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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风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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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脑肯定也很困惑,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夜氏公司在夜莺十二岁父母亡故时由夜莺叔父接管,没有任何遗产留给夜莺,除了这幢祖宅!f……这是欺负夜莺啊!”
主脑居然爆了句粗口,他接着愤慨地道:“现在夜氏公司早就改名了,名叫环宇公司……”
康劲不由一阵心酸。他没想到夜莺的身世居然如此凄凉,不但双亲早亡,还被叔父抢夺了遗产,并且早在四岁时就患上了自闭症。
怪不得夜莺的箫声那么凄凉!
主脑接着道:“不过夜莺跟黄氏集团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会通过加密帐号定时划帐给夜莺?而且夜莺的个人记录都是空白,连保险帐号都没有,许多记录都像是被人故意抹去。除了身份地址登记以及一个银行帐号之外,简直什么都查不到!真怪啊!”
“查!一定要查清黄氏集团的背景,以及他们跟夜莺到底有什么关系!”
主脑的好奇心肯定也是爆发了,如果是人的话他此刻肯定在猛点头。
“知道了,给我时间,我在全世界范围内查找夜莺跟黄氏集团的关系。不过,你下步准备怎么做?要不要我抹去你刚刚的犯罪记录啊?”
“什么犯罪记录,我没有犯罪!”康劲微笑着反驳,不过他还是很婉转地说:“如果你能黑进警察局的主脑把我的伪造身份证件号码记录擦掉或者乱改一通;我虽然不在乎,但随便你。”
“嘿嘿,那好吧,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主脑语调一转,“你到底下步准备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我看我只好远远守侯在她门外,等她出门我再想办法接近她。”康劲有些惆怅。
“那你等吧!”主脑又发出嘿嘿的笑声,“你忘了?夜莺有自闭症!估计你等一个月我都可以保证她绝对不会出门!”
康劲顿时想起来,不由深感棘手。
“你自己想办法。嘿嘿,我去查她了。”主脑切断了通话。
康劲挠了挠头皮,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思索着种种办法。没多久他眼前一亮,夜莺不出门,可那位老伯——现在知道这人肯定不是夜莺的父亲,大概是亲戚或者管家之流,这位老伯总得出门采购点东西吧,只要他出门,机会就来了。
办法很简单,主脑黑进了分管夜莺家供电局的系统,将收费记录改成长时间欠费,必须由屋主亲自到供电局补交欠费、申请重新开通,不然系统就会自动掐断供电。那时,夜莺肯定不会出面,而她的管家张伯将会去供电局说明情况。康劲就装扮成检修电路系统的工作人员上门。
准备好了一切,康劲身穿制服坐在一辆“借”来的供电局检修车中,远远地看着那位脾气不好的张伯挥舞着拳头大骂供电局的差错太离谱,半晌张伯才锁门离开。
离去之前,康劲听到他大声嘱咐夜莺:“小莺,你一个人在家小心点,什么都别碰!等张伯回来给你做你最喜欢的西湖醋鱼。”
康劲没有听到夜莺的回答,但想象得出来她只是很轻地很乖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张伯虽然身份是管家,但显然已经将夜莺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般来看待,而且夜莺也被他照顾习惯了。康劲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拍拍这位脾气不好的张伯马屁。
张伯离去后,他立刻发动检修车从隐蔽处开出,直接停在了夜家大门口,按下门铃,他尽量将声音放得亲切柔和些:“我是供电局检修工作人员,请开门。”
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康劲不觉提高声音再次重复。待他叫了十七八遍之后,才听到喇叭里传来一个怯怯的女孩声音:“家里没人,你改天再来吧。”
家里没人?那你是什么?康劲简直头晕,也实在有些奇怪,就算夜莺四岁时患上自闭症,但以现在医学手段,早就该治愈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有严重的、难以与人沟通的情况出现。
康劲都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但是想要见到夜莺的念头胜过了一切,他再次放缓了语气:“小姐,我只是检查一下供电系统,时间很短的,请你开门。”
