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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鸿斜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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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敛虽然有些吃惊,但有人帮忙他也不建议,拱拱手“有劳了。”
孟婆走后,鬼魂的队伍也停了下来。
不多时,就看着孟婆饶有深意的看着手中的彼岸花,似乎在想什么。
“给,五皇子。”
“孟前辈生前是怎样的?”
“我不记得了?”
敖敛看着那株彼岸花,又看看孟婆“不记得?”
“嗯。我一醒,自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敖敛看着她手中的汤说“你就不想知道?”
“不想。”
“为什么?”
“既然,我忘了,可能是我自己觉得该忘吧。不记得了,又为何要让自己记得。等到想起一切,或许我还是会再次选择忘记。”冰冷的声音,悲伤,孤独,却似是无奈。
正要转身离开,只听孟婆自言自语道:“给一个人最沉痛的一击,不是伤了他,是忘了他。”
没有人注意到,这期间,有一个鬼魂从队伍中离开了。
敖敛浑身一震,没有多留,立刻飞往姻缘树。月老早不知道去了,他就把彼岸花放在了树前。满数的红丝,此时再看,竟像的一株盛开的彼岸花。
作者有话要说:饿,那个鬼魂和我们的小凤凰没关系!!
☆、前传 涅槃劫
人间差不多过了一年,等敖敛再次来到李家时,却发现,昔日的豪苑,现在却是一堆废墟。
他怔怔的站在那,然后拦住了一个人问:“李家的人?”
“死了。”
“死了?”
“这位公子,你是外来的吧。”
“算是吧。”
“难怪你不知道。”那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让敖敛有些不安。
“知道,什么?”
那人看了看四周后,凑近了敖敛说“李三少爷是妖怪!”
“什么”这人的话立刻引起的敖敛的不满。
“我跟你说啊。他们家那三少爷,不仅是妖,还喜欢男人。啧啧,真是不耻。”
压住想要杀了这人的冲动,敖敛继续听着那人说。
“结果,那男的走了,第二天,李三少喜欢男人的事就被镇上的人知道。大伙就要烧死他。那一天,这三少本来在火中都要被烧死了,可是火场燃烧的火一下子就变大了。然后就看见一个红色的东西从里面蹿出来,直直落到李家上。李家的人都死了不说,房子也没了。亏我们还想捞点。。。咦,人呢?”
火,浴火重生。莫非,惟枫他是。。。
凤惜宫中,风王看着自己的儿子顺利渡过了劫难,正高兴着是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人通报,说龙族五皇子求见。
龙族和凤族一向交好,只是这五皇子向来天性自由,他也仅仅见过两次,这次怎么会主动求见?
不一会儿,被人接引进来,敖敛恭敬的给凤王请安,邀入座后,单刀直入地问:“三皇子,如今可在宫中?”
“五皇子来这,莫非是因为炎儿的关系?”风王说。
“正是。”
“可,炎和五皇子,本王不记得有何交集。怎么这次?”
“凤王,请先允许我见他一面。过后我自然会向你解释。”
凤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还是点点头,命人带敖敛去炎沨的宫殿。
炎沨,凤族的三皇子,也是凤凰中为喜爱红色的人了。
惟枫,惟枫难道就是炎沨?
