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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逆生长:这真的科学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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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番外

    那一年,曲青衣还不是火行宗的长老,还只是一个翩翩佳公子,火行宗的掌门还是他那个老不死的爹。

    有一天,他老爹把他叫来了火行宗的宗室,开始了一次秘密谈话。

    老家伙一脸担忧地看了他许久,语重心长道:“青衣,你这年纪也四十出头了吧,你兄长的儿子都已经出生了,是该娶一房媳妇了。”

    即使在很多年前,曲青衣依旧是一个面瘫的毒舌。

    “曲然瑟昨日里刚过了八百岁生日,那白发不想看到都难。修道者以修道为主,自然是先修为,再私情,前几日您还这样夸他。”曲青衣面无表情道。

    老家伙自动过滤了这些话。

    “修真者的人生比那普通人漫长了许多,少不得道侣相伴。你没娶妻正好,那孟五徒弟也二十出头了,天行宗的弟子,自然不会误了修行,反而对你修行十分有益。正道三大宗,除了天行宗,其他都是讲究与天地想通,得天地之气,入骨髓,洗髓再得修为。这正道修者都讲究以气修道,千百年来,修道日益衰落下去,因为这天地间的气越来越少了。为父听闻那魔修讲究以器入道,借助于器物,却也颇有成效。这几千年来,过了元婴期的修者越来越少了。你兄长自不必多说,剩下的也只有月行宗陆风与孟元执,天行宗孟五,你老父我,也在这元婴期呆了几百年,再也无法进一步了。你根骨本是极好的,若得了这孟五的徒弟相助,自然是修为很快上来。孟五的徒弟,听说叫孟将然,也是一个好看的少年郎,我明日便带你去天行宗提亲吧。”

    曲青衣一言不发,那一日夜里,就偷偷下了山。他那老爹下了决心要带他去提亲,曲青衣的出路只有逃跑。

    曲青衣对什么事情都不是很热衷,对于修炼没有太大兴趣,娶妻也是避之不及。如此想来,修真是必须为。曲青衣便挑了那山明水秀的地方修炼起来。

    曲青衣作为火行宗弟子,自然也是以气入道,他选的那一处真气充沛。静下心来,引导着那气入了体内,全身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在那气处,然后在身体里转了一周天。正在聚精会神的时候,头部团传来一阵剧痛,分了神,那股真气便四处乱窜起来,最后竟是功亏一篑。

    曲青衣怒气冲冲地抬起头,就见一个少年正扒在那树上,手上还维持着抓东西的姿势,刚刚曲青衣头部剧痛的原因正是少年手里刚拿着的野果砸到了他的头上。

    少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偏要在那野果多的树下睡觉。”

    曲青衣那双眼睛只是瞪着少年,薄唇紧抿,也不说话,这把少年瞪得有些心虚。

    “我现在下不去了,你接着我一下吧。这掉下去,我就要跟那果子一样摔烂了。”少年厚着脸皮道。

    曲青衣露出一个笑:“下来吧。”

    那个笑怪怪的,可惜少年还过于单纯,没有多想,见那人双手张开,便跳了下去。

    谁知那人突然走开,他那屁股便直接摔在了地上,‘砰’地一声,痛的几乎失去了知觉,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你不是说接住我吗?”这回换少年怒气冲冲道。

    “我说让你跳,却没说要接住你。况且你刚刚砸了我的脑袋,你现在只是摔了屁股,我怜你本身也有些呆傻,倒是便宜了你。”曲青衣道。

    “你才痴傻!”少年道,曲青衣却不再理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离开了。

    少年忍下怒气,捡起那地上的野果往身上擦了擦狼吞虎咽起来,他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这世间有个词叫‘孽缘’,那偏偏不想见的人总是偏偏遇上。

    这繁华大街上,百姓商贩的都有,嘈杂的很,也混乱的很。一群凶狠的大汉追着一个少年跑,少年偏偏抓住了那面无表情地人。

    少年倔强了许久,还是说出了两个字:“救我。”

    “救你然后让你用东西来砸我的头?”曲青衣嘲讽道。

    少年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不会说什么好话,绞尽脑汁才道:“你生的这般好看,定然会有些人对你不轨,我来保护你。”

    曲青衣脸上的嘲讽之色更重了:“你长得比我难看,就算遇见那些贪色的也不会抓了你去,最终目标还是我。”

    “我的意思是我保护你,用这个。”少年握起了拳头,在曲青衣看来只是粉拳,完全没威慑力。

    “我不缺保护我的人,只缺一个洗衣做饭的小厮。”

    少年眼睛一亮:“我会洗衣服,我也会做饭,我还会暖床!”