里面又是长时间沉默,半晌才听到滴答一声,门自动开了。康劲想到可以面对面跟夜莺交谈,他心花怒放,赶紧装模作样地提着工具箱走进去。
进门是芳草茵茵、修剪得很好的草坪,一圈高大的树木将整个小院都掩映在浓密的树丛中。院落左侧有个不大的水池,但显然维护欠佳,水池中一尊大理石天使雕像都发黑了,不过看得出是个背生双翼的美丽小女孩形象。康劲注意到女孩眉目很象夜莺,想必是以前夜莺的父母为她修建的。池水绿得发黑,上面是一层厚厚的浮萍。他马上知道了那天张伯给他“洗澡”所用的水的来源。
正门大开着,却没有看到夜莺,习惯性地敲敲门,他大步走了进去。
一楼过道后是客厅,左侧是餐厅和厨房,所有的地方都收拾得干净整洁。他还是没有看到夜莺的身影。忽然他有所感觉,抬头朝旋转扶梯上面看去,一个白衣女孩正静悄悄地站在二楼栏杆后俯视着他。
他再也挪不动脚步,目不转睛地抬头看着夜莺。
夜莺实在太美丽了!她似乎非常喜爱白色衣服,身上的这件连衣裙跟上次在月色下看到她时所穿的不同,有很多复古的花边,将她衬得更古典更娇美。她全身上下一片素白,连肌肤也是白得胜雪,只有一头长长的黑发用根丝带简单地束在脑后。
当康劲长时间用不加掩饰的爱慕眼光仰头凝视着夜莺的时候,夜莺的脸悄悄红了,那抹淡淡的红晕在她皎洁的脸上格外醒目。她别转过头,很是羞怯,但眸子里却闪过一丝若有所觉。
康劲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先清了清喉咙才道:“小姐,我叫康劲,请问小姐芳名?”他刻意用了比较古老的询问姓名的方式。
夜莺仔细看了看康劲才慢慢一字字地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还要问?还有,你根本就不是供电局的人,上次爬在墙上偷看的人就是你对么?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美丽的脸上现出困惑和害怕,但她还是勇敢地将这些话说出,声音依然很温柔,犹如出谷黄鹂般清脆动听。
康劲心里很奇怪她到底是怎么识破他的。飞快开动脑筋,他急忙解释:“小姐你误会了!我真的是供电局职员,另外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只是觉得你实在太美丽了,想和你交个朋友。”
夜莺摇摇头:“我没有朋友,也不喜欢跟人交朋友。先生,你还是赶快离开吧。如果张伯回来,他一定会非常生气的。我担心……”她没有再说下去。
想不到夜莺明知他来路不正,竟然还会担心他!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康劲心里诧异感动,但好不容易才制造了这个机会,他当然不肯走。他坚持道:“没关系,你不想跟我交朋友也行,我们聊会天好了。”
夜莺还是摇头:“我不喜欢跟人聊天,今天我已经说了太多话了,我累了。”夜莺委婉地下了逐客令。说完夜莺就转身往里走。
康劲急了,三步两步奔上了楼梯,大叫道:“等等!”
夜莺慢慢地转过身。她似乎很不习惯和陌生人面对面交谈,微微偏着头不看康劲低声说:“请你出去,我真的不喜欢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康劲有些尴尬,仍是诚挚地道:“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想和你交个朋友,另外想和你谈谈。”他热切地注视着夜莺,等待着回答,不知不觉又往前迈了一步,离夜莺只有半米远。
夜莺很有些害怕,立刻后退了两步,睁大眼睛,声音颤抖:“你到底想做什么!请你快出去!”
康劲决定说实话:“小姐,你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其实……”
夜莺脸色大变,极度惊恐地看着康劲,忽然尖叫道:“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快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转身就逃,直奔卧室。康劲顿时惊呆了,站在原地一时无计可施。只听房门啪的一声锁了,里面再也没了声音。
康劲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现在多少有点了解夜莺了。这是一个极其善良、极其刻意封闭自己的女孩——她觉得康劲不是好人,可她竟然将她觉得不是好人的人放在自己的卧室门外、同置于一个屋顶之下,甚至只是委婉地下逐客令,还明说不想报警。换成康劲自己,恐怕早就拔枪警告了!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夜莺为人处事极其单纯。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卧室里没有任何动静,康劲一直在夜莺的房门外徘徊,心里乱糟糟地扭成一团。
没过多久,院子外传来张伯的声音:“供电局居然还有脸派检修车来!看我不骂他个狗血喷头!”