沉思中,侍者说:“五皇子,到了。”
敖敛一抬头,红漆的宫殿,红色的围墙,红色的花草,不由得想他当真喜爱红。
推开门,只见榻上躺着一人,听他进来就睁开了眼,神色复杂,最后开口只有一句:“我等你好久了。”
“惟枫。。。。”
缓缓的语气,冰冷的不含一丝温度的道“我等你,就是为了说清这件事。惟枫和炎赤中,惟枫已经死了。”
那双依然火红的眼中,如今却散发着冷冽,拒绝。
“他没死。”敖敛盯着炎沨,沉稳的说出这句
话,没有一丝波澜。
炎沨的表情不变,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二十年前,父王生宴,老君曾对他说,我在不久后将有一场生死劫难,想要化劫,只有转给他人。最后父王决定,把我送到人间。人的话,就算死了,也可以再次轮回转世。”
敖敛的表情此刻比寒山上的雪还要冰冷:“所以,你就转世,成为了惟枫。”
炎沨对此静默的一下,算是默认,才道:“而今,李家人死了,我也顺利度过了劫,你我之间的那些,就不存在了。希望五皇子,不要太过在意。”
说到这,敖敛本来淡色的眸子霎时变成冰蓝。笔直的站在大堂中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袖握紧拳头,本就尖长的指甲深深刺进肉中,脸上苍白了起来,却依然保持着龙族本有的傲气,露出了一个淡笑,道:“炎沨,我不管你是惟枫也好,是炎沨也罢,跟我立下约定的人,没有消失。”
炎沨眉毛紧紧皱了起来,带了些微的怒气: “我说了,我不是惟枫!”
敖敛微笑,道:“可你记得,只要你有那份记忆,你就是他。”
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的狰狞,炎沨坐起身,双手有力的握住一边的扶手,用力之大甚至要把它捏碎一般,大声说道:“敖敛,你不可理喻!”
敖敛却笑了,那么邪魅:“炎沨,惟枫,我不会放手的。”
说罢,拂袖长去。
只留下炎沨,火红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却看不清表情,良久才听到一句浅吟,似乎是撕扯着声音在说:“敖敛,你会死的。”
16章前传 终红断
炎沨,凤族的皇子,其生母“火琉”在生下凤凰之子时,因被炎沨天生的赤火给毁了元神。
所以凤族的族人既爱着这位美丽华贵的皇子,也畏惧着他那蚀心的火焰。
他的心是冷的,上天却给了他最炽热的火焰,当真是作弄。只是他从未想过,这个玩笑,有一天会让他痛不欲生。
推开房门,就见一身青衣的敖敛在凤族女子门的拥护下,迈进了大门。
炎沨按捺下心中的不平静,扶上额头,看着那龙族五皇子,最后还是轻合上了门。
而远处的敖敛,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抬头望过去,门后一袭红衣若有若无。
他自从那日,已有半月了,炎沨从未见过他。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最能挥霍的起的,就只有时间了。
情这东西,有了,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君子爱美人却不爱江山了。
无奈,风王下了令,炎沨只好来到前厅。
无视他人,炎沨冷冷问:“你来做什么?”
那边只是委婉
一笑:“来看你。”
看出了什么的风王,带着下人悄悄的离开了,肃穆的大厅更因为一青一红显得有些落寞。
“好,现在你看到了,不送”说罢转身欲要走。
“惟枫,你知道的。。。”敖敛望过去,神情很是无奈。
“我不知道,请回吧。”炎沨顿了一下,身后那炽热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
本以为,这次敖敛会像之前一样,对他笑笑,说另日再来什么的,可今日,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果然,当他再次看清敖敛的眼睛时,本事青墨的瞳仁却变的有些幽邃的蓝,让炎沨心里一颤。
一个恍神间,敖敛已经拉着他飞出了大殿。
敖敛是龙族中少有的“真龙”,天资自然比其他人高出了不知多少倍。等炎沨想起反抗时,二人已经来到了七重天。
远处,那株红的让人心疼的数让炎沨隐隐察觉了什么,但他只是抿着嘴,有些不解的看着敖敛。
敖敛径直走了过去,站到了树下的一个位置后就不动了。看着树上的某一个地方后,神情更是温柔无比。
炎沨被吸引的也走了过去,才发现,满树竟然系了成千的红丝,分外妖娆,随着敖敛的目光看去,那里系上的一条红丝与其他的似乎不同,更细,更长,却最是不牢,好像风一刮,就会散了。
“这是你我的。”敖敛静静的开口道“是我。。。亲自系上去的。”
听到了他说什么,炎沨先是一愣,红发,红衣被无名的火烧的更艳了。
他大笑。
敖敛眉宇间,那青色黛影更加的幽暗。
收回笑容,炎沨的表情瞬间变的狠起来:“好,既然如此。今天我就断了这丝,也好灭了你的情!”