    曲青衣手中的剑尚未出鞘,只不过伸手一挥,那些人便全部被掀翻在地。不过一些三教九流,曲青衣回头便看到了少年艳羡的目光。

    “你是修真者吧,若是有一日我有你这般厉害就好了。”

    “长得难看,根骨一般,毫无修为,连蛮力也没有几分,还有些妄想症,你这小厮不知道是否可以够格。若是拖油瓶我就将你弃了。”

    少年回过神来,自然是鞍前马后。可惜从小都受尽宠爱,遇到什么事总会有人护着他,那些粗活也都干不来。

    这洗碗将碗洗碎了,做饭堪比毒药,唯一的作用便是现在正是寒冬,天气十分冷,将那被窝睡热了再让曲青衣去睡。

    少年有时也有些委屈,但也只能死皮赖脸跟在曲青衣身边,那些追杀他的人在曲青衣看来十分没用,却足以要了他的命。

    他不想死。

    少年毕竟年纪小,有那少年心思,总喜欢那些小孩子的玩意,在那大街上喜欢对着那小泥人发呆,可惜身上没有分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曲青衣。

    “你出生的时候是头先着地吗?”曲青衣突然问道。

    少年呆呆地回想了许久:“从小是师父将我养大的,我也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所以这一点不是很清楚,就算问也问不出结果,不过你问这些做什么?”

    “头落地落得狠了,所以痴傻,竟对这些垂髫小儿玩的东西感兴趣。”

    少年扁了扁嘴。

    “你这般丑,扁着嘴就更加丑了。”曲青衣嫌弃道。

    少年张开了嘴,忍不住生了气:“师父还夸我长得好看,陆流觞也说过,偏偏只有你,你就是讨厌我。”

    少年堵了气,就站在那里不动,曲青衣也不理会他,独自离开了。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曲青衣早已消失在人海,少年就那样站在那里,满心委屈,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再也不去找曲青衣了。

    只是不去找曲青衣,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他想回去找师父,又怕陆流觞找不到他,可是陆流觞又在哪里呢?

    他就这样子迷茫地站着。

    “这入夜十分冷,没人暖床很难入眠,你这小厮不回去暖床站在这里作甚?”

    一个刻薄的声音响起。

    少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是来找我的吗?”

    曲青衣蹲下身,从少年脚边拾起了一把剑。

    “这剑叫‘焚火’,是修真界至高无上的神器,落在了这里,我自然要回来找。至于你,丢了最好。”

    少年眼里的光迅速暗了下去,他站了那么久,也没见着这剑,不过自己过于伤心,没看到也有可能。

    曲青衣转身离去,少年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你叫什么名字?”

    “孟将然。”

    “听上去有几分耳熟,想必叫这名字的也十分多。人普通,这名字也十分普通。”曲青衣评价道。

    孟将然努力淡定着,也数着日子过,最终盼来了那一天。

    当陆流觞风尘仆仆地站在他面前,一脸激动地看着他的时候,孟将然几乎忍不住想要流下泪来。陆流觞就这样将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却似要融入骨血,似乎怕他消失掉一般。

    孟将然也是一心喜悦,模模糊糊间见曲青衣脸色十分不好,狠狠瞪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曲青衣一定很奇怪自己这般平凡还有人放在心上,孟将然心中自然有些郁闷。

    曲青衣重新回了火行宗,这一次,他老父没有逼着他娶妻,只是叹了一口气。

    “孟五的徒弟要与月行宗的陆流觞成亲了,实在可惜。”

    “不过你年纪还小,才四十出头,你兄长八百岁才成亲,修真者以修行为重,爱欲次之,你先将心放在修炼上,娶妻之事不必急躁。”

    老头子语重心长道完后又低声嘀咕道:“这一次又让月行宗抢了先,不过再过个几十年,孟五又会有徒弟了吧,青衣倒也可以等等。”

    曲青衣便呆呆在那里,站了许久。

 第36章 前尘尽了〔有修改请务必看一遍)

    这救回了曲瑞风,林瑾就如火烧屁股,想要离开。见曲青衣受伤昏迷后才冷静一些,看着自己的夫君与一众人道别。

    “这次能够救出公子,多亏了陆掌门,您是我们的大恩人。”

    “三宗本就同根,救你家公子也是理所当然。”

    “陆掌门,您看看我家师叔,他到底怎么了?”