第一卷 第七节 突变
康劲急忙打开工具箱,摆弄着那些工具,装出像是在检修电路;但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这间别墅的主电路系统在哪里,实在有些心虚;他的额头上不禁开始冒汗。
咚咚的脚步声很快进到屋子里,一看到康劲,张伯立刻瞪着眼珠子直冲上楼。
他猛扯着康劲的胳膊就往楼下拉,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帮白吃干饭的混帐!还有脸跑到人家女孩子的闺房门口赖着不走!看我不去投诉你们!你修啊?!修什么东西了?我把这么多年的电费帐单全都带去了,看你们这帮供电局的混帐还有什么话好说!给我滚出去!”
张伯看上去六十多岁,两鬓斑白,依稀看得出年轻时是典型的江南书生模样,本来应该很是斯文,可现在他的脾气跟他的外表简直就是两回事,不但暴烈还很没有教养。康劲尴尬得手脚没地方放,也实在想象不出来他这样脾气的人怎么会将夜莺抚养得如此乖巧。
不过康劲马上知道他是怎么对待夜莺的了。夜莺的门锁转动了——他们家甚至连门锁都是古董!她满脸惊惧地探出头来。
张伯正死拽着康劲骂骂咧咧地往楼下走,一见夜莺探出头来他立刻松手,还不动声色地将康劲猛推一把——差点让康劲一个倒栽葱摔下楼梯。他转眼变得满脸慈祥,用很是柔和的声音对夜莺道:“小莺,你先进去,家里的事我来操心就行了。你身体不好,要多休息。”
夜莺很有点担心地看了康劲一眼,眼里仍然带着明显的惧色。
张伯马上转身狠狠瞪了康劲一眼,很有些警告意味;但仍然用慈祥的声音继续劝夜莺回房:“小莺乖,快回房间,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你少见为好。”康劲在旁不由暗叹张伯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夜莺却乖巧地点点头,又扫了一眼康劲,低头小声道:“张伯,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以后别让他进我们家。”
康劲暗想麻烦了!张伯却像听到了圣旨纶音,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小莺,快进去,小心吹到冷风。”
张伯像押着犯人般将康劲连推带搡地赶出大门,还黑着脸砰的一声锁上大门。康劲想再次敲门解释,忽然门又开了,他还来不及高兴,一个黑影就劈头盖脸朝他飞来。康劲猝不及防,正好被砸中脑门,痛得眼前直冒金星,半晌才看清那个黑影原来正是他伪装身份的工具箱。
张伯的骂声渐渐远去:“小子!再看到你靠近我家大门,你就死定了!”
康劲气得跳脚,却又无计可施。回到检修车中,将身上的制服几把扯下,连车子也不要了,他气鼓鼓地掉头就向宾馆走去。
一路上康劲越想越气,他将主脑唤出:“帮我查查张伯!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简直太没礼貌了!”
主脑嘿嘿直笑:“碰钉子了?”
“何止碰钉子!简直……算了……。”康劲余怒未息,碍于脸面,没有继续说下去。
过了一会,主脑的声音响起:“张华,男,六十五岁,二十年前是夜氏公司的职员,在夜莺父母亡故后担任夜家管家,但……康劲,其实你应该尊重他。他居然不领任何薪水!这么多年在夜家都是白干的,他的个人帐号里只有几千元余额!”
康劲大为佩服。想不到这个看似穷凶极恶的张伯竟然如此有人情味,这么多年将夜莺视为己出地抚养;而且世人都知道,抚养一个自幼患上自闭症的孩子是如何吃力。
“他没有任何婚姻记录,根本就没成过家。这么多年独自带大夜莺,这张伯实在伟大。要不?嘿嘿,我从你帐号上划点钱给他?”主脑又开起了玩笑。
康劲渐渐息怒了,对张伯的义举真是敬佩到了极点;至于主脑的玩笑,他微微一笑置之脑后——他可不想张伯误会他!