敖敛表情有些不自然,身体止不住的寒冷说来可笑,他龙族最尊傲的皇子竟然会感觉冷。
可是,很多时候,错过的东西,就是错过了,不管事后多么后悔,没了东西就是没了,回不来了。
可惜炎沨此时,却是算不到,他们的命数,从来就是神定的,看不破的。
一抹红色的火焰瞬间越过敖敛,直直的飞向那条红丝。
敖敛还是没能赶上,手在一寸的地方停下,红丝原本的位置上,现在只有一点淡淡没烧过的痕迹,看不出这原先的情丝,一点也看不见。而地上,两段红丝静静的躺着。断了,就这么断了,好不犹豫,没有一丝一毫的牵扯了。
敖敛轻抚上那地方,整个人傻了一般,双眼无神,只是口中反复的呻吟:“断了,断了”
炎沨看着敖敛,眼中的冰冷霎时被撤去,最痛,最爱,最让他不能伤害的人,火红的眼眸黯淡了
。
动动了唇,话总是要说的: “五皇子,如此一来,你我。。。。”
但话没出完,远处一阵隆隆声,引起了炎沨的注意。
这是天劫。
他不由得皱下眉,离得这么近,难免不会落到这附近,虽然这天雷对他二人来说没什么好怕的,不过离得九天越近,威力就越大。受伤的风险还是有的,而他可不想让此时的敖敛冒这个险。
刚要转身离开,只听后面一声风起,他的心咯噔一声,猛的转过身,只见敖敛已经飞向了那天雷中。
他早就知道,敖敛的修为绝对是在自己之上,可心里那一霎那的不安却是铺天盖地而来。
炎沨没有离开,也没有上前,他的脚像是长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慢慢的,他发现了不对劲,雷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更加猛烈,似有地动山摇之势。而在看那青色的身影,从刚才起,却没有一点回避,似是在求死一般。
炎沨瞬间愣在原地,渐渐的一股寒流从脚底传上来,贯穿着他整个身心——他有危险了,他是在寻死!
敖敛是故意的,他想,他是想。。。。
那一刻,他的身子迅速,不受思维控制的用最快的速度朝敖敛飞去。
就像敖敛拦不住他的火,他也拦不下天雷。
敖敛的身体在最后的九天神雷下,灰飞烟灭。
炎沨红了眼的抱住了敖敛的元神,那颜色由着青色,逐渐淡去,最后化为了无。
怀中空了,一瞬间就什么都没了。
他连最后的一丝魂也没了。竟然消失的这么彻底
世间已无敖敛,不再有那枫树下笑着喊自己“惟枫”的人了。
他的敖敛,没有了。
彻底的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为啥都没人看呐?
亲们给点支持呗!
小的也是很努力的想更文的。。。。
☆、前传 彼岸花
火红的树下缓缓走出一个人,满身红丝,却是为他人而牵。
“这就是天定的吧。”
一个踏步,来到二人身边,看着炎沨叹了重重一气才道:“凤皇子,老夫问你一句”
炎沨慢慢的转过头,无神的看着月老。
“你可后悔?”
火红的眼中滑过一抹神色,他再次低下头,不语。
是,他悔,他怎能不悔?
他早就知道,将替他挡下那一劫的,不是李家,是敖敛啊。
所以他必须离开,他不能让敖敛为了自己灰飞烟灭。
他本以为自己是对的,却不料是大错特错!
如果他不逃离,或许劫在李家灭族之时就已经渡过了。
或者说,敖敛的劫注定要由自己引起?