    “那魔修过于厉害,你师叔伤了灵根真元,修为减损了些,但是没有大碍,过几日便会醒来。”

    没有曲青衣在,这端的是名门正派的做派与对话。

    “两位伤者都是伤了金丹灵气,但是伤的并不重,过几日都会醒来。陆某现行告辞。这两瓶丹药,一瓶可以修补灵根,一瓶有助于入门修行。这一瓶便给曲长老与曲瑞风,另一瓶给孟无颜。”

    陆流觞便带着妻子御剑回月行宗。

    “夫君,那曲青衣那般刻薄无礼,你为何还要对他那么好?”林瑾心中自有不忿,忍不住问道。

    陆流觞瞥了林瑾一眼:“三大宗如今火行宗曲然瑟受了重伤,天行宗孟五下落未知,月行宗我初入元婴,如此看来,月行宗当为正道修者之典范,自然要仁心宽厚,兼济天下。”

    “孟五向来行踪不定,夫君你又为何说他下落未知?”

    “娘亲曾言孟五最护短,现在他的宝贝徒弟死了,他却没有露面,自然不合常理,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下落未知。”陆流觞看着林瑾的眼神突然充满警告,“你是修真界最厉害的女修,月行宗的掌门夫人,自然要注意自身修养,不要像个泼妇一般。”

    林瑾脸色一白,牙齿紧咬着嘴唇道:“我明白了。”

    再说这孟将然处,便对着那两个伤者。

    “老头,你这双腿间是夹着什么宝贝吗,作甚夹得那般紧?”

    一众人的目光瞬间落在孟将然身上。

    孟将然本来十分潮红的脸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道:“我身上的毒好像发作了,十分难受。”

    无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那个了。”

    一众人的目光都十分迷惑。

    “你中了什么毒?”

    “我来替你看看是什么毒?”

    这脉搏是通血脉之处,长安抓起孟将然的手,两手指轻轻放在脉搏处,紧闭着眼感受着,看起来十分厉害。

    “都说男左女右,姑娘为何抓着我的右手?”孟将然尚且有些疑惑。

    长安眼睛睁开看着孟将然,恍然大悟,又抓起了左手。

    “我以为这老头是不分男女的。”

    “你这身体无大碍,休息即可。”

    “这是陆掌门给的有益于修真入门的药,你先拿着。”

    孟将然脸彻底黑了,这长安怕是什么都不懂,小姑娘倒挺会装。

    众人都道孟将然对曲瑞风一片真心,这吃药擦身守夜之事都大方地让给了孟将然,只是这另一张床上躺着的曲青衣是怎么回事??

    可怜他一把年纪还要守着两个伤患。

    这已经入夜,闻得窗外虫鸣之声,月光透过缝隙照了进来,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却是孟将然更为难受的时候。

    都道天行宗弟子觉醒之后是十分好的,却没有人感受得到他的痛苦,这身体真的如中了那毒一般,过个几日不双修便会十分难受,这也隔了近五日,身体也是忍耐到了极限。

    孟将然觉得全身燥热,尤其是下腹处犹如无数只虫子爬行,忍不住把外袍脱了,只穿着那一身单衣。孟将然坐在曲瑞风床边,看着床上那人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再往下看,便是那结实的胸膛,继续往下,那眼睛却是怎么也移不开。

    孟将然双眼定定地看着那有些苍白的唇,如同中了魇症般,缓缓地凑了过去。

    “水……”

    孟将然顿时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知道这屋子里有第三个人在。曲青衣似乎是渴极了,这在梦中也唤着要水。

    孟将然身体有些虚软,却撑起身体倒了一杯水,倒来水后,曲青衣那薄唇又紧闭在一起。

    “你不是要喝水吗?”