……
康劲使出浑身解数软磨硬泡。再次上门的借口说是因为上次供电局的错误造成了夜家的不便,他以私人身份上门道歉,还提着一只大礼篮。而张伯根本就没让他进大门,但此举到底让张伯的火气小了些。
接着康劲频频出现在夜家门口。只要看到张伯出门——哪怕扔垃圾,他都会殷勤帮忙;如果张伯购物,他一定会和张伯在超市“巧遇”,帮着张伯提东提西,甚至要开车接送。张伯每回都义正辞严地拒绝,但好汉怕软功,渐渐张伯的态度有了改变。
这天康劲又在夜家门口出现,张伯叹了口气,主动第一次将康劲带进了院子——只有前院。他故意将一把大刷子递给康劲:“年轻人,我老了腿脚不利索,你去帮我去清理一下雕像。”
康劲穿着全套名牌,却毫不犹豫地跳进肮脏的水池里洗刷大理石雕像。小天使雕像渐渐变得雪白干净,显出了她原先天真美丽的面貌。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张伯一直站在旁边注视着康劲的动作。他的眼神渐渐柔和。看着雕像,张伯很是惆怅:“年轻人,你知道吗?小莺的父母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早就发过誓,一定要有始有终。这么多年小莺都是我一手带大,我代替了我的恩人照顾她。可是惭愧,我照顾得不好,小莺从小身子弱,性格又极度内向,我没有尽到责任。”
康劲摇头:“不是的,张伯,你照顾夜莺这么尽心,我敬佩你。”康劲谨慎的小小拍了点马屁。
张伯看了看二楼的窗口,迟疑了片刻才说:“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对小莺很有心,你也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而且我知道你的家世一定很好。可是……”张伯欲言又止。
康劲估计他大概是不想说出夜莺小时候患过自闭症的事情,既然这样他也不拆穿,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张伯的话。
“可是,你要有思想准备,我们小莺不知为什么,有点……”刚说到这里,屋子里传来了夜莺的声音,“张伯,你在跟谁说话?”
张伯有点惊慌,马上小声对康劲道:“你不要出声,我是趁着小莺睡午觉才放你进来的。”
康劲赶紧将身子缩在雕像后,可夜莺的声音立刻在院子里响起:“张伯,是谁?我明明听到有外人的声音。”
她的声音显然很少这么严肃,张伯马上有些理亏:“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工人被我叫来洗刷雕像的……。”
康劲不想连累张伯。夜莺现在非常厌恶他,让她改变观念肯定为时太早。他将身体大半没进池水,藏在雕像后面不出声。
没有听到任何走过来的动静,就见一只雪白的手掌伸到了他面前:“你出来吧。”
康劲头一抬,见夜莺正站在水池前面伸手来拉他。他不由一阵欣喜,难道夜莺终于改变对我的印象了?将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他伸手握住了夜莺雪白的纤纤细手,感觉她的手掌温软有力,康劲心里说不出的阵阵激动,努力到现在终于有转机了!
正待借力跳出水池,忽然夜莺的手上传来一股说不清的力量;康劲大惊,拼命想甩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像是粘在了夜莺的手上。那股奇怪的力量顺着手臂渐渐向上蔓延,从接触夜莺的那只手开始,康劲全身渐渐麻痹,连血液都仿佛要停止流动。他难受至极、动弹不得,身子顺着池壁慢慢软倒。
夜莺的长发无风自动、缓缓飘起,美丽的脸上雪白庄严。她的长眉渐渐扬起,眼睛微微眯着;神色不但没有一丝害怕惊惧,反而带着一股凛冽刺骨的杀气。现在的她看上去怎么也不像之前那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反而像复仇女神般狠辣无情。
她冷冷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你竟然还敢进我家的大门!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夜莺肯定发生了什么变化!康劲想说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看池水就要没过康劲的头顶,张伯大叫:“小莺!你在干什么!快进去!小心着凉!”
着凉?康劲苦笑,夜莺是想杀他!
第一卷 第八节 风暴眼
张伯惊慌失措地奔了过来:“小莺,别这样!赶快进去!”
夜莺的眼睛微微眯着,象猛虎看着猎物般不动声色地注视了康劲一会,终于缓缓将手抽回。但奇怪的是抽回手之后她的脸色立刻变了,先是带些迷惑,似乎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然后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极度惊恐,转身便往屋子里跑。
康劲大口喘着气从水池中爬出,刚爬过池沿,就无力地一头栽倒在草地上。刚才的情景实在太可怕,只要张伯晚点出声,夜莺肯定会要了他的命!身上的衣服湿嗒嗒地滴着水,康劲感觉冷到骨子里,他脱下外套绞着水,同时心里非常疑惑。
夜莺到底拥有什么异能?为什么可以让他全身脱力、动弹不得,而且当时感觉全身血液都几乎要停止了流动?最奇怪的是那么一个温柔腼腆的美丽女孩,为什么会忽然动手杀人?连神情都象变了个人似的!
