扇成年失修的大铁门以外,根本没有多余的出口。看着被铁链扎得严实的大门,那铁链上还挂着一个牛头大锁。想要撬开铁链逃生的心情,促使司马源弯腰在地上细细寻找,终于找来了一片短薄的铁片,明知用这个不可能撬得开那坚固的锁头,还是固执抱着一丝侥幸,将铁片伸进铁链之间的当儿,他咬紧牙关,猛地一发力,只听见一声“叮”地脆响,那细小的贴片折断笔直的射进司马源的左眼。似乎还能清晰的听见眼球被扎时,那细小的声音。
“啊!啊!啊!”全身的神经全部集中到这个脆弱的伤处,司马源放声痛叫。哆嗦想要伸手去摸那痛处,更是万万不敢。只能张着嘴,痉挛着身体不断地哀嚎,发泄着这巨大的痛苦。温热的血液顺着左眼窝不断地溢出来,片刻功夫整张脸上布满鲜红的血液。谁来救救我!
忍着剧痛,他当然不会就这样死心。求生的意志激励着他,努力想要爬上那一米五高的窗台,奈何那窗子给木条层层叠叠定的铁死。根本没有办法掰动分毫。放声大声的呼救,空荡荡的车间自己的声音击打在灰白的墙个格外的无力。这个密闭的废车间,四周漂浮的空气都是灰色的压抑。自己像只困兽做着无用的挣扎,向来冷静理智的司马源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原本的镇定渐渐开始瓦解。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不断的簌簌的发抖。
突然,那扇残破不堪、满是锈迹的铁门传来一声又一声沉重的撞击声。司马源猛得一震,这响声如同天籁,他强打起精神,要获救的喜悦占满惴惴不安的心脏,脸上绽放出几丝惊喜。
“我在这,救命救命啊!”司马源大声地喊叫。
呼救的声音兀自的传播着,门外还是一声接着一声死气的撞击声,自己根本得不到回应。这样诡异的气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司马源不知所措,僵直着身体听着死寂的空间里不断回荡这沉闷没有人气的声音,一下一下都重击在他心口,不由得司马源大大的打了几个寒战。他现就似惊弓之鸟,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警觉地死死地盯着那被撞的不住颤抖的铁门,心里毛毛的,太阳穴兀自突突的跳个不停,不好的预感在心里盘旋,挥之不去。
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绝对不能!惊慌失措的站起身,忍着左眼的疼痛,弯腰用仅有的一颗右眼在车间里找着可以充当防身的武器。
门连续的闷响几声后,是一阵拖拉而琐碎的步子,徘徊在门口,思考着怎样破门而入。那些拖沓的脚步仿佛是踩在司马源心脏上似的,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声音传到耳朵里,更是犹如针扎,司马源浑身难受心里焦躁不安,直觉自己马上要给逼疯了。一股不可抗力的恐怖笼罩在上空,他快不能呼吸,有种置身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惧。脑子乱成一锅粥,平常的敏捷机灵这是根本派不上用场。只有快要窒息的恐怖死死的勒着自己的喉咙。
武器还没有找到,那扇腐朽的铁门。“嘭”“嘭”的几声巨大的响声,门板剧烈的震动,大片大片的油漆随之震落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空气里弥漫起一股浓重的粉尘。
“嘭!”最后一声巨响,那破败的门板终于像个垂死的老人,挣扎着摇晃了两下重重地倒下了。扬起一阵灰白的粉尘,呛得司马源直咳嗽。
眯着唯一的右眼,张着嘴惊恐地盯着,门口那一片黑压压的是什么东西,正朝自己慢慢挪动过来,随之而来的一阵嗡嗡的叫声,是苍蝇,怎么会有苍蝇!紧接着空气里迅速弥漫起一股难闻的恶臭。这个味道,闻着怎么这么像腐烂的味道。意识到着,司马源恐惧的大叫出声。眼前的场面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些不断朝自己靠近的东西不是腐烂地是尸体又是什么!这么可能,他惊骇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脑子里回想起施方说过的酒吧事件!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鬼!这个念想已冒出脑袋便一发不可收拾,恐惧便将他一口吞噬!他想要跑,脚掌却是被定在了地板上,挪动不了分毫,浑身的骨头都开始发软。瞳孔开始涣散,嘴唇不住的打颤,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浑身腐肉粘稠的尸体,步履蹒跚地朝自己慢慢靠近。
一步又一步,走在最前面的那只,佝偻着背,身体向左有些微的倾斜,每走一步地板上便拖出一片黑色的暗污。腐烂的面目全非的头颅上,稀稀疏疏还粘连着些肮脏的头发,透过那黑漆漆的眼眶,有什么白色的东西细细地蠕动,乍一看,那不是蛆虫吗?只见那污浊恶心的腐肉上,爬满的细细麻麻的蛆虫,从翻飞的皮肉中,不知疲倦地慢爬着。司马源只觉的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惊出了一声冷汗,瞪大眼睛看着那恶心的东西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捂着想要尖叫的嘴巴,颤抖着不断地后退。
那群腐尸好似发现了有猎物的行踪般,全都兴奋的张着嘴,从那裂开的嘴里不断的留下暗绿色的粘稠液体,枯枝般的手臂粘稠的血肉还不能将他完全包裹,点点白色的骨头透过血肉暴露出来。笔直地朝自己伸过来,似地狱的恶鬼来讨要食物。
司马源屏住呼吸,绝对不能死,无论如何!他鼓起勇气大叫一声,破釜沉舟般一头扎进着腐尸中拼了命也要杀出一条血路,逃出生天。
身体在接近腐尸地一瞬间,四肢传达到大脑神经的痛楚,强烈的击碎了他所有的希望,错了,根本就逃不掉!他被这群丑陋恶心的腐尸团团包围住,四周全是发白的眼珠,张着的大嘴。自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才是宿命吗?不!他大声的咆哮一声,伸手用力地拗断其中一具腐尸的手臂,腥臭暗绿夹杂着点红的液体飞溅得他一脸一身。
“呲啦”一声,从腹部传来的剧痛顿时让他的大脑顿时清醒,低头看着,自己被抬高,一只腐尸的手慢慢从他的肚子里拔。了出来,连带着将白花花的肠子也一并勾了出来,“呲啦”又一声,裂口被用力撕扯开,鲜红的血液混着透明的肠液从那个裂开的口子不断的想向外涌着,顺着皮肤滴在灰白的地板,绽开一朵又一朵红花。刺激着腐尸们,更加卖力的啃咬着他的身体。
“啊!”脑袋被枯槁的手掌抓着,脖子颈动脉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凉,“呲”皮肉生生被撕扯的痛楚,血液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奔腾着涌动着。刺激得司马源大声的尖叫,身体被电击般打了个大挺,却被一群腐尸按着动弹不了分毫。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四面八方袭击着自己残破的身体,他恐惧的瞪着眼睛,挣扎挥舞着双手,却看见自己被啃噬地苦肉模糊的手臂上,丑陋的黏腻的全是腥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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