    “喝水就把嘴巴张开啊!”

    曲青衣毫无反应。

    “……”

    这曲青衣就算昏迷也不放过自己……孟将然叹了一口气,转身,却见曲瑞风黑漆漆的双眼正看着自己。

    “海棠姑娘呢?”

    曲瑞风问道。

    “……”

    “若是你将她丢了,我就杀了你。”曲瑞风威胁道,却因牵动伤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窗户突然被打开,一个红色人影闪过,那窗台上便多出了一盆海棠花。

    无颜在用行动告诉他,他从未离开过,即使孟将然双修的时候。

    曲瑞风眼睛一亮,定定地看着那海棠花,竟像是入了迷怔。

    孟将然将那海棠花捧到了曲瑞风的怀里。

    曲瑞风抱着那盆花许久。

    “我要见她。”曲瑞风坚定地说道。

    分离数日,早已经相思入骨,曲瑞风平生第一次尝尽了相思苦。

    曲瑞风受着伤,若是这时候放海棠姑娘出来会不会不太好?

    只是自己身体的躁动,孟将然明显感觉得到,若是再不双修,自己这身体便会迅速衰老下去了,还有那种噬心焚骨的感觉……

    孟将然迅速权衡了一下,便道:“好,你把这药吃下去。”

    曲瑞风早已熟门熟路,毫不怀疑地将药吞了下去。眼睛迅速迷离起来,不过片刻,便有些晕晕乎乎地感觉,眼前像隔了层白布,什么都看不清,意识渐渐消散。

    孟将然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另一瓶丹药,那是陆流觞给的,上次灵根受损,自己又从筑基期落了回去,徘徊在入门处。这丹药对于自己修炼是十分有用的。若是双修配合丹药结果又会如何呢?

    孟将然抱着尝试的态度,自己这身体是不会比现在这状况差的了。

    服下了丹药,孟将然脱下了自己最后一层单衣,皮肤接触着空气,方才有几分快意。孟将然坐在床边,嘴唇循着曲瑞风那略有些冰凉的唇吻了上去。床上的人似有所感,迅速探出了唇舌,唇舌交错,濡沫交换,孟将然只觉得脑袋一空,分开时已经是气喘嘘嘘。

    曲瑞风双眼紧闭,却是发出粗喘的呼吸声,将孟将然紧紧抱在怀中,孟将然听着那从胸腔处发出的剧烈的跳动声,只觉得自己心跳又乱了几分,情难自抑。曲瑞风衣服本来就有些凌乱,孟将然全身无力,勉强挣开,半坐起身,颤抖着手去扯曲瑞风的腰带。好不容易扯开了腰带,那结实的胸膛,微微突起的手臂,就这样展现在孟将然的面前。

    两人血肉相连那一刻,都舒了一口气。曲瑞风闭着眼睛,身体的本能却是伸出双手紧紧地箍住孟将然的背,下身往上快速地撞击着。

    曲瑞风循着本能又似乎带着念想,开始昏昏沉沉又觉得带着极大的喜意,到了后来,又一股力量强撑着他,想要看一眼怀中的人,硬是睁开了眼。下身依旧在动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身上之人。

    孟将然被情#欲折磨的有些迷茫,咬着牙在引导着曲瑞风,却见那桃花眼突然睁开,黑漆漆的眼珠子正盯着自己看着。

    孟将然心中一惊,自己还未完全情动,身体还维持着些老态,曲瑞风尚未完全清醒,这种时候却是不能停下,孟将然咬了咬牙,双手搂住了曲瑞风那宽厚的肩膀,曲瑞风动作已经顿住,孟将然自己动了起来。

    神智并非完全清醒,这诱惑曲瑞风却受不住下身迅速动了起来,但是却清晰地看到身下的人的变化,最后那动了情的带着几分艳色的脸就这样窜入了他的眼睛,映入了脑海,再难忘却。