张伯见康劲似乎没事,放下心来,很严肃地道:“年轻人,你以后真的不要再来了。小莺的情绪很不稳定,我实话实说,她从小就患有严重的自闭症,这么多年不知道看过多少名医了,一直时好时坏。刚才她的脸色白成那样,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没指望了。真的抱歉,以后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听到这些,康劲觉得张伯对夜莺的异能并不是很了解,他摇头道:“不行,张伯,夜莺的事情我还是有些清楚的,请你再给我个机会,让我经常来看看她,说不定她会好起来。”
张伯还是摇头:“我实在不敢冒这个险。年轻人,你还是回去吧,唉,我也是没办法啊。”他很有些惋惜。
康劲不想就这么失去再来夜家的机会,提出种种说辞想说服张伯。就在二人谈话之际,忽然传出一声刺耳惊恐的尖叫——那是足以让人血脉凝固的可怕喊声。
康劲浑身一震:“快!我们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张伯老脸发白,撒开腿就往屋子里跑。康劲紧跟在后,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屋子里冲去。
卧室门大开,古典式样的铜柱大床前,夜莺正跪在地板上死命揪着自己的头发。她满脸通红,两眼发直,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美丽的脸根本扭曲得不象样子。
张伯冲上去想扯开夜莺揪住自己头发的手,不料夜莺竟然像是根本不认识他,随手一挥,力气大得可怕。张伯象玩具人般从夜莺面前直飞了出去,咚的一声撞到了侧面的墙上,当场撞昏,扑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康劲并不清楚夜莺发生了什么事,但估计与她的异能有关。顾不得查看张伯,他冲到夜莺面前,弯下腰、柔声道:“夜莺,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你行的,加油!”
夜莺缓缓抬起了头,直视着康劲。她的一双眼睛竟然是血红色!连瞳孔都红得宛如要滴出鲜血般,衬着白纸样的面色,说不出的妖异可怕。
康劲寒毛直竖,不知不觉后退了两步。
夜莺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血红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康劲,长发又缓缓飘起,在身后猎猎飞舞,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不会让你活下去!”
话音刚落,卧室里就忽然起风了。一股旋风以夜莺为中心不断扩大,风力越来越强,片刻后整个卧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在随着狂风剧烈摆动。康劲就像巨浪中的小船,在风中简直站不住脚,连眼睛也睁不开。他以手挡脸,诧异不已地朝夜莺看去。
只见夜莺站在旋风的风眼中,长发全都竖起来在头顶飘飞;她的眼睛和脸全都红得像是在滴血,眼神中充满仇恨和暴戾,两手渐渐抬起。
康劲暗叫不好!猛地跳起来,在狂风中朝倒在墙下的张伯拼命冲过去。夜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必须赶紧带着张伯离开;至于夜莺,只好等事情过后再说,她应该能保护自己的。
康劲背起张伯的刹那,狂风似乎小了些。康劲心知有异,回头一看,夜莺的神色似乎极度痛苦,脸红一阵白一阵,不停地变换着两种表情,一时温柔里透着刚强,一时却杀气凛冽。她极力压制着某种奇怪的痛苦,忽然开口说话了,一个字一个字的、非常勉强地道:“快……带……张伯……走!我……快……控制……不了……。自己了……”
康劲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他极力压下各种迷惑、诧异和担心的念头,用力点点头,背起张伯就出了卧室。
东倒西歪地走下楼梯,刚走到一楼楼梯拐角,整间屋子都剧烈摇晃起来;康劲被颠得头昏眼花,感觉像是大地震,背着张伯每走一步都极其费力。
忽然一道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耳边轰的一声巨响。碎石乱飞中,整个别墅的三楼部分及二楼墙壁全都掀飞了出去。
夜莺站在光秃秃的二楼地板上,犹如风暴女神般仰头伸出双臂。她的身体里迸出明亮的白光,整个人僵直地向后仰着;长发犹如活物一般迎风乱舞。
屋子上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一股极其狂暴的龙卷风以这间屋子为中心忽然产生。
康劲无路可逃!这间屋子已经成了龙卷风的风眼。无数家具什物在距离康劲几米外的地方急速旋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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