他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一头红丝像是他的心,是他的情,直直的垂下来,连风也移不动。
月老的红衣,不似火,不似血,只是红,红的深邃,红的悲伤。右手随意一指,道:“凤皇子自己看罢。”
炎沨看过去,只见原来系着红丝的地方,竟然长出一条新的红丝,是姻缘树自己生长出来的红丝。
心中突然一震,他想到一个可能,只是。。。。摇摇头,嘴角却还是微微向上颤抖起来。
“月老,这是,这是。。。。”
月老默默走向那树,轻轻的抚摸树干:“或许,五皇子还留有一丝魂魄。而你们之间的姻缘或许真的,已是上天注定了的。”
灭了红丝,生了情缘吗?
月老也忍不住苦笑起来,那他呢?灭了情也灭了缘。
惊喜之感瞬间冲上心头,炎沨不由得急忙问道:“那他,那敖敛他,还会回来的对吗?”
月老看着炎沨,点点头,“应该如此。五皇子毕竟是仙元,即使轮回,灵魂也和凡人不同。若有机缘,一定会的。。。只是”
“只是?”
“只是有可能是一百年,也有可能是一千年,更有可能是几万年。”月老摆摆手,理了理身上的红丝,手年轻的竟不似一个老人
“人的情可变,凤皇子,你真的认为,你能等下去?据老夫所知,你们二人相识的时日似乎并不长啊。”
炎沨怔了怔,低下头看着凡间,久久才小声的呢喃着:“那就够了。”
衰老的容颜上,那双经历沧桑的眼睛,仿佛洞察世间一切的目光,静静的见证着红尘反复。
“也罢,也罢。”一转身,红风带起,人瞬间没了踪迹。
姻缘树下,那朵彼岸花,开的愈加艳丽,仿佛是在诉说,那千万年前,天地不容的宿怨。
炎沨化身为凤凰,飞往冥界。
孟婆依然给过往的死
魂舀着一碗又一碗的孟婆汤。
不吐言语的她此时见了炎沨,也依然只是点点头。
炎沨来到了冥界,也有些不明所以然,他只觉得轮回就要来冥界,可是现在他到底要怎么做,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只好坐在奈何桥边,等着那个人可以经过。
就这样日复一日,炎沨等了七日。一直不说话的孟婆这时又再次停下手中的事情,走过来,竟是对他一笑。
“凤啊,你这样苦等有用?”
炎沨不答反问道:“您觉得呢?”
孟婆轻轻拍了下他的头“傻孩子,若真有缘,总会碰到。即使千年,万年,只要红丝不断,总会遇见的。”
“我。。。”
“呵呵,凤啊。五皇子是真的爱你,老身我看的出来。你们的缘分是自己的,也是天赐的。”指指上面,灰暗的脸孔这时柔和了许多,和声的说道:“他不会残忍的分开你们的。所以离开这儿吧,不要只停留在一个地方。等到他出现了,那才是你真正该去的。”
孟婆灰扑扑的脸上,有了笑容,却带来一些生气。让人不禁觉得,她年轻时,想必也是倾国倾城的佳人了。
炎沨微微一愣,转而对她露出了真挚的笑容:“谢先辈指教。”
“不谢不谢,下次再来时,希望可以看见你们二人一起来。”
“嗯”
再次化为凤凰,将幽暗的冥界也照亮几分。
奈何彼岸的花,在火焰下,似乎是越来越红。
☆、前传 千青回
炎沨如孟婆所说,离开了冥界。
却遇见一个鬼魂茫然的走在城郊,好奇一问,却发现竟是前缘未了。忘不了,即使当初愿意为了那人而死,却依然忘不了。哪怕可以以人的身份再看他一次也好。
之后,某城中,新来了一位店小二。只叫小二,却因坐了王爷的轿子,而轰动了整个城镇。
只是,他却履行了承若,永远只是以一个人的身份,看看他,就好。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瑶湖成了他最长去的一个地方。
无尽的等待,在时间的磨炼下,竟化为一株白莲,白如雪,细如丝,滑如稠。