    曲瑞风本来受着伤,这j□j最费精力,到了一半竟忍不住睡了过去。

    这下子苦了孟将然,情之欲积压着,却是不能释放,如同无数只虫子嗜咬着自己。

    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孟将然猛地回头,便见本该昏迷的曲青衣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孟将然心中‘咯噔’一下,自己这般丑态竟被全看了去,还是眼前之人,真是一头撞死的想法都有了!偏偏这时候身体还蠢蠢欲动,咬着牙,才能忍住呻#吟声。孟将然扯过衣服盖住自己,转眼看去,却觉得曲青衣有些不正常,满脸通红,甚至连那眼睛也有些发红,再往下看去,那薄被处凸起一块,却是叫人不想到是什么都难。孟将然越看,曲青衣那脸倒更加红几分。

    孟将然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现在看曲青衣那张刻薄的脸竟然格外好看,身体却先一步爬下了床,只裹着那一张薄被,却盖不住一身j□j。五月初夏,几分冷意,孟将然双腿还有些发抖,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曲青衣的床边。

    “曲青衣。”孟将然在床边唤了一声,却带出一股欲念。

    床上的人直直地看着他,一双眼睛也是毫无波澜。

    孟将然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昏,知道自己应该后退,不能再前进一步。

    曲青衣看着那张艳丽的容颜,再往下,便是布满青痕的身体,全身泛着红光,却是十分诱人。

    曲青衣只觉得理智瞬间消散,喉结微动,轻轻地唤了一声‘孟将然’。

    曲青衣识海模模糊糊,陆流觞说他死了的时候,他根本不相信,但是当看见陆流觞房间放着一个小坛子,里面装的都是白色的灰烬的时候,他不得不相信。此时曲青衣只觉得那时候是个梦,眼前的才是真实的。孟将然何曾死去过,他现在这般年轻,这般好看。只是看着那些红痕,曲青衣心中燃烧起一股妒火,见眼前的人居然在后退,要离开自己,更是又喜又怒。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曲青衣硬是将那想要逃离的人拉上了床。将那人压在身下,曲青衣伸手去探触那皮肤,只觉得一阵光滑的触感,这不是梦。

    到了后半夜,孟将然倒还有几分清醒,只觉得通体舒畅,有股力量源源不断地从自己下腹处往身体四周散落开来。

    波翻潮涌,霞蔚云蒸,甘露琼浆,滴滴入腹。身如磐石,心若冰壶,方免走失。

    孟将然本无以气入道的根骨,但是他师父总会教他一些,旧时孟将然念着也全当好玩,自然是无半分用处。此时脑海中却回荡这这些口诀。那些力量入骨入髓,剩下的那些便集中在下腹处,竟是灵根初成了。

    前几次的双修却无此效果,孟将然不知道是丹药起了效果,还是自己真的领悟了,却是真真尝到了修真的妙处,真正打开了修真的这扇门,初见了这里面之景,曼妙繁华,浅尝不止。

    孟将然看着自己的血肉渐渐丰满起来,青色的血管掩于肌肤之下。肌肤竟是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白皙了几分。孟将然拿起了放在桌边的镜子,镜中的人正是自己二十多岁的样子,却又不似以前的自己,这眉目之间,竟然带着几抹艳色。以前的自己算是清秀,现在这副样子,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人永远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现在他已经六十岁了,中间隔着四十年的时间,经历了四十年的事情,又怎么会是二十岁的样子?二十岁的孟将然对这个世界,对着人世间的感情与是非还十分懵懂,但是六十岁的孟将然也应该悔悟,应该知道他真正想要什么。他已经经历生死,什么该放开,什么该执意去做,也自然十分明白。孟将然心中充满了喜悦,这几十年来,他的路似乎被堵死了一般,永远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一场毫无希望的等待,浑浑噩噩的活着,后来却是想方设法的活下去,以那么一幅残缺衰老的身躯。

    孟将然一笑,镜中的人勾起唇角,比那海棠还艳丽几分。孟将然并不十分喜欢自己这副样子,只是天行宗弟子讲究双修,这双修之术都会给样貌带来些变化,过于好看便是艳丽了。这便是现在的自己,孟将然自然要去接受。只是他此生不会再以貌侍人,若是不用双修,孑然一身,也是极好。

    孟将然捡起地上残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这些衣服本是素色,穿在自己原本那干枯的身体上,还有些大了,如今穿上,竟然有些紧了。孟将然也只能将就。

    这地方自己是不能留了,若别人见了自己这副样子,只当出了精怪,并非什么好事。

    孟将然推门而出,便见了无颜目瞪口呆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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