美中不足的,是白中竟隐藏着一股的红。却是妖气,而这瑶湖乃天界之水,只怕会毁了这白莲。于是,刚刚定居了的炎沨,硬是带着白莲离开了这,将他移植到了一处普通地界。
他若是知道,这株白莲,日后竟回到了瑶湖,就不知作何感想。
又不知几千年过去了,但在天地的某处,一个生命的诞生,炎沨感应到了。
六月的渝州城,美的不似人间。熙攘的街市,一个花红的身影引得路人驻足观看。
此人就是炎沨。
白天的烟花巷十分冷清,只是悠悠扬扬的传来几声小曲。
拂柳香人怀
一阙岸生花
不理红尘事
欲欲终相欢
。。。。。。
陈词滥调却依然有人喜欢。
比如,站在楼下的白衣男子。
正一脸陶醉的望着倚着窗边的歌女。
那女子竟是没看见他一样,歌罢就收琴关了窗户。男子颇为不舍,眼神半天才从那地方移开,回头整好对上了临楼的红发男子,红的如血,如枫。
生性风流的莫小王爷立刻忘了刚才的美人,满脸微笑的就走过。
待到近处,就连阅美人无数的莫白也要忍不住赞叹一句,此人却实相貌不凡。
狭长的丹凤眼一转,盯着莫白,嘴角刚离酒杯,沾着点点晶莹在阳光下闪动,把人的心神都勾去一半。
只是莫白却觉得,那红色美,美到了不真实,美到了让他心痛。
“小王敢问公子名讳为何?”
炎沨放下酒杯,专注的看着莫白,之后对着他邪魅的一笑“惟枫。”
再次心中一悸:“与公子,很衬。想必令尊定是。。。”
“不是。”抿口酒,“惟枫,惟一人之枫,非家父所取。”说完,红瞳直直看着眼前之人,里面暗光伏流,宛如冰封着的岩浆。
“惟一人之枫。。。”莫白听后,喃喃的重复着。
久久,他抬起头看着炎沨:“我可曾与你见过。”
是肯定,而非疑问。
炎沨说不出心中什么滋味,闭上眼,那日枫树之下的情景就在眼边,睁眼,白色素色的华衣,面孔无一点相似之处。
“公子说笑了。我近日才下山,以前从未与公子见过。”
“是吗?”莫白径自坐下,给自己满上一杯酒“那你我或许是前生的情人吧?”
炎沨愣了下,不可思议的看着莫白:“你相信人有前世?”
莫白道:“自然。”
“那你可愿再续前缘?”炎沨神情古怪的看着对面男子。
“自然。。。。不愿。”狡黠的目光偷偷朝着远处一瞥,看见那人紧张的眼神,莫白心情大好。
“为何?”炎沨问。
莫白笑道:“既然前世已过,前世的缘已尽,这世必有这世的有缘人,又为何要续以伤今世挚爱?。”
炎沨冷漠的看着他,眼中不再代有任何感情。
瞬间,一个转身,红袖一拂,人便消失了。
莫白笑笑,只见旁边出现一个紫衣男子,满眼宠溺。
“为什么这么做?”紫华问道,语气里隐隐包围着一丝埋怨。
“我是他的思念而成,但里面没有爱,所以我有自己的思想,会爱上别人。”说罢看了看紫华,后者则双目含笑。
“我希望炎沨能明白,他真正的感情是什么,只是怀念,还是爱?”
“那白儿觉得是什么?”
“爱啊。”
走在街上,炎沨第一次觉得有些绝望。
敖敛转世了,他还会喜欢自己,喜欢一个男人吗?
是啊,他怎么没有考虑到,敖敛会爱上别人,他不会等着自己的啊。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不知道这会是靠着什么才能行走。
突然,不知道谁撞了他一下,炎沨一个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抬头时,遇到一双眼睛,一双青色的眼睛。
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蹲在他面前,与他平视起来。
炎沨心中一动,黑色中暗暗流淌的青色,淡淡的笑意。
“我的,惟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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